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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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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小心被传了出去,可是会给杜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杜夫人有些头痛,想起在外焦急等着的儿子,揉揉眉心,交待了一句,“明(日rì)万事小心!”

    纪子期拜别了杜夫人,出得门来,便见到了不停走来走去满(身shēn)煞气的杜峰。

    他深邃的眸中泛着血红,英俊的面上满是憔悴,好似已有几(日rì)未休息似的。

    一见到纪子期出来,便上前紧紧抱住她,“期期,明(日rì)别进宫了,我带你走可好?咱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

    声音里带着沙哑和疲惫,明明说的是问句,纪子期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坚定和决心。

    纪子期回抱住他,感觉到他僵硬的(身shēn)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他在害怕!这个面对千军万马亦无所惧的的男人,因为她即将去见掌珠公主,因为担心她可能会有危险,正在害怕!

    她将脸靠在他结实的(胸xiōng)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有股柔(情qíng)在心底漫延开来。

    这个男人,在担心她!

    这个男人,真为了她,愿意放弃一切呢!

    纪子期用力地搂紧住他的腰,也不管这是在杜夫人的院子里,随时会被她出来看见,也不管来往的下人惊得立马避开的羞涩面容。

    就觉得这一刻,心里好安心,仿佛这世上哪怕发生了天大的事(情qíng),这个如山一般的男人也会帮她顶着般的安心。

    有他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嗯,期期,如何?”杜峰见怀中人儿只紧紧拥着他却不出声,又低声询问了一遍。

    心中却打定主意一定要带她离开。

    “杜峰,去你园子里好不好?”纪子期在他(胸xiōng)前软声问道。

    杜峰抬眼看到远处装作视而不见的下人,以为怀中人儿害羞了,便带着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期期,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一入书房,杜峰双手便按在纪子期肩上,紧紧锁着她的双眼,“这两(日rì)我已经想好了行动的路线。

    今晚就走,先往西,再往南,听说南方无名小岛最多。咱们到时候寻一处无人小岛,在那里定居下来。”

    纪子期仰头望着他,面色平和看不出(情qíng)绪,“你想过你爹娘吗?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还有蒋府,公主召见虽不同陛下召见,始终也是抗旨,若皇帝陛下怪罪下来,怎么办?”

    “杜府有军功在(身shēn),前线战事不断,陛下一时也不会拿杜府怎样。

    你太爷是蒋大师,术数北斗,陛下暂时也不会动他分毫!

    咱们先走,等风声过了,再接我爹娘和太爷一家一起团聚。”

    纪子期幽幽道:“可若陛下一时失去理智,真的怪罪了他们怎么办?”

    杜峰狠狠盯着她的眼,眼里血丝更浓,带着决绝和不顾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冒一分的风险,哪怕一丝也不成!”

    纪子期的眼泪忽然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连她自己也措手不及。

    却让杜峰慌了神,“期期,你别怕,有我在,一切有我,我定不会让我父母和你太爷一家受到丁点伤害……”

    话还没说完,纪子期却踮起脚尖,(热rè)烈地吻上了他的唇,主动地将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腔内,好似在祈求他的(爱ài)怜。

    杜峰被她突来的(热rè)(情qíng)惊到,只楞了一阵,便疯狂地边与她纠缠,边将她抱起,压在了书桌上。

    书桌上的公文咯到了纪子期的背,她略皱了皱眉,忽略那痛感,双后主动地勾上了杜峰的脖子,迫切地回应他。

    (身shēn)上的男人就像一头无助的野兽,那压抑着的恐惧如同烈火,能够焚烧世上任何的想法。

    纪子期的脑海很快就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唇舌纠缠间的缠绵和刺痛,以及软得似水的(身shēn)体。

    唇舌很快就麻了,却感不到痛意,杜峰狠狠地压着她,吻着她,抚摸着她,完全没了章法,只有(欲yù)—望,暴洪一般的恐惧化成的(欲yù)—望。

    想将(身shēn)下的人儿融入自己,想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想将她藏之于高阁,永远不被人看见。

    纪子期温柔地顺从着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shēn)上,探索一向被(禁jìn)止的(禁jìn)地。

    然后呼吸慢慢急促,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这声呻—吟像风吹过的风铃声,美丽(诱yòu)人,却不再像是催(情qíng)的毒药,而是像警钟一样惊醒了沉浸在(欲yù)海中的杜峰。

    他的理智迅速回笼,这是在书房,他们还没有成亲。

    杜峰看着双眼迷蒙脸上满是(情qíng)动后布满潮红的纪子期,艰难地掩上了她的衣衫,倒在了一旁。

    (身shēn)体的(欲yù)—望还在叫嚣,(身shēn)边满是纪子期(身shēn)上的幽香,杜峰只觉得那火越烧越(热rè),((逼bī)bī)不得已往边上挪了挪。

    哪知他一挪动,纪子期软软的(身shēn)子也跟着靠了过来。

    又是满鼻的(诱yòu)人幽香和绵软的触感,杜峰越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语出威胁:“期期,你要是再如此,小心我吃了你!”

    纪子期咯咯笑起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嘴巴凑到他耳边,“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杜峰忍不住想瞪她,却在听到她的一句后,全(身shēn)的(欲yù)火喷薄而出。

    “杜峰,我帮你!”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然后那手便移到了他火(热rè)之处。

    杜峰再也控制不住,一翻(身shēn)又覆了纪子期(身shēn)上。

    粗重而急切的呼吸,喷到她的脸上,吹动了她的发丝。眼里的火(热rè)就快要将她灼出洞来。

    虽说是她主动,可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还是让她有些(娇jiāo)羞和难堪。

    许久之后,(身shēn)上的男人终于闷哼一声,倒在了她的(身shēn)上。

    纪子期收回发酸的手,任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脖颈处,承受着他全部的重量,搂住了他的腰。

    纪子期轻声道:“杜峰,你不用害怕,我明(日rì)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嗯?”杜峰犹沉浸在刚才的激(情qíng)中未清醒过来。

    “杜峰,我明(日rì)照常进宫,不会有事发生的。”

    杜峰抬起头,皱着眉,双唇紧闭,虽未出声,却明显地写满了不同意。

    纪子期伸出手,轻柔地碰触他紧皱的眉心,慢慢按揉,俏皮地道:“不许皱眉,皱得多了便不帅了。”

    然后手指慢慢滑过他(挺tǐng)直的鼻梁,来到了坚毅的薄唇,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它的形状。

    她的眼专注地盯着自己移动的手指尖,嘴角带着笑,那种温柔媚态,足以摧毁杜峰本就脆弱的**。

    杜峰抓住她的手,气息不稳,声音暗沉,“期期,你在(诱yòu)—惑我!”

    纪子期抿唇一笑,对上他满是(欲yù)火的眼,“是啊,我在(诱yòu)—惑你!”

    (身shēn)上的男子顿时僵住,只犹豫了一瞬,便俯(身shēn)将那抹笑含在了口中。

    纠缠了许久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人儿。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喘着气平息着升起的(欲yù)—望。

    “杜峰,明(日rì)不会有事的。掌珠公主是宣我进宫,不是派人暗中捉我进宫,那么多人知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不会有事的。”

    纪子期趴在他(胸xiōng)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他(胸xiōng)前轻轻滑动。

    杜峰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哪怕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我也不愿你冒险。”

    纪子期凑上去亲吻一下他的下巴,(娇jiāo)声道:“杜峰,不会有事的,真的。

    掌珠公主又不是傻瓜,要是想对付我的话,在与你订下婚书那时起,多的是机会对付我,何必等到现在?

    也许她只是好奇,我生得是何模样?又是如何魅惑了你……”

    纪子期边说手指边往下,眯着双眼(娇jiāo)媚看着他。

    杜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yù)火被她一眼又生生勾起,咬牙捉住她的手,“不许转移话题!”

    纪子期嘟着嘴,乖乖收回手,“掌珠公主就算想害我,也不会在明天,你不用担心!

    我保证明天吃饱喝足了才进宫,不喝里面一滴水,不吃里面一块糕点,这样成了吧?”

    纪子期抚上他的脸,“你明天在宫外等我,可好?我保证完好无缺的出来,到时候……”

    一咬牙,“任你检查!”

    杜峰狠狠瞪她,不满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纪子期安抚地吻一下他的唇,软软地撒(娇jiāo),“别担心,嗯?我保证好好的!”

    杜峰犹一脸气愤地看着她,纪子期撅着唇,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身shēn)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鼻尖相对,“好了,不要生气嘛!

    你说,怎么样才不生气?”

    那呼出的气息生着幽幽的香,未完全拢好的衣襟在这样的姿势下,无需转动眼珠子,那雪白粉腻便落入了他眼中。

    杜峰艰难地咽咽口水,“明(日rì)真的确保没事?”

    纪子期点点头,然后那雪白也跟着乱颤。

    杜峰翻(身shēn)将她压在(身shēn)下,“好,我信你一次!”

    然后毫不客气地品上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红唇。

    ——

    两人离开书房的时候,均双唇红肿,衣衫皱巴巴的,纪子期实在不好意思这幅模样去与杜夫人面对面道别,便只在门外说了一声,“伯母,我先回去了。”

    好在杜夫人过来人,自家儿子和未来儿媳离开了快两个时辰,总不可能光是商量明(日rì)进宫的事了。

    以自家儿子那想要快点成婚的德(性xìng),肯定还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杜夫人在屋里应了一声,还怕纪子期羞着,加了一句,“子期啊,伯母有些不舒服,就不送你了。峰儿,送子期回去吧!”

    纪子期回到蒋府自己的叁园,脱下衣裳准备洗漱时,才发现自己全(身shēn)上下都是瘀痕,有些地方牙印明显,都快破皮了,这才觉得有些痛。

    进入木桶中,那淤青突然遇到(热rè)水,痛得她忍不住嗞了一声。

    这厮,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好似是自己主动(诱yòu)惑他的!

    纪子期回想起自己的主动,还有用手帮他解决的事(情qíng),被(热rè)水泡着的(身shēn)体更是觉得(热rè),忍不住将头埋入水中呻—吟一声。

    她刚刚,一定是疯了!

    第二(日rì)早上,蒋灵原本想将女儿打扮得端庄贵气,毕竟是进宫面见公主,不能有失。

    纪子期拒绝了。

    掌珠公主想见她,必然是想见真实的她,而不是经过包装后的她。

    纪子期选了(身shēn)水红镶蓝边的长裙,画上一脸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如三月枝头的桃花般耀眼。

    输人不输阵,掌珠公主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儿,她自是比不上。

    可比不过也要比,最少也要表现出气势来,在这个名义上的(情qíng)敌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过弱势。

    蒋大师今(日rì)难得的请了个假,就为了等纪子期一起入宫。

    虽说掌珠公主并不是无知妇人,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能保证一定不生波澜?

    两人一出门,便碰到了在门外候着的杜峰。

    纪子期一见到杜峰,想起昨(日rì)之事,面上不(禁jìn)飞红。

    杜峰却顾不上欣赏纪子期的(娇jiāo)态,满心急躁,只恨不得能立马将眼前的人儿带走得远远的。

    他的焦躁缓和了纪子期的羞意,她走上前拍拍杜峰的手,微笑道:“杜峰,不用担心,没事的!”

    三人一同上了马车,杜峰紧握着纪子期的手不放,弄得坐在对面的蒋大师满(身shēn)不自在,忍不住不停翻白眼。

    当着我老人家的面,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杜峰牵着纪子期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意外地看到了在宫门外等着的户部尚书林大人和工部尚书林寒轩。

    蒋大师自从知道蒋若仪与林寒轩之事后,对二人从没有过好脸色,今(日rì)自是不例外。

    只不过今(日rì)纪子期的事才是大事,蒋大师压下心头的愤怒,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纪子期微笑着行了礼,“两位林大人好!”

    林大人有满肚子的话想说,林寒轩也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是(身shēn)份未过明路,又是在皇宫门口,到处都是皇宫中人,有些话始终还是不能说。

    最后只叹口气,“小雪,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你自己一切小心!”

    纪子期告别浑(身shēn)怒火和焦躁的杜峰,以及担忧万分的几人,进了宫门。

    进去之后,暗地里吐了一口长气。

    老实说,她本来真的不紧张的,可个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她都不由有些紧张了。

    纪子期无心欣赏皇宫的美景,只知道转了无数个弯,经过了无数个回廊,在她完全晕头转向气喘吁吁之后,带着她的小宫女终于开了尊口,“先在这候着!”

    纪子期捶捶走得发酸的腿,左右扭动(身shēn)子做了几个广播体((操cāo)cāo)的姿势。

    正当她双臂环抱太阳弯腰向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讶意和骄傲,“纪小姐不必行如此大礼!”

    纪子期尴尬收回伸出去的手臂,双膝跪在了地上,“民女纪小雪参见公主!”

    刚刚那个样子,确实有几分五体投地膜拜的样子。

    只是她也没想过掌珠公主不是宣她进去内室,而是自己出来,而且是这么快就出来。

    “起来吧!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瞧瞧。”少女的声音,装作大人的姿态说出这般话来,总有几分装腔作势。

    可这话从掌珠公主口中说出时,却让人觉得就该如此。

    两个因为杜峰被无数人暗里比了许久的人,终于第一次见面了。

    纪子期曾在脑海中想像过掌珠公主的模样,却发觉得她想像中的掌珠公主不及眼前真人的十分之一。

    她见过海棠般(娇jiāo)艳的小雨,清雅如兰的程清,蔷薇般动人的江嘉桐,妩媚(娇jiāo)柔的(娇jiāo)娘,还有久经风尘却仍带着少女风(情qíng)的甜娘。

    却无人能及上得上眼前的掌珠公主。

    她最让纪子期震憾的,不是她一(身shēn)耀眼夺目的红,不是她难以描述的摄人心魄的美。

    而是那美丽的凤眼中流露出的骄傲,那(挺tǐng)直的雪白脖颈彰显着的如天鹅般的骄傲。

    那么耀眼的红,穿在她的(身shēn)上,却也只能沦为毫不起眼的陪衬。

    多么美丽而又骄傲的人儿啊!纪子期觉得,只要她愿意,这天下没有男子会不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匍匐在她的脚边。

    她的美丽就像正午的阳光,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低头臣服。

    掌珠公主盯着眼前的纪子期,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忍不住泛起酸涩。

    她的父皇说是杜峰没福气,配不上我的掌珠公主,她的哥哥说,那个女子姿色平庸,杜峰只能配得上她。

    可是,她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们的话。

    眼前的少女也许容颜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也许(身shēn)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可她眼里的淡然,唇边的微笑,眉间的英气,就像一幅浑然天成的画卷,拥有任何画师也勾勒不出的天然气韵。

    她无法用美丽或漂亮这样肤浅的词语来形容,她像风一样,时时刻刻在每个人的(身shēn)边,你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却又触手而不可及。

    明明(身shēn)份普通,偏偏高不可攀,像天上降下的雨,刮过的风,吹过的云,来自遥远而不可知的世界,让人仰视,让人敬畏。

    这样的女子,怎会是他们口中普通的少女?

    当(日rì),她不甘心,非要亲耳从他口中确认他已订婚的消息,结果,他令她伤透了心。

    今(日rì),她不甘心,非要亲眼瞧瞧他全心全意守护的人儿,结果,她令她伤透了自尊。

    骄傲的掌珠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从来都没认为女子的容颜是得到男人宠(爱ài)的唯一利器。

    她对于称赞她容颜的男人不屑一顾,红颜易老,这样的宠(爱ài)不过是水月镜花,她想找的,是一个(爱ài)着她心的男人。

    因此她对杜峰上了心,因为她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惊艳,他的眸子深沉如海,她的美丽却无法在其中掀起巨浪。

    于是,她自愿化为一滴水,溶入那片深海中。

    在这之前,她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接纳她。

    可今(日rì),她明白了。

    那海需要的不是水,他需要的是盘旋的海鸟,盛开的浪花,游弋的人鱼,航行的帆船。

    需要的是能在他生命里留下印迹,共同成长一起舞动的,有生命的灵魂。

    所以她低到尘埃里的心意,无法在他心里留下哪怕一点点的涟漪。

    掌珠的心刺痛,刺痛中却又生出一些欣喜。

    “纪小姐,本公主今(日rì)召你进宫,除了多谢你设计的公主楼与驸马楼外,还有一事想要向你说明!”

    “公主请说。”

    “未见你之前,我在想着他到底值不值得让我再放手博一博,见了你之后,我心中下定了决心。”掌珠公主直视着纪子期的眼睛。

    连本公主的称呼都免了,变成了“我”,是我和你,不是公主与民女。

    纪子期亦不退避迎着掌珠公主美丽带着凌厉的凤眼,微笑道:“什么决心?”

    “能让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子喜欢的男子,定是这世间少有的男子,也许错过了,我这一生也难再遇到。

    你的出现,让我再次确定了他是这世上难得的人,所以,我决定不放弃!纪小姐,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我喜欢的,我要努力去争取!这样坦((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态度,让纪子期忍不住心生赞叹。

    若不是她现在宣誓要抢的是她的男人,纪子期觉得,她一定会非常欣赏她。

    果然是骄傲的掌珠公主啊,连跟人家抢男人,也可以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偏又理所当然。

    纪子期面上笑容不减,“能成为公主(殿diàn)下的竞争对手,是民女的荣幸。

    只是(爱ài)(情qíng)不是战利品,不是赢了就可以获得!

    (爱ài)(情qíng)从来就只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qíng),他(爱ài)我,不是因为你,他不(爱ài)我,也不会是因为你。

    若有一天他(爱ài)上了别人,不是因为他移(情qíng)别恋了,而是他对我的(爱ài)死亡了,却在别人(身shēn)上重生了。

    所以公主(殿diàn)下,我无法接受您的挑战!”

    “是,如此吗?”掌珠公主完美无瑕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你的意思是说,他不(爱ài)我,无论我是谁,他也不会(爱ài)上我?”

    呵呵,纪子期觉得她真是越来越欣赏掌珠公主了,如此大胆直接毫不扭捏的人,杜峰那厮明显配不上嘛!

    配她还差不多!

    只是欣赏归欣赏,这话不好答也不能答!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

    一时沉寂的当下,门外响起了宫女的声音,“公主,大皇子看您来了。”

    掌珠唇边浮起一朵似有若无的讥笑,“蒋大师不放心,两位林大人不放心,他不放心,都在宫门外候着。

    现在你的师兄,我的哥哥也不放心了。到底我掌珠何时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所有人都对我怀着戒心?”

    “那是因为他们还不了解公主您!”纪子期真诚的微笑,“民女虽是第一次见您,却知您绝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哦,何解?”

    纪子期道:“因为您是骄傲的掌珠公主!天下无双的掌珠公主!

    这天下或许没有男人能够理解您的骄傲,可民女是女人,民女能理解:您要的,自会去争取,哪会在乎别人说什么?

    公主见民女,不过是好奇。倘若您真的想对民女做什么,想必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别说守在宫门外,哪怕守在这门外,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公主心中也清楚,您和他之间的问题,只是您和他两人的事(情qíng),与他人无关。

    就如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qíng),始终只是我和他两人的事(情qíng),与任何人无关。

    即使您心有不忿,牵怒于我,也改变不了您和他的关系。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qíng),公主定是不会做的。”

    “呵呵,”掌珠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连(身shēn)为女人的纪子期都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美丽笑脸。

    “真是可惜,若没有他,你定会是本公主的知心人。只可惜,这已是无法改为的事实,因此你和我,注定只能是陌生人!”

    纪子期迎着她的笑脸,微笑道:“公主的意思,正好也是民女的意思!”

    大皇子黎渊此时已走了进来,看到笑语晏晏的两人,一时有些楞住。

    这两人,不该是这种画面啊!

    “纪小姐,本公主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赏赐自会有人送到蒋府。灵月,送纪小姐出宫!”

    掌珠垂下眼轻揉眉心,向纪子期挥了挥手。

    先前那个带着纪子期进来的小宫女,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对着纪子期做了个请的手势,“纪小姐,这边请!”

    纪子期行礼告别黎渊和掌珠公主,随着那宫女九转十八弯的,出了宫门。

    “哥哥,你这么心急地赶过来,可是怕妹妹伤了她?”掌珠略带讽刺地问着自己的亲哥哥。

    “哪的话,”黎渊有些尴尬道:“哥哥不过是顺路过来瞧一瞧而已。”

    掌珠低笑一声,幽幽问道:“哥哥你这样偏袒着她,难道不怕妹妹一怒之下,真的会对她不利吗?”

    黎渊嘿嘿陪笑,“哥哥真没有偏袒她,妹妹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掌珠睁开眼看着他,那对美丽的凤眼清澈的倒映出他的(身shēn)形。

    黎渊被看得有几分不自在了,正想轻咳两声,却听掌珠淡淡道:“哥哥,她已经订婚了!”

    ——

    纪子期刚出宫门,在外等得心急的几人,便齐齐迎了上去。

    杜峰将她上下好一阵打量,看得她有些羞了,用眼神瞪了他好几眼,才收回了那赤祼祼的目光。

    见人平平安安地出来了,蒋大师林大人及林寒轩都松了口气。

    杜峰向几人一拱手,“太爷,两位林大人,我先带期期走了。”

    说完不顾几位如何反应,半拉半抱着纪子期上了马车。

    留下蒋大师一人孤零零气得咬牙,杜峰你这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将媒人扔在一旁。

    来的时候就一辆马车,现在你把马车弄走了,你让我一个老头子走路回去?

    纪子期显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杜峰,太爷怎么回去?”

    杜峰紧紧搂着她,“没事,以太爷的(身shēn)份,跟守宫门的人说一声,宫里自会派马车送他老人家回去。”

    纪子期担忧道:“说是这样说,咱们就这样将太爷扔下,太不道义了吧!”

    “嗯,是有点。不过我等不及了。”杜峰的语调漫不经心。

    纪子期诧异道:“什么等不及?送太爷一起回去也是顺路啊!”

    杜峰突地在她耳边暧昧笑道:“等不及,检查!”

    “检查?检查…”纪子期正想问检查什么,突然想起昨(日rì)自己对他承诺的,出了宫后任他检查的话。

    脸上瞬间爆红,“你说过只是担心我受到伤害!”

    “没错啊!”杜峰一本正经道:“所以才要检查啊!”

    纪子期拿眼横他,“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哪用得着检查?”

    “那也要检查过后才知道!”

    纪子期怒道:“那你打算去哪检查?是大喇喇地跟着我回蒋府让我娘看到我衣衫不整,

    还是让我跟着你回杜府,再让你娘看到我衣衫不整地回去。

    还是想找间客栈,让别人看到我大白天的跟自己的未婚夫一起去开房?

    昨天事出有因,可若今(日rì)再如此,你娘如何看我?”

    “开房?这个说法倒新鲜!”杜峰眉一挑,然后压低声音道:“都不用,我在城西有座宅子,里面只有两个打扫的下人。”

    “你何时买了宅子?”纪子期心生警惕,居然有她不知道的房产,那还了得,以后若瞒着她养了外室如何是好?

    “咳,咳,”杜峰神色有几分不自在,“元宵后托人打听,前不久才买的。”

    这厮为了与她私会,居然买了一座宅子?

    纪子期心中不知恼还是笑,斜眼瞪了他一眼。

    马车停在一座宅子前,杜峰抱着纪子期下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先回去了。

    牵着纪子期的手,并未入门,而是信步朝前走去。

    “为什么不进去?”纪子期奇道。

    “期期等不及了吗?”杜峰暧昧眨眼。

    纪子期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

    杜峰大笑,“咱们的宅子不在这,在另一处!”

    “那为何在此地下车?”纪子期不解。

    “不想被别人那么快发现!”杜峰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话中意有所指。

    纪子期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怕好事被中断吧!

    这一想,忍不住脸上又(热rè)了起来。

    脑中寻思着,等会总不能真脱光光任他检查吧?

    光想到那画面,脸上就(热rè)得要燃烧起来!

    纪子期偷偷瞟一眼他神色,不行,等会得想个法子才行!

    杜峰牵着她的手,走了约两柱香时间,停在了一处宅子前。

    门匾上写着的却是“纪府”。

    “纪府?”纪子期轻念出声。

    “嗯,纪府!期期,这是你的宅子,”杜峰拥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也是我们的宅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没地方去了。”

    呸,这厮,要不要总是这么,出人意表啊?

    纪子期心中涌起无言的感动。

    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四十多岁中年汉子的面孔露了出来,“将军,纪文书!”

    多么遥远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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