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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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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苏禾与太子提起出宫游玩一事,结果他只是应嗯,让宫女岚儿陪同。
苏禾垂了首,可是她明明是只想让殿下陪她一起去嘛,这个人现在什么都不依她。
思索片刻,苏禾还是笑着道:“那阿禾陪殿下吧,端午那天殿下去哪,阿禾便去哪。”
太子却不做声。
在左春坊做的粽子,苏禾装了一食盒的,便往皇后的永安宫里去。
听闻苏禾来看望,景皇后自然是满心欢喜,立马便让奴才能去盛上食盘里,苏禾吃过,明明很好吃,可是殿下不吃她的粽子。
景皇后尝过粽子,乐开了怀,直道手艺很好,留些给皇上尝尝。
听言,苏禾也舒展了容颜。
打量苏禾的小脸蛋,景皇后上前捏捏她的手臂,想到她去年受的苦,心中又是悲痛心疼,说道:“这…这近来脸怎么又小了点。”
苏禾撇开双目,“可能是天气渐热,胃口些许不佳。”
景皇后关怀道:“这可不能啊,还得养身子怀皇孙呢,本宫让人日日端去的药膳可有好好喝。”
苏禾想想那药膳,哎,她快喝得腻了,有时偷偷着便不喝,心虚道:“喝着呢。”
“喝着……这肚子怎么还是没动静。”景皇后道。
苏禾沉默下来,自打和殿下冷战以来,他们之间亲热得少,殿下又忙于公务,段宸的案子处理了很久。虽然如今已是大快人心,少去一份烦恼,可是他二人关系一直冷僵。
景皇后见苏禾不说话,耳尖还红红的,说道:“可是太子欺负你了,若是如此,本宫拿他试问。”
苏禾摇摇头,黯然道:“没有,只是殿下已经很久没理阿禾了,阿禾不知如何是好,母后莫要追问他,都是阿禾有错,之前过于任性了。”
景皇后蹙了下眉头,依靠在榻上,想起一年前他二人相处的确是不融洽,如今苏禾恢复记忆,怕是真闹了矛盾。
景皇后拍拍苏禾的手道:“你且放心,安儿本宫了解他,一向执着,对亲近的人不会轻易置气,不过生气起来闹孩子气,你哄哄他便是了。”
苏禾低落着眉,“阿禾哄了,可殿下这次是真的对我灰心了,仍是很冷淡。”
景皇后道:“你如何哄的。”
苏禾眨巴眼,还分怎么哄的吗。
“就这么哄啊,阿禾给他认错了,还亲自下厨给他做菜,也会泡茶……”
景皇后摇着头,端着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女子要学会把握自己的夫君,这些呢,还差些火候,看来本宫得教教你如何让他服帖。”
苏禾疑惑不解道:“什么火候。”
景皇后颇为神秘地看了眼身旁的宫女碧兰,端上来几本书,放于苏禾跟前。
她轻声道:“这几本都是本宫的珍藏,你拿去瞧瞧,画得都极好的。”
苏禾不知皇后说的是何意,拿起一本翻开来瞧,捏着纸张的手僵住,立即脸热耳赤起来。
那‘珍藏’上画的过于刺激,男的俊,女的媚,一丝未挂,相拥在一起。
苏禾将那避火图放回原位,羞了脸,结巴道:“这…这……”
“这是本宫收藏了很久的。”
景皇后说着,坐到苏禾身旁来,神神秘秘道:“听本宫的没错的,本宫便是如此对付皇上的,一向都管用得很。”
苏禾顿了下,关于情。事她一向是太子教着走,她只懂听太子的,这个……那着实羞怯。
“……这怎么好呢,殿下他一定会不理睬阿禾的。”
皇后戳戳她的额头,说道:“所以才让你研习,强势一点,不可怯怯懦懦的,你得让他离不开,这种事还需用本宫提醒吗,照你们这样下去,本宫何时才能抱上皇孙。”
苏禾脸蛋红晕,望着皇后:“我……”
景皇后清咳了一下,又道:“安儿虽然平日里知书达理,温雅平和,不见得能正经到哪去,阿禾想想当初他是怎么把你拐进东宫的吧,绝不会不理睬你的。”
苏禾目光回到那画面不堪的避火图上,咽了一小口唾沫,“……是吗。”
景皇后应道:“本宫自己儿子还不了解吗?阿禾外在优势如此好,要学会利用啊。”
苏禾听着话语点点头。
……
从永安宫回来,苏禾揣着那几本避火图,心绪波动,清风徐来,脑子清明不少。
仔细想来,皇后娘娘说得还是很对的,要学会让殿下离不开她,沉迷在她的妩媚之中。
好羞人,苏禾揉揉脸蛋。
皇后娘娘走前还特意嘱咐她:“这方面强势一点,你是本宫最迷人的儿媳妇。”
东宫里,苏禾将宫女们都屏退出了房门为,独自在房间里‘埋头苦读’,不一会就红了脸,画…画得清楚……好几个姿势,她和殿下都没试过。
居然还可以这样…
是不是太污秽了,皇后娘娘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珍藏啊!
段鹤安从翎王府回来,翎王府上可谓是热闹了,岳珑往他府上跑,林容钧也追着去,如今他太子也闲来往那处去。
刚行到寝宫,便听奴才说苏禾从永安宫回来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也不让人进门去。
他微微蹙下眉,只怕是清早时她提端午去游玩京城被拒绝,在闹不开心。
段鹤安神色如常,顿了一下,“随她去,无须管她。”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说道:“让膳房给她做碗莲子汤。”
苏禾一向爱喝莲子汤,近来都瘦下来了。
刘公公又躬身道:“殿下可还陪娘娘去宫外过端午?”
刘桂心里跟明镜似的,太子是嘴上说着不关心娘娘罢了,若娘娘真要他陪着去,还是会依着她的。
段鹤安默不作声,文轩王的事处理之后,闲散不少,只能闲着去左春坊的马场转悠转悠。
作者有话要说:景皇后:什么时候给本宫生孙子啊?
第44章
卧房里,苏禾坐在太师椅上,放下手中戏秘图,脸红也散去不少。
这种东西她也不是没看过,以前出嫁的时候,有嬷嬷就拿来给她,当初看了一两页就不愿看了。
本着是不愿嫁还企图逃婚的她,哪有心思看这类东西,也就丢在一旁了,后来这方面的事吧,都是太子殿下手把手教的,之前关系僵化,很多时候她还不愿依太子的。
哎,她也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了,仍旧是把苏禾看得脸红心跳的,她就是脸皮太薄了。
为了挽回殿下的心,可不能害羞了,更不能让他纳妾。
苏禾将书放在桌面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发起呆来,一不留神想到羞人的画面,脸烫烫的。
刚放下茶杯,便传来敲门声,是岚儿站在外头,手里正端着莲子汤,“娘娘,膳房送来了莲子汤。”
苏禾连忙将桌上的几本书收拾起来,为了防止他人推门而入,她是有锁门。
她拿着那几本‘珍藏’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最终藏在床底下,别的地方还是怕被太子看见。
到了夜里入眠时,苏禾没等到太子,便在榻上沉沉睡去,他近来总是如此,总是在她睡着后,才会回到卧房里。
刚沐浴过的段鹤安入房来,苏禾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被褥被她搅得一团乱,却给不好好盖,露出上半身。
段鹤安轻叹,放下床幔便躺在她身旁,熟练地将那小身子搂近怀中,盖好被褥,在她耳朵尖上亲一下。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苏禾本能地蹭蹭他的肩膀,轻轻梦呓一声,仍在安睡中。
一夜安心无眠,他们总是如此,相互依恋又谁也不懂谁。
第二日,苏禾醒来时,身旁的人又不见了,若不是床榻上的余温告诉她太子昨夜在,还以为他没来过。
她微微懊恼,睡得太沉了。
待到午后,苏禾还没把那几本‘珍藏’读好,永安宫又送来一件衣裳,岚儿还纳闷呢,皇后娘娘怎么突然给太子妃送起衣裳来了。
端在苏禾跟前来,那小匣子里还有一张纸条,纸上写得是皇后娘娘的字,吩咐她定要好好穿这衣裳。
苏禾带着半疑惑的心,将衣裳取出来,是一件梅花轻纱裙,若隐若现,有些过于透明了,实绸布料仅掩得住胸脯和腰下,剩下皆是薄如蝉翼的轻纱。
苏禾的脸噌一下烫起来,身旁的岚儿还有一个小宫女皆红了脸,这衣裳……那不是随意穿,她们做宫女的,自然知晓是寻欢用的。
苏禾连忙将衣裳收起来,看着两个小宫女道:“不…不可传出去,更不能和殿下说,不然本宫必罚。”
岚儿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看来皇后娘娘也是费尽了心思,忙应道:“是,谨遵娘娘口谕。”
苏禾端着匣子将这衣裳藏好,捧着发烫的脸颊,皇后娘娘!这种衣裳太难为情了,她没穿过。
平复下心情后,问过刘桂公公,说是太子殿下去了马场打马球。
眼见已是午后,苏禾端上茶点与小酒,带着岚儿便乘上步辇往皇家马场去。
那宽广的场地里,只见一群官臣子弟骑于骏马之上,手中握着长柄球槌,追逐球场上的马球。
苏禾一眼便认出了她家殿下,身着月色劲装,腰坠白玉金穗,身姿利落潇洒,很好认的。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苏禾一进来,太子手持缰绳便朝她那一方看过来。
见此,苏禾便在围栏外蹦蹦跳跳起来,冲他招手,笑得明媚。
段鹤安望着她,笑起来又缓缓压下来,看起来似笑非笑的。
在场的公子哥们皆都停了球,翎王也在,他不禁打趣道:“皇嫂都来找皇兄了,这马球还打得了吗。”
其他几人应和着起哄,端午将近,这帮子弟闲散不少。
段鹤安驾着马行到苏禾身旁,并未下马,俯视着她道:“你来做什么。”
苏禾瞥一眼岚儿手中食盒,说道:“我给殿下送茶点,来看殿下打马球。”
可太子殿下都不带她玩了,苏禾想着都气气的,踹踹脚下石子。
兴许是运动,段鹤安的呼吸轻微促,她从来没特意来看他打马球,本就是作乐,她不会有兴趣的。
苏禾怕太子让她回去,瞧向他座下的黑马,神采奕奕,抖着长长的鬃毛。“马儿好俊……”
说着,苏禾仰首看向太子,合手抵着下巴道:“殿下今日也好俊。”
段鹤安被她夸得心间一暖,这嘴倒是甜得紧,便道:“打什么主意呢。”
苏禾掂起脚尖,试问道:“阿禾也想学打马球……”
段鹤安抿了下唇,还是将她婉拒了,至少他不会教阿禾打马球的,以前他有此倾向,却被阿禾拒绝了。
他停顿片刻,不再回复苏禾,驾马往球场中去了,看得苏禾瘪了嘴,好歹也吃上几口茶点吧。
“殿下……”
苏禾只好退在围栏外的长亭里,食盒放在桌面上,托着脸蛋看着不远处驾马的身影。
她知道殿下是在赌气,以前她样样不依他的,他现在样样都拒她。
苏禾一坐便过去良久,垂下双肩来,也没什么开心而言了,低着脑袋看着脚上绣鞋。
远处提着长柄的段鹤安也心不在焉的,时时望向她,一同马上那几个子弟公子还在囔囔:“殿下如此冷落太子妃,是不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翎王知晓这二人冷战,不然皇兄就不会老往他府上跑了,他一杆入球后,便道:“皇兄若不愿带皇嫂打马球,臣弟代劳也不错。”
段鹤安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这是他的媳妇,谁人敢代劳,下马入了长亭。
苏禾抬首看着那月色身形走来,那她也不开心了,来有什么用。
段鹤安揽起苏禾来,牵着她一路走到黑马前,语态温和道:“教阿禾打马球。”
说罢,托起苏禾的细腰抱上马,她没反应过来,慌张地抓住缰绳,太子踩着马踏,一跃而上坐在她身后。
黑马见二人动静轻抖了一下,还算温顺,苏禾露了笑容,她不会骑马哩,感觉很好玩。
刚得瑟上,段鹤安一手紧搂她的腰肢,一手牵着马缰,那黑马便小跑起来。
苏禾显得娇小,正好靠在他的胸膛里,抿着笑,他的手温热有力将她抱的正牢。
在她身后,段鹤安便扬起了唇角,眉目微弯,低首靠在苏禾耳旁道:“打马球别着急学了,先把骑马学会了再说。”
他的气息熟悉又炙热,烫得苏禾微微缩脖子,听着他讲解,心思却飘远了,想起昨日那避火图上的画面,苏禾越发觉得暧昧,脸就红了起来。
段鹤安停顿了下话语,见她耳尖泛红,莞尔一笑,搂着她的腰肢往怀里收一下,身下黑马跑得越发快起来。
苏禾心紧了起来,抓紧他的手臂,迎面的风吹散她的发丝,这会儿是什么画面也给吹散了。
球场的几人甩着长柄,这马球打着吧,果然还是自家媳妇好。
一下午,苏禾在太子贴身教导下,算是知道了怎么持马缰,学得有模有样的。
待到回宫,苏禾从马上下来,第一次学骑马,腿都酸麻了,可怜巴巴地望着太子,她腿软。
段鹤安不禁一笑,“你说你是不是来遭罪受。”
苏禾摇头,“不是,等阿禾学会了,就可以和殿下一起打马球。”
段鹤安抿着笑,虽然不言语但回去时,苏禾给他抱回去,谁叫她腿软了呢,殿下都教她骑马了,可要负责到底呐,所以不能不抱。
回到寝殿中,苏禾靠在他肩膀,轻声道:“殿下还要生阿禾多久的气。”
段鹤安神色淡漠地撇过脸,不予回复。
苏禾蹭上去,亲亲他的脸庞,“殿下还是放不下阿禾的,殿下是还爱阿禾的。”
段鹤安微微一笑,低声回道:“孤是还放不下,但没以前那么爱你了,阿禾也并非如此重要。”
苏禾身子微僵,心如针了一下,凝视着他的眼,扑上去咬一口他的嘴唇。
段鹤安被她咬疼了,凝起眉头,苏禾已是潸然泪下,怔怔望着他,最终起身离开寝殿。
见此,段鹤安望着她离去的地方,微微出神,低下首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阿禾香香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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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浴殿金池中,水雾朦胧,满池花瓣,苏禾纤手搭在池边,脑袋趴在手臂上,一双杏眼微微低垂,曼妙身姿藏在热水中。
苏禾轻叹一声,殿下的话针扎一般难受,她不重要的意思是可以换掉吗。
侧首望着不远处皇后娘娘送来的衣裳,苏禾抿紧了唇,不行,殿下最疼她的,不是吗。
……
已是夜色低垂,寝卧中的香炉萦绕清香,临近夏日,夜里凉爽不少。
段鹤安半卧于紫玉珊瑚屏榻上,双目半阖,似乎是正在休息,身上仅着一拢单衣,领口微敞,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扳指。
在马场跑了一下午,现在倒有些困了,也不知现在阿禾可消气了。
正想着此事,忽然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丝声响,段鹤安抬目瞧去,那刚沐浴出来的人儿长发微湿,身披着一件外衫,那如玉般的颈脖泛着粉红。
苏禾美目流盼,冲他嫣然一笑,缓缓走来。
段鹤安挑了下眉稍,他险些以为阿禾今日是不会来找他了,不过这笑容……
苏禾走到跟前便爬上榻来,迎面凑近而来,带着淡淡的馨香,轻声唤:“殿下…”
段鹤安瞧着这张娇媚的小脸凑上来,唇色红艳甚得他欢心,还未开口应她,忽然就被苏禾一把按躺在榻上。
苏禾脸颊上飘了两片红云,坐在了太子劲腰上,纤腿放于两侧,她轻声道:“殿下不想阿禾吗?”
段鹤安面容浮上的诧色,不经意间扬起笑来,这是?应道:“想阿禾做甚?整日都在孤的眼前。”
说着,他大手扣在她纤腰上,要将她抱起来,“你倒是大胆,敢骑在孤身上。”
苏禾气鼓了脸蛋,将他的手抓住,按在两侧,“你别动。”
她将身上的外衣缓缓扔在一旁,里面藏着件梅色轻纱,樱花若隐若现,柔韧腰肢藏在轻纱之下。
段鹤安褐瞳微缩,镇定地转开脸,咳咳,这是哪弄来的衣裳……?
苏禾将他的脸转回来,嘟嘴道:“殿下看臣妾呀。”
她俯身压下来,凑近了他的唇,然后红扑扑着脸道:“好不好看……”
软软地紧贴下来,段鹤安有些口干咽燥的,微蹙眉,口是心非道:“虽已是五月,但夜里凉,还穿得如此单薄,不堪入目。”
苏禾脸僵了僵,愣愣道:“……你不喜欢啊?”
段鹤安撇开目,沉默片刻,道:“不喜欢。”
苏禾秉了口气,轻声道:“殿下都有反应了。”
段鹤安敛起心神,勾唇回应道:“今日阿禾有心侍寝,孤怎能冷落?”
听言,苏禾趴在他胸口,顿了片刻,思索他曾说过的话,轻声道:“殿下说只宠阿禾一人,还算数吗。”
段鹤安手下行径微顿,反身将苏禾压在身下亲吻,便不回答。
见此,苏禾心都凉了半截,攥紧了手,他可是不想再宠她了。
心绪难平,她便撞太子的额头,又把自己给疼到了,捂着头将他推开。
段鹤安的额头被她撞得生疼,这个笨蛋,自己不会疼吗,非得用这两败俱伤的法子。
抬眸时,苏禾盈满了泪水,揉着额头将外衫穿上,“那殿下找别人侍寝吧。”
段鹤安心间突得一下,心绪敛起,伸手将人抱过来,担忧问道:“可有撞疼?”
苏禾推开他,她不侍寝了,以后都不侍寝了,周折半天,如此之久,满心欢喜却被他如此说。
段鹤安道:“算数,一直算数。”
她哽咽着道:“殿下还算什么数,白日都说不爱我了。”
苏禾抹着眼泪离开,今天都被殿下弄哭两次了,殿下现在可开心了?
殿内里的暧昧消散不少,也安静不少,段鹤安仰躺于榻上,手上还有细腰的触感,更别提被她撩起的燥热了。
折腾来折腾去,他是哪哪都难受。
段鹤安追了出去,这大晚上的,穿得这么少,她跑哪去?
……
苏禾一边哭一边走,揉着双眼,宫女连忙上来询问,出了卧房她去哪过夜呀。
越想越委屈,一路走到了碧清园里的长亭里,不远处还有宫女岚儿守着,“娘娘,夜深了,你可别乱跑了。”
苏禾趴在冰凉的亭栏上,眼角含着泪怔然地望着池中鱼儿,灯火昏暗,鱼儿都睡了。
她委委屈屈道:“我是被殿下赶出来了。”
岚儿道:“这怎么会呢,太子殿下一向宠爱娘娘啊。”
苏禾抹了下眼泪,怨念连连道:“他现在不要我了,还说我不堪入目,明日我便收拾东西走。”
她瓮声瓮气说着,口中说得那人正已来到身后,岚儿福了下身便退下。
段鹤安走到身旁来,苏禾仍未回头,心中尽是痛楚,继续道:“殿下都如此厌烦我,我还留在这碍他的眼,才是不识趣的,他是在逼我自己离开,我看明白了。”
“胡说,孤没厌烦阿禾。”段鹤安说道。
苏禾一愣,她回过头来,见太子正要伸手来抱她。
苏禾蹙了下眉,眼眶里闪动着细泪,抬手就是一巴掌,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你莫碰我。”
段鹤安轻叹:“我们回去说。”
“不说了,不想和殿下说话了,句句都扎阿禾的心。”苏禾泪水又要来,跟有什么哽在心口一样难受至极。
段鹤安凑靠过来,抚着她的眼泪,声音温润如玉:“莫在赌气了。”
苏禾撇过脸蛋,继续看向池中睡鱼。
段鹤安低着眸,认真道:“白天的话都是骗你的,你明明很重要,孤已很努力的在克制不去想你,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忍不住想知道阿禾的行径。”
苏禾怔怔看着他,还故意这样对她,明明她今天有精心打扮,该做什么,要怎么制服他,她都想好了,殿下还是伤她的心。
段鹤安伸手将满眼委屈的苏禾抱进怀里,她身子都吹凉了,心绪微沉,柔和道:“阿禾赢了,孤根本就无法控制不去关心你的一切,方才要是重来,孤定好好说真话。”
段鹤安搂紧怀里的人往回寝殿去,苏禾看着他的脸,还是轻哼了一声,“是殿下一直在生气,怎么还说我赢了,看都不看阿禾一眼。”
段鹤安又道:“因为阿禾哪里都撩人心弦,才不敢直视。”
苏禾瘪嘴看着他的眼眸,她还在里面,赌气道:“好玩吗这样子,故意让我难过,你就不怕我真的离开。”
“阿禾以前也是如此让孤难过。”段鹤安顿了下,又道:“你以为你要离开,孤会让你走吗。”
苏禾抿着唇,无言起来。
回到寝殿中,苏禾被抱上了床榻,段鹤安轻抚她的额角,低声道:“撞的时候,也不怕疼。”
“殿下也疼了呀。”苏禾轻轻道。
段鹤安回眸应道:“孤皮糙肉厚的,不要紧。”
苏禾起身将他扑倒,又把他压住,“殿下还想吗,阿禾好多步骤还没走完。”
段鹤安被她全身心压住,苏禾可比他小了两号,与其说是压,还不说是趴。
他不禁低笑出来,将人托上来一些,二人面对面,呼吸相抵。
段鹤安将她外衫轻轻脱下,露出里面的梅花轻纱衣,好几处皆是镂空绣的梅花,比如胸前处轻纱上绣的正是梅花。
心头痒痒,他轻笑道:“谁教你这些的。”
苏禾微红了脸,俯首解开太子的衣领,“是皇后娘娘。”
她捧着他的脸又问道:“好不好看。”
长发覆于美背,掉了一缕发在他脸庞上,柔顺轻盈。
段鹤安瞧着她美艳的容颜,声线低哑着:“好看。”
这回是实话。
他便要去尝那唇间蜜糖,柔软且甜。
苏禾被亲得眼里水润润的,呼吸未平,轻声道:“还不堪入目吗。”
“尽入孤的眼目,妙哉。”段鹤安回应。。
……
作者有话要说:
虐不起来,真的,他们要和好,我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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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清晨,一抹初阳从雕窗零碎地洒落入卧房中来,外面声声鸟啼显得分外清耳。
明日是端午节,想必京城热闹,历年来都会举办赛龙舟,而且还是皇上组织的,魁首可颁发龙舟勇士称号,五百两银。
这项目可供他人给龙舟压赌注,所以端午时赛龙舟一事还是很受人关注的,不过每人最高押赌不能超过五十两银子,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段鹤安觉得他这个爹是很闲的了,关于玩乐方面的是他爹是样样都不会落,乐于给别人颁奖。现在太子长大成人,时常做起甩手掌柜,带着母后偷偷跑出宫去游山玩水,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榻上的檀色幔帘被撩开来,用金钩揽在床框旁,段鹤安低下首,亲怀里的人的额头。
暖光流入榻内,尚在安睡的苏禾些许不适应,小脑袋往太子怀里藏,紧紧贴着他不放。
昨夜那身媚人的轻纱已掉落在榻下的绒垫上,娇身未着丝缕,有的只有留下的欢痕。
苏禾揉揉双眼,满身的酸楚,抬首眯眼瞧着段鹤安,凑近亲在他的唇边。
靠在他的脖颈处,鼻息温热地抵着喉间,苏禾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困倦,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勾拉。
段鹤安起身穿上外衫,用轻毯盖住苏禾的身子,把她拦腰抱入怀里。
他有轻微洁癖,容不得汗味,每次做完他都会抱着苏禾去清理身子,也本该如此。
一向把阿禾当作私有物的太子,总会将她收拾得干净,必须和他一样的,最好阿禾身上全是他的气息。这也是每次都会在苏禾身子留下痕迹原因,越是隐秘的地方,痕迹越是更多。
好在的是阿禾当初没有和段宸做过出格的事,从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不然段鹤安是不介意在阿禾隐处留下专属他的标记。
苏禾还在半梦半睡间就被段鹤安抱到了金池中,待温润的热水舒缓着她的身子,顿时好受许多。
来到浴殿下了水后,苏禾脑子便清明多了,红着脸趴在他肩头,身子无力只能顺从地让段鹤安来,残留在腿侧之物被清去。
记得二人刚成婚时,阿禾总是不太温顺,这两年过去了,是被教得听话顺从,他喜欢把她握在掌心的感觉。
段鹤安想过了,若阿禾以后真的怀不了也无妨,那他们就如此过下去,等翎王娶妻生子后,过继一个孩子便好。
本该是沐浴,难免肌肤相抵,途中二人呼吸微促,情动几分。
不一会,苏禾双手便撑在池边上,细腰被扣在手掌间,从后折腾了个来回,他时常沐浴着就开始戏弄她。
花瓣浴水淌过她的肌肤,昨夜本就被折腾得双腿发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无力支撑。被提着腰肢,晶莹剔透的脚丫绷得直直的,碰不到池底,在浴水中来回晃动。
苏禾脸蛋红扑扑的,含着泪花回首去看身后的男人,朱唇里呜咽着几个字,说是受不住了。
金池内气氛撩人,袅袅水雾缭绕。
事后,苏禾是累惨了,委委屈屈地骂太子是禽兽,昨夜就很乏累无力,一早起来又被折腾。
段鹤安则坐在苏禾身旁,给她的小屁股下垫着锦软垫,手里端着一碗甜枣羹。
苏禾骂一句禽兽,他便往她嘴里喂一口羹,配合得极其默契,一来二去,一碗羹便吃完了。
太子这方面需求旺盛,以前没少吃苦,苏禾还以为从避火图里抓到要领,就可以轻轻松松制服殿下,事实证明她多想了,只是给他增加不少情趣。
段鹤安让宫女把空碗端了下去,凑上去轻含苏禾的唇,嗯,甜甜的。
他轻笑道:“母后还教了你什么,如此开窍。”
昨夜虽尚在生疏,但阿禾学得很好啊,他欢喜得紧。
苏禾玩手指,侧过身低囔道:“说殿下假正经,要好好让你服服帖帖的。”
“母后说的?”段鹤安道,怎么还说儿子坏话啊。
“哎,正是,殿下本就假正经。”苏禾应道,昨夜起初都是她自己动,后来就被太子来,尤为厉害,他就是假正经。
段鹤安眉眼带笑,又追问皇后娘娘是怎么叫阿禾的,她便下了榻,忍着腰酸把床底下的避火图拿出来,放在太子手里。
“这是母后的‘珍藏’,她说让阿禾研习。”苏禾踮着脚偷看几眼,便靠在太子身上打哈欠。
段鹤安将她抱起,放回贵妃榻上,压着阿禾低声笑道:“既然是母后的吩咐,那孤和阿禾一起研习,把上面的都学了,阿禾得好生配合啊。”
苏禾脸蛋噌噌红起来,把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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