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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鼠眼)-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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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皇帝驾崩,朝臣势必再立新君,不管新君是哪位藩王,对你来说终归是陌生人,如今你宁国公手握锦衣卫,朝中羽翼丰满,连内阁和东西二厂都不得不看你脸色,可称一手遮天,权势盛极一时,我想问你,若新君即位,他能容你吗?”

秦堪眼角猛跳,脸色却忽然阴沉下来。

唐子禾丝毫不惧他阴沉得吓人的脸色,径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旧臣权势过盛,对新君绝非好事,为了立威也好,集权也好,但凡正常一点的帝王都绝不会容许自己的臣子权势过大却毫无制约,帝王之道本是制衡之道,国朝若欲运转无阻,至关重要莫过于朝堂派系互相制约平衡,左手拉拢,右手打压,恩威并施而令朝臣归心,这些手段对帝王来说是家常便饭,来日新君即位,面对朝堂权势最盛的宁国公,他对你是继续恩宠还是毫不留情剪除羽翼,最后对你钢刀加颈?将来何种结果,你想过吗?”

秦堪冷冷道:“此时此地,你说这些不觉得太早了吗?”

唐子禾亦冷笑:“早吗?怕是不早吧?十日后若皇帝不醒,内阁和朝臣们难道会继续等下去?选择新君的廷议你拦得住吗?新君即位后对你动手的日子须臾便至,秦堪,你已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何必还在自欺欺人?”

秦堪咬着牙,道:“若是陛下真有不测,我可以……”

唐子禾接过他的话头:“你想说你可以致仕,对吗?寻常臣子若是大祸临头,选择致仕未尝不是韬光避祸之良策,但是你不一样,秦堪,你的羽翼太丰满了,朝中故交门吏太多,势力太大,任何皇帝都会对你起杀心的,这种杀心绝不会因你致仕而消除,你自己翻翻从古至今的史书,哪个权势过盛的权臣能够平平安安得以善终?”

第七百二十一章美人恩重

唐子禾字字诛心,一番话无情地将秦堪未来的处境戳穿。

秦堪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她的话。

若朱厚照十日后果真不测,秦堪未来的处境确实堪虞,唐子禾没说错,无论脾气多好的新君,也不愿见到朝堂上有一个权力比他还大,羽翼比他更丰满的权臣站在下面貌似恭敬地朝他行君臣之礼,古往今来的臣子如果权力太大,而他自己又没有造反当皇帝的念头,那么,他离死也不远了……

秦堪这些年已经很低调了,虽然每日仍有御史言官抓着他的大错小错一通参劾,但秦堪只是哂然一笑,不辩亦不怒,由他们折腾。

然而他终究是朱厚照最信任的臣子,就算自己想低调亦难免无数朝臣苦心攀附,秦党在朝中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庞大,像泥土里的树根,不由自主地向泥土深处扎去,只为获得更多的养分。于是一天天树大枝茂,当势力已延伸到整个朝堂时,秦堪也身不由己无法控制了,权势已到了巅峰,自己一个小小的念头都能决定无数人的成败。

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权臣,正德朝时或许可以活得有声有色,因为朱厚照的信任,他相信秦堪哪怕权势再大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可是换了个新皇帝,他与秦堪素不相识,他与朱厚照的性格截然不同,他甫登大宝急需竖立权威,新朝的秦堪还能在朝堂立足吗?

正如唐子禾所言,恐怕就连致仕归乡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对这样一个令皇帝寝食难安的反面典型,新君怎么可能不拿他开刀?

马车的车厢悠悠晃动着,静谧中只听得到车轴吱呀的转动,珠帘遮住了路途,前程黯淡还是光明,车厢里的人一无所知。

许久之后,秦堪直视着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

唐子禾毫无惧色地迎视着他略带阴沉的目光,平静地道:“我只告诉你利弊,无法为你做决定,你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贵。手握重权一览众山小。我刚才的那些话纵然不说,其实你心里也早已明白处境,做怎样的决定全在你的本心……”

美眸中仿佛流淌着光华,唐子禾深深地道:“来日风云突变。你若云淡风轻抚琴自娱。妾为你长袖起舞。与你同赴生死,你若欲试问鼎之轻重,妾自洗尽铅华。披甲戴盔,做你路前先锋,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秦堪身躯轻轻一震,沉默许久,索然一叹:“美人恩重,如何消受……”

唐子禾凄然笑道:“女不单只为悦己者容,还能为悦己者死。”

痴情的目光像一根根缠绵的线,紧紧粘在他身上,欲解难解。此时此刻秦堪心中纵对她的反意有些不满,终究只能长长一叹,责备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

朱厚照仍未醒,他躺在冰凉的豹房大殿内,对身外的一切毫无知觉。

内阁,司礼监和都察院三方朝臣的廷议却闹翻了天。

寅时,皇宫文华殿灯火通明,亮若白昼,一群身着各色官袍的人坐在殿内,吵闹的声浪几乎快将殿顶掀翻。

内阁三位大学士,杨廷和,梁储,还有正德十一年新补入阁的文渊阁大学士蒋冕,司礼监掌印张永,秉笔太监戴义,都察院右都御史杜宏,左都御史王璟,还有礼部尚书毛澄,吏部尚书杨一清等六部尚书等人,大大小小数十人将文华正殿坐得满满当当,其规模不亚于一次朝会。

这是正式的廷议,而且是一次扩大会议,朱厚照生死未卜牵动了太多危机,这些处于大明权力顶峰的人必须商议出一个应付之策。

此时,关于迎立新君还是等待朱厚照苏醒,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终于引发了各位重臣们的争吵。

内阁首辅杨廷和当了十多年的大学士,威势自比当年更盛,见殿内吵嚷不休,杨廷和皱了皱眉,使劲拍了几下身旁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儿咣咣跳动。

“这里是文华殿,商议国事的庄严之地,不是京师东城的骡马市口,吵吵嚷嚷不觉失仪吗?”

殿内终于一静,众人脸带悻悻之色住口。

见殿内安静了,杨廷和的脸色稍缓,转过头对司礼监张永和都察院杜宏二人道:“我大明自仁宣以来,朝事皆以内阁,司礼监和都察院三方议计为主,老夫想先问问两位的意思,究竟迎立新君还是等待陛下苏醒,二位还请先拿个说法让我等商议商议。”

话音刚落,张永也顾不得谦让,飞快接口:“陛下尚有气息,生机并未断绝,稍待时日便能醒来,此时各位竟口出迎立新君之言,不觉得大逆不道吗?”

礼部尚书毛澄重重一哼:“张公公此言差矣,天不可无日,国不可无君,今日陛下昏厥不能理政,苏醒不知何日,国君悬而不决,天下臣民士子之心难安,多拖得几日,大乱即在眼前,若不迎立新君而令臣民归心,天下反军四起之时,我等朝臣怎对得起大明祖宗社稷?”

张永大怒,尖着嗓子叫道:“毛澄你这老匹夫!安敢咒陛下不能醒来,你安的什么心?陛下病卧床榻,你竟迫不及待欲迎立新君,改朝换代的心思不觉得太迫切了么?”

毛澄亦大怒:“老夫心系社稷安危,所言皆是国朝利弊,一片冰心自有天下人品判,不劳张公公直断!”

殿内瞬间又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点即爆。

杨廷和无奈喝道:“都住口!此时正是国朝危难关口。尔等这般吵闹,于国事何益?”

转过头看向右都御史杜宏,杨廷和拱拱手,挤出一丝笑容道:“渊之兄是都察院首官,不知渊之兄的意思是……”

殿内又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集中在杜宏身上,目光里各种复杂的含义,连内阁另外两位大学士和司礼监两位大太监也情不自禁挺直了身板,一副迫切期待的模样。

杜宏重重叹气,满脸愁色。

他很清楚众人目光里的含义。他们想听的并不是自己的意见。而是秦堪的意见,因为他是秦堪的岳父,秦堪身为勋贵无法参与议政,但他的权势却不知不觉间影响着整个朝堂。但凡国朝遇到大事。他杜宏说出话往往代表着秦堪的意见。而秦堪的一个念头便能左右一件大事往左还是往右,分量之沉重,连杜宏自己都有些不安起来。

现在杨廷和当着众人的面点了他的名。杜宏想装糊涂都装不下去了,于是只好清咳两声,缓缓道:“陛下溺水,幸得上天庇佑,气息尚存,刚才张公公也说过陛下的病情,太医院刘文泰和民间名医龙二指以及唐……唐神医都说陛下十日内性命无虞,此言想必不虚,也就是说,陛下十日内是生是死尚未知,此时离陛下溺水还不到一日,若这般急着迎立新君,他日若陛下醒转,我等以何面目见他?”

杜宏说话时的语速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细细斟酌之后才说出口,不过话刚说完,大学士梁储却冷冷道:“杜大人多虑了,老夫已仔细问过太医院院判刘文泰,他亲口说过,穷唐姑娘和众位大夫之力,只能保陛下十日内不驾崩,举天之下却没人有本事令陛下醒转,杜大人听出意思了吗?这十日只能让陛下多留一口气而已,若不趁早议定新君人选,来日若有不可言之变而令天下大乱,诸臣工失了分寸,造成社稷动荡,天下不安的后果,这千古罪人的名声谁来担当?”

杜宏沉声道:“话是如此,可是……谁敢打包票说陛下十日内必然不会醒?若万一陛下蒙天垂怜醒过来了呢?梁大学士,你敢冒这个险?那时陛下醒来,新君人选还在赴京师的路上,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待你?”

见杜宏这般态度,殿内众人神情各异,沉默不语,梁储满脸铁青,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略带几分惶然。

杜宏没说错,今日殿内主张迎立新君的人其实并无太多私心,有资格进这个殿参与如此重要的大事,大多都是位高权重,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官职差不多也到了顶峰了,换个新君上位反而还要胆战心惊担心被清洗被疏远,对他们来说终是弊大于利的,只是本着一颗公忠体国的忠心,他们才认为迎立新君是对大明社稷最有利最稳妥的选择。

无数片冰心都在玉壶里,然而,一旦陛下发生奇迹苏醒过来,他会相信大家的一片冰心吗?再怎么对皇权不在乎的人,对这种以旧换新的行为终归不会太舒服的,——或许反应还远不止不舒服,大抵要亲手剁几个一片冰心的家伙才能舒爽。

殿内主张迎立新君的人顿时都不说话了,他们忽然觉得自己的主张确实有些急进,尽管自己问心无愧,但是,老命似乎比大明社稷更重要一点点……

司礼监张永却大喜过望,他对杜宏的态度很满意,更高兴的是,杜宏是秦堪的老丈人,朱厚照出事之后张永便一直待在豹房和皇宫,根本没时间出来与秦堪沟通,也不知秦堪是什么意思,眼下杜宏的这个态度便基本能代表秦堪的态度了。

不愧是陛下身边最信任的臣子,比他们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呀……

“对对对,杜老大人说的是正理,杂家也是这个意思!陛下还未驾崩以前,迎立新君的事提也别提,国君未死,另立新君,这岂止是不合礼仪,简直是大逆不道呀!”

张永连迭声地附和,旁边的戴义也急忙点头。

太监和大臣不一样,太监是天家家奴,皇帝登基之后为了稳定人心。或许对朝中的权臣如秦堪等会缓一步动手,但对他们这些太监却绝不会手软,特别是旧君跟前的红人,见一个杀一个,而满朝文武与太监的关系本就对立,新君打杀太监他们绝不会多说什么,更不会对太监有任何同情伤怀之念。

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所以大家都是缺德的模样……

该说的意见表达完了,大殿内再次寂静。

大家都各自在心里盘算。盘算社稷的利弊。盘算自己的得失。

杨廷和捋着花白的胡须,冷眼看着殿内诸臣的众生相,想想自己那个躺在床榻上不知生死的皇帝学生,杨廷和眼眶一红。差点又落下泪来。

这个皇帝学生登基十四年了。也足足气了他十四年。有时候朱厚照做过的荒唐事,下过的糊涂旨意连他这个老师都恨不得拿戒尺狠狠教训他一顿。

十四年过去,大明社稷在一个荒唐皇帝和一干尚算忠直的大臣的治下。总算跌跌撞撞有惊无险撑过来了,如今仔细思量一番,现在的大明军备充足,开海禁之后国库内库所入成倍增长,托当年刘瑾乱政阴差阳错之福,许多被官府和权贵圈占的土地尽量地归田于民,为数不算太多的失地流民也并非走投无路,他们纷纷被官府送到天津,宁波,泉州等沿海城池,给作坊做工,给市舶司造船,给商贾搬货,正德朝相比弘治一朝来说,竟隐隐有了几分超越的趋势。

特别是去年朱厚照与鞑靼小王子伯颜猛可于应州一战之后,打得鞑靼元气大伤,仓皇逃回草原,军事上已是转守为攻的态势,为大明百余年的倍受欺压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想到这里,杨廷和老迈的身躯不由微微一震。

不细想尚不觉得,将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小事串联归纳起来,陛下他……真的很不错啊。

当然,所有这些功绩里面,还有一道熟悉的影子若隐若现,十四年来,他背着佞臣奸臣的骂名,默不出声地为大明做着一切,他们这一君一臣配合默契,许多空负报国志向的书生和臣子终其一生也不敢奢望能完成任何一件,却在他们二人声色犬马荒唐嬉闹间仿佛不经意般便做完了,而且做得非常完美,这些摆在面前的一桩桩功绩,会给后人带来多么巨大的影响,恐怕谁也预计不到。

陌上花开,缓缓归矣之时,怎会发生如此巨变?

杨廷和想流泪,想进豹房坐在陛下的床榻前,拉着这个不听话学生的手,好好与他聊聊,问问这个学生被他骂了这些年,被天下误解了这些年,心里到底苦不苦,累不累。

他还想离开皇宫去城外的秦府,与那位名满天下的宁国公好好喝几杯,与他谈谈志向,聊聊朝野轶闻,临走再敲诈他半斤御赐贡茶,在他苦笑的目送下扬长而去……

此刻杨廷和思绪万千,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清咳两声,任谁都没发现杨廷和的眼眶有些泛红,相比与这些大臣们勾心斗角,远不如与秦堪没大没小互开玩笑取乐有趣。

“诸位同僚且静,适才渊之兄所言亦正是老夫的意思……”杨廷和不着痕迹瞥了梁储和毛澄一眼,接着道:“陛下尚未驾崩,纵然病情危急,但仍气息尚存,只要他活着一天,他便仍是我们的陛下,故,迎立新君一事暂且不提,此方不失为人臣之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犹疑半晌,终于轻轻点头。

杨廷和叹道:“是好是歹,十日便可见分晓,大明社稷未来何去何从,十日后再议不迟。”

…………

文华殿的廷议尘埃落定,众人统一了意见,终于暂时不再提迎立新君之事,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为社稷也好,为自己的前程也好,前景终归都不是太乐观。

眼见诸位大臣离开,张永和戴义留在殿内,空旷的大殿只剩二人单薄的身影,在宫灯的照映下微微发颤。

二人互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有些苍白,眼中不时闪过一丝慌张和惧意。

未来,对他们这几个得势的太监而言,太不可测了。

“张公公……”戴义唇角颤抖,语气带着几分哭腔。

张永狠狠一咬牙:“不能迎立新君!新君登基,你我皆是死路一条!”

戴义嘴角一抖,终于哭出声来:“谁说不是呢?咱们宫里的爷们儿在外人眼里算得风光,可在皇上眼里只不过是家奴,是看门的狗,眼瞧着就要换个人上来当主子了,新主人对旧家奴怎会有好脸色?到时候新主子捧个新家奴出来代替咱们的位置,咱们成了落翅的凤凰,一朝丧权,可就离死不远了。”

张永目光愈发阴沉,道:“所以咱们一定要阻止大臣们迎立新君的念头,至少十日内不能提这茬儿……”

戴义哭道:“十日后呢?若陛下十日后不醒,咱们怎么办?”

“天无绝人之路!陛下溺水未死,便是有大福之人,他肯定死不了!”张永恶狠狠地安慰着,继续道:“现在,你去一趟慈宁宫,向太后娘娘哭诉一番,就说诸多大臣有迎立新君的意思,太后只有陛下这一位独子,断然不会答应,大怒之下施压,大臣们肯定轻松不了。”

戴义连连点头:“张公公您呢?”

“杂家要出城去见见秦公爷,千钧一发之际,他可是咱们的主心骨呀。”

吆喝一声,给自己打个广告

离成都签售+作者读者互动活动只有几天,才忽然惊觉没有正式吆喝过,靠,赶明儿到了会场发现没一个咱们伪君子的读者,我这张老脸只能找个地缝藏进去了。

所以,老贼这里正式说一下成都的活动。

活动时间定在8月10日上午9点30分开始,白天是动漫展会,起点在展会里包了其中一个展台作为互动地点,晚上19点是墨明棋妙的演唱会。

活动地点是:成都东郊记忆锦颂东方艺术展览中心

起点四位作者包括卷土,爱潜水的乌贼,唐砖孑与2和我参加,还有白金大神血红和军文第一神(jing)流浪的军刀两位助阵,更有许多四川本土作者友情出席,挺热闹的。此正谓“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

活动内容大概就是现场作者与读者们互动,以及印刷精致的番外篇现场首发,读者作者面对面问答环节,主持人提问环节,还有咱们下本新书的大致内容等等,问答正确的读者可以得到起点为咱们伪君子读者特制的大明锦衣卫身份腰牌,这东西挂在身上瞬间逼格提高n个档次有木有!

晚上的演唱会更牛逼了,墨明棋妙的某位歌手将给咱们的书演唱主题曲,我已提前听过他们谱的曲子,虽然听的是未填词版本的,但曲调很好听,浓郁的古风味道,填词以后相信更是人间绝唱。

其实吧,就算起点作者们没什么好看的,但咱们在动漫展会里啊。。。那么多漂亮妹妹扮成各种萌萌的酷酷的性感的妖娆的模样,就冲这个也应该不枉走一趟了吧?

所以,8月10日那天有空的朋友们不妨过来成都凑凑热闹,不仅仅因为活动,老贼也很希望和大家见个面,一起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说说下本新书的构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等等,我说过很多次,不希望我和你们只是单纯的作者和读者关系,这种关系太生硬了,我更希望是各位生活里的朋友,调侃,玩笑,鼓励,迷失时的倾诉对象,我想我可以扮演很多角色。

嗯,大概就这些了,我们约定,8月10日成都见面,不见不散!不开玩笑,没人来的话我在展会门口站到死。。

第七百二十二章二女相见

秦堪负着手慢慢走出北镇抚司衙门,门前两排威风凛凛的锦衣力士向他按刀行礼,秦堪微微点头,目不斜视地跨过侧门那道高高的门槛。

数十名侍卫等候在大门外,见秦堪出门,众人急忙围上来,其中两人在不远处默默地给双马套上车辕。

秦堪朝他们摆手,笑道:“别忙着套车,我想走走。”

侍卫们很快便散开,隐隐散布在秦堪周围,警惕地环视着街面上的人流。

丁顺仍跟在秦堪身后,不多不少只落了半步,这段距离是身份的距离,丁顺丝毫不敢逾越。

京师的街面上人来人往,各色百姓商旅小贩为自己和家小的生活忙碌着,各种忙碌如同水滴,渐渐汇聚成了一条繁华似锦的河流。

秦堪穿着玄色儒衫,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缓步而行,面带笑容看着周围的繁华,眼中露出满意的色彩,偶尔也会驻足停留,弯腰在某个小摊上看中某个小物件儿,然后很客气的跟小贩或菜农搭讪,问的不仅仅是价钱,家中人丁,土地收成,赋税高低等等,拉家常般问出个究竟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走时选两件物件儿带走,身后自有侍卫如数将银钱交予小贩。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买一路话家常,长长一条金水大街走到尽头时,已花费了两三个时辰,须臾间一个上午便过去了。

丁顺和一众侍卫也不敢催促,一言不发很有耐心地跟在秦堪身后。直到走完一条街后,侍卫们手上零零碎碎拎的东西也不少了。

秦堪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侍卫们手上拎的东西不由苦笑:“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都说金钱能买来快乐,我想一定是我花钱的方式不对……”

前面便是京师的西市了,远远传来人声鼎沸的喧闹声,可秦堪此时却已没了兴致,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道:“逛够了,回府吧。”

众人于是原地转了个身。朝城门走去。

丁顺跟在秦堪身后一直没说话。他的神情很疑惑,想不通此时朝局已如此危急,秦公爷为何还有兴致逛街。

出城的路上,秦堪骑上了马。马蹄声悠悠在石板路上踢踏。

情知秦公爷心情不大好。众侍卫也不敢说话。连丁顺也很有眼色地闭嘴不发一语。

过了许久,秦堪终于打破了沉默。

“丁顺……”

“属下在。”

“如果……如果陛下真的驾崩了,有没有想过咱们将来会有怎样的变化?”

丁顺咧嘴笑道:“属下倒没想那么多。好赖终归是跟着公爷,您好咱们这些老弟兄也好,您的前程若不爽利了,咱们老弟兄也好不了。”

秦堪微微笑道:“都说憨傻是福,你把老弟兄的前程一股脑儿推在我身上,看起来心无城府,实则狡诈奸滑。”

丁顺恬着脸笑道:“朝政国事都是公爷这般大人物该想的事儿,论动心眼儿,一百个老弟兄也抵不过一个公爷,动也白动,索性让公爷帮咱们打算了,玩命的事儿让咱们来办,刀山火海全凭公爷吩咐便是。”

秦堪心中泛起一阵暖意,数日来的抑郁终于稍稍缓和。

来到这世上十余年了,真正交心交命的,终归还是这帮粗鄙而单纯的武夫,这帮跟了他十余年的老班底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大的倚仗,是唯一令多疑的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把背后亮出来的人。

丁顺笑了片刻,神情忽然浮上几分惴惴,压低了声音道:“公爷,陛下溺水,朝局果真很危急了么?”

秦堪平静地点头:“我不瞒你,确实很危急,数日之后若陛下还不醒,内阁抵不过朝臣们的压力,必然发起廷议商量新君人选,这些年我手握重权,京师和地方官府党羽众多,若新君即位,我恐怕免不了会被新君猜忌排挤……”

丁顺一惊,急忙道:“公爷可有应对之策?”

秦堪摇头:“无以应对。他是君,我是臣,我可以对朝臣政敌痛下杀手,但不能对新君动手,否则我便是天下公敌……”

丁顺是武夫,这几日眼看着京师朝堂气氛越来越压抑,不过他对秦堪向来有信心,所以他相信秦堪任何危机都能有惊无险度过,但他没想到如今朝局已危急到这种地步,闻言脑门顿时冒出一层虚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秦堪静静地看着他,道:“你在害怕?”

“不……不怕!”丁顺使劲挺起了胸。

秦堪笑了:“怕就是怕,何必那么死要面子?不妨老实告诉你,我现在也很怕,怕得要死,如果新君瞧我不顺眼,只需卸了我的权,再发动几个朝臣对我参劾,内阁和司礼监走个过场,我和我妻小全家的脖子上便悬上了一柄钢刀,随时会人头落地,史书里更会将我写成一个千古大奸臣,比宋朝蔡京秦侩之流好不了多少……而你们这些跟随着我的旧部,更是秋风扫落叶般扫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留下。”

丁顺的脸色愈发苍白了,额头的冷汗止不住地流淌。

秦堪同情地看着他,却很不厚道地问道:“有没有感到裤裆隐隐有一股湿意?”

丁顺发白的嘴唇抖了几下,见到秦堪戏谑的目光,丁顺忽然感到一阵恼羞成怒,眼中的惧意迅速褪去,取而代之一片森然的厉色,恶狠狠道:“公爷您别吓我,这些年我老丁做到五品镇抚使,金山银山见过,山珍海味吃过,京师最美的窑姐儿我玩过,往家里娶了四房如花美妾,给我生了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老丁这辈子值了!不过就是个死,老丁这就回去把家中长子秘密送走。给老丁家留个后种,再来跟随公爷鞍前马后,公爷您想干什么老丁和弟兄们都陪着你,你若不想反抗,老丁和弟兄们把刀扔了任他们砍杀,你若想来一出黄袍加身,老丁这就发动……”

“闭嘴!”秦堪脸色一变,厉声喝断了丁顺即将脱口而出的大逆不道之言。

丁顺吓了一跳,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却还是住口不言了。

左右环视一圈。发现周围并无外人。离他最近的只有一帮侍卫,是从南京便一直跟随他的老弟兄,秦堪这才放下心,扭头看向丁顺时已换了一脸怒意。

“真应该把你拿进诏狱。像刑讯那些犯官一样用羊筋线把你那张臭嘴缝起来永远说不了话!”秦堪恶狠狠地道。

丁顺经过刚才这一吓仿佛忽然顿悟了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不要命的混蛋劲儿。没皮没脸地笑道:“左右都是老弟兄,传不出去的,公爷您放心。”

秦堪脸色铁青。握着马儿缰绳的手微微发颤。

他忽然察觉,原来自己的任何决定已不仅仅是自己的事了,他的肩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不仅是自己的妻小,还有这些老部下的妻小家眷,和无数依附于他的朝中大臣的妻小家眷,一个念头的左右,将决定多少条性命的生死啊……

********************************************************************

秦堪还走在回府的路上时,秦府却来了一位稀客。

稀客其实不算多稀,只是和女主人有点不对付而已,所以这些年一直住在东城内街唐子禾的豪宅里,和唐子禾相依作伴,却正是塞北朵颜卫部落头人花当的掌上明珠塔娜。

十年过去,草原上的珍珠已渐渐收敛了野性,性子比当年温婉许多,不再像支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如今的她还是喜欢穿着汉家女子出嫁时才穿的大红衣裙,无论何时何地看到她,都像一团跳跃的火焰,永远不肯安静。

塔娜一直跟杜嫣不对付,唯一有优势的拳脚功夫在杜嫣面前也时常见拙,大大小小吃了几次亏后,塔娜终于承认了自己不如杜嫣的事实,所谓一山不容两只母老虎,于是塔娜干脆一赌气搬了出去,和唐子禾住在一起。

久不登门的草原女儿,朵颜部花大当家强拉硬绑与秦堪凑成对儿的她此刻不愠不火地坐在内院的厢房里,神情颇不耐烦地打量着墙上那一张张她永远也看不懂的前朝书画真迹,不时撇着的嘴角充分显示出这位无知者理直气壮的鄙夷。

满墙挂上狼头羊角和弓刀才符合她的审美观,否则便是品位低下,需要长生天拯救。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塔娜抬头,却见一身水湖绿衽裙的杜嫣款款走进来,头饰的金钗和腰间的玉佩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远远瞧去便有一种赏心悦目的舒适感。

塔娜看了她一眼,很快扭过头去,鼻孔里轻轻地发出不屑的一哼。

杜嫣却不以为意,她也从没打算驯服这匹草原上的小野马,许久不见,小野马没有急着朝她脸上吐口水已然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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