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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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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禾侧身过来,轻声问道:“殿下怎么蹙着眉,可是有什么心烦事?”
  段鹤安松下心绪,再大的心烦事见了阿禾,也会一扫而空,“不过一些琐事,也无妨。”
  他缓缓走来,坐下便把她揽入怀中。
  苏禾手指上还捻着被咬了一口的红提,段鹤安瞧了瞧,“这红提可甜?”
  自打高烧退去后,太子与她是越发亲昵,苏禾都有些习惯他一来就搂着她了。
  “有点酸。”苏禾回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反正就是有点酸。
  段鹤安挑起眉稍,微扬唇角,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半颗红提咬入口中,唇she轻掠她的指尖,几分暧昧。
  苏禾心突了一下,指尖酥酥麻麻的。
  这个她刚刚吃过了一口的,他是不是故意……
  段鹤安眉眼弯弯,抬眸瞧向她,口中红提分明很甜,她偏偏说酸。
  顺着笑道:“孤尝着也酸,便撤了吧。”
  苏禾连忙搂住他的臂膀,“不用,酸甜的也很好吃。”
  她眸光流转,打着小九九,还想着和太子讨赏呢。
  索性将身子躺入他胸膛蹭蹭,纤手攥着他的衣襟,软糯着声线道:“过两天便是除夕了,真好,太监宫女们都领了赏,真好。”
  一连两个真好,意味明显。
  段鹤安抿着唇笑,故作不在意,轻轻应了声嗯,便将人压靠在榻上,大手轻抚细腰。
  苏禾还不知危险将至,杏眼轻睨,暗示道:“也不知宫里头是怎么过年的……”
  话语还未道尽便淹没在唇齿之间,段鹤安已含上朱唇,带着红提子的甜味。
  苏禾微怔,话还没说完,唇间尽是他的气息,她眼眸渐带水气起来,迷糊着都给他牵引走。
  太子笑意微浓,手中动作越发放纵。
  朝臣皆道太子妃失责,阿禾是不是该与孤加把劲?堵这悠悠众口。
  恍惚间,苏禾衣衫已落下肩头,绯红着脸颊,模样甚是撩人……
  内殿中炉火暖堂,半掩的殿门露些寒风,却抵不住殿中热意,几案上的红提越发红润起来。
  那端着汤药而来的宫女岚儿,轻轻推开殿门,惊见这幕香艳,太子不知是何时来的,怀里抱的娇人身子半掩,她因晃动而呜呜地啜泣。
  一记如刀般的冷眼将至,岚儿慌忙关门撤离下去,端着汤药的手还在颤抖,脸红耳赤起来,不过匆匆一瞥,太子妃…好生媚人…
  前几天刘公公刚被仗罚,今日撞见这…她逃不过一顿板子了。
  这突然而来的惊扰,苏禾轻颤身子,羞得满身通红,哭得凶了,她又羞又恼,一口啃在太子的肩膀上。
  明明她是来要新年赏礼的,怎么被欺负上了,还被宫女撞见。
  “我…我要迎新钱。”
  段鹤安低哑应她:“好。”
  “呜呜……”
  ……
  到了除夕年宴那日,苏禾一早便被太子抱起了床,身子无力便由着太子给她穿衣裳,颈上还有昨夜落着红点子。
  苏禾是如愿以偿穿上新衣裳,还有赏钱,钱币上刻有新年大吉的四字,图个吉利。
  不过她觉得她亏大发了!太子一连几夜没放过她,似乎深知她身子,直教苏禾酥麻无力,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下意识依他。
  也让苏禾白日里腰酸得紧,太子便含着笑给她揉揉。
  除夕年夜宴,来得只是皇室内阁之人,不过大沧后宫冷清,没什么妃嫔,为了图热闹喜庆,一些府上较冷清的臣子也会叫来凑人头。
  苏禾转醒一事虽传开,段鹤安本想着她双腿还未灵活,让她留在东宫。
  可苏禾却不愿,让她一人在东宫里多孤单,年夜宴自然也是想去的,在东宫里待了这么久,难得出来透透气,更想去见见生人。
  见此,段鹤安也就依了她。
  用着早膳,苏禾眉头略紧,以前的事她都忘却了,宫廷的繁文缛节她摸不透,小心翼翼问了太子不少。
  段鹤安则轻轻一笑,道声:“今日除夕,讲究的是团圆,不必拘礼。”
  苏禾便颌了首。
  到午后,二人才乘着辇去重华宫。
  苏禾近来本是可以试着走几步的,可夜里被太子折腾得多了,只好是被他搀扶着入殿的,只差没抱着了。
  段宸见二人走来,面容沉下来,以前就算苏禾与太子已为夫妇,但也从未亲近,一场失忆,把什么都变了。
  苏禾刚在侧座坐下,就几道目光投来,让她不自在,一眼便寻到那日的文轩王段宸。
  侧过首来与他对视,苏禾念起那日文轩王的话,心中仍是存着疑问,以前的她到底是怎样的……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遮住了苏禾的杏眼,她回首一看,正是段鹤安,他些许蹙眉,柔着声线抱怨道:“看他做甚?看孤。”
  苏禾眨巴了下眼,将太子的手扒下来,不看就看了嘛。
  不远处的段宸也将目光收回,端酒饮下,苦涩万分,捏着酒杯的指尖泛白。
  由于是年夜宴,气氛十分融洽,少了平日里的严谨,除夕年夜饭,自然其乐融融些。
  皇上虽是个冷面,但景皇后很亲和,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容色绝美,太子的五官与皇后相似得多一些。
  景皇后慰问几句苏禾的身体,也知晓她失忆之事,多有关心,还问了之前送去的补药用着苏禾。
  直教苏禾连连点头。
  在此之前,她以为能独宠后宫,母仪天下的女人定是极为威严,从未想过景皇后如此亲和。
  景皇后是武将世家出身,身形较高,看到此,苏禾下意识瞥眼太子殿下,也难为太子长成这个大家伙,亏他有一张这样温润尔雅的脸。
  除了太子,大沧皇朝还有两位皇子,翎王段鹤之已成年,锦王段鹤予尚过十岁,一上来便道礼拜年。
  段鹤予上来就抱住苏禾蹭,稚嫩道:“能看到皇嫂安康太好了,可皇兄始终不让我去见你。”
  苏禾还在发怔,话没说上两句。
  太子便将段鹤予拉开,面带微笑给了压祟钱,将人驱走。
  段鹤予还有些不甘,还哼哼唧唧的。
  -
  作者有话要说:苏禾:太子欺负人!


第8章 
  为求来年风调雨顺,皇帝提笔在红纸之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个福字,让太监高挂起。
  待众人入座后,一排宫女端酒而来,纷纷在桌上杯斟满。
  段宸望向不远处苏禾,如今见她与太子有说有笑的,竟如此不畅快,终是端起了杯,起身朝向那处。
  “段宸敬太子妃,如今从昏睡中转醒,为幸事,望往后安康。”
  太子为段宸的皇表兄,他也理应称苏禾为皇嫂,而今时他却无法脱口说出。
  段宸不想认这个称呼,将酒饮下。
  苏禾闻声望过去,与那人凝视,每每看段宸的眼,她都觉得不舒服。
  不过这酒嘛,她自幼生活清苦,记忆里更没碰过酒,也不知自己酒量好不好。
  但酒为助兴之物,必定也是好喝之物,当着众人之面,不能不回,苏禾便起身端了酒杯,“多谢文轩王吉言……”
  话还未到尽,手中酒杯被身旁的段鹤安取走,苏禾一愣。
  段鹤安看向不远桌宴旁的段宸,将酒杯在指尖转捻,微扬唇角道:“苏禾身子虚,尚饮不得酒,此杯,孤便代过了。”
  段鹤安虽唇角带笑,眼底却渗着冷意,饮下酒来。
  段宸见他饮酒放下杯,故作随意一笑,“如此也好。”
  二人看似和气,皮笑肉不笑的,让苏禾有点寒,这酒喝得还冷场了。
  直到宴上来了歌舞助兴,苏禾才感觉气氛自在些,看着舞姬身姿婀娜,衣袖翩翩,乐曲悦耳。
  苏禾心里痒痒,她也是会舞的,母亲在世时,手把手所教,记进了心里头。
  待她双腿恢复之后,得机会也想舞一曲作乐。
  苏禾瞥眼空酒杯,侧目看向段鹤安,一时兴起,问道:“殿下,我以前酒量如何?”
  段鹤安顿默片刻,回道:“略少。”
  阿禾酒量浅,醉了会说胡话的,说的每一句都是他特厌听的,呓语的也是他人名字。
  他不喜欢,并且会发怒。
  苏禾又问道:“那殿下酒量呢?”
  段鹤安顿了下,好笑道:“能醉倒几个阿禾。”
  苏禾抿抿唇,“好嘛。”
  应罢,她端起桌上着金纹碗,鲜汤入口,酒是不行了,鲜汤是她能喝好几碗。
  谁知指尖一滑,金色汤汁洒落下来,衣襟上湿了一片。
  见此,段鹤安很快就将她手中碗接过来,眉头微低,“可烫到?”
  衣裳上尽是汤味,苏禾微瘪嘴,发上流珠摇曳,汤是温热的,不烫就是可惜了一碗好汤,她都才喝一口。
  段鹤安捏着她那小手,沉声唤道:“阿禾。”
  “哎。”
  苏禾这才抬眸看他,轻声回道:“没烫到,可新衣裳脏了。”
  这衣裳她付出了几天的代价呢,哦豁,白费了。
  段鹤安看着她的手,似乎也没红起来,道:“不烫便好,衣裳让人做新的就可。”
  正此时,明殿凤座上,景皇后察觉到二人异常,将目光转向苏禾,一身淡色衣裳上染了汤汁。
  “儿媳怎么弄成这样了?”
  苏禾这模样着实狼狈,微微低头。
  皇后浅笑,总不能宴到一半就回去吧,几分无奈。
  正巧永安宫离得近,说叨几句后,便亲自领着苏禾去换身衣裳。
  永安宫路上,皇城红墙绿瓦,虽霜雪未融,但看得出华贵繁荣,地界极其宽旷,来来去去皆需乘辇。
  苏禾不禁张望几番,在东宫里这么久,也没出来好好瞧过皇宫。
  皇后见此,心知如今的苏禾什么都不识得,皆忘了,为了缓和气氛,她与苏禾拉起了家常,和善亲切,说起太子幼年趣事。
  苏禾听得一怔一怔的,不曾想太子年幼时在北漠军营里苦过了几年,还以为他一直都金贵着呢。
  皇后一向喜欢女儿,一连生三子,也没等来女儿,既然如此,儿媳也是一样,自然也是欢喜苏禾的。
  苏禾为太子妃也近两年了,在此之前,面面俱到,样样都做的很好,也时常来永安宫,但总有层隔阂,说不清道不明的。
  自苏禾昏迷后,太子明面是和和气气的,私下却暴戾无常,东宫也冷寂不少,如今苏禾转醒,太子不想纳妃,那便等等再说吧。
  她与皇帝皆不想管此事。
  到了永安宫,苏禾换下那身衣裳,浓重的鲜汤味,闻久了也腻得慌。
  景皇后房外等了半会,便见苏禾从里出来,这身衣裳还真衬她。
  衣裳穿整洁后,二人未有停留,便回重华宫宴上去,除夕多的是玩乐还没看,苏禾腿脚尚未恢复,但乘着辇也不碍事。
  正巧行到宫廊处,一抹淡青色身姿出现在不远处,她气质淡雅,身形略高,前后跟着宫女太监,却自行抱着一把紫檀琵琶。
  女子见到乘辇而来的皇后二人,她缓缓停下莲步,柔和的目光轻瞥到苏禾,掠过悦色。
  金辇停下,女子抱着琵琶福身:“臣女林容笙见过皇后娘娘,太子妃。”
  听言,苏禾心间微缩起,林容笙,这三个字如雷贯耳,正是与太子有过婚约的丞相之女。
  景皇后看向她怀中琵琶,亲和问道:“容笙你这是?”
  林容笙柔雅一笑,“借年夜宴的机会,给皇上皇后献曲。”
  景皇后眉眼微弯,“有心了,怎不乘辇?”
  “臣女便想着走走也是好的,暖身子。”
  苏禾暗暗瞥着林容笙,容色英美,双眸似水,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细赏五官,竟有三四分与她相似,只不过苏禾艳媚许多,而林容笙清冷脱俗。
  苏禾不禁抿下唇,似乎林家千金与皇后些许亲密,她此刻有种冒牌见正牌的感觉,怪不自在的。
  林容笙瞥向苏禾,话语头转过来,“前些天便听闻了太子妃苏醒,乃喜事幸事,臣女一直都想来看望。”
  一直想来看望,皆被太子挡下,实在是一面也见不着,林容笙心中无奈。
  苏禾抿出一丝笑,也不知这林家千金话中意思,但她觉得以前她们应该有很重的过节……
  “多谢林小姐关心,我身子羸弱,这月余来难见他人。”
  林容笙微颌首,亲和道:“改日,臣女带些专补身虚的药,来东宫看望太子妃。”
  苏禾张望了下景皇后,神色自若,她若拒了是不是不好,尽管关系尴尬,会会林家小姐,她也不惧。
  苏禾淡笑应下,若林容笙真是送东西来,她可不敢吃。
  随后,三人一同往重华宫而去,和和气气的。
  林容笙时不时与苏禾搭话,弄得苏禾心里打鼓,摸不清她什么态度,这个大小姐这么和善吗。
  回到重华宫中,林容笙怀抱琵琶,莲步入殿,举止优雅,为众人献曲。
  苏禾眉头轻蹙,宫女搀着她回到座上。
  段鹤安轻扫苏禾身上衣物,母后给阿禾寻的这身衣裳,显得她腰肢纤细几分,虽严严实实的,丝毫未露,但衬得身段凹凸有致。
  段鹤安紧抿了唇,阿禾身段给他一人看就好了,不必如此显身材。
  苏禾见他神色微凝,不禁问道:“怎么了?”
  瞥了眼殿中弹琵琶的林容笙,是因为她吗?
  琵琶声声入人弦,不得不说弹奏极为悦耳。
  段鹤安却将苏禾双手捂着,温和道:“冷不冷,一会回去穿孤的大氅吧。”
  苏禾抽回手,道:“外面还出了暖阳,不冷。”
  他那大氅才不适合她呢,这太子已经够不避讳旁人了,这还让她穿着他的衣,大摇大摆的回去吗,太招摇了。
  况且这林家千金看到了,还不得再记恨上她。
  苏禾往宴桌旁挪去,她什么都还没开始得吃呢,端起筷子,沉迷菜肴,掩嘴细嚼。
  段鹤安微叹,贴靠过来,重新给苏禾盛了碗香菇汤。
  正此时,宫女端了盘辣味香溢的宫爆鸡丁放在桌宴上。
  见此,段鹤安眸色凝起,立即道:“端走。”
  “等等。”
  苏禾将菜拦下,这个分明很好吃,为何要端走,她探筷过去夹起鸡肉,正要往口中送。
  手腕却被段鹤安握住,苏禾微惑看向他。
  “阿禾尚有忌口,少吃辛辣。”
  苏禾瘪嘴望着那色泽红亮的鸡肉,飘着辣香,“可是很好吃,让我吃一块吧。”
  段鹤安微顿,轻声道:“待身子好些。”
  苏禾低落下来,将鸡肉放进太子碗中,索性道:“那太子吃吧。”
  段鹤安脸微僵,眸中掠过难色,微微一笑:“孤不吃。”
  苏禾眨眼不解道:“为何?”
  段鹤安掩唇清了下嗓子,“便是不吃。”
  苏禾顿默一下,思索道:“太子殿下可是挑食?”
  挑食不是好习惯呀。
  段鹤安不自然的撇开了脸,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却只是道:“不喜这道菜而已。”
  苏禾应道:“不喜就是挑食嘛,可真的很好吃。”
  她夹起太子碗里的鸡肉,想自行吃掉。
  段鹤安见此,将她拦住:“阿禾不吃辛辣。”
  苏禾蹙眉,他不吃也不给她吃!
  这一来二去的,心间不满起来,苏禾一赌气就喂到太子口中。
  只见段鹤安顿时僵住,眸色掠过惧意,温儒尔雅的面容已可见的速度泛红起来,额头上布满细汗。
  苏禾微愣。
  段鹤安脸色略沉,仓惶地将鸡肉吐在餐帕上,他红着脸,褐眸望向苏禾,几分委屈。
  头重脚轻,咚地一下压倒在苏禾身上。
  苏禾心头猛颤一下,抱着沉重的段鹤安。
  这…这这是怎么了?
  她连忙唤他:“殿下…!”
  听见动静,一时间琵琶声停下,众人皆惊朝太子而去。
  段鹤安头越发昏痛的,本能地抱住慌张的苏禾,满头大汗地蹭她的脖子。
  “阿禾…”
  他不能吃辣啊…
  段鹤安的汗都沾上了苏禾的脸蛋,他满面通红,浑身烫得紧。
  苏禾无措起来,望着太子的模样,竟觉有些熟悉,忽然一抹记忆片段挤入脑海里,她身子僵住。
  如这般一样,段鹤安同是绯红的容颜,气息火热,压于她一下又一下,相互重合。
  记忆的一闪而过,让苏禾太阳穴传来一阵晕痛。
  翎王段鹤之走来,想将太子从苏禾身上扶过来,可他抱着皇嫂不撒手。
  随即,太监慌忙下去传唤御医。
  一声声轻唤把苏禾拉回现实中来,回神过来时,众人已围了上来。
  “皇嫂?”
  见太子这番燥红的模样,段鹤之心里有了数,颇有几分无奈道:“皇兄…可是吃了辣。”
  太子段鹤安自来有吃不得辣的毛病,凡是入了口,皆会头疼脑胀,会浑身燥热出大汗,不过睡一觉便好,所以太子的膳食中一律不许出现辣椒。
  苏禾不知所措,低耸着眉,点头:“是。”
  殿中众人些许无奈下来,龙座之上的皇帝单手扶额,好在只是吃了辣,险些将众人吓到。
  苏禾小心翼翼地望着众人,还有帝王夫妇神色,怀里趴了个段鹤安,她也站不起来,心头慌张得很,也不清楚太子这是怎么了。
  段鹤之见苏禾不安,解释道:“皇嫂莫慌张,皇兄他…冒一身大汗后便会好。”
  远处桌宴上,段宸目光落在苏禾容颜上,心绪微沉。
  作者有话要说:某太子:有点点辣椒过敏。
  苏禾:你这哪是点点,简直是醉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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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除夕之夜,皇城漫天烟花,极为好看,皆是为了图喜庆,清邪祟,保来年平安。
  这么好看的烟花,偏偏段鹤安燥热地躺在床榻上,仿佛喝醉酒了一般,苏禾费了几番周折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太子昏昏沉沉的,东宫里苏禾独自一人看烟花些许孤单,她真不知晓太子不能吃辣物,早知就不该把鸡肉塞他口中。
  虽然众人未有怪她,但苏禾心里满满的愧意,好好的年夜宴弄成这样,以后再也不吃辛辣之物了。
  太子要是说一句不能吃辣,她就不会一时赌气给他吃了。
  不对,她就不应该和太子赌气,太子可比她金贵得多了,万一人没了,她就是被万夫所指,罪大恶极,还成了寡妇……
  内务总管说道,那端菜上来的小宫女是新来的,不知事,这才闹等事。
  苏禾坐在床榻旁,看着太子满脸通红,额头上又起薄汗,方才似乎想起了一丝回忆。
  原来她真的认识太子啊。
  记忆片段中太子也如这般通红着脸,赤着上身,褐眸里满是欲。色,还有她来自记忆的深刻疼痛。
  似乎是…初次……
  苏禾心中忽然掠过刺痛,不知为何这个回忆,让她无比的压抑,宛如喘不过气来。
  晃了下头,不过转念一想,为什么她好不容易回想起来的回忆居然是这种床事……
  榻上的段鹤安呼吸绵长,苏禾用绣帕擦去他额头细汗,靠上去贴在他胸膛,轻声嘟囔:“太子呀太子,你醒来可不要怪臣妾啊,臣妾不知太子殿下吃不得辣物。”
  一般苏禾在认怂的时候才自称臣妾。
  见段鹤安睡得深,思来想去,苏禾也不好在打扰他。
  起了身,迈着踉跄的步伐出卧殿,虽然走得很慢,小心一点也不至于摔倒。
  嘤,腰疼。
  刚将殿门关上,忽然空中一道绚丽的烟花瞬间绽放开来,美不胜收,一连几朵,似乎与其他烟花不太一样,花瓣大得多。
  似乎有种熟悉感,她是不是看过这种烟花。
  苏禾回过神来,身旁太监路过给她躬身行礼,她将那小太监唤住。
  “你可知这片烟花,谁人在放?”
  小太监摇头,道:“回太子妃,不知,但烟花都是宫里头的内务公公管理。”
  苏禾只好作罢,她步伐缓慢,为何总觉得认得这烟花,以前有人为她放过。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苏禾微异,拢了下衣物,烟花起处缓缓寻去。
  耳边伴着烟花爆竹的声响,顷刻间,她想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什么,似乎东宫的人都在隐瞒什么。
  她有这种感觉。
  苏禾不知不觉中离开东宫,皇宫今夜灯火通明,处处红灯笼高高挂。
  走到一处宫中简素的苑子时,烟花的声音越发大,苏禾真的觉得她见过这种烟花。
  苑子之后,没有一群放烟花的太监。
  满地的炮筒,显得有些杂乱,一人站于绚丽火光之下,墨蓝色衣袍衬得他身形颀长,面容冷隽,手指捻着一支火折子。
  文轩王段宸。
  五个字映入苏禾的心间,烟花是他放的……
  段宸望着满空烟花的目光转落下来,侧过身,见那抹淡粉色的身姿,他唇角上扬。
  苏禾纤手撑着红墙,低蹙了下眉,太子说过让她莫理睬这人,可为何她觉得眼熟。
  思索着,苏禾微转身打算离去。
  “既然都来了,太子妃为何又着急回去。”
  段宸的声音不温不热,淡淡一句。
  苏禾微抿唇,还是回应道:“身子不适。”
  “阿禾是在躲我吧。”段宸道。
  他将火折子盖上,眼中几分暗淡,望着夜空,道:“这还有一筒烟花未完,赏完再走吧。”
  苏禾停住动作,瞥眼夜空中的绚烂,不禁问道:“王爷怎会放起烟花来了,这不是下人该做的事吗。”
  段宸顿了会,微叹道:“本王想亲自放给一个故人看,若她还识得。”
  苏禾微微歪头,淡笑着转开话题:“王爷真是闲情雅致啊。”
  段宸一笑,将心绪敛下:“那日突来东宫,惊扰了太子妃,说了些许言乱语,今时便与太子妃请罪。”
  苏禾思索下那日之事,淡漠回道:“王爷折煞苏禾了,怎要您与我请罪。”
  “既然如此,太子妃坐下与我共赏此番美景吧。”段宸回道。
  苏禾看了眼不远处的石凳,浅笑道:“不必了,御医说我这腿脚多站立多走走,才恢复得快。”
  段宸轻轻颌首。
  苏禾默不作声,望向夜空,气氛一时冷淡下来。
  段宸深沉的目光全放在苏禾身上,忽瞥到她脖子一点吻痕,心中不是滋味。
  他曾经最为鄙夷的女子,如今却成了不可触及的人,半年前她心死如灰从玉阶落下,如果可以重来,他不会鄙弃她。
  正因仗着阿禾心是他的,所以肆无忌惮,如今阿禾忘了他,竟让他不安起来。
  她本该喜欢他,这是理所当然的。
  段宸暗暗压下烦乱的心绪,低声道:“阿禾,我会帮你找回过去四年的记忆。”
  苏禾一愣,侧首看向段宸,心中所起的疑问再次浮上来,思索道:“希望那些记忆和我所想的是一样。”
  段宸微顿,道:“你所想的是怎样的。”
  苏禾抿笑道:“自然是和太子样样都好的记忆。”
  这样她能省好多心,安心抱靠山。
  念到太子,苏禾轻轻蹙眉,微叹:“唉,都是我不好,把太子弄成这样,希望他醒来莫与我生气。”
  段宸面色微冷下来,“你担心他?不过是个很愚蠢的病症罢了。”
  “不能吃辣物,多痛苦啊。”苏禾回道。
  段宸沉默许久,墨眸深沉,无奈一笑:“知道你已不记得我,但是阿禾,我仍是想提醒你,太子绝非你所见到的那样,这人从来都是戴假面的。”
  苏禾微愣。
  此刻,烟花已燃尽,寂静不少,段宸上前将烟花筒踢倒,语态沉稳道:“从不做毫无利益之事,阿禾,太子总会谋取些东西的,切莫被他的假面所欺骗。”
  苏禾抿了下唇,指尖微微发僵,“你胡说。”
  段宸回道:“我是为你好。”
  话音刚落,有一道柔雅的声音忽响起。
  “我道方才那偌大绚丽的烟花是谁放的,原来是文轩王爷。”
  二人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身着淡青色衣裳的女子从微暗中缓缓走出,容颜淡雅,眼眸似水。
  正是丞相之女林容笙,见到来人,段宸眸色微暗。
  林容笙撇目,瞧向苏禾,“太子妃也在此啊。”
  苏禾瞥了眼段宸,这孤男寡女的被人撞见,还是林容笙,只是多出闲话来,应声:“嗯,散步路过,顺道赏烟花。”
  段宸道:“不知林大小姐这么晚了怎还未回府。”
  林容笙从容一笑,“许久未进宫探望,便在永安宫给皇后娘娘弹了首曲子,皇城烟花繁华,流连忘返。”
  她顿了顿,反而问道:“文轩王不也一样,还未回府,家中美妾莫不是要等急了。”
  段宸面色微僵,“林大小姐管得多了些。”
  林容笙挑眉,不再回应,转而看向苏禾:“不知太子可清醒些了。”
  苏禾应道:“刚睡下不久。”
  林容笙点点首,“太子妃可是要回去了,我扶你吧。”
  苏禾摆手,“不必,我能行。”
  林容笙却走了上来,搀扶住苏禾,“太子妃不必客气。”
  说罢,苏禾便被她搀扶着离开这处。
  没入转角时,林容笙轻瞥一眼段宸。
  段宸冷挑眉稍,些许不满。
  回去路上,林容笙还不忘与苏禾闲聊,“太子妃是把我忘了,半年之前你我见过几次面,虽不相熟,但我很想结识太子妃。”
  苏禾默不作声,她只记得林家大小姐自小不在京城,但无事献殷勤,总是怪怪的。
  林容笙看出苏禾对她的防备,从容道:“太子妃相似我的一位至亲,并无恶意,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
  苏禾挑了下眉,“至亲?”
  林容笙顿默,浅浅一笑。
  眼见便到了东宫,林容笙扶着苏禾步伐缓了缓,轻声说道:“有些可能是假的,但也有真的,太子妃会看到吧。”
  此话意味深长,苏禾微怔,略有不解。
  林容笙道:“太子欢喜你是真的。”
  这话一出,苏禾更是不解,刚才段宸的话果然是被林容笙听见了。
  见苏禾诧异,林容笙笑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没…没有。”苏禾摇头道。
  很快,东宫里已宫女出来接应,林容笙便松开了苏禾的手,“不知下次可否能来东宫与太子妃作伴,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苏禾顿了顿,笑道:“自然可以。”
  林容笙微喜。
  二人道别之后,苏禾微松口气,若林容笙真是无敌意便是好的。
  回到寝殿,苏禾沐浴之后,心绪为重。
  便回到主卧,床榻上的段鹤安消退了些燥红,这个除夕,她把尊敬的太子殿下弄成了‘红烧鱼’。
  苏禾仅披着外衣坐在榻旁,凝视太子的睡颜。
  这天气寒,还是与太子同睡比较暖和,便俯身越过他往床榻内侧小心翼翼爬过去,
  刚躺下,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肢,那太子紧贴过来。
  “阿禾去哪了。”
  他声音微哑,带着磁性。
  苏禾抬眸看段鹤安,他双目半阖,几分慵懒。
  “我看烟花去了,殿下不在。”
  段鹤安似乎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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