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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监皇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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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伯玉对着他监执的眸子,收回视线皱眉:“我暂时死不了,最后也不一定会死。你如此做将所有人都逼上绝路,我找到你,不是为了让你送命。”
程鉴之闻言笑了笑,满身的对抗戾气也散去些,端起身前的茶杯轻啜一口:“兄长,你错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坏不过就是全死,赌对了却是皆大欢喜。”
苏伯玉听罢起身,让高尽国给自己更衣:“你在苏府,我回宫。”
程鉴之晓得他要有所动作,万分期待,乖乖点了点头:“何时我们再换过身份?”
苏伯玉更好衣,才看了他一眼:“你不能杀她的时候。”
说完就带上高尽国离开,程鉴之起身去送,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他脸上的笑意散去,露出了心头担心。
此时凤府书房。
阿史那逻鶻问了凤耀灵商凌月的情况,凤耀灵如实告诉,只是隐瞒了医师的事。
阿史那逻鶻听罢稍微放了心。
凤耀灵笑凝他:“陛下还让我给你带话,不要担心。”
阿史那逻鶻苦笑,叹了口气:“我已很久没有过这般心绪了,我倒宁可失明的是我。”说完平静下来又道:“你可有办法?”
凤耀灵摇摇头:“找不出陛下的病因。”
阿史那逻鶻碧眸一凝,意有所指提醒道:“你可怀疑过是有人给陛下下了毒?”
凤耀灵怔了下,他确实没想过这点:“陛下现在出事对任何人都没好处。”
阿史那逻鶻道:“不,对一个人有好处,双目失明的傀儡更好控制。”
凤耀灵沉吟道:“苏伯玉。”
阿史那逻鶻颔首:“苏伯玉现在下毒是为了更好的控制陛下,日后她无用了,便可杀掉。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人突然失明。任何一种病症变严重前,人都会感到不适。你问过陛下,她之前眼睛可难受过?”
凤耀灵摇摇头。
阿史那逻鶻冷沉道:“这就是症结所在。刺客的事情还没了解,陛下又出事,这两件事情必然有关联。若是能找到名医研制出解药,陛下的眼睛便可复明。”
凤耀灵若有所思看着他含笑点点头:“多谢郡王提醒。”
一个时辰后他送走了阿史那逻鶻,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马车,书童转头问他:“阿史那逻鶻怎么会联想到中毒?我觉得苏伯玉给陛下下毒纯粹是多此一举,他自己还中毒着。”
凤耀灵骤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收回视线嗤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多余?想到陛下因毒致盲很正常,那夜可是你提醒我不要相信苏伯玉。陛下是我们的软肋,现在她失明中毒,若我们能查出病因并找到解药,苏伯玉不也就有救了。”
书童皱眉:“苏伯玉有这么傻么?万一下毒的人没解药怎么办?陛下岂不是必死无疑!”
凤耀灵又敲了他一下:“苏伯玉不傻!傻得是你!制毒的人总要防备他人将毒药用在自己身上,一颗也会有一颗。现在就看他肯不肯拿出来救陛下,捎带上苏伯玉。”
书童见他还要敲第三下,猛然后退一步避开:“那不是只要找出给苏伯玉下毒的人就好办了!”
凤耀灵无奈,转身看他:“苏伯玉中毒与否存疑,陛下眼睛是否因毒而起也是疑问,阿史那逻鶻今夜所言也要怀疑。你让本相从哪里下手抓下毒的人?”
书童怔了下:“你不相信奉义郡王的话?他的话和苏伯玉的相互应证,能得出两个结论,一苏伯玉确实中毒,而陛下也肯定中毒。”
凤耀灵边听边笑着点点头:“分析的不错。”
书童不知他是夸他还是骂他:“你既然也这么觉得,还有什么不好抓的。”
凤耀灵看着他纯真的眼神,深深叹了口气:“你跟你家公子我的思想不在同一个高度上,你理解不了我的任何言行,不用费尽心思猜了,赶紧去准备热汤,我要沐浴。”
“又是这句话!”书童咕哝一声,不情愿地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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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突厥王帐中,达头可汗看完收到的密信,交给了亲信:“苏伯玉也有求本可汗的时候,报酬倒是极其丰厚,本可汗该答应么?”
亲信看完了信,单臂抱胸道:“只是派人去演一场戏,可汗英明,定已做了最有利的决定。”
达头可汗哈哈大笑,切下来身前一块肉扔进嘴里,畅饮了一杯草原上最烈的酒:“写回信吧,本可汗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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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风殿,长风公主寝殿,男子未带随从,独自一人来时,阻止了要宣声的宫人,径直进入了寝殿卧房,里面正在忙碌得宫婢不料他突然出现,吓得全部跪了下去,颤抖着身子磕头:“奴婢们参见公公!”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当今皇上,也千万别得罪两个人,一位是内侍□□军统军齐国公九千岁苏朝恩九大王,另一位就是眼前的这位内侍少监………苏伯玉,苏公公的干儿子。
“都起来吧。”苏伯玉温和出声,走到床边,见床榻上商凌月面色苍白,眉心难受地紧蹙,依然在昏迷中,转头询问正写药方的御医:“公主情况如何?”
御医急忙对他拱手施礼,一五一十道:“公主身子自小留下了病根,受不得寒气,虽是夏日也抢救及时,但落水终究是受了些风寒导致昏迷,并无危险,一会儿驱寒汤煮好了,让公主饮下,用不了多久便可醒来,公公不必担心。”
商凌月恰好就在他说话时醒过来,本以为这次终于能死成功了,却不料又听到了“公主”、“公公”这些词儿,还有熟悉而笃定的御医的声音,就是化成灰她都听得出来的嗓音,瞬间觉得心肝儿脾肺胆都绞在了起来,恨不得把身底下的床榻锤个稀巴烂。
哪个该死的混蛋又救了她,她非把他剁成肉酱不可!她不过是想死,怎么就这么难呢!
御医的话音刚落,苏伯玉便看见床榻上商凌月面色扭曲,还夹杂着一丝被隐藏得极深情绪,无法分辨出是什么,若有所思暗闪眸光,随即平和对殿内所有人道:“你们都退下吧,公主有我伺候。”
“是。”包括御医在内,顷刻就全都消失,不知是哪个最后离开的宫女,还体贴地给带上了门。
阴魂不散得苏伯玉!他怎么又来了!每回死不了醒来,他都会来探视,说些听不懂的废话,说话时的那个眼神儿,那叫个阴险诡谲,好像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秘密来似的,直看得她慎得慌,商凌月思绪从未死的郁结失落中回转,赶紧全神戒备,小心听着他的动静。
苏伯玉看出她的不安与紧张,不止不帮她纾解,反而向床边走了一步,脚尖紧挨床榻边,视线直直垂落在她面上叹息了一声:“公主这已是第十五次故意寻死却未能如愿,您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寻死是何时?”
☆、第78章 深夜惊情
苏伯玉边听边凝视着她清婉的面容,从春游那夜后到现在数日未见,并无变化,只有墨蓝色双眸此时如死水,再无了往日应对他时的神彩灵动和顽强固执,一丝各种情绪交织的复杂心绪自他凤眸中闪过,他继续微微笑着:“那陛下可要好生享受这几日时光,日后复明了便不可再得。”
商凌月笑了起来:“阿兄这嘴真会哄人。”
苏伯玉但笑不语:“能让陛下高兴是臣的本分。”说完后顿了顿道:“方才听了太医所言,陛下的病现在最重要的是静养,臣想到宫里另一个地方于陛下最有益,想劝陛下移居那里。”
商凌月问:“什么地方?”
苏伯玉道:“西天宫。”
西天宫是皇宫里专门为皇帝礼佛建的佛寺,就建在太液池中央的孤岛上,由一座九曲桥相连,也可乘船登上,有数十名僧人居住,环境清幽,颇似千年古刹。
商凌月暗暗思忖,静养根本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移居西天宫这难道是他紧接刺客计划的一部分?不动声色笑道:“确实是个好地方,只是离前朝远些,朕上早朝费些事。”
苏伯玉劝道:“万事都不如陛下的身体重要,且陛下眼睛未好前万万不能出现在大臣面前。”
她差点儿忘了这点儿,要是大臣们知道她失明了,岂不是更对她们不利,商凌月怔了一怔,轻拍额头,苦笑:“朕是真忘了,昨天还让阿兄传的旨,那要怎么办?”
苏伯玉道:“陛下本是静养,可坐于珠帘后,召集三省六部长官到西天宫议事,文武大臣便不会生疑。”
商凌月自有打算,点点头笑道:“就照阿兄说的办。”
苏伯玉办事效率素来极高,下午她就已经到了西天宫,日常所需的一切都运到了那里。
她也看不到自己住的地方是何模样,只依稀凭着一年前的印象回忆。西天宫正殿是大雄宝殿,皇帝住在左侧侧殿东来殿,东来殿外观看去是朴素简单的庙宇,里面却别有洞天。家具物什的简单铺陈并不影响皇帝舒舒服服的住着,当时她还被惊叹了许久。
商凌月依旧由苏伯玉扶着下了銮驾,小步进了东来殿。
刚进去就听见了行礼声:“臣阿史那逻鶻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商凌月怔了一怔,惊讶他在这里,但却是欢喜的,苏伯玉这揣测帝王心思的功力真是可见一斑,高兴道:“平身吧。”
说完后转头向旁边的苏伯玉故作含羞道:“阿兄真是贴心。”
苏伯玉笑笑:“臣先退下,陛下若有何需要传臣便可。”
说完看向阿史那逻鶻,他会意,走近代替他扶住了商凌月,只闻殿门吱呀一声关闭,商凌月知道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商凌月只觉腰间一紧,身子被抱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脸前是柔软的丝绸,她还有些不习惯被个男人这么抱着,虽然被阿史那逻鶻抱住也非第一次,可就是莫名的别扭,可也没推开,黑暗中这么更有安全感,也就那么任由他抱着。
阿史那逻鶻低沉的声音随后传来:“臣日后会照顾好陛下。”
商凌月闻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埋首在他怀里阖住眼道:“郡王这难道是期盼朕永远都是个瞎子么?”
阿史那逻鶻一噎,沉声笑出了声,再出的声音却是越发温柔:“陛下果然如凤相所言。”
商凌月叹息笑着道:“事实若无法改变,朕也只能接受并驾驭它,总好过幽怨被它折磨而不能自拔。”
殿门外,伫立的苏伯玉闻言垂下了眼帘,轻轻叹息一声。
殿里,阿史那逻鶻大笑,松开了她该为搀扶:“臣扶您坐下。”
商凌月信赖点点头:“以后朝政就要辛苦你们了。”
阿史那逻鶻笑笑:“陛下安心静养便可。”
商凌月感慨叹了一声,踮起脚,顺着声音凑近他耳边:“要是朝廷里都是像你和凤耀灵这样的大忠臣,朕可就真能彻彻底底的安心养着,轻轻松松的,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天下还太平繁荣,这日子朕是天天做梦想过,你说现在成天担惊受怕的。”
阿史那逻鶻闻言碧眸深凝,笑压低了声音:“陛下的心愿会实现的。”
商凌月长叹一声站好,随即大笑起来:“我也觉得。”
殿门外苏伯玉听到这里,平静抬起了眼帘望了眼殿内,转身离开去了对面的侧殿…………风如殿,殿里宫人正在归置从紫宸殿带来的东西。他走近卧房找到了太医配置好的药材包,取出一个放在床上打开,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至。
他凝视了片刻,低头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镂空铜球,从缝隙中能看见同样是装着药材,不假思索放入其中,重新将药包包好。
那边侧殿,商凌月和阿史那逻鶻一直聊到了黄昏,用过晚膳,苏伯玉才听到商凌月传唤,命他去送阿史那逻鶻。
苏伯玉返回东来殿复命时,商凌月于黑暗中对着他声音的方向,故作感激道:“多谢阿兄今日安排,朕心情好了很多。”
苏伯玉恭敬启唇:“陛下高兴臣便放心了,臣去命人准备今晚的药浴。”
商凌月脸色一僵,无奈蹙了蹙眉:“去吧。”太医治病的法子里还得天天泡一个时辰药澡,倒也不是问题,要是药味不那么难闻就好了,能熏死个人。
一个时辰后,浴桶摆放在了殿里的屏风后,苏伯玉命人将煮好的药汤灌入,还有的药汤仍然在火上煮着,以便水温低下去后往进添加。
待水温合适后,他绕出屏风,走到她身边恭恭敬敬道:“备好了,陛下。”
说完对芮娘嘱咐:“伺候好陛下,我在殿外站着,陛下若有何需要立即传唤。”
芮娘记下了,苏伯玉带着伺候的其他太监离开了东来殿,商凌月沐浴时不习惯让太监伺候,只留芮娘和三个宫女。
商凌月站起,让芮娘扶着走到了浴桶边,踩着木台阶小心翼翼踏进了浴桶里,整个身体都浸在水中,只留了头在上面。
“又要忍受一个时辰折磨了,芮娘我先睡了,等到了时辰你叫醒我,再记得看着我,别让我一不小心睡水里,被水淹死。”
芮娘领了命:“是。”
话音刚落,商凌月鼻子突然翕动了下,好像发现了什么,眼珠子在黑暗中转了转,兴致勃勃对她道:“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药汤气味香了些?”
站在殿门外的苏伯玉暗讶,她的嗅觉也因为失明变得灵敏了,凤眸不露声色向殿门看了一眼。
殿门内,芮娘怔了下,随即特意嗅了嗅,还是那股极呛浓厚的刺鼻气味,怀疑看着发现什么稀奇事情的商凌月如实道:“奴婢没觉得,还跟上一次的一样。”
商凌月不信,又问了其他宫女。
三名宫女知道她爱听真话,都说了实话,并未附和她。
商凌月哦了一声,也许真是她闻错了,闭上了眼没放在心上:“好吧,是朕的鼻子有问题,一定是朕太想让这气味香些了,这鼻子也就听话了。”
苏伯玉听罢这句话视线才从殿门移开,垂下静静等着。
一个时辰后,药澡结束了,睡着的商凌月被人叫醒,又重新换了清水洗过身子,才终于能上床睡觉。
商凌月靠坐在床头,对还侍候在殿内的苏伯玉打了个哈欠,道:“阿兄先回去歇着吧,朕还不困,一会儿再睡,你不必等着伺候了,有芮娘和其他太监宫女在就行了,你还要帮朕处理朝事,责任重大,休息不好可不行。”
苏伯温和恭敬道:“臣多谢陛下体念,臣领旨。”
商凌月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殿门开启又关闭,他终于离开了东来殿,紧绷了一日的身子骤然放松,轻轻嘘了一口气,让其他人都退下,对芮娘道:“除非苏伯玉从这个世上消失,否则朕就甭想静养。我有时候会想,若是能用我的失明换他死了,也挺划算的,可惜老天不让朕心想事成。”
芮娘给她揉捏肩膀的手一顿:“陛下切不可如此想,您的眼睛会好的。苏伯玉多行不义必自毙,时候到了,上天自会收了他。”
商凌月苦笑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可惜还有一句话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罢了,不说了,芮娘,朕睡了。一会儿你离开记得把灯灭了。”
芮娘点点头,扶着她慢慢躺下,放下了两侧帘帷,待她睡着后,才吹灭了灯离开卧房。
两个时辰后,本已经睡着的商凌月只觉自己浑身燥热胀痒,尤其是胸口和下身,像置身于一团烈火中,又同时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脑袋昏昏沉沉得难受,她清楚自己此刻的所有感觉,却是无论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得不到解脱。
良久后,她只觉自己身子被抱起,贴在了一块又清凉又软硬舒服的东西上,她本能抬手紧紧抱住了身前的东西,想要让自己更凉快好受些……
来人就着月色凝视着她汗湿潮红的脸,感受着她身子的无意识磨蹭,呼吸惊不住乱了些,撩开她鬓角凌乱的发丝,不由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一路向下,直到她难受喘息的唇含住,便辗转吮吻起来。
商凌月昏昏沉沉中只觉一股凉意自唇齿间传来,又软又湿,瞬间找到了另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办法,本能得就贪婪急切得张开嘴紧紧贴近索取。
☆、第79章 二人情意
可惜舒服没有多久,她感觉抱住的东西渐渐的发烧起来,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烧,还有硬烫的不知什么突然顶住了她下身,她难受闷哼一声,扭动了下身子,伸手想要推开胸前贴着的东西。
腰侧却骤被一股蛮力禁锢向下压去,商凌月只觉紧挨得硬烫同时向上贯穿了自己,一阵袭脑的胀痛,疼得她抱紧了身前的东西,也觉得混沌昏沉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怔怔呆着,还沉浸在方才的难受感觉中,没回过劲儿来。
来人见状却是没有再动,只压抑自己,紧搂她在怀里,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吻着她的耳边。
黑暗中,只觉耳边搔痒,还有灼热的气息喷着,什么东西在她跟前,后知后觉的商凌月这才惊醒过来,骇得面色煞白,僵硬不敢乱动,可与此同身上的那股潮热躁动感却是清晰起来,尤其是下身的灼胀,竟是接着方才的梦境,虽然深夜恐惧,可难受得她不得不轻轻扭了下腰身纾解。
“嗯”得一声极其压抑的粗噶闷哼骤然随着她的动作自耳边响起。
商凌月惊恐绷紧了身子,“是……”是后的话音瞬间被来人堵在了唇间,她的腰身被禁锢得更喘息紧了,紧接着她就被压倒在了床榻上。
强悍的力道直钻心口,商凌月浑身突然异样得躁动颤抖起来,竟是生出一股剧烈的渴望,胸口难受得起起伏伏,被堵住的嘴唇溢出声声惊慌又无错的喘息,双腿夹紧了他。
来人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反应,未给她继续反应的机会,当即加深了亲吻,手指在她全身的敏感点点着本就未曾消散的欲火,下身同时缓慢退出又进入。
商凌月浑身的欲望都被他瞬间点燃了,理智全然被浑身上下充斥的躁动胀痒吞噬,伸出欲要推的手被他强迫改成了抱,她毫无拒绝的力道,身体好像也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欲情掌控,紧紧盘缠在他身上,来人的动作因此越发猛烈起来,如狂风暴雨般侵占着她。
商凌月再迟钝也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可却晚了,她早已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欲求掌控,难耐得抬起双腿勾紧了他的腰,渐渐空白了意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急促喘息,承接着这深夜陌生的欢爱。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闷哼和喘息,房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只留下暧昧的气味飘散在房间内。
商凌月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刚刚极乐的身子还轻轻颤着,毫无意识。
来人抽出了下身,反抱着她侧躺下,低头凝视着,见她还在极乐欢愉中潮红的面容,有柔光划过眸底,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手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玉背。
商凌月的意识在他抽出身子后就恢复了,可浑身酥软无力,连抬起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有种从未有过的虚弱,只想让人紧紧抱住她。没想到身边之人竟做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不觉得厌恶,还万分贪恋他温热宽厚的怀抱。这人深更半夜没经她同意就强要了她!
商凌月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心头对一夜突然发生的这么多事茫然又难受,还有对失去处子身的恐惧和无措。
来人看出了她的无助,拥着她的手臂加了力道,将她的头同时按在自己胸口:“忘掉你的身份,你以后只是我的妻子,乖乖为我守身,阿史那逻鶻,蒙舍龙,还有你以后会娶的任何人都不得召幸,我会护你安然,助你达成所愿。”
商凌月黑暗中听着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待话音落后,她心底所有的烦躁倒是瞬间全散去了,只剩下莫名的愤怒和恼羞,挣开了他的手,坐起身子,黑暗中对着他声音传来的地方咬牙切齿:“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给你守身?你说朕是你的妻子我就是么?你强奸了朕,还想让朕做你的妻子,简直就是笑话!朕明天就告诉苏伯玉刮地三尺也要把你揪出来凌迟处死!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来人看着她怒斥却委屈泫然欲泣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坐起不由分说又将她抱住搂到怀里,商凌月剧烈挣扎起来,他却是力道强硬,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双臂紧紧箍着她的双臂:“你真的想处死我么,月儿?”
商凌月骤然避开他的唇,恨声:“我想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来人闻言边看她气愤得不解气撅红的脸,放过了她的唇,低沉笑着转而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咬着:“若你真想杀我,也不用亲自动手,我作恶多端,如今中了毒已命不久矣,也许还能再活十几日,也许三两月。”
商凌月听到这里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胡言,可是再一想他的语气,竟是看透生死的淡然,胸口突然一堵,无缘由的愤然竟是一下没了,九分怀疑,皱眉嘲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人恶自有天收,那下毒的人是替天行道,朕要知道是谁,一定大加赏赐!”
男人听罢笑声更浓,转而颇为怜爱得转吻了下她的耳朵:“口是心非。”
商凌月骤然抬脸反驳,怒道:“谁口是心非!”
她这幅欲盖弥彰的脸看得他,心口一动,眸色顿深,按住她的脑袋便又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待她喘不上气来,身子软在怀里才摩挲着她的唇,意味不明道:“你若真想我死,刚刚便可大喊。门口的侍卫听到进来,抓我轻而易举。”
说到这里他手指停住,眼睛灼热盯着她无神的双眼:“可是你没有,月儿!”
商凌月失明,可是却莫名感觉了他眼神的灼热,同时恨自己又被他吻得受不了,不想去想自己心里当时咋回事,在黑暗中瞪着他恨恨道:“我一下没想到才没喊!自作多情!”
男人闻言,深深凝视着她还没意识到是撒娇的神色,绵远的情动和沉静的温柔融合在眸底,移动手到了她背上,不徐不疾抚弄着:“那现在呢?我告诉了你,你为什么不喊?”
商凌月在黑暗中呆住。为什么不喊?不用想片刻,答案便要自心底浮起,她只觉难堪,一咬唇垂下了眼帘,羞恨交加默默不语。
男人见她这幅本是享受却压抑刚经情欲的模样,骤不再忍耐猛然压倒她,便分开她的双腿,商凌月霎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紧张悸动的直颤,羞涩在心,慌张急并双膝:“不要!别!不要!”
男人却是不发一言,骤用力一下掰开她的双腿,倾身顶在了她湿软的所在,瞬间直捣黄龙。
太过刺激得肌肤相贴激得商凌月浑身颤抖,瞬间没了挣扎的力气软在他手下,羞涩难当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想去想自己怎么会这样沉溺于此事。
男人看出她也是动了情,这才俯身抱起她才又共赴巫山。
商凌月不知道这夜二人交融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她已承受不起,求他放过她,他才作罢。
身子疲惫至极,快要睡着时,商凌月感觉到身边人轻轻拿开她搂着他的手,倏然间心口一缩,惊醒睁开了眼,黑漆漆中伸出了手,极其准确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男人回眸看她,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紧紧一握安抚道:“去该去的地方,别害怕,明晚我还会来,安心睡觉,我若要离开你定会告别。”
商凌月没想到自己的不安和担心全被看出来了,还从他口里说出来,羞恼咬唇,可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渴望,闷闷不乐道:“你是谁?我眼睛失明看不到你的相貌,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若骗了我,我连个恨的对象都没有。”
男人被她这拐弯抹角的言语逗得莞尔,心头却也因之黯然发疼,抱了抱她只裹着床单的身子:“与你最恨的人一个姓氏,我也姓苏,名字和其他你感兴趣的,等以后再告诉你。”
商凌月皱了皱眉,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低头咕哝道:“倒也好,我骂他时正好连你一并骂。”
男人无奈温柔笑着嗯了一声,紧紧握了下她的手,将她抱着放倒在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我走了,好好睡,明日晚些起,让芮娘跟苏伯玉说你梦魇了,晚上没睡好。”
商凌月阖住了眼:“是梦魇了,梦见一只大尾巴狼恬不知耻地追咬了我一夜。”
男人骤在她臀上拍了下:“找打!”
商凌月终于口上赢了他一次,黑暗中勾起了嘴角,满脸开心。
男人看见宠溺地轻揉了下她的头,才转身向进入的密道走去。
就在他要跨入密道时,商凌月小心翼翼的声音又突兀地响起:“你刚刚说自己命不久矣,是故意骗我,对吗?”
男人没想到她记住了,步子一顿,沉默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我也希望是骗。”
商凌月心口突然有些发冷,冷得让她害怕和窒息。
男人继续接着道:“记住我接下来的话,不得喝避子汤,有了孩子就生下他,这孩子是你的保命符,我死后,有人会因为他继续护你。第二,我活着时你必须为我守身,我死后,随你宠幸三宫六院。”
商凌月听着黑暗中他冷静平淡的言语,心口纠得酸窒,脑袋里也有些乱,她搞不清楚自己仅仅一夜就因他而起的心绪波动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莫名的依赖,仿佛她已经认识他许久,她不想失去他,想永远和他在一起,怔怔道:“我,你,我们……”
男人闻言回头,看着月色下茫然脸色微微发白的她,凝眸压着心口波动,缓慢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记住我的话,月儿。”
他一言却透露的信息极大,可她却无法抓住推测他的身份,商凌月听完脸色又白了一分,心里更难受慌乱,急促问:“你究竟是谁?”
男人看看天色,却是再未回答,只道:“安心睡吧。”说完便转身走下了屋子地面上的密道,吱呀一声封住密道口离开。
封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异常清晰,商凌月只觉他就此就消失了再不会出现,方才的亲密像做了一场梦,心口瞬间酸窒到了极点,泪水夺眶而出,她转身趴在枕头上便低低哭了起来。
☆、第80章 夜待爱人
第二日,眼睛肿胀发涩醒来,昨夜最后哭到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商凌月微微动了下身子,一阵撕扯的酸疼,她轻嘶了一声,僵住不敢再乱动,初经人世欢爱了一夜的恶果。
就在此时,“陛下,醒了么?”帘帷外突然传入了苏伯玉确认询问的声音。
商凌月喉间干涩,忍着疼痛蹙眉“嗯”了一声。
苏伯玉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臣服侍陛下更衣。”
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商凌月知道是帘帷被打起,这念头一转,她暗一惊,登时顾不上疼了,慌忙急出声:“别掀!”
苏伯玉刚刚撩起一点儿帘帷的手霎时顿住,透过不大的缝隙,只见床上薄锦凌乱裹在商凌月身上,床单上些许未被东西遮掩的血迹映入眼帘,她此时的神色焦羞带恼,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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