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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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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嘟嘴,愤恨的看着他,说:
“晨儿越长越不像你了,怎么回事儿。”
“噗嗤——”
“咳咳……”
两个乳母忙屈膝行礼,躬身退下。独孤寒见媳妇儿终于发现了,好笑的摇摇头,说:
“闺女像我,你自己看看。”
齐妙低头,瞅着红扑扑小脸儿的丫头,撇了下嘴,说:
“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他们俩被换掉了?我这个是小子吧。”
话落,直接把宝贝打开。都说一孕傻三年,齐妙生了俩,怕是日后要傻六年。
当看到的确是闺女之后,轻叹口气,说:
“闺女像爹好,闺女像爹……有福气!”
“儿子像娘,也有福气。”独孤寒赶紧附和。
齐妙看着他怀里“叛变”了的小家伙,重重叹口气,说:
“真的觉得好亏欠他们,都没吃过母亲的奶。”
“来人。”独孤寒冲着外面轻声说着。
乳母回来,纷纷接过两个孩子,等她们走后独孤寒把人再次纳入怀里,道:
“不是说好了这事儿不想吗?别乱想,日后孩子就在东宫,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你怎么养、怎么教,都行。”
独孤寒明白妻子的意思,她虽然贵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可骨子里还是寻常百姓的想法。
想要自己带孩子,自己喂孩子,自己来打理孩子的一切事情。
这个想法很可贵,他也很珍惜,偏偏就……
“宝贝儿,世间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咱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有儿子、有女儿,岳父、岳母身体康健,父皇、皇祖母也身体硬朗。”
“想想好的,至于其他的不要再想了,咱们这些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幸福,嗯?”
齐妙坐直身子,看着眼前比以前还要沉稳的男人,用手轻点他的唇瓣,道:
“今儿吃糖了?这么会说话?”
独孤寒轻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
“想知道甜不甜,亲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倾身过来,齐妙赶紧扭头去向一旁,忙不迭的开口道:
“别亲我,我都快臭死了。”
“不会,我不嫌弃。”独孤寒说着,捧着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柔情,一如既往地疼惜。
齐妙心里暖和,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娇笑着说:
“你又要禁欲三个月了。”
生产完的女人要恢复,所有三个月不能同房。
独孤寒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轻捏她的鼻子,道:
“小东西,你就惹火吧。等你能侍寝的,爷儿非把你……”
后面的话语,属于闺房密话,贴在齐妙的耳旁说。
小妮子听了之后脸色爆红,小鹿斑比的看着他,一脸不知所措。
独孤寒原本开玩笑的,可看她这幅表情,不禁愣了一下,说:
“吓到了?”
“你……确定刚才说的?”齐妙追问。
“逗你的!”独孤寒不敢承认。真要是把她惹急了,万一又哭鼻子,那可咋办!
偏偏——
“吓死我了。”齐妙夸张的松了口气,随后摆摆手看着他,说,“我刚才都在想方子了,你若是真兑现刚刚说的,我得给你好好补补。”
“啥?!”独孤寒诧异。
齐妙一脸正经的看着他,解释着道:
“你那么折腾肯定身体受不了啊。你现在是有媳妇儿、有儿女的人,哪能什么事儿都逞强。你……唔——”
化没等说完,唇再次被叼了去。
这次的吻颇为霸道,惩罚的味道十足,很明显他生气了,而且相当生气。直到齐妙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耳畔传来——
“小东西,你等三个月的。为夫要是让你下床,为夫就跟你姓!”
撂下狠话,独孤寒起身就走。一身的火气没处撒,得赶紧洗个冷水澡灭灭火。
齐妙躺在床上,有些呆滞,耳畔仍旧回荡着他刚刚的话。
细细琢磨,红潮再次席卷脸部,齐妙翻身趴在枕头里,真是无语至极。
一孕傻三年,一孕傻三年。
刚才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那些话呢!
艾玛,真是不作不死。
男人好面,即便她担心他的身子,也不能说的那么直白。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三个月后啥样,她可不敢想啊……
第727章 体现龙凤呈祥
今年的正月,整个京城上下都洋溢着喜庆。
皇宫的龙凤胎,预兆着今年东陵富贵吉祥。有些商贾为了图好彩头,纷纷往户部善堂管理所,捐钱、捐物。
京城就一处善堂,全国各地的善堂不少,他们也想雨露均沾,让别地方的善堂,也能得到改善。
一晃出了正月,齐妙也顺利的出了月子。
满月这天,事情特别多。光是孩子的事儿,就不少。
开祠堂、上家谱、祭天拜坛。
一大早独孤寒跟独孤靖涵一人抱着一个,出了东宫。太后也一身朝服跟着,唯有齐妙在东宫没有去。
她今儿也是主角,得经历发汗、吃面线,还要收拾东西。
东陵百姓家有个习俗,女子出月子,要带孩子回娘家住几日,这叫“挪窝”。
梁安跟曹氏整个正月都在皇宫,也着实担心家里。
太后开明,最后替大家做主,让齐妙带着孩子、乳母回娘家小住十天。
说白了,这十天之后回宫,梁安夫妻俩想在见到孩子,可就不容易了。
姻亲归姻亲,宫里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这会儿,齐妙坐在一个能容纳一人的浴桶里、浴桶外是一个超大型浴桶,里面放了她自己配的艾草、红花、桂枝、麻黄、透骨草、桑枝等中药。
烧开的水倒入大型浴桶内,用热气熏着齐妙,那般的发汗。
据说,这是卓老爷子当年发明的,太后、以前生过孩子的妃嫔,都用过。
类似现代满月发汗的那种设备,但却比现代的粗糙很多。
曹氏陪着,齐妙坐在了里面,一身一身的汗出着。曹氏兑了淡盐水,见她嘴唇干了,就赶紧让她喝。
整个偏殿,就他们娘俩,不过娘俩却没怎么说话。
一个专心发汗,一个专心看水温。
直到齐妙汗出透了,曹氏扶着她起来,把里面的桶拿掉,外面的水温刚好用来洗身子。
一个月没有洗澡,可想而知身上得有多脏。
齐妙闭眼享受母亲的搓背,满足的开口呢喃:
“娘,幸亏这殿内就咱们俩,不然……我都没脸见人。”
水因为有中药的缘故,本就不清澈。但搓下来的灰,也看的清楚。
曹氏闻言轻笑,不在意的摇摇头,说:
“谁坐月子都这样,不单单是你,所以不用害羞。一会儿洗头、通头发的时候会难一些,咱们别急,慢慢来。”
齐妙闻言点头,乖顺的趴在桶边。
从发汗到沐浴净身,足足用了三个小时。当齐妙回头看着断掉的那些头发,心有余悸。
艾玛,不少啊!
怪不得那天小九过来,让她注意头发,照这个速度掉下去,只怕她可怕的法计量不够啊!
曹氏瞅着女儿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轻笑一下,说:
“放心,用黑芝麻、何首乌磨成的粉冲水,能营养头发。娘在家都磨好一些了,等你回去就给你冲水喝。”
世上只有妈妈好!
齐妙伸手抱住曹氏,紧紧地搂了一下,说:
“娘亲,你最好了。”
曹氏看着女儿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道:
“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能撒娇,也不怕孩子笑话。”
“怕啥,他们才一个月,我才不担心呢。”
娘俩正说着,外面传来黑冰的声音,说:
“家主、夫人,刚才白润传来消息,皇上的圣驾已经往宫里方向走了。”
齐妙闻言,跟母亲交换下眼神,随后冲着外面说:
“进来吧,把衣服拿进来,直接上妆。”
孩子今日上家谱,齐妙的名字也要上。说来都觉得好笑,跟独孤寒成亲一年多了,她的名字没有真正的上过独孤家的家谱。
只因当时祭台的时候,不是她本人去的,在上家谱时,老凌王直接反口,说是错过了吉时,等孩子生下再上也不迟。
如今龙凤胎产下,上家谱便是理所当然,没人再敢说话。
庄重、高贵的太子妃服质加身,曹氏在旁看着,缓缓点头,说:
“我的女儿真的是漂亮。看看这一身装束,真是太像了。”
“像娘亲、像爹爹。”齐妙说完,母女俩会心一笑。
曹氏走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起身,拍拍她的手背,道:
“一会儿去了那边,尽量别跟老凌王有冲突。到底是长辈,忍让一些。”
洗三之后老凌王来过几次,说是看孩子,不过就是仗着叔爷爷的辈分,挑三拣四。
一会儿孩子这么带不好,一会儿又说那么不好,甚至说独孤寒粘齐妙不合规矩。
大家心里清楚,老凌王有个嫡孙女,今年中秋及笄。那个时候就不停地蹿腾,要让东宫收人,齐妙坐月子的时候就更是了。
不过没等齐妙发火,太后直接就不愿意了。碰了几次钉子,老凌王就记恨上了齐妙。
今儿这么好的日子,只怕那老家伙不会这么容易放过。
齐妙深吸口气,看着母亲点点头,说:
“放心吧娘,只要他不惹我,我肯定不理他。否则……”
“你自己把握分寸。”曹氏明白,说了也白说,倒不如让闺女自己解决……
……
皇室上家谱,都要斋戒三日,焚香沐浴,十分隆重。
齐妙直接在宁安楼等候,离老远看到圣驾走上前,侧身行礼。
一番礼数之后,独孤寒把手里的女儿交给媳妇儿,接过了父亲手里的儿子。
楼门打开,独孤家的人走进,太后跟在皇上左手靠后一些的位置,然后是独孤寒夫妻,在后面就是独孤宗亲家的人。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独孤靖涵看着凌王,沉稳的道:
“叔父,当初让你给妙儿上家谱,当时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做。今儿还是你来吧,把妙儿的名字放在文彧身边,俩孩子的朕来做。”
赤裸裸的打脸,“啪啪……”作响。
独孤寒面无表情,太后也一脸淡然,齐妙眉骨轻挑,一言不发。
再看凌王,犹如吃饭吃出苍蝇一般,脸色极度难堪。
皇上亲自要求,自然没人敢忤逆。老凌王即便再不想,也得咬牙走上前,接过太监手里的毛笔。
看着重新单立的家谱,上面再也没有他的名字,虽然不甘心,可还是在独孤寒的旁边,添了“齐氏”两个字。
独孤靖涵见了,冲独孤寒微微颔首,随后接过老凌王手里的毛笔,在他们二人名字下面添上独孤金晨四个字。凌王没有走,见他还要写,不禁出声说道:
“皇上,女子不得上家谱。”
独孤靖涵抬眼,瞟了他一下,说:
“不写曦儿,如何体现龙凤呈祥?”
说完,在独孤金晨平侧,填上了“独孤金曦”四个字。
齐妙满足了。低头看着仍旧沉睡的女儿,心里明白这是独孤靖涵给她的女儿撑腰。
告诉众人,即便日后长公主成人,也不会走上和亲的道路。她的终身大事,由父母做主。
原本,齐妙觉得生了龙凤胎只是侥幸。如今再看,岂止是侥幸,简直就是中了头彩。
跪下、行礼、磕头、谢恩……
所有繁琐的事情结束,满月酒摆在了昭阳殿。
齐妙跟独孤寒只是露了个脸,随后便带着孩子离开了。梁安夫妻还等着他们,得赶紧收拾收拾回娘家小住十日。
这事儿谁也没提,太后当时说过,这是他们家务事,不用告知宗室里的人。
一句“家务事”,分清了里外,也让齐妙彻底觉得,她是这个皇宫的一份子。
不管古代还是现代,有多少女人出嫁,都觉得自己身份尴尬。
说是婆家人,人家不认可。说是娘家人,可到底是嫁出门子的人。
类似这样的鸡汤,她没少看。当时还觉得那些女人矫情,没有摆正状态,可真正嫁人之后才明白,根本不是矫情。
公爹、皇祖母对她好,可宗室内的人,始终没有接纳。
可往后就不一样了。
不管他们接纳与否,他们自己过日子,还用得着旁人指指点点。
若是谁在说她带孩子有问题,那对不起了,直接开怼。
齐妙想到这儿,头靠着独孤寒的胳膊,喃喃地说:
“文彧,今日我的名字上了家谱,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在质疑我的身份?”
二人坐了一个步撵,独孤寒扭头看着媳妇儿,平静的回答:
“即便没上家谱,谁也不敢执意你的身份。你是我独孤寒明媒正娶迎进门的,一千两百抬的聘礼,不是儿戏。老凌王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荣宠再多一些。”
说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齐妙坐直身子,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道:
“你跟我一起住娘家,宫里这边怎么办?早朝呢?”
“放心,大舅子也得上朝,我们一起。不过白天……你就得辛苦了,为夫抽不出时间。”
最近奏折多,事情也多,各地厂房都开始招工,所以要看的东西不老少。
齐妙明白,莞尔一笑,道;
“安啦,有爹跟娘在呢。家里有婆子,宫里也有嬷嬷,我不会累到的。我还可以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晚上就做。”
独孤寒闻言轻笑,蓦地倾身,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
“吃你,行吗?”
第728章 我们都不知道的真相!
满月酒吃了不长时间,独孤靖涵跟太后就回来了。
梁安等人还没走,见他们二人都纷纷一愣。忙不迭行礼,被独孤靖涵一把拽起。
“皇上,太后,您们这……”
齐妙心里“咯噔”一下,放下手里的女儿,快步来到太后身边,关心的问:
“皇祖母,可是他们说什么了吗?”
太后跟皇上都是明着袒护、暗着袒护,就是袒护她。一顿满月酒这么快吃完,难道说那老凌王又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事情?
太后心里暖和,看着孙媳妇摇摇头,说:
“傻丫头,谁能说什么,现在谁还敢说什么啊!主要是想咱们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顿饭。这一个月,你爹娘累坏了,你哥哥两头跑,大家吃完你们回家,我跟皇上也歇歇。”
曹氏听到太后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原来都是她想多了。
显然,这一切独孤靖涵早就已经安排了,所以太监们一个一个食盒拎进来,就放在东宫寝殿的圆桌上。
曹氏也第一次跟皇上同桌吃饭,那个忐忑的表现,可想而知。
吃过午饭,两辆马车,相继离开了皇宫。
独孤靖涵跟太后就站在高处,直到马车拐外之后,独孤靖涵收回眼神,看着太后轻声地说:
“母后,那件事查清楚了。齐雨泽亲自送的消息,八弟……不能留了。”
太后闻言重重叹口气,无语的摇摇头,说:
“真想不到,去年中毒居然是他。姚佳当时说的时候,哀家真的不相信。已经是棵病秧子了,还奢求什么?!”
独孤靖涵双手背后,一双深邃的眸子骤然狠戾,清冷的道:
“当年齐家灭门,也是他主动跟皇兄说的。打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筹谋了。”
“是啊,齐景阳是个好人,更是我东陵的一块招牌。有他在,的确东陵固若金汤。”太后虽是女流,可前朝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
只不过,知道不说罢了!
“那皇上打算怎么做?现在就动手吗?”
独孤靖涵看着母亲,微微拱手,说:
“母后,儿臣想请母后帮忙,直接把他……召进京。”
太后秒懂,冷笑着点头,道:
“可以。他虽狼子野心,不过还是要顾全你父皇的面子。哀家回去会发诏书,让他携妻儿进京,贺龙凤呈祥。”
“多谢母后成全。”
母子俩说过话后,独孤靖涵挽着太后的胳膊,下了楼梯……
……
梁府水云居。
齐妙安顿好孩子,累的倚靠在床头歇息。
不得不说,生产完身体的确大不如从前。动弹一会儿都是汗,而且还有些“英雄气短”上不来气。
独孤寒从外面回来,手里端了人参乌鸡汤。放在圆桌上冲她招招手,说:
“来,坐下吃点儿东西,我跟你说些事情。”
齐妙长叹口气,“哎哟——”一声起身,来到圆桌前坐下,看着他道:
“真的好累!文彧,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别浑说。”独孤寒抻哆着,一边给她盛汤一边又道,“你从怀孕到生,流了多少血不知道吗?这会儿肯定累,我听岳母说,你最起码得恢复半年。”
齐妙看着乌鸡汤,小小尝了一口,满足的点点头。
还好还好,这次有咸淡,很好喝呢!
独孤寒瞅着她馋猫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给她倒了杯水放在一旁,轻声的道: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你还记得我回去很晚的事情吗?”
“嗯,记得。”齐妙点头。
那天上元节,不过她坐月子,出不去。朝堂召集了大臣吃饭,毕竟生了龙凤胎,得请大臣们吃顿喜。
赶巧就选在了上元节,日子好。
独孤寒大手放在她的腿上,深吸口气,继续又说:
“那天本来散的很早,可是齐雨泽露面了。”
“啪嗒——”
勺子跟碗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齐妙一脸惊讶,看着独孤寒微微蹙眉的说:
“你……你说真的?他出现了?为什么?”
不是她想得多,实在是齐雨泽这些年跟白狼做的事儿,她有些受不住。更重要的是,好端端的进宫,她不认为是去认亲的。
独孤寒大掌捏了捏她的腿,示意她继续喝汤。
“那天他来,说了很多事情。这些年的事情,还有包括他自己的事情。你先把汤喝了,喝完咱们去床上躺着,我慢慢告诉你。”
显然,故事有点儿长。
齐妙明白的点点头,低头喝汤、吃鸡肉。
既然今日独孤寒能主动提及,想必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不会有所更改。
不然,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在事情没有落定之前告诉她。毕竟,他很大男子主义,不希望她知道的太多。
一盅人参乌鸡汤,齐妙喝了大半,满足的拍拍肚子看着他,说:
“喝饱了,剩下的你来。”
“好。”独孤寒应下,也不嫌弃的直接连汤、带肉都吃下去了。
齐妙瞅着他豪爽的样子,狠狠撇嘴说:
“我从坐月子到现在,剩下的东西都是你吃,怎么没见你胖呢?”
“你也没胖啊!”独孤寒轻笑着说。
齐妙双手捂脸,抗议着道:
“怎么没胖,我今儿坐在铜镜前都看到了,我脸儿都圆了。”
“啵——”
独孤寒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
“圆了更好看,比以前还要好看。”
“你就哄我吧。”齐妙无语的站起身,在屋里溜达一会儿,仔细的打量出嫁前住的地方。
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亲切。
说实话,在这个屋子里的回忆,远比在东宫的精彩。来到窗户旁,靠着窗台瞅着独孤寒,揶揄的说:
“哎,还记得你以前不?就从这儿,夜夜来我房。”
独孤寒轻笑,起身走到窗台前,把她困在在窗户跟他的中间,抬起她的下巴,轻柔一吻,说:
“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流氓!”齐妙无语,随后小妮子眼前一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又问,“要是日后有人像你似的来找曦儿,你会如何?”
“找曦儿?”独孤寒神色骤变。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回答——
“老子打折他的腿。”
“……”
齐妙闻言愣住了,随后狠狠捶了他一下,说:
“你个混账!夜探曦儿的房你就打折他的腿,当初我爹怎么没打折你的腿!”
眼瞧着娇妻要炸毛,独孤寒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诱哄着道:
“乖,乖,别动气。别动气。”
“我能不生气嘛!”齐妙噘嘴。
敢情他闺女就捧个宝儿,当初她就是根草?!
独孤寒在她唇上,狠狠一嘬,满足的搂着她,说:
“傻丫头,你跟曦儿不一样。我爱女儿更爱你。没有你,哪来的她?”
“可是你刚刚……”齐妙话说到这儿,突然不吱声了。
的确,身份不一样。
他是女儿的父亲,是自己的恋人。怎么这也能斤斤计较,果然一孕傻三年。
使劲儿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送上朱唇,任其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室内温度升高,独孤寒难受的不行,最终把怀里的人儿推开,大口大口的喘气,说:
“你啊,就特娘的折磨我。”
爆粗了!
他们夫妻之间闺房趣事,偶尔他会说些糙话助兴。但平日相处,他从来都不会。如今想来……
齐妙心疼,小手慢慢钻进他的衣衫里,想了想,说:
“傻瓜,还得媳妇儿疼你。”
说着,主动往下蹲,直到——
蚀骨一般的极致欢愉,差点让独孤寒丢盔卸甲。
怎么想到不到他的宝贝,居然能做到这样。
终于,一室痴缠尽,独孤寒满足的搂着媳妇儿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表情。
再看怀里的妮子,早就羞的躲在他的怀里,不敢露头。
想来也是,刚才那样的齐妙,他自己都没有见过。
思及此,独孤寒伏在她的耳畔,轻声着说:
“妙儿,委屈你了。”
齐妙没有抬头,反而在他怀里摇头。整理下心情,这才鼓足勇气面对他,说:
“不委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嫁给你,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也心甘情愿……唔——”
话没说完,直接被他堵住,亲吻了好一会儿之后,独孤寒松开她,道:
“为你做什么,我也心甘情愿。”
齐妙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跟他十指相扣,紧紧握了一会儿,才问:
“那会儿要跟我说什么?齐雨泽露面,说了什么吗?他……有没有宣战啊。”
她不了解这个哥哥,但几次三番的接触,她多少能感觉到齐雨泽的孤傲。
但他孤傲是有实力的,不是那种莫名其妙。
独孤寒轻柔的在她额头上前亲了一下,淡淡的说:
“没有,他不是来宣战的,是来……说当年所有发生的一切。”
“啊?”
“是,就是你想的。他起初也被蒙蔽,不过到底是你的兄长,我最敬佩的人。聪明、心思细腻,很快就发现了猫腻。”
齐妙深吸口气,明白的“嗯”了一声,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他在抓当年的真相!”
“对,我们都不知道的真相!”
第729章 这么欢迎你大舅哥?
“……”
齐妙不再说话,静静的听着他说正月十五那天的事情。
当日,所有朝臣在宫内吃过饭后,便被独孤靖涵撵回了家。东宫有两个孩子,自然不能让儿子耽误太多时间。
待大家都走之后,独孤寒本来要送父亲回寝殿。但由于高兴,独孤靖涵吃的多点儿,便让独孤寒先走,他自己在宫内溜达溜达消消食。
孝子独孤寒自然不会让父亲一个人在宫里转悠,当下决定不回去,陪在身边。
独孤靖涵劝说几次无果,最后也就任由儿子跟着,两个人在宫里溜达。转悠了一圈,独孤靖涵突然抓着他的手,感慨地说:
“文彧,有句话父皇一直都想问你,可却……迟迟不敢开口。”
独孤寒听到这话,心中了然。思索片刻点点头,道:
“父皇,儿臣其实挺遗憾,遗憾自己不是您的亲骨肉。”
独孤靖涵一怔,没想到他们要说的是一个事儿。当下摇摇头,疼惜的说:
“文彧,父皇不会因为……”
独孤寒轻笑,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继续说:
“父皇,即便如此,儿臣也只认您这一个父皇。当年的事情如何,儿臣不想提、更不想听。当儿臣看您给晨儿、曦儿换尿布的时候,儿臣什么都懂了。”
初为人父,所有的事情都要摸索,独孤靖涵直接能上手,只能说当年他是一手被父皇带大的。
这份情,堪比亲生。
“如今妙儿争气,给儿臣生了一双儿女。父皇,日后您含饴弄孙,别多想了。”
独孤靖涵看着体贴的儿子,拍拍他的手背,不再坚持。
有些话说多了没意思,这样很不错。
二人继续溜达,一个身影窜过,爷俩互看一眼,纷纷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血网的人已经到了,但却没有动手。
独孤寒微微蹙眉,独孤靖涵走进之后,血卫跪在地上,说:
“主子,有客到。”
一句“有客到”,让父子二人更加迷茫。他们父子的客人,很少。更别说这个时候进宫,能称之为客人……
独孤靖涵推门进去,御书房东边的圆桌前,白衣男子背对着他们。
独孤寒随后进屋,只看着背影,二话不说冲到跟前,抬手就一掌——
“啪——”被扣住了。
即便他没回头,也能准确判断出他的举动。
扣住手腕,用腿踢出凳子,直接把人安置在了那里,挑眉道:
“多年不见,就这么欢迎你大舅哥?”
独孤寒睨着眼前的人,一脸清冷的表情,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敌人吗?怎么又成大舅哥了?”
齐雨泽放下茶杯,直接无视掉他的问题。起身看着独孤靖涵抱拳一下,说:
“姑父。”
“啪——”
独孤靖涵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手背瞬间通红。
“谁是你姑父?你不是认贼作父吗?”
齐雨泽耸肩,丝毫不在意的看着他,摊手道:
“姑父,您该知道,没有十足十的证据,雨泽不可能现身。”
“那你的证据现在找到了?”独孤靖涵挑眉。
齐雨泽闻言惭愧,仍旧点点头,说:
“是。”
“当年齐家的事情,真是朕所为?!”独孤靖涵清冷的质问。
“雨泽不敢。”这样的一幕,齐雨泽早就料到,忙摇头否认。
独孤靖涵冷“哼”,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道:
“齐雨泽啊齐雨泽,当年你出生,是朕抱得。朕跟你爹是什么交情,你决然怀疑朕!”
话里的失望浓郁,让齐雨泽更加不堪。
深吸口气,撩袍跪在地上,磕头,说:
“姑父请见谅。当年那个情况,雨泽不敢冒险了。您是给齐家平反,可真正的幕后黑手,您并没有抓到。独孤靖阳、孙正阳都只是被人利用,当年真正的罪人,仍旧逍遥法外……”
齐雨泽在上元节的这天晚上,将多年自己调查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父子。
不再躲避,不再躲闪,完完全全交代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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