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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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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胸刚才是靠的那么的近,以至于似乎再一使劲,那些肉坨就会胀裂开来。但是现在,抱在一起的三个女人,仅仅剩下了一个,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成了她的武器,一个成了她活下去的祭品,这种情节和场景,难道不是很值得玩味吗?
“我赢了。”那女人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嘶吼,这声音带着唾液和痰的粘稠,听起来就让有几分的恶心。
“是的,你赢了。”武大赞许的点了点头:“我没想到,在蜡烛燃尽之前,你居然可以战胜两个人。当然了,虽然有一个是自己主动放弃的。怎么样,那里疼吗?”武大指了指她那被咬掉的乳(和谐)头,以及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胸。
“刚才很疼。”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有些抽涕,紧接着眼泪流了下来。她的脸上已经满是血污,这导致留下来的眼泪在血污中冲刷出了两道白道儿,看上去有些像马戏团的小丑,而她身上的鲜血也失去了属于胜利者的威严和属于杀戮的可怖,变得如同被捉奸的人泼上的红油漆一般,这都跟她的哭泣有关。一名真正的在神举办的战争中胜出的女人,怎么可能用哭泣来迎接胜利,这实在是太让人倒胃口了。
“不过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那女人说完这句话,泪水也停止了流淌,只剩下她下巴上晶莹的泪珠还在来回的闪动,与之遥相呼应的是在胸上——那被咬下的乳(和谐)头出,还在慢慢流出的血,一样都是闪闪发亮。只不过泪水晶莹,而血液浑浊。一个纯净,另一个肮脏。
武大猛然间想到,真正的神,不应该接受鲜血作为祭品,因为这祭品当中含有太多的不纯粹的东西。人们可以为很多东西流血,为了杀戮,为了保护,为了正义或是邪恶,甚至女人每个月即便没什么事,也会流出一点血液。但那血液无疑是最为肮脏的,怎么可能作为神的祭品出现呢?
真正的神,应该用眼泪作为祭品。而最好的,最纯粹的眼泪,应该是绝望的泪水。当人绝望的时候,是不会顾得上擦的吧,只有这样的眼泪,神才最乐意接受。作为新世界的神,武大琢磨只有自己能够接受这样的馈赠。
不然的话,现在就试试吧。就拿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刀。武大兴奋的搓了搓手。
“你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到吗?这是我作为神赐给你的荣光。很快你受伤的部分就会愈合,甚至那被咬掉的乳(和谐)头也会重新的长出来。我还记得那东西的味道,下午的时候我还品尝过,那么醇香的东西,没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武大微微的摇着头。
“那就是说……”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武大:“我可以活下去了是吗?我的身体会恢复完整,这一切都会想噩梦一样的过去是吗?不,不,这一切肯定都是梦,一定是留下劈柴的小厮讲故事吓唬我们的缘故,我才会做这种恐怖的梦。我现在只要睡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吧。”那女人的精神有些恍惚,浑身都是血迹的微笑看上去真是有一份独有的诡异的魅力。
“如果这是梦。”武大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好像在享受信徒的膜拜一般:“这就是最美丽的梦,一个属于神的梦。你见过神吗?只是在故事里才听说过吧,如果真的有神,真的有一个可以裁决一切的神,他可以把一切按照他的思想进行改造和规整,世界又怎么会如此的混乱?不管他代表的是正义还是邪恶。现在,女人,你这个曾经的婊子,最为下贱的妓女,被千百人骑过干过插过的贱种,通过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追随我的资格。你将追随着新世界唯一的神,去见证只有神才能拥有和创造的神奇。”武大伸出了一只手,做出邀请的样子。他在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种真挚的笑容。武大相信,在看完了满屋的血腥之后,那女人一定会对这笑容感觉到亲切无比,她一定会控制不住心中的软弱,也伸出手来接受自己的邀请。
她不可能拒绝神的邀请,没有人可以。
果然那女人开始动容,她的嘴唇轻微的抖动着,她一定是想说一些感谢神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吧,一定是这样的。武大见过在庙里烧香拜佛的年轻女人,她们在烧香的时候也是这样念念有词,嘴里轻声的抖动。武大不止一次的想要听清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却总也靠近不了。那抖动的嘴唇成为了武大心目中最美丽的东西,潘金莲从来没有带给过他这种神秘,但武大今天看到了。而且这抖动嘴唇的祷告,肯定是给自己的。
这也是神应该拥有的供奉!武大把自己的手更向女人的方向伸了一点,他把表情也做的更加的笃定。是的,表情有时候比语言还要生动。因为说出的话代表着一种承诺,而神不可以撒谎。
但是,做出的表情可不一定。神的表情中所蕴含的意思,凡人怎么会懂呢?神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是不会顾及到凡人的感受的。
终于,那女人禁不住武大伸出手的诱惑,一步迈出,向武大奔来。但武大距离床仍有些距离,那女人站在床边拼命的伸自己的手,还是差一点点才能够得到武大。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渴望,真是让人心醉。
武大被这种眼神所打动,他往那女人的方向微微的走了一步,让那女人可以抓到自己的手。那女人看到武大的动作后,再不停留,猛的把武大的手抓了起来,好像攥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武大能够感觉到她手指的那种力度,如同钢条一样勒在武大的手上,这娘们手上的劲还挺大。
那手指中传来的,除了属于生命和希望的一点点温暖外,还有那带有恐惧和怯懦的冰冷和颤抖。
武大看着那女人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应该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吧。然后轻微的把手往自己的怀里拉,示意那女人从床上下来。此时的床上已经浸透了鲜血,那女人每一脚踩下去,床单的小孔里都会泛起一些血泡,以及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无数生灵最为绝望的呼喊,也好像是对于他们心中的神,最为歇斯底里的膜拜。
那女人站在床边的双脚终于开始动了,她缓缓的弯下腰,迈出脚,好像要从床上迈下来。那床上实在是太脏,武大能明显看出那女人不想坐在床上。
是的,武大想。如果那女人坐在床上,那个供人干的洞,一定会浸泡在血液当中,说不定还会吸去很多的血,这女人也会感觉到很恶心吧,但她可曾想到,床上的血,就是来自于她自己,还有刚刚跟她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她们刚才抱得那么紧,没有恶心只有亲密,把最为美丽的胸挤在一起,可是现在,当对方的和自己的血流了出来,她甚至不愿意把那最为肮脏的供百人插千人干的洞,触碰一下来自于殉难者体内的血液。
这些愚妄的人们啊,她们彼此之间哪有什么爱怜,有的只是伪装在善良下的杀戮和残忍,以及彼此间那深深的厌恶。而这些愚妄的人们,她们的本能也不断的在验证着神的言论:血是肮脏的,血甚至比那污秽的洞更加的肮脏。
那么接下来,神需要验证,眼泪是纯洁的,绝望的眼泪是最为纯洁的。武大一想到马上就要品尝到最为纯洁和纯粹的祭品,就禁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就在那女人马上要迈出下床一步的时候,武大突然胳膊用力,捏住那女人的手往下一拉。这拉的幅度不大,但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突然。刚刚经历完生死搏斗,此时有些精神恍惚的女人正在全神贯注的下床,哪里能反应的过来这个。于是马上失去了平衡,从床上跌落了下来,摔在了地面上的血泊里。
她落在地面上溅起的鲜血喷到了武大身上,武大厌恶的抖了抖衣服。
那女人迅速的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退了出来,在地上一翻身站了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是无法避免的,血水仍旧污染了她的全身。甚至她那如同蒜瓣般的脚趾,也浸没在血液当中,只剩下那被血污染的不再白皙的脚背和小腿,仍然如同青葱一般的立着。
那女人神情慌乱,很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她神色忐忑的望向武大,而武大,给了她一个肯定的表情,确切的说,是一个笑脸。
这女人慌乱的神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主人,我们现在离开吗?我可不可以穿一件衣服。”
武大微微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下贱的胚子,居然没等自己说就自认奴隶。是了,刚才自己曾经说过,决斗的胜利者将成为神的奴隶,这小娘们进入角色还很快嘛。如果她的身子清白,不是这种肮脏的妓女,又是这般的懂事的话,也许,真的让她成为神的奴隶也不错。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一边听刘林的报账,一边让她舔(和谐)我下面的东西,把那活儿全都含进去,这样那枯燥的报账也会显得有趣一些。武大畅快的想。
但是很可惜,你只是个妓女。而且还是没有乳(和谐)头的妓女,我看到你,只会感觉到恶心。不知道这样让人作呕的躯体上,能否能凝结出那最为纯净的绝望之泪呢?武大越发的好奇。
那女人打开了房间的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些衣物。那柜子并没有在争斗当中被打破,所以里面的衣服仍旧光鲜。女人把衣服穿好,看的出来她很想把自己打扮的体面,慢慢的在穿着亵衣,甚至躯体上的伤口把将亵衣染红后,她还会不厌其烦的再换一件。直到那伤口出血不再那么多,亵衣上的血斑只会是淡淡一块的时候,她才停止了动作。然后是裤子,外衣。她的头发是散乱的,她试图将头发重新的梳理,但梳妆台的镜子已经被血泼洒的几乎看不见人影,而那梳子也跌落在血泊之中,女人看了一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至于鞋袜,她并没有寻找。武大并不知道是因为这房间里没有,还是那女人已经习惯了这样赤脚的泡在血里,而忘记了这能够保护那蒜瓣一样脚趾的东西。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那女人终于穿好了自己的衣衫,走到了武大的近前:“主人,我们可以走了。奴隶已经穿好了。”
“你的鞋呢?你准备赤脚跟我离开?”武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不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鞋。她们都是缠足的,而我没有,所以她们的鞋子我穿不上。也许就是因为我没缠足吧,我才能活到最后,成为主人的奴隶。”女人叙述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反而有一些得意。
这种得意是建立在五个人的死亡基础上的,同一个房间里的五个人都死了,只有她能够活下去,虽然未来将是可以预见的如同狗一样的活下去,但对于一个生活不如狗的妓女来说,又有什么能比那更糟的呢?又有什么能比得上活下去,这种诱惑呢?
“原来如此。”武大点了点头,他听说过缠足这种东西,都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子才这样做的,不过有钱人家的女孩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这个世道真是说不好。如此看来这不缠足的女子,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不会不会,潘金莲也没有缠足,她难道是什么穷苦人家?别逗了,她以前的生活是那么的锦衣玉食。
不过武大突然想到,潘金莲对于少女时代生活的形容,虽然在过去听来是遥不可及和纸醉金迷的,但是对比自己当上桂花楼东家后的生活,似乎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原来真正的有钱人生活不过如此嘛,自己是真正意义上的有钱人,享受着最为富贵的人生。
武大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门口,往外伸了下手,示意那女人可以出去。这充满了浓烈血腥味道的房间,好似地狱一般的血腥和恐惧,当那女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武大清楚的从她的侧脸上看到的是希望的神采,那是可以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然后,在那女人抬起腿迈过门槛的一瞬间,她的脚似乎已经有一部分越了过去,因为从她的脚尖上滴落了一滴鲜血,那血落在了门槛外面。然而女人脸上的希望表情也突然间发生了定格。武大轻轻的蹦了起来,一手扶住那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在了她的后脑上,如同砸碎核桃般的一声脆响,那女人的身体瘫软了下去。
武大听武松说过,如果能一击打中敌人的后脑,那他就会死去。只不过这种死亡前的瞬间,死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死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做任何的活动,那只能瘫软倒下去,在之后的几个眨眼的时间内,彻底的死去。
那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倒想门外,而是仰面的倒向了门内,因为武大刻意的托了一下她的下巴。她临死也没能卖出这个地狱,或许说,迈出了那么一点点,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她没有缠足的缘故,缠足的女人脚是没有那么长的,如果这个女人还会说话,她也会因为这个而得意吧。
然后,武大看到,那仰卧在血泊中的女人的脸上,被鲜血所污染,只有在她左眼的眼眶出,还是洁净的。从那里,缓缓的渗出一滴眼泪。
这就是绝望的泪水,武大有些兴奋。他爬到她的尸体上,伸出舌头,轻轻的把这滴宝贵的泪水舔进了嘴里,长久的回味,这属于神的,最为纯粹的祭品。
然后武大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血液,那些血液把他的衣服也弄的有些肮脏,不过这都不要紧的,作为有钱人,会到桂花楼之后,就能换一身最好的绫罗绸缎。更重要的是,武大知道,他就是无可比拟的新世界的神,因为他已经享用了比其他神更为纯粹的祭品。
第一百三十九节 蜡烛
于此,神还有什么样的遗憾?没有遗憾了。神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从这片天地当中走出去,去奴役更多的生灵,而不仅仅是围绕着这几个下贱的女人。
武大想明白这一切之后,他从这满是血污的房间里出了来,沿着细细的回廊,走到了下楼的楼梯处。这里灯光明亮,武大还记得他来的时候这里是人来人往的样子,有很多妓女在这走来走去,但是现在,仅仅在几个时辰之后,这却变得异常冷清,没有半点人气,好像人都已经死绝了一样。
武大一低头,发现了有些不妥的地方,他的衣服上都血迹,尤其是鞋子上,几乎已经被血水灌透,本来是白色的袜子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纯白,都仅仅是浸透着血液的暗红。而回头望去,刚刚走过的道路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色足迹。
楼梯口对着大门,这时候一阵裹挟着寒意的风吹了过来,正打在武大的脸上,这让他打了个激灵,当在看这由自己创造的血色场景的时候,他有些害怕了。
新世界的神在清醒之后,首先想到的是恐惧,而并不是如何的继续奴役。武大开始质疑,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在现实中发生的吗,而不仅仅是停留在梦里?他看着自己浑身的血,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不仅仅有鲜血,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残渣。可能是脑浆吧,毕竟刚刚,他捏碎了两个女人的脑子,还抓断了一个女人的喉咙,在她们的躯体里,有着比血液更加丰富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即便大部分都被武大甩掉,但其中的很多,还保留在指甲的缝隙里。
这一切都是真的,刚刚的那个新世界的神就是自己,做着那些荒诞和残忍事情的正是自己。这时候的武大,感到害怕之余,当回想起那些女人的裸体,下面仍然会有些感觉。只不过,那种熟悉的坚挺已经消失,取之而来的是一种筋疲力尽的疼痛。这种疼痛让他走路也有些费力,等他彻底的停下脚步,两条腿便已经有些发软了,这发软的双腿机会支撑不住武大的身子,让他有坐在地上的冲动。
不过……不能坐着。虽然刚才秋雁说,大部分人都去看彗星了,整个胭脂巷也没几个客人,现在看莫愁馆大堂的情况,可能很多妓女是被客人带着同去看彗星了,大概这种事情有个女人陪伴也是很有面子的吧,反正人很少,自己唐突的出来也没有被发现。刚刚知道自己杀人的那些女人已经全都死掉了,但是如果现在这全身血污的被别人所发现的话,那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惩罚。
这个事,即便是武松想庇护自己也是很困难的,毕竟人命关天,而且是六条人命,如果武松庇护的话,恐怕他自己也要牵连进去。另外,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曾经为自己担下过杀人的罪名,但那次应该说是沈七不占理在先,武松帮忙顶罪还可以划分到义气的范围内,可是现在,自己是因为什么?如果说出去的话,只能说是因为嫖资纠纷,然后因为钱财害了六条人命,这个事已经不符道义。
武大是看着武松长大的,武松这人虽然平时看上去心思粗野,但是嫉恶如仇,面对自己的肆意杀戮,九成是要大义灭亲的把自己法办,那样的话就糟了。
武大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这可怎么办?这下子的祸事真的闯大了。
事情到了现在,如果想要活下去,谁也不能靠,只能靠自己。好在来莫愁馆玩的事只有西门庆自己知道,而对于桂花楼的其他人,只要自己随便编个名目就可以应付过去。对,彗星,我就说,我提前听说了彗星的事,去跟阳谷县的乡亲们一起看彗星了。反正今天晚上万人空巷,那么多人,阳谷县也不仅仅只有我一个矮子,只要有别的矮子在人群当中出现了,我再这么一说,人们肯定会认为那是我,也会给我作证的。谁让我是阳谷县最著名的矮子呢?武大突然觉得,具体到这个时候,具体到这个事情上,作为一个矮子,还是有一些别人比拟不了的优势的。
比如如果是武松想用去看彗星的说辞隐藏行踪的话,就很难做到。阳谷县虽然有矮子,但像武松那般高大和强壮的人,确实是凤毛麟角。要知道做力气活的人虽然强壮,但因为经常要扛重物,他们一般来说都是不高的。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们看到矮子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回避视线,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们的眼睛,而看到类似于武松那种高大威猛的时候,都会禁不住的多看几眼,想要把这种形象牢牢的印在脑海里,尤其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就好像这样做的话,可以保证她们以后生出的男孩子,各个都像武松那般的高大和强壮。在今晚以前,武大经常的抱怨这件事,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该庆幸了。
好了,那既然如何隐藏行踪的办法确定了,现在应该怎么办?自己这样一身血衣的回去,是说不清楚的。另外,这路上被自己踩了一路的血脚印,自己穿的这种小尺码的男鞋,太容易判断是一个矮子踩出来的了。
更要命的是,武大想起了一件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今天下午的时候,他抽了耳光的那个妓女,她是离开了的,她清楚的知道跟跟自己的那五个女人都是谁,如果说这五个女人和秋雁都死了,这个女人会第一时间想到跟自己有关,真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还有,自己进到莫愁馆的时候,一定有一些小厮还有其他没有陪自己的妓女也看到了自己,这种矮子的身形,还有这商会会长和都头哥哥的大吹大擂的身份,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一切,都给别人留下了指正的可能。
武大突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漏洞实在是太多了。怎么办?怎么办?
事到如今,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武大的心渐渐的冷却了下来,他发现,想要隐藏自己的杀戮,唯一的办法,就是更多的杀戮。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来,让这秘密永远隐藏在黑夜当中,不被人们发现。
说干就干,首先是找衣服。
武大作为桂花楼的掌柜,对于一般的买卖格局还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了解的,他知道,妓院里虽然没有什么华贵的男装,但是杂役的衣服肯定是有很多的。而且自己穿着杂役的,不显眼的衣服回去,也好解释出现在观看彗星的人群中的事情。毕竟阳谷的剩下的矮子,可没有他这般阔气,如此说来,也就说通了。
武大快步的走下了楼梯,他尽量轻的走,生怕别人听到他的声音,他也希望这样轻一些的脚步可以让血色的脚印能够踩得不那么清楚。结果,脚步的声音固然是轻了,可那已经浸透了鞋袜,染湿了裤子和上衣的血水,又怎么能是因为一点点的蹑手蹑脚,而停止留下来呢?
那脚印依旧清晰无比,武大也没有办法。
他转到了楼梯后面,在这最不显眼的地方,果然有一道门。这跟桂花楼的格局差不多,因为客人一般是绝对不会到这里的,他们要么上楼,要么选在大堂的其他地方,这个地方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低矮,也不光亮,阴暗异常,没有人会喜欢往这里面溜达,而一般的买卖都会在这留出一扇门,这里就是一些伙计和杂役的衣帽间,或者储放一些其他的杂物,可以合理的利用楼房的空间布局,不用多余的浪费房间来做这种事。
桂花楼就是如此,莫愁馆也是如此。
武大在推开衣帽间的时候,心情是忐忑的,他考虑过如果里面有人的话怎么办,如果里面有不止一个人的话怎么办?自己这满身血污的样子,而且还要换衣服,就算是傻子也要怀疑,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能迅速的干掉他们。但武大试图找到刚才杀人的感觉,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一点点轻微的颤抖,没有刚才那一眨眼的时间就可以撕破别人喉咙的信心,看来是那种力量在自己身上消退了。
是的,刚才拥有那种力量的时候,心情和思考问题的方法和现在迥然不同,刚才认为自己是理所应当的神,但是现在……现在的武大却感觉自己说出的话,和办过的事,都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荒谬的。
武大觉得这其中可能存在着什么必然的规律,但现在哪有时间来想这个,隐盖自己的罪行才是最重要的。大郎定了定心神,推开衣帽间的门。
屋内是一片漆黑。是的,这里背光,没有窗子,也不会有人在这里电灯。一般杂役更换衣帽的时候会单独的来点一盏灯,这种黑暗,让武大看不清自己身上的鲜血,这暂时的减轻了他心中的负罪感。
但是毫无疑问,在这种黑暗下是什么也做不成的。黑暗带来了好消息,衣帽间里并没有人,武大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他在楼梯口的位置,拿下了蜡烛架上插着的一根蜡烛。那蜡烛放的很高,武大不得不踮起脚,很有力的用手指才能勉强的碰到,而无疑想这样拿下来整个的一根蜡烛是困难的,因此武大仅仅是拿下了半根而已。
就是这半根蜡烛,他还几乎没有拿捏住,载下来的火焰灼烧到了他的手,这让他的手背一疼,险些叫出声来。不过好在,谨慎让他闭上了嘴,而那蜡烛也没有灭。现在,蜡烛在手,可以去衣帽间了。
这小小的火苗不住的在抖动。武大不知道这是因为本来蜡烛的问题,还是因为自己不断颤抖的手的问题。右手背上的灼烧显得特别的疼痛,这疼痛也被抖动的烛影放的无限大,武大想用舌头来舔一舔被烧伤的地方,似乎小的时候自己被烧伤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做的。但是他已经伸出的舌头,看到的却是布满在手背上的血污,以及其他的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这让他感觉到恶心和肮脏,又怎么下得去舌头。而那伤口,在这些不洁东西的刺激下,也显得更加疼痛,武大强行的把头扭开,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衣帽间里的空间不大,不过如同武大所想象的一样,这里确实有一些杂役的服装,只是这些杂役的衣服在武大穿起来,都有些瘦,同时也都有些长,试了几套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不好,武大有些心焦,这样穿不进去的衣服回去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他于是在衣帽间的凳子上滴了几滴蜡油,然后将蜡烛立在了凳子上,用这种办法,解放了疼痛的右手。现在,武大可以用两只手来寻找衣服了。
终于,在试到第十多套的时候,武大找到了一件还算合身的衣服。这衣服能够穿得上,虽然袖子和裤腿还有些略长吧,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武大也明白自己的身材特殊,本身就比较矮小敦实,日子过的好了之后更有些吃胖了,这略微长袖子可裤脚挽起来就好。武大脱掉了自己华美的外衣,尽管那衣服被鲜血所污染,但上面金线绣得花鸟仍然那么的动人,武大脱下来的时候居然有几分不舍,这毕竟是过去的日子里,做梦都穿不上的衣衫啊,今天居然要白白的丢弃,还是把这种华贵丢弃在噩梦的末尾。
外衣脱掉之后是内衣,这内衣仅仅是一部分被血迹污染,而且衣帽间里也没有合适的内衣,武大抉择了一下,他决定还是穿着这些,回去快些更换也就是了。至于脸上和手上的血迹,这是必须要清理的,环顾四周,这衣帽间里并没有洗脸用的脸盆和毛巾,甚至连点水都没有。不过这难不住武大,他把刚才找出的那些不合用的衣服,挑了一些比较柔软的,用它们胡乱的擦着脸颊和双手,在那之后又拿了一些干净的,唾上了些口水,再进行擦拭,直到用来擦拭的衣服上,不会再出现太多的血,武大知道差不多了,临时能做到的,也仅仅有这些。好在现在是晚上,灯光昏暗,回了桂花楼之后从后门上去,那走廊上也没有多少灯,碰到人胡乱的打个招呼,只要回到家也就好办了。另外想必如果不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仔细的观看,也发现不了身上的这种血迹,一些细致的地方现在顾全不到,也是没办法的。
用同样的办法,武大擦干净了脚,不过对于脚,他没有再用口水,他发现自己的口水已经吐不出来了,只能听见心脏“嘭嘭嘭”的跳。(PS:原因在前文解释过,人紧张的时候唾液分泌很少。)好在衣帽间里有鞋袜,鞋子虽然不合脚,但也能凑合凑合。
在穿上鞋子的一刹那,武大长长的出了口气,这第一步的隐藏是是结束了,只是剩下的事应该怎么办?是要挨个房间杀干净这莫愁馆里的每一个人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暴露的风险降到最低。可是……武大自己的想了想,他发现了一个让他胆寒的问题,因为下午欢愉的时候,他只记得每个妓女的身体,甚至记得她们的胸脯是什么样的尺寸,她们下面的毛是否是那么的浓密,但对于脸……长久的思考之后,武大发现,在印象里,所有的妓女都是长着一张脸。美艳,而充满着微笑,以及死亡前的恐惧。
也就是说,武大并没有办法通过长相来区分那个被自己扇了一耳光的女子,只能去看她的左脸颊是否红肿,还有她的身体,以及上个客人留下的印记。
这无疑为武大寻找到这个人,增添了太多的麻烦。
正在武大杂乱无章的想着这件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这衣帽间变亮了,刚才那摇曳的烛影所带来的微小光亮,明明看不清楚这四周的景物,可是现在为什么自己却能把这衣帽间看的那么清楚?难道是自己适应了黑暗的缘故?不对,即便是适应了,也不会有这般清楚。还有,为什么刚才觉得穿上这杂役的衣服有些寒冷,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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