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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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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走边回头,纪子期在他后面微笑挥手。

    就到銮驾时,阿夜突然回头,朝纪子期跑了过来。

    他跑到纪子期面前,拉低纪子期,在她额上印上了一个吻。

    纪子期楞了一下。

    阿夜的脸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红,他小声又难掩激动地在纪子期耳边道:“小爷我亲了你,小爷会对你负责的!”

    不待纪子期反应过来,像逃避什么似地,飞奔向銮驾!

    纪子期摸着被阿夜亲过的地方,哭笑不得,臭小子!

    阿夜坐上銮驾,吩咐使者快点起驾!

    使者心中嘀咕,(殿diàn)下您刚刚怎么催也不上銮驾,现在一上,就要马上走!皇家人果真是心思难测!

    他只得匆忙同杜峰行了个礼告辞,大呼着“起驾”离去!

    杜峰和一众送行的将军,目送着远去的銮驾,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纪子期向着銮驾的方向不断挥手,阿夜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这小子!不会是害羞了吧!纪子期暗笑。

    直到銮驾只剩下几个小黑影,纪子期才收回手。

    转(身shēn)打算回小帐时,发现杜峰正冷冷盯着她。

    冷不防的,把纪子期吓了一跳。

    杜峰很快撇开眼,同几位将军各别后,向自己营帐走去。

    纪子期心中朝他作了个鬼脸!

    我忍你!我忍你!反正就快要回去了,以后肯定没再见的机会!

    想到这,纪子期心中立马畅快了起来。

    与阿夜分开的伤感也冲淡了不少。

    三(日rì)后许多人就要分道扬镳了。

    有告老还乡的,有暂时留守天凉的。

    有派往西南的,如杜峰;有回京复命的,如曹云清;有历练完毕打道回府的,如纪子期。

    纪子期想着天顺离京城近,如曹云清方便的话,她便想随着他一起上路。

    曹云清十分高兴,笑着道:“方便的,大家一起还有个照应!三(日rì)后辰时,你来粮草署汇合,还有署中几个兄弟,咱们一同出发!”

    “好!”

    纪子期回来的时候,顺便拐道去了秦(日rì)勉营帐。

    秦(日rì)勉此次也会带着神弓营其中三千人,同杜峰一起前往西南。

    在各位将军中,纪子期与他最熟,想着这几(日rì)大家都要互相告别,怕没什么机会再见,便提前来向他道别。

    秦(日rì)勉正好在帐中整理一些无用的文书。

    看到纪子期,不耐烦的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子期,什么风把你吹老秦这了?”

    “秦将军!”纪子期拱手行礼,“子期提前来跟您道别!”

    秦(日rì)勉想到三(日rì)后就要分别,这个粗壮的汉子,也露出了一丝哀愁,“你这一提醒,叔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了!”

    “秦叔叔!”纪子期见他面色不郁,便改了口,又安慰道:“以后定会有再相见的机会!”

    秦(日rì)勉听得她唤叔叔,又高兴起来,“子期说得是!以子期的本事,将来定是国之栋梁!(日rì)后在朝中定会有相见的一(日rì)!

    子期,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提携叔我!”

    纪子期笑着点头,“承秦叔叔吉言!子期定不会忘了您!”

    秦(日rì)勉被她秦叔叔、秦叔叔地哄得合不拢嘴,亲自将她送到了帐外。

    纪子期又顺道去了伤患营。

    这几(日rì)都陪着阿夜,将伤患营的人放在了一边,她心里有些愧疚。

    伤患营里,能走的都走了,剩下几个实在是重伤无法动弹的,怕只能等到养得差不多了,才能动(身shēn)回家。

    张军医还在,他是属于留守的那一批人。

    “张军医,实在抱歉,这几(日rì)辛苦您了!”

    “没关系!”张军医温和笑道,“三(日rì)后,你是走是留?走的话是去哪?”

    “子期这次来军中,只是来历练的,三(日rì)后就回家乡了!”

    张军医点点头,“以子期之能,留在军中确实浪费了些!回去后,可得好好苦读,将来报效国家,替百姓做多点好事!”

    “是!遵命!”纪子期行了个军礼,逗笑了张军医。

    回到小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杜康在杜峰帐前走来走去,一副焦急的模样。

    纪子期虽不待见杜峰,对杜康还是有些感(情qíng)的。

    虽然之前(娇jiāo)娘的事(情qíng),令她对杜康多了些不满,但这些早已随着战争而烟消云散了。

    见到他这副样子,纪子期上前问道:“杜康哥,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杜康急道:“少爷不知去哪了?”

    杜峰不见了?这么大个人,怎么会?

    纪子期心底不以为然,面上还得装出安慰的神(情qíng),“杜康哥,你别急!将军这么大个人,战事又已结束,不会有什么事的!

    也许是跟军中将士道别去了!”

    杜康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反而更担心:“我半个时辰前碰到李将军(身shēn)边的侍卫李好,他说少爷和李将军几个一起喝酒,被灌醉了!

    李将军便派他送少爷回来了!而后他叫我快点回来照顾少爷!

    我回来后,进帐一看,发现里面没人!又问小丁,小丁说少爷回来后没多久就出去了,没再回来!

    我怕出事,出去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

    子期,你说,少爷到底去哪了?”

    杜康急得团团转,不待纪子期回答,又道:“不行,子期,我得再出去找找!你有时间,也帮着去找找!”

    说完,便招呼小丁和他一起走了。

    纪子期的“好”字便吞进了肚子里。

    她想着晚上风大,准备拿多件外袍再出去。

    刚掀开帘帐,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屋里没有灯,漆黑一片。

    纪子期站在帐口,颤声问了一句:“谁在里面?”

    没有人应。

    纪子期想,这几(日rì)喝酒庆祝的士兵太多了,莫非是哪个认识的,想来跟她告别,所以留了些酒味在她帐里?

    这么一想,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点燃了油灯。

    再往(床chuáng)上看去,杜峰正斜躺在她(床chuáng)上。

    双眸紧闭,眉头紧锁,衣襟半开,一副难受的样子。

    纪子期试探地喊了一声,“将军?”

    杜峰没有回应。

    纪子期想着去叫杜康,但杜康刚走,又不知他去哪了。

    看着杜峰难受的表(情qíng),便上前两步,又轻唤了声,“将军!”

    杜峰还是没回应。

    纪子期心想,他这是喝醉了吧!

    她走到(床chuáng)边,看到杜峰脸上没有被胡子遮住的地方,一片绯红,(身shēn)上酒气更浓。

    走得近了,才看到杜峰的眼睛半阖,站着的纪子期不知道他这算是睡着还是醒着。

    她伸出手在杜峰眼前晃了晃。

    忽然一股大力扯上她的手腕,猝不及防的纪子期整个人倒向了杜峰的(胸xiōng)膛。

    杜峰一个翻(身shēn),将纪子期压倒在了(床chuáng)上。

    纪子期大惊失色,未被捉住的手,拼命想推开杜峰。

    可那点小力气使在杜峰(身shēn)上,丝毫起不了作用!

    不几下纪子期就开始喘气了。

    她停下来,望向杜峰,发现杜峰的眼睛虽炙(热rè)幽深却清明一片,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

    绵密急促的气息带着酒味扑到她脸上,很不舒服。

    纪子期有些恼怒,“将军!你这是何意?”

    (身shēn)下的人因为刚刚的挣扎面色潮红,双眼含着丝丝水意,小巧精致鼻尖因为呼吸轻微煽动,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杜峰忍不住想靠得更近。

    纪子期见他的头离她越来越近,大惊之下又用力挣扎起来。

    杜峰眼里的黑色似要溢出,他伸出一条腿压制住不断扭动的纪子期。

    纪子期彻底无法动弹了,她感觉到(身shēn)上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热rè),呼吸越来越重。

    她用力咬住下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杜峰的目光瞬间被她紧咬住的红唇吸引住!

    他也曾幻想过,如若他咬上去,会是什么味道!甜甜的、滑滑的、软软的?

    杜峰的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纪子期未被捉住的另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大眼。

    男人火(热rè)的唇碰到了她的手背,烫得她心中一颤。

    杜峰不满的将纪子期的手高举过头顶。

    现在的纪子期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阻挡。

    怎么办?怎么办?纪子期焦急不已,杜峰真的是喜欢男人!

    她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杜康的话浮现在耳边:“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她大叫出声,“将军!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杜峰的脸定住,离她不过寸许。

    纪子期盯着眼前放大的脸,久了觉得有些难受,便将脸转向一边,快速道:“将军!我是男子!我已经说亲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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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嫉(纪)妒(杜)夫妇的初吻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侧着脸的纪子期,看不到此时杜峰面上的神(情qíng),只觉得他的呼吸压抑,呼到她面上的气息越发(热rè)了几分。

    难道她今天要被当成男子给人办了吗?纪子期心中一片惶然,不由闭紧了双眼。

    长翘的睫毛不断颤动,眉头微蹙,泛着光泽的小巧耳珠就在他眼前,他只要轻微一低头,便可含住那耳珠轻(吮shǔn)。

    五代单传算什么?大不了从远房旁枝中抱养一个!杜峰心中冷哼。

    可是,(身shēn)下的人儿,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甘!

    杜峰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紧闭的双眸下,会是如何的厌恶与憎恨!

    杜峰的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自我厌恶的(情qíng)绪,他猛地离开纪子期的(身shēn)体,朝帐外奔去。

    (身shēn)上的压力突然减轻,纪子期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良久,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了一下帐里的(情qíng)形,发现杜峰确实已经走了。

    这才连忙从(床chuáng)上爬起,大力深呼吸几口气。

    纪子期这一晚上都胆颤心惊,深怕杜峰又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跑到她帐里来,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

    她坐在(床chuáng)上,蜷缩在一角,不时戒备地盯着帐门口。

    慢慢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身shēn)子一歪,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纪子期猛地一惊,直坐起(身shēn)。

    (身shēn)上衣衫完好,还是昨晚入睡前的模样。

    她放下心来。

    走出帐一看,原来都快午时了!纪子期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正准备去用午膳的杜康(热rè)(情qíng)地招呼她,“子期,是去用膳吗?走,咱们一起去!”

    纪子期蓦地僵住,不会这么倒霉,一早起来就碰到那瘟神吧!

    她立定住,杜康走到她面前,见她耷拉着头,奇道:“子期,你怎么了?”

    纪子期抬起头,瞟瞟杜康左右,发现只有他一人,暗中松了口气。

    “没什么,杜康哥,就是肚子饿得狠了!咱们快去用膳吧!”

    说完便急急往前走去。

    杜康连忙追上去。两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试探问道:“杜康哥,你家少爷……”

    杜康以为她要问昨晚什么时候找回少爷的,叹口气,“别提了!我昨晚找了大半宿,回来后发现少爷就在帐中!

    然后我问少爷,刚刚去哪了?少爷说,没去哪,一直在帐中!

    我心想,还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床chuáng)上,我难道还看不见吗?

    就算我看不见,小丁也进来看过,难道两个人的眼睛都出了问题?

    可是少爷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有些难过的样子,我又不敢问了!

    早上一大早的,又不知跑哪去了!

    我就要失宠了,子期!少爷最近去哪,不光不带着我,连告都不告诉我!”

    说到最后,扁着嘴哀怨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的表(情qíng)逗笑了,扑哧一声!

    杜康立马恼了,扑向纪子期,“我跟你说真的!你还笑!”

    纪子期拔腿就往前跑,边跑边笑,杜康在后面边追边吼,“不准笑!纪子期,你给我站住!”

    远处的杜峰倚着追风,定定看着眼前这一切!

    前面奔跑的少年洒脱肆意,阳光灿烂,即使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qíng),却也能想像得到是如何的生动鲜活!

    杜峰的手不自觉握成拳,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纪子期在心惊(肉ròu)跳中过了三天,好在杜峰都没有再出现,只要过了今晚的庆祝,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整个杜家军军营都在举杯庆祝。

    杜峰及几位将军还有曹云清坐在了一桌,纪子期则安排在了粮草署各主事这一桌。

    纪子期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杜峰的眼光。

    花秋山喝了一轮后,已有些醉醺醺了。

    坐到纪子期(身shēn)边后,想起上次未敬成的酒,便随手拎起一坛酒,倒上两满碗,将其中一碗推到纪子期面前。

    “子期,上次分箭的事花叔一直还欠你一个人(情qíng)。

    来,花叔我敬你一杯,借以表达我心中的感激之(情qíng)!花叔先干为敬!”

    说完不等纪子期反应过来,拿起碗咕咕两口就喝了下去。

    纪子期愕然!这别人过来敬酒,好歹会先交谈上两句!

    她以年纪小为由头,那些人也不为难她,抿一小口也就算了。

    所以即使有数十人来敬过酒,纪子期碗里的酒也一点都没少。

    可哪有像花秋山这样自己说干就干的?

    搞到她喝也不成,不喝也不成!纪子期盯着眼前装满酒的碗,尴尬不已!

    花秋山见她坐着不动,不乐意了,“子期,你是不是瞧不起花叔我?”

    “不是,不是,花叔你误会了!”纪子期慌忙摆手。

    “不是就同我喝了这碗酒!”花秋山已是醉了,管你是谁,只知道他敬的酒有人不喝!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遂端起碗放到纪子期的嘴边,硬灌了下去。

    一旁的人不但不帮忙阻止,反而跟着起哄。

    “喝下去!喝下去!”

    纪子期咬紧牙关,酒顺着她的腮帮子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酒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胃,强烈的刺激令到她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花秋山这才作罢。

    然后她借口头痛,起(身shēn)悄悄回到了营帐。

    纪子期在(床chuáng)上躺了一会,浑(身shēn)一阵难闻的酒味惹得她很难受,(胸xiōng)口湿漉漉的,也不舒服。

    先前几(日rì)陪着阿夜,再来几(日rì)防着杜峰,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清洗一下了。

    而且明天打道回天顺,路途遥远,和曹云清及粮草署几人一起,恐怕也不是太好清理自己。

    纪子期想着,明天就要分离了,杜峰他们现在喝酒最少会喝到大半夜,看(情qíng)形最少会喝到大半夜,说不定还会喝到天亮。

    于是,她爬起(身shēn),打算提桶(热rè)水来泡个澡。

    纪子期分三次打来了(热rè)水。

    兑上凉水,她伸手一试,满意地点点头。

    不冷不(热rè),温度刚刚好。

    纪子期解开头上的发髻,除掉(身shēn)上的男子衣物和抹(胸xiōng),赤(身shēn)**地踏进了盆中。

    她的(身shēn)体在这几月中发育得非常完美,即使是天天使用抹(胸xiōng),她的(胸xiōng)形还是圆润(挺tǐng)翘,而纤腰却是不堪一握,更显得(胸xiōng)大无比。

    由于(胸xiōng)太大,她只得每天用力扯紧抹(胸xiōng),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再(套tào)上宽松的外衫。

    好在天(热rè)起来的这两个月来,她尽量减少到处晃((荡dàng)dàng)的机会,要不就是待在杜峰营中帮他看帐册,要不就是战事爆发时去到伤患营当助手。

    倒也无人发觉她的异常。

    纪子期闭上眼全(身shēn)放松,靠在木桶边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很快,桶内的水慢慢变凉。

    她伸出一条胳膊,将桶中的水舀出部分,倒在右边空着的木桶中,又从左边装着(热rè)水的木桶中,舀了二大瓢(热rè)水倒进来,水温很快回升。

    纪子期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收回,帘帐突然被掀开,带着一阵凉风吹进来。

    她的肩及露在外的手臂上,立马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她几乎是下意识双手护肩转过头,“谁?”

    门口杜峰手正揭着帘帐,还未放下。

    “啊……!出去!”纪子期尖叫道。

    帘帐放下,风停了。

    纪子期心乱如麻,她站起(身shēn),颤抖着双手,拿起边上的衣衫想(套tào)在(身shēn)上。

    一阵风又突地吹了进来。

    她慌忙蹲入桶中。

    杜峰走到她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纪子期整张脸都被(热rè)水薰得染上了桃红,一头柔软的乌发有些微湿,有几缕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似雪。

    她贝齿轻咬,双手护在(胸xiōng)前,清泉似的眼睁得大大的,正防备地看着他。

    杜峰的眼睛往下移,水波滟潋,隐藏在其中的曼妙(身shēn)形模糊可见。

    明明面孔纯真,美得令人窒息,偏又浑(身shēn)媚得像妖,(诱yòu)人犯罪,她一定是山林中的妖精变的!杜峰心中模糊地想。

    纪子期下意识地抱紧了(胸xiōng)口,却令到(胸xiōng)前的柔软向上挤得更高。

    杜峰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亮,眸中似有火把在燃烧。

    她张张嘴,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发觉口干舌躁,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多大了?”杜峰突然开口问道。

    “嗯?”

    “年龄!”

    “十四。”纪子期回答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四?”杜峰停顿些许,似有些不满,“太小了!”

    他眼光却又往下移,嘴角勾起,声音暗哑,“也不小了。”

    纪子期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移,停在她发育良好被双臂托起的(胸xiōng)上,尖叫出声:“色狼!”

    她慌忙转(身shēn)。

    杜峰却忽地蹲下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发着幽幽的光。

    像饿了许久的人,面对着丰盛的大餐,正考虑从哪先下手。

    纪子期呼吸停顿,不知所措。

    杜峰的目光移到她咬紧又松开的唇上,只见那上面泛着水光,嫣红一片。

    他突的笑了,手微用力,按着纪子期的头靠近他,滚烫的唇分毫不差地印了上去。

    “你干什么?”纪子期尖叫着,么字还未出口,已被杜峰含住了双唇,字音便堵在了唇间。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

    却依稀记得自己此刻未着寸缕,护着(胸xiōng)的双手不敢松开。只头用力往后,想挣开杜峰的桎梏。

    杜峰的唇(吮shǔn)吸片刻便移开了,手却未松开。

    他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自己的唇,果然是甜的。

    心满意足的杜峰,邪魅地翘起嘴角,眼睛含笑,声音带着魅惑,“你是男子,嗯?”

    然后又覆上她的唇大力吸(吮shǔn),发出暧昧的声响。

    良久离开她的唇,轻笑道:“你喜欢的是女子,嗯?”

    “你已经说亲了?你不愿意?嗯?”

    他盯着她的眼,霸道地道:“说了亲便退亲!不愿意也得愿意!”

    杜峰每说一句,便用力亲吻她一下!

    不一会,纪子期的唇便又麻又(热rè)!

    杜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盯着她桶中洁白姣好的(身shēn)形,强压住腹间升起的**。

    十四,确实还小了点!

    杜峰心中一阵可惜,要是再大个二岁,不!哪怕大个一岁该多好啊!说不定,他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定下了!

    然后他火(热rè)的唇移到了纪子期的耳边。

    纪子期感觉那呼出的(热rè)气,令到她双耳发烫,浑(身shēn)不由轻颤。

    偏偏杜峰脸上生硬的胡子扎到她脸上,刺刺的疼。

    又疼又麻又酸软,纪子期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似乎感知到她的颤抖,杜峰轻笑出声。

    而后,他好听又低沉的声音传到她的脑海里,缠缠绵绵,“长大了等我来娶你!

    刚刚那一吻,是聘礼!”

    纪子期一夜未眠,杜峰侵略的双眼,低沉的声音,滚烫的唇印上来的温润触感,在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播放。

    啊!……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声尖叫。

    她快疯了,她竟然被一个老男人给轻薄了!而且还是数次!

    纪子期恼怒得用头撞(床chuáng),就一个晚上而已,干嘛忍不住?干嘛非得泡澡?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悔青了!

    天还未亮,一夜未眠的纪子期,背起打包好的包袱,掀开帘帐,借着远处守夜人的灯火,偷偷往外瞄了几眼。

    没人,快点溜!

    纪子期几乎是撒欢似地跑了起来。

    此时黑暗中伫立在她帐旁的杜峰,像蛰伏的野兽,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shēn)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残忍的浅笑。

    纪子期,本将军暂且放你走!不过,你又能跑到哪去?

    你老实等着,本将军很快就会去找你了!

    纪子期一路小跑,在天微微亮时,出了天凉城。

    哑叔驾着马车等着她。

    “哑叔?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走?”纪子期愕然,一下子忘记了哑叔不能说话的事实。

    哑叔面无表(情qíng),接过她(身shēn)上的包袱放在马车里,转过(身shēn)示意她上车。

    纪子期反应过来,想到苏小年既然暗中替皇帝办事,自有他知道消息的渠道。

    突然间杜峰那张大胡子脸跳到她的脑海里。

    她心一慌,手脚并用爬上马车,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了再说!

    纪子期离开半个时辰后,曹云清过来找她。

    天顺同京城相离不远,起先纪子期并不知道苏小年会派哑叔过来接她,所以原本是计划同曹云清等人一同走的。

    曹云清在纪子期住的小帐外被一位士兵拦住,“今早纪文书家里已派人将她接走了。”

    他心里一阵失落。

    昨晚在庆功宴上,曹云清看到纪子期被花秋山灌酒,衣衫尽湿,也看到她偷偷溜出去后并未再进来。

    他想着等庆功宴结束后,去看看她,问问她要不要晚一天再出发?

    结束后他来到纪子期营帐,却被两个士兵拦住了,“纪文书睡下了。有事明早再来!”

    曹云清感到很奇怪,为何一个文书的小帐篷也会有士兵把守?

    只是他第一次晚上来,以为是因为挨着杜峰营帐的关系。

    谁知纪子期竟连道别都没有,一大早就随家人走了。

    想到当初杜元帅私底下暗示他,纪子期的来历可能有些问题时,他便同意了杜峰将她要过去的请求。

    他想起纪子期当时不愿意的眼神,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将她留下才是!

    曹云清注视纪子期的营帐良久,压下心中翻滚的(情qíng)绪,转(身shēn)走了。

    ——

    纪子期与哑叔一路走走停停。

    与来的时候完全不同。每天天还没黑就会找店住下,早上天亮了才出发,有时纪子期瞧着新鲜还会停留多一(日rì),想采购些土特产。

    她手中的银子有限,哑叔很贴心的递了她一个钱袋子,好沉!

    打开一看,哇,足足有好几十两!当下也不客气,权当作是自己之前五个多月的酬劳了。

    不过买了一次特产后,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乡下庄园里养病,现病好了重回苏府,怎么可能买得到千里之外的特产?

    不得已,纪子期只好将之前买的土特产,能吃的吃掉,不能吃的随便送了人。

    这一路上花了二个多月的时间,在十一月上旬的某一天午时前,纪子期终于回到了天顺。

    她并没有先回苏府,而是去了石头镇花家村,完成花二虎的嘱托,将他的贴(身shēn)衣物、遗物还有遗愿带给他爹娘。

    纪子期一路向人询问花二虎家所在,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哑叔驾着马车,在一家黄泥墙黑瓦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大门并未关上。从外面看进去,可以看到院中间有棵大榕树,树下有石桌石凳,几只鸡在石桌底下钻来钻去的追逐。

    青砖小道的尽头是厨房,里面还有火光,看来主人家正在煮饭。

    纪子期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哪位?”一位三十多岁左右面容圆润肤色暗黄的妇人,听到声响,边擦手,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特意换回男装的纪子期拱手道:“请问是花二虎家吗?在下是他的朋友!”

    妇人一听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面露惊喜,忙不迭将她迎了进来。“小哥先请到里屋坐会,家里比较乱,莫见怪!

    孩他爹出去了,我现在去把他叫回来!村里人都唤我花婶,小哥你怎么称呼?”

    “花婶好!”纪子期又行了个礼,“在下纪子期,花婶称我子期即可!”

    “哎,好,好!”花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子期,你随我进来!”

    纪子期随着花婶进入左边一间房。里面陈设简单,干净简洁,只两张桌椅和一张(床chuáng)。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正坐在(床chuáng)边绣花,绑着双髻,面庞极小,衬得五官格外分明。

    另一个**岁(肉ròu)呼呼的男童拿着毛笔,好似在练字,不过那纠结的神(情qíng),似乎比打仗更痛苦。

    见有人进来,两人都齐齐地停止了手中的活计,看向姐弟三人。

    “大妞,小虎,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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