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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西方)-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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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即使有千万火焰,即使它们被危险包围,它们总是如钢铁般团结在一起,战友们,我们同生共死,如果它找到了一个目标,那么绝对不会让它安全逃脱。什么也不能逃过它的眼睛,斯图卡,钢铁铸造的雄鹰!
它们把死亡和毁灭撒遍敌人的国土,它们所到之处是瓦砾、残骸和工厂上高耸入天的火焰。它们的名字时刻在世间传颂,它们摧毁了众多的工厂,将无数船只葬入大海深处!”
这首“斯图卡之歌”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相比,歌词中唯一的不同便是将“到英国去,到英国去,直到战胜英国”变成了“到前线去,到前线去,直到战胜敌人”!
因为,现在英国已经成为了德国最坚定的盟友。。。。。。
。。。。。。
王维屹亲眼看到了空军们英勇无畏的表现,他知道这个时候该是自己和男爵卫队上场的时候了。
站在指挥塔中的他,手臂朝前笔直举起:
“前进——德意志!”
前进——德意志!
坦克发出了咆哮,士兵们发出了呐喊。
骷髅男爵在战场上露出了自己可怕的爪牙,男爵卫队在战场上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那地狱的大门已经再次打开。。。。。。
不断遭到轰炸的法军第52步兵师,战斗意志其实是非常薄弱的。他们不知道如何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作战。
而更加让法国人畏惧的是,出现在他们对面的,是法国上百年以来最大的苦主:
德军!
从1870年普法战争开始,法国人就从来没有在德国人面前取得过哪怕一次像样的胜利。
在普法战争爆发之前,法军当时实行常备兵制度,部队久经战阵,各级指挥员经验丰富,打遍了欧、亚、非和美洲。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支部队,在德军面前却一败再败。甚至就连他们的首都巴黎都遭到了长达数个月之久的围困,最终被迫签订了屈辱的投降条约。
而在随后爆发的两次世界大战中,法军在德军面前的表现只能用“拙劣”两个字来形容了。
这样的阴影是根本无法被驱除的。。。。。。
现在,德国人又来了。。。。。。从德军发动进攻的第一分钟开始,让。瓦克准将便知道自己的部队已经无法阻挡住敌人的进攻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冲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攻进自己的阵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队迅速的溃败。
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战斗只进行了两个小时不到,让。瓦克准将便带着他的部队狼狈的逃离了莱比锡。
莱比锡响起了德军士兵们狂热的欢呼声。
1966年2月17日,莱比锡光复!
“莱比锡重新回到德国手中,我们将继续向前挺进,向罗宾斯特尔挺进!”
王维屹看着战场上欢呼着的士兵们,然后向柏林发去了这样的电报。
战场上响起的,除了士兵们的欢呼,还有那永恒的“装甲兵进行曲”:
“。。。。。。如果命运女神,把我们抛弃。如果我们永远,不能回到家乡。如果子弹射中我们,把我们命运彻底终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
不,现在德国的士兵们不再需要铁甲做为自己的坟墓,这将是葬送所有敌人的钢铁洪流。
命运女神曾经抛弃过德国,但现在,命运女神又重新站到了德国的这一边。当勇敢和无私的牺牲精神遍布德意志,命运女神将会被其感染。
现在,是让所有企图灭亡德意志的每一个敌人颤抖的时候了!
九百十六.生离死别
冷枪和流弹在到处飞射,处处都充斥着死亡和陷阱,休伊特为这个女人的命运而忧心冲冲,为自己还坐在相对较为安全的坦克中而羞愧。
“我必须和她在一起!”休伊特蓦地想站起来,“嘭——”地一下,头重重地撞在坦克的钢板上,生痛生痛的!
头痛欲裂的休伊特对炮长施坦纳下士说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一小会儿。。。。。。我任命您为临时代理车长,指挥这部坦克继续前进,。。。。。。不必等我特,你们到艾米斯特尔桥去协助工兵连作战,那里非常需要增援。休伊特会在艾米斯特尔桥和你们汇合的。”
“可是。。。。。。长官,部队离不开您的指挥!”费舍尔下士插话说道。
休伊特苦笑着:“您太抬举我了,现在桥已经断了,各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只有各自为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过多的干预指挥只会越来越糟,况且我会很快就赶回来和你们汇合。”
“遵命!长官。”施坦纳下士接受了命令。
休伊特推开车盖,探身车外,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休伊特脸上,一股热风迎面扑来,风里夹带着硝烟和血腥。休伊特敏捷地爬出炮塔,跳到坦克的后部甲板上,坦克还在以低速地前进;休伊特飞身从侧面跳下坦克,落地时因为长久的曲坐,腿脚不太利索而脚步踉跄着几乎摔倒。
娜拉正在努力地想为伤员止血,但因为创口太多也太深。鲜血在快速地流出,似乎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了轰炸机的俯冲时特有呼叫的哨声。休伊特抬头往上看,在太阳方向,一架轰炸机逆着太阳以为掩护,象老鹰扑食一样又快又准地俯冲下来,休伊特看见它的弹仓打开来,一枚黑乎乎的炸弹脱落下来。
“隐蔽!”休伊特朝娜拉快步冲去,她正在聚精会神地替伤员包扎。对于迫近的危险并没有觉察,休伊特不得不飞身跃起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轰隆——”炸弹在离德军不远的地方爆炸了,炸起的尘土雨点般砸在德军身上。不过敌机攻击的目标并不是德军,而是休伊特刚刚离开的那辆坦克。休伊特的指挥车被炸弹直接命中,当场被炸成一堆碎片,坦克里的人无一幸免。
正是对娜拉的爱。使休伊特幸运地和死神擦肩而过。
海因策、费舍尔、施坦纳等。这些生死与共的战友在瞬间就这么灰飞烟灭,休伊特觉得一阵昏眩,整个人仿佛麻木了,听任在枪弹在四周飞舞,休伊特没有思想地呆坐在那。。。。。。
娜拉对于指挥车的被炸毁并没有什么觉察,这对她来说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在用双手疯狂地搬弄着砖土块,努力地想把埋在瓦砾堆下的那个受伤的人给挖出来。
“帮帮我,帮帮我!”她在怨恨地看着无动于衷的休伊特。
娜拉的喊声把休伊特从短瞬的迷茫中唤醒了过来。休伊特和她一起从瓦砾堆下把受伤的平民给掣出来。
这时,休伊特认出了这位伤员其实并不老。他是罗宾斯特尔中心小学的老师,曾帮德军修过工事,名字好像叫施特伦茨什么的,年龄只有四十多岁。满脸的污秽和尘土,让人几乎认不出来了。
施特伦茨的眼镜虽然还戴在脸上,但已经碎裂了,因为伤势太重已经在弥留之际,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嘴中涌出,已经说不出话,他用手指努力想指向胸口的口袋,但没有成功就咽了气。
已经无法准确地领会他的意思,于是休伊特摸入他的口袋,颤抖着取出一张沾满鲜血的照片,那是一个小孩的照片——一个三岁的男童的照片,在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亲爱的妻子苏西和孩子海因茨。科林,我永远爱你们!”
这时,娜拉的肩头耸动着在低声地饮泣,百转柔肠,休伊特心里也特别难受,为战友的牺牲,更多的是为自己无法预卜、凶多吉少的前途命运,休伊特哆嗦着那张带血的照片揣入怀中。
“长官,我们走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休伊特耳边响起。
休伊特抬头一看,原来是营部的三名摩托卫兵已经舍弃掉各自的摩托车忠实地在休伊特的周围环护,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的下士,他手里端着一支狙击步枪。
有些感动了,于是休伊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长官,我们都叫他‘杀手’,他各个方面都是哦。”旁边的一个二等兵插话说。
大家都笑了,娜拉也破泣而笑。
“好吧,我们走。”休伊特点点头,牵着娜拉的手,和三名卫兵一起向艾米斯特尔大桥撤退。
他们沿着已经成为废墟的街道前行,到处是断垣残壁,破砖碎瓦,越靠近艾米斯特尔,轻武器的射击声越稠密。
走在前面的二等兵突然停住了,他紧帖着墙壁,“有情况!”休伊特拔出了手枪,将娜拉拦在身后。
“哗啦啦——”一些水泥碎渣和尘土从德军头顶滑落下来,一阵悉谇声从上面某个地方传来。
德军循声抬头看去,一个倒霉的俄国伞兵因为降落伞被击毁的屋顶的裸露在外横梁挂住而悬在那,正拼命地挣扎着。
二等兵用冲锋枪朝上扫射着,“哒哒哒,哒哒哒。。。。。。”
“问题解决了!”二等兵冲他的同伴们微笑着挥挥手。
他们在穿过一条街道时再次遇到麻烦,一群俄国伞兵已经占领了街道对面的一个咖啡馆废墟封锁了他们的去路,如果硬拼。地形和力量对比都对他们非常不利。
“怎么办?”“杀手”回过头来向休伊特请示。
“让我来!”娜拉从休伊特的身后闪出,大家都诧异地看着她。
娜拉用俄语对对面的俄国伞兵大声地喊叫,对面的俄国人也传来了回话声。工夫不大,对面的俄国伞兵全部撤走了,转向西面。
休伊特惊奇地问娜拉,“您对俄国人说什么了?”
“休伊特告诉他们一支俄国装甲纵队在西面的街区被德军伏击了,需要他们赶快去增援。。。。。。”娜拉开心地笑了。
德军就这样顺利地通过了由俄国伞兵控制的街口,继续前进了。前面就是艾米斯特尔大桥,但是街道上众多俄国伞兵的身影在约隐约现。再贸然前进无非是枉送了性命。
休伊特示意大家停止前进,并迅速地察看着周围的地形:在德军的右面,有一个制高点——一个几十米高教堂的塔楼;而左边则是一栋被摧毁的住宅楼的废墟。从没有坍塌完的部分可以看出,这原来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虽然它的视野不象塔楼那么视野宽阔,但它可攻可守可退,是一个理想的作战场所。
因此。休伊特决定占领左侧那座住宅楼的废墟。
休伊特留一个士兵负责警戒后面的动静。德军迅速登上了废墟残存的第三层,透过千疮百孔的墙壁可以较为清楚地观察到前面街道的状况,至少有十多名俄国伞兵正在沿着街道,交替掩护着向艾米斯特尔桥逼进,远远地还可以看到艾米斯特尔大桥笼罩在硝烟弥漫中,并且已断成为三节。看来汉斯连长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绝佳的靶子!”那个绰号叫“杀手”的狙击手微笑着指着那些俄国伞兵。
“好,狙杀他们吧!”休伊特决定由”杀手”独自开火,因为即使加上两支冲锋枪也不会比一支狙击枪取得更大的战果。反而会很快地暴露德军的狙击位置。
“杀手”将经过伪装的狙击步枪的枪管架在断墙的缺口处,他半蹲着身子。枪托帖着脸,口里念叨着,“圣母玛利亚与休伊特同在!”聚精会神地瞄准着,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
休伊特和娜拉靠着断墙坐着,娜拉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休伊特怀里,大家静静地等候着,只有在静下来时才知道自己有多累,休伊特的嘴唇已经干裂了,几个小时没有进过一口水。
“砰——”“杀手”抠动了扳机,远处隐约传来一遍惊呼声。
“杀手”在快速地退动着枪栓,子弹壳翻转着从枪膛中跳出,他已经在准备第二次的击发。这一次的等待没有第一次那么久,他很快地锁定了目标,“圣母玛利亚与我同在!”“砰——”“杀手”射出了第二枪。
“哒哒哒,哒哒哒。。。。。。”雨点般的子弹向德军右侧教堂的塔楼扫射着,俄国人猜测狙击手是藏在那。
借着俄国人枪声的掩护,“杀手”连续开了两枪,对面俄国人冲锋枪的扫射嘎然终止了。
“你击毙了几个?”娜拉微笑着问。
听到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在问自己,“杀手”憨厚而开心地笑了,“击毙三个,打伤一个。。。。。。圣母玛利亚与我同在。。。。。。”说话间,他又在抠动扳机,“砰——”一声脆响。
“哈哈哈,我击中了一个俄**官的屁股,他正倒在街道中央哩。。。。。。”“杀手”因为娜拉的存在而话多了起来,他一边说笑一边快速地更换着弹夹。
“让我看看。。。。。。”二等兵想证实一下”杀手”的话,他站直身子想到墙边来看一眼。
“砰”一声枪响,这名好奇的二等兵的身体弹了起来,一股惯性,二等兵仰面栽倒在地,一个由狙击步枪制造的枪洞赫然出现在他满脸血污的脸上的眉心位置。俄国狙击手也干得很漂亮!
“我们转移!这个地方已经被敌人发现了。”休伊特连忙下达着命令。
德军刚撤退到第2层,听到楼下枪声骤起,负责警戒的士兵已经与包围上来的俄国人交上了火。
“快!跟上!”休伊特提着手枪快步走在最前面,德军必须趁俄国人还没有逼近就迅速撤离这栋房子。
“嘭”休伊特和一个正在往楼上冲的人撞了一个满怀。来不及看清他的面容,只感觉他穿着黄色的军装,并正在卸下斜挎着的冲锋枪。一种本能。没有任何的迟疑,休伊特左手摁住他抬起来的枪管,右手的手枪顶着俄国佬的肚子就是两枪。
“砰”,“砰”
这个俄国伞兵的身子瘫软在休伊特身上,休伊特顺势卸下了他的那支冲锋枪,然后把尸体推开,那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重重地跌倒了。休伊特把刚夺下的冲锋枪递给身后的娜拉。
“我。。。。。。不需要这东西。。。。。。”娜拉微笑着并没有接。
“这是战场。。。。。。。娜拉。。。。。。敌人不会因为您是个女人而手软的。”休伊特坚持着。
虽然不太认同,娜拉只是不太忍心拂休伊特的好意,才有些勉强地接过那支冲锋枪。
考虑到大桥已经被炸毁了。并且艾米斯特尔桥是俄国人攻击的重点,休伊特决定放弃直接向大桥靠拢的计划,首先突进到河畔,再寻求机会过河。遗憾的是那名负责掩护的士兵并没有跟上来。估计他已经阵亡了或者是迷失了方向。
他们不能久等。沿着破烂不堪的小巷摸索前进。终于可以看到艾米斯特尔河了!大家的精神头一下子起来了。狙击手更是眼尖,“杀手”高兴地对休伊特喊着,“您看!长官,船!河边有船!!”
休伊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在河边有一条俄国的冲锋舟漂浮在岸边正由他们的人在控制着,这应该是早晨的战斗中,俄国人企图从水路偷袭休伊特军工厂区阵地时被休伊特军缴获的。
“船!船!”就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看到了水源,人们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实际上这么欢呼的人就是休伊特身边的娜拉小姐。她激动而兴奋地一下扑到休伊特的怀里。她的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用一种近似梦呓的声音说道:“我又可以见到妈妈了!”
从来没有听娜拉提过她的妈妈。这时,休伊特才知道妈妈在娜拉心里的份量,把这么好的姑娘送到她亲人的身边是休伊特的责任,休伊特暗自发着誓。
“是的,我们可以回家了!”休伊特也紧紧地拥抱着她。
“是的!”她以同样的热情回馈着休伊特,“咣当”她的钢盔在热烈的拥抱中跌落,金黄色的披肩长发如瀑布般倾洒下来。
“长官,我去和河边的人联络一下。”“杀手”作了一个鬼脸,知趣地先行一步。
休伊特抚摩着她的秀发,舒服地感受着胸前抵触着的软绵绵的胸酥,女性特有的馨香使休伊特意乱情迷,雨点般的吻不由分说地吻向她些许污垢的脸,因为这不再是一种激情的表达,娜拉有些慌乱,她挣扎着想从休伊特的怀里脱出,休伊特尊重地松开了她。
“娜拉!”休伊特喊着她的名字,“您听我说。。。。。。“
娜拉粉脸臊红,柔情的目光看着休伊特:“长官,您不要说。。。。。。”
她红着脸象只受惊吓的小鹿向前跑去,就在这一瞬间,一个俄国伞兵突然出现在娜拉前面,娜拉和那个俄国人都是一楞,那是一张不过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娜拉平端起的冲锋枪又放下了。
“不要啊!”休伊特大喊着冲过去,但是太晚了!
“哒哒哒,哒哒哒。。。。。。”俄国伞兵已打响了他手里的冲锋枪。
娜拉娇柔的身子在弹雨中痉挛、旋转着,休伊特的世界和希望在刹那间崩塌了。休伊特左手接住正在往后倾倒的娜拉的身体,右手的手枪同时举起,对准那张娃娃脸,扣动了扳机,直至打完里面全部的子弹。
抱着娜拉倾倒的身子,他们一起重重地跌倒。垫在下面的的整只手麻木得一点也没有感觉,休伊特想它是骨折了。
休伊特扶起娜拉的身子,只见殷红的血正从她的嘴角溢出,而胸部鲜血更是如泉涌般曼延,侵透了她绿色的军装。。。。。。休伊特觉得自己的心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泪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淌。
“天呐,你为什么不开枪??为什么不呢??”
娜拉的美丽的眼睛竟然奇迹般地睁开来,“对不起,。。。。。。长官。。。。。。”
“娜拉!”泪水模糊了休伊特的视线,她的脸看上去并不真切。休伊特发疯似地翻着药箱,休伊特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药。
“没用的,。。。。。。我是医生。。。。。。”娜拉的脸上浮过一丝惨白的微笑。
休伊特双手不知所措,不敢去摸她那些伤口,休伊特怕她会更痛,“不!不——你会没事的。”
“你不会有事的!!您不是还能说话了吗?我们还要结婚,会生很多很多的小孩。。。。。。”休伊特喋喋不休,自言自语。
娜拉的嘴角掠过一丝艰难的酸楚,“。。。。。。抱歉,我有爱人的。。。。。。”
休伊特努力地微笑着:“哦,当然,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汉斯。。。。。。失去了两条腿。。。。。。但我仍然爱他。。。。。。”
“可怜的人啊。”休伊特不知道自己在说谁。
“。。。。。。”又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呕出,她的美丽的双眼合上了。
九百十七.不一样的意大利人
男爵卫队的出现,让战场上的局势正在发生着迅速的变化。
在成功光复莱比锡后,德军最精锐部队男爵卫队随即向开姆尼斯发起攻击。驻守在开姆尼斯的是一支意大利军队。
原本以为在面对意大利人的时候,这会是一场轻松的战斗,但让人意外的是,这支意大利军队居然保持了一定的战斗力。在德军空中轰炸和地面攻击的双重打击下,居然坚持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没有让开姆尼斯丢失。
这是最让人意外的事情。他们可是意大利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战斗力总是一触即溃的意大利人!王维屹来到最前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大感意外。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他无数次的在战场上和意大利军遭遇过,这样的队伍甚至不用费吹灰之力。甚至在柏林保卫战开始后,意大利军队的表现也和过去一样拙劣,但这次为什么不同了?
王维屹有些不太明白。。。。。。
他决定亲自试探一下这支意大利军队的实力,在他来到最前线后的当天夜里,即下令全军对开姆尼斯发起了总攻击。
从战况上来看,开姆尼斯的意大利军队战斗力虽然比之前的意大利人有所加强,但完全不是德军的对手,多处阵地陆续遭到突破。然而,意大利人却丝毫没有溃败的迹象。
在德军猛烈的攻击下,苦苦坚持了一整天的意大利人再也无法继续坚持,很快败退进了城内。按照过去的习惯。战斗到这个时候的意大利人已经有了最出色的发挥,该是全军溃败的时候了。
但是让王维屹和德军跌破眼镜的事情却再一次的发生了。。。。。。意大利人非但没有溃败,反而和德军展开了巷战。。。。。。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意大利军队。”王维屹不可思议的喃喃说道。
此时。枪炮声响彻了开姆尼斯。这支意大利军队的装备和盟军其他部队相比,明显装备低劣,但是其意志力却让人赞叹。
不少阵地上,经常会出现仅仅只有几个意大利士兵,拿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武器,苦苦坚持到全军阵亡为止。
当德军冲进他们所防御的阵地之时,他们除了看到满地的尸体。还看到了他们使用的那些武器:
德制mp38冲锋枪、前苏联制的**沙冲锋枪,甚至还出现了毛瑟步枪。。。。。。
上帝啊,他们的武器都是一些老掉牙的家伙。甚至还不如那些正在德国各地抵抗的游击队。
可就是利用这些低劣到令人发指的武器,他们居然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这需要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才可以做到。。。。。。
通过抓获的俘虏,总算弄清楚了一些大概,这支部队是意大利迪亚戈步兵师。
迪亚戈步兵师?王维屹总觉得这个名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当天夜里。德军突击队持续发起突击作战,陆续突破了德军防御的大量城内阵地。但即便如此,战争进行到现在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凌晨1时,前方传来了好消息,一支德军突击中队,成功的锁定了迪亚戈步兵师的师部所在位置,随后,大量的德军突击队陆续开始向此地增援。
这又是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意大利军的最高指挥官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撤退!
“不许伤害他们的指挥官。我需要看到活的。”这是王维屹给前线部队下达的唯一命令,他已经对这支意大利军队的指挥官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可是。要想击溃这个师部显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们的装备多少要好一些,甚至还拥有两辆老式的坦克以及数量不菲的机枪。而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德军是不愿意蒙受过多伤亡的,因此德军并不愿意付出太大的损失占领对方的指挥部。
凌晨1:20,德军最高指挥官恩斯特。勃莱姆元帅率领三辆“豹9”式出现在了前线。
“恩斯特元帅,敌人的抵抗非常顽强。”男爵卫队ss博德梅尔一级突击大队大队长博德梅尔上校来到了元帅的面前:“由于您亲自指示要抓活的,因此我们没有敢使用重型武器进行攻击。”
“进行过劝降了吗?”王维屹抓过了望远镜问道。
“是的,元帅,已经进行过劝降了,但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王维屹呼出了一口气:“再进行一次攻击,如果还是无法击溃对方的防御,那么我带来的两辆坦克将统一归你指挥。”
“是的,元帅。”这次博德梅尔的心里就有底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王维屹却比任何时候更加迫切的见到对方的指挥官,只是如果因此要在这里浪费大量的时间却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新的攻击很快就开始了,博德梅尔上校集中起了全部的火力,死死的压制着对面的意大利人,而那些意大利人尽管伤亡惨重,但却丝毫没有溃逃的意思。
一个被俘的意大利上尉被带到了王维屹的面前,从他的神色里似乎看不到任何的害怕,他的身子站的笔直,不过,对于德国人问的问题,他也没有任何的隐瞒。
迪亚戈步兵师的前身,是意大利博尔扎步兵团!
博尔扎步兵团,博尔扎步兵团。。。。。。王维屹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忽然知道这是什么部队了。
那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在意大利的乌迪内,正是由博尔扎步兵团负责防御这座意大利的重镇。
而他们的指挥官,是迪亚戈上校。那位一直到乌迪内城破的最后一刻。用一支手枪结束了自己生命也绝不愿意投降的意大利军官。。。。。。
他甚至想到了迪亚戈上校在自杀前拜托自己交给妻子的信。
“尊敬的德国指挥官,请将这封信托人转交给我的妻子,我将对您表示最深刻的敬意。您的敌人迪亚戈。”
王维屹没有看那封信中的内容。但他却完成了迪亚戈上校的最后心愿。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虽然意大利军队的战斗力让人耻笑,但仅仅以迪亚戈上校个人而言,他无疑是值得尊敬的。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为了表彰迪亚戈上校的勇敢,博尔扎步兵团被命名为迪亚戈步兵团,最后又扩编为迪亚戈步兵师。”那个意大利上尉的话里充满了骄傲:“迪亚戈步兵师的人。从来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是的,就和迪亚戈上校一样。。。。。。”王维屹轻轻叹息了声。
这个时候,对面的意大利军起码被消灭了一半。而三辆“豹9”式也已经完成了最后歼灭的准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抵抗的枪声却戛然而止。
“停止攻击!”王维屹及时的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枪声一下就停止了,过了会,一个举着白旗的意大利少校走了出来。他被带到了王维屹的面前。他告诉王维屹。他们的师长切诺克少将已经准备投降,少将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能够保证投降士兵的生命安全。
王维屹毫无迟疑地答应了这一请求。。。。。。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切诺克少将,但是这个意大利人的少将却对王维屹好像非常熟悉一样,他朝着王维屹敬了一礼:“恩斯特元帅,意大利王国迪亚戈步兵师师长切诺克。斯迪诺向您投降,我们尽到了意大利军人的职责,继续战斗下去,只会让更多的意大利士兵死去。我将承担这次失败和投降的全部责任!”
“不,切诺克将军。你的表现非常勇敢了,甚至,这样的勇敢已经丝毫也不逊色于德**人。”王维屹非常认真地说道,接着,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切诺克。斯迪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我认得一个意大利中校,就在乌迪内,他也是博尔扎步兵团的,我记得很清楚,他是一个喜欢当医生胜过当军官的人。”
切诺克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他就是我的父亲。”
一瞬间,王维屹什么都明白了。。。。。。
。。。。。。
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意大利乌迪内。
战争已经结束了,表现英勇无比的斯迪诺中校成为了俘虏。
一部分意大利士兵因为需要而留在了乌迪内,这其中就包括斯蒂诺中校。。。。。。
中校没有来得及跑掉,他也成为了德国人的俘虏。不过当要把他送到后方的战俘营时,斯蒂诺中校拒绝了这一要求。
他见到了传奇的骷髅男爵恩斯特。勃莱姆,他告诉男爵,自己恳求留在乌迪内,除了想在这里陪伴着自杀的迪亚戈上校,而且还想照顾一下伤员。
让王维屹有些惊讶的是,斯蒂诺中校居然曾经是医学院的优秀学生,只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才让他进入了军队,并且一直当到了中校。
在经过沉思之后,王维屹同意了中校的要求。。。。。。
“相比于军队,我更喜欢做个医生。”检查完了一名伤员后,斯蒂诺中校告诉战胜了他的敌人恩斯特。勃莱姆中校:“战争让人流血、死亡,而医生却是用来挽救生命的,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职业,可是偏偏我现在两份职业都做过了。”
实事求是,这些意大利人在战场上表现得虽然非常可笑,但是当战争的硝烟散去,他们的一些话还是比较发人深省的。
王维屹赞同的点了点头:“许多事情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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