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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兵之使命之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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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功,不仅需要出色的个人单兵技能,更需要一颗无私无畏的团队领导力量,对战场瞬息万变的掌控能力,外加一点运气。
或者你要付出许多,甚至你要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却无能为力,这些你必须都要去承受,去面对。
你成功了,但不代表你就能得到这把食血之刃。”王坚说道:“食血之刃也为使命之刃,不是谁都有能力承担一个国家的使命,一支军人的使命,第七技校的使命,我宁愿让它继续沉睡下去,也不会把它交给一个只有能力而没有责任的人手上。七年前,我得到过一把使命之刃,我很高兴我是第四个得到它的人。”
听到王坚的话后,袁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绕一半天,让所有第七技校的学员做梦都想得到的食血之刃原来不是一种奖励,相反它更是一种薪火相传的责任。
袁阳自认为是那种人么?不,不,他之所以进入少年军校,进入第七技校,更多的不是为什么高尚的民族大义,为国效命,他的理由很简单很直接,那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找到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生父——袁政刚。
这世上有两种力量能让人变得强大,一种叫爱,另一种叫……恨。
能让袁阳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的,也绝不认输的力量除了对生父的恨以外,还有就是对母亲郭媛的爱,这种恨与爱之间夹杂的更多的是私人感情,家庭恩怨,好像和国家大义沾不到上边吧。
虽然在少年军校和第七技校接受的是最正统的爱国军事思想,可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忘记那种抛弃他们母子俩的是一个军人,自己在少年军校第一天起就被人欺负的也是未来的军人,在第七技校第二天被教官玩得跳校的那个混蛋,对,就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获得上一把的食血之刃的混蛋也是军人。
虽然他爱国,他也欣赏军人那种默默无言的地奉献精神,老实说,让他现在猛然接受什么食血之刃,什么使命之刃还真的不习惯。
看到袁阳的表情,王坚再没有说话,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就像进入冬天的气候越来越冷,仿佛现在在他们面前一杯水的话,那杯水会马上结冰。
“你不是一直很恨我么?你不是一直很想打赢我么?那么,现在你有这个机会。”王坚淡淡地说道。
“你说得对,我一直很恨你,也一直很想打赢你,但,那只是曾经。”袁阳仰起头直面着王坚说道:“我高高在上的教官大人,号称全能兵器的教官大人,你是不是还想说我现在还得感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对不起,我袁阳什么没有学会,只学会一件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剑之仇必还万剑。
不是说了,面对敌人,军人的天性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不把他打狠了,不把他打趴了,不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魂生惧意,那还不如不打。
老实说,现在?你不配。”
袁阳把“你不配”大声地说了出来,那三个字清晰地传到王坚耳中,传到在演播室每一个教官的耳中,传到每一个看着视频人的耳中。
报复有许多种方式,打败打趴一个人是一种方法,在众人面前狠狠的羞辱一个人也是一种方法,而这种方法比起打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妈妈,你见到了?现在阳阳长大了,现在阳阳长大了,现在阳阳可以为你撑手一片天堂了。
妈妈,你不是说那混蛋是一名军人么?他对国家有使命了,在他的心中千千万万个家庭是家庭,可我们这个小家就不是家了么?
妈妈,你离开后,我好想你,我不敢一刻偷懒,我不敢多睡一会儿,我更不敢忘记答应你的事,那是因为我怕自己变得不够强大,我怕自己落后在别人后面,这样的话我还敢有什么理由去找到那个王八蛋,还有什么实力把他拉到她的坟前狠狠地揍他一顿。
没有最恨的爱,也就没有最深的恨,这个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不仅适用于情侣,适用于夫妻,也适用于父子。
看着王坚那张因为那三个字“你不配”而变得冰冷的面孔,两个人的之间的空气更加寒冷如刺,便是袁阳笑了,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欢快,甚至笑得捂着肚子,更没有形象地在地上打滚。
哈哈哈……
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袁阳成为了第七技校第一个拒绝食血之刃的学员,第一个敢把教官狠狠羞辱的学员。
只是那看起欢快的笑声,怎么会带着一种种深深的苦涩呢?
直到袁阳在地上笑够了,笑爽了,他才慢慢地站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天空中正午的太阳,在那强烈的阳光下,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地盯着阳光,盯着太阳。
他想大叫,却发现叫不出来,或者想叫什么也不知道,心中所有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完全爆发,一直以来他把所有的情绪放在心中不愿看到的那个角落,留给别人的印象是那种勤奋得不可思议。
“阳阳,找到他。”
“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最能促进自己进步的也是敌人,但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往往靠的是你身边的战友。再苦,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苦的了。孩子,你要记住,危险不可怕,再强大的敌人也不可怕,如果想让自己更加强大,你就要学会面对再强大的敌人的时候,不是转身而逃,而是举起手,用尽一切方法打倒他,不是让自己的后背面对他,而是用力量与智慧打倒他。
一次一次的反抗,直到绵羊变成雄狮。”
“付了多少汗水,就会有多少收获。”
“我很想你,你听得到么?妈妈……”
那些悲伤,那些思念,那些怨恨,我一直都把它们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把它们放在世界上最深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时间一天一天的增加,不知不觉之中它们也变得更加强大,我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又高又坚实的水坝,没有想到有一天它们还是击破大坝,让我回忆起所有的往事。
我很坚强,可要我怎么放下那些曾经呢?
不要告诉我一定要那么像个圣人一样,老实说,我做不到。
“袁阳,你做得很不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当袁阳看清来人时,一时之间怔了。

第103章 :碎心

“你是不是不太习惯军队?”胡老头慢腾腾地说道:“你真的了解军人么?”
袁阳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习惯了胡老头那种无声无息的关怀,哪怕他把他扔到深山里,哪里他把他扔到冰冷的湖水里,哪怕他让军犬把他撵得满山跑,所有看似冷酷的一切却透露出一种浓浓的爱护。
但是今天,虽然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在语言中却让他感到一道无法去适应的冰冷。
袁阳没有说话,他敢正视所有的人,哪怕在面对魔王安东尼。马库斯,哪怕面对第七技校的总舵把子王智博,哪怕在北美的地下拳赛中面对杀人王的时候,他的双眼从来没有屈服过,畏惧过,他的双眼里永远都正眼着对手或者居高临下。
但是现在,当面对胡老头那双清澈而坚毅的双眼时,他却退却了,那清澈的目光仿佛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比北极的赛冷还要冰冷,袁阳居然不敢正视了。
“要不,你离开第七技校吧。”胡老头说道:“以你现在的身手退役后想找到一份好工作十分容易,说不定几年后就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哩。”
袁阳茫然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胡老头会这样说,一直以来他的一切不都是他教的么?他知道他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巴不得身边所有的人都丛军为国效力,甚至退伍后他都舍不得离开军队,哪怕去种菜也不想离开军营的人。
他居然劝他离开第七技校。
那瞬间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是的,他从小对军队,对军人是不感冒,在所有的课程之中有一门他最会打瞌睡的课程……思想政治。
在这里,虽然谈不上好感,但也不会讨厌,从小到大,在这里认识了朋友,认识了一个妹妹,认识了李明博那家伙,认识了张浩,认识了胡老头……
好久以前他离开他们,他没有感觉过难受,因为他知道他终将回来。
现在,在胡老头那看似在商量,却不容拒绝的口吻之中,袁阳有些慌了……
“我们的军队不会出现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我们的军队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华侨,有多少国家巴不得我们永远一穷二白,从来没有在谈判桌上赢得的和平,一个国家如果没有经济,没有一支强大得让人生畏的武装力量,那么这个国家注定都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第七技校存在的目的就是悍卫,将所有来犯之敌消灭在国门之外,第七技校没有战场,因为任何地方都可能成为它的战场。
有一天,你的教官,你的同学,你的朋友,张浩,王旭,李明博,夏天宇,柳韵峰,还有秦栩欣他们都有可能死在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的地方,甚至那时连尸体也都找不到,他们做了什么,哪怕再大的功勋,也不会为世人所知。
你是想说你那作为军人的父亲遗弃了你们母子,哪怕在你母亲临死之前也没有得到他是生还死的消息,所以,你恨他,你恨军人!哪怕他是生,哪怕他是死。生,带着他的人,死,带着他的遗体也要放在你的母亲的坟头,也要让他认错!”
袁阳没有说话,他站在胡老头的面前,在边上的王坚像一杆枪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学校所有的教官都不敢在胡老头的放肆,哪怕是万人之上王大校长见到胡老头也是一副谦虚的样子。就像现在,王智博站在胡老头的面前,任凭胡老头说着话,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曾经有一个战友,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也很喜欢他,许多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真是天设地双的一对儿。
那个女孩儿也给他暗示了好几次要结婚了,但是他却视而不见,直到有一次,那个女孩子收到了一封绝交信。
你知道么,就在我那个战友给女孩子写完信的第二天,他就到了战场,那一场战不知道打了多久,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忘了战争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觉得可以向女孩子求婚了吧。
那一天,他穿上最整洁的衣服,穿上一双崭新的皮鞋,他想见到她,告诉他爱她。
呵呵,结果呢?他老远就看到了她,她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脸颊上的小酒窝还是那么迷人。他最喜欢她把头发束成马尾的样子,他最喜欢她微笑时会眯起眼睛的样子,他最喜欢她走路时总会牵他手的时候。
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她不能与他在一起的事实,他真的害怕看到她牵别人的手,旁边还跟着一个小朋友。
他能怪她么?不能,真的不能。
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而是能为了她的幸福而不在一起。
在战争中,没有谁敢说下一秒不会有一颗流弹击中他,他看到过无数战友在他的身边倒下后再没有站起来,他们是共和国的英雄,他们是英雄,他们还有别的身份。
他们是儿子,父亲,丈夫,哥哥,弟弟,男朋友……
他们本应该享受最美好的青春的时候,他们其中有一些本来不属于这场战争,但是当战争来临的时候,有得选择么?一群狼要进入家门口时,难道要亲人放弃家么?不,不,没有人会放弃,因为那是家啊。
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许多人会失去儿子,失去丈夫,失去哥哥,失去弟弟,失去最心爱的恋人。
他们牺牲了,但是他们可以骄傲的告诉亲人,告诉世界,他们虽然死了,但是他们没有让家人失去家,失去自己的家。
袁阳,告诉我,什么是爱?”
说到这儿胡老头指着袁阳的鼻子大声地说道:“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你会不会明明知道敌人就要进入家里,却不闻不顾,你明明知道你的家人,你的妈妈,你的爸爸将会死在敌人的枪口下,却不管不救?假如有一天,你今天的朋友,同学,教官被敌人包围,你是不是因为对军人不感冒,对第七技校不感兴趣,而选择冷眼旁观?”
“袁阳,你告诉我,你爱的你母亲,你爱的亲人,你爱你珍惜的一切;袁阳,你告诉我,你爱你的一切,如果你保护不好,他还叫爱他们么?
袁阳,你告诉我,中国军人这四个字,不值得你去拥有!”
那张黝黑而苍老的面孔之下,再没有笑容,是……伤心!是深深被刺痛以后的伤心。仿佛一把三棱军刺被刺穿过后的伤口,流血不止,再不能包扎的伤口。
袁阳真的听呆了,听傻了,听痴了。
那十八岁已经闭合了十年的心灵早已坚固如墙,突然有一天,这道墙仿佛被一记重炮轰炸得支离破碎,那感觉好像做了一件自认为正确却被千夫所指的事一样,这样的承受与思维的扭转哪怕一个十八年的少年已经心如坚石,在击碎这一层的坚石后面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迷茫,袁阳感到一种心碎之痛。
我错了么?
“你现在可以带着你曾经单枪匹马干掉一支特种中队,一支野战侦察营的光辉事迹,带着你拥有的力量,回到你喜欢的世界去吧,以后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曾经当过兵。”
说完这些话,胡老头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身影渐渐模糊。他和第七技校,他和他的同学,他的朋友,他周围的一切,将彻底变成两条再无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既使看得到,再无机会触摸不到。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仿佛只是一瞬间,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消失而尽,袁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炙热的沙子总算能让他那冰冷的身子能感觉一丝温度。
离他不远的地方是王智博,王坚,逆风,李明博,张浩,夏天宇……
所有的人看到他,在他们的双眼好像是在看一个不同物种的异类一样。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袁阳大声地喊道:“我知道错了,在这里既是敌人也是同学,在战场上我们是战友也是中国军人。”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一直以来我努力只是为了想找到他而已,却忘了,他是军人,也是我的战友,军人的家是大家啊。”
“哥哥,快起来啊,去追上胡爷爷啊,告诉他,你错了,知道了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秦栩欣边扶起袁阳的身体边说道,只是她发现袁阳的身体好像有千斤重一样,怎么扶也扶不起来。
“袁阳!”王智博大声地叫道:“给我站起来。”
听到王智博的话后,袁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好像那身子被灌铅了一样,要让他重新站起来需要多大力气一样。
“袁阳,告诉我,第七技校的校训是什么?”王智博大声地说道。
“生命凋零,我不悔,容貌老去,我不恨。”袁阳一字一字地念道,念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仿佛那字语之间灌注着他所有的感情:“我最害怕的是再也不能将忠诚,智慧,勇气奉献给我的祖国与亲人。”
“你还记得啊?”王智博的口吻好像是面对一个不成气,烂泥扶不上墙的人道:“你现在不会再拥有使命之刃——食血,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对天说你愿不愿意成为一名中国军人,一名将忠诚,智慧,勇气奉献给祖国与亲人的中国军人!”

第104章 :拉萨记事

那是剑南路上的一个很普通的叉路口而已,如果不是当地人根本不知道那条路通向哪里?还是同一条大道,周围的树木一年比一年更加高大与粗壮,许多在变,不变的是那条道路还是泥泞,一直沿着道路大约四十米左中有一个近九十度的左转弯,然后看到的是一条大约三十度过泥路,大约只能通一辆车而已,继续向前走二百多米就可以达到一个十字路口,袁阳站在那里,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开朗起来,有田地,有村庄,现在是冬天,山上的草已发黄,枯荣,他向着右边的道理走去,两边都是麦地,冬天的麦苗像一道道小草一样长在田地之间。
袁阳小心地走着,那坑坑坑洼洼的路面依稀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现在再一次看到那身影,曾经最想念的身影,现在在眼中却那么柔弱,在寒风中她的脸庞还是那么慈祥。
妈妈,我不是回来了么?干嘛还要在这里等我啊,这里的风可真大,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小心着凉啊。
妈妈,阳阳回来了,阳阳现在也是一名军人了。
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明明她就在眼前,自己用尽力气也跑不到她的身边,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两人面前出现一道河流,直到他在此岸,她的彼岸。
袁阳大声地叫着母亲,对岸的母亲却始终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那条看似平静的河流好像有一股力量隔绝他们之间的联系,袁阳试着跳下去,身子却始终也动不了。
“是阳阳么?是阳阳在叫我么?”郭媛四处张望地说道。
“妈妈,我是阳阳。”袁阳大声地叫道。
“是阳阳,阳阳,阳阳。”郭媛看到对面的袁阳说道:“阳阳,你现在好么?妈妈很想你。”
“妈妈,阳阳很好,阳阳也很想你啊。”
“阳阳,妈妈也很好,你一定要好好的,找到你爸爸……”
郭媛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黑风吹过,她的身影化成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妈妈!”袁阳大声地叫道。
“啊,你醒了?想家了?”一名士官笑道。
袁阳这才想起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也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开往拉萨的列车上。
“这是哪里了?”袁阳问道。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唐古拉山口了,你现在有没有反应?”士官关心地问道。
“没有,好好的。”
“啊,没有高原反应啊,这是好事啊。许多人第一次上来都会有高原反应呢,胸闷,头痛,无力,呼吸困难,心脏病和感冒了千万不要进藏。到了西藏前五天不要洗头,前七天不要洗澡。”士官说道。
“为什么?班长。”对面的一名列兵问道。
“因为人体还没有适应高原气候,洗头洗澡很容易引起感冒,如果感冒了,很容易引起急性肺水肿,搞不好,人就没了,进了藏刚开始慢慢走路,不要提重东西,要多喝水,喝点抗高反药。”士官说道。
“哦,明白了,班长。”列兵说道。
“你们现在还算好了,去年青藏铁路开通了,就不用坐汽车或者坐飞机,在内地还没事,进藏难于上天,许多人都卡到唐古拉山那道口上愣是一口气都没有过去。坐飞机也不好,因为你一下飞机就接触到了高原,会更加难受,现在坐飞车起码还能有一个适应过程。”士官笑道:“战友,你去哪里啊?”
“我去拉萨。”列兵回道。
“你去哪里呢?”士官问道袁阳。
“山南。”
“嗯,那里还不错。”士官笑道:“你在看什么?”
“一部叫《全合金兵种》的军事小说,这个叫袁诺的家伙写的还不错,听说他是一个退役的特种兵,专职写军人,还有他的《残隼》,《三棱军刺》也不错,不像别的作者一样吹牛都吹上天了,书里面好多事只要真正当过兵的都知道,我就是看他写的小说后才当兵的。”列兵说道。
“哟,我也看过他的小说,真不错,我还推荐给了我的战友们看。”士官笑道。
于是两个的话题马上转移到讨论袁诺写的小说中的情节与战术。
到达拉萨兵站后,兵站的一个文书告之袁阳明天才有去山南的车,如果没有什么高原反应的话,趁天还早,还可以去市里转转,晚饭前回来就行了。
袁阳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城市了,好像有六年多了吧,那还是在少年军校毕业的时候,一晃六年了,当初那个清涩的小孩子现在长大了。
虽然文书告诉他怎样坐车,但袁阳还是喜欢走路,虽然第一次到西藏,在袁阳身上罕见地没有出现高原反应,只是觉得走几步路,身子有些发热而已。
一身军装的袁阳并没有便装,出门的时候,他把肩上的肩章撕了下来,看到手中列兵衔的肩章,袁阳不由笑了笑,自己现在居然还是一个小列兵。
九月的拉萨刚好过了旅游旺季,大街上的人并不多,半个小时后袁阳就走到北京中路了,看到大街的来来往往的藏民他十分惊讶。
在城市里大多藏民都保持着自己民族的特色,藏装与转经筒是他们身上的最具有民族特色的物件之一,因为日照时间太长,紫外线太强的缘故,大多数人的肤色并不白皙,一些人的双脸带着高原特有的高原红。
第一次见到藏民,这与他想象之中的根本不一样,不得不承认,藏族在外表上整体比汉族更有轮廓,许多女子都为天然的瓜子脸,更配上高挺的小鼻子和一双修长的腿,袁阳不由赞道如果这些女子生活在内地的话,皮肢没有高原气候侵蚀,那不是完爆大多数汉族女孩?天生精致的五官根本不用去整脸整鼻子了。
许多藏民一日之中大多时间除了劳作以外,余下的时间都是在茶馆里度过,一边转着转经筒,一边品尝着甜茶或者酥油茶。
那是袁阳第一次见到现实之中的布达拉宫,许多时间以前它只在存在袁阳视线之内的画册之中,红白色是拉宫的主旋律,在它的上方用黄铜包裹房顶在阳光之下显得金光闪闪,他大略数了一下,主楼十三层,那密密麻麻的房间由寝宫,佛殿,灵塔殿,僧舍组成。
让袁阳意外的是在拉宫广场上那些顶礼膜拜的信徒们,他们之中有老人,少女,小孩,许多都是远道而来朝圣者,在围绕着拉宫的脚下行道上许多藏民围绕着拉宫行走,在山下有许多大的转经桶,人们边走边转。
走过拉宫广场,走过宇拓路走到大昭寺的广场,在大昭寺的门口许多朝拜者不停地五体投地磕头,空气传来人体摩擦地面和垫子传来的擦擦声,那专注与诚挚的表情仿佛是在做一件值得一生去做的事一样。
在大昭寺的八廊街,无数的商店,人群,小贩,旅游者形成了一道道独特的风景。
白色的墙面,黑色的窗框,花纹艳丽的檐栏,抬头看到的天空那么蓝,蓝得让人目眩神迷,在这里一切安然。
近十年了,袁阳无时无刻生活在紧张的环境之中,在那样的环境之下,如果不会利用时间,不够勤奋,那么他们将会被淘汰或者弱肉强食,没有一刻敢放松。突然有一天,当他当在人群之中时,看到人们松散满足的表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从容的步调时,一身军装的袁阳心里升起一种自豪感。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一代代中国军人口口相传的兵种不就是为了一个国家民族的安宁么?就像一名厨师最大的满足就是客人夸赞他的手艺,一名农民最大的满足就是能种出丰硕的庄稼,而对于一名军人来说最大的自豪就是看到自己守护的国家人人安居乐业,从来不会担心外来者的扰乱,看到来来往往的每个人脸上的安宁,袁阳心里塞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刹那之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想起离开第七技校时王智博对他说的话:“袁阳,我不知道你知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我也不想去问,动听的话谁都会说,可对于军人来说偏偏是一种不能说大话吹牛皮的行业,军人,需要比任何人更加真实,你离开第七技校吧,等你哪一天明白了什么叫军人的一天,你就真正毕业了。”
和往常一样,他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逆风送到了一处军用机场,看到机窗外的白云时,他想起胡老头,他一定很生气吧,自己这一次真的惹到他了,真希望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会原谅自己。
下机后,就有一名士官接待他,然后把他塞上了开往西藏的军列。
一个脸颊红红的小孩,大约只有七岁的样子,猛然间袁阳跑来,见到这绝对意外地一瞬间,看清楚是一个小孩,袁阳硬是刹住就要爆起的右腿。
“贡康母桑,阿古金珠玛米。”那小孩笑道。
袁阳当下当机了,他熟悉国语,英国,法语,印度语也会一点,阿拉伯语也可以听明白一些,但是藏语嘛,纯粹的白痴。
“贡康母桑,阿古金珠玛米。”
看到小孩欢喜而清澈的双眼袁阳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掏钱包买糖,不掏不知道,一掏就想起了自己被一脚踹离第七技校时身无分文,好像这么多年身上也没有装过一分钱。
一时之间袁阳居然有一种脸红的感觉。

第105章 :切菜的精义

“他是说:你好,解放军叔叔。”在一边的一个藏族民警笑道。
“那我该怎么回答。”袁阳向民警救助道。
“哦呀炯,扎西德勒。这是谢谢,吉祥如意的意思。”民警回道。
“哦呀炯,扎西德勒。”袁阳回道。
一位藏族妇女过来向袁阳点头笑了笑,牵起小男孩的手就顺着人流离去。
只是一个微笑而已,但那时袁阳见过所有的笑容之中除母亲以外最纯朴的笑容,在这里,在拉萨仿佛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简单而纯朴,没有一丝的杂念。
“这里简直是天堂。”袁阳说道。
魏贤黎一到营部的时候就被营长叫了过去,报道了连队上的事情后,营长让文书叫来了一个十八九的小兵。
“老魏啊,这个兵叫袁阳。这个新兵就安排到你们连队了。”营长说道。
“不是吧,连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里的条件特别艰苦,许多新兵都不习惯,有时去巡逻一走就是在原始森林走一个星期,有时一会在热带,一会到了北极,弄不好,身体出了状况,会出人命的。”魏贤黎笑道。
“是么,那你平时哭着叫着要增加兵源,这不,有了人手还嫌不够还是啥的?”营长猛烈提高嗓门说道。
“是,营长!”魏贤黎大声地说道,他知道自己再不表个态,一定会被收拾。
“唉,你小子怎么会被分配到这里?现在还没有到接新兵的时候啊,你以前是哪个分区的?”魏贤黎出门后问道袁阳。
“在拉萨,后来就被调到这里了。”袁阳应道。
“在哪里都是一样,在哪里都是在当兵。”魏贤黎道:“你这一次来的正好,刚好赶上连队换装。”
在大多数人的眼中西藏的地形地貌应该是一片广大的无人区,许多地方应该是荒芜人烟之地,山上不长树,地面不长草,如果说这样地形的话,属于日喀则地区和阿里地区属于这样的,在西藏这些区也称之为后藏,而藏南却是高山森林,特别在林芝地区与波密地区都是青山绿水的地段,那里有冰川,也有原始森林,所有在能想象的地形在西藏都能找到。
在国内所说的被印度占领的九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发生在藏南,让国人恨恶的麦克马洪线也是在藏南。
山南地区的错那县则是一个多地形的县区,在这里有草原,有高原荒漠,更重要的是不丹,中国,印度的边境地带,印度和中国有争议的藏南也在那里,在这里的边防武警和陆军日常的任务可不是一般内地部队那样简单。
袁阳捧着手中的07式荒漠数码迷彩服心里没有半点喜悦,中国最新式的武器与装备最先装备的是特种部队,第七技校早已经装备数码迷彩作战服了,听说还在研究更加先进的作战服。
“作为革命军人,就像一台机器上的螺丝一样,一台机器再好,如果有一天它少了一颗螺丝钉的话,正在运动的机器估计就会停止运转,如果一台战斗机上的螺丝钉掉了,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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