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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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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服侍的不好?”
待在厨房里桑梓朗声回了一句。
“啊?”
说着,她随意的抓了一把面粉,在自己的脸上点了几下,然后将脸探出了厨房,脸上一派小女儿家的娇羞。
“你难得留在我这里,所以,所以我想要亲手给你做点糕点吃。”
“………………”
****看着桑梓脸上的面粉,愣了一下,然后不禁“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桑梓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皱皱眉头。
“哦,你是不是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啊!”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做的东西?”
****笑着走到了桑梓身边,伸手擦了擦她的脸颊,宠溺的说道:“小笨蛋,看看你,都弄到脸上了。”
桑梓顿时一张小脸长得通红,她慌乱的用手在自己脸上擦了几下,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本来就有面粉,结果越擦越脏。
“………………哈哈哈哈哈!”
****捉住桑梓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你真是太可爱了!”
“别!一会儿该弄脏你的衣服了。”
****不顾桑梓的挣扎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脏了就脏了,不打紧。”
****倚在门框上,目光沉沉的看着桑梓手忙脚乱的在厨房里转悠。
这一刻,他们都不想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已经很满足。
不过………………
半个时辰之后,****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堆跟焦炭没什么区别的东西,谁能告诉他,桑梓的厨艺不是很好的么?这个是什么东西?!
“咳咳,这个厨房我用不习惯,就是这样的。”看着****脸上的抽搐,桑梓鼓着嘴巴。“我再去做!”
****一把抓住桑梓伸过来准备端盘子的手,微微一笑。
“不用重做,挺好的。”
说罢,****就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
他敢担保,这是他这样一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焦糊的味道溢满了他的口腔,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吃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里面加过什么佐料了。
“好吃吗?”
“…………好!”
当天晚上,****还是没有如愿留在桑梓的院子里,刘枫号称有紧急军务要谈,****只能离开。
“你就不怕他吃出来你在里面放了药?”
“都烧成那样了,他要是真能吃出来,我就认栽。”桑梓悠闲地倒了一杯茶。
“恋爱中的女子没有脑子,难道男子就有了?不过是撒撒娇,装个可怜罢了,他就神魂颠倒了。也不想想哪里有那种真的不在意他娶别人的女子。要不是看在他皇帝的身份上,谁要嫁给他啊!”
“你还真是绝情啊。
扮作太监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坐到了桑梓的对面。
“你就不念着,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情谊了?”
“………………………………”
“虽然,是主子故意将你安排到了他的身边,但是你们相处的这近二十年的时光可是做不了假的。”他凑近桑梓的脸,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试探。
“你就一点都不会舍不得?”
桑梓不耐的推开了男子黏过来的脸。
“不会!从他为了皇位,娶了那个刘琦以后,我和他之间就已经彻底结束了。你当我桑梓是什么人!要不是主子留着他还有用,我早就弄死他了!”
“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毕竟你是知道的,背叛主子的下场…………………………”
“我用不着你提醒!”
“好,我就最后再说一句话。”
“说!”
“****这个人不简单,你能骗到他,只是因为他愿意被你骗。你永远要明白这一点。”
“………………我知道。”
匆匆赶回大殿的****,看着一身常服的刘枫,虽然明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军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军务?”
“你今天下午人在哪里!”
“…………………………”
****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怎么,你这是在质问我!?”
刘枫脸上的神色一滞,大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合适。
“不是。”
第一百九十七章 幻境 (四)
桑梓不耐的推开了男子黏过来的脸。
“不会!从他为了皇位,娶了那个刘琦以后,我和他之间就已经彻底结束了。你当我桑梓是什么人!要不是主子留着他还有用,我早就弄死他了!”
“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毕竟你是知道的,背叛主子的下场…………………………”
“我用不着你提醒!”
“好,我就最后再说一句话。”
“说!”
“****这个人不简单,你能骗到他,只是因为他愿意被你骗。你永远要明白这一点。”
“………………我知道。”
匆匆赶回大殿的****,看着一身常服的刘枫,虽然明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军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军务?”
“你今天下午人在哪里!”
“…………………………”
****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怎么,你这是在质问我!?”
刘枫脸上的神色一滞,大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合适。
“不是。”
“寒歌!?你在做什么!?”“干嘛啊!你吓了我一跳!”小楚寒歌翻了一个白眼。“这事儿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谢安看着刚刚杀了两个人,但是谈笑间似乎没有丝毫感觉的小楚寒歌,只感觉一道寒气爬上了他的胸口,半晌说不出话来。此刻,他无疑是说多错多,明明是幻境,但是谢安却生出了许多难以掌控的感觉,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寒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更加不了解她的身世,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她。“你也别捂着了,都怪你起来的太慢,害的我把血都弄到衣服上了,快点把衣服洗洗,赶在天黑之前进府。”说着小楚寒歌就面不改色的将那个仆人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然后将尸体给踹进了他们之前挖好的坑里。“你怎么还不动手?”谢安别无他法,只好如法炮制,将坑里的土填好,两个人推着板车到了河边,他们的运气不错,大晴天的情况下,衣服很快就干了。可是,谢安觉得,自己的年纪相比较那两个年轻的仆人还是差了一大截,除非那些看门的人是瞎了,否则根本不可能蒙混过关。却见小楚寒歌递来了一粒药丸。“好了,别发呆了,这也只是一晚的解药,等你完成了任务,主人才会给你所有的解药,快点吃吧。”“…………………………”服下药丸的谢安,身上很快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他闷哼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撑在地上的手以R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年轻。这是………………“你听好了,琉璃山庄的庄主孙智平时并不纵欲,可门里的人查到,每年冬夏总有两天他会纵情寻欢,而伺候他的女人多半是不能活命。内里原因是他体内蛊王反噬,每年这两天都会让他痛苦难当,他要寻个法子分神发泄。这原因当然只有他本人知道,可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每年这时都会死人,也被人渐渐看出了些端倪,我们之前已经瞧出这两天他功力大减,居然不能发现屋顶有人,那把驰名江湖的七彩琉璃剑也远不如平时锋锐。这正是你的好时机。”谢安听着小楚寒歌的话,大概猜到了自己在环境里的身份是一个杀手,和小楚寒歌是搭档,而且,如果自己不是老人,那么很大的可能,楚寒歌也不会是一个小孩子。“我知道了。”“门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决不允许一个人失败三次,你已经失败了两次了,这一次,你可千万别再犯傻了。”谢安握了握拳头,感受了身体里流淌的充盈的内力,沉稳的点了点头。“放心吧。”当夜,谢安和楚寒歌混进了孙府,趁着月色,谢安跳到了孙智所在的温泉室的屋顶,掀开瓦片碗里面看了一眼,里面**不堪的景象令谢安狠狠地皱起了眉头。不过,跑去这些**不说,孙智的神色迷离,体内的内力看起来也很紊乱。但是,即便如此,看起来自己好像也不是他的对手,光是在内力上就差着好大的一截。“是时候了。”在屋顶谢安告诫自己,蒙上脸抽出剑:“不成功便成仁。”闪念完毕他就踏破屋顶,手中的剑青芒暴涨,如流星般向孙智胸口袭去。这时孙智正飘飘欲仙,听到风声时已是太迟,情急之下捉起一个女子,迎着剑势将人抛上半空。剑穿透那人身体,可剑上青芒却不停顿,被谢安内力催动,如游龙离剑,直直往孙智胸口奔去。剑者破魂,奥妙不在于剑身有多锋利,而在于谢安这一道藏在剑里的刀气,剑内暗藏的这一道刀芒,能够离剑十丈取人性命,绝对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水池间孙智惊魂,霎时间体内光华大盛,身边的那柄剑霎时离鞘,剑光如琉璃七彩破空而去。剑上青芒遇见这道琉璃光,起先还能向前,可渐渐的去势越来越缓,最终在离孙智胸口一寸时落败,被击碎成青光万道,‘咻’一声又都收回剑身。谢安知道事败,在原地拧身,不做任何停留又飞上房顶。身后立时有一道劲风追来,是一粒龙眼核,去势凛凛钻进了他右肋。谢安咬牙,捂住伤口还是没做任何停顿,趁着最后的机会掩进了夜色。院内一片哗然,不知多少人高喊着要追凶,孙智在水池边拧眉,盛怒之下挥手,一气割断了身边数个女子的咽喉。浴池内于是有了数具尸身,池水颜色就象孙智此时的眼眸,是一片妖异的鸽血红。“混账!…………………………呃……………………”一块铁片从背后穿透了孙智的心口,只穿着贴身小衣的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形在水池里显露无疑,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是嘴里溢出的血,还是顺着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淌。为了瞒过这个老狐狸,她方才可是实打实的受了他一掌,差点当场被他打死。想到自己胸口的伤,女子眼睛眯了眯将手上的铁片又往前送了送。“孙智,走好!”“你…………………………”
第一章 又见神医
背后的女子一身白色的小衣,早就已经被血色的温泉水打湿的通红,湿湿的粘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姣好的玲珑身材。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但是为了伪装,硬生生的受了孙智的一掌,胸口凝滞几乎不能呼吸,女子的嘴里不停的有血丝渗出,但是她死死地抿着嘴唇,将手里的铁片狠狠地往前一送,孙智不愧为一方枭雄,他撑住胸口的这一口郁气,猛地将女子往后面的泉壁一撞。
“噗!”
两个人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若是此刻放手离开,我孙智绝不伤你性命!总好过我们两个一起死在这里!”
“哼!………………做梦去吧!”
女子踮脚狠狠地咬上了孙智的脖子,孙智猛地掐住了女子的头,只要手一使劲,这个女子就必死无疑,但是,孙智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一丝一缕的流逝,根本没办法捏碎她的头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甘怨毒的低吼声。
在他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他似乎隐约看到了一道耀眼的金色,从女子的身后缓缓地蔓延开……………………
却说这时谢安负伤一路朝着先前和楚寒歌约好的地方逃去,却在半路的时候忽然脑海中白光一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孙智?………………
孙智!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一百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个侠客吗!难道说………………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谢安冒着极大的风险又跑了回去。或许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去追他了,他忽然折返,倒是没遇到什么阻拦。谢安径直推开温泉室的大门,却在烛火摇曳间看到了熟悉的楚寒歌的背影,继而愣在了当场。
楚寒歌的后背被湿透的白衣紧紧地贴着,谢安可以毫不费力的看见她背后白皙的皮肤,她的背后描着朵金色的花,占据了她整个后背。
过了一会风吹烛火,谢安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见那朵花的金色花瓣颤动了一下。
他缓缓走近,想凑近看个仔细,却发现背上花瓣突然全数张开,而且迎风招展不胜妖娆。
谢安的眼睁大了,已经忘记呼吸,直愣愣的看着那花吐出花蕊,鲜红色的蕊,很多根从楚寒歌的后背长了出来,不断生长,温柔的爬过楚寒歌手臂,绕上她身子,慢慢的往外去探,最终停留在漂浮在池水里的孙智的胸口上,伤口鲜血仍有热度,花瓣似乎找到了方向,突然暴长探进了他伤口,触角不知伸向了何处。
谢安眼睁睁的看着孙智的身体一分分向里收去,双目下陷发黑,像个逐渐被掏空的口袋。
而花瓣则开始红了,花瓣上纵生的暗纹开始充满鲜血,由微红到暗红,最后不知怎的又鲜亮起来,红的象女鬼鲜艳欲滴的唇。花瓣向四面八方的铺展开来,那些尸体和池水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所有的鲜血。
红到极至时花朵停止了颤动,花瓣也一下收回,金色花瓣层层合拢,最终在上定格,又是一朵再平常不过的图绘。
白皙细腻的女背上面一朵红莲,妖异诡谲有说不尽的风情。
这时,谢安忽然感觉到了有一丝的晕眩,他缓缓地低头,发现一片花瓣正渗进了他腰间的伤口里,伤口附近的血肉泛着惨青的颜色。
“……………………”
谢安抓住花瓣,粗暴的将它扯了出来,直接带出了他的一块血肉,半晌,谢安才缓缓地看到有些鲜血往外涌。
听到动静,楚寒歌霍然回头。
谢安颤巍巍的抓着手里尚在扭动的花瓣,猛地一握,将它捏成了花泥,然后扔在了地上。
“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
楚寒歌从池水里起身,缓缓走过谢安的身边,俯身,下了许多次决心才拿起了还在蠕动的花泥,颤巍巍将它收拢。
房间里再没有一点血腥气,楚寒歌走到门口,关门时微微侧头。
“这是我的选择,只要能报仇,做什么,我都认了!”
谢安浑身一僵,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楚寒歌方才的那句话和他曾经所说的那些话是何其的相似。原来,听到自己爱的人这样糟蹋自己的心情是这样的,那是恨不能自己以身相替的痛苦!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腥味,池子的水清了,池子里的尸体也都已经完全成了一只只空口袋,连伤口都变成惨白色,仿佛来阵阴风就能把他们裹走。
呼一下,风灭了蜡烛。
夜一下安静,谢安似乎看见那些死不瞑目的眼亮了亮,里面似乎有恨怨在闪。
“…………………………”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次是要去临歌城,城主明天四十寿辰,咱们要在寿辰上头杀掉神医宁蒗,还要拿到他手里的还魂草。”
果然!
宁蒗真是宁远曾祖的名字,他真的看到了过去,只是现在尚且不知道这些过去,究竟是真实的多一些,还是虚假的多一些。
自己经历的这段幻境果然有一部分是来自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实,不过,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样的幻境,都说,幻境由心而生,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幻境?
今日人声鼎沸,而楚寒歌和谢安也正双双站在门外,和众人一样,手里托着锦盒。他们是顶着孙智子侄的名义前来,孙智的死讯还没有传开,只是知道孙智这段时间不太舒服,这也不是孙智第一次拍别人替他赴宴了,他们这两个面生的小辈,也就没有多加盘问。
不一会人多数来齐,照例的一通马屁和豪言壮语之后,午宴终于开始。
远远地,谢安一眼就锁定了那个和宁远有着三四分相似的宁蒗,其实还是能看得出来一点的,毕竟自己见过这个人老的时候的模样,虽然是画像上,他现在看起来至多二十出头,一身白衣,眉目俊朗。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同样一身白衣的小孩子,小孩子很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似乎之一到了谢安的打量,宁蒗也回谢安一笑,落落大方眼睛雪亮,倒是有几分真潇洒。
“幸会。”
第二章 到此为止的聪明
“你知道的琦儿已经怀孕了,更何况这还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已经答应了她你会去看她,你知不知道,他就在那里等着你,等了你整整一下午!我知道,你更喜欢的是桑梓,但是,但是,你既然娶了琦儿,也不能这样冷落她啊!”
“你这是在插手朕的后宫之事!刘枫,你逾矩了。”
****脸上冷冷的表情像一把无情的利刃插进了这个百战沙场的将军,刘枫的脸色瞬间的就变得刷白。半晌,他才缓缓地躬身行礼。
“…………是,是臣,逾矩了。”
“……………………”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扶住了刘枫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
“你是我的结拜兄弟,对你这样疾言厉色,我的心里又怎么会好过?”刘枫不解的抬头看着****,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你只知道,你为我捍卫了边疆,你又可知道,这朝堂上的暗流涌动,比起那边疆之地,是强了百倍,复杂了百倍不止。你是我的义兄,又掌握了朝堂上绝大多数的兵马,你的妹妹又是我的皇后,还怀着我第一个孩子。你这样的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你怀疑我!?”
刘枫又惊又怒的挣开了****的手。
“当然不是!”****毫不犹豫的否认了。“假如我真的怀疑你,我又怎么可能这样开诚布公的和你说呢!”
刘枫闻言,脸上的神色稍缓,但还是有着几分戒备。
“那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对我妹妹的疏远。你当年是答应过我,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班滔天的权势,难免会有人动了不改动的心思。”
“原来如此。”刘枫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了自己从不离身的虎符。“那我就将这军权还给你!这总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了吧!”
“兄长误会我了!”****死死地攥住刘枫拿着虎符的手,脸上的神色竟然还带着一丝被最信任的人误会的难过。
“你我兄弟,我不信你还能信谁!?这虎符如果不是放在你的手里,我只怕连觉都睡不着!兄长好生糊涂啊!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这样的不值得信任么?我就是那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无耻败类吗!?”
“这…………可是……………………”
“兄长原是武夫,心思单纯,我本不想将这些污秽的事情告诉给你听,但是如今看来,如果我不和你说,兄长和我之间的兄弟情分只怕就要生出嫌隙了。也罢,要怪,就怪这名利太动人心吧。”
“你讲话说清楚啊!”
刘枫收回虎符,焦急的催促****。
“兄长不会背叛我,我自然可以信,但是不代表没有人想要利用兄长来对付我。我这几日故意对琦儿冷淡,你以为我就想吗?那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啊!可是,琦儿是连接你我情谊最直接的点,倘若有人想要动什么手段,必然是会从她身上来动手的。所谓“做贼有千日,却没有防贼千日”的,与其一直战战兢兢的防着暗处的敌人,倒不如,外松内紧,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给引出来。”
“你的意思是…………………………”
“不单是今日,就算是日后,我也轻易不会去看琦儿,虽然这样会有些委屈她,但是为了她的安全,我必须想这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样,我才能在这后宫保护她。我知道,一日是帝王,就会一日的身不由己。但是,兄长,我始终是我,我不曾变过的啊!”
看着****情真意切的模样,刘枫颇为羞惭的低下了头,没想到,自己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
“对了,这样说来,那么桑梓的处境岂不是会很危险?”
“兄长不必担心,我和桑梓早就已经做好了同生共死的决定。”刘枫闻言一愣,随即深深地看了****一眼,****却似浑然不觉的样子,继续说道: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兄长必须继续和我装作不和,好骗过那些老狐狸的眼睛,至于我和桑梓,若是………………若是万一,我们有了什么不测,我已经你好了遗旨,这皇位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守好我和你共同打下的江山。”
“事情已经变得如此严重了吗!?”
刘枫不仅在心里责怪自己一点都不关心****的处境,只知道盯着刘琦,反而是忽略了****现在困难的处境。
“世家的实力,深不可测,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好!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为你守护这片江山的。”
“嗯。我信你。兄长还是快去看看琦儿吧。”
“好”
刘枫离开大殿,****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沉沉的,久久不语。
“摆驾,德妃的梓沉宫。”
还没有到宫里,****远远地就听到了悠扬的琴声。
?
“那么你懂不懂这曲子的意味。”?
桑梓低头:“不过说雄图霸业都是空,这世上,又有哪样东西到头来不是空。”?
太监看了一眼宫门,回头看了看桑梓,太监起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记住男人不止想被取悦,还想要知己,但这个知己不能临驾在他之上,刚才那曲子说的是雄图霸业,”都是空”这三个字你咽回去,你的聪明只能到此为止。”?
“…………………………知道。”
太监前脚离开,后脚****便进来了,桑梓注意到他,缓缓停了琴。
“为何停了?”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吹这个小曲子,你的心中有着雄图霸业。而我,作为你的女人,平时弹弹还可以,在你面前弹,不是寓意着女色当到你的雄图霸业了吗。”
“哈哈哈哈哈!”
****走到桑梓身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摆琴的长桌上,****拦着桑梓的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啊。伶牙俐齿,可是一点都没有变。我告诉你,这个江山我要,你,我也要!”
第三章 初窥组织
我是来杀你的人。”
谢安自问他如今的本事根本阻拦不了楚寒歌,可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宁蒗死,所以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自我暴露。
“我知道,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主动对我说。”宁蒗对于谢安自爆的杀手身份反应的,相当镇定和冷淡。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杀你?”
“我宁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行医世家。我见过的江湖人士,不胜枚举。一点眼力,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身旁那位姑娘所散发出的杀气。加上你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看着在下,我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想必二位也并非是孙志真正的资质被。不过至于二位真正的身份,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你们原本打算杀我,现在你却要告诉我你们真正的身份,你们难道就不怕任务失败吗?”
说真的,宁蒗态度让西安,着实有点受宠若惊,虽然之前就在酒桌间听闻过这位是翩翩公子一般出了名的温润如玉。行医治病什么的,总是让人感到如沐春风,所以宁家在他这一代,可以说是将江湖人脉打得极好。只不过见识过宁远那般暴躁的行医态度,再和这位一比,就连是想杀自己的杀手都可以如此温柔的对待。真是只能感叹一句差距太大了。这样想着谢安,心里又有用多了一层疑问,为何楚寒歌如此执着的想要杀了他?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杀手组织发给她的命令,想必两个人之间应该有一些私仇,但是他待人接物这般的温文尔雅,会和楚寒歌之间有什么仇呢?
“实不想瞒,我曾经受过宁家的恩惠,虽然不是你给的,但是就我个人来说,我还是不能坐视,你被人杀。因此,这一次得到消息之后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做一个提醒。”
“哦。”宁蒗语调上扬看着谢安的眼神,饶有兴趣。想必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些话他应该已经听到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论你信不信,我说的是实话。我欠宁家的是你远远没有办法去想象的。”谢安说这话时,他的神情非常的郑重,眼睛中的坚定。让宁蒗,看到之后不自觉的也收起了自己轻慢的态度,变得认真了起来。
“这位兄弟,我知道你提醒我,是出于一番好意,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此次前来,是来参加城主的四十寿宴的,顺便还要帮城主的儿子看病。即便我知道了,你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我也是,绝对不可以在此刻离开的。”
“我明白,宁家是绝对不会丢下自己的病人不管的。”谢安笑了笑说道。“我这一番提醒,只是让你多加小心。而且纯粹是为你好,我便再多说一句,你最好不要将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透露给城主。要知道一个明面上的敌人,比暗地里的敌人更好提防。”
“这是自然,不消小兄弟多说。”
当夜告别了宁蒗之后,谢安回到了房间。楚寒歌就坐在案几上等着他,见谢安回来之后他便将手中的酒杯往案几上重重的,一放。冷笑一声说道。
“怎么?出卖干净了,就回来了。”
谢安知道楚寒歌有很多事情都瞒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基本上是在楚寒歌的监视范围之下。可是谢安还是毫不犹豫的去提醒了宁蒗,这其中固然有谢安,因为宁远,所以对宁家人特殊的照顾。但是更多的是,这是谢安针对于楚寒歌的一个试探。楚寒歌在监视他,但是究竟监视他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还有一个就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楚寒歌又会怎样对待自己,他在试探楚寒歌的底线。
“你是不是想死?你已经两次执行任务失败了,上一次要不是我来给你兜着,你恐怕连孙智那个废物都杀不死。你知道组织里对于三次执行任务失败的人是什么样的惩罚。我和你是一起进的组织,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一块儿去死。”
楚寒歌话虽然说的不堪入耳,语气也很冲,但是画的内容还是充满了对谢安的关心。谢安还是隐约能从她的身上找到现实中楚寒歌的影子。这让他觉得楚寒歌,或许还有救。
“既然组织这样的不近人情,我们不如脱离去好了。你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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