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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骑(易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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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年轻将军带领的五百骑兵被韩遂的骑兵蚕食殆尽,而那位勇气可嘉的年轻将军也在骑兵混战中被踩为肉泥……

韩遂见全歼马腾的五百骑兵,立即下令趁胜追击,但是立即被成公英阻止,他道:“此战就是要马腾心惊胆战,将军可约他明rì再战,夜里亦可继续扰他军心,我军人多,且以逸待劳,如此下去,马腾定不战而败!到明天,咱们可以边煮酒边看将军的八位爱将的表演!”

韩遂大笑道:“好!就依你所说,本将军就让马腾死得晚些。”

第十回:令明大战八部将马超初战展风采

马腾见瞬间折了五百骑兵,心中大惊,无心应战。

待他号令众军士有序撤退到驻扎地之后,连忙召集庞德、马夫等人商量对策。

庞德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训练有序的骑兵阵,当真是威力惊人,莫非是有高人相助?”

马腾喟然长叹道:“依我观之,那韩遂绝对没有这样的能耐,即使成公英非寻常人可比,但是他应该也没这能耐。”

“那会是谁?”庞德诧异道。

“应该是位深藏不漏的高人!暂且不管这么多,你们俩有什么破敌之策吗?”马腾在此危急关头,虽对马夫依然有所防备,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明显了。

马夫思忖良久,道:“重骑兵的薄弱之处在马腿,可以让步兵持刀斧砍马腿!”

马腾听闻这话,先是十分惊喜,但是很快又满脸愁云:“你说的纵然有理,但是他们的骑兵阵如何破?步兵虽持刀斧,但也是捉襟见肘呀!”

说到那变幻莫测的骑兵阵,马夫也是束手无策。

马腾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让他们准备刀斧以备不时之需,明天如果他们再让骑兵阵出战,我们只好避之,等待丞相的大军。”

当rì夜里,韩遂的士兵又去不断侵扰马腾军。

白天战败,晚上又睡不了安稳觉,马腾所率之众军心不稳。

翌rì,望着对面无jīng打采地士兵,韩遂冲着成公英笑道:“成公的计策果然是高招!”

成公英十分谦虚地说道:“全赖将军用兵得当。我们今天若继续用骑兵阵与他们对战,他们肯定不肯出战,将军可使八位部将轮流前去挑衅,马腾军中止有一名勇猛异常的大将,若八部将轮流上阵,那庞德肯定不是八部将的对手。”

韩遂jiān笑两声道:“正和我意!若庞德被杀,那马腾相当于失了左膀右臂,我看他怎么和我斗!”

“将军,我先上!”梁兴早就听到了韩遂和成公英的对话,主动请缨。

韩遂大喜过望:“好!那就有劳梁将军去会会那闻名雍凉的庞德了!”

梁兴嘴微撇,策马到阵前,用长枪指着马腾道:“马腾老贼,还不速速来受死!”

见有人单挑,庞德向马腾示意后便单枪匹马来战梁兴。

梁兴见眼前之人虎背熊腰,手拿大刀,杀气十足,遂指着他道:“足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免做无名鬼!”

“好大的口气,且让你见识见识你庞爷爷的厉害!”庞德手挥大刀,直接杀向梁兴。

梁兴以长枪应战,左避右闪,倒显得游刃有余。但是在和庞德大战十回之后,他便明显处于劣势。

庞德见机会来了,怒吼一声,大刀砍向梁兴,梁兴急忙闪避,但是这一刀竟然活活地砍在了梁兴坐骑的脖子上,一时鲜血迸流。

梁兴本yù趁坐骑未倒之际给庞德一枪,但是那庞德反应极快,连忙抽刀砍向梁兴的后背。

梁兴见情势危急,急忙滚下马背,侯选见了,赶紧策马前来接应梁兴。

梁兴没了坐骑,也不敢恋战,赶紧回到韩遂身边道:“那庞德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技不如人,无颜见将军。”

韩遂笑道:“梁将军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他庞德即使是万人敌,也难以敌得过我八位爱将的轮番进攻!”

见韩遂如此说,梁兴也不再说什么。

却说侯选双手各拿一个铁锤,怒发冲冠,显得暴戾十足。

庞德指着他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主动送死!”

侯选十分不屑地瞪了一眼庞德道:“匹夫之勇,何足挂齿,且看我如何取你项上人头!”

“好大的口气!”

庞德一鼓作气,奋力来战。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引得马腾军士齐声喝彩。

而那侯选也是一员猛将,抡起铁锤直接砸向庞德。

眼看着那铁锤就要砸中庞德的脑袋,庞德突然勒马,将身一转,他不仅自己躲过去了,也让自己的爱骑躲过了这重如磐石的一锤。

侯选见一锤不中,接连出锥,这锤锤相连,且速度极快,着实让庞德有点吃不消,韩遂麾下军士看到如此jīng彩的场面,亦是喝彩不断。

而小马超则是看的揪心,只见他紧握长枪,随时做好前去接应庞德的准备。

马夫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庞德的能耐,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连串的被动之下,庞德算是摸清了侯选的软肋,只见他刀刀砍向侯选的左侧,侯选锤锤挡向左侧。但是当庞德虚晃一刀,突然杀向侯选的右侧之时,侯选闪躲不及,头盔直接被庞德削了去。

侯选心惊,攻击力大降。

两人又战了五六回合,韩遂怕侯选有失,赶紧让张衡前去接应侯选。

这张衡倒是使得一手好戟,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杀向庞德。

庞德和他大战十五回合,双方竟然不分胜负。

待两人战到地十六回合的时候,庞德突然策马往回赶,张衡以为他胆怯,急忙追来。庞德见他中计,猛一侧身,大刀直接舞向张衡的左侧。

张衡闪躲不及,左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韩遂见张衡受伤,赶紧派程银去救张衡。

庞德见张衡快马往回赶,急忙挥舞着大刀追来。待他正要一刀结果了张衡之际,程银的一杆快抢倒是救了张衡的小命。

但是刚和庞德战了五个回合,那程银就已经劣势尽显。不得已,韩遂只好派杨秋和程银一起围攻庞德。

马腾实在按耐不住了,扯着嗓子大喊道:“无耻匹夫!你韩遂这般无耻,今后有何颜面和天下人并列?”

韩遂对马腾这话简直是嗤之以鼻,他慢吞吞地道:“这就不需要你cāo心了,因为今天之后,你就再也没法和天下人并列了!”

韩遂话音甚小,至于马腾有没有听到,他可不关心,对于马腾这个将死之人来说,他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都算是多余的。

面对两杆长枪,庞德显得首尾不顾,而且一连战了几员大将,庞德的体力确实也消耗了不少。

在又和他们战了近二十回合之后,庞德突然集中攻击力攻向程银,那程银应接不暇,处处被动,杨秋也不好弃程银而自战,他只好边战边让程银回到军中去。

待逼走程银之后,庞德可以专心战杨秋。没了程银,这杨秋的威力倒是减少不少,在和庞德又战了十来回合之后,他也只得主动回去。

韩遂见庞德如此能打,又派李堪、成宜、马玩三部将一起上。

马腾此时直骂韩遂无耻,但是他又不敢随意出兵,毕竟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他现在只能祈祷庞德能够力战八将,大挫韩遂的锐气。

李堪、成宜、马玩三人枪戟集合,从三个方向不断攻击,庞德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应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疲态尽显。

小马超见大势不妙,也没和马腾打招呼,直接策马前去帮助庞德。

待马腾喊马超快回军中的时候,他已经加入到战斗之中。

“哪里来的rǔ臭未干的小孩!滚!”

见一身穿银铠的少年,马玩没好气地一枪刺去,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马超竟然顺利地躲过了他这一枪。

“你们这帮无耻之徒,且看我马超如何收拾你们!”

一听是马超,李堪、成宜、马玩三人顿时两眼发光,现在庞德已经基本上被他们给耗得jīng疲力竭了,如果能够顺便把马腾的儿子给抓了的话,那肯定是大功一件!

李堪死死缠住庞德,而成宜、马玩二将则是直接攻向小马超。

面对两员大将的攻击,小马超倒是丝毫不畏惧,但是慢慢地,他的弱势尽显。

毕竟他还没有什么作战经验。在这种真刀真枪的厮杀场合,他是远远不及成宜、马玩二将的。

“汝等蟊贼,看枪!”

小马超手中长枪如万千飞絮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但是成宜、马玩二将一戟一枪,左右夹击,招招要命。

小马超渐渐转变为守势,马腾见情况不妙,赶紧召唤小马超。

但是小马超xìng子实在是倔,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庞德见少将军被这般夹攻,只得豁出xìng命帮少将军解围。

但是就在他抡起大刀砍向成宜的时候,一支冷箭嗖的一声shè向小马超。

庞德眼尖,一刀挑去了飞箭。

马夫实在受不了了,他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也不待请示马腾,他直接策马来战三将。

小马超见师父前来助战,勇气大增,但是倏忽之间,竟然被马玩刺了一枪,右肩血流不止……

马夫赶紧让庞德把马超扶回军中。

韩遂三部将正要追赶,却被马夫死死地拦住。

他用枪指着马玩道:“刺伤我徒弟者,杀无赦!”

马玩十分不屑地瞄了他一眼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然赶在本大爷面前撒野?”

只见一道寒光窜过马夫的双眸,手**落,那马玩顿时身首异处。

李堪、成宜的坐骑被惊退数十步,而二将此时才反应过来,马玩被杀!

韩遂大惊,急忙问成公英:“那是何人?”

成公英也是生平第一次见识到出手如此之快的猛将,道:“如此奇人,从未听说!”

待韩遂正要召回李堪、成宜二将的时候,马夫竟然狠抽了一下胯下血驰,拦住了李堪、成宜二将地去路。

李堪强作震惊道:“先报上名来。”

马夫哈哈大笑道:“马将军麾下一养马之人而已!”

当马腾听到这番话后,心里亦惊喜亦忐忑。

马夫的能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今天马夫出马,定可与他们大战一番,但是如果马夫因这场安夷之战而名闻天下的话,他马腾又将置自己于何地……

第十一回:斩五将马夫闻名挫骑阵马腾大胜

李堪、成宜明显不相信马夫此等说法,二将鼓起勇气一起上前,不过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又出现了,李堪、成宜和马夫战不到三个回合就去见了阎王。

韩遂连失李堪、成宜、马玩三将,顿时胆战心惊。

但是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暂避锋芒,从长计议的时候,侯选和张衡已经杀向马夫。

那侯选抡起双锤,双眼充满血丝,誓要杀了马夫替他的兄弟报仇。

而那张衡将双目死死地盯住马夫,咬牙切齿,亦是杀气十足。

马夫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摆明了是来送死的。

铁锤左右飞奔,长戟上下乱舞,马夫则是淡定自若。

在陪他们斗十来个回合之后,马夫突然大呵一声,枪还未出,已经把侯选和张衡吓得心惊胆寒。

韩遂恐爱将有失,赶紧派出梁兴、杨秋前去接应,但是在他们俩刚策马奔驰的时候,马夫虚晃一枪,直接刺中了侯选的心窝。

张衡见状,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向马夫。

马夫将身一斜,勒马回头,反刺一枪,竟然直接要了张衡的小命。

韩遂惊恐,连忙唤回梁兴和杨秋。

成公英也完全被马夫的出现给打乱了阵脚,他慌忙对韩遂道:“将军莫慌,莫慌,一定要压住阵脚!我们还有骑兵阵。”

此时的韩遂兵已经是军心大乱,而马腾兵则是士气大增,喊声如山峦一般绵延不绝。

庞德也惊得目瞪口呆。他确实知道马夫身手了得,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威力竟是如此惊人。

马腾依然是一脸愁容,语重心长地对庞德道:“此战虽胜,但和大败无异!”

庞德见此,宽慰道:“将军莫要多虑,我看马夫并无异心。将军只要厚待于他,他一定会誓死效忠将军的。况且他和少将军关系甚笃,不至于和我们反目为仇。”

马腾此时才颇为轻松地说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养马小儿,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骑兵阵的厉害!”就在马夫准备返回军中的时候,成公英竟然策马出列,当着几万士兵的面,把这猛将给彻底藐视了一番。

马夫回头望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面目清秀,龙眉凤目,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

“怎么?我想走的话,即使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你算哪根葱?”

成公英被如此藐视,大怒道:“我成公英不让你走,你就休想离开原地半步!”

“哦?”

马夫只当他是在威吓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当两队骑兵冲向他来,勾戟齐出的时候,他才相信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是走不了了。

韩遂和马腾初次交战的时候,马夫已经看出了这骑兵阵的厉害,如今让他独自一人对战这数百jīng锐骑兵,并非易事。

庞德见状,急忙向马腾道:“将军,是不是应该派出骑兵去援助马夫?”

马腾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这种可怕的态度让庞德于无形之中领略到了他的意图。

小马超也知道自己的师父此时处境危急,赶紧道:“爹,派咱们的jīng锐骑兵帮帮师父吧!”

马腾将眼一瞪道:“不准胡闹,为父自有主意,你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见父亲突然发怒,小马超也只得嘟着嘴继续观战。

此时的马夫已经被围得如同铁通一般,情势十分危急,而他并没有因此自乱阵脚。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马夫对坐骑血驰道:“血的海洋,是死是活,全凭兄弟你了!”

那血驰也颇通人xìng,一连数声嘶叫响彻云霄。

趁重骑兵还没将其活动范围压缩之际,马夫策马一跃,杀向一角,在连斩数骑之后,仍不见他们有任何松懈的迹象。

“真是找死!”

马夫奋力拼杀,但是重骑兵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压向这一角。

见另一面松懈,马夫赶紧调转马头,直接杀去。但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数杆长戟直接勾向了血驰的前腿。

在此危难之间,血驰用力一跃,顺利躲过一击,马夫则是趁势削去了他们的脑袋。

“西门!”

只听那成公英大喊一声,马夫见他的西面骑兵顿时增加。在心领神会之后,马夫赶紧从东面突围。

乍看起来,东面骑兵较少,但是刚一交手,马夫就发现他们的战斗力有不断加强的趋势。

“北门!”

马夫正在酣战,而那成公英又发出了这样的号令。他决定这次不上当,直接冲向北面,但是这似乎又是一个圈套。

北面人多,战斗力虽弱,但是骑兵与骑兵之间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马夫使尽绝招,也只是消灭了三五骑而已。

见北面难攻,马夫直接来到南面,此时成公英是正对着他的。

“东门!”

又是这干脆利落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仅含两字,却始终扰乱着马夫的心神。

“擒贼先擒王!成公英,我今天就让你好看!”

马夫脑海里突然闪现此想法,他将眉头一皱,奋力杀向成公英。

众骑兵一见情势不对,赶紧聚向南门。而成公英此时也傻了,望着马夫手起枪落,血肉横飞的场面,他当真是肝胆俱裂。

再有数十步,马夫就有可能取了他的项上人头,成公英也不敢在那个地方多呆,赶紧向军中赶去。

马夫见时机成熟,大喊一声:“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那马腾一听此言,顿时反应了过来,他此时心里虽然很矛盾,但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肥肉虽腻,但是看着也眼馋。

不再多想,马腾拔出宝剑,号令全军出击。

那骑兵阵突然背部受敌,顿时阵脚大乱。而马夫则趁机杀向韩遂,在万千军中竟如入无人之境。

韩遂一见马夫前来,赶紧鸣金收兵,但是为时已晚。韩遂兵自相残杀者不计其数。

在连番攻杀之后,韩遂军连退数十里,死伤甚重,可谓元气大伤。马腾本yù趁胜追击,但是突然有士兵来报,胡轸和杨定竟然趁马腾不在,轻而易举地夺了武威城!

那胡轸和杨定亦是凉州有名望的豪杰,善待士卒,颇得人心。此次来战韩遂,马腾曾邀他们一起,但是二人均以私事为由,委婉拒绝。

马腾本来认为他们是怕得罪韩遂,但是谁曾料想他们竟然还有此等yīn谋。

老窝都被别人给占了,马腾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再战。

本yù直接收兵,但又不甘心辛辛苦苦得来的胜利果实就这么化为泡影,他索xìng做出了一个大胆地决定,留给马夫一千兵马,让其驻守在安夷等待丞相派来的大军,并许诺他回到西凉夺武威之后,会奏请天子封他为安夷长。

都到这个时候了,马腾既然还相信董卓一定会派来大军。

按理讲,在此次安夷之战中,首功非马夫莫属,但是马腾对他的赏赐真是微不足道。

当然,为了避免落下赏罚不清的骂名,马腾还特意在全军面前大赞特赞了马夫一番。

看着满脸笑容的马腾,马夫此时对其有种特别强烈的憎恶感。作为一个一直在血与火中战斗的勇士来说,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不公平地对待。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马夫冲着马腾笑道:“承蒙将军抬举,在下只是一个养马之人而已,机缘巧合做了少将军的师父,如今韩遂新败,而那胡轸和杨定肯定不是将军的对手。而我向来xìng格散漫,确实不适合领军或为官,在下与将军就此别过吧!”

众人一听,皆是一片哗然,那小马超此时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他用力地摇着马腾的手臂道:“爹,你可千万不能让师父走呀!”

见马腾并未答话,小马超又跑到马夫面前道:“师父,你不能舍下徒儿走呀!”

马夫望着小马超,一脸正sè道:“男子汉哭什么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当坚强,今后肯定可以成为国之栋梁的。”

小马超先是一愣,但仍然是啜泣不断。

庞德在此时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此用人之际,无论马腾是否信任马夫,庞德都不希望他走。

一直沉默不言的马腾此时突然走近马夫,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马夫听后,心下一沉,并未立即答话。

而那马腾似乎很有信心,大声道:“如今国家多难,我西凉也正是用人之际,还请你三思!”

马夫剑眉微弯,颇为尴尬地笑道:“那在下就权且试一下能否胜任吧,如果不能胜任此职,还请将军立即换他人。”

马腾拍着他的肩膀,眼神有些迷离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

待马腾给马夫“jīng心”挑选了一千士兵之后,他带着庞德和小马超匆匆赶往武威。

小马超本yù留下,但是马腾死活不肯。

望着这一千名没什么斗志及jīng气神的士兵,马夫真是无力吐槽。

不过,如果他想得到他感兴趣的东西,这安夷城,他还得守。

前任安夷长是个十足的见风使舵的人,在他探知马腾大败韩遂之后,立即又归顺故主。

不用多想,马夫率军驻扎安夷城后,他这个代理安夷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前任安夷长给逐出了安夷,没有直接杀了他,也是因为他平时善待百姓,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第十二回:安夷长养民练兵四名门盘根错节

却说安夷县自西汉宣帝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置,隶属金城郡,建安年间改隶西平郡。作为南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注定其成为风云际会之地。

在这个人口只有仈jiǔ百户,在东汉时期只属于中小县的地方,新任安夷长面临诸多挑战。

面对着战斗力极弱的守城军,马夫给自己订立了目标。他要在短时期内提升他们的有效战斗力。不然的话,韩遂卷土重来,他肯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他并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因为他明白,很多东西不能治标不治本,世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要想有所作为,必须有方法,有毅力。

刚入城,马夫就立即命令士兵不准扰民,不然格杀勿论。有一士兵也许是散漫惯了,竟然无视马夫的命令,在混进客栈随意吃喝一番之后,将屁股一拍,直接走人。

马夫得知情况后,并没有立即处罚他,这可让有些士兵有了底气。

在一连接到好几起扰民事件之后,马夫选择了一个风和rì丽的早晨,召集安夷城有名望的氏族以及平民百姓的代表,让他们讨论如何处罚扰民的五个士兵。

让安夷百姓费解的是马夫竟然也让五个扰民的士兵参与到讨论中来。

一士兵竟然恬不知耻地说:“我为你们出生入死,吃点东西怎么着了?没有我们,你们早就被韩遂的骑兵给踩成肉泥了!”

安夷四大门之一的闵昊立即反驳道:“民为父母,哪有晚辈在父母头上撒野的道理?”

话说安夷有四大名门,其中最财大气粗,最有影响力的就数闵氏,而闵氏的掌舵人正是这个闵昊。

那士兵一听此言,破口大骂道:“你放屁,就你这个整天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也好意思自称父母?蛀虫!你是安夷的蛀虫,西凉的蛀虫,大汉的蛀虫!”

其他名门一听此言皆是一片哗然,这士兵竟然将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对准他们这些名门望族来了。

马夫背着手,在他们背后转了一圈又一圈,只是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这可让那些有声望的名门纳闷了。本来他们对这个未加冠就大败韩遂而且被任命为安夷长的年轻人还是敬畏三分的,但是他现在竟然可以纵容士兵侮辱他们。

其他几个扰民的士兵见马夫并没有生气,继续炮轰四大名门。

其中一士兵道:“别当我们只是去大吃大喝的,其实我们是去打探消息,了解民情的。一个客栈的老板亲口告诉我,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私自吞并他们的土地,私自增加‘田租’,前任安夷长不愿与你们同流合污,但是你们却联合起来孤立他,最终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士兵说完这话后,还特意转头望了一眼马夫。

马夫笑嘻嘻地对众人道:“你们继续,你们随意,我只是随便听听,在今天中午之前,你们只要给我一个结果就好!”

五位士兵顿时感觉马夫在给他们撑腰,立即猖狂起来,说着说着竟对那些名门大骂起来。

马夫见他们表现得有些过分,而那些名门也是满腹怨言,他大声呵斥道:“谁给你们的胆量?不准造次!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只是怕你们脏了我的手!”

一听这话,那几个士兵又如坠地狱一般,而名门们则开始集中jīng力讨论如何处置他们。

有的名门说直接杀头;有的名门说五马分尸;更有名门说千刀万剐!

马夫算是总结出来了,这些士兵揭了他们的短,他们肯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看到那些平民百姓代表自始至终扮演的都是旁观的角sè,马夫鼓励他们道:“你们也随便谈谈你们的看法吧!没有对与错,在座的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发言权。”

一两鬓斑白的老人道:“当下天下不太平,一切应以将军的军法处置,但是将军似乎是在纵容他们,老朽不知道将军是不是想葬送了你麾下的一千守城军?”

马夫没想到这老人会将矛头指向他,假装咳嗽了两声,颇为尴尬地说道:“老人家说的是,老人家说的是,手下有过错,肯定是我这个领军人没做好本份。”

“岂敢!将军也是明白人!老朽为将军好,还是希望将军号令合一,赏罚分明!”

马夫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一名门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对马夫道:“马将军,还请你速速决断,我等还有要事要做!”

马夫望了他几眼,正sè道:“你们打算就这么走了?”

“恩?”四大名门几乎是同样的反应,他们在隐隐约约中嗅到了不好的气氛。

“当然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理应五马分尸才对!”一士兵又重新鼓起勇气添油加醋。

马夫微微地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那几个名门立即火冒三丈,闵昊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真是不知好歹,我们让你三更死,你们就别想活到五更!”

“哦?”马夫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闵昊看,闵昊手握拳头,瞪着马夫,大有和他大干一场的味道。

另一个名门见情况不对,赶紧道:“大家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我看马将军为保卫我们安夷,实在是辛苦,要不我们几个每人孝敬您一下,给您洗洗尘?”

马夫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们五个人着实是要被处罚的,不过我也从百姓那里得知,你们四大名门似乎也是经常扰民,搞得民不聊生的,这又如何解释?”

几大名门相互对视了几眼,那闵昊直截了当地说:“马将军,咱们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我这人虽然穷,但是骨头那是有那么两三根的!”

马夫道:“既然闵爷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现在安夷城需要加高加固以备韩遂的偷袭,另外,现在城里饥民甚多,几位财大气粗的,是不是应该施舍出一点东西来呢?”

闵昊扬天大笑道:“我当马将军和其他人不是一路货sè呢?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实话不瞒您,银两我们是有的,但是至于给不给你,这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马夫一听他如此猖狂,立即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道:“闵爷,我知道你在安夷一带很有势力,但是如今你在我的手里,休要猖狂!”

闵昊不慌不乱地说道:“我不是被吓唬长大的。我也在刀光剑影中生活了几十年了。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但是我奉劝你考虑清楚!”

马夫一愣,他本来只是想让安夷的名门出出血的,但是谁曾料想竟然碰到了这样一个难啃的骨头。

闵昊的在安夷一带的势力,他还是事先摸了底的。虽然安夷百姓对他怨言极深,但大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他财大气粗,另外和这一带的亡命之徒交往甚密,只要他一挥手,立即就会有一帮亡命之徒替他办事。安夷这个地方许多的命案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别,别,别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嘛!”一名门见此情况赶紧出来熄火。

马夫微笑着放下宝剑道:“本将军只是想和闵爷开开玩笑。现在也快到中午了,我看大家也没有谈论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这样吧,五个士兵扰民有过,但是罪不至死,况在安夷一战中,表现不错。最近在修安夷城,我就每人杖责他们五十军棍,然后再派他们去当苦力吧!”

马夫说完这话,五个士兵赶紧感恩戴德地跪拜,马夫道:“按照我的命令,你们是必死无疑的。但是考虑到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好自为之吧!现在可以出去了!”

那五人连忙领命走出大堂。

马夫又望了望几位百姓代表道:“烦请各位到偏堂休息一下,我有事要和他们几位谈!”

几位百姓也知道马夫的意图,快速步入偏堂。

马夫此时方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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