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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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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她去天凉时,就带了两(身shēn)衣裳和月事时用的物件,以及五两银子,一个小包裹而已。
纪子期看着那一堆的东西头痛不已,偏蒋灵还一副缺啥娘马上给你补的期待神(情qíng),“娘,够了,明(日rì)让爹买三(套tào)男装回来就好了!”
“真的够了?不会太少?”
“够了够了,”纪子期看着还不愿离去的蒋灵道:“娘,我明天就要出发了,估计要很晚才能到驿站,今晚我想睡个好觉!
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蒋灵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小雪啊,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缺什么了,就用纸记下来,明早让你爹去买!”
纪子期忙不迭点头,送走蒋灵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将(床chuáng)上的大包小包打开,从中选了几样实用的,打成一个小包后,便睡下了。
临出门的时候,蒋灵看到纪子期只背了一个小包袱,惊讶问道:“小雪,那些是不是拿不动,娘帮你去拿!”
“不是不是,”纪子期连忙制止,“娘您准备得很齐全,可我是出去办事的,这衣衫啊鞋子啊自然从简。
而且我到时穿的是男装,很多就都用不上了。”
看着蒋灵失望的眼神,纪子期有几分不忍心,“娘,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您和爹要保重好(身shēn)体,我会写信回来的!”
于是在蒋灵的泪眼汪汪和纪仲(春chūn)红着的眼眶中,纪子期爬上马车,挥手与二人告别!
到了皇宫门口,古夫子耶月哈已到了,耶月哈已见过纪子期着男装的样子,一点也不觉惊奇。
反倒是古夫子第一次见,多看了两眼后,赞道:“想不到小雪穿男装扮男人,还真有几分神似!”
宫门前候的人里面,还有一个老熟人曹云清。
因着上次杜夫人生(日rì)那次,纪子期敏感地觉得曹夫人冯雪柔有些不对劲,所以此次再见曹云清,便没了之前在天凉时的自在,只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她转过头的一刹那,曹云清原本轻松含笑的脸顿时有了几分僵硬和落寞。
纪子期双眼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却不见杜峰(身shēn)影。
她早上让蒋府小厮送了口信的啊,难道他当时已经出了门去宫里了?
不对,她当时交待是要亲自送到杜峰手上的。
小厮回来的答复是已送到了,那肯定是送到了他手上才是。
那厮居然不来送她?纪子期心中又是挂念,又是恼怒。
此次去南秦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四五个月,难道他就不会想自己吗?
纪子期忍不住鼻头有些发酸,还没离开呢,她都觉得有些想他了。
混蛋!纪子期在心中不停咒骂他,居然不来见她最后一面!
很快未时到了,众人爬上马车,出发了。
纪子期因穿着男装,便没那么多顾忌,与古夫子耶月哈共坐一辆。
耶月哈犹自沉浸在,他背后吐槽的杨成,居然是大皇子黎渊,这个让他无法消化的事实中!
耶月哈眼神幽怨地看了纪子期好几眼,似乎在控诉她,为何不告诉他这件事,害他得罪了黎国的大皇子。
唉,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问罪?耶月哈心中忧伤地想道,看来这次去南秦必须好好立功才行。
到时候就算大皇子怪罪,也有个功劳可以挡挡不是?
这一想之下,耶月哈振奋起精神,主动询问起去南秦的事(情qíng),“夫子,这次去南秦,咱们几人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老夫也正想跟你二人说说这次的重点,”古夫子道:“陛下此次派老夫随行,其目的主要有二点:
一是整个赈灾事宜的账目管理问题。这自古从朝廷拨付的赈灾银子,一层一层往下之后,真正用到实处的不足六成。
因为这几年新账本的兴起,陛下心中早起了惩治那些贪官的心思,正好趁这次机会,杀一儆百!
二是这沿路的河道问题,南方河道问题已久,但这几十年来也算老天庇佑,除了八十年前和三十年前,各发生过一次水灾外,这些年来倒一直平安无事。
只是哪怕一次水灾,便足以摧毁黎国几十年的积累和发展,因而这河道问题,始终是个影响国之根本的大问题,陛下不能不忧心。
这几年国库盈余渐盛,加上陛下早有整改之心,便派了工部善长河道的朱侍郎,老夫协助,制定河道整修方案。”
刚开始几人还会聊一聊关于水灾的事(情qíng),慢慢的,随着车厢的不断摇摆,均开始昏昏(欲yù)睡起来。
一路上只作了短暂的休息,在众人腰酸背痛(屁pì)股生疼苦不堪言的时候,终于到了驿站。
此时纪子期才发觉,她虽扮作了男子,却始终不是男子,和二人共处一室,终归还是有所不便。
比如在马车上(屁pì)股被颠得生疼的时候,不能用手揉!
明明已经累得要死了,也不能随意地打哈欠,或靠在上面打盹,万一流个哈喇子啥的,多不雅观!
她看着一脸郁闷的古夫子和耶月哈,猜测二人心中肯定也是如此想的。
驿站里准备的房间倒是将她当成了女子,单独安排了一间。
纪子期洗漱完,正准备上(床chuáng)休息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难道是耶月哈?纪子期边猜测边打开门,“谁啊?”
门口站着的却是杜峰。
“杜峰?”纪子期惊喜道。
见到他的一瞬,便将之前的怨念抛到了脑后,忙不迭拉着他的手进了房,“你怎么会来这?”
她心想莫不是早上有事没来及送自己,所以特地骑马赶过来的吗?
纪子期这一想,心中便甜滋滋的。
“嗯,这次去南秦,我负责带兵压送粮草和相关救灾物资!”杜峰含笑道。
纪子期心中的甜蜜还未散去,听到此话后,面色顿时有些不好了。
“所以,你早知道要同我一起去,却故意没告诉我?”纪子期咬牙道,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qíng)了。
“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纪子期磨着牙,一副想咬他两口的模样。
杜峰冲她暧昧眨眼,道:“我没去送行,期期可是是失望了?”
纪子期想起先前心里想着,可能几个月都见不到时,自己心中的失落。
又看着笑得略有些得意的杜峰,心中一酸,忍不住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那撅着嘴鼓着脸双眼含泪,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小模样,看得杜峰心疼不已,忙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哄道:
“好了,期期,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啊!以后我定不瞒你,可好?”
纪子期小力挣扎了两下,杜峰搂得紧,自是挣不脱,她又泄愤似的抬手锤了他两下,这才觉得解了气。
然后在他怀里闷声道:“说好了的,以后有任何事都不许瞒我!”
“嗯,我发誓!”杜峰庄重地做出承诺。
两人相拥了一会,杜峰不舍地放开了她,“期期,我得先走了!”
“你要去哪?”
“大队人马连这粮草行动太慢,我担心南秦官府兵力不足,百姓暴动起来无法震慑。
来之前已经和大皇子及两位侍郎沟通过,先带三千将士连夜赶去,控制住场面,然后等你们的粮草送到!”
“马上就要走了吗?”纪子期不舍问道,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干嘛跟他使小(性xìng)子!
“嗯。”杜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轻声道:“好好照顾自己,南秦再见!”
纪子期踮起脚尖凑到他唇上,“你也要小心!不要受伤!”
送走了杜峰后,纪子期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很累,却无法入眠。
似睡非睡间,好似又听到了敲门声。
难道是杜峰又折回了?纪子期心中一喜,慌忙起(身shēn)奔向门边。
“纪师妹,睡了吗?”门外响起的却是黎渊的声音。
这么晚找她什么事?“还没,杨师兄,”纪子期批上外衣,“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黎渊沉默了一会,道:“纪师妹,你先开开门再说!”
纪子期依言打开了房门,黎渊站住门前,却并未看她,反而是对着自己(身shēn)后道:“进去吧!”
原来不止黎渊一人!纪子期好奇地伸长脖子,朝黎渊(身shēn)后看去。
一个瘦小的士兵从他(身shēn)后不(情qíng)不愿地出来了,纪子期定睛一看,惊呼出声:“掌…”
忽然意识到不妥,立马闭紧了嘴。
那瘦小的士兵,居然是女扮男装的掌珠公主黎姝!
黎渊皱着眉,对掌珠道:“阿姝,我虽同意你随我一起去南秦,但也跟你说了,你我虽为兄妹,也无共睡一屋的道理。
现已夜深,驿站早住满了人,你又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身shēn)份,除了和纪师妹共住一屋外,还能如何?
若你不同意,明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什么(情qíng)况?现在是让掌珠公主同她,睡一屋?不能吧!两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情qíng)敌呀!
纪子期直觉想拒绝,黎渊先开了口,“纪师妹,今晚先委屈你了!”
硬塞?可人家一个皇子一个公主,能怎么办?
纪子期到嘴边的拒绝咽了下去,呵呵两声,“能与公主同睡一屋,是民女的荣幸!”
说完侧过(身shēn),作了个请的手势,“掌珠公主,里面请!”
掌珠看一眼黎渊,见他面上神色坚定,道了声:“那哥哥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完便走了进去。
黎渊松口气,他这妹妹从小被父皇母后还有他,捧在手心里长大,若真任(性xìng)妄为起来,连他也吃不消!
也不知母后在宫中知道消息后,会折腾成怎样?黎渊只一想到这,就头疼不已。
刚刚他发现掌珠女扮男装混在他的侍从里时,大吃一惊,立马就打算遣人送她回宫!
可当掌珠说明原由后,他竟然沉默了,最后默许了她随他去南秦的举动。
黎渊心中苦笑一声,看着准备关上门的纪子期道:“纪师妹,现在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你就将掌珠看成是杨成的妹妹,普通闺中女子,随意些对待就好!”
“好的!杨师兄慢走!”纪子期送走黎渊后关上门,忍不住心中吐槽,她两人,是能随意的关系吗?
她挤出笑脸转过(身shēn),却见掌珠公主端坐在桌边,背脊(挺tǐng)直,凌厉的凤眼状似无意地看着她,天生的皇族气质令纪子期浑(身shēn)一凛。
心中感概道,天鹅即使落入野鸭群,仍改变不了天鹅的本质。
即使是打扮成侍从的模样,仍无损她的骄傲与美丽!
见掌珠只看她不出声,纪子期讪笑道:“公主,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掌珠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幽幽道:“为何你扮男人这么像?”
132、成功颠覆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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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纪子期呵呵道:“民女相貌寻常,扮成男人来无什差异,公主艳丽无双,着男装也掩饰不了你的绝色容颜!”
掌珠哼了一声,自是不信!
“当然啦,还是要做一些小小的修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
特别是到了,咳咳,现在这个年龄,该长的地方都长好了!外貌上的特征也很明显了!”
掌珠眼里发出迷惑的神色,看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讲,纪子期轻咳两声,“比如这个脸,女子一般肤色较白而且细腻。
可以稍微抹些调好的蜜粉让肤色暗淡些,眉毛可以略微画粗些,然后就是这个,(胸xiōng),要尽量裹得紧些。
肩膀位可以加些垫肩,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更宽阔一些,就自然会带上几分男子气概了。”
掌珠若有所思,纪子期被她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公主,该…”
歇息二字还未出口,掌珠打断她,微笑道:“纪小姐,你应该能猜得到本公主为何而来吧?”
声音清脆得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还有声音要压低些,尽量低沉的感觉,纪子期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否则无论你外表扮得多像,一开口就会露馅。
“大约,能猜到!”纪子期微笑道。
“上次纪小姐既说了,我与他的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与他的事也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与所有人无关。
本公主想了想,既然是本公主与他的事,本公主还是想着要争上一争!
不只是同你争,重要的,是同他争!这是最后的机会,本公主是不会放弃的!”
掌珠骄傲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坚定,“纪小姐,本公主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本公主只是在告诉你这件事!”
“公主既然诚实地告诉了民女,那民女也不妨诚实地告诉公主,”纪子期笑眯眯的,一字一句道:
“他是我的男人,注定只能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允yǔn)许也不会给机会任何人,来肖想他的!”
掌珠也笑了,凤眼里迸出夺目的光彩,“好,纪小姐,本公主拭目以待!”
纪子期面上淡笑着应下挑衅,心里却将杜峰狠骂了一通。
死男人,叫你招蜂引蝶,净让本姑娘不痛快!下次再见定要让你好看!
两个互为竞争的女人,各占据(床chuáng)的一边,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
一晚上(身shēn)边的人都规规矩矩的,没怎么翻(身shēn),不过纪子期心中挂念着杜峰又咒骂着杜峰,所以睡得不怎么好。
早上起来的时候黑眼圈有些明显,再偷瞄一眼掌珠,发现她精神也不大好。
也不知是因为(身shēn)边睡的人是她,还是因为(身shēn)为金枝玉叶,从未在如此简陋的地方住宿过,适应不了。
早饭是黎渊专门派人送来的,托掌珠的福,早餐花样倒是不少,还有两样精致小点,看来是专为掌珠准备的。
纪子期很识趣地没碰那两碟小点,反倒是掌珠淡淡道:“纪小姐,不必客气,一起用。”
“公主,这一路上只有你我两个女子,只怕在一起的机会不会少。
但咱们现在都是扮的男子,这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会妥当些?特别是有外人在的时候。”
两个(身shēn)着男装的人,若当着不熟悉的外人,一个唤对方公主,一个唤对方纪小姐,怎么想怎么怪异。
掌珠手中筷子略一停顿,道:“本公主也有此意,不知纪小姐有何建议?”
纪子期道:“民女有两个名字,小雪,子期,扮男装时,都自称子期,公主不介意的话,可唤民女子期。
至于公主嘛,公主可为自己另取一个名字!”
“子期,既如此你也不用自称民女了,怪别扭的!”掌珠蹙眉想了一会,“哥哥在外化名为杨成,那我就叫杨功,叫我小功吧!”
小功!噗,这跟掌珠公主的形象怎么也搭不上边啊!关键是,这个功字,咋一听就会让人想到那个攻字!
真可惜,这么好笑的点,只有她这个现代人明白。
唉,果然天才是寂寞的!
她清咳两声,建议道:“那个公主,不如叫阿功吧!”
“那就阿功吧!”掌珠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兴奋,“子期,你等会多叫几次,让我先适应一下。”
纪子期心中默默吐槽,公主,咱俩不熟的好嘛!
又暗自叹息道,虽贵为公主,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这么一点小事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不过有个公主在(身shēn)边,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除了三餐估计会丰盛点外,还有最关键的是,她不用和古夫子耶月哈同坐一辆马车了。
想必他二人奇怪之余,也在心中偷偷吁了口气吧。
因是为掌珠准备的,马车比寻常略大些,里面备上了些糕点茶水之类的,还铺上了厚厚的软垫。
这黎渊别的不说,做哥哥还是(挺tǐng)尽责的!纪子期心中赞道。
马车行了近一个时辰后,仅管有着厚厚的软垫,与长凳亲密接触的部位还是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揉(屁pì)股了!纪子期忽略掉掌珠讶异的表(情qíng),揉揉有些生疼的(屁pì)股。
觉得舒坦了些后,因昨晚休息不好,很快睡意来袭,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便侧(身shēn)趴在长凳上休息了。
掌珠目瞪口呆,打死也不相信眼前像猫似的,浑(身shēn)软骨趴在那的人,居然是杜峰(爱ài)慕的女子!
这好听点叫不做作,随(性xìng),难听点,就是粗鲁!
纪子期的几个举动,非常成功地颠覆了她在掌珠公主心中的第一印象,那个像风像雨像云,有着鲜活灵魂,让人无法忽视的女子,居然当着她这个(情qíng)敌的面,揉(屁pì)股,打哈欠!
不过纪子期本人对掌珠对她印象如何并不清楚,也并不在意,都到这份上了,再矜持住,受罪的只是自己。
纪子期闭上眼,舒服地叹了口气。
果然,没多久,掌珠就有些受不住了。
满含羡慕地看着趴在长凳上呼呼大睡的纪子期!心想着,要不她也试试?
可念头刚起,看到纪子期嘴角流出的口水,嫌弃地避开了眼。
自己(身shēn)为皇家长公主,怎能如此失仪?
掌珠暗中深吁两口气,掐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
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沉睡中的纪子期清醒了过来。
感觉自己面颊边一阵湿濡,伸手一摸,面上一臊,居然是口水!
她连忙端坐好,看着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挺tǐng)得笔直闭目养神的掌珠,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同为女子,但二人始终是名义上的(情qíng)敌,当着(情qíng)敌的面流哈喇子,一下子就将自己的档次降低了不少。
两人一路基本无交流,纪子期趴在凳子上休息的时候,掌珠就睁开眼看看马车外的景色,或暗中偷偷打量一下纪子期。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掌珠便开始闭目养神,轮到无聊的纪子期看看马车外,或偷偷欣赏一下掌珠的美丽。
两人倒好似商量好的很有默契地轮流休息。
从京城到南秦,约十(日rì)左右的路程,越往南走,天气愈来愈闷(热rè)。
纪子期看看天色,(阴yīn)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感觉随时就会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暴雨。
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安,休息的空档,蹄子不停刨地,喷着粗气。
纪子期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朝廷的赈灾物资里,肯定大部分是粮食和药材。
这两样东西最怕水,一遇水就坏了,那么匆忙地出行,有没有做好足够地防雨措施叫?
特别是这南方多山林,大雨一冲,山体滑坡,即使防雨措施做够了,那防滑呢?
一不小心连人带马翻倒在地,浸入雨水中,很快就会作废了!
一想到这,纪子期便坐不住了,立马叫停车夫,跳下马车,往曹云清所在的马车奔去。
“曹大人!曹大人!”
曹云清听得喊声叫停车夫停在一边,看着奔跑而来的纪子期道:“子期,什么事?”
纪子期停下喘着气问道:“大人,眼看就要大雨了,这粮食和药材的防雨措施做得足够吗?”
曹云清知她的细心谨慎,怕不只是担心这个问题,遂道:“子期,你在担心什么,直接说!”
纪子期快速道:“大人!一是这粮食和药材的防雨措施,我担心筹得紧急,防雨措施做得不够。
南方的暴雨不同京城,与北地更不同,又多又猛,下个几天几夜是常事。
二是这山路崎岖,下雨容易滑坡不说,即使不滑坡,也是泥泞难行。
押送赈灾物资的将士都不是南方人,恐怕会容易出事。”
正说话间,一道刺眼的亮光划过(阴yīn)暗的天际,紧接着一阵震耳(欲yù)聋的雷声后,豆大的雨水开始倒筛似的往下倒,迅速淋湿了二人。
大雨倾盆,让对话增添了不少的难度,曹云清大声道:“子期,你先回马车上,我去找大皇子,告诉他不能停歇,必须先冒雨赶到驿站!”
纪子期浑(身shēn)湿透地回到了马车上,怕感冒又怕弄湿了软垫,顾不得掌珠在旁,立马换了(身shēn)干爽的衣裳。
这马车里倒是样样都齐全,纪子期拿起干布开始擦拭自己的头发。
掌珠见她模样狼狈,忍不住问道:“你刚下去做什么了?”
纪子期放下手中的干布,头发还是很湿,果然还是现代的毛巾比较好用。
“我担心赈灾物资防雨措施做得不够,去提醒一下曹大人,若真如此,必须马上赶到驿站!”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划过,几声巨响直穿耳膜,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大雨啪啪地打在马车顶上,雷鸣闪电不断,坐在里面的纪子期和掌珠已忘了刚才的对话,苍白着脸捂着(胸xiōng)口,只觉得心惊(肉ròu)跳。
在这样的滂沱大雨下,仍能听得到马匹受惊的嘶鸣声,还有车夫的大声吆喝声,以及翻车的惊呼声,想必出了许多不大不小的事故。
马车前行的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
“不好!”纪子期皱眉道:“这闪电雷声连人见了都想躲起来,这些马儿估计也会怕的,等一下若发起狂来,怕是不得了!”
她敲敲马车,对着车夫大声道:“大叔,将马的耳朵塞上,眼睛蒙上。”
雨声太大,前面的车夫全力控制住受惊的马,听不清纪子期说的话,只能大声问:“什么?”
纪子期又说了一遍,马车夫还是听不到。
她只好大吼道:“停车!”
这两个字简单,车夫听到后勒住缰绳停了一下来。
纪子期巡视了一下马车,没看到蓑衣,只得拿起刚才的湿衣服顶在头上,在掌珠惊诧的眼光和惊呼中,又跳下了马车。
“大叔,这闪电雷声太过激烈,马儿容易受惊,塞住它的耳朵,蒙住它的眼睛。”
纪子期走到马旁,大声道,“这边安排好后,去通知其他的车夫,我去禀告大皇子!”
雨太大,路难行不说,马儿又有些不受控制。
为了防止意外,整个队伍速度慢了许多,纪子期只在雨中奔跑了一小会,就赶上了黎渊的马车。
两旁骑马护行的士兵正想拦住,领头的阿大认了她出来,他一抬手,“让她过来!”
“阿大!”纪子期跑到已下马的阿大(身shēn)边,喘着气,“我有事禀告大皇子!”
阿大看她一眼,“跟我来吧!”
黎渊的车厢里除了他,还有先前来的曹云清,以及工部侍郎朱潜,一个五十多相貌普通的老人。
因这突来的暴雨,想着可能的损失及即将来到的危险,几人面色都有些(阴yīn)沉。
“主子,术师协会纪子期求见!”
“快进来!”
马车停了下来,阿大掀开车帘,纪子期浑(身shēn)湿透地出现在几人面前。
黎渊惊道:“纪师妹,冒这么大的雨过来,有何急事?”
纪子期顾不上行礼,也顾不上整理自己糟糕的仪容,“大皇子,请速下令,马上蒙上马眼塞住马耳!”
话声刚落,车内三人已明白用意何在,黎渊对立在一旁的阿大道:“阿大,速传令下去,立马照办!”
“是!”
“纪师妹,雨太大,穿上这个,你先回车上去!”黎渊将车上的蓑衣扔给她。
纪子期穿着蓑衣重新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再一次当着掌珠的面,快速换下了(身shēn)上的湿衣。
饶是如此,还是连打了几个喷嚏。
千万不能感冒!纪子期在心中暗暗祈祷。
“你刚刚又下去做什么了?”掌珠问道。
“我去跟大皇子说,让他马上下令蒙住马眼塞住马耳。”纪子期老实道。
掌珠看着她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好似想再问点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马被蒙上了眼睛塞住了耳朵后,因减少了雷声和闪电的干扰,速度反倒比之前快了,也有序了许多。
终于在天黑的时候,一行人等赶到了驿站。
驿站在收到黎渊派人快马送来的消息后,早早地准备好了(热rè)水和生姜水。
纪子期到了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猛灌了一大碗**辣的姜水,泡了个(热rè)水澡。
感觉全(身shēn)的冷气和湿气都((逼bī)bī)了出来后,才舒服地从桶里爬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用膳,阿大便过来了,“纪子期,我家主子召你现在过去,有要事共商!”
纪子期摸摸干瘪的肚子,眷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我也一起去!”掌珠道,“(身shēn)为公主,我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情qíng)况!”
阿大无法阻拦,纪子期无权阻拦,掌珠便随着二人一起去了黎渊房间。
不光曹云清和朱潜在,古夫子和耶月哈也在。
几人见到纪子期面露微笑,没什么异常,倒是看到掌珠公主后吓了一跳。
掌珠虽扮成了男人,但是她并没有按照纪子期所言,将自己修饰一下。
因为那异于常人的艳丽容颜,一眼就被所有人认出来了。
几人齐齐起(身shēn)行礼,“见过掌珠公主。”
黎渊皱眉道:“掌珠,你不在房间休息,跟过来做什么?”
“皇兄,妹妹(身shēn)为一国公主,享受万民敬仰和供养,现百姓有难,妹妹也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qíng)况,尽一尽绵薄之力!”
掌珠公主施施然走到一旁坐下,“皇兄,你们继续,妹妹定不会打扰。”
话虽如此,可若几个大男人在谈论公事时,有个超级美女还是特尊贵的那种坐一旁听着,多少也有些不自在吧。
可这事黎渊不出声默许了,几人只好敛住(情qíng)绪,回到了正题上。
“纪师妹,别站着,过来坐下!”黎渊招手道:“我让阿大请你过来,也是想听听你的见解!”
“是!”纪子期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一群男人中间,除了朱潜外,几人都觉得很是正常,倒是掌珠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纪师妹,因着你的提醒,我已派出了三名侍从,一路上提前打探前方(情qíng)况,一有异常立即汇报;
另派了两人前往南秦,快速与杜将军取得联系,随时掌握南秦现在的(情qíng)形。
到达驿站之后,曹大人立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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