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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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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安更是深刻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意思。别看皇上是他的女婿,可他一句话,就能掌管他们一家的生杀大权。
  终于——
  独孤寒起身,来到梁安面前,把人扶起来,说:
  “岳父,朕是继位了,也做了这皇上。可朕到底是人,来你府上吃饭都不需要那么多规矩,舅哥的疏离,倒是让朕跟妙儿,有些失望了。”
  曹氏听到这话,忙磕头一下,说:
  “皇上赎罪,是臣妇不让汉森提的。梁家如今树大招风,不少人全都看着,若是在主动要求什么,那边恃宠而骄。因为顾念娘娘跟皇上,所以臣妇才……臣妇该死。”
  齐妙见母亲仍旧跪在地上,忙走上前把人扶起来,说:
  “娘,这事儿不管是您说的还是我哥自己要做的,你们都太小心了。不管外人怎么看,关上门我们是一家人,怕什么呢?。”
  “不管谁说,皇上中就站在我们这边。更何况谁敢说什么?若说的话,就让他们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兰儿已经远嫁了,难道送亲还不容许吗?”
  曹氏闻言顿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哄着眼睛点点头,道:
  “娘娘……不对,妙儿说的是,娘目光短浅了。让你跟女婿伤心,让兰儿受委屈了。”
  齐妙见母亲这般说,顿时心里舒服了。拉着曹氏重新坐下,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吧,都坐。”


第865章 赵睿达
  一小段插曲,拉近了一家人的关系。
  齐妙深切的感受到,他们又回到了过去,没有皇上、娘娘,只有嫁出门的女儿、女婿。
  转天下了圣旨,平西侯世子梁汉森,作为送亲大使,四月二十八送鎏澜郡主出嫁。
  这一旨意下达,的确有人反对。
  送亲是个美差事,不少人都盯着呢。不过皇上当堂一句话,让那些反对的人都不吱声了。
  那便是:谁若反对,就让自己的女儿远嫁,同样封为送亲大使。
  不得不说,齐妙昨天晚上的话,还真起了作用,没人敢在有质疑。
  日子订下了,接下来梁府又热闹了。
  不少豪门贵女打着添妆的旗号来梁府,实则是在曹氏面前露脸。
  阎婉莹嫁入梁家二年多,一直没有孩子。不少豪门贵妇就开始打起了主意,每一次过来梁府,都会或多或少提及一下。
  这一次梁桂兰远嫁,更是让他们多起嘴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谁家新媳妇儿怀孕了。
  谁家如何如何了……
  阎婉莹跟曹氏都明白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不过二人倒也没理会,毕竟跟他们置这个气,不值当。
  可不理会的结果就是……
  京城后宅的女人们,都在讨论阎婉莹不能生育的问题。
  跟梁家关系很好的赵睿达媳妇儿,这天来府上给梁桂兰送礼,特意把阎婉莹拽到了一旁,说:
  “世子妃,最近深宅后院常说的事情,娘娘可知道?”
  “关于我的?”阎婉莹挑眉。
  孔雪菲没有迟疑,点点头,轻叹口气,说: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竟然说娘娘不能生育,还说世子有意要……要收人。”
  阎婉莹蹙眉,看着孔雪菲好笑的咬着嘴唇,道:
  “真是无聊。”
  “是啊,的确无聊。可是……夫君昨天回来,说工厂那里都有人讨论了。说是汉松家的没有孩子是因为男人出去丁忧,您这边……”
  “砰——”
  话没说完,阎婉莹拍了下桌子,火大的不行。
  孔雪菲局促的搅着手指,看着阎婉莹抿唇一下,道:
  “娘娘,您还是早做打算,万一他们说的……”
  “你信?”
  “不信。”孔雪菲摇头,随后无奈的叹口气又道,“娘娘,这不是信不信的事情,主要是……说的人多了,难免就要成真的了呀。”
  阎婉莹冷笑一下,微眯着眼睛,说:
  “好,这事儿我知道了,自然不能就此算了。”
  从哪儿传出来的差不多能猜到,适龄女子就那么几家,随便想想就知道。
  孔雪菲从梁家出来回府,赶巧今日赵睿达回来的很早,正在院子里抱着儿子玩。
  去年十月中,她生下了儿子,重七斤。按照家谱取名为赵金成。
  七个月的小成哥儿已经认人,见母亲回来,兴奋地“啊——啊——”乱叫。
  赵睿达闻声回头,见是妻子回来,抱着孩子走上前,问:
  “怎么样?兰儿还好?”
  “嗯,郡主状态真的不错。”孔雪菲点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继续说,“妾身以为要远嫁她会彷徨、害怕,可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反而还很期待。”
  “呵呵……梁家的姑娘适应能力强。”赵睿达说完,把手里的孩子交给奶娘,顺手拦着她的肩头往屋里走。
  夫妻俩成亲之后感情很好,没有孩子的时候,赵睿达回家就陪她,很少出去喝酒。
  有了孩子也会经常陪她,生怕因为孩子疏忽了她。
  虽然嫁给赵睿达在外人看来有些委屈,毕竟他曾经成过亲,可真正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疼她。
  事事都争得她的意愿,而且家里上下全听她摆布。
  回到屋子,赵睿达体贴的帮她换衣服。起先,孔雪菲还挺不好意思,但是时间一久,倒也不在意了。
  反正是夫妻,做什么都不过分。
  换好衣服,赵睿达拉着她坐在床上,轻声地说:
  “七家屯那边来信了。”
  “哦?咱爹娘吗?”
  “不是,是魏泽清。”
  魏泽清,魏氏的小弟弟。当年魏氏死了,齐妙还特意送银子过去,说是魏氏生前愿望,让他去念书。
  孔雪菲一直都知道魏家的事情,逢年过节她都会安排人回七家屯送东西。
  一份给公婆,一份给魏家。
  给公婆多少,给魏家就多少,从来都不会短缺。
  东西是东西,钱是钱。
  这一次魏泽清来信……
  孔雪菲咬唇,心有不快。
  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丈夫照顾前一任的娘家。
  说起来,孔雪菲已经做得很好了。
  去年十月生孩子,讲道理婆婆应该过来看看。
  直到现在,公婆都没有露面,只是让大车队捎来了一对金锁片,还有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几个大伯哥家也给了东西,但是这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赵睿达也明白她的苦楚,把人重新搂在怀里,心疼的道:
  “你不高兴就说出来,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孔雪菲摇头,轻叹口气靠在他的怀里,说:
  “也没什么不高兴。当初嫁给你就知道这事儿,若是妾身觉得不开心,当初就不应该嫁。”
  “竟浑说。”赵睿达不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阴沉着道,“这是人之常情,一朝一夕或许觉得没事儿,可长此以往,没谁会愿意。”
  “为夫明白你的难处跟不舒服,但这事儿为夫不能不管。不过这种‘不应该嫁’的话,雪儿不可以乱说。没有你,就没有为夫现在的生活,为夫都懂。”
  没有外人的时候,赵睿达都会唤她“雪儿”。
  听着亲切、贴心、舒服。
  孔雪菲见他这般心里柔软,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说:
  “夫君能理解妾身的难处,妾身真的很开心。谢谢夫君了,妾身没事儿,就是偶尔……发个小牢骚。”
  赵睿达见她这般,眼底都是笑意。伏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着:
  “只是这么谢可不够。”
  话落,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寓意明显。
  孔雪菲是道道地地的后宅深闺小姐,自然白日宣淫的事情不能做。
  奈何推拒过几次,可永远都拗不过她的男人。
  最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孔雪菲娇喘不停的靠在赵睿达的怀里,一双眼儿湿漉漉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夫君还没说呢,魏泽清来信说了什么?可是缺钱了?”
  “不是。”赵睿达深吸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说,“他上京赶考,说要来拜会一下,幸得雪儿这么多年的照顾。”
  孔雪菲闻言脸红,嘟嘴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说:
  “跟妾身怎么还能有关系,都是夫君的主意。”
  “不管是谁,我们夫妻一体,他有心过来拜会,也不是不可以。”赵睿达说着,单手垫在脑后,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孔雪菲微微蹙眉,仔细想了一下,趴在床上,说:
  “进京赶考的举子,一般都是要去盛京书院的。不过很少能有位置,要不……夫君把他叫到家里吧。家里有马车,他住在这边也能自在一点。”
  赵睿达听到这话很是惊讶,毕竟没想到妻子能做到如此地步。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
  “算了吧。有三叔跟妙儿在,不会让他没有位置的。更何况……柏儿也在京城,估计他宁可住在柏儿那,都不会来咱们这。”
  为什么不言而喻。
  若是姐姐活着,他过来住无可厚非。如今这声“姐夫”,叫的着实就尴尬了。
  孔雪菲听了撇嘴,想了一下,道:
  “把房间备出来吧。若是他愿意就住这儿,不愿意就算了。”
  赵睿达俯首看着小妻子,轻轻上扬嘴角,俯身又稳住了她。
  这一次,小成哥儿想要娘亲可就要再等等了。小奶包坐在床上,左等不是娘,右等不是爹,最后气呼呼的趴在被子上,自己睡着了。
  等奶娘回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熟睡。奶娘赶紧走上前,帮他躺回枕头上,盖好被子。
  孔雪菲梳洗得当后过来,儿子正在酣睡。肉乎乎的小脸儿,怎么看怎么稀罕。脱下鞋子侧身躺下,陪在他的身边。
  想想刚才夫君的疼爱,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成亲这么久,他对她永远都是这么好。如今又有了麟儿,更是不怕有人打她相公的主意。
  至少她的夫君不会纳妾,她很放心。
  折腾两次,有些疲惫,孔雪菲缓缓闭上眼睛。察觉到身后一股热浪,嘴角上扬,撒娇的说:
  “夫君起开,妾身要陪儿子睡会儿。”
  软软糯糯的一句话,让那个赵睿达心里荡漾。紧紧把人扣在怀里,心满意足的道:
  “为夫陪着你们俩睡。”
  “嘿嘿……”
  孔雪菲娇笑,体贴的往里面窜了窜,给身后的男人留出足够大的地方。
  一张床上,三口人侧身躺着。
  小家伙的身后是母亲,母亲的身后是父亲。
  若他记事儿、懂得,看到这样一幕,自己应该也会很骄傲的。
  被父母呵护下的孩子,最是幸福。
  奶娘原本要进来给少爷把尿,见这样的画面,赶紧退步出了屋子……


第866章 魏泽清
  御书房内,独孤寒拿着盛京书院送来的名册。
  上面记录了各地上京赶考的举子的名字。
  卢长东抻着脖子再旁看,独孤寒察觉之后扭头,看着他不解的问:
  “你这是干嘛?”
  卢长东察觉自己失礼,忙跪在地上,说:
  “皇上恕罪。”
  独孤寒好笑的放下名册,端着茶杯喝了口,道:
  “行了,没有外人。论亲的话,你跟朕还是连襟,有什么就说,不用这样。”
  卢长东起身,再次拱手一下,道:
  “皇上,微臣……也是……也是……”
  “到底什么事儿,别吞吞吐吐的,快说。”独孤寒不悦的蹙眉。
  卢长东想了想,轻舒口气,道:
  “是这样的皇上,赵睿达前任夫人的亲弟弟来京赶考,所以微臣……想看看这名册上,有没有他的名字。”
  独孤寒闻言蹙眉,随后想了下,说:
  “来人,去把皇后请来。”
  话落,外面的太监急急忙忙去传话。
  独孤寒拿起名册,眉骨轻挑的问:
  “那个弟弟,叫魏什么?”
  “回皇上的话,叫魏泽清。”
  “哦。”
  独孤寒仔细的看着,见上面有“魏泽清”三个字,便把名册放下,指了指,说:
  “有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回皇上的话,魏泽清前些日子给赵睿达去信了。说是要拜访一下,以表这些年他们夫妻对魏家的帮扶。”
  独孤寒听了“呵呵……”轻笑,倒是对“魏泽清”有了个认识。
  还不错,至少知道感恩,来京赶考过来看看。
  “人可到了?”
  “还没有。不过……也就最近了。”卢长东回答。
  “皇——后——娘——娘——到——”
  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让屋内谈话的两个人都打住了话题。独孤寒起身走到门口,齐妙刚好进来。
  就在她要跪下行礼的时候,独孤寒伸手把人拦住,沉稳的道:
  “皇后无需多礼。”
  “谢皇上。”齐妙起身,看着独孤寒纳闷的问着,“不知皇上找臣妾有什么事儿?”
  “哦?听着意思,皇后好像很忙?”独孤寒有些不快。
  平日里除了给那些太医上课,闲下来的时间都陪了孩子们。他们两口子也就晚上那点温存的时间。
  如今好不容易过来,弄得好像她很忙的样子,他不开心、不舒服。
  齐妙心细,察觉到独孤寒不悦之后,忙拉着他的手,笑说:
  “没有没有。就是刚刚得到兰儿的邀请,明天下午在兴丰楼请客吃饭,臣妾正要回她。”
  “哟,郡主请吃饭?那朕……”
  “皇上可不能去。”齐妙颇有几分傲娇,那个得意的样子,着实让独孤寒小腹一紧。
  卢长东端来两盏茶放在桌上,齐妙见了挽着独孤寒的胳膊去到桌前,边走边说:
  “明日吃席,只有我们女眷,皇上去干嘛啊?姐夫知道的吧。”
  突然被点名的卢长东,尴尬的轻咳两声,“嗯……啊……”的出去了。
  独孤寒坐下,一动不动。齐妙秒懂,把茶吹了吹,送到他嘴边,柔柔的说着:
  “夫君,请用茶。”
  没有人的时候,齐妙都唤他“夫君”或者“文彧”。
  独孤寒撩眼,不悦的喝了一口,道:
  “好不容易你明天休沐,为夫还想跟你多呆一会儿,你倒好。”
  话落,伸手把齐妙搂在怀里,紧紧箍了一下,又说:
  “为夫不依,不许去。”
  “呵呵……”
  齐妙娇笑,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蛋,道:
  “夫君最好了。夫君答应明日让妙儿出去,妙儿也答应夫君一件事儿,可好?”
  “真的?”
  “当然了。君无戏言,妙儿身为皇后,也要一言九鼎啊。”
  独孤寒转悠了两圈眼珠,随后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
  “成交。”
  齐妙没忘记正事儿,坐回凳子看他,问:
  “夫君找妙儿来可有事儿?”
  “嗯,有一桩。魏泽清你可认识?”
  齐妙听到“魏泽清”三个字,微微蹙眉。随后看着独孤寒缓缓点头,道:
  “怎么会突然提起他?算算年纪,应该有十六了吧。”
  当年魏氏死的时候他还小,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不过为什么今日会突然提及呢?
  独孤寒起身,把盛京书院送来的名册给她,道:
  “今儿拿来的,你看看。”
  齐妙不解,仔细瞅了瞅之后发现——
  魏泽清,辽东府田台县……
  哟呵,进京赶考了啊!
  齐妙嘴角上扬,颇有几分高兴。魏氏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弟弟这么争气,想来会很高兴的。
  长叹口气,有些缅怀的开口道:
  “想当年我分家出来,住在睿达哥家隔壁,嫂子照顾我不少呢。”
  都是性情中人,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要不要见见他?朕可以……”
  “不用。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吧。”齐妙端着茶杯喝了口,揉了揉太阳穴,道,“最好皇上钦点完之后。不然,又有人该说闲话了。”
  独孤寒听了轻笑,不在意的喝口茶,说:
  “谁能说什么,谁敢说什么。朕难道是那徇私的昏君?乱点状元不成。”
  “夫君自然不会啊!可难保有人不这么想。夫君知道吗?有人已经想着进我们家门了。”
  “浑说!”
  独孤寒不悦的蹙眉,起身拉着齐妙去到后面休息的榻上,道:
  “朕已经三令五申不选秀,谁还敢打这主意?”
  “哎呀,不是我们家,是我娘家。”齐妙好笑的不行。
  挨着他坐在榻上,想想今日看兰儿写的信,就觉得莫名其妙。
  独孤寒不解,抬起她的下巴,纳闷的道:
  “什么意思啊?”
  “就是有人……想给我哥做小呗。”
  “谁啊?”
  “是谁还不好猜的。”齐妙撇嘴,一脸的鄙夷。
  倒不是冲独孤寒,而是冲那打这主意的人。
  独孤寒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挑眉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朕说说。”
  齐妙起身,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轻叹口气,道:
  “我嫂子跟我哥成亲二年多快三年了。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嘛,不知道谁那么缺德,说我嫂子不能生养,梁家要绝后。”
  “胡说八道!”独孤寒也觉得无语,直接呵斥出声。
  “是啊,我也觉得胡说八道。我哥跟我嫂子那是因为顾及我汉松哥,所以迟迟没要孩子。现在倒好,竟被说成了……唉,没处讲理。”
  独孤寒看着娇妻的样子,大手摸着她的脖颈,安慰着道:
  “他们说也是偷着说,没人敢当面的。若是当面说,你不用客气,直接掌嘴。”
  “我亲爱的夫君,你当人家傻啊,能当着我面说吗?”
  独孤寒最见不得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称呼。每每这般,他都把控不住。
  想着卢长东出去,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直接把人搂住,翻身倒在榻上。
  齐妙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推着,不安的说:
  “疯了?这是御书房!”
  独孤寒压根不管那个,在她唇上胡乱吃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说:
  “遇到你,为夫不想疯都得疯。”
  哎哟我的天,这还是她的不对了。
  齐妙忙不迭认怂,一脸讨好的表情看着他,说:
  “祖宗,祖宗我错了。你别闹,万一被人看到……别……你别咬我——”
  齐妙真是无奈了。
  这说说话怎么就放肆了。想要推拒,奈何二人的实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独孤寒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皇后刚才答应朕什么了?可还记得?”
  “我……”
  “若想明日出去赴宴,先把朕伺候好了再说。”
  独孤寒说着,俯首抵着她的额头,郑重其事道:
  “丫头,我要在这儿要你。还记得当初我登基那天晚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
  齐妙一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咽了下口,面色通红。
  独孤寒登基那天晚上,她由于大着肚子不能跟他滚床单,他便发狠说要在皇宫的各个地方要她。
  如今,的确实现了好几个地方,但是御书房……
  就在齐妙还想说话的时候,熟悉的充实感袭来,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遇到这个男人,她是彻底的栽了。
  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想,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为,她也不想说。
  齐妙最后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被他活活折腾昏过去了。
  等独孤寒靥足起来,小妮子早就双眼紧闭,暂无知觉。
  气喘吁吁的独孤寒,怜爱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爬起来穿衣服。
  体贴的把毯子给她盖上,就那么凝视着她的睡颜。
  不管他们成亲多久,不管他们有几个孩子,他对她的热情,从来都没有减退过。
  书房外传来声音,独孤寒再次俯首,在齐妙眉心那处的疤痕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回到案桌前。
  冲着外面低沉的说了句“进来”,继续批阅奏折。
  卢长东进屋,书房门就那么开着,来到独孤寒身边,继续小心的伺候。
  屏风后面的齐妙,就那么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有娇妻陪伴,这批阅奏折的劲头很足。一个时辰不到,就把该看的都看了,卢长东也得意下班、回家……


第867章 到达北芪
  四月二十七这天晚上,梁府设宴款待前来添妆的客人。
  老早就开始添妆,一直都没有招待。
  梁桂兰没有出现,按照北芪的规矩,新嫁娘出门头一天晚上,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哪儿也不能去,谁都不能见。
  四月二十八这天一早,东陵王朝取消了早朝,文武百官都集结在宫内,等着送亲。
  琮渺宫内,齐妙给梁桂兰把盖头盖上,不放心的握着她的手,叮咛嘱咐——
  “记得姐告诉你的,要守心,一定要守心。”
  梁桂兰缓缓点头,反握着齐妙的手,道:
  “姐放心,兰儿不会忘得。”
  “吉——时——到——”太监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梁汉森从外面走进来,冲齐妙行礼之后,将梁桂兰背起,出了琮渺宫。
  齐妙一身宫装跟在身后,心里五味杂陈。
  回想曾经,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张牙舞爪、飞扬跋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关系好了的?
  哦,对,是从得知梁桂芳要嫁的人爱动手开始。
  从那之后,他们关系好了,这丫头也日渐成熟、懂事儿。
  快到宫门的时候,齐妙停下脚步。
  身为皇后,不再像以前那般进出自由。至少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她是不可以贸然出宫。
  梁安夫妻二人,谁都没有来。二房那里,来了李紫玫跟梁汉柏。
  作为娘家叔婶儿,讲道理应该过来送送。
  不过……
  梁桂兰没让。
  她怕自己舍不得,也怕三叔、三婶儿哭泣。
  要上花轿的时候,余光瞥到齐妙的身影,松开白晶的手,站在原地,慢慢的双膝跪下。
  众人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梁桂兰恭敬地冲着齐妙磕了三个头。
  说实话,她能有今天,跟这位二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管是不是远嫁,至少无上荣耀。
  太子妃,皇后,皇太后……
  磕完头被白晶扶起来,她看到了擦泪的齐妙。强忍着自己,无声的冲着齐妙点点头,随后上了花轿。
  这一幕,时候让不少朝臣都议论纷纷。
  讨论皇后家的亲情,讨论她们姐妹的情谊。
  梁汉森翻身上马,跟北芪使臣一起,慢慢往京城外的方向走。
  队伍走的很慢,一千零一抬的嫁妆,就在后面跟着。
  四个人抬一个,嫁妆台都比平时见到的大很多,抬得人也很吃力。
  京城看热闹的百姓瞅着,一个一个除了羡慕,更多的是开眼。
  还从来没见过谁家的嫁妆是这样式的。就是当年太子妃……哦不,是皇后娘娘。
  就是当年皇后娘娘出嫁,嫁妆台也没有这么大。
  齐妙一直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皇宫,这才落寞的转身,回了琮渺宫……
  ……
  送亲队伍出了京城,速度明显提升不少。
  梁桂兰坐在马车内将盖头取下,靠着车厢壁,透过轿帘看外面。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京城了,此生怕是……都没有机会了。
  都说故土难离,以前不懂,但是现在明白了。
  一路晃晃悠悠,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落霞镇的驿站。
  梁汉森下马、走过来,车夫掀开车帘。
  此刻,梁桂兰已经把盖头盖上了。
  “郡主,我们在驿站修整半日,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梁桂兰听到这声“郡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可如今身份在这儿,她又是和亲的郡主,品阶的确在世子之上。
  缓缓点头,算作应下,被白晶扶着下了马车。
  整个一下午,送亲的人员最累。
  要把所有的嫁妆打包、封箱,装上马车。总不能一直这么抬着去北芪,那可不是炫富,是嘚瑟。
  真要是有个什么江湖组织铤而走险,劫走了这批嫁妆,试想一下得多尴尬。
  一直忙活到晚上,所有东西全部装箱、封好。
  整个过程,北芪使臣全部看着,对于这位未来太子妃的嫁妆,颇为佩服。
  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可一箱大小均匀的东珠,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梁汉森吃过晚饭,得空绕过来,看看梁桂兰。
  在房间内的梁桂兰,是不需要带盖头的。见梁汉森进来,忙从床上下来,侧身行礼。
  梁汉森见了摆手,坐在圆桌前看着她,问:
  “怎么样,可还好?”
  梁桂兰点头,亲自倒了两杯茶,说:
  “这才走了一上午,没什么。哥哥不用迁就我,该怎么赶路就怎么赶路。”
  恬静的样子让人心疼,梁汉森轻叹口气,道:
  “路上有什么不舒服、不喜欢的就说,哥一定照顾好你。”
  “嗯。有哥哥在,我安心。”梁桂兰轻声的应着。
  平日二人很少聊天,基本上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如今闲暇得空,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梁桂兰努力的找话题,可问完之后二人还是沉默。她深怕梁汉森会觉得无聊离开,可一盏茶喝完也没有要走,不禁松了口气。
  屋子里白晶陪着,兄妹俩就那么坐着、喝茶。
  差不多半个时辰,梁汉森起身,整理下衣服说:
  “早点儿休息,明天开始要赶路了。”
  “知道了。”梁桂兰起身,把梁汉森送到门口又说,“哥慢走。”
  “晚上睡觉关好门窗,有事儿大呼就好。”
  “嗯。”
  送走了梁汉森,白晶出去打水,梁桂兰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睡觉。
  转天,梁桂兰换了身衣服,头上的盖头还需要蒙着,这是规矩。
  被白晶扶上马车,队伍继续赶路。
  从东陵到北芪国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北芪掐准了日子大婚,所以他们一定要在六月初二赶到。
  白天赶路,晚上在驿站休息。各个驿站都备上良驹,就怕耽误了脚程。
  晃晃悠悠三十多天,终于在六月初一这天早上,到达了王都郊外。
  没有马上进城,而是在郊外的行宫稍作休息,把带来的嫁妆,重新放在嫁妆台上。
  有些折腾,但没办法,得让北芪这边知道,和亲的郡主是东陵最看重的。
  一千零一抬超大嫁妆台封好,正午时分,梁桂兰一身喜服坐上马车。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王都。
  王都的百姓夹到欢迎,当看到和亲郡主的嫁妆时,一个一个全都傻眼。
  没见过这么大的,更没见过这么多的。
  有好信儿的数一数,整整一千零一抬,当今皇后出嫁时,也没有这么多。
  不得不说,东陵王朝财大气粗,不容小觑。
  轩辕云逸在主街处骑马等候,当梁汉森等人到了之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一直担心路上会出问题,终于算是顺利到达了。
  梁汉森见到轩辕云逸,翻身下马,带着众人走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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