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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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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暂时在这儿呆着吧,等过些日子她溜达溜达,也好提出离开。
  左右都来了,好好转转,别亏了自己就好。
  婆子把夏阳带去竹园,这里是专门招待客人的地方。
  “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姓贾。”
  “哦,有劳贾嬷嬷给我烧些热水,我想沐浴。”
  “好的。”贾婆子说完屈膝行礼,转身出去了。
  夏阳在屋里左右看了看,坐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等一会儿沐浴完,她饱饱的吃顿饭,然后就睡觉。
  没有什么事情比睡觉还大。
  对,没有。
  夏阳这边安顿好了,独孤金晏去到梁府,府内可是乱了套。
  曹氏陷入昏迷,舅舅已经开始准备后事,父皇没有过来,母后跟皇嫂都到了。
  齐妙看着多日不见的小儿子,深吸口气冲他招招手,说:
  “去吧,去看看你外祖母。”
  “是,母后。”独孤金晏没有迟疑,迈步进屋。
  梁安没再屋里,就在客厅内坐着。看似平静,实则具体怎么回事儿,谁也不清楚。
  齐妙走过去,素手伏在父亲的肩头,轻声地说:
  “爹,娘这次若真挺不过去,您也别太难过。”
  “爹不难过。”梁安平静的摇头,把肩头上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拍了拍,说,“你娘今年六十六,算高寿了。该吃的、该用的、该穿的都有,不亏。爹不后悔。”
  齐妙红着眼睛,看着父亲这般看得开,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她穿越过来这么久,双亲已经是她生命力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今突然走了一个,她真的好难受。
  就在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的时候,房里一声尖叫,让客厅所有的人全都心里凉了半截……
  ……
  夏阳自打来了京城二皇子府,就一直吃吃睡睡,好不惬意。
  对于外面发生的事儿,她也没有去关心,更没有去问。
  独孤金晏自从那日回来之后就没出现,具体怎么回事儿她也不清楚。
  想要问下人,又怕被误会,只能绷着自己,不去问。
  这天吃过午饭,小妮子实在呆的难受了,起身出了竹园。
  府内上下都认识她,知道是主子带回来的贵客,所以她去哪儿都不受拘束。
  小妮子溜达一圈,去到了后花园。东陵的冬天冷,比北芪王都要冷的多。
  但是雪真的好看,她特别喜欢。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选择在北疆那里暂时居住。
  “二殿下还没回来吗?”
  “没呢,老夫人过世,皇后娘娘哀伤,二殿下孝顺,肯定要在宫里陪着。”
  “说来老夫人已经很享福了。她跟老太爷都活了这么久,高寿呢。”
  “高不高寿我不知道,反正若是可以,没人想让老夫人离开。”
  “那肯定啊,只不过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
  “……”
  两个丫头边说边走,夏阳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独孤金晏见不到人了。
  靠着大树看着天,怪不得前几天总是下雪,原来老天爷也为了老夫人难过呢。
  她对东陵不了解,但是看得出来,独孤金晏是个孝顺的人。从回到京城之后就走了,没出现过。
  既然他这么忙,那她应该……
  想到这儿,快步回了竹园,正好看到贾婆子过来,拉着她说:
  “贾嬷嬷,我叨扰的时间够久了。我还有事儿,就不在麻烦你们了。你放心,我会给二殿下留封信,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贾婆子听了木讷的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当时黑鹰把人送过来,只是说好好伺候,多余的什么都没说。
  人家着急回去,难道她还能拦着?肯定不可能!
  夏阳回房,把自己的小布包拿出来,快速的给独孤金晏留了张字条,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独孤金晏,更不想面对他。
  她是一个重获新生的人,想要的就是无拘无束。
  在二皇子府小住算什么事儿呢?
  想来,还是得尽快离开。
  这一次,夏阳学聪明了。出了二皇子府就去了伢行,牙侩看着夏阳的穿着,倒也没有捧高踩低,热络的招待。
  最后,在牙侩的推荐下,夏阳买了两个死契的下人。
  一男一女,是亲兄妹俩。
  哥哥会赶车,妹妹能伺候人,这样一来她出行就不是一个人,有人照顾总会比以前要好。
  并没有出城,而是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在京城内闲逛。
  这天溜达到城西,看着这边的房子,着实是喜欢了。
  路很宽敞,也很干净,更重要的是这边的房子很漂亮。
  夏阳第一次有了想要定下来的冲动。
  丫鬟春桃挽着她的胳膊,指着不远处的二层楼阁,说:
  “姑娘,那边的房子更漂亮,每一个都是独门独院,二层楼阁。”
  哥哥春生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夏阳瞅着这边的一切,眨巴了下眼睛,道:
  “若是在这儿买房子,可好买吗?”
  “好买的,只要有玉碟登记,就行。”春生在后面说着。
  夏阳一听“玉碟”就烦了,她不是东陵的人,自然没有东陵的玉碟,这要是……
  咂舌一下看着春生,不甘心的又问:
  “那如果不是东陵人呢?别的国家的人想要买个房子在这边,需要做什么吗?”
  “唔……”春生仔细想了想,随后看着夏阳老实的说,“奴才不知道。但是奴才可以问,现在就去问。”
  “……”夏阳没说话。
  如今他们主仆三人都住在客栈,既然有这么个安静、悠僻的地方,她还折腾啥,就在这儿定居算了。
  到时候在京郊买些土地,佃给老农,她收租子应该就够吃饭了。
  越想越兴奋,莫名的在这个地方,找到了归属感。
  想到这儿,看着春生挑眉,说:
  “这样,咱们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铺面,一并办下来。”
  那些银子总要让它们自己变成钱。坐吃山空肯定不行!
  三个人去了城西的伢行,问过之后才知道,这边的房子都要去户部户籍所那边登记才能买。
  名下不能有房产,如果有的话价格翻倍。
  夏阳问清所有,带着人除了伢行。马不停蹄的上了马车,让春生拉着她去了户籍所。
  这边天天人不少,有买房子的,也有来看房子的。
  人很多,夏阳过去的时候有个人给了个牌子,上面竟然写着“三十二”,然后就听到一个一个叫号。
  真的跟北芪明显不同。
  夏阳按捺着性子,坐在椅子上等候。终于叫到她,小妮子让春生兄妹原地等着,她自己有个人跟那人过去。
  来到个房间,屋子里只有一个人,那人坐在案桌前正写这东西,具体忙什么不知道。
  夏阳走到跟前,那人放下手里的毛笔,笑看着来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
  “姑娘请坐。”
  “多谢。”夏阳坐下后看着他桌上做的标记,道,“我想在城西买一处五间房的宅子,听说还有些商铺也往外卖,我想一并买了。”
  “好,没问题。”那人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沓厚厚的本子,说,“你的名字、玉碟、所在地。”
  “……我……我不是东陵人。”夏阳有些尴尬的说着。
  也好在屋里就他们俩,不会暴露身份,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由此可见,东陵在这方面做得要比北芪好得多。
  那人听了蹙眉,随后笑着又拿出一个本子,道:
  “敢问姑娘是想定居东陵吗?”
  “是的。”夏阳没有隐瞒,看着他据实以告,“我去城西发现房子很漂亮,街道很安静,莫名的有种归属感。”
  “这样啊……”那人听了起身,看着她又说,“你稍微等等,我去喊管事的来。”
  “好的。”夏阳点点头,没有异议。
  很快,魏泽清从外面走进来,冲着夏阳抱拳行礼说:
  “姑娘是想定居在东陵?”
  夏阳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赶紧起身,侧身行礼,说:
  “民女见过大人。”
  “姑娘免礼。”魏泽清说完,来到主位坐下看着她,道,“敢问姑娘,从何处来,为何来我东陵?”
  夏阳耸肩,故作坦诚的样子,说:
  “民女来自北芪。因为家道中落,所以民女流浪来到东陵。手里有些积蓄,所以……”


第960章 独孤金晏(八)
  过程虽然很复杂,但七天之后,夏阳还是心满意足的拿到了钥匙。
  房子是在城西五期,很安静,不吵。
  五间瓦房的院子,足够他们三个人居住。屋子里的东西不需要,家具这些都很齐全。
  顶多就是要去买些粮食、碗盘、茶具这些日常用品。
  店铺在五期的主街,不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买个胭脂、布匹足够了。
  夏阳置办完这俩宅子,继续还剩下不少。但是她没打算自己做生意,因为根本不是这块料。
  让春生去贴了招租的告示,她跟春桃去挑选日常必备的东西。
  所有都安顿下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忙忙碌碌的,夏阳已经忘记了独孤金晏,更忘记了跟他打个招呼,或者请他来家吃顿饭。
  每天在房里不是绣花、就是缝制衣衫,好不惬意。
  春生负责张罗外面,春桃负责家里。
  洗洗涮涮,做个饭。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时候,这天夜里,夏阳睡觉突然觉得身旁不对劲。
  “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黑影儿就坐在床头。
  “腾——”地一下起身,本能的往后窜了窜,说:
  “你……你是谁?”
  “别怕,是我。”
  独孤金晏疲惫的声音传来,让夏阳本能的松了口气。
  老天,吓死她了,还以为是谁呢。
  咦,不对,等一下!
  “你……二殿下深夜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夏阳一边说,一边暗中把衣服偷摸穿起来。
  独孤金晏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轻笑一下摇摇头,说:
  “别穿了,我就坐一会儿,马上走。”
  夏阳还是觉得意外,把衣服穿好后,下地点灯,给他倒了杯茶。
  一脸痞态,好像累了多久一般。
  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关心的问道:
  “你……没事儿吧。”
  独孤金晏没说话,伸手把茶杯接过来,喝了一口摇摇头,说:
  “没什么事儿。你为什么走了?再等等我,我就回来了。”
  夏阳听了耸耸肩,坐在床尾,想了一下,道:
  “我……我也不好总在你那叨扰。出来之后溜达了一圈,发现这边很不错,就在这边买了房子。”
  “还买了铺子?”
  “……你怎么知道?”夏阳问完就笑了。
  也对,他堂堂一个二殿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抱膝歪头看他,随后开口又道:
  “总不能坐吃山空,总要变出些银子才行。买个店铺租出去,拿租子生活,正好。”
  独孤金晏看着她一脸打算好的样子,深吸口气,把杯子里的茶饮尽之后起身,说:
  “我走了,你睡吧。”
  夏阳有些莫名,不过还是点点头,出于礼貌的说:
  “改天过来,我请你吃顿饭吧。也算……谢谢你带我来东陵,找了这么个栖身之所。”
  独孤金晏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迈步离开。
  来去匆匆,夏阳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也是他的性格,她都已经习惯了。
  重新躺回被窝,缓缓闭上眼睛……
  ……
  皇宫最近这段时间,气压很低。曹氏的离开,让齐妙很伤心,所以一直都提不起兴致。
  即便儿媳跟两个儿子经常陪她,她还是觉得难受。
  独孤寒已经开始筹备禅位大典了。
  他坐在这个位置时间太久,久到都没有好好陪陪娇妻。这天把二儿子喊进御书房,坐在主位看着他,道:
  “朕最近听说……你总去城西的一处宅子?”
  独孤金晏闻言没有隐瞒,点点头承认着说: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去看一位……姑娘。”
  “北芪来的姑娘?”独孤寒挑眉继续道。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独孤金晏见状,索性把前因后果全部都说出来了。
  有血网,有暗门,父皇想知道什么太容易了。
  顷刻间就能把她调查个底儿掉,他要瞒也不可能。
  独孤寒听了二儿子的话,深吸口气,道:
  “你能知恩图报很好。但要把握分寸,她有一段过去,不管是不是逼不得已,独孤家都容不下。”
  独孤金晏这次没说话,只是抿唇、低头,无声的反抗。
  知子莫若父。
  独孤寒瞅着儿子这般,深吸口气,道:
  “怎么,你还不答应?”
  “回父皇的话,儿臣……儿臣……儿臣不想答应。”
  说完,坚定的抬头,一脸倔强的看着独孤寒,好不退缩。
  说实话,这个样子就如同他年轻那会儿,娇妻不答应他,他很固执一样。
  端起茶杯喝水,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
  好一会儿才放下茶杯,轻笑着道:
  “既如此,那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过些日子除夕,到时候看看,就给你指婚吧。”
  独孤金晏“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微微蹙眉,说:
  “父皇,您……不能这么做。”
  “退下吧。”独孤寒摆摆手,丝毫不听他的话。
  父子多年,独孤金晏知道一旦父皇决定的事儿,除非母后,否则没有人能够改变。
  母后?
  对,去找母后。
  独孤寒看着儿子的背影,清冷的道:
  “不许去烦你母后。”
  独孤金晏顿了一下,继续迈步离开。至于听不听话,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卢长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独孤寒,轻声地说:
  “皇上何苦试探他!”
  “这孩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对感情朕怕也会那样。这么多年他有多混账,咱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不让他知道知道,只怕日后还得胡来。”
  独孤寒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道:
  “他跟晨儿不一样。晨儿自小就背负着‘责任’二字。至于晏儿,他是随心所欲的,所以朕得把所有都铺好了,省的他胡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卢长东见独孤寒这么说,重重叹口气,道:
  “皇上真是考虑的太全面了。”
  独孤寒苦笑,看着桌上的禅位诏书……也许等晏儿成了亲,他就可以带着娇妻离开了……
  ……
  独孤金晏从琮渺宫出来,一刻不耽误的去了城西。
  来到夏阳的府邸,直接推门就进。
  春生正在劈柴,听到声响赶紧起身,看到陌生的独孤金晏,微微蹙眉走过来,问:
  “不知这位公子……你来找谁?”
  独孤金晏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疏离的道:
  “找你们家主子。”
  春生见状,忙抱拳行礼一下,道:
  “那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禀一声,看看……”
  话没等说完,独孤金晏迈步,轻车熟路的往夏阳居住的房间走。
  春生见状,赶紧快步追上,双手张开拦着说:
  “这位公子请留步。我们家小姐初来东陵,并没有什么朋友可言。若公子执意硬闯,就别怪在下报官了。”
  独孤金晏瞅着眼前自不量力拦他的春生,不悦的蹙眉,直接上手扣住他的肩头,狠狠一甩——
  “砰——”
  “哎哟——”
  “春生——”
  夏阳惊呼,她在屋里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本想不出来的,可这个时候再不出来,就容易出事儿了。
  快步欲过去查看伤势,没想到却被独孤金晏一把扣住了纤腰。
  夏阳惊讶,不停的挣扎,道:
  “喂,你松开我,你……”
  话没等说完,独孤金晏直接把人带进了屋子。春桃出去买菜了,家里除了一个春生根本没人能拦住他。
  偏偏这会儿春生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没什么作为。
  夏阳被带进屋,一阵晕眩之后,就被独孤金晏堵住了唇。
  别看她嫁过一次人,可对于接吻这些事儿,她完全就是个小白。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犹如土匪强盗般掠夺的人,蹙着眉头想要挣扎。
  奈何根本挣脱不掉,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就在夏阳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
  “换气都不会,怎么这么傻。”
  戏谑的声音传来,夏阳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用劲儿十足,直接独孤金晏打偏了头。小妮子眼里含泪,愤恨的瞪着他,说:
  “独孤金晏,你到底要干什么?!”
  说话间,不忘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唇,恨不得把唇上的味道,全部消除。
  独孤金晏见状不爽,走上前扣住她的腰,凛冽的道:
  “我不要干什么你不懂?”
  “你……无耻——”夏阳气的面色通红。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猥琐的那么理所当然,他还有脸吗?
  使劲儿挣扎,换回来的除了他的禁锢,并没有其他的结果。
  夏阳有些慌了,无措的看着他,咬着嘴唇,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独孤金晏,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哪种女人?”男人眉骨轻挑,云淡风轻的问着。
  夏阳恼火,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除了更加贴近他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效果。
  “独孤金晏,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也别这么放肆行不行?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生活,我已经从那个牢笼跳出来了,我不想再进下一个。”
  独孤金晏闻言没吱声,俯首继续叼着她的唇。
  就在夏阳要崩溃的时候,院子里传来——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有人说你私闯民宅……”


第961章 独孤金晏(九)
  独孤金晏吻得热络,外面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热情。
  不爽的冷“哼”,动作也有所松懈。
  夏阳趁此机会,赶紧把人推开,怒吼着道:
  “你滚——”
  怒气冲冲,杏目圆睁,咬牙切齿。
  独孤金晏拧眉,可还没等他说话呢,门外俩个人突然发力——
  “砰——”
  门踹开了。
  整个门框都扯开,要多残忍有多残忍。
  巡防营的人进到屋内,第一时间就把夏阳护到身后。这个举动,倒是让独孤金晏心里颇为满意。
  至少进来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把人先保护起来。
  今天巡防营带队的人是巡防营的老人,走进屋本想端个架子,没想到屋内竟然是这位祖宗,忙单膝跪地,中气十足的说:
  “属下参见二殿下。”
  春生原本是要开骂的,没想到这官差的反应、还有他说的话,自己突然什么都做不出来,只能木讷的站在那里,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
  独孤金晏见还有认识他的,便不再浪费时间,绕过地上跪着的人,一把捉住夏阳的手腕儿,反手点住她的哑穴。
  小妮子想说话说不出来,只能愤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
  无视掉她要“杀人”的眼神,独孤金晏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大言不惭的道:
  “这姑娘是本座带回来的,有什么事儿你们去跟父皇说。不过在此之前,把这屋门给本座休了。大冷的天儿,你们把门踹了,晚上让她怎么睡?”
  “人,本座带去二皇子府,有事儿你们去那边找。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过去报备,本座再把她送回来。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是是。”那人这会儿真是后悔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踢到门板上了呢?
  唉,流年不利啊!
  独孤金晏搂着夏阳出去,看着仍旧木讷的春生,道:
  “罩子都放不明白,怎么伺候人,哼!”
  训斥完,独孤金晏拖着不情不愿的夏阳,发现画面实在不好看,直接把人打横着抱起,大踏步出了院子。
  他是坐马车来的,不过这会儿黑鹰在李明恒那边说事儿,并没过来。
  怀里的女人轻的犹如棉花,独孤金晏一向随心所欲,抱着人直接去了城西三期。
  一路上,肯定不少人看他们,独孤金晏根本不加理会。
  他是不理会了,可是夏阳就绝对无地自容了。
  被他占了便宜不说,又被点了哑穴,还被抱在怀里招摇逛世。
  这到底算什么?
  委屈,憋屈,不甘心。
  最后,只能化作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无比凄惨。
  独孤金晏正抱得舒服,察觉怀里女人不对劲儿,俯首一看惊了。
  赶紧闪身进到一处没人的胡同,把人放下来,在她肩胛处点了一下——
  “呼——”
  夏阳只觉得一口气出来,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
  原本,独孤金晏以为她会骂人,可没想到她除了默默哭泣,什么都没有。
  别说骂了,就是哭声都没有。
  这可着实让他心疼了。
  用指腹给她揩泪,一边擦一边问:
  “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夏阳没说话,虽然哭着,但是面无表情。就像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那样。
  独孤金晏拧眉,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女人,不悦的又道:
  “说话,你要是不说话,我就以为你是要我亲你,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说完,果然有些效果。
  夏阳撩眼看他,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
  “你怎么就这么无耻?!”
  这算是她最严重的骂人了。
  但这级别在厚脸皮的独孤金晏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小伙子不在意,耸耸肩看着她,说:
  “那不好意思了,你招惹了我,我可不能委屈自己。”
  “谁招惹你了?”夏阳反口问着。
  说完话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直到这个时候,二人才发现一个问题。
  寒冬腊月,夏阳就被他这么给带出来,连个斗篷都没穿,不冷就怪了。
  独孤金晏也算绅士,赶紧把自己身上的黑貂大氅脱下,给她套在身上。
  想当然的,小妮子肯定不要,挣扎着要脱,奈何——
  “穿着。你敢脱,老子现在办了你。”
  什么?!
  夏阳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瞅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张俏脸通红通红的。
  这……这简直就是流氓。
  见她终于消停穿衣服,独孤金晏走上前,打算再次把人抱起,夏阳赶紧躲在一旁,说: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
  独孤金晏冷笑,看着她深吸口气的,道:
  “夏阳,你难道就没搞清一件事儿吗?”
  “……”懒得跟他打哑谜,索性不说话,让他自己说。
  “老子今儿来就是跟你摊牌的,不是跟你玩什么才子、佳人,互通信款的那种小资调。”
  “什么东西?”夏阳不懂。
  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
  察觉她可能没听明白,独孤金晏单手拄着墙,再次把她困在自己跟墙的中间,说:
  “今儿过来就是正式通知你,通知你要做血网的家主,二皇子妃。”
  “……”
  夏阳傻了,她最怕的东西终于还是来了。
  怎么都想不到,今时今日,居然……居然会……
  想要后退,奈何后面是堵墙,她无路可退。走也肯定不可能,这家伙不会放。
  但是……
  双手紧张的攥拳,好一会儿才扯出一抹讥笑。
  “你笑什么?”独孤金晏问着。
  夏阳撩眼看他,眼睛里全是不屑,随后重重叹口气,道:
  “二殿下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要嫁你?难不成……你还想用强的?”
  “如果你执意不答应,本座不介意用强的。”独孤金晏胸有成竹地说着。
  他们俩在一起,他一直都是用“我”自称,唯独这一次。
  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夏阳,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下定决心。
  这一下,彻底让夏阳疯了。就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怎么就能这么的……
  冷笑一下,放弃挣扎,心知在有血网的东陵,她要躲、要逃,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估计还没等出东陵京城呢,就得被带走。
  靠着墙壁,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看着眼前穿着常服不算厚的男人,故意慢悠悠的说:
  “哦?二殿下强迫一个女人嫁你,是不是有些失了皇家体面?更何况……二殿下别忘了,我嫁过人,而且还是你亲姐夫。你要娶一个你姐夫不要的女人?”
  故意贬低自己,把话说的难听。
  为的,就是让他知难而退。
  不过貌似……她想错了。
  独孤金晏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把人抬起,挑眉说:
  “放心,你的身份我会给你换,所以……不用担忧。”
  夏阳挣扎,不过对方很卑鄙,她用力他用劲儿,她吃痛本能的就不敢动了。
  只能任由他捏着下巴,姿势暧昧。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狠狠剜了一眼,说:
  “反正我说了,我不会答应的。就算你强娶,你得到人也得不到心,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独孤金晏听到这话,俯首靠近她耳畔,低声呢喃着说:
  “丫头,或许你还不了解你的男人,有些事情是本能反应,即便你排斥,可身体不会说谎的。”
  如此露骨,即便她没经历过,也能听得明白。
  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都快哭了。那个委屈的样子,说实话,还挺让人看着心疼。
  “你到底要怎样,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阳真的害怕了,伸手挥开他的狼爪,继续说: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你……”
  “错了丫头,我就是在还救命之恩,我要以身相许,嗯?”
  “我不要——”夏阳想都没想,直接吼了一句。
  胡同里很安静,女人的声音本就尖锐,如此一来倒是有些刺耳。
  独孤金晏掏了掏耳朵,瞅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终于还算有良心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要?”
  夏阳都快崩溃了。
  看着如此不讲道理的男人,一会儿“本座”、一会儿“老子”的男人,她着实后悔。
  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出去捡柴,为什么就要走那条路。
  如果时间倒流,她说什么都……还想还会去吧,毕竟是一条人命。
  长长叹口气,看着跟她耗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没见他有丝毫冷的意思。
  抬头看着天空,想起那日在山顶说的话,不过这男人显然已经是忘了。
  无妨,你忘了我就再提醒你,很正常。
  “我从那个地方出来,就没想过再进去。你的二皇子府虽然比不上皇宫,但女人多了是非多,我不会去,也不会嫁,更不会做什么皇妃。”
  “那你要做什么?”
  “嫁给农户,都比进你府里强!”夏阳笃定的说着。
  这下,独孤金晏是真的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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