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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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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再看哥哥一脸揶揄的样子,顿时气着了。
“你……我是你亲妹妹啊,你居然连我都坑!”齐妙真的无语了。
她早就对兄长坑人的技术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会如此……居然连她都不放过。
独孤寒黑着一张脸进来,把人扣在怀里,看着轻松敲桌子的男人,凛冽的道:
“梨园的海棠,本宫替你请来了,慢用!”
话落,齐雨泽脸黑。还没等说话呢,那对夫妻已经离开了屋子。
紧接着,一位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关上房门,媚态十足的走进,说:
“爷,您可好久没来看海棠了呢,海棠……”
“滚——”
齐雨泽愤恨的把人推在地上,对独孤寒恨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小子,翅膀硬了,居然敢捉弄他了……
……
齐妙被独孤寒一路带着回到房间,还没等反应过来,被他压在门板上劈头盖脸的一顿猛亲。
“文彧,你听完……唔——”
想要解释,奈何对方根本不听。
凛冽的气息,周遭的怒火,着实把齐妙给惊着了。
只见他蓦地俯身,把人公主抱起。齐妙忙配合的环住他的脖子,说:
“文彧,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想告诉我哥,让他别那么拼……也不是,就是……就是别为了我去拼,我……啊——”
突然被扔到床上,齐妙惊呼出声。
看着仍旧黑着脸的独孤寒,本能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硬着头皮继续解释说:
“文彧,我后面不是说了嘛,我对你有信心。咱们俩经历了那么多,岂能是一个小妖精就能把你勾走的?”
“我自己都说我是狐狸精,你被我缠住,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脱身。我……我……”
多郁结啊!
一向伶牙俐齿的齐小妞儿,此刻费尽心力的哄着眼前愤怒的男人。
只因她的亲哥哥阴了她,让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
吼!
如果位置对换,或许她也会这么生气吧。想想真的好无助,该死的齐雨泽,怎么就能这么坑她啊!
双手抵着倾身过来的男人,齐妙咽了下口水,忙不迭的继续又说:
“文彧,我真的不会走,更不会带着孩子离开你。我哪儿舍得嘛,你对我这么好,我……”
“既然知道我对你好,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独孤寒终于清冷的开口了。
不管态度好不好,至少开口说话就比啥都强。
齐妙自知理亏,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怯弱的说:
“我……我就是话赶话。我哥那么担心我,我也不想他去冒险,所以我就……”
“他冒险?!”独孤寒怪叫。
“猛”地把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继续说:
“他就是去蛊峡周围打探一下,月余之后就回来。他冒险什么了?”
“啊?!”齐妙懵了,怎么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反转。
她自认没有做什么得罪齐雨泽啊,怎么那家伙……
“唔——”
就在齐妙沉思的时候,独孤寒突然举动,让她来不及反应。
额头上都是细汗,心里再次把齐雨泽骂了个底儿掉……
第802章 一壶的容量
一炷香之后,齐妙香汗淋漓的大口大口喘气。
对于那件事儿上,独孤寒大多都顾着她,即便偶尔他很狂野,也会霸道中不失温柔。
今日这般……前所未有。
有那么一瞬间,齐妙以为自己会被他生吞活剥。
眼角流泪,心里委屈的不行。
看着面色缓和一些的男人,不乐意的抱怨说:
“混蛋,那么狠,那么凶……让不让我活?”
独孤寒看着被他狠狠怜爱过的女人,那眼波,那眉梢,那唇瓣……
满足了,彻底满足了。
长舒口气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道:
“妙儿,你多生气、多愤怒,为夫都能忍。最容忍不了的就是你说‘要走’。从我们在一起开始,你不停地在我耳畔说这话。”
“好不容易最近几年你不说了,可是刚才你哥……不管他是不是阴你,你下意识的反应才是最伤我的,你明白吗?我跟你的种种,你就那么不信我?”
“我信,这个世上我最信的就是你。”齐妙忙不迭的开口。
察觉他的不安,她赶紧开口解释。紧紧往他怀里贴,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
“我就是话赶话说到那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离开你。不说旁的,你对我的种种,我又岂能不知。”
独孤寒见她这般乖顺,苦笑的摇摇头。真是被她吃定了,只怕这一生都无法翻身了。
齐妙侧耳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小手捏着他的豆子,说:
“文彧,我发现齐雨泽那家伙就是个狐狸,狡猾的那劲儿随谁啊!我爹娘也这样吗?”
独孤寒本就被她撩的有些不舒服,但俯首看她一脸认真求问的样子,又不得不叹口气,回答着:
“不是。爹娘都很忠厚,谁知道他随谁。”
齐妙闻言撇嘴,愤恨的咬唇道:
“谁都坑,我是他亲妹妹?!枉我对她那么着急,没想到竟然……”
独孤寒看着小妮子气呼呼的样子,俯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那会儿在听到她说要带着两个孩子走的时候,他差点就踹开门进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对她真的有信心,他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住。后来虽然她也说了相信他不会那么做,可到底态度还是动摇过。
“主子、家主,齐大人说还有事儿,先走了。已经跟皇上、太后那边辞行了。皇上让属下跟主子说一声,血卫跟去了四个。”
白润的声音由门外飘进来,独孤寒瞅了一眼齐妙,随后开口道:
“行,知道了。告诉皇祖母跟父皇,就说妙儿头疼,本宫陪她在房里歇歇。”
“是,主子。”白润应下,迈步离开。
齐妙听到这话,顿时脸红起来。说她头疼,自然家里人都会担忧,可又说他陪在身边,这个头疼只怕是……
看着男人一脸戏谑的样子,齐妙无语的叹口气,说:
“你可真是坏死了。不出去吃完饭在房里呆着,明儿我怎么面对皇祖母跟父皇啊。”
独孤寒也不在意,翻身把人搂在怀里,道:
“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咱们感情好,父皇跟皇祖母才开心呢。”
“总是你有理。”齐妙说不过,伸手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翻了个白眼。
“对了,刚才白润说的话里,你听到了什么?”
“什么啊?”齐妙下意识的问着。随后仔细琢磨琢磨,蹙眉道,“他说……”
“对!你以为你哥傻?去那个地方,带何殊、何殇都嫌不够,又跟父皇要了4个血卫。他把一切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你别提他操心。”
独孤寒说着,翻个身平躺。
齐妙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傻,可想到齐雨泽一脸认真的样子,那会儿她还挺感动呢。
现在想想……
翻身趴在床上,不依的窝在他的腋窝下,说:
“我要报仇!”
独孤寒没有说话,他岂能什么都没做?只可惜海棠那里……不顶事儿。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当年的事情,好像对舅子……
……
晚饭小两口是在房里吃的。孩子都没有过来,仿佛就像小情侣一般,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的贼腻歪。
晚饭后,齐妙跟独孤寒换上衣服,二人终于出了屋子。
他们前脚刚才,后脚白淼进来更换被褥。
全程小姑娘被臊的满脸通红,着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齐妙来到太后房间时,曹氏正跟太后聊天。二人见她过来,纷纷问着头疼的毛病。
独孤寒不在身边,齐妙仍旧觉得自己有些脸热。深吸口气走上前,侧身行礼,说:
“让皇祖母、母亲惦记了。没事儿,可能是没睡好。刚才在房里睡了一觉,吃过晚饭就没事儿了。”
太后闻言冲她伸手,等人走到跟前握着,道:
“妙儿,你别怪皇祖母愿意念叨。你生的可是龙凤胎,咱们都是女人,怀孕、生子最伤身子,你得自己注意点。”
“嗯,皇祖母我明白的。”
曹氏再旁看着太后这般对闺女,心里是高兴的。那么大的人物,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根本没必要在她面前做戏。
更何况,也根本用不着做戏。
放下茶杯,曹氏起身,侧身行礼一下,说:
“多谢太后体恤妙儿。这丫头旁的本事没有,嘴硬、报喜不报忧倒是擅长。劳您在宫里费心,多帮臣妇念叨念叨她。”
“亲家母客气了,这丫头啊哀家是真喜欢。”太后把人拽到身旁坐下,轻叹口气又说,“这会儿没外人,你也别太拘谨。坐,坐下。”
“是,太后娘娘。”曹氏重新坐回椅子上,缓缓点头。
齐妙剥了个果子递给太后,看着屋子里一个孩子的影子都没有,不禁开口问着:
“皇祖母,晨儿跟曦儿还有月霜堂妹呢?”
“在你父皇那边呢。你爹跟你父皇吃完饭就说要唠唠,依哀家看啊,八成就是偷喝酒去了。”
太后这话说完,曹氏抿唇轻笑,没有吱声。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泡池子的时候,齐妙就给了那么点儿酒,怎么可能够他们二人喝。
齐妙听到这话上扬嘴角,深吸口气,说:
“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父皇这酒瘾,可是够大的。”
“那倒也不是,没遇到你爹还好点儿。一个你爹,一个镇南侯,再有一个宣平侯……他们几个凑一起,那就没法子了。”
太后说完看了眼曹氏,后者也是无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说:
“着实没有办法啊。偶尔侯爷去臣妇家做客,臣妇也头疼。太能喝了,喝的都找不到方向,唉!”
太后见状,忙起身喊人穿上斗篷,看着他们母女两个,说:
“咱们出去转转吧。再不露面,估计不知道喝什么时候呢。”
娘俩闻言点头,纷纷穿上斗篷跟着出去。
太后住的房间离皇上的有定距离。年初三的晚上,天还有些凉。齐妙跟曹氏一左一右的扶着太后,朝皇上的寝宫走。
离老远就看到太监端着食盒匆匆过来,齐妙蹙眉,跟太后交换下眼色,快步走上前,拦住去路的问:
“什么东西?”
太监一看齐妙,忙双膝跪地心里,道: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起来回话。”
“是,娘娘。”太监小心翼翼的起来,躬身又道,“回娘娘的话,食盒里装的是皇上要的酒菜。”
“喝多少了?”
太监听到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说:
“回娘娘的话,一壶。”
“一壶!?”齐妙惊讶了。
一旁的太后跟曹氏听了也不敢相信,二人走上前,都盯盯的瞅着太监。
太监忙再次跪下行礼,太后直接摆手,道: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真的就喝了一壶?”
“奴才不敢欺瞒太后,的确是一壶。”
齐妙走上前,把食盒打开之后,顿时翻了个白眼。
曹氏见状过去,看到食盒里的壶,也苦笑着直摇头。
就说不可能一壶嘛!
太后把酒壶拿出来,单手还有些吃力,看着浑身发抖的太监,也不好说什么。
齐妙伸手把酒壶接过来,放在食盒里,说:
“皇祖母,您跟母亲还是去溜达溜达吧。孙儿去给父皇送东西。”
太后明白她的意思,重重叹口气,道:
“也罢,哀家就不过去了。亲家母,咱们去那边转转吧,想来孩子也不在里面。”
都是酒味、菜味,聊得又很枯燥,孩子们肯定不愿意听。
曹氏见状走上前,抬起胳膊扶着她,说:
“臣妇有幸陪伴太后,是臣妇的福气。太后您慢点。”
齐妙目送着二人离开,扭头看着地上跪着的太监,摆摆手,道:
“行了,你下去吧。本宫会把东西送进去。”
“是。”太监站起身,躬身退下。
齐妙拎着食盒进屋,皇上正跟梁安满脸通红,聊得兴起。
屋子里没有孩子没有独孤寒,当独孤靖涵看着齐妙拎食盒进屋的时候,顿时一脸惊慌。
说来也真好笑,堂堂东陵王朝的霸主,居然会怕自己的儿媳妇,说出去谁能相信?
梁安就更怂了,忙不迭的起身,看着突然进屋的闺女,咽了下口水,紧张地问:
“妙……闺……闺女,你不是……不是头疼吗?”
第803章 绝对不贪杯
齐妙黑着一张脸,拎着食盒走进屋。德喜公公体贴的在她进屋之后,把门关上。
待人来到桌前放下食盒,看着眼前两个加一起都一百来岁的男人,微眯着眼睛,说:
“父皇,父亲,这就是你们的酒壶,是吗?”
“酒壶”两个字,说的格外用力。
接着,把食盒打开,将那个容量三斤左右的酒壶拿出来,“咚——”的一声放在桌上。
不夸张的说,独孤靖涵跟梁安,都浑身一激灵。
独孤靖涵伸手拽了拽梁安,无声的给他递了下眼神,示意他赶紧说几句。
梁安这会儿更怂,哪敢在闺女面前造次,忙低下头当做没看到。
两个都喝多的男人,这会儿倒是被齐妙这样的架势,震得醒酒大半。
齐妙察觉到公爹的小动作,冷“哼”一声坐下,交叠着腿,手指轻敲着桌面,道:
“父皇,儿臣曾经说的话,您是不是忘记了?”
如此霸气,说是儿媳妇谁信啊!
梁安看着闺女这般,又偷摸瞄了一眼皇上,心中大喜。
看起来闺女在皇宫里混的不错,至少把老公公给降住了。
没等他窃喜多久呢,就听到——
“父亲,您是不是忘了您在落霞镇受的那伤?还这么喝,不要身子了?”
“……”梁安被质问的缩了缩脖子,没敢出声。
独孤靖涵这会儿也是真顾不上面子,一脸讨好的看着齐妙,说:
“那个妙儿啊,你看父皇这不是在你的照料下身子好多了嘛,所以就……稍微喝了几杯。”
“喝了几杯?稍微?”齐妙拔高声调,颇有些无语。
这不是睁眼说胡话嘛,还几杯。
指着安静置于桌上的酒壶,蹙眉又道:
“父皇,儿臣说的是您跟父亲只能喝一壶,然后您就用那三斤的壶来充数,是吗?”
她心知公爹之所以这么顺着她,完全是出于疼她。
相处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对你好。
公爹如此疼爱她,她又岂能不在乎他。
不是不让喝酒,有阳亢的人还那么贪杯,这跟不要命有区别吗?
独孤靖涵自知理亏,眨巴了两下嘴,没敢为自己辩解。
梁安就更是了,低头一言不发,完全做错事的学生一般。
齐妙见状,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无奈的起身走到两位长辈中间,一手拽一个,把他们按到椅子上,说:
“父皇,父亲,不是不让你们喝,可到底要有个度吧。这壶之前你们喝了几壶,不用我问,你们心里应该知道吧。为什么就非得贪杯不可呢?”
小酌怡情,他们俩这架势,明显就不是小酌。
独孤靖涵忙往一旁的凳子窜了下,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儿媳妇之后,诚恳说:
“妙儿啊,父皇不瞒你,父皇跟你爹的确喝了不少。但是这壶新来的,绝对不是父皇要的。”
“皇上,您……”梁安顿时觉得没有爱了。
这咋突然就变卦了呢?!
独孤靖涵这会儿哪里还能顾得上兄弟,忙甩锅的说:
“真不是父皇要的,不信你问下那个太监,是谁吩咐他的。绝对不是父皇。”
梁安着实被是哑巴吃黄连,这壶的确是他要的,那不也是……
齐妙自然明白父亲委屈,可这又能怎么样。冲着外面清冷的吩咐着:
“把准备的醒酒汤端进来,父皇、父亲,你们都得喝了。”
“放心放心,朕一定全都喝了。亲家要是喝不完,朕替他喝。”
梁安见皇上这般,真真儿的无奈了。颓败的趴在桌上,咬着后槽牙,说:
“皇上,日后臣一定不跟您喝酒。一定!”
独孤靖涵闻言挑眉,随后冷“哼”一声,说:
“你当朕愿意跟你喝酒?朕得听妙儿的话,好好养身子。”
看看,看看,这变节来的多快。
门推开,独孤寒亲自端着两盏醒酒茶进来。独孤靖涵一看儿子,狠狠瞪了一眼,无声的控诉他是叛徒。
独孤寒不以为然,把托盘放下之后,分别把两盏醒酒汤端到二位长辈的跟前,说:
“父皇、岳父,喝点醒醒酒。”
两位老者在齐妙的注视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端着醒酒汤。
没法子,离老远就闻到了酸味,可想而知陈醋放了多少。
齐妙眼瞧着两个人捏鼻子喝下醒酒汤,这才松了口气。看着一旁自己的亲爹,无奈的冲独孤寒使了个眼色。
夫妻情深,心灵相通。
独孤寒走上前,对梁安微微颔首,说:
“岳父,本宫送你回房。”
“啊,行。”梁安说着起身,冲独孤靖涵微微拱手,迈步离开。
连个招呼都没打,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齐妙等他们二人离开,掏出银针,在独孤靖涵的手指上扎了两下。
预防万一,她不得不这么做。
白天泡了温泉,晚上又喝了这么多桑落酒。夜晚公爹是一个人休息,身边连个值夜的太监都不要,真有什么事儿怎么办!
独孤靖涵被扎的微微蹙眉,看到流出来的血,嘴角狠抽。
又是推拿、又是放血,的确让独孤靖涵的呼吸,不在那么粗重。
酒气散了大半,脑子也清醒许多。
深吸口气瞅着忙碌的儿媳,欣慰的点点头,说:
“妙儿,父皇下次一定少喝,绝对不贪杯了。”
齐妙闻言耸肩,对于公爹的保证,她还真是不太相信。
起身把明黄色的大氅拿过来,披在他的身上,说:
“父皇,儿臣陪您出去走走,清醒清醒。您这样睡觉,儿臣实在不放心。”
独孤靖涵看着孩子担忧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道:
“你是个好孩子。走吧,正好父皇也想溜达溜达。”
借着齐妙的手劲儿起身,二人并排出了房间。
他们一走,德喜忙带人进来,开窗、开门、收拾桌子。
满屋子的酒气,可想而知喝了多少。
也幸亏这独孤靖涵跟梁安都是酒篓子,不然早就趴下了。
桑落酒劲儿最大,只有两个人还喝了那么多,多恐怖。
“快点快点,那些酒壶赶紧都拿出去,别让太后、太子妃看到,快快快……”德喜公公忙嘱咐着小太监……
……
齐妙扶着独孤靖涵走在行宫的院子,月光不错,姣白。
“妙儿,你哥走了这事儿知道吧。”
齐妙闻言点头,略有些担忧的问着:
“父皇,兄长把您的血卫一下带走四个,您会不会不方便?”
独孤靖涵摇摇头,被冷风吹了吹,脑子确实舒服了不少。
离老远就看到儿子过来,上扬嘴角的说:
“你哥要做的事情,事先他跟朕提及过。其实……朕没打算让他去,不过他想的比较多。”
“那父皇赞同他这么做吗?”齐妙追问。
独孤靖涵伸手在她额头拍了一记,道:
“你这丫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相信父皇吗?”
“呃……倒也不是,就是……有点儿担心。”齐妙轻声地说着。
没有迟疑的承认,让独孤靖涵心里十分熨帖。至少证明这孩子对他没有藏私,有什么说什么。
等儿子走近,这才开口继续说:
“你不觉得你的担心很多余?”
面对公爹这样的话,齐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万事没有绝对,她不是不相信独孤寒,而是不相信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
独孤靖涵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傻丫头,文彧就你一个女人,未来他立储也只能是晨儿,旁人再想有异议,没有出发点又如何能说出口?”
独孤寒走进听到父亲这话,不悦的蹙眉看着娇妻,问:
“怎么,又犯病了?”
齐妙尴尬的撇嘴,深吸口气,解释着:
“没有!我就跟父皇说一嘴罢了。挑蛊峡这事儿……单单让我哥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你以为那是个轻巧活儿?”独孤靖涵说完,活动了两下胳膊。
齐妙懵住了,不安的看着独孤寒,下午那会儿他可是说……
“为夫没骗你,他这次去不会有事儿,但是端午去的时候……战场嘛,难免有伤亡。更何况……他要对付的不仅仅只是人。”
独孤寒这话说完,独孤靖涵拍拍齐妙的肩头,转身走了。
酒醒的差不多了,该提前打招呼的事儿也说了,如果今日齐妙没去打断他的酒局,或许这事儿等回宫以后再说也不迟。
但是这会儿说了也有好处,至少让她多担心一些,也就不会追究他喝酒的事情了。
想来还真是讽刺,堂堂东陵王朝的君王,居然怕自家儿媳妇,说出去可真惭愧,丢脸啊!
齐妙等公爹走远,上前一步抓着独孤寒的衣襟,说:
“等他去挑蛊峡我要跟着去。你不许拦我,好不好?”
独孤寒瞅着眼前分外紧张的人儿,伸手将人搂在怀里,道:
“没打算留你在宫里。放心吧,他若是去了,父皇会亲自下旨。”
啊?这么痛快?
齐妙有些不敢相信,咽了下口水瞅他,缩一下脖子道:
“真的?”
独孤寒重重点头,长叹口气,说:
“等端午一过,父皇就要退位。你参与蛊峡一役,登上后位,谁人敢说?!”
第804章 端午之后退位?
齐妙听到独孤寒这话傻了,呆愣的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端午之后退位?
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
小妮子咽了下口水,看着男人没敢开口。
独孤寒看着她这般惊讶的样子,好笑的把人搂在怀里,继续往行宫里面走。
一路上,齐妙耳畔不停地萦绕“退位”两个字。公爹想要提前退位这事儿她知道,可这突然就提上了日程,多少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讲道理独孤靖涵的身体还不错,自打她过门之后,在她的照顾下,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偶尔熬夜一两次,完全不是问题。
突然听到要退位,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想什么呢?觉得不能接受吗?”独孤寒轻声的开口。
齐妙闻言颔首,仰头看着他,问:
“文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亦或者……”
“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独孤寒忙打断她的话,“你总这么胡思乱想可不好。父皇想要退下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自从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父皇就一直都这么想。不过实际尚未成熟,故而父皇也就只是想想。端午之后你助雨泽哥将蛊峡挑灭,自然也就……”
“可万一……”
“没有万一!”
齐妙的话没等说完,独孤寒直接强硬的打断她。一脸严肃的表情,继续又道:
“不可能有这个万一。三国合力若是再灭不了,你认为可能吗?”
齐妙没敢反驳,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好,但他有句话也说的没错,“三国合力”若是再不能成事,那就没有必要……
肩头骤然一凉,齐妙“猛”地扭头,发现衣衫被褪去,不禁蹙起了眉头。
再看周围,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注意。
冒着热气的池子,齐妙闭着眼睛深呼吸,有淡淡的硫磺味道,长叹口气,道:
“文彧,我跟我哥去蛊峡,你在家看孩子。咱们别都走了,那样对孩子不好。”
独孤寒“嗯”了一声,继续帮她把襦裙褪去。
都脱好之后,将人搂在怀里,自己单手脱衣服,随后抱着她下了池子。
一进到池子里,齐妙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
“冷了?”
面对丈夫的问题,齐妙摇摇头,回答:
“现在不冷。”
独孤寒见状上扬嘴角,撩水在她肩头,轻柔的按着,说:
“关于父皇喝酒这事儿,只要不频繁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他跟岳父也就这点爱好,别管的太严。”
齐妙听了撇嘴,放纵的靠在他的怀里,道:
“你认为父皇会有节制吗?”
“为夫不认为,但你管的太紧,反而会让父皇更加抵触。”独孤寒大手在她腰上游弋。
借着温热的池水,手感更加舒服。揉捏着纤细的小蛮腰,呼吸有些粗。
齐妙素手玩水,琢磨着他刚才口里说的“抵触”,貌似也有道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怀里转过身,撒娇的挂在他的脖子上,说:
“刚才父皇那般配合,我心里明白他是觉得新鲜。可是下一次还这么喝咋办?我真的好想把酒给藏起来。”
“傻不傻,你能都藏了?”独孤寒不以为然,但是父亲喝酒这事儿,他也不好办。
一边是媳妇儿,一边是父亲。
帮谁都不对,索性就两边都劝着点儿。
温热的池水相当于助益,最后齐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直接被独孤寒的热情,焚烧了所有的理智……
……
正月初五这天早上,镇南侯阎府出殡。
由于没有给阎阔送信,让其回来,所以女婿梁汉森接替了所有的工作。
摔丧盆子,打灵头藩,挖第一锹土……
齐妙特意一早跟独孤寒过来,本以为侯府出殡没有那么多繁琐,没想到该有的也都有。
女子不能上山,所以齐妙陪着阎婉莹在府内操持。
曹氏跟着阎婉莹的姑祖母,陪那些女眷聊天。
来吊唁过的人,都要请过府安排饭菜。
后宅摆女桌,前院摆男桌。
梁汉柏过来跟李紫玫过来的时候,上山的人还没有回来。齐妙直接让梁汉柏陪着独孤寒招待男宾,只等镇南侯回来。
大家都只是简单的聊天,很默契的谁都没有问为什么阎阔没回来,为什么没有停满七日。
阎家丫鬟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说:
“姑太夫人,大小姐,赵少奶奶来了。”
齐妙正喝茶呢,听到丫鬟这话顿了一下,扭头看着母亲,后者也是看着门外。
赵少奶奶不是别人,正是年前赵睿达娶得填房正妻——孔雪菲。
阎婉莹听到这话起身,冲着外面,说:
“快请!”
话落没多久,孔雪菲被丫鬟扶着进屋,冲齐妙、宣平侯太夫人等人侧身行礼、问安。
这是她婚后齐妙第一次见到,一身素服,头饰轻减,大方。
齐妙冲她招了招手,轻声地说:
“赵家嫂子来了,到本宫身边坐,许久未见了。”
孔雪菲闻言再次行礼,柔声地道:
“多谢娘娘。”
起身,朝齐妙这边走过来。曹氏见孔雪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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