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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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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连下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早起放晴。这天一放晴,到处都是泥土的芬芳,特别好闻。
空气是好了,齐妙就苦逼里。院子里一摊稀泥,气得她无可奈何。小鸡崽“叽叽叽叽……”的叫,也没敢把它们放出来。
梁汉森看着泥泞的院子,无奈的说:“爹,咱们还是得赶紧把这院子铺上啊。太脏了!”
“嗯,我看也是啊。”梁安点头附和。
隔壁赵睿达正好在院子里喂鸡,听到梁安这话,忙在自家院子里开口说:
“三叔,您若是想铺院子,我媳妇儿她二大爷那有红砖。上次他们盖房子剩的,你要不买过来,便宜、划算。”
这主意倒是不错,就是……
银钱有数,突然弄些红砖回来。难保老宅那边不猜逢。
魏氏听到院子里有响声,从隔壁过来,然后拉了一把齐妙,说:
“你这几天也差不多卖了一吊钱了吧。那些红砖估计三吊钱就足够。你先拉过来,然后慢慢给我二大爷就行。”
“至于对外……就是跟我借的,等秋收粮食下来,再还我银子。你奶、你老姑知道,就算来我这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你说是不?”
魏氏说的很实在,梁安跟齐妙互看一眼,纷纷点头。院子的确不能再耽搁,他们盖房子两年之内够呛。
若是真的就任由继续下去,每到下雨,他们家都难熬。
地滑、埋汰,摔上一跤,可不好看。
事情说下,魏氏急急忙忙的走了。她得过去给说一声,让那边安排把红砖送过来。
春耕这就算到此结束。只等苗出来间苗,铲地、备地、封垄。那些活儿不着急,天好的时候慢慢来。反正有一个夏天让老农侍弄,根本没什么可忙活的。
梁汉森、梁汉松跟赵睿达又开始训练了。现在三个人能围着后山来回跑五趟,脸不红、气不喘,很不错了。
梁安看着他们三个,满意的点点头,不再严厉教育,而是夸赞。
曹氏因为有那个男子在这边,白天几乎就不出门。齐妙除了给母亲治病,再就是给男子看病。这么多天,她从来没问他叫什么、打哪儿来。
毕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能说造物弄人,让他们有了短暂的交集。粘合膏很管用,伤口结痂已经无碍了。
经过几天鸡汤、参汤的滋补,男子的体力也恢复了很多。
这天早上丑时末,梁汉森起床走后,男子也起来了。看着板床上熟睡的齐妙,下地穿鞋,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随后,外屋地门打开,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来。男子忙点住齐妙的睡穴,那人便恭敬地单膝跪地,说:“少爷,属下来迟了。”
“无妨。”男子轻叹口气,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娃儿,继续又说,“跟德济堂说一下,以后齐妙再去送药,给最高的收药价格。”
“是,大少爷。”男人恭顺的应完,站直身子。
男子扭头,看着他又问:“带银子了吗?”
银子?
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掂了掂,说:“大少爷,就这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
他那会儿带的银票,这些日子吃完药,应该剩下有限。也罢,就当欠了她,日后再补。想到这儿,随手拿过来,放在齐妙枕头边上,吩咐着说:
“走吧,世子爷应该等急了。”
“是!”男人侧身,把门打开,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妙的睡穴不用解,一个时辰之后自动失效。小丫头,下次再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境遇,不过这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
第48章 难道是……离开了?
曹氏进屋,发现屋里男子不在,不禁有些担忧。
这么一早能去哪儿?
来到炕上,摸着被窝,没有一丝温度。
显然早就走了,而且时间不短。
房子就这么大,不在里屋,院子也没有,难道是……
离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悬着多日的心,算是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人走了就好,他们不用再担心怕被别人看见。
来到闺女睡得板床前,枕头边上有个布包。拿起、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哟,挺沉啊!
打开布包,数一数,不多不少,整二十两。
真的走了吗?
就在曹氏发蒙的时候,齐妙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曹氏愣了一下,随后哑着嗓子,说:“娘,您来了。”
“嗯。”曹氏点点头,把手里的布包交给她,说,“那人好像走了。你枕头下面,多了这个。”
齐妙闻言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挑眉。
哟,没少给啊,居然给了二十两。
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从哪儿来、什么出身,不过这几日的相处看来,应该不是寻常人家。
如今,出手阔绰,显然是救了个有身价的。
布包在手上掂了掂,笑眯眯的说:“娘,我能赚钱了哟。”
“熊样儿!”曹氏宠溺的轻点她的鼻梁。侧身坐在板床上,伸手把人搂在怀里,叹口气,道,“妙儿,如果你身子没破,娘能给你寻个好人家。可是现在……”
齐妙摇摇头,打断她的话,说:“娘,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过好现在。离留头还有半年,说亲怎么都得十七、八以后,那个时候咱们在哪儿,还不一定呢。”
“为什么?”曹氏不解,一脸纳闷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
齐妙仰头,看着母亲轻轻撇下嘴,道:“我想离开这儿。也想带着爹娘还有哥哥离开这儿。娘,说句不孝的话,有我爷、奶活着,我们这日子怎么都过得不顺心。”
曹氏虽然同意她的话,可终究……重重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说:
“我也想啊。可是……肯定不行。慢慢来吧,若是分了家,他们倒也管不了我们去留。”
“嗯,那就分家以后再说吧。”齐妙颔首,将衣服一一穿好。
至于那二十两银子,依旧放在箱子底下,暂时没有动的必要。
她想的多,如果一直在七家屯,难保没有人来说亲。可怎么说?她怎么嫁?
每每想到这儿,都气得她牙根儿直痒痒。
家里现在银钱够用。梁汉森手里还有那男的一些银钱。虽然没剩下多少,不过也差不多有个二三十两。
对方显然是不要了,正好留给他们,给曹氏看病。
说来这东陵的药材是真特么的贵!
一副药,最普通的也要七、八钱银子。
将“有啥别有病”的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齐妙真的闹不明白,为什么这药材,就这么的贵。看起来等有时间,得跟德济堂的春喜哥好好唠唠,找找根源。
或许,这会是她的潜在商机也说不准。
梁安父子跑完步回来,正在院子里洗漱。曹氏出去,看着他们父子俩,小声的将那人走了的消息说一遍。
齐妙在屋内摆放碗筷,准备吃早饭。地已经都种完了,这些日子大家都可以歇一歇,等苗出齐了再忙活。
梁汉森颠颠的从下面走进来,看着齐妙,兴冲冲地问:“他走了?真走了?”
“好像是吧。人到现在也没回来,还给留了二十两银子。”齐妙边说边盛粥,一脸淡然。
那人走不走,跟他们真的没有关系。救人,举手之劳,齐妙当初伸手,一来是因为做大夫的职责。二来,的确是因为银子。
她不会什么种地,更不会跟酒楼做生意,会的也就是一身的医术。不靠这个吃饭,难道还能靠旁的?
四碗粥盛好,看着梁汉森落寞的样子,不禁纳闷的又问:“哥,你咋了?怎么感觉……你不愿意他走呢?”
“那家伙功夫高,本来我还想让他教教我呢。”梁汉森嘟囔着,一脸惋惜。
齐妙蹙眉,抿唇一下,说:“让咱爹教啊。咱爹功夫也不弱。”
“那是你看不弱。”梁汉森说完,转身出去了。
齐妙拿着勺子,看着哥哥的背影一脸迷茫。
梁安功夫不高?
怎么可能!
那日的轻功,她可是看在了眼里好不好。
正琢磨着,梁安他们进屋,一家四口围在桌前,准备吃饭。早饭简单,高粱米粥,三和面馒头,辣白菜,还有一个酸辣土豆丝。
院子里传来推门声,四口人互看一眼,梁安忙下地穿鞋出去。曹氏瞅着闺女、儿子,轻声地嘀咕说:
“难道……他回来了?”
“不可能。”
梁汉森兄妹异口同声的回答。接着就听到院子里——
“好啊,老三。居然在你闺女这养上鸡了?真不回家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吃的有多好。”王氏说完,迈步就往屋里走。
梁安看着母亲,咬着下唇想要阻止,可想一下还是作罢。那人走了,他们吃的也寻常,没什么可见不得人的。
外屋地门推开,王氏一个人进了屋子。看到桌上的饭菜,冷“哼”一声说:“吃的不错嘛,怪不得不回家吃。老三家的,这一次……你还说你没有藏私吗?”
曹氏蹙眉,真的很不理解王氏话里的意思。吃个咸菜、土豆丝,就是藏私了?
梁汉森见状要开口,被齐妙一把给扣住了,随后放下筷子,看着王氏,说:“老太婆,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老三家的你听见没?你闺女连‘奶奶’都不叫了啊!”王氏气呼呼的看着齐妙,恨不得上去捏死她。
长得越老越好看了,穿的也不错。照这样下去,可真的就……
“我凭啥叫你奶奶啊?”齐妙反口问着。看着王氏,冷笑一下,继续说,“老太婆,你奶奶把你卖去窑子,你还能笑脸相迎?别说的冠冕堂皇行不行!”
梁安从外面走进来,伸手拉着王氏,面无表情的道:“娘,你要是没事儿就赶紧回去。要是有事儿就说,我吃完饭就去做。”
“怎么?我还不能来了吗?”王氏看着三儿子,一脸恼怒。
自打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三儿子。虽然三儿子每天都回家,可是回去的晚、走的早,还特意避开她,弄得她想找他说话,都没有机会。
如今儿子当着媳妇儿、孙子的面这么说,她这心里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当然,家里那边还有……
梁安瞅着母亲,重重叹口气,道:“娘,这是妙儿的房子。如今孩子改名换姓,族长跟我爹那边好像也……”
“那她改名换姓,你也改名换姓了?你不是我儿子?没从我肚子出来?没吃我奶水吗?”王氏的话咄咄逼人,直把梁安说的面红耳赤。
曹氏听到婆婆这话,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当着孙子、儿媳妇的面说这些,的确不该是一个婆婆能做出来的事儿。可是……她却不能吱声,更不能说什么,毕竟,她现在没有话语权。
齐妙看着父亲吃瘪,不愿意的喝了口粥,说:“我爹是不是你儿子、吃没吃你奶水你在这儿问不着。这是我家,我娘跟我爹在我这也算是做客。至于你……”
“连客都不算,还好意思在这儿逼问我爹吗?老虔婆,你若是识相最好现在就走。不然……我不介意在闹一闹,让你再次丢脸。你别忘了,梨香园的事情,可还没过去呢。”
不提梨香园还好,一提梨香园,王氏犹如点燃的爆竹,瞬间火了起来。伸手就朝齐妙的方向打,边打还边骂:
“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害得你老姑现在没法说亲。我打死你,打死你——”
“娘,你这是干嘛呢?霞儿才十五,说什么亲。哪能这么早说亲。”梁安扣住王氏的腰,让她根本打不到齐妙,然后快速的往外带。
王氏骂人的话语不断,不过却也声音越老越小。
不用想也知道,被梁安拖回了老宅。
曹氏重重叹口气,看着闺女,开口道:“别理她,一天天没个消停。等忙过这段日子的,非得好好治治你老姑。”
“娘,到底我奶这是干啥啊。一大早饭都不吃就来我妹儿这边作,她想怎么得啊?”梁汉森无语,咬了口馒头,越嚼越气。
好好一个早晨,被亲奶奶闹得乌烟瘴气,怎么想怎么觉得烦。
曹氏听到儿子这话,无奈的摇摇头,说:“还用问啊。肯定是你奶是因为你老姑的婚事。”
“我老姑?我老姑跟我妹儿同岁,怎么可能啊!”梁汉森无语,微微蹙眉的看了一眼齐妙,又说,“娘,我可跟你说啊,我妹儿还小,不能那么早订亲。”
妹控的梁汉森先把话说清。曹氏听了,伸手轻点儿子额头,道:“用你说啊。你妹儿不到十八、九,我都不给她说亲。”
“哎哟,那有点儿晚。十七,十七说亲正好。”梁汉森老神在在的说着。
齐妙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瞅着梁汉森摇摇头,说:“哥,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让咱娘说啥?我先说好啊,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我要么不找,要找就找最好的。我不差啥,我有医术。哪怕碰不到最好的,我也能养活自己。实在不行,哥你多生两个,然后给我带出来一个,也可以。”
“嘿,你这个臭丫头,瞎说什么呢?”
第49章 也不是不可能!
梁汉森伸手,欲打齐妙。小妮子见状,忙缩脖往后躲。
曹氏见他们兄妹这般,一脸宠溺的笑了。不过心里却明白齐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或许妙儿刚才的说辞,也不是不可能!
三口人吃完早饭,曹氏在屋内继续纳着千层底儿。拖鞋已经做好,这东西别说,真的很舒服。穿、脱不费劲儿,洗完脚穿着很舒服,关键脱穿不费劲儿。
梁汉森按照平常的习惯,在院子里继续扎马步。梁安说了,要想功夫好,必须基本功先练扎实。
齐妙收拾外屋地,给屋子打扫卫生。在前世她也这般,吃过早饭先把家收回一番,然后再去诊所。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去她的家,都不会是脏乱差。
屋子不大,收拾起来很轻松。把梁汉森喊进来,将那个板床拆了。如今已经没了病人,屋地又小,实在不适合再弄个板床在这儿。
梁汉森三下五除二就把板床拆了,一趟一趟的把木板抬出去。都弄好之后,继续回院子里扎马步。
齐妙则开始收拾里屋。曹氏看着闺女、儿子这般懂事儿,满足的点点头,继续给他们爷仨做鞋。
雨季快到了,这鞋子得多做一些才行。不然不够穿,就得穿湿鞋子,到时候脚底凉、容易得病。
齐妙收拾好屋子,出去倒垃圾。看着架势,梁安好像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跟梁汉森商量一下,哥俩准备去后山。
采些草药,挖些野菜,运气好了在打只野鸡。
打定主意,齐妙进屋请示曹氏,说:
“娘,我爹还没回来,让我哥跟我去后山转转,行吗?”
“去采药?”曹氏问完,咬断棉线。见闺女点头,想了一下又说,“那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问问你睿达嫂子去不去,去的话你们一起。”
“知道了,娘。”齐妙说完,冲梁汉森眨了下眼睛,二人收拾打算去后山。
可还没等走呢,梁安从外面回来了。
一脸阴沉,仿佛要下暴风雨一般。
齐妙跟梁汉森互看一眼,全都打消了去后山的想法。
跟着他一起进屋。
曹氏原本以为是孩子们回来,头也没抬的说:“怎么了?忘带什么……”
“了”字没说出来,就被一阵风给咽了回去。惊讶的抬头,竟然看道当家的一脸墨色。
两个孩子都站在一旁,没有出去。抿唇一下,放下手里的活计,拉了一下他,问:
“咋地了?咱娘骂你了?她就那样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别跟她一样的,那是老人。”
不得不说,曹氏说话很有分寸。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男人生气的时候,给他添堵。
齐妙也懂事儿,倒了杯温水交给梁安,柔声的说:“爹,咋地了?我奶不会又说你了吧。”
梁汉森虽然没说话,可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妻儿如此贴心,梁安重重叹口气,把水喝下之后,爆粗口道:
“玛的!”
自打那次梁庐带来消息之后,梁安就不会在克制自己。只要不爽,就会爆粗,但也就这两个字,或者“特么的”三个字。
过火的没有。
突然又爆了粗口,肯定是如他们猜的,老宅又找茬了。
梁汉森走上前,挨着父亲坐下,说:“爹,知道他们什么样就行了。跟他们置气干啥,那些人……除了二大爷还能交一交,其他都白扯。”
梁安看着儿子,伸手轻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说:“让你小时候多学功夫你贪玩。童子功最难练,你啊,可气死我了。”
梁汉森听了吐舌,没敢言语。
齐妙听着旧事重提的话,也给了哥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梁汉森小时候,梁安的确很想教他功夫。可那会儿贪玩、怕苦,梁安也心疼儿子,便就纵了他。
等梁汉森想学的时候,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所以只能练练外加拳,打发时间。
曹氏看着他们爷仨,推了推梁安,说:“到底怎么了?你这……”
“大姐回来了。”
轰——
梁安五个字说完,曹氏木讷的“啊”了一声。
梁家大姑奶奶梁敏如,出嫁多年。夫家是临镇开杂货铺的,家境殷实。王氏对这大姑娘特别看重,每次回来不是杀鸡就是包饺子,特别隆重。
梁汉森听到父亲说大姑回来了,纳闷的皱着眉头,道:“爹,大姑回来就回来呗,能怎么的?”
“怎么的?”梁安冷“哼”一声,随后看了看齐妙,又道,“你大姑回来说要给妙儿找婆家,还说什么对方是他们镇上的,知根知底儿。”
“嘁——”梁汉森不屑。
“狗拿耗子。”曹氏不爽。
齐妙没有说话,不过也知道这事儿的蹊跷。跟她同龄的人还有梁敏霞。如果那人家真的不错,做姐姐的还能不给妹妹找,直接给侄女找?
骗鬼呢啊!
梁安看着娘仨的样子,摇摇头,又说:“我没答应。特么事情明摆着,那人家要是好,还能轮到妙儿?霞儿那丫崽子就得嫁去。”
“我没打垄,大姐就说我不孝,说什么爹娘或者就把吃食分开,跟分家一样。玛的,懒得听她嘞嘞,我就回来了。大姐那人……哼!”
梁安对梁敏如有敌意。
这是齐妙在原主记忆里知道的,可为什么有敌意,原主记忆里没有。不过她差不多能猜到,应该跟当年卖梁安有关。
曹氏瞅着丈夫,伸手轻拍他的肩头,说:“算了,不喜欢就离着远点儿。你有事儿没?闺女说要去后山,你跟儿子一起去呗,你也当散散心,打两只野味回来,给老宅那边送点儿。”
“凭啥?咱们自己吃!”梁安立着眼睛,一脸不为所动。
都盼着他绝户,他还巴巴的给他们送吃食?
凭什么?!
曹氏看着犟牛一般的夫君,好笑的摇摇头,说:“好了,以前大姐回来你不也给抓嘛。就当……就当施恩了,啊!你别这样,到底你们……”
“媳妇儿,这事儿你别管。我们仨去后山了,你把门关上,谁叫也不开。”
梁安差不多能猜到一会儿大姐过来,所以提前先把话说清楚。
自家那个姐姐什么样儿他清楚,他们夫妻那点子东西,不仅老宅惦记,旁人……也惦记。
曹氏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头,说:“我这啥都没了,她没什么可要的了。好了,你们仨快走吧,别妨碍我做活儿。”
梁安听了点头。自己媳妇儿也不是怂包,应该不会吃亏的。搂着闺女,扯着儿子,三个人出了屋子。
赵睿达夫妻俩今儿不在家,所以就他们爷仨去了后山。刺五加还有一些,梁安跟梁汉森在那边采,齐妙则是往山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药材。
小说里经常写的,动不动女主就能挖到稀世珍宝。
什么灵芝啊,人参啊,北三七啊……
可她找了一圈,除了荠荠菜、小根蒜、车轱辘菜,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果然,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
拎着一筐菜回来,爷俩还在采刺五加。齐妙把筐放下,也跟着一起做。梁安一边采,一边跟他们哥俩说着以前他在主家做事的趣事。
倒也不憋闷,挺好玩的。
没想到梁安以前也去过军营,而且去军营的岁数还挺小。
“……那个时候也算是你们爹幸运,被主家挑中,直接培养了童子军。跟爹那批一起的,总共有三十个人。后来剩下的就十五个……”
齐妙听到这儿,终于明白梁安为什么会轻功了。应该就是那会儿被卖,所以才学会的。想来……梁安那个时候,应该吃了不少苦头。
不然今日,不能那么恨老宅的人。
梁汉森听了双眼冒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梁安,说:“爹,那你参加过打仗吗?真的……很血腥吗?”
“肯定不如你在家,跟铁生和稀泥玩。”梁安说话挺冲,撞得梁汉森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追问。梁安瞅着儿子,不舍得又道,
“爹当年去过战场,也打过仗,所以并不希望你也去。可你这小子……算了,龙生龙、凤生凤,我梁安的儿子自然不是孬种。可你这小子……功夫太次,还得练啊。”
梁汉森听到父亲这么说,重重点头“嗯”了一下。
齐妙瞅着梁安,总觉得他刚才说的有所保留。东西采的差不多,爷仨往回走。至于曹氏吩咐的野味,谁也没有提。
梁汉森走得快,背着花筐,几下就下了山。齐妙挽着梁安的胳膊,想了一下,道:
“爹,既然您当过兵,军队那边应该记录在册的。为什么您就跟我娘回来了呢?留在那边,不是……很好吗?”
听到女儿这般问话,梁安重重叹口气,摇摇头,说:“如果可以,爹也想一直都在那,不过……唉!你娘突然早早生下你,主家不能呆,自然我也就跟她回来了。”
“那个时候你娘身体太弱,我比谁都了解你爷、你奶。汉森养在家里倒也算了,毕竟是梁家的儿郎,可是你娘……也幸亏我们回来了,不然你哥……也够呛。”
第50章 绝对“飞人”的称号!
三个人还没等回家,家门口又站了一堆人,还有一辆马车。魏氏跟赵睿达都站在那里,好像在跟谁理论一般。
梁安暗道“不好”,把手里的筐交给儿子,快速的跑回家。
那速度,放在现代,绝对“飞人”的称号!
齐妙跟梁汉森也没有耽搁,急忙往家那边跑去——
“赵睿达家的,你别给我打哈哈。你借钱给香儿,她能怎么还?你逗谁呢?真以为我跟乡下人似的,想的不全面?香儿没有经济来源,你借钱给她?”
梁敏如咄咄逼人,话里话外看不起乡下人,殊不知她也是出身七家屯,从七家屯嫁出去的姑娘。
魏氏看着眼前穿着考究的女人,气得不行。赵睿达更是,可他没法说,毕竟对方是女的,论辈分他还得叫大姑。
曹氏看着两个晚辈替他们家顶缸,心里过意不去。走上前,轻叹口气,道:“大姐,您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我想怎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啊?”梁敏如梗着脖子,瞪大眼睛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就问你,你到底藏私多少,今儿乡亲们都在,你赶紧拿出来,咱们好说好商量,爹娘那边我替你抗。不然……”
“不然怎么样呢?”曹氏很平静,跟她的张扬跋扈形成鲜明的对比。
梁敏如长得像王氏,虽然是小嘴,可尖下巴,看着就刻薄。还有那双眼睛,瞅着挺大,但却往外鼓,跟金鱼似的,再加上涂脂抹粉。
俨然一个尖酸刻薄的家庭主妇。
要多膈应人,就有多膈应人!
再加上刚刚那话,她替抗?谁信啊!
曹氏看着梁敏如身边跟着的梁敏霞,轻笑一下,继续又说:“大姐,是谁跟您说的我藏私?上一次,族长可是说过……”
“你别跟我提梁老牛,他知道什么啊?一个农村老头子,他懂什么!你在主家做了那么多年,每个月就拿回来二钱银子,还说是你的工钱。主家不赏吗?你当谁都傻子吗?”
梁敏如说话寸步不让,根本不给曹氏说话机会。要说这样特别的不尊重人,至少要让人把话说完。每一次都是,没等说完就出口打断。
没教养!
曹氏憋气,话不让说完,她还能怎么办?!
魏氏见了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梁敏如不爽的说:
“大姑,你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至少让三婶儿把话说完吧。三婶儿话没等说完呢,你就嘞嘞起没完到了。怎么,镇上规矩好,都抢人话说了?”
隔壁梁金宝的媳妇儿吕氏听了也翻了个白眼,不爽的附和道:“开口闭口乡下人、农村人,好像你不是似的。你别忘了,你也是七家屯嫁出去的姑娘,别以为穿上好衣服就是城里人,跟谁俩呢!”
“就是,还叫族长梁老牛,还农村老头子。你爹不是啊?你娘不是吗?你娘把人家香姐儿卖去窑子,那就是人办出来的事儿?”
“可不是,这妹妹说嫂子藏私,大姑姐还说。有证据啊?看见了吗?”
“就是就是,这一家子人,坏到骨子里了。”
“呸——恶心——”
议论纷纷的话语此起彼伏,换做旁人早就觉得面子、里子没处安放。可这梁敏如,绝对的厚脸皮,看着大家伙议论纷纷的样子,高声呵斥着:
“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门在这儿说三道四。管好自己得了,看看一个一个穿的,还好意思在我这儿耀武扬威。什么时候自己过好了,再去管别人家的事儿。”
曹氏看着梁敏如这般,深知不可理喻。扭头看着魏氏跟赵睿达,说:
“孩子,回家歇着。婶子也累了,打算回去歇会儿,这砖就放这儿,等你叔儿他们回来再弄。”
简单的一席话,大家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人家是不打算打理梁敏如了。
想想也对,这人如此不讲道理,的确没什么可再说的。
就在曹氏要进屋的时候,梁敏如突然伸手。赵睿达这些日子的反应不是白练的,见到这个架势,忙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儿——
“好!睿达干的漂亮。”
梁安的声音突然传来,梁敏霞吓得一个激灵。
赵睿达被夸得不好意思,曹氏、吕氏等人,也都纷纷松口气。
梁家老三到了就好了,这梁安家的可以不用受憋屈了。
梁敏如原本想开口大骂,可见三弟来了,满脸堆笑的说:
“哟,三儿回来了,森儿跟香儿呢?他们在哪儿呢?我过来……跟你们说下,咱家包饺子了,让你们回去吃。”
“呸——”
魏氏听到这话,直接朝地上吐了下口水。见过两面三刀的人,就没见到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吕氏见了觉得好笑,翻个白眼,说:“刚才我没听说要吃饺子啊。铁生他娘,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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