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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穿越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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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两人看守,雷兴带着心腹衙吏入内,以张埙之为人心机,雷兴自然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但有这些也尽够了。自己是在督察院任职过的,风闻奏事,又哪里需要那么详细的证据,那是刑部、大理寺的活,自己要的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雷兴又安排衙役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才带了人由一亩园内出来。

雷兴带人转回府院门口,赵三、曾大海等人已在门口等待了。

。。。。。。

第一百三十八章后续收尾

曾大海见雷知州从里面出来,忙上前回禀道“知州老爷,小人的妹妹二人已经找到,现已经带了出来,小人特向大人回禀,多谢大老爷带小人前来解救妹妹,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小人感激不尽!”

“嗯,你这个人还不错,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带着你妹妹二人回去安置,明天再递一份状子过来,此事在我这里还要有正式的程序才行。我也还有话要问你,今天也晚了,明天来知州府衙再说吧!”雷兴已安排道。

“老爷,这两个民女之事,全是误会,只因这小女子当街敢掌掴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为了给她们个教训,才带了回来,吓她们一吓,言道明天就送回去的!请老爷明鉴!”张管家将自己这会想好的说辞回禀道。

“呵呵,事实究竟如何,还需本官调查后才有结论。现在被强抢之民女二人也已被救出,则百姓所报属实。来人,将这张管家也一并带走,押入府牢待审。”雷兴已雷厉风行的安排下去。

衙役上前将张管家扭抓起来,押了回去。

雷兴又转头对衙吏交待道“此园子的主人张埙,并未在此,安排人缉拿此人,他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本官必要将其缉拿严惩。”

雷兴待交代完诸事,便带了府衙衙役离开一亩园。

。。。。。。

林羽之、蔡冒见诸人都已出来,也从茶楼里出来,迎了上去。

林羽之待看到曾大海及赵三等人带了两名女子,便知这就是所需救之人,也便放心了。

“曾兄先去安排令妹找住处休息吧!”林羽之说道。

曾大海上前行礼“林公子大恩,小的莫齿难忘!小人先带妹子去安置,公子一路奔波劳累,也请好生安置休息。”

“好,去吧!”林羽之打发了曾大海等人。

不想赵三又追上去说道“曾兄,妹子们已平安得救,别忘了给武清县报平安,免得伯母他们担心,嘿嘿。。。”

曾大海瞪了赵三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这是当然,哪还用你多言!告辞!”甩袖带了人走了。

林羽之与蔡冒对视一眼,笑看了赵三两眼,只能“呵呵”。

赵三交待完,心情颇好的回到林羽之身边。

几人并未等太长时间,雷知州也已安排好后面之事出来了。

二人立刻上前行礼,蔡冒已说道“今日之事有劳世叔了,现在两名民女已被救出,后续之事还要麻烦世叔费心调停收尾,小侄在此多谢了!”

雷兴心情颇佳,哈哈笑着说道“此乃吾应尽之责,当不得贤侄麻烦二字。现在天色已晚,贤侄不如与我一同回府衙用饭,府衙内有客房可以居住,贤侄今晚就在我处略委屈休息一晚!”

“世叔好意,小侄本该领受,但今日之事世叔恐怕还要再劳累一些时间,小侄不便再打扰世叔,我已订下宏泰酒楼客房,这便也过去休息了。明日再去府衙向世叔问安!”蔡冒推辞说道。

雷兴听此言,也不再勉强,自己今日确实还要忙碌此事,如此也好。便出言说道“如此也好,你们去吧,有事打发人来府衙找我!”

林羽之、蔡冒几人辞别了雷兴,自去宏泰酒楼吃饭住宿去了。

。。。。。。

再说在永兴酒楼的张埙,哪里知道自己家宅中现在已经乱了套,已被雷知州带人搜检了。现张埙正带着自己的长随张勇与长芦盐运使司判官田齐、知事于伯光、另有吏目两名,另有天津盐商杨为仁,一起吃酒调妓。

几人酒足饭饱,眼见天色已晚,杨为仁笑嘻嘻的说道“吾于城西始建别墅水西庄,水西庄:地周百亩,水木清华,为津门园亭之冠。中有揽翠轩、枕溪廊、数帆台、藕香榭、花影庵、碧海浮螺亭、泊月舫、绣野簃、一犁春雨诸胜,庄院美不胜收,庄内各色佳人俱全,诸位不妨今日前往我的水西庄一宿,定不令诸位失望,诸位意下如何?”

田齐等人见他说的热闹,也来了兴致,纷纷点头答应,只张埙心中还挂念着今天刚得的两个佳人,现在酒气上头,越发的想回去法办了二人。

“不瞒大家说,我今日路经白庙庙会,刚得了两个佳人,乃是山野村女之流,但长相却是俊美讨喜,已被我安置在宅子里,只这两人今日就够我受用了,自当先去享用,杨兄处之美人佳景,改日再行前往观赏不迟!”张埙已醉熏熏的说道。

众人哈哈大笑,只道他艳福不浅,杨为仁更是催促他早些回去,免得佳人等的心焦,一众人皆笑着推他回去。

张埙嘿嘿笑着带着张勇回府而去。

。。。。。。

雷兴回归府衙,前往遂闲堂的衙役们也已回府,也略有收获。

雷兴挥退众人,自己亲自整理今日得到的这些文书、帐册等物。心中感慨,如不是今日借着这个由头,自己可不敢直接带着衙役上门。

这曾大海的来路自己也大概有些猜测,只不知道他怎么会搭上蔡冒、林羽之的路子,还能请动二人专门前来天津州,少不得还要再思量一二。

雷兴对自己现在手上的这些材料很是满意,连连点头。这些虽不能算做什么关键性的证据,但由管中窥豹,端看怎样利用了。

现今天津州长芦盐区为16场,即利国、利民、海丰、阜民、阜财、海盈、严镇、富国、兴国、丰财、芦台、越支、石碑、济民、富民、归化。长芦盐年产量为600万担,约60000万斤。

大雍朝盐课是朝廷仅次于田赋的一项重要财政收入,是国朝重要的税源。自康乾帝起,朝廷为了方便对行盐业的管理,将国朝划分为十一个区域,各区域所产之盐均按指定地域销售,实行特许专商制度。

朝廷授予若干资本雄厚的大盐商以贩盐专利,由其总领盐引,普通盐商不直接享有贩盐专利,而是必须先向政府特许的专商购买盐引,才能承引纳课并购盐贩运,其所纳课由专商代缴,一切经费亦由专商摊派。这也就造成了专商对盐的贩运和销售的垄断,获取了大量的垄断利润。

。。。。。。

第一百三十九章风闻奏事

此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弊端也开始显现出来。

仅雷兴在天津州执政这两年,已亲见以张家为首的盐商、盐课、都转运盐使官吏,已然形成了一种“官商”的特殊身份之人,凭借盐业运销的垄断特权获得巨额的垄断利润。其中更有通过张家途径,盐商私下捐官之事,诸如此类之事不胜枚举。

而以雷兴所了解之情况,这些所谋之利,上缴朝廷盐税的税银不足半,且还多有亏欠,拖延、无法足额上缴等等。

而荣景帝继位登基之始,原十皇子现恭亲王兼理户部三库事务,原康乾帝时期,就曾由当今与十皇子清理过国库亏空,但因康乾帝仁爱旧臣,不忍相逼,清理国库亏空之事并未贯彻执行下去。

现今上执政,此事已当先被提起,并命追缴各地亏空所欠朝廷钱粮、赋税,违命亏空钱粮各官即行革职追赃。

今上多次廷议征讨青海西藏叛乱之事,皆因国库亏空,未能成行。这相必也是今上力推此事的目的。

国朝国库空虚,但下面的贪腐官、员却是富贵已极,如让他们将吃下去的再吐出来,那可真是难上加难。是以今上在追缴各地欠款上所遇阻力不小。

自古盐税就是朝廷的主要税收来源,而自己现在就是以张埙这样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掀起这大利的一角,也是一种试探。

如若荣景帝已运筹决策部署此事,则自己上表,今上自可顺势而为,清缴诸盐课所欠税银。

以雷兴之见,此为朝廷最快捷收拢钱财之法。

盐商利益看似与官员勾连,但却并不会动摇根本。倒了这个盐商,再找别家经营盐业,又有何难?死道友不死贫道,说不得还会有一些官员断尾求生的。

但这盐业自古就是重要政务,所牵连甚广,方方面面的利益纠葛,雷兴也不能确定荣景帝的考量,但自己只要这个折子上去,总能在荣景帝跟前留下些印象。

雷兴将收集到的资料整理齐备,又细细的思索良久,最后秉烛书写,所上奏折一气呵成,封存妥当,明日即可快马上书朝廷。

仔细推敲了良久,又提笔给原来的上司同乡左都御史蔡儒忠手书了一封,书毕封好,预计明日一起快马送去。

雷兴这一天直忙到子时,方才回内室就寝。

。。。。。。

张埙带着心腹长随张勇,坐了马车回一亩园。今日只是与盐商、吏员吃酒,交流感情,这背后的牵牵扯扯都不在面上。

张埙父兄皆从武起,祖上也是前朝的武官之家,自己的学问也是不行,知乎者也的,听着就是让人打瞌睡。大哥张坦经常跟着父亲出门交际应酬,接手父亲手下人脉网络。

但自己于生意上倒很有兴趣,于15岁上,父兄就慢慢让自己参与家族的产业、生意。不光父兄,就是自己也没想到在经商之事上,自己倒有几分天赋,算筹小事自不必说,只往来帐目,一点就透,看起帐本来,比那积年的老帐房还要熟练。

张埙坐在马车上,似睡非睡,今日高兴,这酒着实喝的有点多。心里又想着,自己接手家中生意也越来越多,涵盖之事愈广,现在京师至天津的木植、天津州的盐业买卖,这些家族命脉产业,父兄也渐渐开始让自己沾手。

只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就是在这个女色上有些特别的偏好,喜爱收集各色的美人,不然今日也不会直接抢了那两个女子,村野之女,再费些个功夫,使些银子了结此事吧,免的父兄知道了,又要责罚、打骂。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真是个晦气的,大呼小叫的,爷今儿才到天津,能有什么事。

待听了来人回禀府中之事,那些个酒劲儿都立时散了,目瞪口呆道“怎么会出事了呢?”

。。。。。。

次日凌晨林羽之、蔡冒二人,再次到知州府衙向雷兴正式道谢、道别,二人准备返回京城。

雷兴也很热情的接待了二人,一番交谈过后,二人拜别雷兴,出了府衙。

林羽之又见到了曾大海等人,昨日他们一众兄弟们也是在天津州留宿了一晚,今日也准备回武清县。

“林公子,这次之事多谢公子亲自来天津,小妹才免遭那张贼子的毒手,林公子心善,小人没齿难忘,但凭驱使!”曾大海又是上前一拜说道。

林羽之忙拉起他来,说道“唉,你此番势力已在雷知州面前暴露,雷知州必不会再放任于你,你现在有何打算?是否接受雷知州之招安?你亦要心中有所打算。”

林羽之还是要知道他的想法的,自己忙了这么长时间,人再白白送了人,这买卖可是有点不太划算了!呵呵。

“回林少爷,昨天也是我急的全没了章法,知州老爷也让小的今天去府衙。”曾大海立即回道,想了想又接着说道“那知州老爷不太会招安我们吧!我们只是一起子升斗小民,想也入不了知州大人的眼。小的把话放这里,既便知州大人要招安,我们也只应下再不做海盗了,并将我们积攒的银子,除了已经给百姓们布施了的,余者可以全部上缴朝廷,我们再不做这海盗买卖了!”

现在经此一事,自己也想清楚了,海盗是不能再干了。

说话间又躬身一礼“林少爷,小的们以后就跟着您干了,您让我们出海,我们就出海,让我们种地,我们就去种地,但凭林少爷安排。”,接着又挠头呵呵笑了起来。

林羽之也笑着说道“事非经过不知难,你们经此一事,想必也已知为海盗亦不易,虽好讨生意,赚银子,但若有个什么事故,或者朝廷追究下来,哪里能算长久之计?我们以后要做就正正当当的大买卖,合法组商队,下东洋,赚那些老毛子的银子去!以后还可能去更远的海域,曾兄可有信心?”

第一百四十章事件发酵

“哎,有!有!有信心!少爷您后面就请好吧,兄弟们干了!”曾大海已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林羽之。

林羽之扶住曾大海,又交待道“曾兄这几日料理了结后面之事,我与蔡兄先行回京了,我把赵三留下来帮忙。至于张埙此人,我另有计较,你们暂不可轻举妄动,须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凡事谋而后动,切不可鲁莽行事。”

“是,少爷!”赵三、曾大海二人齐齐答应下来。

林羽之安排好此事,深感此行之事暂时解决,关于此事会有的后遗症,还要据时而动。至于张埙这种纨绔之徒,可另想办法给予教训,这倒并不难,待回京后再行图之。

蔡冒本欲乘马车回京,但被林羽之挡了,此番快马回去,恐也少不了一顿骂,更何况坐马车晃悠着回去?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待二人回京,果然又受了先生的一顿训诫,二人具都虚心受教。

待谭宗、何琪、于承志、贺禀等人知道这一桩趣事时,当然是林羽之逆不过他们,稍添减加工后说与他们的,大家都直呼林羽之不够义气,这么爽快的事情竟然不叫了大家一起,何琪竟是说道“要是依我,必要找到这贼厮,痛打他一顿,方能解气,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违法行事,还是强抢民女,端是可恶!”

林羽之无奈笑着“你与他一般见识,岂不是有辱斯文,知州大人也必会依法惩处。”

“此等纨绔子,必是少读圣贤书之人,未得圣人教化,野蛮的很!”谭宗发言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此辈虽为富贵乡中人,却未得父母严一十教,可怜可悲啊!”贺禀乃礼部主事之子,有此感慨也是有的。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因时因事发以感慨评论,这也是古今文人的通病。

林羽之只笑着听他们议论,至于张埙之事,林羽之一直觉得比较怪异的是雷知州对此事的态度,让自己感到有些异样,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细想起来可能算是太热情了,而且出衙搜人的衙役有些多。

按林羽之原来预计的情况应该是,雷知州应下此事,再找来张埙从中协调,将人要回来,却没想到雷知州会直接上门搜人,这样的做法应该是清官,为民除害的好官会干的事,自己估计也是犯了经验主义,不相信雷知州会秉公办事,自己这种度人之法要不得,应引以为戒!

依照雷知州这做事认真的态度,估计这张埙少年要府牢一游了,时日长短不定,自己再叫了赵三叮嘱一番吧,天注这小子什么时候放出来,再依计多给他点教训吧。

。。。。。。

只能说任何人也不敢说自己能算准所有的事情,乃至人心,最是无法估算。

“什么?你摊上了官司?”张霖惊?的问道,问的自然是张埙。

张埙昨天晚上听到下人的回禀,那里还敢回一亩院,直接坐了马车过夜赶回了京城家中。

一夜没得了安生,一早就找到父亲的院子里,父母才刚起身更衣洗漱,就被张埙堵在了房里。

“我啊,就是昨个在庙会上得了两个民女,一个农夫家的,一个屠夫家的,不想昨个晚上,那知州雷兴竟然带了人跑到一亩园,把人给搜走了,我昨晚上就没敢回去,怕他再留了人拿我,直接带了人就回京了。”张埙带着委屈的向父母道出昨日之事。

“哎哟,我的儿,没把你怎么样吧?你也真是的,那府里的丫鬟小妾还少嘛,你还不足兴,非要再往外处找去,那外面能有什么好的?值当的你什么人都往府里带,这搜走了也好,再找好的就是了!”张埙的母亲安氏已忙忙的开口,半训斥半安慰的说道。

张霖丢了帕子给侍女,踱到主位椅子上坐下,拿了茶漱口,才问道“你确定是雷知州去搜的人?”

张埙不应母亲的话,听到父亲问,却忙回道“那下人回报确是那雷知州雷兴,也不知怎么的了,来的这么快,父亲您看这里面,别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故?”张埙到底是常在生意场上混的,今早酒醒之后,再细想这事也觉得有些蹊跷。

张霖拿起丫鬟新换的茶水,慢慢的宽着茶,沉思良久,才说道“这里面的关键,可能在于那两个民女。我们张家在天津地儿不说是大户,但官面上却鲜少有人不知的?虽然我这几年不在天津地界为官了,这雷兴才到任几年?但我们家在天津的人情往来却不少,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家的名号,却还敢如此行事,则此事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张霖又喝了口茶吩咐道“这关节应该会在这二女上,你着人速速去查,务必要弄清楚这两人的底细,探听清楚这雷兴为什么要管这事来,弄清了,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去吧!”

“对了,听你爹的准没错,只是这次可要记得这个教训,别什么人都想着要,喜欢了好言买下来回来做个丫头,别弄出些个别的事来,白白的担惊受怕一场!又损了你爹的名声,再有下次,管让你爹打你!快去吧!”安氏也附和着教训儿子。

“唉,知道了,记住了,我这就去查,弄清了再来回父亲、母亲,儿子退下了。”张埙答应着退了出去,心中也安定了不少,自是安排下人立即去查。

这也只能说是人的贯性思维,只想到这事由两个民女处生的,自然根也应在这上面,也就没往旁处想去。

。。。。。。

今天的荣景帝感觉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今年参选选中的秀女已陆续都入宫了,到底是新鲜年轻,幸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自己近日里常常留宿后宫,有几个小秀女确实可心。

昨日就是翻的冯常在的牌子,是个体贴会说话凑趣的,模样也讨喜,她爹倒是个直臣,可用,多宠着些倒也无妨。

第一百四十一章积势而发

“常全,将那明前龙井赏一盒给冯常在吧,其它的珠玉手饰等物件,你看着拣几样,让小太监一块赏赐下去吧!”

“是,万岁爷。”常全领了旨意下去安排。这冯常在到是很得万岁欢心。

荣景帝照常的起早上朝,听一早上大臣们的上奏议论。

荣景帝自己仅只是通过心腹之臣,略透了些土地整改的消息,这些个文武大臣就开始闻风反对,说什么“祖宗旧制”,又是什么“土制改则民生乱”,在自己看来,这都是怕自己动了他们的利益,“官生乱”倒是真的,可这民生日益艰难,却不是为他们所能看见的!

“万事求稳”?自己岂不知自己登基日短,宜求稳定,但这国家的国库收入,恐怕都没有这些个土地主的库房丰厚!

这清理国库亏空一事,已限时三年清还完毕,此事很难,但难也要办,这一个国家,要是各项税收都欠着收不上来,哪这个国家、这个朝廷何以为继啊?

现在廷议征讨青海西藏叛乱之事,也皆因国库亏空,大臣们左右推诿,久未能成行。

这些个旧臣都是些个贪平求稳的,连想找锐意进取的臣下都难!

荣景帝心里也不过是腹诽,当皇帝也不是能任意而为,随心所欲的,端坐在御书房中,有继续埋头看折子。

荣景帝的勤政是骨子里散发着的,能亲力亲为的,绝不假他人之手,轻易不肯懈怠。

不想,今日递上来的折子里面,竟然还有意外的惊喜,荣景帝拿起其中的一封折子,仔细看了两遍,这喜悦之情已浮于脸上,少见的有些喜形于色,站起身来在大殿上来回转了两圈。

常全在旁看的心里面直打鼓,心说“这万岁爷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表情可不对呀!”,但这话却是不敢问出来。忙上前又给荣景帝重新换了热茶。

荣景帝坐回位子上,端了茶慢慢饮着,对着下面说道“常全,宣詹韦平。”

“是,万岁爷”常全领旨宣人。

詹韦平此人以前并不觉得,自从上次主持国子监文比,荣景帝倒觉得此人可用,近来很多事情会找他过来参详,用着倒也顺手。

并未让荣景帝等太长的时间,太监即报“詹韦平到”。

“宣!”

“臣詹韦平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吧!”荣景帝叫起。

荣景帝将折子递给詹韦平,“看看,看好了跟朕说说!”

詹韦平近段时间经常会被荣景帝叫来讲书讲折子,对此到并不陌生,为了应对荣景帝的各种问询,这段时间可谓是异常忙碌,每日里翻阅各地方名录等等,在自己看来能经常在皇上跟前回话,这可是个好苗头,这样的机会,自己岂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立刻上前答道“是!”,接了折子仔细看了起来。

詹韦平打开折子仔细的看了两遍,合上折子听训。

“这份折子上所说的内容,你以为如何啊?这个雷兴,你可有所了解?”荣景帝已开始发问道。

詹韦平略作沉吟后答道“回禀皇上,这个雷兴,是两年前天津卫所改州时,下任地方到天津为知州的,此人原为都察院的一名知事,观他此份折子,有都察院御史风闻奏事之风范。”

“行了,你少给我打哈哈,好好说,说重点!”荣景帝打断他说道。

“是,雷知州所奏之事,这张埙此人着实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天子脚下竟然行此下作之事,实为可恶,定当依律严加惩处,以正法度!”詹韦平已试探着答道。

“嗯,是应该严惩,还有呢?”荣景帝再问。

“其父张霖为太子少保,教子不严,纵子行恶,应加以申斥。”詹韦平再回道。

荣景帝看着他笑笑道“哦,有理,继续!”

“这,这个。。。。。。”詹韦平心知再说这事可就大了,就有些吞吞吐吐起来,还是要慎重起见,再看口风。

荣景帝站起身哼笑着,拿了折子拍拍手,笑着道“怎么?不敢往下说了?”

詹韦平忙跪下请罪道“皇上恕罪,此事干系重大,臣不敢妄言。”

“说,恕你无罪!”荣景帝复又坐下。

詹韦平已知荣景帝的打算,也再无顾忌道“由此折可窥张霖及其子,借以官方盐商之名,行贩卖私盐之实,巧取豪夺,牟取暴利。且天津盐政尚有拖欠朝廷盐税,此相关众人不顾朝廷律法,相互勾连,蓄意拖欠,罪责甚重,理应严查!”

詹韦平也知如果这事揭开了,那可是可大可小,但不论大小,这盐税之事都是大事,皇上想也是缺钱的厉害了,由此入手,也不能说不是一个法子。

“好,此事是该严查!”荣景帝也道。

。。。。。。

次日早朝,众朝臣照旧例旧时上朝。

荣景帝上朝于龙椅上坐定,下面众朝臣山呼万岁,荣景帝抬手叫起。

“有本早奏!”常全做为太监总管,叫唱道。

“臣有一本!”蔡儒忠权衡再三,咬牙说道。富贵险中求!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哦,常全,呈上来!蔡卿所奏何事啊?”荣景帝说道。

“臣弹劾太子少保张霖,张霖及其子系天津盐商,以官商之便,贩卖私盐,得银数众,谋取私利,且尚欠朝廷盐粮税银。并纵子张埙骄淫不法,当街强抢民女,肆行无忌,鱼肉乡里。罪责深重,理应严查重处!臣特上折奏请皇上圣裁。”蔡儒忠将奏折所奏之事一一道出。

廷上众人闻听此奏,俱是浑身一震,反应不一,一时间满堂鸦雀无声,齐齐低头不敢出言,有胆子略大点的,才敢略微抬头向荣景帝瞟瞟,察言观色。

荣景帝从常全手上接过奏折看了看,笑着拿折敲着手,让常全又交来一个折子,说道“朕手上也有这么一个折子,和蔡卿所奏类同,如此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哼,这就是朕治下之盐政!乱象丛生,纲法已失,相关为政官员,竟全无所奏,这是为何?”

。。。。。。

第一百四十二章初试清理盐政

“臣等不察,臣等有罪,请皇上责罚!”众臣忙跪下请罪。

众大臣多是先皇时期的旧臣,经的事儿也多,察言观色是基本常识,心里都知道,皇上恐怕是要对这张霖开刀,现在恐怕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长芦盐场,还是在京师周边,朕之脚下,已然明目张胆官商勾连,牟取暴利,又兼之拖欠国库税款,此种行经与国之蛀虫无异!朕亦绝不会姑息养奸,必从严查处。”荣景帝自己讲着讲着,竟将自己的火气也越讲越大了,如不是考虑有辱斯文,简直是要破口大骂,方能发泄解气。

自己做皇帝的穷的叮当响,出兵都没银子,下面一个盐商就贪腐数额巨大,敛财数众,家中已然贪腐的流油,还蓄意拖欠朝廷税款,是可忍孰不可忍!

“常全,将这两份折子给众位大人传阅一下吧!”荣景帝威严的说道。

朝堂上的众人依次传阅,间或点头、摇头、皱眉、擦汗等等,反应不一。

“汝等可有异议啊?”荣景帝环视四周,对着众臣发问。意图明显,有什么意见抓紧提,别一会朕说了安排你们再一个个的跳出来。

确实有个别大臣有说情的想法,但看着皇上这架势,为了多个分银子的出处,硬顶皇上也不划算啊!大不了倒了一个张家,还会有李家、马家,自己的官帽戴的稳,何愁谁来干啊!孝敬钱自然少不了的,也就犯不上出头了。

这张霖乃前朝降臣,此时即可看出,一点体面是先皇给的,今上也是给先皇上一份面子,给个身份,到底是根基尚浅,朝中也无紧要的关系,无人帮着说话啊!

荣景帝看并无人跳出来反对,也觉得满意,接着说道“朕看众臣工都无异议,如此,刑部尚书查尔齐、都察院左都御史蔡儒忠、大理寺卿冯正齐。”

三名被皇上点到的官员齐齐出列“臣在!”

“朕着你三人负责彻查此案,与此案相关人员亦要严厉查处,不可姑息放过,追缴所欠税银,查抄贩卖私盐所谋之利。”荣景帝对着三人下达旨意,此事基调一下子就定下来了。

“是,我等必会秉公办理。”三人应下。

常全得皇上示意,宣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众人还在回味张霖这件事,俱无人应。

常全见无人出列,才道“退朝”!

荣景帝满意离开,各王公大臣反应不一。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这事最应该愁的,除了这个被儿子坑了即将倒台的张家,就要数在天津的长芦盐运使司了。都转运使及其手下的同知、副使、判官等人,这些人既便无贪没,但一个监管不利、治下不严,也够众人吃不下去的,更何况还难有清白者。但这些人现在哪里能这么快得到消息,自然不知祸事临头。

而最开心受益的,恐怕也就是蔡御史和雷知州这对老相识了。

不论二人出发点为何,在荣景帝看来,这就是识趣的,知道体谅自己的难处,想办法出力解决,这样的臣子总比互相推诿扯皮的老臣来的实惠。

荣景帝心下高兴,对二人的职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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