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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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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郝院长对之前的言行深觉丢脸,只是此时,已无人注意到他之前言语的不当。
唐大公子等人已完全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
几人或瞠目,或结舌,或心中狂跳不已,或后悔!
先前知道纪子期找到了父母,大家都替她感到非常高兴。
因为要一同上京参加术数大赛,比起苏谨言及其他人,始终感受不到即将要离别的愁绪。
结果这一爆炸(性xìng)的消息,惊得几人在纪子期与纪氏一家与他们告别后许久,都无法回过神来!
程清、江嘉桐、罗书三人还好,很快就消化了这个消息,然后觉得非常庆幸和激动,蒋大师的曾外孙女居然与他们是同学!
吴三多其实也还好,只是他已深知唐大公子的心思,兴奋之余,就有些担心自己的好友了。
唐大公子近来的神色都带着几分憔悴,总是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以前的时候,吴三多还可以直斥唐大公子:犹犹豫豫什么,喜欢人家就去说!
可随着纪子期的光芒越来越盛,像阳光般让人渴望亲近,又不敢太过亲近时,吴三多似乎理解了唐大公子心里的那种纠结!
而现在,纪子期摇(身shēn)一变,成了全黎国人最推崇的蒋太师的曾外孙女,再加上她自己的能力,就算嫁给皇子也不为过!
哪是他一介平民商贾可以高攀得上的?
只是短短时(日rì),两人的(身shēn)份地位已对掉了位置!
曾经的他,是黎国四大商行之一的唐氏商行的下一代掌门人,是天之骄子,是许多深闺女子的梦中(情qíng)郎!
而她,只是一个略有些姿色的小丫环!
现在的她,是掩在沙砾中的珍珠逐渐露出本来的样貌,慢慢地绽放着她独特的光彩!
所有人都在欣赏着她独特的光芒,为之折服,但没有人知道她能走到哪一步,会走到哪一步!
而现在蒋太师曾外孙女的(身shēn)份,更犹如在她(身shēn)上装上了一对翅膀,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能一飞冲天!
他还是他,而她已不是她!
曾经的俯视,变成了仰视!
以后,甚至连仰视的机会都会成为奢侈!
吴三多看着唐大公子越来越苍白透明的脸,心中生出不忍和慨叹!
——
蒋府一看就是上了些年头的古宅,里面布置得古朴大气,颇符合蒋大师的(身shēn)份!
纪子期看得新鲜,不过小雨和小风,就有些不满意了。
小雨小声嘀咕:“太爷不是由陛下供养的吗?每个月银子应该拿得不少吧!这宅子怎么又旧又小啊?比苏府还差!”
不识货的小丫头!纪子期暗中鄙夷,眼光移动时,看到前面带路的府中老孙管事不住抽动的嘴角!
小风干脆直接出声表示他的遗憾:“这院子都这么小,以后小风就不能在院子里骑自行车玩了!”
老孙管事对小雨的嘀咕表示不屑,对小风却灿笑着一张老脸,露出一口灰黑的牙齿,“小风少爷啊,老太爷已经交待了,将原有的两个园子打通,给小风少爷玩耍!
小风少爷要是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尽管跟我老孙说,老孙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纪子期被他谄媚的笑,整得出了一(身shēn)的鸡皮。
话说老孙管事在收到蒋大师要将两个园子打通的消息时,心中曾不满到了极点。
要知宅子旧归旧,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是寸土千金,真正有价值的古董!
这里曾是黎国第一位大术家的居所,随着术数在黎国越来越受推崇,这宅子附近的房子越来越贵!
可以说,这方圆几十里,除了皇宫,最核心的不是各王爷宰相学士府邸,不是术师协会的大院,而是这座宅子!
没有名字,连姓氏牌匾都不曾挂上的这破小又旧、却只供术数界最高成就的大术家所居住的宅子!
当然啦,这所谓的破小又旧,只是针对其他装修得富贵华丽的王孙毫宅而言。
按现在的房子的面积来算,也有一千多个平方了。
老孙管事在这蒋府里,已有几十年了,从蒋大师年少时的书童小厮做起,直到成婚生子后升为府中管事,是府里当之无愧的老人。
维持着这宅子几十年不变的样子,是老孙管事觉得最骄傲的一件事!
可老太爷居然要将其中两个园子打通,只为了地方足够宽敞,供即将要来的小少爷玩耍!
老孙管事心中是不满意的,但他跟随蒋大师几十年了,自是知道他说一不一说二不二的(性xìng)子,否则当初也不会和自己的女儿蒋小姐闹翻后,这么多年来,说不找就不找!
若不是外孙小姐大着肚子自己找上门来,这蒋家怕真是要绝后了!
老孙管事回想往事,感叹万分。
看到小风,面上的笑容又止不住地漫延了开。
这小风少爷生得如此趣致可(爱ài),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孩子,估计有个六七岁了吧!
再过个十年,就可以成亲生子了,若是他能改了姓氏,太老爷有生之年应该能看到蒋家有后了吧!
如此这般一想,老孙管事心里头之前的那点郁闷立马消散,不由生起了其他的念头。
园子算个(屁pì)!别说是打通两个园子,只要外孙姑爷同意小风少爷改姓蒋,就算是将这蒋府重新推倒重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qíng)!
老孙管事如此想着,就有些迫不急待的去见自家少爷,跟他提提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说,这两主仆还真想一块去了!
先前只得小星一个在的时候,蒋大师肖想归肖想,可也知不可能做出断了纪家的后这么缺德的事。
心里顶多想的是,若小星长大以后成了亲,生多些孩儿,能否选一个改姓蒋,让蒋家香火得以延续,他百年后见到蒋家列祖列宗,也算是有了个交待!
后来突然间找到了纪子期三人,蒋大师的心就开始活泛起来了。
他急切地跑到天顺,见到了三个未曾谋面的曾外孙,三个都让他感叹万千!
最大的纪小雪,样貌最像他亡妻,却继承了他的术数天份,小小年纪就在棋林学院混得风生水起!
中间的纪小雨,(娇jiāo)俏可人,是长辈最(爱ài)最宠的类型,善解人意,活泼天真!
最小的纪小风,天(性xìng)纯良,对他这一自称孤寡老人的人,毫不吝啬的交出了自己(身shēn)上全部的银子。
若是蒋大师再年轻些,心中定会瞧不上这种毫无事非观念的人。
可也许是因为他(身shēn)上有他的血脉,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心变得柔软了。
小风的举动不仅没让他轻视,反而让他心中涌上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情qíng)绪。
柔(情qíng)!
蒋大师的心中生起了不可抑止的念想,原本打算在悄悄见了三人之后,立刻传信给纪氏夫妇的他,硬是将这消息先瞒了下来。
心中盘算着与小风多多相处,培养培养一下感(情qíng),最好能私下得到小风的(允yǔn)诺,待他(日rì)后提出改姓蒋的时候,就容易得多!
哪知与纪子期的第一次面对面的碰面,在还不知道他(身shēn)份的(情qíng)况下,就被她看出了他的企图!
蒋大师老脸挂不住,也不表明(身shēn)份,径直回了京城。
不过他这念想可没断,于是便有了打通园子的安排。
这宅子没有名字,里面的园子却是有名字的,壹园,贰园,叁园,肆园,伍园到陆园,汉语古数字的写法。
这原主人是有多懒啊?纪子期抚额,想起了现代的人民币。
蒋大师住在壹园,纪氏夫妇住在贰园,叁园和肆园分别给了纪子期和小雨,伍园和陆园正在整修中,合并成一个园子,供以后小风和小星玩耍。
嗯,以后就只有伍园,没有陆园了。
小风想到了一个问题,“孙太爷,太爷住壹园,爹娘带着小星住贰园,大姐二姐住叁园和肆园,那小风这段(日rì)子住哪?”
老孙管事听到小风的称呼,老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小风少爷,老太爷都安排好了,这段(日rì)子您随老太爷一起住在壹园!”
已知晓蒋太师心思的纪子期心里轻哼一声。
就说嘛,从知晓她们三人的存在开始,到现在也有二十来(日rì)了,这园子要整修早就整修好了。
哪有这么巧,刚好她们三人刚回来,这园子才开始整修?
原来打的还是这个主意!真是贼心不死!
只不过现在找到了爹娘,这事她却作不得主了,得看纪仲(春chūn)的意见。
纪子期看看一脸傻乐的小风,忧心忡忡。
这个单纯的傻孩子,不会真的被蒋太爷给忽悠去吧?
不行,看来还是要得找个机会给纪仲(春chūn)通通气!纪子期心中暗下决定。
老孙管事原本安排了几个丫环嬷嬷配给纪子期三姐弟,被纪氏夫妇代为拒绝了。
两夫妇的想法是,可以住在蒋府,一家人一起孝顺蒋大师,但所有的衣食行,必须按纪家原有的标准来!
没有这么大的头,就不要带这么大的帽!纪母虽为蒋大师外孙女,始终还是隔着,不愿白沾光。
更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养得过于(娇jiāo)气。
于是除了给小风配了一个小厮,(日rì)后护送他上学堂外,两姐妹还是跟在苏府一样,只每(日rì)有丫环进去打扫一番,该自己动手的事(情qíng),大多还是要自己动手!
纪子期和小雨二人对这一切都没多大意见,人少反而乐得清静!
晚膳的时候,从来未见蒋家有这么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用膳的老孙管事,激动得给蒋大师夹菜的手抖个不停!
蒋大师仅管表(情qíng)依然严肃,不断颤动的嘴角还是显示了他心里的真实(情qíng)绪!
“哇!好多好吃的!”小风看着不断端上来的满满一桌子菜,大呼出声。
许是因为第一次一起用膳,摸不准三姐弟的口味,厨房里这各色菜式都做了几样,摆满了新买回来的大圆雕花木桌。
“喜欢就多吃点!”蒋大师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装出一副没什么的表(情qíng)。
“太爷,好好吃!这些小风都(爱ài)吃!”小风塞满一嘴的食物,边吃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太爷,您喜欢吃什么?小风给您夹!”
蒋大师终于繃不住了,眼睛弯起,唇角翘起,严肃惯了的脸上,带着不太自然的慈祥,“小风(爱ài)吃的,太爷都(爱ài)吃!”
小风忙将自己面前最(爱ài)吃的辣子鸡夹了一块,放在蒋大师的碗里。
蒋大师笑脸一僵,一旁的老孙管事正准备夹走,却被他伸手挡住了。
要知这蒋大师对吃没什么挑剔的,唯一就是不能吃辣。
今(日rì)这辣子鸡可是地道的西南口味,配料下得十足!
蒋大师僵笑着夹起碗中的辣子鸡放入口中,随着辣味从舌尖漫延到胃,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到了一块。
那老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偏嘴里还不停赞道:“好吃!好吃!”
看得纪子期好笑之余,又有点发酸。
无论多么声名显赫,也不过是一个渴望儿孙在(身shēn)旁的暮霭垂垂的老人而已!
罢了,对一个现代人来说,这姓氏也没什么要紧的!小风就算改姓了蒋,是她弟弟的这个事实也不会抹去!
她就不掺和了!
晚膳过后,蒋大师单独将纪子期叫去了书房。
对着纪子期,蒋大师就没那么温和了,“这次的术数大赛,你可有把握?”
还好纪子期也比较适应他这种疏离,才没见两次面,若双方表现出祖孙好的样子,她演不来,反而显得假,“无十足的把握,但会尽力!”
纪子期觉得她这答案怎么看也挑不出一丝毛病。
但蒋大师还是皱了皱眉,带着不满和严肃,“尽力?这比赛是尽力就能取胜的吗?
务必要取得胜利,获得最优秀学生的称号!否则我蒋大师的脸面往哪搁?”
纪子期一口(热rè)血从(胸xiōng)口上涌,咬着牙不出声。
心想若他最后一句说的是,“否则别认我蒋大师做太爷”,说不定她会忍不住呛出声!
蒋大师见她久不出声,更不满意了。
这丫头明明机灵的很,怎么十几(日rì)不见,变得这么笨了?
这么活生生的一代术数大师站在她面前,就不懂得说出要请教的话吗?
可从来只有人哭着喊着求着要他教,没有他求着要教人的事。
蒋大师暗中磨牙,不识货的丫头!
偏又拉不下脸来,良久只挤出一句话:“先下去吧,若是遇到不明白的,可以找老孙管事安排时间,老夫要是有空的话,可同你讲上一讲!”
“是!”纪子期暗中撇嘴,面上却恭敬地行礼退了出来。
于是蒋大师将这十(日rì)来的约定统统推掉,每(日rì)除了去皇宫两个时辰外,其余的时间便待在府里,等着老孙管事告诉他,小雪小姐求见!
只可惜,直到术数大赛开始了,也没等到纪子期来求教他!
蒋太师气得那个心火真飙升!
老孙管事在一旁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你对着自已的曾外孙女,也要拿乔!
九月初一,来自四大术数学院棋林、玄武、白鹤、云上的二十四位学生,以及各校的正副院长,齐齐聚集在了术数协会。
这些学生加起来,也不过才一个甲级甲班学生的数量。
纪子期实在是无法将这等阵势,与传说中令人激动万分、神秘不已的术数大赛挂上勾。
各院院长也觉得很是奇怪。
术数大赛一向不对外,观赛者大多是朝中官员或协会内的术师,人数虽不多,也有几十人。
这一次,为何一人都无?
在各院院长相互低声询问缘由时,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
纪子期抬头看去,为首那人正是那黑瘦猥琐样的老头,传说中的孟大师!
即使现在知道了孟大师的名头,纪子期还是无法改变他在她心中曾留下的唯一而又深刻的印象。
孟大师细长的双眼扫过下面一干人等。
那强烈的存在感和威严,令所有人立马不自(禁jìn)低下了头,屏住呼吸,准备聆听指示。
孟大师在纪子期的(身shēn)上多停留了一息。
果然是那个小丫头!两年未见,倒是长大了不少!
现在这么一细看,竟与她是那么的相像!
心中感叹之后又不服气地暗哼一声,哼,蒋沧雨倒是好福气!有个这么出色的曾外孙女!
不过,这丫头的才能是他先发现的!
这么一想,孟大师又觉得舒心了不少!
随着孟大师一起来的,是一位中年清瘦的三等术师。
他将手中的一卷明黄色丝绢,用双手捧住,恭敬地举高过头顶,递给孟大师。
孟大师一手接过展开,正想按上面“奉天承运,皇帝召约”等文绉绉的字念出来。
又觉得有些烦躁,扔回那三等术师怀里。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台下低头垂目的众人,运气大声道:“今年的术数大赛,经由陛下、蒋大师、五部尚书以及老夫经过几(日rì)的商议后,改变了竞赛规则。
不再是单纯的术数较量!而是考量各位对术数的实际运用!”
底下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二十四名学生还好,虽说也听过以前的题,毕竟是第一次参赛,没什么太多的意外!
四个学院几位院长可就不同了!
这心里时上时下的,像沸腾的水一样翻腾不息。
之前去拜访各位术师的时候,也没听说今年要变规则啊?
想归想,在孟大师的眼皮底下,却不敢随意交谈,只将心中(情qíng)绪掩藏起来,伸长耳朵继续聆听!
孟大师苍老暗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先请各院长上来抽题!抽完题后可传阅给各院学生!具体的考试内容和规则,老夫待会再细说!”
四位院长鱼贯上前,从一旁三等术生所持的竹筒里,各抽出了一个细卷。
几位院长退下来后,各院学生便围了上去。
郝院长展开手中的纸,只见上面只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寒服!”
众人面面相覻,一脸无解。
台上孟大师清咳一声,所有人迅速归位。
“这次的考题,分别是‘寒服、铠甲、弓、箭’四题!
每位院长手中的题,便是你们要去的工坊!
任务:让这四间工坊提升生产力!
要求:一、在各工坊现有条件不变的(情qíng)况下;二、(允yǔn)许在不泄露工坊机密的(情qíng)况下,向外寻求帮助;三、不得蓄意干扰其他学院的考试!
这三点若有一样违规,即刻取消该学院的资格,正副院长立即撤职,参赛学生永生没有机会进入术师协会!
时间:一个月。”
比起任务来说,那三点要求以及违规处罚才是令众人浑(身shēn)一凛的存在!
本来就没什么小心思的众人,现在连那么微小的一丁点儿念想都没有了。
100、第一道考题的目的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老老实实地想着,这么古怪的任务,接下来该如何做?
然后各院正副院长发愁了。
以前比赛最多三天,加上来回,十来天左右也够了。
现在这(情qíng)形看起来,这第一题就要一个月,后面还不知有几题,也不知是何等的怪题,怕是没个二三个月结束不了的。
学生们的学业倒不是问题,本来就是佼佼者,少两三个月根本影响不了。
但学院的事务不能一放二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不理!
何况棋林学院的那场风波过去了没多久。
几人都在学院时,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的。
若长期没人约束,就怕有些人那些已压下去的小心思,趁此机会不小心冒出头来。
而且虽说规定(允yǔn)许在不泄密的(情qíng)况下向外寻求帮助,但按以往常规来说,两位院长是不能参与其中的。
于是郝院长与老副院长一商量,决定让老副院长留下,郝院长回天顺棋林学院等消息。
好在天顺离京城近,有什么事(情qíng)传个信息也很快!
其他学院也同棋林学院决定如出一辙,一位院长回各自的学院,一位院长留下。
在各自的正副院长走了后,领了任务的四个学院二十四人,便各自聚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做法。
棋林学院的几人早已无形中以纪子期为了头,齐齐看向她,等着她先发话。
纪子期也不推辞,“我们先逐一说说自己的看法。唐宋,你家是商行,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唐大公子略一皱眉,“唐氏有绸缎坊,成衣铺,这其中的运作我倒是略知一二。
想必这制造寒服的工坊,运作也是一致的。
只是它作为皇家工坊,其运作只会比民间高明,不会差!所以具体的看法,我暂时也没什么头绪,等明(日rì)去工坊看过才知!”
纪子期道:“唐宋,你不必自谦!
这寒服工坊由官府管理,牵涉各方权力与利益,下面的人重点是讨好上官,做事只求稳,不求功!
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寒服坊即使有再好的运作方案,也发挥不了五成!
而民间工坊,所求为利,自会为了利挖空心思,督促工人,改进运作,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这目的不同,结果自然不同!
所以依我看,这皇家的寒服工坊的成效,必然比不上民间的成衣工坊!”
“子期说得有道理!”程清听完后,略一想点点头。
江嘉桐倒不管有没有道理,她只想知道能不能赢,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那是不是说,如果用唐大公子家中成衣铺的运作方法,咱们就能赢了?”
唐大公子接道:“唐氏的成衣工坊只是很小一块的业务,在行业间不算最出色,其他学院的学生,并必没有关系能搭上成衣界最出色的闵氏商行。
所以,单凭唐氏原有的运作方法,咱们未必有赢面!”
“唐大公子这话我吴三多赞同!而且咱们是来比赛的,若没有什么新鲜的想法出来,赢了也没意思是不是?”
吴三多斜眼看一眼唐大公子,“我说唐大公子,据我所知,你唐氏的成衣工坊全黎国至少有三十家了,你居然还说只是很小的一块业务?”
几人闻言纷纷瞪了他一眼,现在是讨论这事的时候吗?
不过还是偷偷瞟了唐大公子一眼,心道看来这传说中的四大商行之一,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那既然今(日rì)咱们都想不出啥来,不如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rì)一早咱们一起去寒服工坊先看看再说?”
纪子期征询几人的意见。
唐大公子等人纷纷点头。
因为蒋府离术师协会安排的客栈近,纪子期在征得老副院长的同意下,还是继续住在蒋府。
说是说好好休息一晚,除了纪子期,几人晚上还是不由将这道题想了又想,结果就是,人人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看到精神爽利的纪子期,羡慕得不行。
瞧瞧,这就是实力!
寒服工坊的马管事早已收到了上官通知:务必对此次前来的分院学生客客气气,全力配合!
马管事能做到皇家工坊的管事,别的不说,这识时务的能力,那绝对的一流!
当下对着几人点头哈腰,笑得一脸谄媚,“几们棋林学院的同学,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老马!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老马一定尽心尽力,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你们办到!”
唐大公子几人出(身shēn)虽不大贵,也算不凡,无论是外表风流的吴三多,出尘如兰的程清,还是一向存在感极低的罗书。
表面上待人再和善,都无可避免的,会在一些细微处体现出他们内心的清高!
比如此时面对这一副讨好样的马管事,几人面上的神色,便不自觉地带上了疏离和隐藏其中的不屑。
只纪子期笑眯眯地回道:“马管事客气!这接下来一个月,学生们会一直打扰马管事,还请马管事您多多包涵!”
“呵呵!客气客气!这是老马的份内事!”马管事打着哈哈,似乎对纪子期的谦虚很受用。
“学生们对于这寒服工坊一无所知,若是问得细了,或是问了些不该问的蠢问题,您老可要见谅!”纪子期继续吹捧他,“马管事您经验丰富,到时候可得点拔学生们一二!”
马管事笑得更是开怀,“那是一定的,一定的!这位同学尽管问,老马知无不言!”
工坊里的寒服,都是供给北地将士的,不讲漂亮,只讲数量。
唐大公子(身shēn)为商人还好些,吴三多等人开始对那马管事还有着些许鄙夷,等走进工坊一看,就为刚才自己的肤浅汗颜了!
工坊里分了数不清的隔间,有存放棉絮的,有存放布匹的,有存放成品的,还有厨房住所等,更多的是制造间。
每间制造间里约五十人,据马管事说这里大概有二十个这样的制造间。
哇塞,那不是一千人?
江嘉桐几人咋舌!
能管理这一千人的皇家寒服工坊,怎会是他们所见的表面上那个点头哈腰的中年人那么简单?
还不包括管库房的,管成品的,管伙食的,管账本的这些人在内!
好在纪子期一开头就对人家客客气气,礼遇有加,否则这马管事一个不爽,给出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误导了他们的方向,可就误了大事了!
这边马管事开始给几人讲解这工坊的运作流程:“这工坊的运作基本是这样的:由专门负责布匹制造和棉絮加工的工坊,定期将布匹和棉絮送过来。
每个制造间的小管事,每月按造工坊要求的数量,领取布匹和棉絮,再分到每个人头上。
工坊里的工人,每人对到手的布匹进行裁剪缝合,按要求的数量,每月上交成品!”
“那每个工人完成一(套tào)成品需时多久?”唐大公子问道。
“约七(日rì)一件。”
唐大公子表(情qíng)有些沉重,这跟唐氏成衣坊所需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一来,唐氏原有的经验看来派不上用场了。
程清在心中暗暗算了一下,若自己专心做一件衣裳,大约需要十五天左右。
不过自己为自己缝的衣裳,无论材质、花色、款式、针脚细密都是精心的,跟这工坊简单粗制的自是不同。
按这个时间来看,七天时间也不算长。
吴三多与罗书是男子,家中又无成衣坊,江嘉桐不擅女红,三人也不知这七(日rì)是合理还是不合理。
分别看看唐大公子和程清,发现二人神色不是太好,便知道了这七(日rì)的时间应是比较合理的。
纪子期在现代看惯了机器成批生产,自是对这人手七(日rì)才能做一件成衣有些咋舌。
她继续与那马管事搭话:“马管事想必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术数大赛的试题,关于如何提升这工坊的生产力。
马管事您经验丰富,是否有心得,可以告知一二?”
除唐大公子外,吴三多几人见这马管事一直表现出非常好说话的样子,也巴巴地看向他。
马管事的呵呵一笑,“不怕这位同学笑话,老马我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提出这整改方案了,哪里会有陛下和术师协会出这次考题的机会,是吧?
陛下和术师协会既然出了这道题,说明上官对这工坊原有的运作不是太满意,也说明老马的能力有些不足啊!
老马我还指望着各位同学想出点好的法子,帮助老马取得上官的欢心呢!呵呵!”
唐大公子虽未真正涉足商行,但这几年来一直协助他老爹处理对账及一些基础事务,对这马管事半玩笑半抱怨的话,自是听出了其中深意!
吴三多和程清也隐约嗅到了丝意味。只有单纯的罗书和不愿想事的江嘉桐,以为马管事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
纪子期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事(情qíng)不会如此地顺利!
听马管事这一说,现在看来,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花了一天的时间,逛完了整个工坊,也对各个环节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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