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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觊觎我的美貌[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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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哪里不好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你很讨厌我。可我也没做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啊。”
  “没有吗?”
  “你再好好想想。”
  “你突然追求我,当着我全班同学的面堵我,还让我整容,昨晚还在微博上说自己是我未来男朋友……”
  她能列出一火车他所做的让人讨厌的事。
  秦川不想听了:“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不让你整容了。”
  “现在我需要整容?想我整丑点是吗?”
  “我错了。”
  “对,你错了,喜欢我、追求我就是个错误。我衷心祝愿你,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不,如果对象是你,我愿意一错再错。”
  “呵呵!”
  他们低声闲聊,在胖大妈的目光注视下,到了公寓门口。
  冯亦彰也听到动静出来了,就站在门口,看女儿扶着座大山过来,忙让开位置:“这是怎么回事?”
  秦川皱巴着俊脸卖惨:“叔叔,我不小心扭着脚了。”
  冯亦彰漠然一笑:“那你好棒棒哦。”
  秦川:“……”
  原来叔叔也好无情的呀!
  无情的冯亦彰看他被扶坐到沙发上,走过去,蹲下来,撩起了裤腿,看了好一会扭伤的地方,然后在秦川感动的眼神中,伸手按了下,自言自语:“哦,软乎乎的,跟发酵面包似的。原来脚踝肿起来是这个样子。我那次画的不对。”
  秦川:“……”
  都什么人啊?!
  现在是实地考察的时候吗?
  他脚痛啊!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好在,冯灵迩很快来送温暖了。
  她拿来毛巾,包着冰块,给他冰敷。
  这可真是爱的关怀了!
  秦川看她眼神温柔,一颗心都软化了。
  喜欢一个人便是这样,轻易让你火冒三丈,也轻易让你铁骨柔肠。
  冯灵迩没他那么多心思,只想给他冰敷了,打发他走人。
  这傻叉太能折腾人了!
  两人各怀心思,场面一片祥和。
  直到手机响起。
  俞然打来电话,问及合同的事:“签了没?有什么问题吗?”
  冯灵迩把毛巾给秦川,让他继续冰敷,自己则拿着手机到一边:“有点问题,我下午去出版社一趟。咱们细说。”
  “行。我等你。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
  她不是耍大牌的人:“我自己可以。”
  俞然不由得感叹:“我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这辈子遇到你这个小宝贝?”
  既灵灵、小福星等称呼后,她又给喊她小宝贝了。
  冯灵迩夸张地笑笑:“俞姐,你再这样,会把我捧坏的。”
  “会捧坏吗?那我可真期待了。”
  她开着玩笑,很快恢复了正经:“灵灵,你太理智了!”
  “理智不好吗?”
  “好是好,但感觉会失去很多乐趣。”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失去很多乐趣吗?
  也许吧。
  在里,她是柔弱可怜的白莲花。起初跟卓繁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他那样的人,文雅内秀,温柔体贴起来,会让人幸福的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江意迟亦然。
  他性子娇气,顺着他的意,也很会疼宠人。她跟他在一起时,华衣美食,顶级的享受。而且,他天性浪漫,很会送些小惊喜,比如珠宝钻戒,比如度假旅行,他会把每个日子都过成情人节。
  至于秦川——
  他是三人里最肆意妄为的人,偏执自我,但也有克制的深情。会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准备一个小甜品。会在她做噩梦的夜里,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他为她流过学、掉过泪,最后失去她时,下过跪。
  只要她不那么理智,哪怕她稍微虚荣些、贪婪些或者没心没肺些,会过的很好。
  可惜,她外表柔弱,内心刚烈。
  所以,她反驳:“人不是为了乐趣而活着,而是活着创造更多的乐趣。”
  俞然听了,笑问一句:“那么你创造了什么乐趣?”
  冯灵迩:“……”
  似乎也没什么乐趣。
  她现在又陷入了三角恋怪局。
  几乎可以想到,她被秦川纠缠,继而引起引起卓繁的征服欲。就像里,她跟卓繁在一起,继而引起秦川的恶作剧。而江意迟,感觉也不像轻易可以踢出局的。
  真避不开的孽缘!
  宛如一团乱麻!
  必须想个办法快刀斩去了!
  眼下他们还披着羊皮,跟他虚以委蛇,万一哪天逼急了,会咬人的。
  “灵灵?灵灵——”
  秦川声声呼唤:“你想什么呢?”
  冯灵迩回了神,手指点着脑袋,没回话,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处。她按了两下,痛得他闷闷低哼。情况有点严重。她建议他去医院。
  秦川不肯去:“我回家吧。家里有私人医生。你送我回家。”
  冯灵迩内心是拒绝的,但想着他来找她受了伤,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应该表示下关怀:“行吧。但我希望你知道,你这是在给别人添麻烦。”
  “对不起。”
  “辛苦你了。”
  “我以后会减少给你添麻烦的。”
  他这么说,她便无话可说了。
  冯灵迩还是太善良了,跟父亲打了声招呼,拿了包包和合同,搀扶他慢吞吞出了房。
  电梯真的在维修。
  他们知道从楼梯下去。
  秦川个子高,身材壮实,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真的是一个负担。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累得喘粗气,出了一身汗。
  汗里有香气。
  秦川闻得飘飘然,头都搭到她胸口了。
  暧昧在流窜。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
  冯灵迩是个女人,闻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不自觉地面红耳赤了。
  天,快来人救救她吧!
  真不习惯跟男生近距离接触啊!
  一层层下楼。
  终于到了楼下。
  秦川的红色法拉利就停在楼下,吸引了很多人驻足观看。
  等他们出来,还是朝着豪车走来,一个个就忍不住议论纷纷了:
  “这男生是不是微博里向小冯示爱的那个?”
  “是的,是的,小伙子长得真不错啊,怎么看上小冯了?”
  “卖早餐的那位何姐还担心小冯嫁不出去,这年头,有本事的女人还愁嫁?”
  “是这个理,你看她现在混的多好,听我家孩子说,是个作家,写的呢!”
  ……
  他们多半是表达羡慕妒忌恨。
  冯灵迩朝他们笑笑,也不说什么。有人朝她拍照,她也不拒绝,既然成了名,得到些什么,就得失去些什么。
  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秦川拿出钥匙,递给她,让她开车,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位。
  冯灵迩:“……”
  还真把自己当司机了?
  如果她不会开车呢?
  她长呼吸一口气,拿着车钥匙坐上驾驶位,发动引擎,驶离了公寓。
  路上免不了东扯西扯。
  冯灵迩抢回话题,开始忽悠:“其实吧,我爸的话不可全信。”
  秦川疑惑:“什么不可全信?”
  “就是我伪装丑女,是为了不被男生追求打扰,从而能好好学习。”
  “哦?这个不可信?”
  “对。”
  “那什么可信?”
  上钩了?
  冯灵迩叹了口气,伪装哀伤:“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去世那年,我算过命。那大师说,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老公。真的,我一开始不信,但我爸爸画画几十年,不闻一名。母亲年纪轻轻,乳癌去世……”
  “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
  “你别不信,我跟你说,我不仅克父克母克老公,还克男朋友。我高一谈了个男朋友,一月后,他出车祸去世了。高二谈了个男朋友,对方家里突然破产了。高三谈了个男朋友,对方学霸啊,结果落榜了……”
  她一心胡扯。
  他默契配合:“没想到你恋爱史挺丰富的。”
  冯灵迩:“……”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她无奈了:“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
  他不觉得不对,摇摇头,然后思量着里面的逻辑弊病:“这跟你伪装丑女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
  她一边开车,一边给他分析:“我长得漂亮,天生招桃花,但我恋爱的话,会害人的,所以我不能恋爱。而为了不恋爱,我就要伪装丑女来拒绝男生的追求,就像拒绝你一样。你明白了?我拒绝你,是为你好,是在保护你。”
  秦川点头,听明白了,却是说:“你这么为我考虑,听起来,好像很爱我的样子。”
  冯灵迩:“……”
  真的跟他沟通不到一块去!
  这傻叉根本就是个脑补帝!
  偏脑补帝还在脑补:“说真的,灵灵,如果你是出于天煞孤星的缘故而拒绝我,没必要的,我不怕死,而且,我也不会死,不瞒你,我家里也跟我算命,我是福星降世,跟你在一起,我愿意分一半福运给你……”
  “行了,行了——”
  她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你把福运给你哥吧,如果你哥能站起来,我就信了你的邪!”
  秦川:“……”
  啧,任务有点艰巨。
  他想到哥哥,就给他发微信:【哥,在家吗?待会灵灵到家里来。我先给你打声招呼。】
  好一会,收到回复:【嗯。】
  短短一个字。
  过于冷漠了。
  他不太满意,又补充:【记得热情点啊。】
  还是一个字:【嗯。】
  他放弃沟通了。
  冯灵迩也放弃跟他沟通,按着导航开了大半小时,终于到了丽水香榭高级住宅区。
  这里偏于郊外,空气清新,山清水秀,风景优美,一排排布局相似的哥特式风格别墅,白墙黑瓦,尖塔高耸、镶嵌着彩色玻璃长窗,绵延了好远,构成了规模庞大的别墅群。
  秦川自豪地为她介绍:“你看,这一片别墅都是我家的。”
  冯灵迩:“……”
  听听这一股占地为王的霸气。
  她算是明白仇富心态的由来了。
  人生多艰,城市高房价逼死无数青年啊!
  都是这群无良资本家害得!
  叹息间,秦川又说:“我哥喜欢清静,就把这一片都买下来了。你喜欢这里吗?我让我哥分你一套,这样你还可以跟我做邻居。”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啃哥一族,开口闭口他哥,有本事自己挣钱啊!
  冯灵迩讨厌这种躺在家族温床上逍遥自在的二世祖,懒得搭腔,待寻到秦氏别墅,开进去,停在广阔的庭院里,就下了车,准备功成身退了。
  “等等——”
  秦川推开车门,颠着脚追出来:“灵灵,等下,别走,不许走——”
  他腿脚不方便,连喊几声,见冯灵迩不搭理,而自己又追不上,就急得喊人了:“快来人,关大门,立刻!不能放她走!”
  冯灵迩:“……”
  她听得心里一抖:这男人的土匪属性终于暴露了?
  秦川并不想暴露土匪属性,等穿着清一色女仆装、男仆装的工作人员拦住冯灵迩,立刻颠着脚,过去赔罪了:“灵灵,你别生气,也别急着走,听我说几句话。”
  “你想说什么?”
  冯灵迩冷若冰霜,言语犀利:“农夫与蛇或者中山狼的故事?”
  秦川知道自己把人得罪了,忙道歉:“对不起,灵灵,你相信我,我对你从没有恶意。”
  你一再靠近我,就是恶意!
  她心里这么说,面上却不显露。在他的地盘上,真跟他闹僵了,鬼知道是什么后果?虽然自相遇以来,他都是极好说话的,偶尔还装成单纯可怜的小白兔来蛊惑人,但谁知道哪句话碰了他的刺?
  总之,她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吧。你说。我听着呢。”
  于是,秦川就说了:“美丽的冯灵迩小姐,我想请你到我家里做客。”
  他站姿笔直,目光诚挚,表情温柔而郑重,一派绅士君子的风度。
  她看到了,故作轻松,笑着问:“英俊的秦川先生,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他语气陡然强势,衬得刚刚的言行虚伪而可笑。
  什么绅士君子?
  都是假象!
  “灵灵,请吧。”
  他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冯灵迩不动如山。
  气氛有点僵持。
  直到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不进来?”
  是秦危安。
  他温柔浅笑,坐在轮椅上,不再是复古风的唐装,而是纯棉的T恤、长裤,暖暖的浅灰色,在阳光下,有种柔润的气质。
  他应该在看书,自推着轮椅出来时,书就放在了双腿上。
  精装版,封面上一行英文,翻译过来是《渴望生活:梵高传》。
  秦川提起他的偶像是梵高。
  其实,也是她的偶像。
  冯灵迩看过好几版的《梵高传》,最喜欢的就是欧文·斯通的这本《渴望生活:梵高传》。她刷了三次,做了不少笔记,还清晰地记着里面的一些话,比如梵高说的一句,“我越是年老丑陋、令人讨厌、贫困交加,越要用鲜艳华丽、精心设计的色彩为自己雪耻。”
  她觉得这句话很能体现一个大男人、伟丈夫所有的高傲和血性。
  就像坐在轮椅上的秦危安。
  越是境况艰难、非议不断,越要活得更好、更乐观。
  乐观的秦危安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腿上的书,微微一笑:“冯小姐也喜欢这本书?”
  “嗯。”
  “看过?”
  “嗯。”
  “那刚好,我们来探讨下吧?”
  他有了借口把人请进去。
  冯灵迩:“……”
  她不好拒绝,也不敢拒绝。
  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暂时得低头。
  尤其现在秦危安发了话,不给面子,感觉下一秒就会凉凉。
  他可不是卓繁他们对她有好感,暂时愿意纵着她。
  不知内情的秦川:“……”
  就这么简单?
  区别有点大啊!
  他颠着脚,闷闷不乐跟着进去了。
  客厅里
  早有女佣端上了茶水果点。
  秦危安招呼冯灵迩随意享用,余光注意到弟弟异常的动作,拧眉问:“你脚怎么回事?”
  “扭着了。”
  “看医生了吗?”
  “没。裴医生呢?不在吗?”
  “他今天表妹结婚,出去了。”
  “哦,我这脚……?”
  “坐那边,我看看——”
  他久病成医,跟着裴医生偷师了不少,便指了下沙发,让秦川过去坐。
  秦川很相信自己的哥哥,乖乖照做了。
  他们兄弟俩相亲相爱。
  冯灵迩一旁无聊,便环视着客厅,宽大、明亮,触目纯白,简约优雅,摆设很简单,日常家居用品外,就是很多书,很多画,各占了一面墙,看起来很有书香气息。
  秦危安余光扫着她的动静,一边给弟弟看脚,一边闲聊:“冯小姐看过那本书,有没有让你感触很深的话?”
  “有的。”
  “哪句话?”
  “生命是有限的,悲伤是永恒的。”
  “这么沉重?悲观?”
  “没,就觉得有点道理。”
  她微低着头,沉思着解释:“我觉得正是这种永恒的悲伤成就了梵高,他的命运那么波折、悲惨,以至于终究在痛苦中孕育了美以及伟大的奇迹。”
  秦危安淡然一笑:“听你这么说,确实有点道理。”
  “秦先生呢?”
  她喜欢跟别人谈文学,平时没机会,也没人愿意跟她谈论,难的遇见秦危安这么个志同道合的,自然兴致高昂:“应该也深有感触的吧?”
  秦危安点头,笑道:“我觉得这本书是我的人生之书。我在里面找到了我的人生准则和追求。”
  “能说说吗?”
  “当然。”
  他目光含笑,侃侃而谈:“一、人须克治私欲,贬抑自我,才能品行端方。二、人生在世不可只图享乐,为人诚实亦不应是唯一目的。三、人生在世应对人类有重大贡献,超脱于几乎一切世人均在其中苟且偷安的粗俗,以求达到崇高的境界。”
  “基于这般人生追求,所以秦先生选择了做慈善?”
  “也有同理心的缘故。”
  他曾经铁血无情,杀气腾腾,除了弟弟,半点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但双腿失去知觉后,忽然柔软了心肠,见不得跟他相似的人受苦。
  冯灵迩大抵能想到这点,若有所思地说:“秦先生是个好人。”
  也许曾经很恶,但到底是改变了。
  秦川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做慈善,更多的是顺心而为,以达到内心的平静,或有助于社会,也是意料外的事。但当她夸他是个好人,他忽然觉得当个好人也不错。
  “谢谢。”
  他由衷而发:“大多数人都是好的,等你最终了解他们后就会发现。”
  他们谈得很投机,很忘我,还很有深度。
  秦川起初听了会,但听不懂,还看得吃醋,便龇牙咧嘴、佯作痛苦:“哎哟,哥,你专注点啊!疼,疼,轻点、轻点揉——”
  秦危安:“……”
  他也没用多大力吧?
  男孩子流血不流泪、是苦是累是痛都应忍着,他是不是太娇贵了些?
  还是在心仪的女孩子前。
  怪不得冯灵迩不爱搭理他,太幼稚了!
  幼稚的秦川还在吃醋,见哥哥余光扫着冯灵迩,心里升起一阵紧张感。他哥不会看上她了吧?他还跟她讨论梵高,这可是慕姐都没有的待遇呢。
  慕姐多牛啊,中文系的硕士,出版界的明星经纪人,比冯灵迩的文学素养高出不知多少个段位。
  他想到这里,更不安了,忙收回脚,站起身,也不穿鞋,单脚跳到了冯灵迩身边的沙发。他坐下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霸气宣布所有权:“哥,郑重声明,灵灵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留言送红包。先小范围掉马甲,后面很快会有大范围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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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混吃等死的谢萌在元家唯一的靠山倒了
  有一天,她做了一个梦,得知这个世界是个虐恋情深的古早言情文
  而且她的老公是一个瞎了眼只喜欢白莲花女主的蠢男主
  谢萌决定不陪男女主玩,她要离婚
  然而,瞎了眼的愚蠢男主不愿意
  所以,谢萌从此开启了作妖的离婚程序
  一开始……
  谢萌撒泼打滚:“我要离婚、离婚、离婚。”
  霸道总裁瞎眼男主邪魅地说:“女人,这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
  后来……
  霸道总裁瞎眼男主可怜巴巴:“真要离?我真的签了,我签了,我真的真的签了。”
  谢萌:“你是复读机吗?倒是签啊!”
  男主可怜极了:“我真的真的真的签了!!!”
  谢萌:“嗯,等等,这是我的离婚费?”
  可怜男主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结局是……
  谢萌看着和她一起住进新家的前夫无语:“你为什么住我家里?”
  霸道总裁瞎眼男主奶狗样:“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赶我?”
  谢萌:“……可是,关我什么事?前夫。”
  霸道总裁瞎眼男主立马恢复冷酷样:“这房子也有我的名字。”
  谢萌恍然大悟:“哦,好像是。”
  于是,男主和炮灰前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第19章 (加更)
  秦危安:“……”
  他什么时候给了他这种错觉?
  冯灵迩:“……”
  这傻叉是把她当天仙了吗?
  不,不对,她确实是天仙,他有这样的压力是正常。
  可她现在是丑女的模样啊?
  连伟大的智者诸葛亮娶了才女丑妻后,还有貌美如花的小妾呢。
  要他相信一个男人不好美色,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秦川相信是有可能的。
  在秦危安说了这句之后:“我不会跟你抢,但秦川,是你的,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很有哲理的一句话。
  但在秦川眼里就是个屁!
  他不信,听他不跟自己抢,就乐了:“那就好,反正你不跟我抢,灵灵就是我的。”
  秦危安:“……”
  没记错的话,冯灵迩曾在他的车上抱怨过追求者太多的事。
  他看向她,眼里有几分兴味:一个貌似无盐的女人,引得眼高于顶的弟弟俯首称臣,似乎有些意思。
  冯灵迩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心跳微微加速,便装腔作势地转头去数落秦川:“抢什么抢?我是东西吗?你能不能成熟点?”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可以试探下秦危安的态度。
  他是真的跟里冷血无情的大反派不一样了,有了善念,有了温度,看似明智而通达,宽仁而友好,不再像个冷血无情的护弟狂魔……
  如果他不是个护弟狂魔,那么,她的机会就来了。
  必须尝试下。
  她想着,做出分外困扰的模样,叹口气:“秦先生,你能好好管教下你弟弟吗?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想法,而他却……”
  死缠烂打。
  秦危安想到这个词,微微一笑:“看来我弟弟是很不讨你的欢心了,不过,不知冯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总要有个择偶标准。
  知道了,弟弟才好往上面靠。
  他在帮秦川,但方式委婉温和,一点也不讨人厌。
  冯灵迩听了,还真仔细想了。
  少女时期,她喜欢温文儒雅的白马王子,就像卓繁,但卓繁狠狠打了她的脸。
  从那以后,她的择偶观?
  恕她直言,还真没想过。
  有脚步声响起。
  是年轻漂亮的女佣端来水盆、拿着毛巾,给秦危安洗手。
  她穿着很有西方色彩的女仆装,黑白相间,华丽荷叶边裙摆,胸前还有漂亮的蝴蝶结,勾勒得身材很好,只直接跪在地上,很卑微的姿态。
  冯灵迩看了眼,下意识地皱起眉:“她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能跪下给他洗手呢?
  好没人权的。
  她又想到,自她进来,安静的近乎死寂的别墅,沉默寡言无生趣的工作人员,他们显然训练有素,神色庄重,脚步都很轻,在他们身上体现了专业,也体现了奴性。
  这是个男权至上的家庭。
  也难怪秦川那般狂妄自我,根本不考虑她的想法。
  秦危安听到她的话,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对着女佣笑道:“冯小姐不喜欢,起来吧。”
  他从没让佣人下跪做事,当然,对于她们下跪做事,也没别的看法。
  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
  他坐在轮椅上,他们弓着腰做事,不见得比跪下做事舒服。
  女佣可从没想过舒不舒服的事,自秦先生出事,他们这些人就很默契地跪下了。难道你要站着伺候他?跟他比个子吗?
  对于一个站不起来的人,仰视别人是他最不想做的事。
  她不想、也不敢站起来,女管家陶姐不知在哪里盯着她们的错处,可秦先生又发了话……
  “这样挺好的。”
  她是有眼力见的,知道秦先生跟二少爷都很高看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女人,所以朝她感激地笑笑:“谢冯小姐关怀了。我们这样做事习惯了,秦先生对我们很好的,没有瞧不起我们的意思。”
  冯灵迩:“……”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有些多话了。
  女佣很快给秦危安擦干了手,端起水盆离开了。
  场面安静下来。
  有点尴尬。
  她不自在地笑笑:“我大惊小怪了。”
  秦危安也笑了:“冯小姐不愧是乌托邦主义者。”
  为人处事都太理想化了。
  冯灵迩听出了点讽刺之意,但没辩解。在她看来,理想主义是好的。倘若一个人足够强大,便能构建自己的理想生活。
  秦危安没兴趣揪着这个话题,转回去:“冯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对于她的择偶标准,他也隐隐有了兴趣。
  天真的乌托邦主义者,不知道要说出怎样天真的话语。
  冯灵迩是敏感的,能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戏谑成分,因此,并不想当他的乐子。她不回答,而是问他:“秦先生呢?喜欢怎样的女孩子?”
  她问完,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撩他。
  太暧昧了。
  可她真的想知道。
  秦危安在里出场戏份不多,也没有爱情线,恶名昭昭的大反派,时间、精力全去商场上拼杀了,没的感情。现在他变了,有了人情味,是不是也会喜欢上一个人?他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秦川没给他们聊下去的机会。
  他算是看出来了,留冯灵迩在家做客,那就是给兄长提供机会。
  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当着她的面,勾搭他哥哥!
  “灵灵,你不是还有事?”
  他顶着头上长草的危机,笑着送客:“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冯灵迩求之不得,也不去想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欢欢喜喜站起来,打了声招呼,挥手走人了。
  秦川穿上鞋,在男佣的搀扶下,出去送她。
  冯灵迩客气了两句:“好好休养吧。别四处溜达,留下病根就遭罪了。”
  她其实也存了让他别来打扰她的心思。
  秦川没听出来,感动坏了,忙说:“好好好,我知道,灵灵,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真听我的话,就对我死心吧。
  这话说了=没说,冯灵迩就闭嘴了。
  秦川真安排司机送她走。
  上车时,冯灵迩回望了眼客厅的方向,发现秦危安并没有跟出来。
  似乎、大概、可能应该送送自己的吧?
  他不是很讲究绅士风度的?
  等等,有点小失望是怎么回事?
  冯灵迩并不知道秦危安不是不想送,而是不能送。
  他的腿又痛了,自半月前,一改无知觉,变得时不时痛一阵。起初以为是好现象,但半月来,并没有其他好转的迹象。
  除了疼痛时间的延长以及一天里疼痛的次数增加。
  医生说,这是一种尚未被记录的疑难杂症。
  突然疼痛,可能是病变,可能是好转。
  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理方面的因素。
  可他不信。
  他三年来,从不可置信、愤世嫉俗,到如今的心平气和,走过了一段艰难的历程,自觉跟自己取得了和解,也没什么心理问题了。
  可疼痛提醒着他的不甘心,嘲讽着他的自欺欺人。
  “哥,又痛了?”
  秦川注意到他惨白的面色,忙喊人拿止痛药。
  秦危安挥手打断了:“不用。”
  他不喜欢吃药,疼痛是他双腿健在的证明。
  他逼迫自己享受这种疼痛。
  真的很痛。
  像是腿里长了钉子,钻着骨肉,密密麻麻、丝丝缕缕的痛。
  他痛得低喘,气息缭乱,冷汗一滴滴落下来,可怜又狼狈。
  秦川心疼坏了,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看女佣傻愣一旁,立刻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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