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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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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徐清放开珞布老爹,细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珞布老爹走上前去喊到:“县老爷,平日里你来,敝村不敢不竭尽全力恭敬你,可今天却不行啊……”
“哼!如何不行,本仙看你这破村里,是有什么猫腻吧!”陈知县走出轿子,指着村头上众人骂道。
珞布老爹继续陪着罪:“唉呀,冤枉啊,县老爷,不是我驳您面子。今日您若不带点礼物来,还真不好进这张门!”
陈知县愣了愣,一时没捋清楚珞布老爹的话。心里还在嘀咕,平日里都是接客的地方,以准备不周为由拒人,今天怎么怪客人没有准备。难道是螺人说汉话,一时口误?
对,一定是口误,这群螺族人死到临头想用钱打发我,结果说错话了。可我陈知县可是即将成仙的人啊,那钱这种田米共土、俗物搪塞我,岂不是当年骂我?
想到这里,陈知县气得呀,一身正气地道:“好大的胆子,到了如今还敢行贿本仙!”
珞布老爹装作委屈道:“知县老爷,实在是冤枉啊,我等不是想行贿。”
陈知县听了更加怒了,你欲行贿是知道闯的祸,怕了我陈知县,如今连行贿都不准备,岂不是不把我陈知县放在眼里?哼,本仙人可是要成仙的,还敢不放在眼里!
陈知县怒道:“此螺头村包庇罪犯,意图作乱,来人,给我拿下来!”
“嗬嘿!”众衙役都是提起水火棍。
“不要哇……”珞布老爹大喊:“我们村里也有大官,也有大官!谁要是冲撞了,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螺头村里还有其他官?”陈知县犹豫了,他虽然“快要”成仙了,可不还是没成不是?既然还是凡胎肉体,那就应当持重。若真的遇到其他官,不好得罪。
可陈知县也没当这螺头村能冒出来多大官,最多是他县,州里派过来,或者出公差路过的罢了。
他不屑道:“村里的官,什么级别啊?难道你分不清孰大孰小……”
陈知县鄙视完珞布老爹,众衙役也都应景的干笑几声。
珞布老爹哈哈一笑,这次换他刺史陈知县了,他道:“老夫六十有余,你这小娃娃多大,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你说我分不分得清大小?”
陈知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大官路过,只道是珞布老爹打肿脸充胖子,在那里装腔作势,他讥笑道:“哈哈,老犟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珞布老爹摇头道:“小娃娃,别的不说,至少螺头村里这位,比你要大上不止一倍。”
陈知县见他仍是如此,不耐烦地道:“给你三息时间,若不说出实在的,别怪我打你八十板子!”
珞布老爹缓缓道:“住在我村这位,乃是圣上亲旨委派,赐予鱼符,敕封县伯,如今奉旨回朝述职的沧州刺史,徐清徐大人!”
陈知县听了,张着嘴巴合不拢。这沧州刺史徐大人,他早有耳闻!
第五十三章 青螺发难
第五十三章 青螺发难
寒风划过,村口寨门头上,一众持弓提刀的村民,都是顺着珞布老爹的手,看向徐清。纷纷道:“刺史?刺史是什么官,管的住知县老爷?”
徐清掸掸衣服,起身走上前来,站在寨门楼上对下面道:“我就是沧州刺史徐清,尔等官吏,当以安民劝业为重,缘何来此地袭扰百姓?”徐清的话,说得掷地有声,呼呼寒风为之一滞,周围百姓衙役顿时一静。
好半会儿,风才重新划起来,百姓衙役们也才再次议论纷纷起来。唯有陈知县一人,尚未回过神来。
缘何?
只因“沧州刺史徐大人”七个字,乃是如雷贯耳。
徐清不知,他在沧州做的事情几乎传遍天下,每次干件大事都成为了市井小民津津乐道的话题。在这市井小民的道听途说之中,徐清做的事情愈传愈奇,仿佛神迹。
要知道,不出沧州,就已经能让百姓们以为徐清乃星宿下凡,神仙转世,更不用说远在千里之外,且修仙之风十分热的湖广了。
譬如日审百案,百姓相传,徐清有三千鬼兵,八万妖吏任其驱使,察人间善恶。驱鳄回海,规避风灾,民间相告,徐清与东海龙王乃是至交,是东天华帝座下弟子。
更有无中生有之力,使数万流民吃得饱,穿的暖;移山填海之能,致盐碱之土转化为良田肥地。
巧的是,这些事情陈知县全都听见了。更巧的是,他全都听的神话版,且都信以为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徐清在沧州做的事情,才是促进他坚定修仙一道的关键!
有这么一个来龙去脉,陈知县得知“徐大仙”竟在螺头村之后,脑海一片空白。
半晌之后,陈知县忐忑的微微一抬头,看了一眼徐清,心道,不对啊,官居刺史,怎的比我还年轻?沧州离此地不止千里远,怎么到这里来的?
不过转眼,陈知县就自己恍然大悟了,神仙嘛,自然有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之法了。还有,徐刺史都能移山填海,小小的飞行之术,怎会不知?陈知县越想越觉得眼前这个,就是沧州刺史徐清,绝无二样。
“陈老爷?这……”衙役们见陈知县张着嘴吧不说话,都围拢过来。
谁知陈知县眼神里忽然浮现出一股子恐惧,瑟瑟发抖地跪了下来,爬行几步,又呜呜哭了起来,他道:“弟子不知上仙在此,未能准备礼物,还请上仙赎罪,弟子,弟子这就去准备,敝县竭尽所能,只求上仙多留几日。”
这一跪,这一哭,当真是把周围所有人都惊到了。衙役们群龙无首,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么办。寨门楼上那些村民,第一次见知县老爷下跪,都不敢站在正前面,忙躲避在一旁。
徐清也不知其意,他让珞布老爹先说了那一通废话,只因他自觉太年轻,若没个铺垫在前,说自己是刺史没人相信。此时见陈知县直接跪下了,也是措手不及,难道这铺垫这么大效果?
徐清试着道:“罢了,什么礼不礼物,都是俗物,我看不上。不过,今日路过螺头村,此地村民民风淳朴,对我颇不错……”
陈知县连忙爬起来道道:“呔!上仙都说螺头村民风淳朴,怎会包庇罪犯,看来我侄儿之死另有原因。”
说着,陈知县转身对那些衙役道:“尔等还杵在这儿干嘛,走走走,别碍着了上仙的眼。”
衙役们面面相觑,走了怕陈知县在这里吃亏,留着又怕他不乐,当真是进退两难。陈知县此时以回归“凡人”,也意识到了这个尴尬之处。便道:
“壮班轿夫留下,六房司留下,其余人走了吧,”
众衙役冻得脚冷,听到这个靠谱点的命令,哪里还犹豫,哗啦啦,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可其中有一个,见事态如此发展,也是头一猫,就去了青螺寨方向。
寨门楼上众村民见衙役都退走了,都是击掌相庆,眼笑眉开道:“看来,徐公子那个刺史的官很大哩!”珞布老爹也是大发感慨,拱手感谢徐清。
就这么完了?吹一顿牛就退兵,哪怕只是不到一百人,那也了不得啊。太简单了,徐清觉得不踏实,觉得再问问陈知县。
他把陈知县叫了进来,为了保持陈知县的仰视,还特地远远安排座位。那些个六房司吏,更是坐都没地方坐,远远地安置在一边烤火。
陈知县刚一坐定,马上问:“上仙,敢问成仙多久了?”
“嗯?”徐清装作回忆一下,然后道:“那可久了,我历一万三千多劫,每劫该六百七十年。”
“啊……”陈知县愣了愣问道:“劫是什么?”
“劫有三重,一重雷劈,二重火烧,三重罡风吹。”徐清敷衍一下,立即转而问螺族的事:“我听闻,青螺欲行吞并之事,你却想夺走螺头村的巫术?”
陈知县听此大惊,一骨碌跪在地上道:“不愧是上仙,竟然都知道这番内情了,求大仙赎罪。”
“哈哈哈,此事我三年前就算到了。你本是要因此下地狱的,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徐清一不做二不休,不管牛的死活往上吹了。
“大仙,我招,我招……”陈知县不加思索,便将一来二去,青螺和他的密谋都给说了出来。
陈知县说着,还骂青螺心怀鬼胎,把他当枪使。他骂这个,不过是为了摆正自己的立场,和青螺划清界限罢了,可是徐清听着,却当真了。
原因是陈知县和青螺的合作,没一项和青螺的村老打交道。从夺巫术,到发难螺头村,都是陈知县周围那几个六房司吏谋划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县衙里的掌权者都成了青螺村的!
好个青螺,在别人都以为县衙管税不管事,没有什么用的时候,青螺已经暗中把真正的权力抓在了手里。这个陈知县,恐怕早就被家架空了吧?
莫非,他修炼之事,也都是青螺的人忽悠的?
陈知县说完,徐清说了什么当官成不了仙,成仙之后才能当官的话。他想只要陈知县不是知县,修仙也无大问题,只希望他迷途知返。陈知县也当话听了,说什么改日就写辞呈,归隐山林云云。
拿着陈知县的话,徐清慢慢咀嚼,正思考间,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徐公子,徐公子……”
珞布老爹跑了进来,一只脚光着,看来是慌乱之中跑丢了鞋。更看得出他慌乱的是他说的汉话!
“徐公子,出大事了,螺尾,田螺而寨的村老被人绑架,巫母也被控制起来了!”
徐清唰的站起来,只见珞布老爹脸色变得更差道:
“还有,还有,八百土兵已经把我寨包围了!”
“土兵?土兵是什么?”徐清急忙问道。
“从前不太平时,我族练兵自保。这些年来,从我当村老时就已经全部废除了。”珞布老爹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青螺那帮人,竟然还偷偷养了土兵。”
珞布老爹解释完,又急道:“徐公子,事不过三,我螺头村已经让你做了好几件事了,没想到天亡我等。我们不能拖累你……”
徐清也是焦急,他身边只有十个护卫,对付八百土兵确实十分棘手。不过逃,又往哪里逃呢?
珞布老爹继续道:“村西有一个密道,可以直通螺头山,那里安全,你去找秀秀,带她离开这里。”
徐清担忧地问道:“那你们呢?”
“我们?哈哈……”珞布老爹仰天大笑:“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自然不能让青螺的人糟蹋这里了。”
“唉,”徐清眼前一亮,他问道:“陈知县呢?”
珞布老爹道:“他还在外头,”
徐清听了,笑了起来,道:“好,快去把他叫来,我有办法可保螺头寨上下安全。”
珞布老爹疑惑不解道:“徐公子,青螺的人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不会再怕他的,你让他去劝也没用。”
徐清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让他拖延一段时间,自有援兵来救!”
“援兵?”珞布老爹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清,想着他这些天来已经创造了这么多奇迹,也不像那种自负之人,他的话,可信!当即,珞布老爹也不说话了,自出去找陈知县。
徐清不等陈知县被找来,带护卫跟珞布老爹出去了。
陈知县和几个司吏坐在一起,见徐清等人急匆匆而来,都是站起来迎接。
徐清开口道:“门外八百土兵围寨,可是你做的好事?”
陈知县脸色一变,跪下道:“禀上仙,和我无关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徐清一扫那几个司吏,脸色如常,只是低着头。他冷笑一声对护卫道:“来人,把这几个司吏拿下!”
那其中一个司吏,陡然露出一个狠相,喝到:“哼,你们死到临头了,还敢捉我?”
护卫们不管那么多,看他还敢回嘴,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徐清暗呼打得好,又对陈知县道:“青螺的土兵围了此寨,你看着办吧,是戴罪立功去把他们劝走,还是和他们一同下十八层地狱?”
陈知县当下扣头道:“弟子愿去劝走他们。”
徐清点点头,不过他可没期望这架空县令能帮上什么忙,他在等杨成,和带兵而来的赵宇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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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小抄,被,被收了
第五十四章 天兵驾到
第五十四章 天兵驾到
简单说吧,徐清将司吏拿下,几鞭子抽过去,哗啦啦便知晓了他们的身份。原来,他们在青螺村的地位不小,属于核心人物,是特意派到县衙里操作权力的。平日装作和陈知县跑腿的样子,只不过,由于陈知县一天到晚修炼房中之术,昏昏沉沉的,县衙里的事也就基本上没管了。知县不管事儿,各村忙着争抢水渠、山界,注意力都在族中议会那里,青螺人便人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了整个县衙。
前几年免税免役,他们悄悄把这消息压下来,不仅不减税,还酌情增加了各村的抽成。青螺村增加一成,螺头村的绿袍要交一半。这么三年下来,整个螺县的税收都入了青螺村老,巫母二家的个别人手里。
手里有钱有粮有权,如要再进一步,就唯有夺来枪杆子了。飞龙在天,亢龙有悔,向前一步是地狱,后退一步是天堂,青螺的人显然是没有明了知足常乐的妙处。
再加上,螺族有自备兵时也曾叱咤湘江河畔,风光无限,更是让人想恢复当初的荣耀了。村老,巫母在火盆边一合计,就凑合出了招兵买马的计划。
特别是他们巫母,捡了和王八壳子,扔在火里一烧,龟壳裂开,她便信誓旦旦指着王八壳子说,天命来了。虽然青螺巫母不会真宗巫术,可也还会点药石,古代巫医不分家,几个大饼画开了。于是,又顺利收服了家里人。
又有一年,知县修仙修得厌烦了,又不知哪里听来的传言,说螺头村巫母会仙术。青螺巫母一查古籍,问遍老人,才知道果真有巫术一说。还说得巫术者,才可统一螺族。看着陈知县深陷的眼圈,青螺巫母心中又酿出一计。
乃是叫陈知县当枪,当螳螂,而自己做黄雀,做持弹弓的人。
一来二去,就造就了今日,陈知县问罪螺头村,田螺、螺尾二寨被控制,八百土兵围攻螺头之事。
此计实在做的细致,一旦青螺巫母得了巫术,又把陈知县牢牢控制在手里。那么,整个螺县就还真的被他们拿捏在手里了。
一任知县三年,六年,而且不能任用本地土官,故不可能有反制青螺的本事,来一个便控制一个。陈知县卸任那日,恐怕就是他身死之时。哪怕十年二十年之后,事情败露了,那螺县的各寨不早已经被青螺给同化了?
哪怕刺史驾到,府兵前来,你总不能杀了整个螺族,也不可能再把螺族撕开吧?
此计妙,青螺这一赌,真是黄金万两的赢局。
只可惜,他不知道有着“无命之相”的徐清在这里。
围寨之时,陈知县被徐清赶了出来,要和青螺谈判。青螺的人一见陈知县心不向着他们,便也撕破了脸,抓住陈知县那是一顿好打。还敢帮螺头村说话,你不知道你这些年的房中之术是谁给的“炉鼎”?
陈知县反而被扔了回来,说完劝螺头村投降,主动交出巫术,迁入青螺。可螺头村这边儿有徐清啊,那在陈知县心里可是无上的存在,他有那个心劝,也没那个胆嘛。
徐清看了看天边,没发现有援兵前来的动静,于是叫手下护卫生了三堆狼烟。滚滚黑烟直喷上天,徐清对跪在地上的陈知县道:“你看着,乃是请天兵,请鬼仙之法,你好好看着,也算你的机缘。”
陈知县连忙点头,凑近了看,呛得眼泪鼻涕哗哗流,也不放弃。徐清唉了一声,叹道痴货,又把他叫回来了。
狼烟起,便是所有暗河成员,都要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哪怕在撸管,也要赶紧快枪了。所有人向狼烟发起处集合,杨成在赵宇梁的军中,自然也会提醒他快步行军了。
还需要一段时间援兵才到,徐清便又对陈知县道,请天兵之法你已经学了,学没学到是你的事,但这学费你不能不交。既然这样,你以我的名义,再去和外面的人谈一次。就说刺史在此,然后说天兵要来了,让他们赶紧放下手中武器,解甲归田。
陈知县黑着脸,领命而去。徐清知道这一次谈判若不成功,那就是青螺进攻之时了。不过,以陈知县的水平,徐清压根就没想到能成功。他连忙让珞布老爹去组织人员抵御,女人孩子走密道去山里,男人持弓搭箭,凭险而守。还让他只拖延时间,不要短兵相接,以免出现伤亡。
青螺土兵营里,陈黑脸慷慨陈词,说了一大段天威难抗的话,还有点狐假虎威、公报私仇的味道,他让青螺土兵不仅要立即解甲归田,还让他们补偿自己。
青螺人也端的是好耐心,竟然把陈知县这稀里糊涂的话一一听完,之后才道:你涂了个黑脸,你以为就成仙了?
方才螺头寨里的黑烟,他们也是看见了。再听见陈知县的话,他们也嘀咕,村里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势力颇大,能招来援兵。
只不过,听完了陈知县的话,他们仿佛明白了真相,螺头村这是在拖延时间,以便转移人员。
带着疑惑,带着为什么陈知县一起之内转变态度帮助螺头村的疑惑,带着为何螺头村哪里有密道的疑惑,先把陈知县又打了一顿。
不过这次,陈知县没再被放出来,而是青螺土兵无声无响直接进攻了。
徐清站在寨门上一看,摇头跺足,心里暗骂这陈知县也太短了。
援兵仍然未到,徐清只好拿出丙方案。
青螺土兵跑至大门口,只见寨门楼上忽然出现三人。一人年轻后生模样,安然坐在中间,两边站着一个男童,一个女童,若是后人见了,说不定大叫,这不是空城计嘛。
可唐朝时,空城计还没有被写出来,自然没人知道。不然,徐清这脸也要丢光了。
他这空城计,两边的童男童女都哭得稀里哗啦,他自己也没有羽扇纶巾加齐腰长须,手边也没有一把琴,只能唱个《cao马轩》用以代替。
“cao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
“被cao滴骏马,像发疯一样~”
空城计不是空城计,因为徐清不是孔明,而来者也不是司马懿。
待青螺人走到门口愣了一下之时,徐清身边忽然站起来一众猎人,搭弓射箭,箭如雨下!
青螺人大惊,急忙退后,只是仍然有几十人受伤。看来青螺还是准备不足啊,外面只有八百人土兵,螺头村把汉子都凑出来也有近三百人。若是以之前珞布老爹的死地求生之策应对,还真说不定谁是赢家。
再加上之前青螺一张王牌——陈知县忽然变卦,青螺人一下子投鼠忌器,进退两难起来。
三堆狼烟燃尽,徐清对众村民摆摆手说:“回去烤火吧……”
这不是玩笑,徐清就是在赌,赌暗河就要在下一秒中出现在视野里。
可众村民哪里敢离开,你徐清赌输了不要紧,要是害得我们无家可归,那找谁算账?徐清摆摆衣袖,轻哼一声道:“我猜,他们下一次进攻,必从四面八方来。你们还要守在这里?”
珞布老爹明白了徐清的话,忙招呼各位村民分点守卫,寨门之上,那俩童男童女也被抱了下去,辛苦他们这顿吓哭。此时,寨门上便只剩下徐清和几个护卫。
寨门上空空如也,村民都撤走了,青螺人看在眼里,却不敢进攻。徐清微微一笑,空城计现在才开始。
也不唱《cao马轩》了,徐清安然坐下,还挑了一个特别随适、嚣张、欠打的姿势,用眼角暼着门外青螺土兵。
青螺人吃一堑长一智,不敢上徐清的“当”,不一会儿,八百土兵开始分成两半,一个从左边绕运动过去,一部分留在原地伺守。
可没等分出去的那一部分运动远去,就仿佛看见了什么,停滞在了原地。
徐清见此,激动的站了起来,眺望远方,不久他也看见了让青螺人停下的理由。
只见天边,连着一线府兵,从东边而来,步伐整齐,旌旗猎猎,刀枪林立,迎着夕阳的光彩,盔甲锃光瓦亮,金光闪闪!
真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
青螺人也渐渐看到了如此景象,阵型大乱,土兵四处乱动,哇啦哇啦不知叫喊什么,如一盘沙盘。
陈知县更是趁乱跑了出来,他也看见了远处缓缓走来的官兵,而且从他眼里看去,也是看见一群金光闪闪的“天兵”。一边跑陈知县一边喊:天兵来啦!大仙显灵啦!
跌跌撞撞,也没人拦他,任他疯跑疯喊,可在他疯喊时,土兵的士气更差了。有些人反而靠在了螺头村这边,看来在他们心里,同族人还是比较可信。
只是,徐清扫了一眼青螺的土兵里,发现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这一队土兵似乎没有领队!或者说,他们的头儿,似乎消失了。
徐清又见,远处官兵阵里冲出一骑,举着一面三角旗,来回大喝。大约就是劝什么缴枪不杀,快快投降之类的话。
青螺土兵,好似听了命令一般,纷纷放下刀剑。徐清心里疑惑,以之前接触的青螺人来看,他们不该这么容易投降啊。
徐清想起青螺人被箭雨击退之时,也还十分有序,而此时却乱了阵脚,前后表现怎么如此不同。难道此间还有什么猫腻不可?
莫非,他们是装的!这一乱,只不过是为了掩藏好他们的头儿,顺便示弱给官兵。
再看他们放下的武器,徐清心里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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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九天神雷
第五十五章 九天神雷
青螺土兵,人虽散乱,可武器那是当得规规矩矩的,每个人的五步以内,都有两柄弯刀,一大一小,小的那一把,似乎是投掷类武器。
徐清脸色一沉,指使身边的护卫打旗号,通知对面的杨成。这旗号是徐清暗河里有的,很简单,交叉有危险停止,平行安全请通过,摇动两旗就是后退,摇动一旗就是敌人有诡计,谨慎行事。暂时这几种够用,也方便。没有旗随便扯点布也能用,近距离甚至可以直接用手。
一护卫脱了上衣,呲的撕开,在寨门上踢下两根棍子,当即登上最高处。先是交叉三下,然后平放一旗,摇动一旗。
对面官兵阵列里,杨成目光如炬,在对射的夕阳里看到了徐清发的信号。也不管其他的,当下对身边的潭州总兵赵宇梁道:
“赵老将军,螺族人有计,还请停军,探明虚实之后再进。”
只见杨成身边,乃是一白须老将,一身唐朝特有鱼鳞黄甲,着的是红衣内衬,皱纹难掩其目里藏虎,此人就是潭州总兵,赵宇梁是也。再看杨成,对赵宇梁那是一个执礼恭敬,刚才口称“老将军”,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赵老将军拈须一笑:“还用你说,老夫眼睛又没差,哼哼……”说着,他抬抬右手,便有一名随行亲兵夹马而去。
十息过后,列阵的官兵立盾压枪,拉弓如满月。杨成不禁砸舌,因为螺族人所处之地,正好在弓箭的有效射程之内。
青螺人放下武器图谋不轨,赵老将军将计就计,逼近青螺。
青螺人见此,原本看似散乱的阵型不由一滞,看来,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慌了脚步。可是真是假,谁能知道?赵老将军走上前来,喝到:“尔等蝇狗,见天兵在此,还不老实!”
这时,陈知县跌跌撞撞跑了过来,见到赵宇梁白须飘飘,金光闪闪,忙跪下来,纳头便拜。
“大仙在上,请受弟子陈某拜见。”
赵老将军瞥了一眼,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堂堂知县,竟然弃万余百姓而不顾,去求虚无缥缈的仙道。神仙有德岂容你这种人当得?来人,把他枷下去!”
说完,赵老将军眯着眼睛,仿佛沉睡过去一般。
陈知县如遭五雷轰顶,愣在原地,嘴里碎念道:“大仙,弟子,大仙,弟子……”
直到有人挽捉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陡然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嘶吼道:“你们不是天兵,你不是神仙,他也不是神仙,你们骗我,骗我,你们敢骗本仙!我才是神仙,我才是……啊!凡人,吃我一个九天神雷!”
陈知县说着,两手变锤,右手一下锤在左手上,欲以此放出“九天神雷”。可天地之间,那有什么逆天法门,连巫术都要以命相祭才能施展一次,更惶论陈知县安乐窝里的房中之术能逆天了。
九天神雷,最后连屁都没有一个,陈知县被拖了下去。
青螺人重新结圆形防御之阵,官兵暂时停下脚步,两边对峙了起来。缘何不射箭?一是对付这异族,还需招安为重,万一剿私不成,反激大变,可就是罪过了。
二是,夕阳西下,官兵东来,虽然开场之时给了官兵一个十分牛叉的光圈,可实际上却妨碍了官兵的视线,尤其妨碍到了射箭。
当是时,西边日暮垂山,东边银疆万里,一片水火交融的好景色,可惜没人欣赏。
徐清见官兵停下,青螺也圆阵而立,便重新坐下来,用十分欠打的姿势。
他在想,青螺人经营如此之久,有权有粮有钱,竟然也只有八百土兵,实在太少了。当然,控制不曾露面的螺尾、螺田而寨还需要分兵。而且,那几寨都是大寨,恐怕还要多分几个兵去吧?
如此算来,青螺人岂不是有数千兵马?不行,这里的战斗还需要快速解决,若是拖得螺尾、螺田二寨彻底软气了,再有兵力支援螺头村,那就不好了。
“来人,去把那几个司吏给我拉上来……”
天时不利,取地利,地利再无,取人和。赵老将军等夕阳变弱,乃是待守天时而夺地利,徐清便是要先攻其人心,再破其兵阵。
几个司吏被带了上来,一个个被绑着,押在寨门头上。
徐清一脸奸笑,手提一把横刀,走上前来,对着青螺人喊到:
“李云龙你给我听着,你的女人……呸呸呸,”
“青螺人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寨里几个老头子在我手里,听说还是你们青螺寨里,数三数四的老人。若是不想让他们人头落地,就赶紧的把刀枪扔到五十步外,蹲在地上!”
徐清计谋奏效,青螺人有的回过头来看,认出了这几个老头,顿时一片“阿公”“老伯”“叔公”的叫,看来这几个司吏还是人脉挺广啊。
徐清趁机添油加火:“我听说你们螺族人死了之后,要去爬满十万亩水田,我看你们这些后生也还孝顺,若是不想让这几个老头吃那个苦,就快找我说的做。”
说完,青螺阵里有几个按耐不住的,离开圆阵,对徐清指手画脚地大骂。只不过螺话,徐清是听不懂一句的。
徐清轻声骂了一句小样儿。
赵老将军耳朵一动,眼睛忽然睁开,直视夕阳,喝到:“全军,进攻!”
原来,赵老将军一直在关注青螺人的动向,听到他阵散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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