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如果水浒传(重楼)-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坐的起轿,这掌柜是跟达官贵人打交道的大买卖人,语气中也就自然少了些市侩,多了写城府。
“都头新近上任,这刚了了公差,县太爷知会让都头四处走走,也跟咱阳谷地头上的人都知会一下,以后办案也方便不是。另外掌柜啊,你可别不识抬举,都头第一站就奔着你这轿行,这西街的买卖,你算是头一份了。”地头蛇在旁边说。
“都头抬爱,都头抬爱。”掌柜再次鞠躬:“不过也别在外面转悠,都头若不嫌弃,请进来一叙。”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松就是想进轿行查看,此刻更是不推辞,迈步就走了进来。四个手下在后面自然是跟着。进得轿行,武松才发现,这里果然同一般买卖不同。出处都透着宽大。刚一进来,便是整整的一大间,摆放着各式的轿子。
“都头莫怪,这到底是做生意的地方,请都头上二楼。”掌柜歉意的伸手想让,请武松上了二楼。
这二楼跟一楼全然不同,很是雅致。主宾落座,说了些客套话。说了一会,掌柜用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伙计,伙计转身出去。
“掌柜,您手头有什么事吗,如果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武松看这掌柜打手势示意手下,也就跟着问了一句。这话一出口,二郎就后悔了,还没有问哥哥的下落,如果这掌柜就着说一句确实不方便,那今天的调查行动也就吹灯拔蜡了,武二暗暗骂自己愚蠢。
“都头哪里话,小可一个开轿行的买卖人,能有什么事。对小可来说,让都头满意,就是天大的事。世道不太平,我们这些做买卖的人,都希望能够个平安,都头在阳谷好似天神一般,您常来常往,保证各种邪门歪道不敢打我这轿行的注意。”
正说话间,刚才离开的伙计,端着个用红布蒙着的大托盘回来。伙计把这托盘往桌上一放,垂手站于掌柜身后。掌柜伸手把红布掀开,之间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着银两。
“都头莫要见怪,官面上的人维持地方治安,总要有很多花销。小可也知道现在官家给的饷银有限,兄弟们受了很多苦,我也是于心不忍。这些钱都头可分与兄弟们。都头那一份,小可也有准备。小可听闻都头到阳谷之后并无住所,特在东街为都头购了一宅院,都头以后就不必住在县衙了。”
武松有心推辞,但想起县令的话,这是自己上任以来头一遭收油水,如果推辞掉恐怕以后做事都会有很多的麻烦,当下也就一抱拳。“那武松愧受了。不过掌柜也是过奖,这位伙计端着如此重的托盘,上楼脚步轻盈无声,站在您背后,我机会听不到呼吸的声音。这功夫好俊,有如此能人在旁,轿行的安全根本无需我等挂心啊。”
“哈哈哈,都头真是慧眼如炬,这伙计确实是练过几手功夫,但怎经得起都头如此夸奖。”
此时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很显然已经不适合继续待下去了,武松也就起身告辞:“烦劳掌柜招待了,我也代兄弟们谢谢你。”
“都头又客气了,一家人怎说两家话。”
说话间武松起身下楼,掌柜也是下楼相送。地头蛇和四位官差跟轿行的伙计讨了个箱子,把银子装入箱中,两个官差抬着箱子也下了楼,地头蛇和另外一个空手的跟在武松后面。时候差不多了,应该问武大的事了,武松打定注意。
“掌柜,不知昨日傍晚,是否有什么可疑的轿子进入过轿行?”武松这话兀的问出,没有一点铺垫,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武二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此时他盯着掌柜的脸,如果掌柜想要刻意的隐瞒,这突如其来的关键问题最起码也会让他神色一变。
只见那掌柜略一迟疑:“罢了,既然都头问,我也就如实相告。昨天傍晚的时候的确有一可疑的轿子入店,不过这种事几乎每月都有,我也就没太在意。”
“每月都有?此话怎讲?”
“都头新来阳谷,可能有些事不知道。这阳谷有一些贩卖人口的买卖,很多都是把人麻翻后装在轿子里,然后从我前门抬进来说是要修理轿子,略微修理一下,就从后门抬出。小店的后门直通附近的码头,确实也是运货方便。”
“你这买卖,怎么还给贩卖人口的大开方便之门?”武松此时脸上以带冷漠,有几分吓人,不怒自威。
“都头有所不知,这贩卖的都是些女子,被卖去当官妓。这背后的势力庞大无比,据说连高太尉都是这买卖的后台之一。这些事县太爷也是知道的,但也因为这其中的缘由视若不见,我只是一个卖轿子的商人,更是管不了,小可奉劝都头,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现在高太尉势大,连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都被捉拿下狱,取他人性命更是探囊取物啊。”掌柜的脸上也有些灰败的颜色,边叹气,边摇头。
贩卖女子?武松听了这个话倒有一些丧气。如果说把面前的掌柜做一些改扮,远远看去,说是一女子,倒也能有人相信。但是自己的哥哥是一侏儒,无论怎么化妆都不会有人认为是女子的,难道自己推测错了,哥哥不是在此消失的?
“不过都头一问,我细细想来,似乎是昨天跟以前有些小差别。”掌柜停了一会,突然说道。
“什么差别?”二郎赶忙问。
“小可也是正经买卖人。所以每次进来这种贩卖人口的轿子,都会有意的靠近轿窗,看一眼被拐女子的容貌,如果说有家人来寻的话,小可也能指点些许的方向。方便家人去赎人,也算是为自己的罪孽做些赎罪的事。但昨天我靠近轿子,并没有看到什么女子的脸庞。但看轿子的摇摆程度,轿子里肯定是有人,这事也确实是好生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另外,以往这种轿子从我这走,在我们修轿的时候,抬轿的都会从轿内拿出一些金银首饰扣下留为己用,当然了,那首饰都是从被拐女子的身上拿的。但是昨天抬轿的没有拿出什么首饰,只是从轿里拿出了一枝花,随手扔在了地上。”
“什么花?”
“应该是海棠花。”
“昨天除了抬轿进来的两人,是否还有第三人进来。”
“都头真是明察秋毫,小人没有说是几人抬的轿子,都头就知道是两人。没有第三人,只有轿夫。”
“这两人以前是否来过店铺,是不是新面孔?”
“这二人是第一次在我店里,通常这种轿夫也是两三个月就更换一次,所以这也正常。另外这两个人应该不是阳谷的,小可也经常在街面上走动,又是经营轿子生意的。咱们阳谷能抬轿的人,我都打过照面,这两人是新面孔,而且似乎会一点粗浅的武功。”
“多谢掌柜直言相告,告辞。”武松说完,带着四个手下出门,翻身上马,离开了轿行。
现在武松可以肯定,昨天傍晚到轿行轿子一定是武大所坐。只有武大侏儒般身高,才能让掌柜靠近而看不到人脸。另外哥哥自从生意好了之后,每次出门都要戴一朵花,以显富贵。最近几次看到他,戴的也都是海棠。
看起来大郎在进轿行之前就失去了知觉,那一定是中了迷药。另外,轿行的掌柜说,昨天傍晚的是两个人。跟嫂嫂问哥哥的去向时,嫂嫂说县太爷派了轿子来请,那估计就不会是只有两个轿夫,应该有一个公差模样的随从,这才符合官家相请的样子。这第三个人没有进轿行,那他去哪了呢?是官家扮相,那是不是真的是公差呢?这些问题让武松好生疑惑。现在的情况就是,轿行的后门通着阳谷的码头,到码头上想再找一个人的下落,那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武大郎找不回来了。武松悲哀的下了这个论断。现在只能等绑匪给自己发的通牒了。这时到了十字街头,武松想想,回紫石街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回县衙吧,也许能收到更多关于哥哥的线索。另外手头还有这许多的银两,也的确是要发于兄弟们。借花献佛,打点一下自己的手下,以后他们干起活来也卖力些。
武松念及此处,扭头跟地头蛇说:“今天就到这吧,买卖商户多,也不是几天就能跑完的,细水长流,其他店铺听说轿行给咱们的好处,自然也不会没什么表示,咱们今天先回县衙,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公事。”
第十四节 虎魄
西门庆
西门庆自从那日看见卖梨子的小厮被高空坠物砸到之后,对去紫石街转悠就失去了兴致。虽然说人来人往的热闹,但是这高空坠物实在是危险,如果说下次掉下来的不是叉棍而是个花盆,砸得不是卖梨子的小厮而是西门庆本人,估计也就吹灯拔蜡了。而且自己尚未婚配,也没什么后代,西门一族本来就是人丁稀少,自己就这么被花盆拍死了,也确实是对祖宗大大的不敬。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是西门庆只要去紫石街就会想起武大郎烧饼,就会马上想到自己做生意还不如一个白手起家的侏儒,这让西门庆觉得自己很痛苦,也很无能。不在店里时间久了,也应该坐上几天,虽然说专业的东西看不懂吧,但这东家一年到头也不在店里出现也不是什么好事。
西门庆最近是起的越来越晚了,快到中午了,才在药铺里出现,药铺里也没什么人,就端了个茶壶拿了把椅子到店铺门口旁边的墙角,边喝茶边晒太阳,也是快活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
这个时候,他看到武松从斜对面的轿行里出来,后面跟着四个官差,有两个还抬了一口小箱子,轿行的掌柜也从里面送出来,二人在客套着什么。
此时药铺的掌柜也从药铺里出来,站在门口看。
“东家,你知道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自从西门庆撒手不管药铺之后,东家和掌柜之间的关系倒是变得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要好,所以这掌柜也乐得跟西门庆聊天。
“知道,本镇的新都头,那个打老虎的武松。武大郎的弟弟。”西门庆没好气的说,其实他是觉得,自己如果有这么一个弟弟该多好,药铺的生意肯定能冠绝州府。
“东家,这武松这么大阵势,看起来是挨个拜访买卖商铺,此前我没听说去过哪家,看起来这轿行是西街头一家啊。”
“轿行做的买卖大,联系的也都是官面上的人,咱这个小小的药铺也的确是抵抗不过。”想起买卖一天不如一天,西门庆也禁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东家也莫要担心。人可以不坐轿,却不可能不吃药。人吃五谷,没有不生病的,阳谷可以没有轿行,但不能没有药铺。做买卖也是不能争一时之长短,来日方长,这些官差也会有生病的时候,求到门上,还不任您宰割。”药铺掌柜一边看着武松一行人,一边搓手。似乎是想让自己的手更多的浸沐在阳光中。
“唉,你看那武松体健如牛,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生病。武大郎这厮,怎么就有这么个弟弟。”西门庆倒是垂头丧气。
药铺掌柜盯着武松翻身上马,远去的身影琢磨了一会,突然“嘿嘿”一笑。
西门庆不解:“你笑什么?”
“东家,只怕那武松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
“东家你刚才看见他上马的动作没有,似乎比正常人还略微的不如。武松能打死老虎,自然是身手了得,这种状态,颇为不正常啊。”
“那依你看,这武松是得了什么病呢?”
“东家,其实那武松得的不是病。今天反正也是买卖稀少,我就跟东家来说说,您可能会觉得很有意思。”
西门庆一听来了兴致:“来,快说说。”
药铺掌柜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缓缓的说:“东家可能不知道,我家是名医世家,我少年时代觉得世界上的病都可以诊治,因此狂妄的不得了,直到家里来了一个看病的猎人。”
“那猎人是什么样呢?”西门庆好奇的追问。
“那猎人技艺超群,打虎猎熊无一不能,所以也颇为有钱。但是到我家的时候已经是气息奄奄。据他说,他在猎杀一头巨狼之后,本来以为自己体力消耗大,得回复很长时间,却没想到只是短暂的休息之后就变的精力旺盛了,因此也就马上再次行猎。这次行猎因为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所以走出很远。战果也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错,杀了两头熊。但是从这次回来之后,精力就一天不如一天,消耗的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快,半年之后就只能在床上躺着,下不得地来。这猎人是来的时候,就是抬来的。”
“然后呢,你这名医查出来什么了吗?”西门庆越发好奇。
“我当时人方少年,是算不上什么名医的,不过我父亲可确实算是。”药铺掌柜听出了西门庆话中的讽刺之意,但是也并不生气,继续说:“父亲也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毛病。从脉象上来看,这人就是疲劳过度,活活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他每日躺在床上,饮食却不少,也不见有什么运动消耗,但是疲劳的程度好像每一天都在增加。在我家待了半个月,父亲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办法对付这种怪病,这猎人要是再在这待上十天,恐怕就要死在这了。父亲怕耽误患者的病情,希望家属能换地方诊治。当然父亲也是怕累及自己名医的名声,有患者死在家里确实是不好的。”
西门庆打趣道:“你父亲不像是名医,倒像是利益蒙心的商人。”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感觉到,医术并不完美,仍然有很多病无法诊治。而医生也并不纯洁,行医本质上也就是一种买卖。因此后来对于医术的醉心程度越来越差,对于经商却越来越在行。所以说没去医馆,也没当上大夫,反而成为了药铺的掌柜。说起来,这个猎人的出现,也是我人生的转折啊。”药铺掌柜说到这的时候,神情有些哀叹,也有些可惜的颜色。
“不过你说这些东西,跟武松也没啥关系啊。”
“东家,莫要着急啊。容我把话说完。那猎人离开我家之后的第五天也就死了,虽说没有死在我家,但是毕竟是从我家刚出来的,也对我父亲有了很多的影响。我父亲和我当时都对此事耿耿于怀,非要查出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功夫不负有心人,家父行将就木的时候终于探寻到了这病真正的缘由。”
“缘由是什么?”
“这种症状叫‘狼魄’。”
“那是个啥?”
“东家还记得,我前面说过,这猎户患病之前曾经猎杀过一头巨狼。这万事万物皆有灵性,有一些动物自身强健到一定程度之后,魂魄也在不断的强化,世人总说的妖精,就是魂魄强化到一定程度的动物。”
“你是说,那巨狼是个妖精?”
“东家说笑了,这世间没有妖精。但是魂魄强化确实存在,那巨狼的魂魄想来也是强化到了一定的程度,那猎户也甚是骁勇,居然能杀死如此的巨狼。巨狼强壮的魂魄没有宿主,便到了这猎人的身上。所以这猎人一度更加的强悍,连杀两头黑熊,这都是狼魄带来的战意和力量。但人的身体怎比的上呼啸山林的巨狼,慢慢的被狼魄所累,身体也就越来越不行了,直至油尽灯枯而死。”
“那这猎户死后,没有宿主的狼魄是否会继续找新宿主呢?”
“这个一般就不会了,狼魄也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来驱动猎户的躯体,也随猎户一起油尽灯枯消失了。巨狼死后以魂魄之力,也算是复仇了。”
“哈哈哈,我听着感觉过于离奇,是你那名医老爹编出来欺瞒于你的吧。”
“非也。东家,家父虽然说有些商人的奸猾,但研究医术倒是一丝不苟。这样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先例。当年汉高祖刘邦斩蛇起义,实际上蛇魄早已附身。刘邦行事多为不定,想来就是那蛇魄作怪,至于最后是被蛇魄累及,身死魂灭,还是得异人相助,去了这魂魄,那我就不清楚了。”
“好吧,姑且信你。那这跟武松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武松身体强壮,但是行动却有些迟缓。掐算日子,跟当年来就诊的猎户发病的日期差不多。”
“那武松是被什么的魂魄缠身呢?莫不是女人的魂魄?哈哈哈”
“东家又说笑了。我估计武松现在身带虎魄。”
“你是说,他打死的老虎?”
“东家说的没错,那吊睛白额的猛虎,阳谷县找了几十个好身手的猎户加以猎杀,均无建树,还反被伤了几名。一个畜生,怎能如此厉害,必是这大虫已经成了虎中之王,已经拥有了强健的魂魄,用这魂魄驱动身体,所向披靡。那武松以肉拳打死老虎,想来那虎魄失去宿主之后万分不干,所以转而到了武松的身上。武松以当日以打虎英雄的身份游街之时我就纳闷,一个刚刚消耗掉那么多体力的人,怎么游街还显得如此的精神?后来又听人说武松食量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一个人能顶七八个能吃的汉子的饭量。弱不是虎魄上身也只有猪八戒附体,才能有这种效果。估计他最近也坏了不少人的姓名,这虎魄暴戾的很啊。”
“那你看武松现在怎么样?”西门庆问。
药铺掌柜叹了口气:“我看已经到了衰败的边缘。东家记得,要是武松来看病诊治,就不要收了。初时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油尽灯枯,也只是早晚的事,不要惹得一身麻烦。”
说罢,药铺掌柜转身回了店铺。西门庆一人站在阳光下,傻傻发愣。
第十五节 桂花楼
潘金莲
潘金莲知道武大失踪了。
其实男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们往往认为身边的女人是弱智,很多事情只要略微的瞒一下女人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但他们不知道,女人正是能通过一点点细节就知道全部的生物,对于她们来说,很多男人才是真正的弱智。
武松平日对兄长如此关心,是不会让大郎轻易的在外面过夜的,即便是过夜,武松也定会相陪。何况居然留下来留宿,须知武松平时都不敢长时间的看自己,在哥哥不在家的情况下,居然不怕闲话,留下来留宿,这真是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啊。
潘金莲丝毫不担心武大,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从来就不是武大的妻子,她跟武大也没有过什么爱情存在。在她被逼嫁给武大之后,她一直等着血色梦境,希望这梦境会杀死武大,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实现了,武大郎失踪了一夜一上午,并没有回来,也许以后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新生活终于要开始了。
潘金莲很想嫁给一个英雄,一个像武松一样有前途的英雄。但是武松这个人,她是了解的,不可能娶自己的嫂子,想到这个的潘金兰免不了一声长叹,武大死了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少女时代的生活不可能再回来,自己即便是再嫁也只能越来越差,人生好比长江大河之水,一旦改道流偏,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至少现在自己手里有个烧饼摊,武大虽然是没了,但是他的名字仍然可以用做烧饼的名字,即便不能大富大贵,但丰衣足食是不成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潘金莲是女的,没法自己去烧饼摊,这往来的事儿必须要有一个人主事,对于主使人,潘金莲没有任何的人选,这点让她着实烦恼了一阵。
天过中午,也该寻思弄些午饭了。武大下落不明,武松没有回来,这午饭也就只能潘金莲自己吃,但一想到自己给自己做吃的,也就没了兴致,寻思了一下,出去吃馆子吧。当即打法了一个伙计去叫了顶轿子,抬着自己去桂花楼吃饭。自从囊中宽裕之后,潘金莲还是第一次略显浪费的出行,她心中无限追忆自己的少女时代,坐轿的时候心里只是不断的想,希望武大真的是一去不返,再也回不来了。
轿子径直来到了桂花楼,潘金莲下轿的时候思量,自己应该雇一个丫鬟,这上轿下轿的事也不能没有个人搀扶,自己这么下来,也太没有大户人家小姐的风范。嗯,不过这次找丫鬟要找个老实的,不能像过去那个一样,居然跟自己喜欢一样的人。不过以前的丫头也真傻,老尼姑都说她活不过当日,居然还去井边晃荡,月亮那么明亮,却没看到我在她背后,不过那丫头身子还真是轻啊,我推她都没用什么力气,幸亏她死了,否则,这还真是个魅惑的种子,哈哈哈。
潘金莲进桂花楼的时候,自然是有伙计早来招呼,女眷独自出门的用饭的并不多,本来应该到雅间里,但是潘金莲来的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客人颇多,这桂花楼是阳谷最好的吃喝所在,雅间在饭口的时候都是需要提前定的,潘金莲就只能在大堂里了。她有心要走,反过来一琢磨,大堂就大堂,大郎不在了,我以后抛头露面的时候肯定更多,必须要习惯。于是潘金莲自己占了一张桌,打发伙计去外面候着。唉,这就是要有丫鬟的原因啊,自己在这吃,实在是显得太不富贵了。
潘金莲自鸣得意,不一会酒菜齐备,自斟自饮好不快活。这也是嫁给武大之后过的最舒心的日子。几乎想要高唱一首,但周围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要紧的,等回家再唱。总而言之,快活之情溢于言表,高兴的时候,就总要喝几杯,潘金莲一会便把一壶酒都喝了,已经有些微醺。
又吃了一会,潘金莲也吃饱了。寻思着应该回去,如果一会武松回家发现自己不在,也确实是有些不好说。当即就要喊店小二结账。就在这一瞬间,潘金莲眼睛一花,突然发现,桌子上多了个信封。
这信封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潘金莲虽说是女流之辈,也并不会什么武功。但她自幼机敏,也觉得自己心思细密,刚才喝酒的时候虽说有少许的得意忘形,但也不至于别人把什么东西放在自己的面前而不能察觉,想到这里,再想到最近大郎的失踪,潘金莲有些害怕了。这信封明显是有什么消息要给自己送来,但那能是什么消息呢?她颤颤巍巍的拿起信封,准备拆看。
就在这时,突然听得旁边有人说话:“嫂嫂怎么在此?”
潘金莲抬头一看,正是武松。见到是自家人,也略一定心:“大郎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兴趣做吃食,很久没有出门了,因此也就出来走走。叔叔可曾看见大郎?奴家好生想他。”潘金莲此时喝了些酒,说话也更加娇媚,她故意借着酒劲直视着武松,说话间也忘了桌子上的信封。
“哥哥还没回去啊,嫂嫂莫着急。我早晨到县衙一直处理公务到现在,放带着兄弟们来吃饭,不曾见到哥哥。想哥哥是昨日喝了许多酒,现在还没睡醒吧。早晨也没见得县太爷,也不好想问。”这时,潘金莲才发现,武松身后还跟着四个官差。武松双手抱拳,到显得恭敬。那四人自是跟了都头的样子,垂手而立,潘金莲顿生了一种女皇的感觉。
这时候,有一员外摸样的人从旁边过来:“武都头,小人是桂花楼掌柜,对不住啊,刚才问了一圈,已经没有雅间了。您看这大堂也没地方了,小人也是心焦,但是客人在吃饭总不能立即赶走吧,都头要不您换换地方?”
“都头在你这吃饭,那是往你脸上贴金,你居然还要往外赶,莫要给脸不要脸。”武松旁边的一个年长的官差说。
“小人哪敢赶都头啊,只是确实没地方了。这样吧,都头,您今天帮小人这一忙,从今往后半年您和这些大爷到我这,小人一律免账。”
“才半年?”刚才说话的官差一撇嘴,继续说。
“是是,小人气量小了。那就一年。一年,您看怎么样。”虽然话是年长官差说的,但掌柜的眼睛还是看着武松。
“那就承蒙掌柜照顾了,我们兄弟今天就换换地方。”武松倒也不客气。
“叔叔不用换地方,奴家也吃完了。这就要回去了,要不一会大郎回来寻不到我,又要发脾气。”潘金莲说着站起身来招呼伙计结账。
此时掌柜并为走,一见潘金莲要走,又听说是潘金莲是武松的嫂子立刻说:“都头的嫂子,我们怎能收钱。女菩萨帮小店解决了大问题,以后也欢迎常来常往啊。”
潘金莲微微一拜:“那就谢掌柜了。”
“嫂嫂,莫要忘记东西。”武松从桌上拿起了刚才的信封。
潘金莲看到那个信封,方才想起刚才的怪事。愣了一下:“叔叔,这信封是在你们进来的前一刻,突然出现在我桌上的,奴家还没来得及查看。”
潘金莲见武松脸上颜色一变,拿起信封仔细掂量了掂量。年长的官差看明了所以,把信封拿了过去递给了另一个官差:“小子,都头累了一上午了,你帮都头看看这里面是啥。”
那官差把信接了下来,苦笑了一下:“我字认得不多,怎么看信啊。”
年长官差厉声说:“知道你不认字才让你拆信,让你拆信又没让你念信,哪里又那么多废话。”
那接信的官差也辩驳不得,只得用手撕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折成几份的信瓤,武松拿来撕开的信封,仔细观看。潘金莲用眼睛盯着,武松突然在旁边说:“嫂嫂莫要惊慌,不管有什么事,武松定能护得嫂嫂周全。”
潘金莲“嗯”了一声,继续看那官差拆信,只见他动作好生笨拙,几下也打不开信瓤,可能是折得太紧。那官差一着急,便用唾沫阴了一下手指,去粘信瓤,这回倒来的顺利。
“都头,信打开了,给您。”说罢双手呈上,只是手刚刚伸到一半,突然全身一震,接着人呼的一下栽倒,嘴里留出了血。年长的官差赶忙弯腰查看,把手指搭载倒下的人的脖子上,而后冲着武松一摇头。
“都头,他死了。看起来是中毒。只是不知道怎么中毒的。”
事情来的突然,潘金莲被吓得够呛,但是事件的全貌还是看的清楚。此刻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们都别碰信纸,信纸上有毒。这位大哥就是用手去蘸唾沫的时候,把毒送到了嘴里。”
年长的官差一听之下,也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当即远离信纸。“都头,你别拿着信封,怕是那里也有毒。”
大堂里吃饭的客人看到有人栽倒,嘴里又流出了血,又听说人死了,还是中毒而死。当即就炸了锅,唯恐逃得慢了自己也要毒死,一哄而散。
武松没有动,也没有扔掉信封,只是把信封拿到鼻子旁边闻了闻。
“我记得这种味道。”武松信誓旦旦的说。
第十六节 坐贾
武松确实记得这种味道,这味道是自己去京城的路上野店小二的。说来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自己与那八人大战一场之后,连嗅觉也越发敏锐起来,今天拿到这信封,脑袋一时之间顿是空明,一下子就记起了那个野店的小二。
“这味道是我上京路上遇到的强人当中一人的味道。”武松平静的说。
地头蛇疑惑不已:“都头说笑了,这上面的味道恐怕猎犬也分辨不清楚,都头真闻的出吗?”
“诸多事情,我也说不明白,但这信封上的味道我确信不疑。”
其他官差听武松如此坚持,也没得话说。潘金莲此时战战兢兢,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嫂嫂,你确实没有看到信是怎么被放到桌子上的吗?”
“叔叔,奴家虽然顾着吃喝,但是如果有人走过来,把信封放在桌子上,奴家万没有发现不了的道理。”
武松想想,确实如同此理。不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