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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笑冒牌诸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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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嘛,不是说好了是在东城门放火吗,怎么跑到北城门去干什么嘛?
没时间多想,也许是东城门防守严密没机会吧,吕蒙迅速指挥部下,留下小股人马继续在东城门佯攻,自己率大队赶紧赶往北门。
尽管城里火光冲天,北城门上的守军仍在顽强抵抗,没有让一个敌人冲上城墙。
吕蒙赶到时,城里仍然是杀声震天,自己的人马却还没有攻进去,气得把负责北门的将领宋豪叫过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突破?”
“将军!”宋豪很委屈,“您可是命令我们只是佯攻,没给我配备多少人马和器械啊。”
算了,吕蒙也没心计较了,大声命令道:“快抓紧时间攻城!再攻不下来,城里接应的人都会要死光了!”
等吕蒙拼力冲进城里,发现他那些先遣队员果然都死光了,一个个手执刀枪或者火把,张着大嘴歪倒在地上,有很多还尸首分离,惨不忍睹。
虽然他们没有按预定计划在东城门那里点火起事,但毕竟还是在北门制造了混乱,帮助大军攻进了巴丘新城,吕布叹息道:“兄弟们,你们都是大丈夫!”一面又狠狠地瞪着宋豪,都是你这家伙攻城不力,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全死了?
宋豪胆颤心惊,不敢看吕蒙,只盯着地上的尸体,看着看着发现有些不对,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责备,忙对吕蒙道:“将军,他们死得有些蹊跷。”
吕蒙一声冷笑:“是死得冤吧,他们本来可以不死的。”
宋豪辩解道:“将军,我是说,他们死的姿势有些奇怪啊。”
一听人家说出具体内容,吕蒙也不禁低头仔细再察看一番。
宋豪在一旁继续解释道:“如果他们是和敌人捕杀而死的,死的时候应该会有各种各样的姿势吧,可是,可是现在,他们大部分都是趴在地上的,这不很奇怪吗?”
吕蒙忙叫大家分开细细查看,果然不久就发现了异样,有一个死人嘴里竟然还塞着一块布,显然是早就被人抓住了,然后才被砍死的。
这就对了,难怪他们都张着大嘴,原来死前都是被布塞住了嘴的,那些敌人为了制造假像,故意把绳索和布条都拿走了,只是匆忙之中,漏了一个。
接着又有人发现不对:“将军,为什么我们这一百五十个都死了,却看不到几个敌人的尸体呢?按常理来说,他们是突然发起袭击,应该可以杀死不少敌人啊。”
宋豪分析得最努力:“将军,一般来说,两军混战,应该会有一部人死于敌人箭下吧,可这些人,全是被刀砍死,或者用枪刺死的啊。而且,他们死的时候,靠得都这么近。”
吕蒙猛地一拍额头,这些人早就被抓住绑起来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去杀人。
完了,中了敌人的计了,那他们故意把我们引到北门,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还不用他多想,就有军士过来报告:“将军,刘磐率人从南门突围了。”
第113篇 漏网之鱼
吕蒙让大军迅速控制城内局势,自己率人紧急赶往粮仓,看到那里也已经起了大火,忙下令不惜代价,一定要尽快把火扑灭,那里面,可是堆积如山的粮食啊。
折腾到五更天,城中各处失火都已经被扑灭,吕蒙看到粮仓里粮食并没有烧毁多少,取出佩刀划开一个米袋,看到白花花的大米淌了出来,终于放下心来,吩咐军士加强看管,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阵,到时候组织人员和船只,尽快把这些粮食运回去。
而这时,巴丘城下四通八达的地下管网里,刘郃正率领三百勇士各处布防,巡视了各个隐蔽的出口和暗门,也在叮嘱大家休息,从现在开始,他们将要进入白天睡觉,夜晚出击的作息制度。
最后,他推开一处暗门,通过一截狭小的通道,就爬进了一个地下深井。从井口爬出,那里豁然又是一处比较宽敞、可容两人并行的地下通道。
这几年来,他一直佩服诸葛军师设计的这一套地下管网,不仅能够防止雨季城中积水,更因为其四通八达的路径和完善的结构,足以保证他们在这地下潜伏几个月的时间,即使被敌人发现,通过各处暗门和陷阱,也可以坚守很久。
眼前这处通道是一个特用通道,就在昨天晚上,还有军士护送不少城中剩余的百姓从这里逃出城外,现在他再次进入这里,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疏漏──虽然现在这个通道两头都已经被临时关闭。
正在黑暗中等死的何四听到井下传出声响时,早就闪身退后躲藏在黑暗中了。
他就是早几天混进巴丘新城中的江东先遣队人员之一,虽然他的那些队友大都被发现后处死了,他却躲过了搜捕,并在昨夜混进了逃离的百姓队伍之中──即便刘磐手下盯得再紧,一百多乔装了的敌人,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也是正常现象。
本来他昨晚可以一直躲着等待吕蒙来解救,但当他发现许多百姓在军士的带领下进入一间院子以后再也没出来,顿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毕竟这院子又不大,怎么可以连续不断地往里面塞人?
好奇心害死人,当然最主要还是想一探究竟,也许能立个大功!他从隐身处出来,混进百姓队伍中,随即就被守军催促着钻进了这个地下通道。
等他进入通道后,发现原来是组织百姓从这里逃出城。他不想跟着他们逃出去,想再次躲起来,等吕蒙大军进城后,向他们告知这个通道,只是军士一直在催促大家迅速前行,而通道没有岔路,他已经无法摆脱了。
直到看到这口地下井,灵机一动,佯装绊倒在地,趴到井口,趁着军士离自己还隔着十几个人的距离,黑暗中百姓们又慌乱奔逃无人管他,一翻身钻进井里,把身子悬在井壁,双手紧紧扣住井沿,最终成功脱身。
听听再无动静,他从井里爬出来,摸着黑往回走,想再次回到地面上去,打开那道暗门上的门栓,却怎么也推不开了。他不知道,就在他们全部进入地道后,刘郃的手下已经在外面把暗门拴上了,也就是说,这道门,需要里外都有人启动,才能把它打开。
何四没办法,只好再次转身,经过漫长的黑暗摸爬,希望能从另一端出口处出去,没想到那边也被堵住了,这才后悔不已,城破后江东军肯定很难发现这处通道,如果巴丘真的被江东长期占据,他独自躲在这地下通道里,和被活埋没什么区别,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哭累了,又渴又饿,想起这口井来,就又摸索着爬了回来,想到井里弄点水喝,到了以后才想起,那井可能比较深,当初他躲进井里,脚都没挨到水面,而井上并没有井绳,他怎么可能打得到水喝?
没有活的希望了,何四再次大声哭了起来,然后哭都哭累了,只好坐在那里准备等死。
当井下传来人语声时,他以为遇见了鬼,赶紧退后闪到一边去。
然后,他又看到火光从井里冒出来,再然后,有三个荆州兵从井里钻了出来。
何四趴在地上屏住呼吸,孤身一人被他们发现盘问,他也不相信自己能够混得过去,毕竟和他同来的那些人,好像都被人家查出来了。
黑暗中刘郃并没有发现何四,因为他往通道的城中入口方向去了,要去检查一下那暗门从里面栓好没有,万一暗门被外面的敌军发现异常,只要里面锁上了,敌人推不动,也许会觉得这里没有什么。
果然,这门没有从里面栓上,刘郃忍不住骂了声:“这些家伙吓破胆了吗?敌人都还没进城,就吓得连门都顾不上栓了?”
栓好暗门,他又领着两个手下转过身来,要再去城外出口处看看。
眼看着人家越走越近,何四知道没法躲了,迟早也会被发现,再说,躲在这里也只是等死啊,终于下了决心,索性又大哭起来:“救命啊,救命。”
黑暗中突然听到这样的惨叫,刘郃胆子再大,也不禁心头一跑,条件反射地迅速向后退了两步,抽出插在背上的手弩,同时推动机舌扣上弦,大喝一声:“什么人?”
何四站起身,迎着火光走过来:“军爷,救命啊,救救我。”
军士打着火把走近,上下打量了何四一番,回头禀告刘郃道:“大人,好像是一个掉队的城中百姓。”
“掉队?”刘郃凑近察看,只见何四一脸惊恐,脸上满是泪痕。
“怎么会掉队呢,不是最后面都有不少军士跟着你们吗?”刘郃觉得这人面生,自然警惕盘问。
何四有现成的说辞:“军爷,我跟着大家跑,就在那井口位置摔倒了,然后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没有看到我,等我醒来,这里就没有人了呀,幸好遇到你们,我终于可以捡回一条命了。大人,你们快把我领出去吧,我家人还在外边等着我呢。”
“现在已经出不去了,那边的出口也已经被封住了。”刘郃让军士扶着何四继续往前走,去检查出口有没有从里面栓住。
何四故作不解:“军爷,那你们怎么出去啊?”
刘郃沉声道:“不要多问,我们自然可以保你不死。”
第114篇 白米变黄土
何四跟着进入井下,被刘郃几个人带着在地下通道里拐来拐去,黑暗中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随后被安置在一处小房间里。
地上铺着几张草席,席下垫着干稻草,几个军士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刘郃对何四道:“现在地面上全是江东来的敌军,你一时回不去了,就在这里暂时安歇。注意,不准乱跑,这地下黑灯瞎火的,你也分不清方向,我们也不会给你配火把。有什么事和他们几个说一声,到了吃饭时间,自然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
何四连连答应:“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我们也去休息吧。”刘郃带着两名军士转身离开。
军士提醒道:“大人,这个人有些可疑,他说是和家人一起逃的,怎么他摔晕了,家人都不知道呢?”
刘郃微微点头:“是可疑,不过现在他反正也跑不掉,先让他呆着。如果他是奸细,被军士围着,自然睡不安稳。我们先养好神,到时再找人来套套他的话。”
地面上,吕蒙眯了下眼,立即吩咐赶紧把粮食运走。众江东军士忙碌不停,争先恐后把粮仓里的粮食搬运到城外湖边的船上去,不知不觉就快要到进餐时间了。吕蒙心中高兴,大声招呼道:“就用这仓库里的粮食为大伙开餐,好好享受这胜利果实!”
军士高高兴兴扛起好多米袋送到伙伕那里。伙伕一打开米袋傻眼了,里面竟然全是稻草和黄土,哪里有一粒米,不由得惊呼道:“这都些什么啦,猪都不会吃这些东西的吧?”
扛米袋的军士赶紧又打开另外几个袋子,结果每一个里面都差不多,全是干稻草、枯树枝和着黄土,顿时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楞了一回,拔腿就跑回去禀报吕蒙。
吕蒙正在想着把粮食搬完到底是守城,还是率军就近去攻打长沙城呢,听到军士报告根本就不愿相信,那天他故意摔倒,袋子里明明是大米;天明时分他亲自划开一个粮袋,那里面也是大米,怎么可能现在就变成了黄泥巴?
军士们都要哭了:“大人,真的是黄土啊,我们连着划开了十个袋子,里面全都是黄土。”
吕蒙回头看了一下那间已经被搬空了的仓库,抽出腰刀再次划开一个米粮袋,果然,里面全是枯草和黄土。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相信这个事实,把剩下的米袋一个个全划开了,但里面装的全都不是大米。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他又转到旁边的仓库里,抬手一刀又划开一个米袋,这一回,真的是白米流淌出来了。
“看,你们给我看好了,这是不是白米?”吕蒙似乎找到安慰。
军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接话。
见大家不吭声,吕蒙吼着又划开了好几个米袋,当他划到底层时,那个米袋破开,露出来的又是黄土和枯草了,终于闭上嘴,不再咆哮。
宋豪反应过来,赶紧让军士们到仓库里面去检查别的粮袋,只听到一声声回报:“将军,不是大米。”“是黄土。”“黄土。”“全是黄土。”……
“将军,也许我们被人家算计了。”宋豪小心翼翼靠近吕蒙。
吕蒙迅速冷静下来,从昨晚到现在,一个个疑点都在眼前浮现出来。
守军故意在北门纵火,引诱他们到北门攻城,刘磐却带着人马从南门突围走了,等待他的是此前混进城来的先遣人员被集体处死的现场。这说明,守军早就对他这次突袭围城有精心准备,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去伪造这些人是战死的假像呢?
根据部属们报告,城中已经是十室九空,百姓都差不多逃光了,他们是从哪里逃出去呢?昨夜南门绝对没有跑出去那么多人,时间不允许,百姓们也跑不到那么快。
守军早就准备,可前段时间运进来那么多粮食,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都被运走,凭他那几天观察的运粮规模和巴丘屯田面积估算,没有上百艘船是无法全部运走的,即使有那么多船,装运也来不及吧,那么粮食又都到哪里去了呢?难道此前自己扛的也是黄土?
想到这里,吕蒙走到后面,扛起一个米袋试了试份量,明显感觉比米袋沉,划开一看,就是一袋黄土,可是那两天自己背起来,重量都是差不多,应该全是真正的大米啊?那现在,那些大米都去了哪里?
来不及细想,吕蒙先让军士逐袋查看,把真正的米袋都挑选出来,又吩咐赶紧到湖边去,把已经装上船的粮袋都检查一遍,要是运了两船黄土到江东去邀功,他可就面子丢大了。
守军顺利撤离,百姓大都消失,粮食变成黄土,这一切都说明,人家是早就精心准备了的,要不然不可能在短时间把一切做得有条不紊,看来宋豪说得对,这一切本就是人家预先设下的陷阱,我真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吗?
额头上开始有些冷汗了,吕蒙想起此前对鲁肃夸下的海口,如今人家还率军在长江上随时准备接应呢,要是就这么得了一座空城,抢了几船黄土回去,那以后在江东只怕再也抬不起头了。
粮食,关键是粮食,只要找到粮食,那就是大功一件了,吕蒙相信,粮食绝对没有这么快全运走,一定是被守军给藏起来了。
“粮食一定是被敌人藏起来了,给我挨家挨户搜查,仔细地搜查!”吕蒙咬牙下了命令。
全城的寻粮行动开始了,反正都没多少百姓,搜查起来很方便,都很少听到哭爹喊娘的声音。
搜了大半天,一直搜到天都黑了,把城里所有人家的米柜米缸都淘空了,凑起来也不够一万大军吃上两顿。
这么点,绝对不是城中粮仓中存贮的粮食。
吕蒙下令把城中剩下的百姓都集中起来,明天早上,他要亲自查问。他相信,一定有人知道守军把粮食都藏到哪里去了,那么多粮食,搬运起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忙了两天两晚了,吕蒙也实在累了,他要回到岳阳郡府去休息一下,再怎么说,毕竟还是占领了郡治巴丘新城,作为主将,需要到那里去办公休息,以表示这里已经被他征服。
第115篇 地下有人
夜深了,除了城墙上警戒和城里巡逻的人员,城里的江东军士们都已经进入梦乡,这两天实在是累了。·
一支五人组成的巡逻队在城中来回慢慢穿行,听着更夫“梆、梆、梆”敲了三下,嘀咕道:“都三更了,终于可以换岗,可以睡个好觉了。”说完揉揉早已困乏得睁不开的双眼,走进营房,推了推仍在熟睡的人,“该你们了。”
被唤醒的军士极不情愿地坐起身,伸直双臂张着大嘴打个长长的哈欠,眼睛都没有睁开,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裳,在伍长的催促下,慢吞吞站起身来,出了帐房排好队,东倒西歪地开始了他们的巡行。
“唉,肚子有点饿呀。”
“你说这城中的粮食会藏到哪里去?来的时候还说这里的粮食多得吃不完,来了可以一天吃三顿,尽情吃饱,谁知道全是泥巴。”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从那些人嘴里问出粮食下落来。”
“闭嘴!”伍长训斥他们,“就惦记着吃。打起精神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命都保不住,还吃个屁啊。”
“我、我要去撒个尿。”
“死一边去,真是懒人屎尿多,这才出来走了几步路?”伍长不耐烦地挥挥手。
军士也不顶嘴,转身跑到小巷口。
伍长有些生气:“跑那么远干嘛?这黑灯瞎火的,又都是大男人,谁还稀罕看你?”
那军士却像没听见一样,本来还只是站在巷口,这里一喊,他反而进到巷子里去了。
伍长怒了,抬脚走过来:“你想干什么?看老子不打死你!”
巷子里没人回答,好像人家就是存心要躲起来一样。
伍长提着灯笼,朝巷子里走了两步:“你再不出来,老子直接就……”
突然,黑暗中“嗖”一声飞出两支短箭,不偏不倚正插在他喉咙上。剩下的话就卡在那里,再也说不出来了,随即倒在地上。
“不应该带这种两箭齐发的手弩来,单发的就可以了,这下子还要多拔一次箭。”何聋子摇摇头,从黑暗中闪身出来,拔出伍长喉咙上的短箭,在伍长身上擦了擦,又放进弩上箭匣里。
这弩上箭匣子,一次可以装二十支短箭,有两个小孔,可以双箭齐发,快速连续扳动拉杆的话,二十去箭可以很快全部射出去。
剩下的三名军士又等了一会,发现连伍长都不出来了,互相望了望:“怎么这么久,他们俩个在里面干什么?”
“不会是在那里面打起来了吧?”
“不会,都没听到吵闹声。”
“看看看,要出来了。”一名军士发现刚才伍长拿着的灯笼从巷子里伸出来了。
然而伍长并没有过来,反而不停朝他们招手,好像是要他们都过去。
“有情况。”三个人立即握紧长枪,快速朝巷子跑过去。
伍长见他们过来了,一转身就又进了黑巷子,迈步向黑暗身处走去。
“伍长,发生什么事了?”
“伍长,等等我们啊,这里黑,把灯笼给我们照照。”
正嘀咕间,黑暗中闪出几个人影来,三个人还不及反应,就被捂住口鼻,然后颈间一凉,全都报销了。
伍长在前面转过身来,正是何聋子假扮的,忙着命令手下:“快,把他们全拖到地道里去。”
而在另外的街道上,同样的事情也正在进行。
吕蒙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逼问昨天被关押起来的原巴丘住民,到底粮食都藏到哪里去了。
刚让军士把他们全赶出来站到街上,就有部将急急忙忙跑来报告:“将军,出怪事了,昨天晚上三更以后负责巡逻的人员,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好像全部都失踪了。”
“全部失踪?十支队伍,五十个人都失踪了?”吕蒙也惊愕不已。
部将气喘吁吁回答:“是的,全部、全部都、不见了,没看到有人回来。”
“都派人找过了?”
“找过了,哪里都没看到踪影。”
吕蒙又重重拍了一下额头:“连尸首都没有找到?难道他们私自逃回家去了?”
“不会,四个城门的守卫都说昨晚根本就没有人出城。”
难道他们被人暗害了?吕蒙的眼光扫过站成一大片的巴丘百姓,应该不至于吧,这剩下的基本都是老弱病残,还能无声无息地把五十个军士给杀了?不太可能。
可是,五十人,十支巡逻队,不可能商量好了同时躲起来逃避兵役,一定是被人抓了,或者杀了,那么,人又在哪里,或者尸身被藏到哪里去了呢?
“搜,给我仔细地搜,全城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吕蒙一定要找到原因。
又是轰轰烈烈的全城大搜查,只是又忙活大半天,连仅有的几处小土坡上的杂草丛里,连昨天没发现的一些居民的地窖里都搜遍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么多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像那十几个大粮仓里的粮食一样。
吕蒙把城中居民一顿暴打,甚至杀了十几个人,还是没能问出城中哪里还有藏身之处,哪里还有那么大的隐蔽地方,可以容得下五十人和那么多粮食。
这真是碰到鬼了,来自地府深处的亡灵鬼怪!
“挖,给我挖!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吕蒙相信,这巴丘城地底下一定有古怪。
搜集了城中所有的锄头、铁锹,江东军选定几处地方,埋头猛挖起来。
地下暗道里,刘郃还没有睡,听到军士报告有几处头顶有响动,估算着也就是敌人开始挖坑了,叫来几名军士,让他们把事先留着的俘虏派上用场。
吕蒙接到报告,有一个人从一处房子里跑出来了,说他就是前些天混进巴丘城的里的先遣人员,只是后来暴露了,被敌人抓住关到地下了。
闻讯吕蒙连忙赶了过去,见到了那个人,确实就是自己挑选出来的先遣人员,顿时高兴起来,毕竟,能看到他们中间还有人活着,就好像失败得不那么彻底似的。
那人胸口还插着一支短箭,满身血污,一见到吕蒙,满脸激动泪水,哭着喊道:“将军!”
吕蒙让他起来,急着追问道:“快把你的情况跟我说清楚。”
那人回想道:“我们进城后,分散活动,本以为没引起守军注意,可以为将军夺取巴丘新城出一份力,没想到就在三天前,守军突然发难,把我们差不多全抓住了。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反正我是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地下仓库,被几个敌军看守着。今天,他们竟然对着我脑袋狠狠敲了一棍,显然是想把我给杀了。”
“我当时差点就被打死了。不过,也许是我命大,我没死,只是晕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没死,终于找到出来的路,请将军快些救我。”
吕蒙赶紧叫军中医师过了,同时更关切地问道:“你是说你被关在地下仓库?”
第116篇 地下有粮
“是的,是地下仓库,是粮仓,那里面藏着好多粮食。”死里逃生的军士很激动。
吕蒙更激动,连声催问:“在哪里,在哪里?快带我们过去!”
那所房子,正是原来粮仓旁的一大排房子中的一间,军士捂着胸口,那里刚胡乱包扎一下,现在又有血水渗出来了,指着房间里的床铺道:“就是在这个下面。”
吕蒙看到,与其说是床,不如说直接就是一个用土坯垒起来的长方台,上面铺着木板,垫着干稻草,但此时,木板和干稻草都被掀到一边,露出一个黑洞来。
“你是怎么被他们抓到下面去的?快细细道来。”吕蒙看着黑乎乎的洞口,需要先打听一下下面的情况。
军士回答:“将军,我刚才说了,我是被他们发现后蒙上眼睛带到这个地下仓库了。然后今天他们突然想用棍子打死我,我挨了两下,眼前一遍漆黑,躺到地上屏住呼吸装死。可能他们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就没再留意我。后来,他们熄了灯要睡觉,我就偷偷爬起来摸到这边来了。”
吕蒙打断,先问:“那你胸口这一箭是怎么回事?”
军士看看自己胸口,继续回话道:“不想他们在这个出口还有人留守着,黑暗中我身中一箭,却也趁乱跑出来了。我一顶开木板就大喊救命,也许他们怕被发现,也没再追赶,说不定现在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那他们有多少人?”
“十几个人。”
城中果然还埋伏有敌人,难怪昨夜巡逻的都失踪了,看来肯定是遇害了。可五十人两个时辰就无声无息消失,要多少人才能办到?吕蒙再问:“就只有十几个人?”
军士忙摇头道:“不知道,我只看到十几个人。我被抓起来以后,就一直被困在这下面,没看见过别的人。”
“那这下面粮仓有多大?你有没有亲眼看过,还是听他们议论的?”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把我抓进地下后,我、我、我也要撒尿不是,他们,就把我蒙在眼上的布条解开了,也松了绑绳,领着我到角落里解决了。我就亲眼看到那里面堆放着好多粮袋。”
吕蒙心跳加速:“到底有多少?”
军士转动脖子,把现在这间房扫视了一遍,然后道:“我没有全部看到,最少也可以堆满这间房子吧,也许更多,但我被他们押着,无法到里面去探看。”
好吧,到了里面再说,吕蒙指定几个人,命令道:“你,你,还有你,你们带着他下去看看,小心埋伏!后面的人跟上。”
几个人钻到地下忙活一番,出来报告:“将军,确实有差不多一屋子的粮食,没有发现敌人。”
没有发现敌人?吕蒙问那个负伤军士:“你有没有看到他们跑出去?”
“没有,没有。”军士连连摇头,动作太大,又扯着胸口疼,跟着脑袋也痛起来,那两棍也不是白挨的。
吕蒙转向刚下去过的其他军士:“你们进去有多远,往什么方向,大概相对地面什么位置?”
军士皱起眉头想了想,又伸出指头比划两下,然后走到屋外,抬手一指:“大概、差不多、应该就是在那个位置。”
吕蒙出门一看,那不就是在粮仓的地下吗?原来粮仓还有地下室。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们都下去仔细找,那里肯定有另外一个入口,要不然,凭现在这么小一个出口,要把那么多粮食搬运到地下去,得费多大力啊。”吕蒙一口气派了三十个人。
三十个人提着灯笼在地下仓库里搜寻了好久,仍然没有发现出口,吕蒙等得不耐烦了,要亲自下去寻找。
部将忙把他拦住:“将军,那些敌人还没有找到,你要小心遭到袭击啊。”
“怕什么,当初还不是我一个人化装到这城里来探消息的?”吕蒙倒是真不怕死,抬脚就钻下去了。
几个随从急忙跟上。
钻过一段不长的通道,吕蒙来到了地下仓库,果然看到里面堆满了粮食,不过这里还是太狭窄,所能存放的粮食并不多。
肯定还另有出口,肯定还连着好多这样的地下仓库!吕蒙下令:“给我仔细搜!”
最终还是吕蒙心细眼尖,在砖墙上发现一道裂缝,顺着一路看过去,竟然就是一扇门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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