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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大神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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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炸响,也仍然可以清晰地听到钱谦的话。

    可是就是在所有弟子都听见钱谦的话,来迎接的所有墨家弟子脸上都变颜变色,愤愤、恐慌、六神无主,不一而足的时刻,那个为首的老者,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看着渐渐接近的队伍,把目光投向了盖聂的腰间。

    那目光无比的轻柔,无比地温暖。老者目中包含的情感,有追忆,有悔恨,有遗憾,有斗志,不一而足。但是终归成最后一句话,他的目光中似乎包含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面对着一个曾经有过无数激情岁月,却终归没有在一起的女子。

    就这么盯着盖聂的腰,没有丝毫反应,也没有丝毫厌烦。

    天明不由心底发寒,虽然不知道搞基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这老头看大叔的目光不对啊!

    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盯着年轻精壮男子的腰间,那算是怎么回事?比比谁的大吗?

    这么老的老头还自以为雄风不减当年,城里的人,果然一个两个都是会玩儿的。

    天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悄悄地缩在了钱谦的身后。听说有这种诡异癖好的人更加喜欢饲养***对未成年的俊秀小正太更有兴趣。老子我小小年纪,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美貌与智慧结合,英雄与侠义化身,怎么可以被一个糟老头看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叔,您一路走好。

    天明怀着悲痛地目光看着盖聂,仿佛是为他的处男身做最后一场的送行。要是盖聂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天明拼了命也会去救助盖聂的,问题是这种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嘛!是吧,万一大叔就真的想给自己找个男大婶呢?

    盖聂看着天明诡异的目光,觉得有点头疼。

    姓钱的你是个bug吧?你绝对是个bug吧?老子这小侄子才特么拜师多久啊,这丫的怎么就带着一丝操*蛋呢?

    盖聂突然很想哭,老荆,对不住,你儿子我没给你教好,他走上歧途了。

    为首的老者不管场上诡异的气息,依旧目光无比温柔地看着盖聂的腰间,准确地说,看的是盖聂手中拿着的,垂于腰畔的长剑。

    渊虹!

    这是我母亲,倾尽一生心血,以自身经血为血祭,创造出的屠龙之剑啊!

    诶,好像是什么地方用词用错了?

    算了,不管那些了。

    那个身着淡紫色长袍的老者,面上刻着一道道深深地皱纹,这些沟壑和他满头雪白的头发,彰显着他度过的满场岁月。

    大抵是常干一些粗活吧,他的手很粗糙,皮肤也是古铜色,跟班大师细腻红润有光泽的脸,就差一瓶雅诗兰黛。CrèmedelaMer,海蓝之谜雪润皙白系列,肌肤由内而外焕发“透粉白“。

    “我记得闹特七好像是韩国的机型,你给美国的化妆品打什么广告?”

    钱谦一脸无语的地看着手机系统给出来的分析,心中暗暗吐槽徐夫子这个老头的品位。

    身背后竟然绣着一个大大的“剑”字,风一吹,外袍上面那个大字都快糊到人脸上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铸剑师。

    钱谦是不知道一个打铁的有什么可自豪的,反正你也不是为人民服务,普通铁匠还铸犁和镰刀呢,不过在场众人除了自己师徒好像都对他一幅很尊重的样子,就连最跳脱的盗跖,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竟然能亲自迎接我们,真是让老夫我受宠若惊呐!”

    班大师干脆叫了出来,同时脸上的自信也回复了一些。纵然你姓钱的实力高强,嘴炮更无敌,但总还是不会铸剑的吧?虽然你拿着天问,可惜,天下的长剑,面对天下最好的铸剑师,也还是要保持尊敬的,你就等着出丑吧!

    “徐夫子可不是来迎接我们的。”盗跖幽幽地说道:“人家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蛤?徐老弟一把年纪了,总不会跟你一个德行,也是为了迎接美女来的?”班大师一脸戏谑地看着盗跖,心中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不光是为了迎接美女来的,而且还被美女喜欢的家伙狠狠打脸。”

    “当然不是!”盗跖一脸愤愤地看着班大师。虽然他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可盗跖跟班大师相识这么久,怎么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你用脚趾想都应该知道,老徐最着迷的是什么!你没看到他对盖聂的腰间很感兴趣吗?”

    “看到……啊!”班大师突然叫了起来,“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嗨,我还以为他看上了盖聂的那个呢!原来是那个啊,你不早说!我还以为徐老弟一把年纪了,临了临了要玩点刺激的……”

    盗跖痛苦地捂住了脸,姓钱的果然是个粪坑,跟他呆久了整个人都会变得不太对劲,班老头这才跟姓钱的认识多久啊,怎么比我还没溜儿了?

    众人的目光,终于随着徐夫子,落在了盖聂的身上,准确地说,是他腰畔的渊虹。

    这柄绝世好剑,罕见地不是那么安静。渊虹在剑鞘中不住颤抖,光华大放,竟然不住有龙吟虎啸之声传出,一时间,剑鸣声竟然压住了瀑布的轰鸣,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这柄剑!
………………………………

第115章 家门口打脸

    盖聂吓了一跳:这柄渊虹跟在他的身边,也足足有那么十年多了,可因为是继承自了兄弟的遗志,更重要的是自己天下第一剑的实力,渊虹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如臂使指的。

    今天碰上的这个老头,究竟是个什么存在,竟然能无视我堂堂剑圣的剑道威压,让渊虹自行跳动起来?

    剑动就剑动吧,对盖聂来说,剑客的修为,不在剑,而在心。心之所向,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又岂会拘泥于区区一口铁器?

    问题是,你这个跳动的部位,有点微妙了啊!

    渊虹可就在自己胯骨旁边,这寒气逼人的,盖聂感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毛都开始炸起来了。

    虽然我姓盖的比较冷淡,对男女之事也不是太在乎,可你随便一个目光就想让我变太监,那还是不行滴。

    于是盖聂开口了。

    他的目光有如两道锐利的剑锋,直直地冲向了对面的老者。

    目光过处,甚至虚空都隐隐震颤,湮灭。

    “敢问老先生是何人,对盖某有何见教?”

    平平淡淡地一句话说出口,在这机关城正面入口的吊桥上,却不啻惊雷。

    隆隆地瀑布水声,再次被压下。要是水声也有意识,现在定然委屈的不得了。老子几千上万年地在这奔流,啥时候不是此地声音的主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料今天来了渊虹和盖聂这么俩货,劳资偌大一个几百尺的瀑布,竟仿佛成了一潭死水。这种落差,就仿佛是猛张飞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小媳妇,要是这条瀑布有灵,估计蛋碎的比盖聂早。

    瀑布无灵,班大师却是有的。

    这条瀑布世世代代永镇此地,岂非就是墨家机关城的一道天然景观,也是一道摄人心思的奇观?数百年来,每逢有人到来,都被这条瀑布的隆隆之声所慑,谁不赞叹一声好一条天河倒挂?

    这条瀑布的作用,就如同诛仙青云门的虹桥和水麒麟相仿,要是有人到青云门拜访,单凭气息就把水麒麟压得不敢动弹,那岂非是门派丢了大脸?

    但是现如今,盖聂一人一剑,竟然两次压得天地失声,这岂非就是墨家在自家大本营面前把面子扔到地上让人踩了又踩,踹了又踹,临了还说一句脚感不好,下次改进?

    班大师想到这里,有些埋怨自家老兄弟了。他盖聂即将住在机关城,你姓徐的什么时候找他看这柄渊虹不成?哪怕他刚刚入城,你就把他的剑抢走了,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可是现在,偏偏在这门口,你丫的要用自身的气息压过人家的宝剑,激恼了这柄天下第二的名剑,先狠狠地打了自家脸面,而后盖聂被迫反击,依葫芦画瓢又来了一次。

    班大师虽然不懂武功,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出,盖聂要是抽剑断水,这条瀑布短时间内绝对会断流!

    头一步虽说是渊虹压过了瀑布奇观,但毕竟徐夫子压过了渊虹,算得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当盖聂的气势开始攀升,墨家的脸面无疑就是在这家门口被人打得通红。

    班大师知道这个道理,徐夫子自然也知道。但在他的想法中,哪怕盖聂想反击,也绝对反击不了,他腰畔长剑,必然会被自己气机所慑,自动跳到自己手上来。

    这一来别说盖聂力能断水,就算他一剑能砍翻机关城山门,他也终究是弱了一筹――一个剑客,剑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强者?

    但是盖聂这两道目光射来,徐夫子竟然感到心神大震,仿佛是一柄他自己绝对掌控不了的天外之剑,直映心底。

    所幸这目光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一闪而逝,徐夫子的内心震颤了几下,终究是凭借多年的铸剑境界将其压了下去,但尽管如此,也让他惊骇莫名。

    多少年了?多少年自己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徐夫子甚至认为,能够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或者剑,绝不存在,毕竟渊虹他都可以等闲视之。他虽铸造不出渊虹这个级数的宝剑,但却能轻易掌控其剑气,在他想来,别说渊虹,天下第一的天问,也不过如此罢了。

    但盖聂,这明显是超越了此界最强的存在,强悍之处,已经隐隐不容于天地。徐夫子不知道,但钱谦能看的出,盖聂突破之后,已经半只脚踏在了一道玄妙的门槛之上,再动一步,就是破碎虚空,自然不容于此界。

    徐夫子惊骇,盖聂心中却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面前这个老头看上去明明半点武功也不会,怎地不止能慑服自己的渊虹,更是能无视自己的目光?

    那一瞬间盖聂感觉,自己这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出,完全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效果,至多算是泛起了一点涟漪。

    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突破之后的境界啊!若是从没碰上过钱谦,自己本身实力到此,那岂不是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此人抓走渊虹?

    盖聂也是不知道,在原作之中,他正是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地被徐夫子一把抓走了渊虹。不对,说抓走还不是很恰当,原作之中的渊虹完全是自己跳出,直到飞到徐夫子身前,他才出手抓住。

    当世第一铸剑师,岂是等闲?

    徐夫子被盖聂这两道目光一激,气机消散,渊虹自然也停止了震颤,重新回到了盖聂的掌控。一次不成,自然不能再来一次。初次见面,见猎心喜,想要看别人的剑,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一次不成,却还继续不停,那可就是挑衅了。

    徐夫子只好无奈叹了口气,道:“见教不敢,老朽姓徐,兄弟们给面子,叫我一声徐夫子。这柄剑本来是我母亲以一生精血所铸,睹目思人,倒是有些冲动了,还望盖先生恕罪。”

    盖聂闻听,肃然起敬,拱手为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原来竟是徐夫子当面,徐老前辈被称作‘剑之尊者’,铸剑之术天下无双,难怪气机牵引,渊虹也不得不动。”

    徐夫子喟然一叹,苦笑道:“唉,什么剑尊者,那都是浪得虚名,我的水平,相比你手上这柄渊虹,那可是天差地别,终老朽一生,也未必能窥得……嗯?”

    话说道一半,却感到心中一动。他偏过头去,把目光投向了钱谦的腰间。

    霎时间,龙吟之声大作,比之适才渊虹所发之声更甚几分!
………………………………

第116章 您是浪得虚名,我是浪得难受

    如果说刚才渊虹的剑鸣,如同平地起龙脉,翻江倒海,波开浪裂,一条巨龙自地脉深海腾空而上,这第二声剑鸣,就如同九天云端之上,有金龙探爪,云山雾罩,隐隐绰绰,确是煌煌巍然,不可直视。

    龙乃天下至尊,这不假,但真龙也分强弱。

    如果说渊虹的一声龙吟,如同四海龙王齐出,行云布雨,代天泽福,那这发于钱谦腰畔的一声长鸣,就是龙汉初劫前,主宰天下的神龙。

    胜天一筹!

    “这是……”

    徐夫子那如同万年炉火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波动,那眼神中有惊骇,有惶恐,甚至有些……朝圣的心思。

    “天问!”

    两个字似乎带着神奇魔力,明明在不会武功的徐夫子口中说出,却仿佛带来第三次天地失声。

    瀑布要是长着腿,早跑到旁边哭去了,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组团刷我来了?

    徐夫子仿佛看到了天下最美的杰作,双目无神,一众人等在他眼中竟似不存在似的,只有他口中喃喃念道:“天问……问天……问天之剑,天之佩剑,非九五至尊不可佩。怎么会……怎么会……”

    徐夫子旁若无人,可不代表别人真的不存在了。就算别人不出声,钱谦这个最喜欢搞事情的人当然不可能不出声。

    他从刚才就很不爽了,逼都让你们两个装了,合着劳资刚才的出场都白费了?

    这不行,这很不行。本逼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那必须得打脸为祭啊!

    “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轻轻地摇着,一脸微笑地出声道:“我说老徐啊,刚才你说,你这剑之尊者,是浪得虚名?”

    钱谦这话一出,所有人登时大怒,我们徐夫子说是浪得虚名,那都是自谦,自谦你懂不懂?

    钱谦表示我哪懂那个去了,虽然他的名字中东带个“谦”字,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谦逊。

    做人不装逼,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所以对于霎时间集中到他脸上的愤怒目光,钱谦没有半点羞赧之意,反而一脸自豪地来了个亮相,就仿佛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一般。

    班大师脸都绿了,这货到底是个什么变的?这么多人仇恨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脸上你感觉不出来?脸皮再厚的人也要退避三舍了吧?

    他不,他反而还很高兴,就好像大家都在欢迎他一般,甚至还有心思对着众人团团做了个罗圈揖。

    做你妹啊!你难道看不出我们都想扒了你的皮?

    钱谦当然不在意了,能让万众瞩目就是好的,你行你也上啊?他一面带着笑容,跟所有人挥着手,一面说道:“过奖,过奖了,多谢各位捧场,哎呀太客气了,三楼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差点趴在地上,在吊桥上的几位,更是差点脚一滑摔到万丈深渊底下去。

    有三楼吗这儿!

    二楼都没有!

    正当所有人眼珠子都蓝了,看样子恨不得冲上来咬钱谦一口的时候,反倒是刚刚失神的徐夫子回过神来,自矜地笑笑,捋着胡子,道:

    “剑之一道,如同宇宙,煌煌乎无边际,知道的越多,感觉自己就越无知。老朽到现在,甚至感到连铸剑的门槛都没摸到,简直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知的人,说是浪得虚名,那确实是不差的。”

    徐夫子这一句话说的虽然谦逊,但其中的自傲之意,却每个人都听得出来。天下铸剑师还在满足于眼前一点小成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迈出了多大的距离,我已经看到了煌煌宇宙,看到了大道边缘!我是最无知的,却正是说明我是最强的。

    这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柔中带刚,绵里藏针,任是何等人,也要肃然起敬,道一句当世第一铸剑师,剑之尊者,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钱谦就不是个人,他是个坑,粪坑。

    他眼睛一翻,满脸轻蔑地道:“哦,原来竟是个傻子,还是天下第一的傻子。”

    卧槽尼玛!

    徐夫子眼珠子也变蓝了,你也能算个人?你听不听的懂人话?这货哪来的?谁给丫带来机关城的?扔出去,扔出去,剑给我留下,其他的都扔到瀑布下面喂鱼去!

    钱谦自然不打算在意徐夫子的眼神,在大爷面前抢逼装,就是这个下场!更何况还妄图用我的剑来成全你装逼的模式,更是罪无可恕。

    “这位小兄弟,你……”徐夫子眉头一皱,就要出声反驳。谦虚是谦虚,碰上一个臭不要脸的人,那就得辩驳一下了。不然今天这事儿传出去,大家一说起徐夫子,都知道了,噢,他原来是个傻子,没那么多杂念,难怪铸剑铸的好。

    徐夫子这一辈子清誉,临了可就算是毁了!

    “诶,开个玩笑嘛,徐夫子的铸剑技术,我当然是佩服的,也知道您老是跟我这小辈谦虚呢。”不过徐夫子嘴巴刚张开,就被钱谦打断了,他晃着扇子随口道:“不过说起来,我的称呼跟您老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啊!”

    “哦?有什么相似之处,小兄弟不妨明言。”徐夫子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捋着胡子道:“能跟天下第一剑天问的主人有相似之处,乃是老朽之福。”

    “嗯,是您是浪得虚名,我呢,是浪得难受。”

    钱谦笑嘻嘻地把这句话说出口,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搔首弄姿地,骚气的不得了,“在下平生划船都从不用桨,全靠浪!”

    徐夫子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这货说啥呢?难道他说的这是一句好话?划船连浆都不用,你这得浪到啥地步啊!

    钱谦没理会徐夫子和墨家众人的腹诽,自顾自道:“所以说,我终究还是比徐夫子浪一些的。这剑呢,您老就别品了,天问这么神妙的宝剑,不够浪是参悟不出来的。徒弟,走了。”

    说罢,竟是不理众人,径直照着机关城入口山洞后的大门走了过去,将徐夫子和一干人等晾在了一旁,唯有天明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高一矮,两人的身影,似乎无比的……

    浪。
………………………………

第117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钱谦当然不会闲的没事怼徐夫子一把,就算是为了装逼,在人家家门口也太过嚣张了一些。

    虽然钱谦不在乎是不是嚣张,但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懂的。

    如果不是徐夫子先不讲礼貌,他钱谦自然一向是自诩尊老爱幼的。

    当然了,就这点来说,班大师和天明都不信服。

    可毕竟他钱谦,终归是干不出这种在别人家门口瞎搞的事情。

    除非是,徐夫子竟然敢动他的剑。

    盖聂宅心仁厚,没有深究徐夫子的举动,那倒罢了,可钱谦是个什么德行?

    不惹他还要搞事情呢,你竟敢送上门来?

    那你完了,不弄你弄谁?

    你是天下第一的铸剑师,你是剑之尊者,这不错。你有能令天下名剑都听你号令的能力,这更不假,刚刚已经表现出来了。

    可你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剑是有主人的。你见猎心喜,想看一下,跟人说一声,冲你剑尊者的名头,任谁总也是要给你一个面子。

    可你自恃对剑了解之深,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直接出手动别人的剑,目光和语气,甚至周身上下散发的气势中,无不表现着“这天下就我懂剑,这些剑跟了你们这群渣渣,都是明珠暗投,宝物蒙尘了”的意思。

    在原作之中,这位徐夫子对盖聂的态度就是这样,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可惜了这把绝世好剑了。”

    你要好好对它。这句话,宛如一个父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下嫁给一个根本配不上她的男人却无力阻止,只好喟然长叹的意味。

    倚老卖老,恃才傲物。

    别人看在剑尊者的面子上,也就忍了,毕竟恃才傲物的先决条件,是“恃才”才能“傲物”,天下第一的铸剑师给你品评宝剑,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这老货跟倒腾出剑谱的风胡子一样,经他们手看过的剑,那就宛如是开过光一样的,当时身价暴涨百倍都不稀奇。

    可偏偏钱谦不吃他这一套。

    老了不起?会铸剑了不起?

    听说过合金钢吗?听说过航空金属吗?听说过机器冲压模具吗?

    8848,稀有贵金属钛金,成功,不是高瞻远瞩,而是你本来就……

    说了多少次了,本手机是闹特七!

    老子连航空合金都见过用过,你一个青铜器时代的老家伙,装个屁!

    或者徐夫子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把一辈子的心血用在了铸剑上,对人情世故,不是很懂。

    但,那又如何?

    在我套路王面前还敢装逼,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钱谦毫不在意地把徐夫子晾在了一边。

    剑尊者又如何?我的剑,就不给你看,就不让你品,就不让你评。言语中更是隐隐点明,想看我的剑,你不配。

    这对天下第一铸剑师而言,无疑是最大的侮辱。但钱谦问心无愧,因为对一个剑客而言,不经允许,随意动自己的佩剑,那同样是最大的侮辱。

    你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来啊,互相伤害啊!

    什么?你不服?那更好办,不服你打我啊!

    徐夫子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抡个锤子打铁还行,打人……呵呵,算了吧,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嘛。

    老子忍了!

    等到他转过身来之时,原本就因为常年烟熏火燎而黝黑的面庞,更是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了。

    “徐老弟,你别在意,你这才是第一次见他,以后这种咽不下去的机会啊……”班大师苦笑着走上去拍了拍徐夫子的肩膀,道:“多的是呐。”

    说到这班大师都想哭,可不多的是吗?你这才见他第一面,这就恨得不行了,你可知道这一路上过来,老夫我有多少次想直接搬出一百架白虎干挺这个小子?

    徐夫子勉强理顺了气,问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他啊……”班大师摇了摇头,叹道:“一个天坑,一个粪坑。总之就是一个字,坑。老弟,听我一句劝,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坑……哼!”徐夫子哼了一声,终究没说话,也向着大门走了过去。端木蓉和盖聂相对苦笑一下,带着高月也向前走去。

    都到家门口了,总不能因为人家浪,就不进去吧?

    别说他是吸氧羊,就算他是太平洋,也没这个道理。

    只有那些来迎接的墨家子弟,则更是难受,三个首领都忍了,他们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走在前面的钱谦,面色也很不好看。

    第二次,第二次了。

    天问脱离自己的掌控,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在盖聂突破之时,它想要跟随盖聂,第二次是在这机关城前,被徐夫子一招手,就要跳到他手中去。

    剑是好剑,这不错,但钱谦可不是徐夫子,他不是铸剑师,甚至严格的说他连剑客都算不上。剑客练的是剑,而他钱谦,练的只是剑法。

    再好的剑,也只是工具,哪怕是视剑为最好的兄弟和伙伴,毕竟是人使剑,而不是剑使人,得了一柄好剑,那也是要杀人用的,而不是像徐夫子想的那样直接把剑供起来。

    在钱谦看来,那绝对是傻*。

    他钱谦需要的是一柄能杀人的剑,而不是一个wifi,自动搜寻最好的信号源就跑过去连接。他不能容忍的不只是徐夫子的举动,更是背叛。无论是剑或是女人,你一旦看到,或者是自以为别人比自己好,就毫不犹豫地抛下自己投奔别人,而别人不要你的时候更是还妄图回来?

    呵呵,好马不吃回头草,草却也未必愿意让再次回头的马吃。更何况他钱谦是套路王,不是什么野草。

    行就行,不行滚。

    哪怕说第一名剑天问,也不能例外。

    不过令钱谦感到欣慰的是,徐夫子之前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甚至直到自己说话前都没注意自己,他注意到的只是剑。

    他一眼看过来,天问躁动了,但品质比十大名剑都弱了一筹的紫薇软剑,却没有丝毫动静,仿佛对面那个老头,跟一堆枯骨没有任何区别。这无疑令钱谦感到惊喜,毕竟是跟随过天下无敌的独孤求败的剑啊!

    或许它品质不够好,傲气却足够高。

    “看来这天下第一剑的任务,要加紧完成了啊!”钱谦看着手机上的任务,心中火热。到时双剑重铸,以紫薇软剑为基础,把天问熔在内,弥补了紫薇软剑最后一个短板,到那时自己才真正算是拥有一柄属于自己的神剑!

    “师父……”天明感觉到钱谦的不对劲,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因为那个臭老头生气了啊?”

    “蛤?他?算是吧。”钱谦笑笑,天明不适合用剑,这种事情跟不跟他说都无所谓。

    “我就知道,那个臭老头敢乱动你和大叔的剑,真是可恶。”天明扁着嘴道:“要是别人动我的东西,我也是绝对不肯的!”

    “哟呵,你这小子还有几分见解嘛!”钱谦眼睛一亮,不愧是主角,这觉悟够高的啊!

    “那当然了!”天明得意地挺了挺胸膛,道:“月儿就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不对,是最宝贵的人,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说罢那小眼神还一个劲儿的往钱谦身上飘,分明摆出一副“别以为是我师傅我就不防着你这臭流氓”的意思。

    “小子你要搞事情啊?是不是要搞事情?信不信老子点的你生活不能自理,第三条腿站不起来!”

    机关城的入口回荡着钱谦的怒吼声。
………………………………

第118章 挖掘机学校哪家强

    “钱先生,刚才那个……多谢了。”

    盖聂带着满脸复杂的感情走了上来,作为剑客,他对钱谦做法是能够理解的,他不在乎,但他不能阻止任何人发出反击。

    这也就是钱谦喜欢装逼,要是卫庄,徐夫子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劈了。

    盖聂干不出对没有武功的高人还击的事情,并不代表他对别人敢动他的剑没有异议,这下道歉,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啊,那个事情啊,你不用谢我,我就是单纯装个逼而已。”

    钱谦表示一脸懵逼。帮你?你得多大脸,我的天呐,你说你又不是美女,又不是银子,我是干啥才得帮你,以前没发现,盖聂还存在这种自恋属性啊。

    噗。

    盖聂一口唾沫卡在喉咙里面不上不下的,差点把自己呛死。

    我就是单纯装个逼而已。

    你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么有水平。

    讲这个道理,老子装了三十几年逼你这种装法还是头一次见。

    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前浪偏偏不让后浪拍在沙滩上,后浪偏偏要把前浪拍在沙滩上……

    钱谦自认为很浪,可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现在就有能力把盖聂这前浪给拍在沙滩上,别说把他拍在沙滩上,能不被盖聂拍回原型,那就算他运气。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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