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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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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睚眦必报,袭击你的人定是他请去的,而他用的是黄家的名义,因此不论成败与否,一旦泄露,都能让黄家顶住这个罪名,承接来自官府或者野猪帮的怒火,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徐清思考了许久,还是说到:“只不过没有证据啊……”事实上夏家或者夏浩和徐清的冲突也就刚开始到沧州的时候发生了一次,自那以后 ,夏家对徐清那是恭恭敬敬的,不论是真是假,在徐清这边看,总是守规矩的。因此,徐清太会将这次袭击直接怀疑到夏家身上。
“哼,你不相信我?”黄诗梅干脆耍起了小性子。
“额,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没有证据啊……”徐清犹豫了,的确极有可能是夏浩所做的,但徐清后世带来的思维惯性,让他不得不注意一下。
“这种事情那会让人留下证据,夏浩又不是草包……”黄诗梅幽怨的瞟了一眼徐清,气鼓鼓的说。徐清看黄诗梅萌萌的样子,也不好反驳了,苦笑一声,点点头。
二百盗匪,连土匪头子都是用的大号柴刀,就可以想象其穷得多么叮当响了。徐清倒也不嫌弃,搜刮一下,倒卖一下也能换点小钱不是?不过盗匪们身上的甲具那就不敢要了,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那些生皮甲,破烂不说,还特么的臭,穿着走出去能熏到一里地外。
刀已出鞘,不饮足血,是不会收回的。
修整片刻,徐清下达了扫清沧县地面盗匪的命令。第一个目标就是野猪林,野猪帮几乎倾巢而出,只留了几个守门的盗贼而已。几乎兵不血刃,野猪帮就被徐清打下来了。搜刮一番,搜出三百石粮,几十两银子。银子被徐清发下去犒劳了,三百石粮食合着一些还能使用的器具,分出五十个兵,送到沧州城。
接着带着剩下的士兵赶往下一个地点,散兵杀哨兵,小股偷袭夺门,放火之后,大队压上的步骤。一夜之间,连下三寨,伤兵和掠夺的物资被送回沧州城,又从沧州城里面补充了一队新兵过来。
三天疯狂的出击,沧县面上能动的盗匪,被徐清一扫而空。由于出击的比较快速,所有盗匪都没能做出有效的准备,徐清这边的损失比较小,只有十几个阵亡,百多人的伤兵罢了,而且由于徐清的治疗,这些伤兵也能活下来。徐清的声望在军队里也暴增:
身先士卒、待人和善、亲自为伤兵治疗、妙手回春的神技,一个个名词加到了徐清头上,让士兵们崇拜不已、唯他命是从。
徐清调来六百新兵,补充兵马之后,牛吃草和齐泰带领八百兵,分别开往黄骅和南皮讨伐盗匪,另外,徐清打算用以战代练的方式锤炼新兵。能够提高军队力量的只有两个东西,令行禁止的纪律,不怕死的血性,新兵的队列和纪律已经差不多练熟了,拉出去打一仗,见见血才是真的。
徐清手里还有王山的五百老兵,另有七百新兵,可以随时支援 两边,或者开往海兴县除匪。沧州四县之中,海兴最穷,盗匪也最少,差不多都是小股的,这种练兵最好。
第七章 剿匪(7)
第七章 剿匪(7)
沧县盐山旁边有一处贼窝,其寨子刚好处在沧县和海兴的交界之处。盐山产盐,故而多商队常过往于此,因此也正好让这处贼窝大赚其财,富得不行。商队常常主动贡献出过路费以求自保,盗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白拿钱粮,故而这个贼窝称作“白帮”。
白帮的势力颇大,全寨上下近四百多人,和府兵一个装备。寨墙,别人用的木桩子,他们用的土砖石块,放在沧州地界的匪徒里头,也是一个字——“土豪!”。白帮自己也认为自己力量不小,对世族颇为不敬,故而在世族们递上来的名单里,白帮名列第一……
近日来,沧州地界的盗匪屡屡被击破,盗匪人人自危之时,白帮也提高了守寨的力量。巡逻的人数,增加了一倍,寨门和寨墙重新修缮,刀磨光,枪擦亮,寨中的弓箭的数量也是激增。整天守在寨子里面,等着官军上门。可等了十几日,连官军的影子也见不着,不由得泄了气。于是又开始蠢蠢欲动,下山“收账”去了。
白帮的强大不仅仅在于他自身的强大,更是在于他和很多同道中人交往不浅。沧县、黄骅、海兴、南皮四个县,剿灭之后剩下的盗匪,还来不及被剿灭的实力小的盗匪,五天之内,几乎全部集结到了白帮周围。只有几个有先见之名的中等盗匪,能够有口气跟白帮提议“结盟”一事,其他的盗匪,或硬或软的被白帮收纳进去了。
现在的白帮,盗匪加起来有一千二百余人,这还没算上将来未来的盗匪。一场决战即将在白帮周围打响!可惜,众盗匪慌忙抱团取暖,而预计的寒冬却没有来临。那么,这位吓破沧州“匪界”的徐刺史,去哪里了呢?
徐清,忙着绑票呢!
一天夜里,杨成杨信扛着一个麻袋悄悄走进徐清书房,打开一看,竟然是夏浩那名联系野猪帮的亲信!野猪帮作为沧州城外一个比较大的贼窝,杨成杨信自然早就监视上了,徐清那次遇袭的事也多亏了这个监视,暗河才能过来帮忙。
遇袭之后,暗河就开始调查是谁在幕后谋害徐清。寻找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之下,竟然找到了夏家,叫那名监视野猪帮的人来看了一下,于是找到了这名夏浩亲信。
拷问之下,这名亲信就将如何谋害,如何嫁祸,徐清的命值多少钱一起给说了出来。杨成杨信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将着亲信捉来询问徐清。
徐清照样听了那亲信的话,却一脚揣在夏浩那名亲信的身上,暴怒到:
“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才值五十两!?”
“刺史大人,饶命啊,小的贪墨了三十两……”那人跪在地上请饶,徐清坐下,气喘不已,喝了口水愤愤的道:“八十两也想买爷的命,那也忒抠门了,这次得让夏浩那小子涨涨记性不可……”
“你说,你的脑袋值多少银子?”徐清踢了踢下面那人道。
“小人的脑袋不值银子……”
“不值钱,拿出去砍了喂狗……”
“哎哎哎,小人脑袋虽然不值钱,但是小人脑袋里有一个消息却值钱得很啊!”
“夏浩经常去这些地方……”夏浩那名亲信将夏浩的行踪娓娓道来,希望得到徐清的饶恕。
“哦,不错不错,这条消息很是值钱,可消息我已经拿到了,你的脑袋不值钱了!”徐清恶狠狠地说到。那人听了,脸色一白,身子一抖,一阵骚气从裆部传来,竟然屎尿齐流。徐清赶紧把他赶了出去,道:“你说的消息要是假的,我将你的头卸下来,要是真的嘛,夏家不会放过你,嘿嘿,我倒是可以给你点钱,让你安度余生……”徐清说完,心道,小爷就是心好。转头对隐藏起来的杨成杨信问:“你们说,夏浩的脑袋值多少银子?”
“八百两……”
“靠,那不是我的十倍!哼,看在钱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了,你们想个办法给他绑回来!”
“绑的时候留哪家的痕迹?”
“白帮……”
“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夏浩能请盗匪袭击我,我也能请人绑绑架,八百两?再加八千石粮,五百口好刀,三百匹布,才对得起你夏公子的身份!
等了一天,夏公子被花式捆绑着,丢在徐清面前。由于夏浩的眼睛被蒙上了,徐清也不怕被他看见,拿着一条马鞭嘿嘿的笑。
“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啊啊啊……”
“我是夏浩,夏家公子,你敢打我?啊啊啊啊……”
“啊,别脱……”
“壮士,我家里有娈童,长得贼俊了,我用过,挺好的……还有没用过的,壮士,我都送给你?”
徐清打算扒了夏浩裤子打的,听了这话,停住了,恶……这话的信息量貌似有点大?夏家公子有龙阳之好?嚯……这个消息恐怕能卖钱吧?徐清把鞭子一扔,也不打了,瓮声瓮气的说:“好个夏公子,你们这群大族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玩的好啊!”
夏浩一听,不是劫色,长吁一口气回到:“不知夏家有何得罪之处?”
“你夏家资助钱粮给官兵,将沧州地面上的绿林好汉打了个遍,你可之罪?!”
“哎呀呀,山大哥饶命,我也不想资助那个狗官啊,我和他一向不和!”
“还敢狡辩!”徐清听骂他,再一次挥动了手中的马鞭。
“大哥大哥,我给你钱,赎罪行吗?”
“那得看你给多少了……”
“大哥你说多少给多少,我不减一个子儿……”
“当真?”
“当真!”
“好,夏公子果然爽快,单子已经写好了,你摁个手印吧,我好送给你家人……”
“好嘞,多谢山大哥……事成之后定要给那个徐狗官……哎呦,我多嘴我多嘴……”
“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我会安排几个,额,壮汉伺候你的……”
家中嫡长子被绑!这可不得了,看着单子上面的手印,还有徐清从夏浩身上搜来的信物,夏家高层急得团团转。夏浩被绑让人如此担心,不仅仅因为他是嫡长子,更是因为他父亲是夏家的顶梁柱,一旦有失,夏家的势力就会一落千丈。
先交钱,赎回来才是正道,夏家高层不久就达成了一致共识。为什么?因为绑架夏浩的是白帮!以前的 白帮,夏家就无法保证能靠自家打赢,而现在的白帮更是有了千二百人,夏家更是无法打赢了,何况还有人质在对方手里。可一看赎金,傻了眼:
“银千两,粮万石,布五百,送至盐山官道,大呼上供,自有人来接。”徐清将赎金微微调整了一下,五百口好刀去掉了,打赢了白帮,什么都有了,不缺那个。而这么多东西送到白帮,既有了嫁祸的意思,也有离间白帮内部的意思。
“简直是……”夏家一位长老看了赎金,直接晕了过去。
“哎呦,哪里来这么多钱啊……”
“借吧?”
夏家手忙脚乱,穷尽手里的力量,又四处借了一些,凑齐了钱粮布匹,装了整整八十两大车,押着送往盐山。
故而,白帮诸盗匪等了十几天,没有等到徐清的官军,却等来了一笔天大的财富。
八十辆大车!
“收还是不收?”
“接还是不接?”
“傻还是不傻?咱们做什么的?不就是求财的吗?送上来还不要?”
“收了这笔钱,咱也就金盆洗手了,看见路人再也不抢,小点的村子我看都不看……”
财富,让人动心的,一大笔横财出现在白帮的面前是,结盟开始出现动摇。不患寡而患不均,当以前紧巴巴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你吃肉没错,我也有口汤喝。而一旦富裕起来,这种差距就会显得格外明显,你吃山珍海味,我他娘的还喝当年那口汤,哪能不嫉妒呢?
白帮得了钱财,夏浩捂着谷道回了夏家,在人看来,白帮还真是守信用!
可出了大血的夏家,算得上是亏损严重,整个家族也是精疲力竭,族里人对这位未来的主家人。掌舵者夏浩也有了很明显的抵触。另外一方面,他们也从心底里也有了对盗匪的仇恨,主动找上徐清,要求讨伐白帮诸匪。先前白帮手中有人质,不敢声张,只能说什么是什么,现在牌在我的手里,哼哼……要是就这么吃了闷亏,我夏家的面子何在?
“咳咳,打,倒也不是不能打,但怎么个打法,拿多少人打,打不打得赢,这是个问题……”
“刺史大人,您的威名沧州地界谁人不知?您一定战无不胜的……”
“唉,这打仗嘛,都靠这粮草充沛,将士用命……”
“粮草我夏家提供三千石,将士,我夏家出一百人家兵!”
徐清暗暗心惊,还这么阔气呢,夏家不简单。转念一想,也是,沧州三年的粮税都让世家给吞下去了,作为三大家族的夏家,自然是钱少粮多了。
“好吧,既然白帮如此嚣张,百姓反应如此强烈,我,沧州刺史徐清,深受皇恩,自当奋勇讨贼,还黎民百姓以太平,还沧州之地以安宁!”徐清包含慷慨之情的喊到。
“明日,起沧州马步军两千,进攻白帮!”
“刺史大人为百姓谋福祉,实乃我沧州一境之万幸……”
“好说,好说……”徐清不好意思笑了笑。
这一仗,定要赚他个盆满钵满。
第八章 剿匪(8)
第八章 剿匪(8)
白帮的寨子建在一个矮矮的山上,这座山山颇有些崎岖,加上白寨的坚固,颇有一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山上到处是石疙瘩,没有多少黄土,因此这座山也叫做疙瘩山。由于环境的原因,白帮寨子四周方圆一里,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只有些许野草。徐清到此看了地形,也道强攻不行 ,只能智取。
智取的话,按照以前的格式,那就是:先暗杀散布在寨子周围放哨的盗匪,然后大军悄悄潜伏靠近,另外派小股军队潜入放火以制造混乱,趁势夺取大门,大军杀进去,结束战斗。这一套打法几乎成了定式,而且在前半个月的剿匪战役中很是管用。可现在却不行……
其一,白寨外面空旷,无法静谧无声的除掉哨兵。其二,即便是趁着夜黑风高除掉放哨的了,也很难在里面制造混乱。因为里面的房子几乎是砖瓦结构,很难烧起来。至于烧粮草,徐清说算了,那都是小爷我的!其三,盗匪人数众多,千二百人,即便是混乱起来了也是一股很大的力量,自己这方必然是死伤惨重,这不是徐清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徐清否定了前式,下令驻扎围寨。疙瘩山多石,其水必然缺少,不妨当一次司马懿围街亭,渴死他们,只要他们把不住了,出来觅战,那就有了把握利用阵型的优势降下损伤率击溃盗匪。徐清安排人不断袭扰在寨子外面放哨的盗匪,使得其不得不放弃在外巡视,全部退回寨中驻守。
果不其然,围了几日,寨中的盗匪头子没了水喝,终于按耐不住了,派了百多人下山寻水。由于寨子外面的盗匪已经被徐清打回里面去了,所以他们对寨子外面的敌情一无所知。战战兢兢的下山取水,去的时候没事,回来的时候却糟糕了,齐泰带着五百人等着他们呢!
只射箭,不厮杀,众盗匪吃了几千支箭后,留下七八十条命,带着几桶水回去了。十几桶水哪里够用,到了晚上,盗匪头子又叫人下山寻水。可这一次,齐泰的军队没有出现,仿佛上一次是偶然碰见的一般。
可哪里知道,这是徐清的计策。整座疙瘩山都在徐清的严密监控之下,哪里有盗匪寻水,他是一清二白,但是他想利用赌徒效应,也就是让盗匪心里认为可以赌上一赌还能取回水。从而让盗匪不断派人下山取水,趁机击杀其有生力量,又不至于逼的盗匪轰然下山拼命。这当的是一个温水煮青蛙的好计策!
可惜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雨开始下了起来。不仅解决了白帮众匪的缺水的问题,还让徐清这边的士气开始低落起来,因为徐清这边住的可是帐篷啊!
盗匪寨墙上灯火通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连只老鼠爬过去也会发现。
“为之奈何?”徐清自问到,一方面叹息疙瘩山的难攻,一方面叹息自己身边没有个计谋之士。
“牛吃草,齐泰,你们各带一通鼓手,每天晚上在拿出拗口击鼓呐喊,作进攻之态,但见敌人出来查看了,你们立即退回来。”
疲敌之计?也许是其中的一个想法吧,只不过徐清的第一想法是看着疙瘩山上每次换岗都会增添许多柴火,又想起里面千多人,恐怕柴火耗费不小,由此生了一个让他增加柴火耗费的计策,进而想到了疲敌之计。
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徐清开始着手分化敌人内部了。前几日的几次小交锋,杀了大概 一百多人,可以从装备上看得出,出来取水的盗匪不是原来白帮的人,一定是新加入的,或者结盟的人。如此不平衡,恐怕里面怨念不小吧?
“告曰:此番征讨,原为夏家报仇,只打白帮一伙。其余诸绿林,既往不咎,假若自行出寨承诺不缴不杀,身上财物一应不取。若有从良只愿,可官拜校尉,领兵如前。持节沧州诸军事沧州刺史徐清,告慰。”
一封书信,谢了二百份,待到寨中盗匪被齐泰牛吃草扰得疲惫不堪之时,全部射入寨中。面已经揉好了,酵母粉也下了,就等着发酵吧……
“混账!这是离间之计!”白老大看着手中的书信怒气颇大的道。白老二也跟着劝在场其他人道:“诸位不要轻信,这是官军的计策,你们一旦出去,必遭迫害……”
“白老大放心,我等岂不知官军狡诈?”一位联盟的头目摆摆手,坦然的说。
“这种东西,也能骗得了我们?我们不就是干这些出来的吗?哈哈哈哈……”。另外一个头目不屑的讲,讲完了还将手中的那封信给扔到火堆里,噗呲一下烧没了。
可惜人嘴两张皮,人心似海深,手中的信烧没了,可那心里的信还在不断重现:
“招安……”“不缴不杀……”“财物一应不取!”
“财物一应不取!”
“财物一应不取!”
“官拜校尉!”“领兵如前”
信上的内容不赌的在诸匪的心中出现,哪怕白帮老大不断咆哮,也无法将心中那个念想去掉:
将白帮的那一大笔钱夺走!出去!从良!官拜校尉!带着手下的小弟安度余生!买田买宅,住到城里去!再也不用打打杀杀!
出来落草不都是逼不得已吗?不都是求口饭吃吗?现在有更好的机会!干不干?干!
信投了进去三天,徐清等到了想要的东西——疙瘩山上乱了!而且乱得不止一点,简直就是天崩地裂的乱。
徐清的信被射进去之后,众盗匪看见了信上有一个“财物一应不取”的条件。于是一些加盟进来的帮派蠢蠢欲动,对白帮的一大笔钱垂涎不已,想着要偷袭夺取之后下山投奔徐清,可惜事发之前,他们之间由于分利不均,出了内鬼,将计划告诉给了白帮的首领。从而引发了白帮对寨子里的大清扫, 白帮联盟800vs联盟叛军200。
联盟里的叛军之后,白帮自己又开始出现矛盾了。因为寨子里的人数一减再减,火并之后甚至只剩下不到七百人了,这让白帮一些人感到了危机,知道了这些的战斗失败的几率很大,所以白帮一些中层的人员开始另谋出路。
再一次火并!
白帮中层人员联系自己的亲信,加上一些外面新来的盗匪,发动了对白帮盗匪头子的进攻。
白帮头子500 vs 白帮叛军 200。白帮头子,胜!
不愧为经营了白帮这么多年的人物,两场火并都是以白帮头子的胜利而告终,再一次清洗了寨子之后,寨子里面只剩下了三百多人可战之人。就算用上夏家送过来的三百家兵也就够用了。
让疙瘩山从千余人到三百人,徐清做的只不过是一封书信罢了。一封书信杀敌千人,徐清顿时被传为卧龙在世。徐清听了笑了笑,心道:我特么也没想到啊!徐清原本想,能够招安个一百人,起了冲突死个一百人,那对战起来也就差不多三比一了,可没想到,哇哈哈哈哈……
感慨啊,想当初当个小兵在山东打王黑虎的时候可没这么简单。当初王黑虎的人呢有两千余众,若不是他傻了吧唧的来偷袭,而是靠着山寨坚守,那刘赞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徐清对着自家两千兵下了命令:三更起床,四更造饭,吃完就进攻!
现在徐清手里的兵,基本是经历过一次战斗的兵了。见过血,就是老兵……此外,还有一小部分招安来的,一些落草不满三个月,或者完全是被掳上山的盗匪,都被徐清选了出来充做州兵,数量不多,也才一百人不到。
州兵和府兵不同,府兵则是征召军,按照一定的规律和需求参加训练,务农,征召。府兵参加的是征讨割据势力和敌对国家这样的任务,平时也是负责守边的一部分人。这种制度既能节省军费,也能在短时间建立大量军队。而州兵是常备军,负责维护州里的治安和一般的守备任务,其性质更多是武警部队。一般来说,府兵多而强,州兵少而弱。
可徐清手下的这群州兵不少也不弱,三千人,装备士气都和府兵不分上下。虽说白帮剩余的人,都有了府兵的装备,但没有府兵的士气,所以打下现在的疙瘩山,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了。
天蒙蒙亮,疙瘩山上一队队士兵如潮水一般,静悄悄的涌上了白帮寨子。白帮寨子由于缺少柴火,而且人员疲惫,所以放哨的人稀松的不行,远没了以前的阵势。
这下可以用老办法了,小股潜入,夺下大门,大军杀入。齐泰牛吃草带着兵杀进去,至于徐清来到的时候,就只需要骑着马,慢悠悠踏入白帮寨子了。白帮头子的尸体被丢在路边上,苍蝇知道的最早,已经成了一团黑雾。
一千三百多两银子,一万五千石粮食,原封不动的五百匹布,刀具装备足以再招五百新兵。还有夏家留下的八十两大车,和拉车的马匹,一齐被徐清运回了沧州城。至于夏家的东西,不对,那是脏物,要交公滴……
如果有人能够思考的开阔一些,徐清剿灭白帮,就是假道伐虢的翻版。
第九章 流民(1)(第三更!)
疙瘩山一战,沧州地界的力量格局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首先是盗匪数量减少,由原来近八千人,下降到了四千多人。剩下的盗匪,除了一些零散的小流寇,就只剩下海兴县一些寨子了。
州兵方面,几次战斗下来,功绩凸显的队正被提升为营长,加封了都尉,其他有功绩的将领也有了不少奖赏。又招了好几百新兵,徐清手中的军队正式成型:牛吃草王山齐泰和新营长楚江,各领七百五十人,刚好三千人。徐清还往海兴南皮黄骅三个县派了一个伙长,领二百新兵,驻扎在县城进行训练。最后,徐清手里还千有拼万凑出来的的一百骑兵!
近四千人,就算和全沧州世家干上了,也不会落於下风。不说徐清还有一个价值千金的暗河在手,暗杀刺探,什么都能干。这次整个剿匪战争暗河功不可没,缴获了近三千两银子,徐清直接给了暗河一千两用于购买武器装备和奖赏。终于,有把握动动所谓的世家了。
说起世家,他们的力量格局变化也大。
夏家挣了面子,徐清给他们在刘赞那里讨了一块匾额,虽不是皇上封地,但也是封疆大吏送的不是?而且夏浩也被授予了破虏校尉一个散官。面子挣足了,可里子却丢了不少,说元气大伤也没错。首先家里对夏浩的怨言越来越多,就因为他的破事,家里到处凑钱,完了他还能得了个校尉当当,谁心里舒服?其次,因为凑钱的原因,夏家不得不抛售了一些产业。没了钱可以挣,但抛了产业,就是杀鸡取卵,伤筋动骨了不是?
黄家丢了面子,野猪帮打进黄家庄园,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黄家颜面大损,走到哪儿都要被人调侃一番。房子烧了可以再建,人死不能复生但世家大族最不缺人,可以说,黄家的里子没有遭受的很大的冲击。至于三大家族之一的邵家,在这次沧州剿匪的战役里面受到的伤害最小。故而,现在沧州家族的排名发生了变化,成了邵家第一,黄家第二,夏家第三。
“邵家?嘿嘿……”徐清一双贼溜的眼睛盯着邵家的情报,嘴上泛起了笑容。
“刺史大人,黄家小姐求见……”一名护卫进门说到。徐清听了淡淡一笑,回到:“让她进来吧。”话音刚落,之间黄诗梅急匆匆跑进来,道:
“刺史……徐大哥,我弟弟,我弟弟丢了!”
“什么?弟弟丢了,有线索吗?”徐清不会想到是她弟乱走丢的,而想到肯定另有隐情。
“不知道,那天野猪帮来,我让弟弟躲到沧州城里来了,可我问遍沧州的黄家铺子,全都没看见……”黄诗梅的样子像是要哭了,她苦苦撑住黄家,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弟弟能够长大成人,接替她掌管黄家,这是支撑她的唯一信念,而现在……
“那,那你弟弟是和谁到沧州城来的?总不会他一个人走来的吧?”徐清问道。
“我的一个贴身小丫鬟……”黄诗梅怔怔的回到。
“她也不见了?”
“也不见了……”黄诗梅蹲在地上把头埋进双臂里哭泣。徐清起身拿手拍拍黄诗梅,道:“好了,别哭了,哭也没用……我帮你找……”
“哇……呜呜呜呜……”黄诗梅听了徐清的话,反而冲过来抱住徐清,在徐清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徐清好生安慰了她一下,再让她回想了一下,想要找出一点线索。黄诗梅想了想没有线索,更加绝望了,徐清问她道:
“难道又是夏家?”
“不,我感觉不是夏家,夏家除了夏浩是疯子,其他人不会这样……”
“唉,两个人在沧州城丢了,我去问问邵登吧?”
“徐大哥,只怕,就是邵家……”黄诗梅小心翼翼的说出了一个猜想。
“为什么?”
“邵家是沧州唯一一个有过暗势力的家族……”黄诗梅睁开红通通的眼睛说道。
“有过?唔……”
徐清当然不会蠢到去问为什么是“有过”了,而是心道这个邵家真是深藏不露啊。暗势力的唯一作用是为了战争做准备,邵家以前还能参与战争啊…也许战争之后,邵家是不赚钱的一方,养不起了暗势力,也有可能邵家是为了掩藏下自己的势力。
杨多眼受到徐清的召唤,在沧州城外一处亭子谈话:
“邵家有个暗势力,你知道吗?”徐清带着面具,语气平淡之中带着冷酷。
“暗势力,邵家那个算不上暗势力,主公……”杨多眼笑着道。
“哦?怎么说……”
“邵家那个所谓暗势力只能算得上情报机构吧,是李密手下分出的一个小小指头罢了。”
“调查他们,找出黄家嫡子,灭了他们。”徐清冷冷地吩咐到,显得不容置疑。杨多眼听了点点头:
“喏……”
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种生活的确是挺刺激的,但徐清也想休息一下,黄家那个事交给暗河去做就行了。而徐清想做的,是去看看他在沧州的职田呢!
按照唐朝的规格,徐清作为四品刺史,是拥有七百亩职田的。这七百亩职田的税,完全由徐清制定,想定多少就定多少,想要他们种什么就种什么。七百亩地,少说也有十几户人家吧?
徐清和荀雪儿同骑一匹枣红大马,一上一下有规律的颠簸着,荀雪儿的翘臀在徐清面前摩擦摩擦,害的徐清恨不得就地来一次马震。抱着荀雪儿,徐清说道:
“雪儿,我出去打仗这几天苦了你了……”
“徐大哥,你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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