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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穿越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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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类,倒是多有去见识过的,一听何琪这话,自然就来了兴致,带出几分跃跃欲试来。

“何兄也不怕家里嫂子知道了,揭了你的皮!哈哈!”谭宗是知道这何琪已经娶了妻室的,故此才拿来调笑。

蔡冒拿眼斜他,笑着说道“能是什么好地方?还要让众人去,没得玷污了!你若是缺女人,我倒是有几个好的,送给你!只别嚷着闹的你家宅不宁就好!”

这些青楼妓馆、教坊司一类,都是有人专门调教好的,便是有些个好的也是有限,不说五花八门、脏的臭的都有,但也不差什么,不好让羽之去这些个地方的。

“瞧瞧瞧瞧,还不知道什么地方呢,就惹出来你们这么一大通的话?说给谁听去!这好地方你们不去,保管有你们后悔的。”何琪吊儿郎当的说道,对大家的话很不以为然,暗道:有你们打脸的时候。

贺禀、于承志都被他说的有些心痒,也保不齐会是个好地方呢,自然应当去见识见识,怎么也是何兄的一片心意,嘿嘿。

吴太奇被吊起了胃口,见他老是叉开话题,也有些着急,忙着催道“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快先细说,别去理他们,全没什么情趣!”

何琪见众人都瞧着他,也不再卖关子,摇头晃脑地说道“此地名字乃为‘怡情馆’,名字道也寻常,但奇就奇在这怡情馆只谈情不办事儿,干聊天!都是一些个清倌,不接客。”

何琪见大家都听住了,却住了话头,拿了酒杯说道“来来来,还不快给何爷斟上酒,何爷我润润嗓子才好再和你们分说。”

贺禀已抢先在吴太奇的前面,给何琪倒上了一杯酒,推着他快喝。

众人一直在听着何琪说话,并未注意到蔡冒流露出来的一丝异色,转瞬即逝,不露痕迹。

何琪饮了一口,面上更是充满喜色,又接着说道“就这个,这小娘子们还约不上呢!我也是我那表哥带着我去过一次,才知道了这地儿。一个时辰50两银子,瞧瞧瞧瞧,你们大家想想,陪着你们干聊一个时辰,就敢收50两银子,这不是明抢吗?但就是这个,一般人还约不上呢!”

“怎么地,为什么约不上?”

“为什么约不上?那些姐妹也是要休息的不是?卯正一刻起床,梳洗打扮然后用早饭;辰时二刻开始要练功,什么身段啦,体态啦,舞姿啦,琴技啦,唱腔啦等等,那都是早晨这些功夫练出来的,这叫一天之计在于晨!”

“嘿,怎么还有这么多说道!”

何琪撇了谭宗一眼,接着说道“可不是说道多着呢!这直练到巳时,才吃茶休息一刻,接着就是读书写字作画,吟诗作赋,就这些又是一个时辰,这不就闹到午时了,这一上午的功课才算做完,然后才是休息吃饭。”

“我的个乖乖呀,这不赶上我们科举了!他们又不赶着科考,学这些作甚?”吴太奇奇怪的说道,没见过妓子还这样勤奋的,又不用读书考状元。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不就是那东家的谋算!寻常的妓子满大街都是,谁还稀罕?这就像养那扬州瘦马,却又比那瘦马更多了几分雅致和情趣。那里面的小娘子不单是漂亮,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儿,实在勾人。见了一回,就想着下一回,捧着银子往里面送!送完了还心疼,但又忘不了。真是个销金窟啊!”

何琪边说边回味,边感慨叹气。

“你说的这话倒是在理儿,这老板会做生意!”林羽之也笑着说道,任何时候能办出特色来都会更加吃香,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但却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贺禀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何兄,你这光说得是练功了,那里面的姑娘们都不用接客吗?”

。。。。。。

第二百一十九章怡情馆

何琪有些暧昧的看着贺禀,笑呵呵的说道“呵呵,这里面的姑娘她们上午就是练功的,下午才接客呢!用过午饭,再休息一个时辰,未正一刻才开始见客呢!这下午有见一个时辰的,有见两个时辰的,但多了确是没有了。酉正时准时用饭,然后就是散步,再回房休息,这一天可就算过完了。”

“唉哟,好絮叨得紧,他们这里面的姑娘可真成了娇客了,比那闺阁的小姐还要难得!养得也比那闺阁小姐更细致、精细不成?难为他们都是怎么想呢!”于承志于女色上见识的少,又是还没说亲呢,家里管得严,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说法,自然是啧啧称奇。

“嘿嘿,就这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便是拿的银子,捧着金山银山,那姑娘们也是不见!你们可知这‘怡情馆’怎么出的名?”

“莫非还有什么典故不成?”

“这‘怡情馆’原本在京中并不知名,却说有一个商贾之人去了,那里的姑娘楞是不接待,那商贾想用强,结果那姑娘是个烈性的,一头给碰死了,这才出了名。”何琪仿佛亲眼见到似的,绘声绘色地说道。

“怎么还有人命官司?当真碰死了?”贺禀惊道。

“那我上哪儿知道去!都是别人这样传罢了!”何琪瞪眼说道,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嗨!看你说得这么热闹,她们接客的时间这么短,你可定好了?别让我们白跑一趟!”吴太奇现在就想走了,被何琪说的实在心痒。

“前天我就让长随包了五百两的银票送去,自报了家门,说我们是岳麓书院的学子,这才约上。这都得是提前三天预约。和她们说一个时辰的话,最少五十两。咱们这些个人,银子应该够了吧!哈哈!”何琪十分土豪大方的说夸夸其谈。

“这些个妓子挣钱也太容易了,真是赚了冤大头的银子了!嘿嘿,我去了这一次见识见识,以后再不去的!”于承志笑呵呵地说道。

“哎,说谁冤大头呢?仔细这好事没你的份!”何琪撇嘴瞪眼,不再理会他。

“这倒是一桩巧宗,别个青楼妓馆,又是忙着拉客,又是好酒好菜的奉承,又是掐肩,又是揉背,又是陪酒又是暖床,忙碌不堪,才得几个银子?这家倒好,光陪坐着聊天,大把的银子就到手了,哎哟哟,真是笔好买卖!”贺禀也凑热闹的笑言道。

“可不是,别的窑子吧,费劲不少,挣钱不多。他这好,不费劲,嘿,挣钱不少。

别的窑子进门直接开始,他这里得慢慢滋润,等滋润透了,再说下一回。差不多也滋润透了,钱也花完了,最后还是什么事儿也没有。”

吴太奇说的热闹,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你想办实事,那可只好去别的馆子了哦!”

林羽之三人不怎么参与这个话题,又被几人取笑了一番。

众人笑闹间,已是未正时刻,酒足饭饱。让下人小厮抓紧套了马车来,林羽之命十三结账,共花用了150余两,花费不算少了,众人便要往这“怡情馆”而去。

。。。。。。

与林羽之众人的悠闲时光正好相反的是,朝中的官员们很忙碌。

消息总是传的很快,政治上敏感的人太多。

今科乡试考题“不违农时”,为专修《孟子》的今科顺天府乡试副主考官、礼部尚书朱彦成所提的揣测和议论最多,众人的苗头和视线纷纷对准了这个乡试副主考,朱彦成成了妥妥的“背锅侠”!

可怜他现在还在贡院批阅试卷,“桂榜”未公布前,这些个主副考官、同考官们是不能离开贡院的,消息闭塞啊!

而另一题“必得其寿”,却被众人将“谄媚小人”的帽子戴在了高季文的头上!

两位考官被蒙在鼓里,不知实情的考官们则更加忙碌,数千近万份的考卷,其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很多的试卷若相差不大,又是全凭个人主观判断,落卷的又要略点评两句,这份幸苦差事争到手,却实实在在得付出辛劳,想从中挖到可造之才,也须慧眼识珠。

如此,也就更加不知道外面对于他二人的奏折,已经堆到荣景帝玉案上了。

养心殿中,空气清新凉爽,荣景帝对着玉案上的一堆奏折却来了火气。

拿了一本翻开“圣上承继帝位,勤政爱民,然士为农之首,士绅稳,则农事平,赋税徭役应时不误,升斗小民,田少者可据租士绅土地耕种,辛勤劳作,终有所得。”,荣景帝丢开一本再看,依然是这些陈腔烂调。

仅仅只是一道乡试考题,下面的这些官员们就坐不住了,纷纷上折子,旁敲侧击的有之,试探究底的有之,劝诫规导的有之,总之就是赞同者了了。

直隶巡抚李维钧曾上奏折,提出取消“人头税”,而改为“据田计税”的赋役提议,同时建议取消儒户、宦户,限制绅衿特权,此利民之策如施行,则会成为赋税史上的重大革新。

父皇一朝后期,士坤土地兼并严重,“一邑之中,有田者十一,无田者十九”。又造成大量的流民四散,不少人丁聚而复逃,“丁额缺,丁银失,财政徭役以丁,稽查为难,定税以亩,检核为易”,而“丈地计赋,丁随田定”,即实行“据田计税”之法,通过采用赋役合一的办法来消除前弊。父皇在位时已有先例,并饬令各省奉行,但又因父皇治下宽和,自下并未切实执行。

此条陈自己一直留中未做最终的裁夺,就是观之时机未到。今次借高季文一题,何尝不是对朝臣的一种试探!其结果便如玉案上的奏折一般!

“皇上,不如休息休息再批吧!您都批了两个时辰的折子了,用点参汤吧。”常全做为荣景帝的心腹总管太监,对皇上的龙体是要负责任的,有规劝之责。

“罢了,朕去冯美人处坐坐吧!昨儿个听说她身体略有不适,去看看!”荣景帝起身说道。

“是!”

“皇上摆驾毓庆宫!”常全唱和道。

。。。。。。

第二百二十章春梦了无痕

冯莞瑶因得圣心,已被加封为美人,赐居毓庆宫,在宫中颇得圣宠。

毓庆宫中的冯莞瑶得报皇上要来,自是欢欣雀跃,忙碌着备好荣景帝的一应喜用之物,指挥着小宫女给殿内加冰,又换上新做的宫衣华服,一应料理妥当,准备接驾。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冯莞瑶行礼后将荣景帝请至殿中。

荣景帝歪在榻上,享受着美人的贴心伺侯,心情舒爽放松。

用了两盏茶,与冯莞瑶闲聊间就慢慢说道“哎,最近朕政务繁忙,疏于到后宫,看你身子现在康健了,朕也放心了!”荣景帝边说边叹息,眉头紧皱,颇有感慨之意。

“皇上再是政务繁忙,也应保重身体,更有朝中大臣可为君分忧才是。”冯莞瑶轻声出言劝慰。

“唉,若这朝中大臣都像你这样乖巧懂事,体谅朕心,朕又有何可忧愁的!”荣景帝忧虑状更甚,闭目养神轻寐。

冯莞瑶在一旁轻摇团扇,默默沉思。皇上这是责怪臣下不能体谅圣心,为君分忧吧!不会是提点自己父亲的吧?

荣景帝次日午时用膳后去看了在孕中的苏嫔,晚间又是到了蔡贵人处。多日流连后宫,一时间,后宫鸟语花香,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前朝试探的折子少了起来,坐山观望之人见多,荣景帝像一只猎食的豹子,也不着急,仍然在蛰伏。猎物若不能一击即中,则只会错失良机,徒留遗憾!是以必要慎重为之,以求达到最佳效果。

。。。。。。

“怡情馆”坐落在朝阳门南大街苏州胡同,林羽之等人乘坐马车来到苏州胡同附近,便下了马车。实在是此处人来人往十分繁杂,行车不便。

几人在苏州胡同街道口向里慢慢行走,举目间望去,一条街道都十分的繁华热闹,酒楼茶肆,钗环首饰,胭脂水粉,杂货店铺,各式小吃等等应有尽有。

而更具特色的却是各色的青楼妓馆遍布其间,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新鲜的招牌惹人注目,又有窑姐们在门口招待,穿的花红柳绿,打扮的花枝招展,呼朋引伴,招揽生意。

林羽之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古代青楼一条街的风采,果然不俗。很好很热闹,也算是长见识了。

“瞧着瞧着,你们看看这两边的街道,什么话情馆,什么奇情馆,什么悦情馆,一个个的都跟风冒出来了!学了个四不像!画虎不成反类犬!”何琪经验丰富的样子,很是侃侃而谈,把个众人唬的直点头称道。

“这个怕是在‘怡情馆’单说话,办不成事儿,出来了可不就急着到其他馆子里找逍遥自在去了!这生意热闹自然是有道理的,嘿嘿!”吴太奇自认经验老道的分析道。

“你说的这个倒也在理儿!哈哈哈哈!”

众人说笑间已来到了“怡情馆”。

众人住步抬眼望去,只见这“怡情馆”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正面是五间大门面,古色古香,外观看去就十分雅致。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这对联好,放在此处正是应景,意趣幽远,令人回味无穷。”谭宗边念道边品味。

“谭师兄,你可是有主的人物,可别在这上面湿了鞋才是,不然我们大家岂不是罪过!老师恐怕第一个就不会饶过我们,师兄可一定要把持住啊,多念几遍阿弥陀佛,把那清心咒也吟起来吧!哈哈!”林羽之笑着打趣儿谭师兄,拿眼睛去瞧他的反应。

“羽之说的有理,谭兄可要小心了,别丢了魂!”蔡冒也跟着打趣儿,笑眯眯地逗笑。

“羽之、仲明何苦取笑于我,只这里面的姑娘我不见便是了,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谭宗打定主意绝不参与,绝了他们的话头。

“哦,谭师兄莫非是怕了不成?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哈哈!”林羽之再笑。

几人说笑间已进了“怡情馆”内。楼内厅很大,摆着圆桌和几把圆凳,整洁干净,气氛静谧,布置清雅一。桌上摆着一整套的茶具,乃是景德镇一套白瓷茶具,造型精巧,装饰典雅,其外壁多绘有山川河流,四季花草,缀以名人书法。

“只这一套茶具就已十分讲究,著名的景德镇白瓷,其色泽洁白,能反映出茶汤色泽,又可保温,加之色彩缤纷,造型各异,堪称饮茶器皿中之珍品。可见这‘怡情馆’确实不俗。”吴太奇惊,奇的说道,又是一番啧啧称奇,充满期许之状。

众人说话间,已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老鸨子,带着两个伺候的小丫头过来,上前打招呼“何大公子安!这就是何公子的同窗好友了吧,哎呦呦,倒是好气度,确实不俗!”

老鸨子抬眼打量几人,待看见蔡冒时略顿了顿,又接着笑道“怕是这里面要出几位举人老爷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先给诸位老爷们道喜了!”老鸨子是个惯会逢迎的,一通话说的众人喜笑颜开,开怀不已,此话正是现在众人最愿意听到的。

何琪笑哈哈的毫不谦虚道“当不得当不得!快让小丫头们煮了好茶来,路上走了这一段,大家想必都口渴了,喝了香茶,口齿生香,一会才好和姑娘们说话。”

一应嚷嚷着要茶,又招呼众生人坐下,举手投足指点江山,摆足了东道主的范。

几人在圆桌处坐下,随之就有小丫头取了热水,当众沏水泡茶,第二道才给众人倒上,分而饮之。现在众人哪儿来得及细品,只觉得这极品毛尖分外的清香,每人都连饮了两杯。

放下茶盏,林羽之这才又细细的打量室内的布置,确实雅致难得,老板经营有方。

众人喝茶歇息了一会儿,就有吴太奇急着对老鸨子说道“嬷嬷还不快把你们姑娘请出来吧!”

老鸨子停下,对身边的丫鬟低语了几句,小丫鬟就上楼去请了。

“嬷嬷,你这里原有的一个花魁娘子,只待了一两个月的,怎么现在不见?”何琪已轻车熟路地问道。

。。。。。。

第二百二十一章风月情浓

老鸨子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哎哟,都已是旧事了,自然现在有更好的!我让小丫头请的是我们馆里最当红的赛貂蝉、赛西施、赛玉环、赛昭君,比那四大美人不差什么,呵呵呵呵!”

“姑娘们可下来!”随着老鸨子的一声轻叫,只听得上面的应和之声,抬眼间,几位姑娘已从楼上款款而来,姿态婀娜,身姿轻盈。

有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有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有的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有的衣著红衣,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有的面似芙蓉,眉如柳叶,肌肤如雪,勾人心弦。

众女姿态不一,花容月貌,各具美态,端是一副争奇斗艳的美丽画面。

林羽之昨日刚刚见识过林府众姐妹的风姿,今日又一饱眼福,面对众美而不娇,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的各色美人,也有些不淡定起来。

眼前盈盈下拜的几位美人,各具特色,风姿不俗,令人目不暇接。但林羽之倒是在现代大都市中混迹过的,各色的美人见过的也不少,且现代美人蜂腰翘臀,低胸露背,更加的性感妩媚,眼前的美人在开放上差的自不是一点半点。过尽千帆,有时又会觉得美人也就是这样了,美人如枯骨,具是一皮囊。

林羽之只略扫视过,就又淡定从容的饮茶,心理建设完毕,不管如何,美人面前逼格一定要摆的高一些,且要更符合自己翩翩佳公子,读书人的形象和气度,人设不能乱。

美人近前,何琪、于承志、贺禀、吴太奇几人直接被迷的神魂颠倒,皆是恍恍惚惚、悠悠荡荡之状,口出之言已是磕磕绊绊,林羽之三人坐在一旁微笑不语。

四人扭扭捏捏的一通,总算是选定了四美人,被四美带到楼上去了。

剩下林羽之三人,林羽之选了一位看起来不扭捏,爽利性子,活泼可爱型的女子,既然只是吃茶聊天谈心,这倒是简单了,既然来了,也算体验一番吧。

林羽之选中的一个叫晓梦的女子,谭师兄被众人推不过,也选了一名叫清溪的明艳女子。蔡冒面前被推过去的是浣纱。

“奴婢晓梦,见过公子,公子楼上请!”

“鄙人姓林!”

“是,林公子请!”

林羽之被晓梦带到二楼一间雅室内,雅室内的布置格调高雅清新,自不必详述。只见墙上一幅春景游幸图,一仅有背影的仕女,于寥寥几数株花木间长身而立,遥望远方。上面细细的楷书提字: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晓梦荷衣欲动、纤腰楚楚、云堆翠髻、珠翠映辉,宜嗔宜喜,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待止而欲行。

此时之作派与楼下时又有不同,林羽之微微眯眼,好生了得,确有独到之处。

晓梦深情的看着林羽之说道“林公子请坐。”

闻得林羽之身上略有酒香,又取了水盆、拿了帕子,伺候林羽之净手洁面,用手帕轻拍了林羽之身上几下,这些动作优雅的做完,林羽之身上的气味已全然一变。

“这里有绿茶、红茶、白茶、花茶,请问公子用些什么?”

林羽之被她这种一秒钟变深情,又不令人感觉突兀虚假而叹服,是需要功力的,媚而不俗。

“不拘什么都可,如果有绿茶更好。”

“有,公子请稍等。”晓梦并没有表演茶艺花样的那一套。只是遵从步骤泡了一杯清茶,亲自试好了水温,捧了递给林羽之。

“此茶出自云雾山清寒洞,每年才得几两,须以荷叶上所带之宿露而烹之方妙。”

林羽之坐在圆桌旁的櫈上,接过茶浅饮慢酌,点头称赏。

晓梦又忙着在圆桌上布满了茶果点心,美女自然是美女,行动间似行云流水,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团团的忙碌,也是一件赏心悦目之事。

布好了瓜果茶点,又亲自去拨弄那香笼焚上清香,又细细详述道“此香乃系云南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合长白山宝株之油所制,名为‘馥郁’。”

林羽之面露惊,奇、羡慕之色,确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默念,感情这五十两银子花的并不冤,不管她说的是否货真价实,但就冲着这说辞,构思想法,也值这个银子不是!

午时与好友饮酒所致,留在室内的酒气又被消散了一层。

林羽之深感叹服,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见窗下亦有睡绒小榻,林羽之轻言道“午时与好友多饮了几杯,于此清雅之境,倒是觉得乏了,我自去躺下略休憩一会儿,姑娘可自便。”

“好,我自有一曲,可轻弹微吟,公子意下如何?”晓梦服侍林羽之除去外袍,只余下中衣,在榻上休息,轻言细语询问道。

“如此更好!”林羽之闭目休息,不多时室内就响起轻柔的琴曲,曲意婉转悠扬,犹如情人低诉,耳语切切。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

林羽之只觉朦胧恍惚,柔情缱绻,将寐未眠,心情放松,思绪放空。

林羽之自香甜美梦中醒来时,已是申正二刻。揉揉睡眼,按压了一会太阳穴,才彻底清醒了,抬头望见晓梦正在榻旁的圈椅上坐着看书。

见林羽之醒了,忙上前照顾,“公子可休息好了?”

林羽之起身“真是一场香梦,满身疲惫尽去,甚好,姑娘费心了。”

晓梦又是伺侯了林羽之漱洗,整理衣衫,饮了一杯新茶,才送林羽之下楼。

林羽之下楼时,谭宗、蔡冒、何琪等人已经坐在厅里等侯了。

“哈哈,到底是才子佳人,羽之必是得了美人青睐,成就了好事了。”何琪已当先凑上去问。

实在是林羽之是在房里呆的时间最长的,据老鸨说蔡冒未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谭师兄也只呆了半个多时辰。

。。。。。。

第二百二十二章忘忧

“我们只在里面聊了一个多时辰,你倒好,这可快两个时辰了,真是艳福不浅啊!”吴太奇也跟着笑呵呵的打趣。

“你们啊,乱说什么,我不过是在里面一觉困过去了,才误了时辰,君子不打诳语!

不过这‘怡情馆’到底是独特不俗,这样雅致的环境,不是让你们和美人谈情说爱的,实在是一处忘忧之所啊!

不该叫‘怡情馆’的,理应是‘忘忧居’才是!”

林羽之也坐下来陪他们说话。这“忘忧”也是自己刚刚想到的,自觉十分妥贴。

“忘忧?倒也贴切,不过这也是少数如羽之般人的见识。何兄,吴兄恐怕并不认可了吧!”蔡冒手指轻点敲桌。

“什么忘忧?有此等美人相陪,何来忧愁?更不用忘!哈哈,妙!”吴太奇此刻还在细细回味这一个时辰的细节,妙不可言!

“这样的姑娘,只单单陪她坐着,就觉得美,心里很舒服。”贺禀喃喃轻语,这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女人,和父亲的那些个姨娘丫鬟全不是一回事。

“以后我若再来时缺银子,只和你何兄要,唉,不该被你撺掇着来的,美色误人啊!”吴太奇那有不发表点意见的?

“嘿嘿,如何,这五十两银子值不值?我是只管挖坑不管埋,哈哈!”何琪拿眼色瞧着几人。

“值,值,怎么不值?西施姑娘这样的佳人,一百两都不多!”于承志已抢着表态。

“嬷嬷,银子不用退了,余了的给姑娘们赏了。”何琪大手一挥,今日下午七人消费五百两。

几人闲坐喝了几杯茶,又定下改日再约,参加别人办的文会、诗会……等。

林羽之又将自己近日会搬家,到东直门外的制井市街的消息说了,几人又嚷着要给他温锅庆祝,林羽之被他们闹的没法子,只得应允,但这时间待定。

这才各自散了回家。

。。。。。。

乡试结束,忙碌的不仅是几人,董轩就异常繁忙,他是今科北直隶顺天府乡试的最热门人选,国子监的领军人物,文采斐然,才华出众,被众人寄予厚望,不仅是国子监博士们看重,更是被家族众人期盼。

以董轩、李朝桢、江子墨这三个国子监的三驾马车为首的国子监学子,齐聚京城知名的酒楼“云客来”。

今科国子监参加乡试的士子们就有200人左右,可谓规模相当庞大,且他们的学业也都是极佳的,中举有望的士子们很多。不过,那些勋贵子弟想要混日子、混功名的也不少。

但仔细说来认真功读的会更多,真正的世家之族皆重视人才的培养,家族繁荣昌盛,仅靠往日的功勋人脉的话,三代后将很难维系。放任家族子弟,更甚者养成纨绔公子的,也多是家族中的领军人物缺失,或过于溺爱所致。

董轩乃武将世家出身,曾祖父为辅国将军,祖父为怀远将军,父亲一代仅为骑都尉,四品的武职京官,在京城之中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这一代董家却看到了希望,董轩自开蒙以来,就被发现于读书上十分有天赋,可谓天赋异秉,少年才子。

家族更是如获至宝,上至祖父下至董轩之父,皆是穷以家族之力,遍访名师,求得多位大儒悉心指导。董轩此子又极有灵性,于读书上仿若吃饭喝水一般轻松。数年之间才名便在京师传开,县试后进国子监继续学业,极得祭酒付其昌看中。

董轩虽武门世家出身,但不被文人世家子弟所排斥的原因,也是因为其出众的才学无人可出其右,却其为人又十分豪爽,不拘小节,加之又得国子监祭酒、诸博士的格外关照,天长日久也便融入其中了。

董轩之所以捱到现在的十七岁才参加乡试,也是因付祭酒等人的特别安排,因空了一科才再参加乡试,今科将会十分有把握取中解元,直隶顺天府解元,明年会试更是有望问鼎状元,也算是连中两元。这将会是其入仕的一份完美答卷。

能够培养出一位优秀的学子,若更是成为内阁大臣、大学士、一品大员这样的高官,其授业恩师也是一种圆满!政治抱负在徒弟的身上实现,也能弥补自己的一丝遗憾。而于利益上的考量就更多了,成为利益集团的核心人物,优秀的接棒之人,会为利益集团谋取更大的利益,走出新的高度,其中所蕴含的意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董轩、李朝桢、江子墨为首的一众监生,齐聚“云客来”酒楼,直接包场,人太多,家世显赫者众,家资丰厚者不胜数。

酒楼内上下三层的位子,被众乡试士子们坐满,大家多为相熟者团团围住,都并不拘束,杯盘交织,觥筹交错,高谈阔论,不胜枚举。

“来来,我们大家敬董师兄一杯,董师兄今科必能取中桂榜榜首,解元公非卿莫属!”

高石自来是围绕在董轩周围之人,众人也素知他的品行,又说兼顾其父高司业的面子。

众人举杯同饮了一杯,纷纷盛赞董解元公,董轩性子再是直爽也不敢在未公布桂榜前安然受之,“不敢当,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事万物皆有定数,岂敢妄言”。

“高兄所言极是,董师兄勿须自谦,那什么岳麓书院的什么林的,算个啥!此次定能压倒他们!”监生中叫王金阳的也跟着说道。

“很是,一个毛头小子,有些小聪明才气罢了,妄想染指桂榜已是余力不足,五经魁都不可得,更逞论解元榜首,痴心妄想啊!”

高大凯讲的绘声绘色,仿佛亲见“林羽之”痴念解元之像。众人被他说笑之言逗的捧腹开怀大笑。

“我可是听说了,岳麓书院直言今科那小子夺魁,有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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