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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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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朝堂上的气氛简直是凝滞到了极点,****坐在皇座上,脸上冰冷的神色就像是抹了厚重的好几层寒霜一般。

  “呵!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冷笑,话说的咬牙切齿,冰冷的眼神戳在跪在堂下的太子的背脊上,好像要将他戳一个窟窿一般。****吸取自己前世的经验,这一世他成为皇帝之后,对整个朝堂的掌控都极强。几乎是将全部的权利都抓在自己的手里,除了兵权,他将兵权全部都交到了自己的结拜兄长,也就是刘枫的手里,除此之外这,朝堂上一切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他曾经背叛过别人,也遭到过别人的背叛,已经尝够了背叛的苦果。然而可笑的是他,千防万防,已经防到了如此的地步,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自己的儿子背叛的命运。

  他的案几上放着一件龙袍,一个皇冠都不是按照他的身形打造的,更不是从他的服库里取出来的。而是从现在跪在堂下的那个好儿子的府邸里搜出来的。

  他还未老,可他的继承人,已经渐渐长大,就是所有的历代统治者,都害怕出现的一个事情。****的心里很清楚,今日摆在他案几上的皇袍和皇冠未必就是出自他的这个太子所为,但是不管是与不是,这个机会,既然送到了自己眼前他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们一番。

  “父皇,父皇!你相信儿臣啊!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儿臣所造,儿臣全然都不知情啊,儿臣对父皇的孝顺之心,天地可鉴,绝对没有篡位之心呐。求父皇明察!求父皇明察!”

  太子,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刚满20岁的毛头小子,在积威已久的父皇面前,早就已经被吓得抬不起头,一个劲地跪在地上,向****求饶,****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心里一边是放心,他不会对自己谋反,另一边又有些生气,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如此的窝囊。对比当初周扶远手下的那几个儿子,无一不是人中龙凤,智计和勇气,全部都是当世一绝。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就越发的冲了。

  “不是你干的?!朕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如果你连这个心思都没有的话,旁人又怎么会用这些东西来讨好你,你既然收下了,这个东西放在你的府库里,就说明你还是有这个不臣的心思的。你此刻不敢有动作,只是因为你羽翼未丰,等到有朝一日朕老了,你的羽翼丰满了,你恐怕就不会对这手下留情了吧,郎子野心,断然留不得!”

  “皇上三思!”

  匆匆从府里面赶来的刘枫,一踏进大殿便听到了****最后那掷地有声的五个字,断然留不得,这分明就是要想借故要了,这个小太子的命啊。他可以理解,历代帝王对,第一继承人太子都会有所防备,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想要直接杀了这个小太子。今日之事,任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事旁人的栽赃嫁祸,而****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借题发挥,所指向的人,绝不仅仅只是太子,更重要的是指向太子背后所站着的人,他这个亲舅舅。

  “你来的正好,你不来,朕还要来好好的问问你,朕将太子交给你来管教,你就给朕交出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不臣不义的人吗?太子今日有胆子做出此等欺君灭父之事,你在背后又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朕视你为亲大哥,你却是这样对朕,实在是让朕心寒呐。”

  “…………………………”

  朝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来掺和这件事情。刘枫定定的看着高高的,坐在皇座之上的****。半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但这毕竟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就不好给这些人看笑话,你现在让这些大臣,还有太子都出去,我们两个人来,好好的说一说,今日之事。”

  “好,你要说朕就奉陪到底,所有闲杂人等都给朕出去没有召唤,不得入内。”

  撤走了所有的人,大殿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了。刘枫站在那里看着高座之上的****,心里满是悲凉。

  “你我自从结拜的那一日开始到今日已整整的有三十年了。我戎马一生,为你打下这大楚的江山,还将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了你,做大哥,我自问问心无愧。我知道,当皇帝不容易,你要管束着手底下如此多的官员,你不放心将兵权交给别人,所以大哥变帮你掌着,帮你约束着那些桀骜不驯的将领。平日里朝堂上的大小事务,我也很少插手,生怕别人,因为我而对你产生什么威胁。你将太子交到我的手里,一方面我是他亲舅舅,我本来就教导他的义务,另一方面我是你手底下的兵马大元帅,在我的府邸里出入的将军,来来回回不知道有多少,给你将太子放到我的府上,也是为了他同底下的这些人多亲近亲近,有我看着你也放心一些。你拜托大哥的,大哥自然都做到了,可大哥拜托你的呢,你敢指着自己的良心说你都做到了吗?”

  “我只有琦儿这么一个妹妹,我知道我宠爱妹妹,或许是将她惯的娇纵了一些,但是对你,她向来都是一心一意,从无二话。当年你娶她的时候,我便知道你或许并不是真心的喜欢她,只是为了拉拢我罢了,但是琦儿是真心的喜欢你呀,当大哥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情受苦,却不帮她。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桑梓,当初你为皇上之后,我本不想让琦儿为后。可是你本就不喜欢琦儿,若再不让她为后。若有一日,你不再宠爱她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在朝堂之外,又没有办法伸手管后宫的事情,你让她如何能在后宫立足。然而或许今日之过,便是我那一日,一念之差种下的因吧。这几年我已经渐渐的察觉到了你对我的不信任和对琦儿的疏远,帝王心术,这也无可厚非。但是****,****你难道是被猪油蒙了心吗,太子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他平日怎么对你,难道你的心里没有数吗?没有底吗?他怎么可能会谋反呢。如此拙劣的手法,你不要跟我说你看不出来。你今日在朝堂之上如此打压羞辱太子,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兵权。”

  

第九章 变了的楚寒歌

  “轮回教。”

  谢安试探着提了一句,宁蒗的表情顿时就僵硬了,虽然只有微微一瞬,但是又怎么可能逃过谢安的双眼。

  “果然,有和这个有关。”

  正常的人不可能会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之下联想到鼎鼎大名的神医会和这个偏居在湘西大山里的一个邪教派有什么关系。但是,谢安通过宁远知道,他的小叔叔就是在轮回教长大的,甚至还一度是那个教派的护法。如果说,宁家真的会和这个教派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无疑只有在这个时刻了。最关键的是,谢安已经隐约猜到了,这次自己经历的幻境,一件件,一桩桩无疑都是围绕在轮回教的四周,他看到的东西,真假参半。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必知道…………”谢安身上的蛊毒发作的越来越生猛,他几乎就要说不出任何话来。“我………………我……”

  宁蒗一言不发的,直接就用金针封住了谢安身上的几处大穴。

  “这件事情,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把它咽回你的肚子里去,永远不要再提起!”

  “同意的话,就点头。”

  “……………………”

  谢安无语的看着宁蒗一副,你要是不点头,分分钟杀了你哦。的表情。忽然觉得,宁远在某些方面还是和眼前这位很像的。

  “嗯。”

  谢安点了点头。

  谢安体内的蛊毒被宁蒗想办法压了下去,但是宁蒗叮嘱谢安。

  “我毕竟用的不是解药,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你吃了我的药,的确就不会再发作。但是,你记住,一定不可以近距离的接触血液,这会勾起你的蛊毒,明白吗?”

  谢安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杀手,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有点麻烦。谢安为难的神色落在宁蒗的眼里,他好像也是反应了过来了。

  “也不是所有的血都沾不得,主要还是会勾动,你及时离开就好了。”

  “好。”

  谢安告别宁蒗回到了房间,楚寒歌还坐在上次的地方等着他。

  “刺杀宁蒗的人物,不归我们管了。等宴会结束,我们就离开。”

  这是一个好消息,谢安没忍住,直接就勾起了嘴角。楚寒歌冷冷的看着谢安,目光冷的像是要结冰了一般,一言不发的推门就要走。

  谢安看着楚寒歌从自己身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的走过去,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楚寒歌的手腕,却被她手腕的温度给冰的一惊。

  “等等!…………你这是怎么了?”

  楚寒歌用力一挣,自然没有挣脱,她好似疲惫万分的叹了一口气,几不可闻的轻声道:“放开我。”

  谢安越看楚寒歌的状态越觉得不对劲,当然不能松手。

  “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下一刻便被楚寒歌给猛地一推,往后蹬蹬的后退,直接撞到了桌子上,谢安的身上到处都是刚刚蛊毒发作的伤口,这一撞,直接就将疼得眼前一黑的谢安给定在了原地,冰冷的嘴唇堵住了他抽气声………………

  谢安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强吻,他猝不及防,当场傻住了,下意识的伸手一推…………推了一个空。

  楚寒歌仿佛事先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一触即放,自己先退开了几寸,楚寒歌的眼里喊着戏谑的笑意,缠绕着细细的血丝,在眼里看起来异常的诡异妖娆。

  不是什么温暖和煦的笑,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谢安咽了咽口水,嘴里缓缓地弥漫开了一阵清新的玫瑰口脂的味道,带着丝丝的甜意,顺着他的口腔,弥漫到他的喉咙,一路侵染到胸口,点起他鼓噪的心跳。

  楚寒歌的目光像一把小刷子,缓缓地略过他的眉目口鼻,谢安的呼吸猛地一滞。楚寒歌凑近他,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他的胸口蹭蹭,素白的手一点点的抚上谢安的耳畔,冰凉的触感令谢安仅剩的理智终于得以喘息,他抓住楚寒歌的手,皱眉问道:“寒歌!你干什么?”

  楚寒歌微微侧歪了一下头,颇有些遗憾的挑了挑眉,随即她仿佛也并不以为意,十分顺从的退到了离谢安不远的距离。在谢安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靠手的目光下,轻描淡写的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干什么啊!试试新学来的招式罢了。”

  谢安闻言,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楚寒歌说的话虽然短,但是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实在太多了。

  楚寒歌是杀手。

  杀手就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自己任务的人,不,他们不是人,他们根本不会把自己当人,他们只是一把杀人刀。很多时候,为了成功的杀了目标人物,他们需要做出很多牺牲。最常见的就是出卖色相,出卖身体。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你有一副好皮囊,就可以当做自己的武器。原本,谢安没有想到这一层,毕竟楚寒歌看起来刚开始是用缩骨功变成了一个小孩,后来虽然恢复了成人的身形,但是她的性格还是和现实中的楚寒歌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高傲得很,实在不像是会不择手段的人。

  谢安寒着一张脸。

  “你的意思是,你要用你自己的美色!?”

  “嗯。”楚寒歌承认的毫无压力。“不过,可能效果不会很好吧,看看,我不就在你身上失败了吗。”

  谢安简直气的七窍生烟,别说这个楚寒歌不是真的楚寒歌,就算只是脸长得一模一样,谢安也不能看着楚寒歌走上这条路。

  “你要是敢!我就废了你!”

  “哟!好大的口气啊!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废了我?”

  谢安被楚寒歌轻蔑的眼神一扫,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刚刚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饮烟山庄的庄主了,只是一个身重蛊毒,还得靠楚寒歌才能保命的二流杀手。

  此情此景,说这话的谢安,在楚寒歌看来,简直就像一个大写的笑话。

  “滚!”

  谢安恼羞成怒的反应,似乎是取悦了楚寒歌,她不慌不忙的,慢慢悠悠的潇洒的转身离开。

  

第十章 再见幽冥

  谢安烦躁的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从窗子那里他还能看到楚寒歌离开的背影,想到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就有一种扒了她身上这身皮的冲动。

  连续扫了好几眼的谢安,忽然愣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楚寒歌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他仔细的盯着看,他现楚寒歌在宽大的衣袍中若隐若现的楚寒歌笔直的双腿似乎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冷极,又仿佛是撑不住力一般。

  谢安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到底不放心,还是跟了上去。

  谢安远远的跟在楚寒歌的身后,眼看着楚寒歌已经安然无恙的走到了门口,准备推门了。谢安暗笑自己多此一举,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这一瞬间,谢安就看见方才还嚣张卖弄风情的楚寒歌整个人晃了晃,她整个人伏在门上,仿佛是想要撑一下,不料们根本就是没有上锁的,直接随着她靠上去的力道往里推开,楚寒歌一个踉跄,直接栽倒了。

  “通”的一声闷响,是摔得结结实实。

  谢安连忙过去一把将人扶住。

  楚寒歌脸上,白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色,好像是耗干了身上所有的血一般,白的吓人。楚寒歌的额头渗着密密麻麻的冷汗,手脚轻轻抽搐似的在不停的颤抖。

  谢安扶住楚寒歌的一瞬间,就被她身上低的吓死人的温度给震到了。

  “怎么了?”谢安一抬手,半抱半扶的将楚寒歌揽在怀里,伸手捧着她的脸,楚寒歌的眼睛已经是半睁半闭的状态,好似随时都会晕过去。

  “楚寒歌,楚寒歌,跟我说话,跟我说话,怎么回事!?”

  “可能…………可能是…………没吃早饭吧………………”

  楚寒歌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伸手撑住谢安的肩膀,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胳膊却是软的,挣扎了一下,又跌回去了。

  “没吃早饭!?”

  谢安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解释,一瞬间气笑了。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撒谎,张嘴就嘲讽道:

  “我看你是一年没吃早饭吧!”

  他说着,双手一用力,直接将楚寒歌抱了起来,楚寒歌身量修长,武艺又很高强,谢安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刚刚被蛊毒折腾的不轻的人,抱她或许会有一点吃力,但是,完全没有。楚寒歌薄薄的一层皮肉下的全部都是骨头,真是抱着都嫌硌得慌。完全没有办法去想象,她是怎么把自己养成这幅摸样的。楚寒歌瘦,谢安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楚寒歌的身上有一种极冷又很坚硬的气势,总是会让人轻易的忽略她其实就是一个瘦弱的女子。

  将楚寒歌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谢安给她盖好被服,将她的手拿出来,就想要为她把脉。刚刚那个“没吃早饭”的理由,谢安时一个字都没有信。

  然而,谢安把脉的手按在了楚寒歌的另一只手上。

  “我没事。”

  “那就给我看看。”谢安不依不饶,很执着的想要为楚寒歌把脉。

  楚寒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僵硬。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管不着。”

  谢安才不会有那么好打,他缓缓地收回手,冷笑一声。

  “是么?那,要给你把脉,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楚寒歌整个人紧绷了起来,颤抖的手反而不那么哆嗦了,她定了定神,勉强一笑。

  “看来,我刚刚还是结束的太早了?没关系,我还可以继续……………………”

  她还没说完,谢安已经被气笑了,一倾身,直接用嘴堵住了楚寒歌的嘴。这一次轮到楚寒歌整个人僵硬了,楚寒歌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凝滞了,谢安亲的时间比她刚才的要长的多,谢安柔然温暖的双唇,在楚寒歌冰冷的双唇上缓缓地研磨着,一直到谢安用自己柔软湿润的舌头,试图叩开楚寒歌紧闭的牙关的时候,楚寒歌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她想要伸手推开谢安,却在动手的那一瞬间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谢安死死地抓着。

  楚寒歌一瞬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急于挣脱的她,微微张嘴,在谢安的舌头钻进来的一瞬间,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浓厚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谢安微微眯起双眼,硬是用舌头在楚寒歌的嘴里搜刮了一圈,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楚寒歌。

  “嘶。”谢安的双唇看起来很红,也不知道是血染的,还是楚寒歌嘴巴上的玫瑰口脂。

  “你还真的下得了口啊。你不是要魅惑别人吗?这就受不了了?”

  “滚!”

  楚寒歌自己主动诱惑和被人强迫着占便宜,这简直就是两个概念,楚寒歌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血色。

  谢安冷笑一声,直接扑到了床上,虚虚的压在楚寒歌的身上,谢安略带薄茧的手卡住了楚寒歌的脖子,强迫她微微扬起了头。楚寒歌好似全然不在意,好似落在她喉间的根本不是能轻易要了她的命的手,而只是一条稍微紧了一点的珍珠项链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连这种阴毒的功夫!”

  刚刚谢安趁亲楚寒歌的时候,按住楚寒歌的手,其实就是为了探查她的脉象,得到的结果让谢安的心都凉了大半截。

  九幽冥决!

  这个武功号称失传,但是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过去的沈听风,如今的楚寒歌。他都已经遇到两个人了。当初创立这门武功的那个神秘的剑圣,已经消失了近一百年。他是男子,练的却是至阴至寒的一门邪门的功夫,这门功夫不适合男的练,也不适合女的练。谢安都很好奇,他创造这样的一门鸡肋的武功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等…………………………

  一百年…………………………

  按照时间算的话,那个剑圣现在应该还活着!?

  “谁教你的!谁教你的!?”

  “谁教你的九幽冥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九幽冥决?谢安,你快放开我!”

  

  

  :。:  

第十一章 道谢的女孩儿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更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必须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你的这门功夫,你知不知道这功夫,会害了你一生!”

  “这天下就没有功夫是不害人的,没有刀剑是不杀人的。难不成你练的功夫就对你一点都没有妨害吗?”

  “有妨害,但是没有你那么严重。就好比这世上的毒药有千千万万种,有的最多只会让你腹泻三天罢了,有的,只需要一滴,就是见血封喉。”

  谢安定定地注视着楚寒歌的双眼。

  楚寒歌沉默下来。他们两个人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脸庞距不过几个拳头远,中间却仿佛隔了一道冰冷又厚重的墙。楚寒歌的目光微微闪烁,谢安好像听得见她心里一层一层闸门开启的声音,主人在冷静地权衡着打开需要哪几道门,展示多少,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谢安,觉得双目相对,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谢安才从楚寒歌嘴里艰难地撬出了一句话。

  “你知道我一直怀疑我父母的事和教派有关。”楚寒歌说,“即使我已经杀了当年那个屠我满门的人,我心里还是有这种感觉,挥之不去。我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根深蒂固的怀疑,所以在想办法想办法让我自己可以踏入组织更高层次的级别。成为教主的亲传弟子,无疑是最快捷的方式。别说他今日只是让我练这门武功。就算他要我的人,我也会给。”

  “………………………………”

  看着谢安几乎是瞬间就僵硬的表情。楚寒歌微微,撇开自己的目光。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自甘堕落,你不要和我一起。”

  “……………………………………”

  那一日之后谢安很明显的感觉到楚寒歌在躲自己,而每当自己想要去找她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事情或者是有一些人暗中的将自己拦下来。虽然蛊毒的解药楚寒歌每个月都会派人给自己送过来,但是见不到楚寒歌的这件事情让谢安,倍感焦躁。

  九幽冥决。

  这门功夫虽然在各个方面都显得很J肋,而且需要练功的人几乎是自断后路去练习它,但是它有一样,非常完美的优点足以盖过这所有缺点的总和。

  那就是成效极快。

  基本上所有的魔功都符合这一个特点。但是,九幽冥诀的竞争力是格外的大,因为魔功虽然见效快,但是因为修炼的方法很诡异,极易走火入魔。而且受限于前半部分的诡异行为,所以练习魔功,很少有人能够走到武学的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属于那种,修行到中上地步就已经到达了顶峰。所以只有一些天分,非常低劣的练功人才会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

  与之相对应的是九幽冥决的好处,它首先见效极快。其次,就是它的修炼几乎不沾染任何诡异的门道,什么人血啦,人骨啦,婴儿啦,基本上都不沾边。只是需要你在极寒的地方修炼,日后寒气入体,男子就会变得格外Y柔,而女子则很大的可能是终身不孕。这点小小的问题在修习武功的人眼里看来,简直都不算是个事儿。所以,九幽冥决在江湖上的名声非常的大,可惜。它失传的速度比它出名的速度还要快。

  谢安唯一担心的就是楚寒歌一旦真正接触了九幽冥诀,她就会被这门功法强大的实用性所吸引。一旦超练超过了第四层,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然而,不论谢安怎样担心等他再次见到楚寒歌的时候也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了。

  宁蒗要离开,城主府到外处去游医了。城主府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出来送行,自然也包括了楚寒歌。

  谢安远远地吊在喧嚣的人群之外,目光一直紧紧的注视着,夹在人群中的楚寒歌。

  “行吧,那就送到这里吧…………………………”

  宁蒗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原本缀在他们身后的江湖人将目光扭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一捧花,也不过来,怯生生地,离着老远冲宁蒗鞠了个躬。

  “这是什么情况?”城主府里年轻的少城主皱起眉,“宁先生,你先等等,一会我给你打回去。”

  这时一个下人小跑着过来,弯下腰对宁蒗说:“宁先生,那姑娘是城外陈家村的,小姑娘说您多年前途径陈家村,治好了那里的瘟疫,这次听说您再次途经这里,所以特地代表全村想过来向您表达谢意。”

  话音没落,女孩已经在远处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宁先生,我想您一定不记得我了当初您治好村子里,瘟疫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儿。多亏了您,我才没有成为孤儿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是靠您才捡回了了一条命。我们怕全部过来的话给您添麻烦,所以就想由我来代表大家向您表达谢意。………………………………”

  宁蒗看向少城主。

  “叫她过来吧,”宁蒗说,“既然是想向我表达谢意,我也不好拒绝,你叫她过来。”

  谢安也不太意外,宁蒗在外面一向是这么个温良恭俭让的形象,对待女子,尤其的温文尔雅,宽厚有礼。这也算是宁家一贯的家教,即便是想宁远那样脾气很暴躁的人,在面对女孩儿的时候,他也会多那么三分的宽容。假如今天来的是一个男的,那么宁蒗把他放进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谢安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但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双手环胸,目光落在那个小女孩儿的身上。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小女孩儿的一举一动。女孩儿在得知宁蒗同意把她放进来以后,千恩万谢的抱着花,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有一丝忐忑。看起来神态和动作,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谢安,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杀手当的时间有点长了,神经过敏。

  女孩儿在众人让出来的一条道上,缓缓地向宁蒗走去。

  

第十二章 宁蒗之死

  就在谢安,觉得放心,准备收回自己目光的时候,一道不甚刺眼的闪光忽然间掠过谢安的双眼。谢安愣了愣,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这个抱着花儿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穿着一身农间人常穿的布衣钗裙。虽然很旧,但是洗的很干净。露出来的,脸上脖子以及手上的皮肤都是那种常年在农间劳作,所以会变得很粗糙,而且有些暗沉的皮肤。可是当谢安扫过她手中捧着的花束的时候。

  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直觉蹿上谢安的脊背,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一伸手撑住挡在自己前面那人的肩膀,直接从上面翻了过去。他的耳边想起了很久之前楚寒歌,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他的耳边想起了很久之前楚涵哥,曾对她说过的那句话。

  “宁蒗的事情以后不归我们管了。教派里,另外已经有了安排。”

  此时,女子已经抱着花来到了宁蒗对面,她脸色苍白,身体还在微微地发着抖,拘谨地冲宁蒗欠身,连说了两句“谢谢”。

  宁蒗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花:“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姑娘不必太多言谢。日后就不要孤身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了,实在是不安全。”

  没错!

  就是这里!

  谢安听了,宁蒗说的这句话,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刚刚会觉得有一丝违和的地方,正常的一个村落,就算要派人过来感谢宁蒗,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走这么远的路,难道就不担心她出什么意外吗?再不济也是要挑选几个人互送和陪同的吧。

  可是一个都没有,这个小姑娘就这样突兀,而又诡异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宁蒗要在今天告别城主府的,她又是怎么知道宁蒗会走这一条路,离开这座城的?

  谢安在人群的上方窜起,原本只需几步的功夫,便可以赶到宁蒗那里,谁知突然不知从哪里伸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谢安的衣襟,将他一把拽住。

  女子眼睛里好像开始闪泪花,伸手把花束往宁蒗怀里塞:“我是来………………”

  “宁蒗小……………………”“心”字还没来得及说,谢安就看见花束背后寒光一闪,电光石火间,宁蒗根本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避开自己的胸口,冰冷的触感贴上他的小腹,随后才是尖锐的刺痛弥漫开,谢安挣扎的动作,猛的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宁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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