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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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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龟孙子!敢抢你爷爷的饭碗,快给我滚出来!”
  “砰!砰!砰!”门被敲得直响。
  “告诉你,龟孙子,你现在出来磕头认错还能留你小命,别让爷爷进去了让你好受!”
  徐清听这话谷道一紧,什么进去了让我好受啊,我不懂。徐清没理会外边的人,他身轻体弱,虽然在军营里呆了个多月,还杀过人,但毕竟是个中男年级都不到的人。
  徐清将床推到门后面顶着,又将横刀拿出来,站在门后边,心中稍定才向外边喊道:
  “外面的人听着,这里是折冲府大营,你们已经被……啊呸,你闯进来是犯罪行为,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
  “砰!砰!砰!”房门又是一阵巨响,不过军营里的门就是结实,纹丝不动。“龟儿子,有本事咱们出来说话;爷爷给你好看!”
  徐清心里一阵郁闷,你好歹让我说完台词啊,不过他却自己保持了沉默,他知道外面这种人不是疯子就是……还是疯子。
  不过他不知道,在基层机构里,很多职位都是家传的,甚至一个小小的打更的,而徐清接任这个门子是犯了这条暗里的规矩。因为原来的老门子,虽然病了,除非没了后人,才可以让别人相替。
  而这大汉,正是老门子的儿子,老门子病了,不过人还在,他也不好上任,前几天老门子没撑住走了,他到这里一打听,门子被别人当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让大汉怒气上涌才有了这一幕。
  就这样,大汉在外面叫骂,徐清在里面悠然自得想象着美好的地主爷生活,一直僵持着,不过大汉一但停下来,徐清反而会敲敲门,说说话继续激发大汉的斗志,反正他也进不来,门在我手,不开不开我不开,气死你个大坏蛋。
  到了凌晨三四点,两个人都累了,徐清眼皮打架,大汉却记上心来:“哼,明天看你起不起得来,到时候告你一个渎职,嘿嘿……”大汉走了,徐清听见久久没有声音。也就倒头睡了。
  第二天清晨,折冲府吏房主簿的公房里:
  大汉:“叔啊,你看我家老爷子走了,我那职位……”
  “唉,好吧,看你家老爷子和我有些交情,你就替了他的缺……”
  “咦?这……可房门那边有人了啊……”大汉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他想着吏房主簿想必不记得那有人了,要是让他想起来我嘴边的肥肉还不又飞了?不行,我去将生米煮成熟饭,主簿到时候也不好为了一个门子食言。
  打好主意,大汉笑眯眯都到了大门口,清了一嗓子喊道:
  “各位同仁,我是老房门的大儿子,本来是要接替老爷子的位子的,而有个小子坏了规矩,断了我的生。”大汉见众人关注他了,就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本来嘛,他要是干得好,我就让他吃了这碗安心饭,不想与他计较,不过你们看,日上三竿了还没站出来,小弟我担心他坏了公事,嘿嘿……”
  他也不管众人言语,径直走到徐清房门前又撞打起来……


第十章 买驴


第十章 买驴
  徐清正和婢女小五翻云覆雨呢,突然闯出来一声男高音,小五姑娘变成了昨天晚上那个大汉,吓得徐清一哆嗦,“吁~”。
  徐清满脸郁闷的起了床,他知道是昨天那个大汉在发疯,不知道折冲府这么多人怎么没人主持公道。此时天已经大亮,平时这个时候,折冲府所有人都应该已经各就各位,喝茶聊天了。
  故而徐清也不怕大汉,他不信一个白丁还能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徐清麻利儿换上昨天刚送过来的官服,开门走了出去。
  “龟孙子,终于出来了,看我怎么……”大汉再怎么中二,官服总是认得的,一时哑火了,结结巴巴问道:“你……大人您是?”
  “误会,误会,徐大人啊,都是误会啊。”早就有伶俐的人看出来龙去脉,跑进去报了吏房主簿。
  “误会?昨天一晚上把我堵在门里头,这个误会恐怕难以解释吧?”徐清板着脸说道,此时不能做老好人。
  “大人啊,不是我堵您啊……”大汉一脸慌张跪下说道:“是你自个儿不出来啊……”
  “嗯?”
  “混账东西,快给徐大人认错!”吏房主簿拍了一下大汉的脑袋,大汉当即磕头,接着眼泪鼻涕一把流出来,就算是影帝穿越到这怕是也自愧,主簿继而对徐清道:“徐大人啊,您看?”
  说实话,主簿虽是不入流小吏,在这里有一亩三分地,而徐清正八品官却是一个散官,无半点实权,说白了只有名头吓人。吏房主簿也不怕徐清,而且有意回护家乡人。
  徐清不想闹大了,顺坡下驴,摆摆手算了,大汉感恩戴德出去了。又转身问主簿:“不知皇上赏的马匹车辆大概要几日到啊?小弟不免还要叨扰了……”
  主簿向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徐清:“徐大人,这马车和仆从是直接送到贵府上啦……”
  “贵府?啊,送洛南去了!我当是……”徐清一拍额头,闹了个大红脸。
  听到马车仆从早已送去洛南,徐清也不想在博兴耽搁了,当即收拾东西去了县城,思考了一下,决定去买个代步的东西。他虽然不知道洛南在哪里,但至少在后世河南省,而他现在在山东,跨省可老远呢,靠他的十一路车怕是只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而且自己有十多匹布,一个人带不了,好在布匹可以当成货币使用。于是徐清上街打听骡马行的地方,幸好博兴还算大县,还真有骡马行。
  按着指引,徐清抱着一匹绢布,绢布价值比棉布大,不过肯定不值一匹马,不过可以当定金。
  骡马行比较冷清,看见有客进来,忙是热情招呼,一名小厮领着徐清穿过一个大院,院子里蹲着不少衣衫破烂的人,头上插草,有男有女,有大有小,这便是“插标卖首”了。
  这些人里面有天灾**的可怜人,有私自俘虏的战俘,也有一些骗子,户籍名字都是假的,一不注意便逃了。倒是没有卖儿卖女的,这些年天灾还少。
  徐清缓缓扫了一眼,刚刚还在为了卖儿卖女感到欣慰,就看见大门口来了一个老男人,骨瘦如柴,手里牵了一个小女孩,怯生生打探周围,约莫七八岁,也一样瘦。
  徐清只是瞥了一眼,小厮便带着他到了后院,五六匹马,十多头驴,还有七八头骡子,一股臭味充斥在这里。
  大唐初期战事频发,马匹十分贵,稍微好一点的都要十多两,驴和骡子稍微便宜一些,徐清微微考虑一下,决定还是买驴,马朝廷发了,驴到了洛南还能当做牛用。
  “八两!一口价!”
  “四两,多一分我都不买!”
  “七两!少一分不行!”
  “算了,五两银子,不能再高了。”
  “年轻人,我们也要吃饭啊,这样,6两八钱银子。”
  “两匹绢布加一匹棉布……”
  “嘶~成交!”
  徐清不会砍价,只是壮着胆子,以大刀阔斧对应别人的坐地起价……他也不知道绢布到底是个什么价,反正他还多着。
  牵着驴走到前院,把那匹绢布做了定金,掌柜让一个小厮和徐清去那余额,正打算离开,看见屋里头一妇人恶狠狠用柳条抽人,那妇人专业训奴的人,而被抽的正是刚看见的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哇哇的哭,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徐清心口一痛,于是问掌柜:“略,那个什么来头。”
  掌柜回到:“牙子带过来的,家里遭了病难……”
  徐清沉吟一下,哎,算了,谁叫我这么善良呢?
  “掌柜的,加一匹绢布,买给我怎样?”
  “一……一匹绢布?好啊!只是还没训好,怕冲撞了客官哩……”在唐初,一个成年男子比马还便宜,一个刚收进来的女娃娃转手就换了绢布,掌柜的别提多美了。
  “小妹妹,你家在哪啊?”徐清走到小女孩旁边。
  “坏人!呜呜呜……都是坏人……没人疼琪琪……吭哧吭哧……”
  “额,你叫琪琪啊,这样好不好,和哥哥一起找妈妈?”徐清做人畜无害状。
  “妈妈?妈妈死了……呜呜呜吭哧吭哧……”
  “唉~”徐清指示小厮去买了些东西,递给这个叫琪琪的女孩。琪琪犹豫了一下,突然又下定决心的样子,狼吞虎咽起来。搞的徐清好几次拦下来,怕伤了她的胃。
  琪琪忽的一句话:“娘亲就是吃了这个就死了,我也吃了,可以去找妈妈了。”徐清又是一阵心疼,超常发挥了演讲能力,讲了一个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也不知道琪琪是否听懂,只看见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来这个琪琪的身世还有得考虑。
  徐清便抱着琪琪往客栈回去了,结了账,又报了一匹布找客栈老板娘说要给琪琪裁几件衣服,上街买了一点点  糕点之类的零嘴,找了一张纸,折了个小风车,固定在筷子上,插在窗口上,扑啦啦的飞转。
  做完这些,和客栈老板打了个招呼,然后打算把那些布拿出去当了,这倒是轻车熟路,他以前和张中来过。五匹绢布,四匹棉布,一匹棉布九钱银子,绢布二两四钱,一共15两6钱。
  还剩下两匹绢布徐清不打算当了,留着可以自己用,也可以当成礼物送出去。徐清查了一下钱袋,银子大概二十多两,还有一些不成串散钱,家里还有十贯铜钱,用箩筐装着,六十四斤!


第十一章 出齐鲁,入洛川


第十一章 出齐鲁,入洛川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用说,在唐初能吟出这首望岳的,自然就是文抄公徐清了。徐清那天死劲的哄好了琪琪,骗她说赚了钱就可以找娘了,然后说每天给她一文钱。不过琪琪这丫头,听到找娘一脸疑惑,听到每天一文钱却满眼放光,这让徐清无语了好一阵,早知道丫头属钱就不讲童话故事了……
  徐清骑了驴,驴昂昂的叫着出了博兴,丫头琪琪原本是坐在徐清前面的,可是徐清脑袋里突然冒出八个大字“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然后就把徐琪扔屁股后面了,对现在就叫徐琪。琪琪换了新衣服,豁然一新,清秀极了的一枚妹子,就是太小太瘦,养一养咳咳……
  出了博兴,早上出发,晚上住县城里,也不急,每天走一个县。值得一提的是,第一天徐清就只能岔开腿走路了,因为骑驴搞得腚疼。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徐清诗兴,哦不,抄性大发的时候,没注意身边的情况。
  “这位兄台好志气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啧啧,非常人可发此宏愿。”徐清吓了一跳,差点将徐琪给抖下去,不过这丫头抱得很紧。徐清看见一名书生也在看泰山,只见那书生又说:“小弟上官仪,不知可否结识一下兄台?”
  “噗,上官仪……你没当和尚啦?”上官仪早年曾出家为僧,后以进士及第,这可是大名人,关键还有一个女儿上官婉儿也不得了之至。
  “咦?我与兄台未曾见过面,怎么兄台知道我当过和尚?”上官仪疑惑到。
  “这就是佛家讲的缘分啊……”徐清摸摸鼻子借机掩饰尴尬,不过结识上官仪可是不错的,这可是未来宰相啊。
  “哦,是小弟落了俗套。”上官仪不疑有他,他想能有“会当凌绝顶”这等志气的应该不是歹人。
  其实徐清哪里有这个志气,两辈子都没有,他只想安逸的生活,过点小日子,逗逗小妹妹,以死在美女肚皮上为目的。徐清说道:
  “我叫徐清,别叫什么兄台了,叫我初六吧……”
  “初六兄……不知初六兄去哪里?可否同去?”
  “哈哈哈,我啊,我去洛南……”上官仪也算半个小弟了,徐清心里美滋滋。
  “正好啊,我去洛阳游历,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本着你是牛人听你的的原则,徐清就和上官仪一起行路了,只是徐琪小丫头十分不乐意,对上官仪十分漠然,她现在对徐清的感觉好了不少,徐清说什么就是什么。
  出齐鲁,入洛川,徐清忍着腚一路西行,还看了黄河,倒是上官仪和徐清不断讨论诗歌,说是讨论,可徐清哪里懂什么诗歌,只能听这上官仪大发议论。
  到了黄河上念了一首
  浪淘沙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一首诗直接将上官仪镇住了,虽然上官仪有才,但是毕竟诗歌发展还不成熟,盛唐诗歌随便一首也能镇住他。徐清终于得到安静了,上官仪不敢再发议论,说一千道一万,结果写出来的诗还不如别人,怎么议论?
  河南是平原,官道也直,另外河南被开发的比较充分,人烟多,不会几十里不见人,所以徐清一天也能多走一些路,六天时间,就到了洛阳,这是上官仪告诉他的。
  到达洛阳已经是晚秋时节,满目萧索,不过进了城却好一片繁荣景象,毕竟是古都,虽然唐朝不是在这里定都,但还是人口繁密,经济发达,算得上中东部的经济中心和文化中心。许多文人骚客聚集在洛阳赋词写诗,喝酒品茶,上官仪大约就是来干这个事的。
  洛阳城中,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屋舍俨然。
  上官仪非常想拉徐清去参加诗会,有这么一位有诗才的朋友,定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虽然自己诗才不够。其实上官仪可是一种诗风的开创者,为诗歌发展贡献颇大。
  而徐清却不想去,第一他不想太有名,自古文人相轻,他的那些诗歌任何一首拿出来都可震惊唐初文坛,肯定会有嫉妒小人之类的,他现在还太弱小,名气与实力不成正比,不想热太多麻烦。第二徐琪那丫头躲在后面使劲掐徐清腰间软肉,也不知怎的,她特别不喜欢上官仪,一路上闷闷不乐。
  上官仪无奈辞别了徐清,而徐清牵着驴走在大街中间,毫不起眼,加上他刻意低调倒是一路无波,在客栈定了房,吃了饭,好好休息一番。徐琪那丫头却十分想出去玩,看来自古女人爱逛街是不错的。被徐琪缠得烦了只得领着她出去了。
  集市上好不热闹:
  “嘞———高桩儿的嘞———柿子嘞———不涩的嘞———涩的还有换嘞!”
  “萝卜赛梨哎———辣来换!”卖心里美萝卜的吆喝:“里外青的萝卜嘞!”
  卖冰糖葫芦的吆喝:“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嘞!”
  “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卖金鱼的吆喝:
  卖桃子的就更吆喝出个花儿:“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
  “刮子篦子———刮子篦子!”
  “大米小米豇绿豆,白面一勾五碰头的稀饭嘞———糖包豌豆包!”
  吆喝声不断,声声入耳。徐琪拉着徐清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睛都要被勾出来了,徐清也没有让她失望,各种小吃吃了个遍,晚饭是吃不下了。那些好看的,好玩的也选便宜的买了些,徐琪也不嫌累,硬要自己抱着,不肯让徐清拿,仿佛怕被抢了似的,徐清哑然想到,这和后世的女生不同,她们都是买了包包,专门给别人提着。
  正逛得起劲呢,前面的人群一阵骚乱,迅速围了一个圈子来…… 这恐怕算得上国人的特有技巧,制造空间,无论多么拥挤,只要有人了好戏看,自然就能省出空间来。


第十二章 世间有臭脸,当抽必


第十二章 世间有臭脸,当抽必须抽
  话说徐清往围着的人群里一挤,看见一个皮包骨,一个富态的人在那里争,原来是这富人掉了荷包,这皮包骨的人捡了,然后还给富人,那富人却指责皮包骨拿了一半……
  谁是谁非,谁真谁假暂时还看不出。反正两个人在徐清眼里都是那种,有特殊反面教材气质的人。
  “冤枉啊,小人刚捡了荷包就给你了……”
  “那钱怎么少了一半?”
  “我要拿钱怎么只拿一半,要拿全拿了!”
  “看看看……露馅了吧,走!去官府!”
  旁边的人指指点点,没人出头,也没人调解,生活太乏味,一场街头吵架真人秀,不看才不看。
  “咦?初六哥,又碰到你了……”徐清转头一瞧正是上官仪,此时上官仪旁边还有几个和他一样打扮的人,看来就是所谓的文友了。
  “初六哥,你看这里谁是谁非?”
  “上官老弟,这是谁啊?”旁边一个高个儿男子说道。
  “是啊是啊,快快介绍一下,我们也好认识认识……”另一个矮胖男子附和到。
  徐清一瞅这两个人,高矮胖瘦,嘿,好一对相声演员!此时相声演员眼里满是傲慢的看着徐清,徐清顿时郁闷了,我惹到你啦,真是……不过徐清出来穿得低调,和一个农夫差不多。
  “这位是徐清兄,我在路上与他结伴……”上官仪介绍到,徐清也不失礼仪见了一礼,对方倒是不理不睬,眼里的轻蔑又增加了一分。徐清也不在乎,倒是身边的徐琪又开始往徐清找肉了,他对上官仪说到:“此事易尔……”
  “哦,小弟倒想开开眼界,请初六兄指点……”
  徐清猫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兀那胖子,你说荷包里的钱不对,莫非那不是你的荷包,你冒领的罢!”
  “怎的可能……”富人男子环顾一周没找到说话的,下意识说到:“这荷包我早上带出来,里面八两银子还没动过呢!”说完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的停住。
  “那打开看看,有没有八两……”徐清又喊到,旁边的观众也符合到:“是啊是啊,打开看看……”
  “这……”富人面露难色:“凭什么打开看,我的荷包!”然后顶开人群,走了出去,指着皮包骨骂到:“狗东西,拿了我的钱,等着官差捉你吧!”然后灰溜溜走了。
  皮包骨连忙道谢,他也不知道谁帮了他,只好一个个拱手作揖。
  “哈哈哈,徐清兄好计谋啊……”
  “哼,倒也有几分眼尖嘴利,是个刀笔吏的人才啊……”相声演员仍是讥讽道吏员在普通百姓眼里还算一片天,可是在士人眼里却十分不堪。
  “不不不,徐兄有大才呢,写得一手好诗,我今天与你们看的就是他写的?”上官仪说道。
  “什么?你说那首《望岳》还有那首《浪淘沙》?”矮胖男子一脸疑惑道。
  徐清没反驳,算是默认了,其实他心里想说“我抄的”,只是没说出来,他就是想看两个人被打脸是什么样子。
  高矮组合一向只以为自己的诗才颇高,看了徐清那两首诗才自愧不如,而现在“作者”到了面前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居然是这么个土包子写出来的。
  “徐兄竟有如此诗才,我和上官兄正好参加了诗会,诗会上以秋天为题,不如徐兄也做一篇?”高个儿脸笑肉不笑道。
  “今天我累了,不想作诗……”徐清回绝了,凭什么,你要我作我就作啊,你谁啊,我的诗怎么也是千年名篇。
  “哼哼哼,怕是肚子里没货吧?”高个儿讥讽道。
  “不可这样,徐兄的高才我是见过的,诗本重意,不可强求。”上官仪回
  驳道,徐清顿时觉得这半个小弟认得不错,必须给他面子,
  “上官,”在唐代,这样称呼上官仪的恐怕只有徐清
  “嗯?”
  “上官,你们今天作的诗给我看一下。”
  世间有臭脸,当抽必须抽!
  上官仪拿出本折子,唐朝还没有册成的书,折子上面写着的是他们诗会的精品。徐清一看,眉头一皱,啥嘛,原来是繁体字,倒不是不认得,就是看起来麻烦。
  相声演员却看出了别的意味,以为是徐清不喜欢,撇撇嘴没说话,冷哼一声。不过他的直觉应验了,徐清看完之后还真是不喜欢。
  十首诗,三四首写景,五六首写悲,满满的无病*,毫无新意,不知道的以为是酸老秀才写的。
  上官仪问道:“初六兄以为如何?”
  徐清长叹一口气: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朗诵完,和上官仪拱拱手,牵着徐琪飘然而去,丝毫不顾及剩下两人吃了苍蝇一般的脸色。
  旅途多枯燥,骑驴腚很疼,徐清一咬牙,花半两银子,买了个二手板车,又学了一个时辰,和徐琪,踏踏实实的坐在板车上晃晃悠悠往洛南去。
  洛南原来不是在洛阳南边,而是洛水南岸,从洛阳西上,还有几个县才到。旅途多枯燥,骑驴腚很疼。徐清一咬牙,花半两银子,买了个二手板车,套在驴上,又学了一个时辰,问清了路。便和徐琪踏踏实实的坐在板车上晃晃悠悠往洛南去。
  套了板车的驴明显走得慢了,不过徐清不急,都走了这么久不差两三天。
  令人莞尔的是这驴从山东走到河南瘦了一圈,而徐琪则长白了许多,没了刚来的时候那种病殃殃的样子。
  五天时间,洛南县城的城墙出现在视野中,土砖垒砌起来的城墙在夕阳下金灿灿,大道两边是田垄,只剩下白草,落叶,远远地还有秸秆跺,不晓得是稻子还是小麦,亦或是其他。
  徐清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凭借一口气熟悉这里似的,他想如果这辈子不出意外,这里就是他子孙满堂的地方了,不过他不知道,他的一生注定波澜壮阔。徐琪学着徐清也深吸一口气,说道:“初六哥,我饿了……”徐清不肯当她奴婢看待,只当妹妹,徐琪倒也在这些天和徐清关系越来越好。


第十三章 洛南县(求收藏,求评论)


第十三章 洛南县(求收藏,求评论,打赏也可以啦)
  走到城门口,城门口两边歪歪斜斜站着兵丁,立这一个牌子写道,白丁入城一文钱,牲畜另交一文。徐清此时穿的是平民服饰,也就交了三文钱,反正也不多。下午进城的人不多,兵丁也很清闲。徐清从兜里排出摸出十文钱,给一个兵丁问道:
  “这位大哥,县衙不知在哪里?”
  “你要怎的……”兵丁不动声色收了钱:“县衙就在城里,直走就到了,不过现在大人们都不在哩。”
  徐清道了谢,径直去了客栈,他知道古代县令集司法行政多种职能,有的县令为了清闲,一个月只在几天固定  的时候坐堂,而且只限于上午,下午处理私事玩乐。如果有人不按时辰去诉讼,先打五十棍,因为告状三分罪。
  虽然徐清是来领军功赏的,还是一个八品散官,他也不想在私人时间去打扰人家。况且初到洛南,需要打听一下情况,也好决定要不要送礼啊,送多少啊,哪些人得罪不得啊之类的问题。
  夕阳欲颓,徐清和客栈掌柜在咕噜咕噜说话,老板姓邹,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店里没多少人,也就和徐清凑了一桌当然饭前还得徐清出。邹掌柜是本地人,几杯酒下来,对洛南如数家珍般对徐清一一道来。
  洛南县地处黄河流域;一条洛水从北部穿过,开发时间较早。世居境内的“本地人”约有一半左右;其余则因兵燹灾患;时增、时减。
  洛南县因为地处中原,乃兵家必争之地,自古战乱多,隋末以来困苦不已。
  秦时,洛南属内史地南境。西汉元鼎四年,置上洛县,治所设在商县,属弘农郡。直到开皇三年,废拒阳郡,改拒阳县为洛南县,隶属商州。武德二年,洛南县属上洛郡商州,关内道,说起来还算京郊。
  只是徐清从进城到现在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繁华的气息,丝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穷困,看来战乱的影响颇大啊。
  徐清打听了一下县衙的事,邹掌柜眉飞色舞十分骄傲道:
  “这洛南县令可是我的本家,论起辈分来我还是他堂叔哩?”
  “失敬失敬……”徐清适时的配合一下,奉承两句。
  “只是这邹县令年纪却比我大许多,是开国的时候推举的乡望,当了这一任也就下了……”
  原来如此,唐朝开国的时候,为了填补官吏空缺,使用汉朝时候的推举法任了一些地方官,后来开科取士才替下去。
  徐清知道,这县令年纪大了,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反正当了这一任也就拍屁股走了。幸好县内没什么强豪大族,诉讼也不多,老县令也就不愿意多去操心什么经济建设了。
  这徐清就放心了,他心里想到:这种人最好,嘿嘿,送一点点小礼也就打发了,还好说话,自己当个恶霸县令也不 会太过被限制,啧啧啧,皇上还真是体贴啊,给了我这么个好地方。
  徐清又与掌柜说了许多话才算完了,以掌柜的话来看,洛南县里没有什么仗势欺人的纨绔,徐清想这不对啊,不符合穿越的套路啊,说好的一个个少爷呢,怎么不送过来打脸?
  第二天,徐清带了一匹布,穿上官服,骑着驴到了县衙。也许是这身官服的原因,县衙办事效率特别快,门子倒得茶还没凉,县令就迎了出来。虽然徐清只是八品,好歹也是皇帝亲封的,别人不由得会高看一眼。
  “徐清老弟,你终于来啦……”两鬓满霜的老头子笑眯眯说道,这就是邹县令了。
  “下官有礼了……”徐清忙起来见了礼,又和主簿,县丞等佐贰官见了礼。
  “啧啧,徐老弟真是年少有为啊,看面向不到二十吧?”邹县令引这徐清想内堂走去。
  “哪敢哪敢,不过时运来了,一个雕虫小技入了圣听……”徐清也客客气气。
  “徐老弟啊,早些天,上面下了文书,说徐老弟入籍敝县,还赏了田地宅子。”邹县令缓缓说道:“老哥不敢怠慢,忙派了吏员丈量土地,又买了一所宅子,我还自己掏钱修理了一番……”说完,邹县令已有所指。
  徐清心里呸了一声,老狐狸,那公家的钱做自己的人情,更可恨的是这句话明显示意徐清要拿点东西出来了……徐清也不能装傻,只能拿出一块金子,还是他抄寨所得,随身放着,满身肉痛而又一脸感激的递给邹县令。
  邹县令眼睛由小变大,这可金子啊,银子虽然能兑换到金子,可一般人兑换了那些干什么?普通百姓终生见不到银子的有,稍微富裕一些的终生见不到金子的也有,邹县令倒不是这么没见识,只是好歹一块金子,还是没人送给他过。先是大义凌然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继而又是一副就算折煞老夫也不能驳了徐清面子的样子,满是不愿的收下了金块。徐清虽然心里恶心,但是脸上不露声色,配合这邹县令的演出。
  一番互捧互吹之后,邹县令心满意足的让户房主簿带他去清点土地。比起土地,徐清倒是比较关心他的两个没见面的仆从,像后世撕快递之前的心情。
  徐清接了在客栈徐琪,又把板车套上,倒是客栈掌柜吓了一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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