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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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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什么情况,彼此都了解。要论家底儿,李家要比梁家丰厚。
梁汉松之所以一次性能拿出那么钱,主要还是靠封赏。
等父母、弟弟都来京城,一家的开销,就完全靠他的俸禄。
一家人平平淡淡,倒是够了。可自己的妹子什么样儿他清楚,打小被人伺候,怎么也做不到洗衣、做饭。
梁安明白李子台的意思,看着梁汉松点点头,说:
“既然你子台哥诚心要给,以后你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收下就行。”
“切记以后好好对紫儿,那丫头跟你妹妹一样,是个茬子,能当起你们的家。”
“是,三叔。”梁汉松扭头看着李子台,拱手一下,道,“多谢子台哥。钥匙紫儿就有,到时候她自己来做吧。”
“好。”李子台点头,对于这个妹夫,他很放心。
相信日后紫儿会跟曹氏一样,夫妻和睦,家庭幸福。
又聊了一会儿,梁桂芳打了个哈欠。曹氏见状,赶紧开口说道:
“时辰不早了,大家都忙活一整天,赶紧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明儿包饺子,你们都回来吃。”
“是。”大家伙儿点头,纷纷起身出了世安苑。
卢长东夫妻俩坐上马车回途安街,李子台兄妹坐马车也回家。
梁安等人送走了这两家,李嬷嬷抱着恒哥儿,纳闷的道:
“今儿我瞅长东媳妇有些不对劲儿啊。总是疲惫,好像挺累的。”
“嗯,我也发现了。”曹氏扭头看着儿子,挑眉问道:“森儿啊,你姐夫最近怎么样?可有什么难处吗?”
“没有。”梁汉森摇头。
梁安看着媳妇儿跟李嬷嬷,摆摆手,不在意的说:
“可能忙活的呗。这些天也都没歇好,咱家一直都有事儿,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年纪轻轻的,身子不会差。”
第598章 解除误会
忙活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梁汉松跟梁桂兰结伴回园子。
李嬷嬷拉着李明恒,在院子里散步。
梁汉森跟齐妙兄妹俩,则是送父母回景珍阁。
景珍阁内,就他们一家四口,没有外人。
梁安、曹氏都坐在圆桌前喝茶,并没有说话。梁汉森作为长兄,对于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就不得不说话了。
放下茶杯,严肃的看着齐妙,道:
“居然学会留信走人的招数,妙儿长能耐了。”
面对哥哥的揶揄,齐妙自知理亏,低下头闷闷地说:
“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寻思着大聘没我什么事儿,我出去正好给卓毅桓看病。他去了别县,我过去不也……”
“这是理由吗?”梁汉森瞟着齐妙,一脸不悦的继续道,“爹娘后天走,你突然先离开,爹娘会不会惦记?”
齐妙瞅着不依不饶的哥哥,偷摸瞟了一眼母亲。
曹氏是真疼闺女,放下茶杯,看着已经成年的大儿子,说:
“好了,妙儿都解释过了。更何况她要接手太医院,那个时候会很忙,先给卓公子看病,也情有可原。”
梁汉森听了不同意,可还没等说话呢,齐妙突然站起身,搂着他的脖子,说:
“哎哟我的好哥哥啊,我知道错了还不行?我这不是真的时间不赶趟了嘛。但凡时间容空,我都不提前走。”
梁汉森斜眼瞟她,想了一下闷“哼”一声,算作回应。
梁安瞅着他们兄妹,摆摆手,道:
“好了,忙活一整天都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妙儿啊,你要是想走,记得跟你哥说一声,把人都齐了再走,知道吗?”
“放心吧爹,我知道的。那我就先回去了。”齐妙松开手,打算离开。
梁汉森一把拽住,起身带着她给父母行礼之后,并肩出了景珍阁。
兄妹俩走在回去的路上,梁汉森一直都没有说话。
齐妙心知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可他不吱声她也不能起头,比较尴尬。
终于,梁汉森在一处花坛前停下,看着她淡淡的说:
“你跟殿下吵架了,对吗?”
“啊?”齐妙故作纳闷的样子,一脸不解的看着兄长。
梁汉森见她装傻,伸手轻拍她的额头,又说:
“这几天,太子一直睡在东宫。”
齐妙闻言撇嘴,看着梁汉森重重叹口气,道:
“我说亲哥啊,你是有多盼我们俩吵架啊。再说了,他不在东宫住,难道还在咱家?”
梁汉森上下仔细端详着齐妙,见她没有丝毫露怯,抿唇说道:
“你……真没吵架?”
“你看你,真没有!”齐妙睁眼说瞎话的点头,“不信你问国公爷,他是不是找过我,让我给他儿子看病。”
梁汉森仍旧不解,深吸口气,说:
“给卓公子看病的,一直都是季老爷子,怎么找到你这儿了?”
哟,这消息还封锁呢?
齐妙走上前,故作神秘的在他耳畔呢喃着道:
“哥,你还不知道吧,季老在南越那边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他去了南越?”梁汉森也压低声音追问着。
齐妙耸肩,一副“不可说、不能说”的样子,双手背后,老神在在的朝水云居方向走去。
梁汉森就看着妹妹的背影,无语的摇摇头,也回了自己的听雨轩……
……
齐妙进到院子,黑冰、黑晴一个人都没有出来迎接。
瞅着屋里点着的烛光,齐妙硬着头皮往屋走。
不用想也知道,独孤寒肯定在屋里等她呢。
她相信他已经知道她偷跑的事情,这会儿怕是要……问罪。
推门进屋,果然就看到一身品竹色衣衫的独孤寒,坐在床上。
二人对视片刻,齐妙就扭头看向一旁。
心虚!
可细细琢磨,她又同他对视。
心虚什么,吵架本来也不是她的错,他说她“冷血”,说她没人情味儿,凭啥她认怂。
一番心里建树,齐妙走到圆桌前坐下,自然的拿起水壶倒水,双手捧着,缓缓啐着。
独孤寒看着她的样子,起身走过来,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淡淡的道:
“听说你昨天晚上留信出走了?”
“嗯。”齐妙没有隐瞒,出声承认。
独孤寒眉头微蹙,继续平静的开口说着: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因为你啊!”齐妙挑眉,见他面露悦色之后又说,“谁知道你们皇室有这规矩,大聘还得见面。我不回来,难道让我爹娘吃瓜落?”
话落,眼瞧着独孤寒的面色渐变难看,齐妙心中十分爽快。
放下水杯,双手托腮的看着他,挑眉继续说:
“我冷血,可我爹娘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没人情味儿,你说对吧!”
意有所指的话,让独孤寒更加不悦。“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儿,清冷道:
“非要这么说话是吗?我筹谋了那么多,你一个举动所有的筹谋全部没有,你还有理了,对吗?”
齐妙冷笑,任由他扣着自己的手腕儿,轻叹口气,说:
“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你若是有什么要做的,提前告诉我不行吗?你说了,我不配合你,那是我的错。可你压根儿就没说,我怎么知道你筹谋了什么?”
“我当时就想着息事宁人,不让牛玉凯等人在大家伙儿面前失面子。都是朝廷官员,哪怕再想换掉,也不可能一次性、因为这件事儿,全都换了。”
独孤寒听着她振振有词的强调,冷“哼”一声,说:
“照你的意思……你是替我着想了?”
“……”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齐妙“猛”地抽回手,有些失望的站起身,背对着他说:
“如果你是来吵架的,那你就回去吧,我暂时不想跟你吵,累了一天。如果你是想解决问题,那咱们就各自压住五火,别剑拔弩张。”
独孤寒起身来到她的面前,瞅着一张落寞的小脸儿,不悦的道:
“你认为我是来吵架的吗?三天了,三天你没去找我,难道还是我错了吗?”
“那我有错吗?”
齐妙不服,红着一双眼睛看他,就差没动手掐死他。
不识好歹的家伙,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所有人都觉得她作,她作什么了?
她就是太把他当回事儿,太替他着想,才把自己弄到了“作”的行列。
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寒,平静的又道:
“我承认,当时我开口是有我的私心。那件事儿,宣平侯太夫人不该替我做主。要立威,要怎样,都该我自己来。我选择息事宁人,不求他们多感激,至少我是替你想。”
“但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你说我‘冷血’。我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但那会儿我该做的,就是不去追究。还是那句话,不管这些人有多想换掉,再没有合适接替人选时,不能妄动。”
独孤寒微眯着眼睛,突然扣住她的双肩,说:
“在你们家摆桌之前,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吗?”
“告诉什么?”齐妙不解,一脸无辜的看着独孤寒,等他给解答。
在一起三年,谁什么样儿早就了解透彻。
心知她不会在这事儿上撒谎,独孤寒突然把人搂在怀里,冲着外面,道:
“肖寒,进来。”
很快,暗处的肖寒走进来,单膝跪地,说:
“少主,少家主。”
“本宫问你,梁家摆桌之前,可有人来找过少家主?”
“回少主的话,并没有。”肖寒老实的回答。
独孤寒微微蹙眉,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你现在回宫,找父皇说明此事,其他不用多提。”
“是!”肖寒起身,行礼离开。
齐妙等房门关上,仰头看着独孤寒,说:
“所以……你是让人告诉我,可那人没有出现,对吗?”
“嗯。”独孤寒点头,搂着她的腰,朝床上走。
二人坐下之后,独孤寒这才又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齐妙不在意的摇头,看着他恬淡的说:
“我纳闷一件事,为什么你笃定宣平侯太夫人当时会站在我这边?她的态度、还有要说的话,我觉得就是要把那事儿掀过去。”
“因为宣平侯府的世子之位没有定,她为了孙子,也得帮你。”独孤寒陈述着实情。
齐妙恍然大悟,原来还真的是她领会错了。
咽了下口水,长叹口气,说:
“好吧,既然有人从中阻挠,只能说这人手很长。但我不觉得……是他。”
“肯定不是他。”独孤寒笃定的点头,把人重新搂在怀里,道,“想我没?这几天没有我,你睡得可还好?”
“不好。”齐妙老实的回答。
独孤寒闻言上扬嘴角,紧紧扣着她又说:
“不好吗?那日在善堂,我觉得你气色不错呢。”
“难道不知道有‘化妆’这个词吗?”
齐妙斜眼瞟他,随后脱掉鞋子,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又说:
“我那天倒是觉得你气色很好,没有丝毫疲倦。”
独孤寒没有解释,既然事情说开了,他们之间也是有误会,如今解决了就好。
轻拍她的后背,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之后,这才起身把人放在了床里。自己则是脱下鞋子,用掌风打灭蜡烛,满足的跟她相拥而眠……
第599章 真的让我治吗?
转天开始,京城上下,议论纷纷。
梁家昨日大聘,一千二百抬的聘礼,足以让百姓讨论好些日子。
如此高调的大聘,自然褒贬不一。
有人说这么老谢东西肯定动用了国库,此举不妥。
更有人说因为这次的大聘,军队物资又要减半,实在不对。
还有人说……
一时之间,梁家、太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尤其是齐妙,直接被百姓说成了红颜祸水,魅惑太子的主儿。
反正什么话难听,就往齐妙身上安,绝对不客气。
好在梁安夫妻俩二十八那天一早,就动身离开了京城。
不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以曹氏容易上火的体质,估计又要病倒了。
朝堂之上,自然不会有人多嘴,更何况国库所有的账目,均有账簿可寻。
梁安夫妻不在,梁府自然就是梁汉森当家。
所以一早就下令,告诫府里的人,出去不管做什么都要低调,切不可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出岔子。
梁汉松这几日也不去城门口露面了,就怕听到什么不中听的话,在压制不住五火。
齐妙这几日忙着善堂的寒衣,所以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当回事儿,反正只要不当着她的面说就行。
作死的站在她面前说,那就不一样了。
按照量尺师傅写出来的布跟棉花准备,还需要添置一些毛青布,至于需要的棉花,直接去找了李子台。
京城冬天跟辽东府比,那绝对不是一个级别,所以每套棉衣也就需要八两棉花的样子。
即便如此,算下来也是不少棉花。
量大,与其去别的地方买,倒不如照顾下朋友的生意。
李子台也讲究,按照本钱再低一成的价格给齐妙,也算是他们李府的心意。
一切都搞定之后,便拿去了布行,交给钱管事。
离天冷还有俩月的时间,足够他们赶制寒衣。
南越方面疫情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
老百姓都赶潮流,一个新的消息传来,必然会抢走所有热度。
原本讨论好些天的京城第一聘礼,如今已经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不过最近几年,还真是多事之秋。
先是东陵辽东遭遇雨季、突发疫情。
接着是北芪翻龙骨,皇上突然崩逝。
再然后是日照春耕遭遇大雪,送上降表。
如今南越又突发疫情,死亡无数。
种植苦菇娘的算是走运了,有多少德济堂收多少,然后转手卖去南越,赚得一大笔银钱。
当然,东陵也不会真的趁火打劫,在德济堂贩卖的同时,东陵王朝的朝廷,也派人以朝廷的名义,送去了一批苦菇娘。
完全是白送,结两国之好用意。
送的这批苦菇娘,出自太和镇李府,也就是李子合今年种的所有。
个中缘由不用细说,反正李子合这么做的好处就是:受了封赏、改了户籍,更让京城这边的李子台兄妹,抬高了身份。
南越眼瞧着疫情就要得到控制,可季弦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七虹、血网、月阁、还有卓毅桓手里的暗卫。
这么多人去寻,还是没把人寻出来。
这天早上,齐妙、梁桂兰李嬷嬷跟李明恒正用早饭呢,不料卓家来人,急急忙忙的说:
“郡主请救命——”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齐妙放下了勺子。
李嬷嬷也蹙眉,瞅着齐妙不明所以。哪家的下人,怎会如此冒失!
宋福从外面走进来,显然这人心急先跑过来,把他甩在了后面。
宋福行过礼,指着地上跪着的人,说:
“小姐、姨奶奶,此人是国公府的卓管家,有事儿求见小姐。”
齐妙听了点头,姓卓那必然是家生子,在国公府有些当差年头。
卓管家等宋福说完话,急迫的说着来意:
“郡主,小人是国公府上的卓庭。我们家少爷今早吐血,昏迷不醒。国公爷让小人来请您。”
轰——
齐妙听到这话,顿时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跟前。伸手把卓庭扶起来,问:
“你说谁昏迷不醒?卓毅桓吗?为什么吐血了?”
“回郡主的话,正是我们家少爷。”卓庭忙不迭的点头,继续又说,“太医已经过去了,可是……我们国公爷信您,所以让小的来请您去一趟。”
话落,黑炎“从天儿好”,进屋之后抱拳行礼,说:
“家主,主子让属下接您去国公府。”
独孤寒都去了,显然这事儿不简单。
李嬷嬷起身来到齐妙身边,轻轻拍他的肩头,道:
“快去看看。放心,家里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的。”
齐妙点头,冲着外面吩咐着说:
“黑冰,去我房里把药箱拿着,一会儿直接去国公府。李姨母,我先过去了,兰儿吃完饭就去上课,知道吗?”
“放心吧二姐,我知道的。”
齐妙没敢耽误,跟着黑炎等人出了世安苑,一路快速走到门口,坐上马车。
车里,黑炎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季弦没找到,但却找到了季家的传家玉佩。这东西季老爷子一直都不离身,找到玉佩没找到人,卓毅桓一听就慌了。
当下气急攻心,直接吐了血。
“……好在当时月阁的人在,封住了卓公子的几处经脉,不过现在人一直不醒,让人担忧。”
齐妙听着黑炎说的一切,咂舌、叹气的道:
“找到玉佩没找到人,不见得这人就没有了,怎么可以这么偏激。”
黑炎见状,无奈的摇摇头。大家都清楚卓毅桓、卓艺璇兄妹跟季弦的感情。尤其是卓毅桓。
可以说如果没有季弦,卓毅桓不可能活到现在,所以他对季弦的行踪,最在意。
齐妙理解,但却不赞同他的偏激,轻叹口气,说:
“或许是玉佩丢了呢!”
平日里看卓毅桓挺能拿住事儿,怎么偏偏这会儿就……
从梁家到国公府距离并不长,可偏偏此刻大家心里都着急,所以觉得这段路程走的很漫长。
终于,马车停下,齐妙直接掀开帘子、蹦下了车。
黑炎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齐妙已经进大门了。
急忙跟上,两个人被卓庭带着,直奔卓毅桓所住的院子方向走……
……
屋子里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齐妙的身上。
两个御医站在一旁,经过他们俩刚才的诊治,卓毅桓是凶多吉少。
如今齐妙,无疑是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国公爷的子嗣很多,可原配夫人留下的,就只有他们兄妹。继室也生了几个孩子,但长幼有序,并不如他们兄妹在府里有身份。
更何况他们兄妹有季老爷子罩着,就更不一样了。
国公夫人站在一旁,面不改色,十分沉稳。其他几个孩子也都规矩的站着,看不出丝毫担忧。
要说真担心卓毅桓的,估计也就是国公爷跟卓艺璇了。
平日里最看不惯齐妙的卓艺璇,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到她给哥哥看病。
良久,齐妙收回手,扭头看着国公爷,问:
“真的让我治吗?”
国公爷闻言忙拱手一下,说:
“是,还请郡主出手。”
齐妙闻言,冲他点点头转过身,轻声的吩咐道:
“来人,把卓公子扶起来,然后……”
黑炎、黑冰还有黑风纷纷走过来,一个扶人、一个架胳膊,另外一个就站在一旁,时刻准备。
独孤寒走上前,看着齐妙满眼都是询问。
齐妙没有理会,看着黑冰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
黑冰接到指令运功,然后迅速打在卓毅桓的后背——
一掌,没有反应。
黑冰询问目光的看着齐妙,后者清冷的说:
“继续。”
一掌,仍旧没有反应。
“继续。”
再一掌,还是没有反应。黑冰不敢下手了,她运足了十成功力,好人这么打,也会震碎内脏。
更何况卓毅桓现在,都已经这样了。
“继续。”齐妙依然吩咐着。
卓艺璇见状,顿时不干了。厉声呵斥着说:
“齐妙,你当着大家的面儿杀人,你胆子不小啊!”
“艺璇,不得无礼。”国公爷出声呵斥。
虽然他也不赞同齐妙的做法,但是闺女刚才的话,大不敬。
国公夫人听到这话,也微微蹙眉的说:
“是啊艺璇,郡主怎么就杀人了,明明在治病”
“你巴不得我哥死了,到时候好让你小儿子接手满月山庄,对不对?”卓艺璇口无遮拦的质问。
国公夫人闻言,跺脚一下扭头,不依的开口道:
“老爷,你看艺璇,她是什么意思啊。”
卓艺璇冷“哼”,懒得理眼前惺惺作态的妇人,扭头看着一旁站着的太医,说:
“郭太医,您说说,她这么做对吗?那黑冰功夫极好,十足十的力道,我哥他根本熬不过。”
卓艺璇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对卓毅桓绝对是关心至上。
跟其他兄弟姊妹倒成了鲜明的对比。
齐妙没理会他们的对话,看着黑冰继续吩咐:
“快点,做。”
黑冰无奈,只得再次运力,但是这次却没打成,被郭艺一把拽住,摇摇头,说:
“郡主,卓少爷已然无力回天,您这般只能加重他的病情,不会让他有任何好转。”
“无力回天”四个字说出来,卓艺璇直接靠在了国公爷的怀里,浑身颤抖……
第600章 等着给你儿子收尸
齐妙瞅着郭艺,微眯着眼睛,说:
“滚——”
“郡主,您……”
“滚——”
齐妙拉长音的举动,顿时让黑炎领会,拍开郭艺的手,方便黑冰来做。
黑冰不敢怠慢,继续伸手要拍——
“啪——”
手腕儿再次被拽住。这一次拽住她的,是护国公。
齐妙看着他,深吸口气,道:
“你让我治的,可还记得?”
“老夫记得。”护国公点点头,不安的扭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又说,“郡主,老臣就是想问……”
齐妙不悦,瞅着心口不一的男人,清冷的说:
“耽误了时辰,拍不出来,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轰——
护国公这次不敢再阻拦,忙收手,乖乖的站在一旁。
“黑冰,继续。”
“是。”
黑冰再次运力,卓艺璇浑身发抖的看着床上的哥哥。
一掌,一掌,一掌……
每一下都没有任何回应,独孤寒都吃不准了。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齐妙,生怕出什么事儿来。
卓艺璇崩溃的跪在地上,哭诉的开口道:
“郡主,求求你郡主,救救我哥。呜呜……只要我哥能醒,我给你当牛做马……呜呜……我一辈子都对你感激不尽……呜呜呜……”
“我再也不肖想殿下了,呜呜呜……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哥就过来,求求你……呜呜呜……哥——你醒醒,醒醒……舅父失踪了,你不能不要璇儿啊……呜呜呜……”
哭声越来越大,屋子所有人的表情,十分复杂。
有看戏的,有心疼的,有冷漠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卓艺璇的哭声虽然扰乱心神,可齐妙并没有阻止。卓毅桓这一辈子最在乎的,怕也就是这个妹妹跟季老爷子了。
终于——
“噗——噗噗——”
连着三口血喷出,咳嗽不止。
“咳咳……咳咳咳……”
“文彧,快——”
独孤寒接到齐妙的话,忙度真气给卓毅桓。
其实,这样的治疗齐妙没有把我。她诊断出有残血滞留体内,可这个地方该有的东西没有,她也拿不准。
但是不把残血排出来,这人也没得要。
左右都是一个结局,倒不如拼一把。既然古人内力那么有用,那至少拍出残血,用内力帮助一下,或许还能有用。
这会儿才是齐妙最紧张的时候,如果刚才拍了、没拍出来,人没了。那她有说的,毕竟有残血堆积。
如今残血拍出,人要是再没了,她解释说尽力了,估计也得……
眼睛一刻不眨的盯着独孤寒,察觉耳边清静,蹙眉清冷的说:
“卓艺璇,继续哭、继续喊。他听得到。”
卓艺璇闻言怔了,随后忙不迭的点头,又继续哭诉喊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没错,就是所有人。
那些想要取代卓毅桓的,此刻最紧张、着急。
郭艺作为太医院之首,想了一下来到床边,伸手扣住卓毅桓的腕儿脉。
谁也没有阻止他,就让他把脉。
护国公满眼担忧的盯着儿子,除了刚才因为吐血,嘴角挂着红色,其他的地方全部惨白。
这样的他就算醒过来,会是什么样儿?
还能不能……
终于,独孤寒收回手,黑炎小心翼翼的把卓毅桓扶着躺下。
黑风伸手,扶住独孤寒,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齐妙接过黑冰拿来的针盒,指着梅花瓷瓶,说:
“喂下去一颗。”
黑冰照做,齐妙等他咽下去之后,这才又开始扎针。
“呼——”
护国公长舒口气,他亲眼见到儿子把药丸咽下去了。
咽下去就好,咽下去就说明人有救,没事儿。
郭艺就那么把脉,时刻关注卓毅桓的脉搏跳动。
卓艺璇也已经不哭了,跪坐在地上,紧张的看着床边背对着自己的齐妙。
不知道是哪个点触碰了她,她这会儿真的觉得齐妙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若是哥哥这次没事儿,她就好好跟其相处,绝对不在处处挤兑,一定!
国公夫人站在一旁,面色最开始的期待,一点一点变成了冷漠。
瞅着架势也清楚,八成这病秧子是被救回来了。看着两个儿子,狠狠翻了个白眼,然后走上前,说:
“艺璇啊,你起来坐椅子,地上凉。”
卓艺璇看着“慈母”的继母,冷“哼”一声,说:
“是不是看到我哥没事儿,又开始琢磨别的法子了?你起开,我用不着你管。”
要说这卓艺璇,毁就毁在这张嘴上。
说话不经过脑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然后生硬的得罪人,关键还是当着国公爷的面前。
国公夫人股作为去的吸吸鼻子,看着卓艺璇苦口婆心的说:
“艺璇,你怎么误会我都没事儿,但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女孩儿怕凉,快起来,啊!”
“我说了不用你管,起开。”
卓艺璇说完,使劲儿挣脱——
“啊——”
刺耳的声音传来,齐妙蹙眉,不爽的道:
“扎针呢,把嘴闭上。”
齐妙这话,成功的阻止了要训斥女儿的护国公。
国公夫人看着齐妙的背影,轻咬下唇,被俩儿子扶起来之后坐在一旁生闷气。
白摔了,原本还打算……
在看两个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只能期待奇迹发生。
不过好像不可能了,这个郡主医术不错,那病秧子怕是要被救活了……
……
齐妙收回针,起身从着一旁站着的护国公侧身行礼,说:
“不出意外晚上会醒,放心吧。”
护国公听到这话,忙抱拳、深深鞠了一躬,道:
“多谢郡主出手救我儿,老夫……感激不尽。”
齐妙摆摆手,并没有说什么。
卓艺璇跪着走过来,不住地磕头、道谢。
郭艺起身,冲齐妙抱拳、深深鞠躬,说:
“郡主医术果然了得,这针灸之术……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学学啊!”
齐妙看着郭艺,笑了一下没说话。而是走上前,把卓艺璇扶起来,说:
“小心伺候你哥。命是捡回来了,可要是照顾的不精心,怕又要出什么茬子。你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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