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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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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连用了几个反问句,感觉自己的气势已成,开始大谈经济学理论:“市场既然存在,那必然是有存在的道理。以朕看,花费总比守着家业做个守财奴,强上百倍。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这人他既然能花费,那必然就是家里有些余财的,如果他没有余财,他还怎么去消费呢?第二,这钱财也没有凭空消失。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人去酒店喝酒,点了鸡鸭鱼肉若各种菜,也喝了若干壶酒,可这花费的钱真的就落入酒店老板的腰包里了吗?不然,不然。酒店老板他顶多就是做做菜、上上酒罢了,这鸡鸭鱼肉、萝卜青菜,他总是要到市场上去买吧,这酒他总要到酒肆去沽吧。这么一说,这人喝酒吃菜的钱,不就是分摊到了酒店老板、菜贩、酒肆里面了吗?如果人人都不去酒店,那不仅仅是酒店老板受损,连带着整个产业链,啊。。。不,是卖菜的、卖酒的,全都输了损失。百姓们种菜容易嘛!”马云苦口婆心的说道:“一年辛劳,全靠种点菜,养些鸡鸭来换钱,现在没人买了,这不是让百姓空手而归。不发展商业,只能有一个结果,穷者日穷,富者日富啊!”

马云感慨了一下,不过他这个观点有点子老调重弹了,至少范质、赵普等人绝对不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大家伙儿还是表现出一些心悦诚服的表情。可拓跋恒却毫不在意的直接说道:“陛下,这理自然是不错的。可是,我大楚官员俸禄有限,如果一味的追求奢侈,每年入不敷出,长此以往,恐怕不是向国家借债,就是收受贿赂、鱼肉百姓,这两种后果不管是那一种,恐怕都不是陛下愿意看到的了!”

果然,因为马云这理论说过几次,拓跋恒知道,看样子早就想好了对策。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马云的侧重点在于刺激消费,拓跋恒的立足点则在于过渡消费。这消费过度了,那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21世纪那也容易引发****,更不要说10世纪的五代时期了。如果当官的月俸花完了,没有收入了,无饭可吃了,那么他真要向工作单位借债,人有三急,大楚朝廷总不能不借钱救急吧。

马云愣了下,眨了眨眼睛,看来今天是别想讨论骑兵的事情了,拓跋师傅还挺缠人的。他心里琢磨了很久,这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总不能丢吧。算了,问问拓跋恒到底想怎么做吧。马云想息事宁人了:“拓跋大人,依爱卿之见,应当如何处理呢?”

众大臣一下子听明白了,有些羡慕的看了眼拓跋恒。皇帝又让步了,这老小子还挺能搞的嘛。拓跋恒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陛下圣明,臣以为这奢侈品危害天下,决不能掌控在小商小贩手里,臣建议陛下下旨又官府统一管理,统一收购**,既能不损伤小民,又能够维护纲纪清明。”

这话一出口,不论是高高在上的马云,还是徐仲雅、范质、赵普、韩熙载等人都是一愣,怎么回事儿?这拓跋恒是气糊涂了?他不是在告湘**王马希萼享乐无度,外加有走私嫌疑吗?怎么扯到这奢侈品管理上面来了。

不过这人都不是笨蛋,顿时就明白了拓跋恒的意思。这老东西玩的是声东击西,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这拓跋恒最开始就打算追究湘**王的责任,他肯定是看到了奢侈品的巨额利润,生怕官员士绅们涉身其中,所以建议整一个衙门出来管理这事儿,以后他都察院只用把眼睛盯着这个衙门,别的事儿都不用管了,又有实效,还能省心!

这事儿不是没有前例的,大楚为了解决财政困难,一直实行盐、茶的管禁政策,也就是又政府负责盐、茶的采购,在卖给商人,营销天下。现在只用把这奢侈品增加进来就可以了。这东西已经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经验,按理说费不了太大的事情。

可实行盐茶管禁是为了天下百姓,这奢侈品穷人可用不上啊。范质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此时不妥,此乃与民争利也!金器、玉器数百年来皆有工坊自作自售,特色不同,价值不一,现在突然收归朝廷,那么该当如何定价呢?”

这是一个问题,同样质地的玉石,名家出手和一般学徒手艺,那售价肯定是不一样的,如果都有官府统一管理,那。。。那官府就有点太平洋警察,管的也太宽了吧。而且管的越宽,贪腐的机会就越大,平头百姓们的日子就越难过啊!

听了范质的话,马云也从最初财政又增加了收入的欢喜中,冷静了下来。范质说的有道理啊,奢侈品很大程度上都是手工艺品,这手工艺品的价格可不好确定啊。

“陛下,臣非指金银器皿,指的是乃是丝绸、陶瓷这些产地较为集中的产品。对这些东西可以像盐一样的集中管理,为天下百姓谋福利。”拓跋恒绝对是深思熟虑的,范质一反对,他就立刻有了新的说辞。

正文 第150章财政收入

马云狐疑的看着拓跋恒,他心里在盘算着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按拓跋恒的法子,国库有了新的财政来源,确实是富裕了一些。可是,范质说的也不错,这叫与民争利啊,说的难听些这主意高不要就是穷家富国。更何况,万一换了个昏君,他把丝绸的收购价格订的很低,却把**价格订的很高,他自己从中获利,哪不论是对农民,还是对商人都是一种伤害啊,国家赋税虽然搞上来了,可是却把老百姓的钱诈的精光。

连马云这个大皇帝都有对后世子孙不肖的担忧,朝廷的大臣们更是一个个忧心重重,一个个跳出来反驳拓跋恒,直说他的这个主意是馊主意。这丝绸等物品可不是盐政,家家户户都要吃盐,都要用盐,所以不管是谁当政,他都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件事做好,绝对不敢在上面出幺蛾子,可是,丝绸、瓷器可就不好说了,特别是名贵的丝绸,它的适用面比较窄,调整的阻力不大,可是对百姓特别是对织户,那影响可就太大了!

韩熙载紧接着就跳了出来:“昔年,萧何为汉相时,经常会提拔那些整日里似乎不做什么事情的官员,有**为不解,问其实何以,萧何边说:‘其非不为也,恐扰民也’。臣以为眼前**尚没有平定,百姓负担颇大,实是不宜在实行多变政务,给百姓更多的负担。”

当下你来我往,又再一次上演了一挑N的剧目。反对由国家管理的人多,支持的,大概也就拓跋恒一个。但是拓跋恒的出发点是好的,而且现在大楚虽然日渐走上了正轨,可是花钱的地方也很多,马云也有点舍不得这个金窝窝。他可是听说了,湘**王马希萼就把江南的这些首饰金银等东西运到辽东,转转手就是数倍的利润啊。那挣钱简直比拾钱都容易。现在恐怕举国都知道去辽东比下南洋赚钱,都在羡慕湘**王呢,不知道有多少商人都想**足其中,做一趟跨国买卖。

拓跋恒做事,向来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眼光也不差,除了人耿直意外,那也绝对是一个人精啊,绝不做什么哗众取宠之事。他做事极为认真,**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是为了凑数据、为了完成指标,听风就是雨的**别人,他向来都是复查咨询过之后,才**的。可今天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建议呢,他内心里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吗?真的是想把奢侈品收归国有吗?马云思考起拓跋恒的立场来,这老小子不会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吧?马云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拓跋恒果然是心里没安什么好心,为什么这么说呢?别忘了,马云自己是怎么发家的,楚国是怎么能够出一个蛮荒之地(五代时期,湖南还不发达)发展起来的,他靠的就是垄断经营楚国的特产。楚国出名的织锦、茶叶,全部都是由官府经营的。只不过到了金陵之后,楚国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繁荣市场上面来,才逐渐放松了对荆南地区的织锦经营权,但是,且不说茶叶、食盐仍然牢牢地控制在了官府的手中,就算是织锦松绑的力度也是很小的,更可况,随着地盘的扩大,江南的湖丝等一些名品,也时不时被官府管制着。

拓跋恒今天借着马希萼下海的事儿,提起奢侈品,他恐怕是不是想把丝绸这些东西收为国有,而是想让朝廷彻底放松对名贵物品的管制吧。马云终于猜出拓跋恒的用心了。拓跋恒这么做不仅仅是在为楚国的富商们说话,更重要的是,他在担心****。

就见拓跋恒不慌不忙的转转身子,冲着范质躬身一礼,笑道:“那依范相的意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理呢?”

范质不疑有它,当下还有点忿忿不平的说道:“由朝廷统一采购绝对是因噎废食。当然,拓跋大人的考虑也不能说不对,依臣之见还是将这些金银器皿、名贵丝绸课以重税的好,这样一方面提高了贵重物品的价格,另一方面也挤压了商人的利润,或许就能够减缓民间百姓对奢侈品的需求,压制奢靡之风。”

马云问徐仲雅道:“徐爱卿,你的意见呢?”

徐仲雅犹豫了。说实话,拓跋恒说的那一套,他固然是反对的,可是范质的意见,他不同意。他心里有点恼悔,这范质什么都好,就是**子太软,纯粹一个老好人,看拓跋恒做了让步,范质就不愿欺人太甚。徐仲雅为什么不认同范质的意见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拓跋恒这个“奢侈品”的打击范围太大了,楚国凭什么能够连年征战,凭什么在连年征战的同时,还能够开发荆楚地区,大力发展水师呢?大楚为什么能够在遭遇汴京惨败之后,又迅速的安定下来,并且兵不血刃的收复了宿州地区呢?

原因很简单,大楚有钱啊!可大楚那里来的钱啊?大楚的土地赋税非常少,老百姓生活富裕,可朝廷的财政收入却又很丰腴,这是为什么呢?这根子就在茶叶、织锦的官方经营上面,不管是海外贸易,还是内部销售,这两样东西,给了大楚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金钱。作为拓跋恒的老朋友,徐仲雅也明白拓跋恒的意思,这老东西现在变聪明了,他抓住了皇帝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面子的心里,辗转腾挪,本着“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精神,拓跋恒提了两个高标准的条件,可等大家纷纷反对的时候,他再逐步引导大家讨价还价,满足他的要求。

徐仲雅想明白了,站出来直接说道:“陛下,现在天下动荡,黎民遭劫。为了早日能够一统华夏,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我大楚首倡义旗,南征北战,方才焉有江南之地。现在大业尚未完成,朝廷赋税微薄,对统一大业支持有限。臣觉得拓跋大人言之有理,大战就是比拼国库,最耗的不是战士,是银子。因此,拓跋大人的意见,臣认为可行。”

拓跋恒一愣,他没想到徐仲雅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本来的意思是以进为退,现在大楚虽然对外征战不断,可是内部毕竟稳定,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百姓的日子不仅渐渐稳定了下来,而且过的也不错。这么一来,奢靡之风渐起,同时由于织锦这些东西“国营”的关系,若明若暗的出现了一些****的事件,虽然对百姓的祸害力度比较小,可不要忘了,这是因为帝国刚刚建立,艰苦朴素的精神还没丢,皇帝对反腐倡廉还算比较重视。可是,要是长期这样下去,一定会人为地制造出一些大官商出来,对天下百姓也好,对皇权稳定也好,那绝对是有害的。拓跋恒作为监察部门的领导,对于这方面的报告他是看得多,听得多,心里面思考了许久。

拓跋恒也知道废除官府对织锦、茶叶的管制很难,毕竟每年楚国从这个上面获利不少,可是,不废除的话,对大楚以后的发展更是有百害无一利的。看看大唐朝,看看大汉朝,哪有这么严格的经济管理措施啊。统一定价,统一收购,对一个村子、一个县城来说,可能是有好处的,可是对整个国家都这么干,拓跋恒从心里都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他明白这事儿阻力大,所以一直都在等着,知道听说了湘**王在作生意,才把这事儿提了出来。

拓跋恒作为马云的老师,对皇室内部的事情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马云对几个叔叔不待见,那是肯定的,因为这几个人在九年前还是冤家对头。可是,要说现在马云对他们恨之入骨,或者极为提防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这几个人都没有那个能力了。而且,因为前几年对他们看得比较严格,现在的马云心里说不定还有一些愧疚,马希萼做生意的事儿,马云估计不会反对。

果然,马云知道马希萼做生意的事儿,只是笑了笑,还为他大开绿灯。这就更让拓跋恒放心了。要知道,马希萼做的生意,不是贩卖粮食,不是卖麻布,也不是卖酒卖肉,不是卖一些大楚朝廷不管的生意,他做的事大买卖,贩卖金银首饰、名人字画、名贵针织品,这些东西倒到手价格都唰唰往上翻。这些东西虽然获利大,可大楚却没有管,原因是因为这里面有个手工费的问题,不好定价。可是,拓跋恒却的就是个理由,三言两语就把这金银珠宝和丝绸、茶叶联系在了一起,他的目的就是要朝廷放开对丝绸、茶叶的管理,减少贪污**的机会。

拓跋恒设计先夸大后果,然后提出让朝廷统一管理,他心里很清楚,不管是皇帝,还是赵普、范质这些人心里其实都明白,统一管理没什么好处,自己提出来这么一个意见,而且还是扩大化的意见,这些人肯定会反对,然后,慢慢把他们引导到课以重税,通过赋税来控制奢侈品的道路上来。可没想到,不知道徐仲雅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反而就坡下驴,奏请马云同意拓跋恒的建议。

正文 第151章来了新消息

君子们都讲究“群而不党”,可君子们同样发明了一个词叫做“党同伐异”。按理说,徐仲雅附和了拓跋恒的话,拓跋恒怎么说也应该感激一下,最起码也该冲着徐老爷子微笑一下,点点头。可拓跋恒心里却是一动,他瞥了眼徐仲雅,嘴动了动却不再说话。

五代这个时期,和别的时代有很明显的区别。这个区别就在于,武夫当道,天下**。天下百姓只要有点学识的人,都会认识到这一点,而那些读书人则尤其觉得,之所以会武夫当道,是因为朝廷高层将文人排挤出去了,所以读书人参政议政的想法很强烈。因此,不管是后来的大宋也好,还是南方的李唐、南汉、蜀国也好,对武将都有或多或少的压制。换句话说,大宋的“文昌武弱”,大宋的君与相共治天下,也是历史发展到那个阶段时的一种必然选择。

马云作为穿越人士,他当然注重军事力量。可惜,他手下的这帮子人虽然也明白武力在统一天下过程中的作用,却是丝毫不放松文臣的地位。赵普这帮子人总想把大楚王朝的制度给完美化,一个完美的制度,不仅仅是要避免强权出现,进而压制了皇权,还要尽可能的避免贪污腐化。这些奢侈品的国营化,显然就是滋生**的温床。

拓跋恒也就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方才把价码开的那么高,就是想让赵普、范质这些人反过来强调赋税的作用。可没想到作为国家首辅大臣,徐仲雅居然表态同意将奢侈品收归国有。

一时间整个大殿里面静悄悄的,不管是面无表情的韩熙载,还是一脸微笑的赵普,每个人心里都在琢磨着心事。片刻之后,韩熙载再一次站出来反对,他抓着“不与民争利”、“不扰民”等朴素的自由经济观点,继续说明这自己的理由。

眼见大臣们要再一次陷入争论,御座上的马云呵呵一笑道:“诸位爱卿,不管这奢侈品是不是包括丝绸、茶叶,还是仅仅限于金银珠宝,对我们大楚来说,这个涵盖面都是巨大的,对咱们大楚的发展影响深远啊。咱们要慎之又慎,不可能半个时辰商量商量就完事了。这么做不叫绝对,叫做冒失,咱们君臣可不是什么冒失人啊!呵呵,真的意思,这事儿,还是按程序来,中书省草拟个章程出来,交给门下省综合六部的意见审核审核。最后咱们再确定。今天,咱们还是好好商议商议骑兵的事宜吧!”

马云这么一和稀泥,群臣们也没什么意见了。大家伙儿作为朝廷重臣,都知道“治大国如烹小鲜”,知道慢工出细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然大楚也没有股市,奢侈品生产厂家也更没有上市,不会因为马云他们这次争论,就造成股市的大幅上扬或者下跌,让经济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总之,这事儿放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也不能说马云对政务不关心,主要原因在于今天是商量骑兵的事情的,让三省六部的重要人物来,让他们群策群力,和枢密院协商解决骑兵训练场地、给养等问题的。可是,军事问题还没有解决呢,政务问题是商量了一个又一个,让马云深深感受到:咱们都是有素质有文化的人,召集大家一起商量事情,又不是扯淡聊天,怎么这楼也歪的这么厉害啊。

马云想到这里,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也是在有声的示意大家安静。他心中想法那就一个要拨乱反正,把这比比萨斜塔还歪的楼给重新正回来。可是,他刚刚说了句:“咱们大楚能有这数万马匹,那真是。。。”

“启禀陛下,刑部捕风郎中廖明溪有紧急奏本上奏!”一个不男不女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正是御书房副总管太监高安。

马云心里这这个火儿,合着今天一定是要把这外楼进行到底了。这廖明溪官不大,他是刑部捕风房郎中,负责帮助赵普处理捕风房搜集的信息。现在赵普赶来参加会议,他廖明溪一点是收到了什么重大信息,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跑来了。

马云不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说道:“宣他进来吧。”

重臣们也明白廖明溪的职责,心里也明白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个个也聚精会神起来。廖明溪快走几步到了殿中央,躬身施礼后,方才说道:“微臣请禀陛下,刚刚接到汴京传来的紧急消息:伪周皇帝郭荣已经准备在三日后赶赴宋州,召集淮北一线的将领们商议军事,据说,是准备商量南下的事情。”廖明溪说完,双手将奏折高高举起。有太监拿过奏折,交给了马云。

马云听了明显一愣,这个消息有点石破惊天了。郭荣这。。。这是豪气冲天,还是胆大妄为,还是在重压之下疯了。这郭荣已经调集了伪周一半的精锐骑兵交给赵匡胤,准备拿下河西走廊。马云整天担心的就是这个事情,如果郭荣竭力西进,凭借着赵匡胤的本事,说不定真的可以拿下河西走廊。这历史可就真的大变样了。按照原本的历史,这河西走廊可是西夏的根基,党项人在河西走廊地区建立大夏国,与宋、辽、金对峙了将近两百年。如果赵匡胤他们真的在河西走廊站稳了脚跟,大楚想在十几年内一统天下,那就困难了。

马云整天想的就是怎么去*扰*扰伪周,让郭荣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持赵匡胤在河西的行动,让郭荣白白花银子,就是得不到河西走廊。可是,这郭荣疯了,居然在攻打河西走廊的时候,同时对我大楚开战?

要说怕,马云可一点都不怕。为什么呢?可以说,伪周南下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去了,如果借着马云汴京惨败的空当,郭荣全力南下,长江以北很可能就要彻底被郭荣给祸祸了。可现在不一样,虽然淮河一线,绝大部分楚军是新兵,可毕竟还是有三万精锐老兵的。再加上当地百姓的支持。郭荣想像张永德那样轻而易举的渡过淮河,基本上不可能啊。一旦开战,那肯定是一场旷日持久战,这对于伪周来说,是大不利的啊。

马云飞快的翻看了两眼奏折,转着脑筋问道:“郭荣的使者不是被契丹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了吗?郭荣就没有半点表示吗?”

廖明溪说道:“启禀陛下,伪周已经派遣使者北上,居然说向契丹人讨个说法,同时,郭荣已经下令,让驻守定州一带的石守信率部北上,向契丹人**!”

马云“哦”了一声,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回禀陛下,再有就是成都传来消息,蜀国皇帝已经派遣了客省使赵季札前来我国祝贺新年,另外也是对望城王出使的回访。”廖明溪回道。

马云哈哈一笑,新年都过于半月了,孟昶才派人过来祝贺新年,你丫这是脑子有病啊?想都不用想,肯定蜀国又有什么事情要和大楚协商了。而且赵季札这个人级别还挺高的,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大事吧。当下,马云说道:“恩,廖爱卿辛苦了,你暂且推下去吧。”

马云边说边将廖明溪的奏章递给了身边伺候着太监,示意他给讲奏章给大臣们看看。等大家传阅完毕之后,马云方才说道:“诸位爱卿,说说看郭三哥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这事儿涉及到了军事,枢密使王赟原本应该最先发言,可是王赟却并没有说话,反而把机会给了副使李骧。一来李骧足智多谋,简直就是诸葛亮一流的人物;二来李骧乃是马云的心腹之臣,比王赟更得马云的信任。说实话,论才能和功绩,李骧更适合枢密使这个职务,可是王赟这一任枢密使居然担当了近九年时间,那也是一种权衡。看看大殿上这七八个人,王赟的位置是最尴尬的,他是唯一一个不是马云府邸心腹之人,他能当上枢密使,一来是因为当年长沙事变中,他站队站对了;二来是因为马云需要给老将们一个交代,让老将们不生二心。所以,自从他当了枢密使,特别是近几年,心态也很平和,就主抓一些纪律问题,打仗的事儿都交给了李骧,自己已经不怎么发言了。而王赟这个态度,却让马云更加欣赏他,所以,也就没有动他的官位。

李骧沉思了一下,说道:“陛下,臣以为,郭荣绝对没有南下之心,他召集众将会议,十有**是要对付蔡州的王殷了!”

“何以见得?”马云问道。

李骧笑道:“郭荣其人陛下也是有所了解的。他心怀天下,好不容易当了皇帝,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管理伪周,又怎么可能坐视蔡州的王殷成为国中之国呢?所以,他早晚会对付王殷。过去不对付王殷,一来是因为天下动荡不安,他不想给人一个擅动旧臣的口实,二来王殷兵马强壮,有紧靠着咱们大楚,他不愿意打草惊蛇。可几个月下来,从训练禁军、到迁徙军属,郭荣在不懂声色的分化着王殷的部属,或许,郭荣现在已经人物对付王殷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就布了这么一个局

正文 第152章给王殷通风报信

马云点了点头,问赵普道:“赵爱卿,你觉得呢?”

赵普道:“微臣的意见和李大人相合。看廖明溪的奏章,郭荣派的去蔡州传旨的人是伪周礼部郎中牛琛。这个人选可值得玩味儿。王殷有拥兵自重的意思,这一点郭荣很明白。而拥兵自重的人,是不可能轻易离开自己的老巢的。郭荣派牛琛去,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让牛琛劝谏王殷去宋州。”

韩熙载眨了眨眼,说道:“赵大人,下官有一点不明。既然这王殷拥兵自重,郭荣派牛琛去蔡州的意思,王殷难道猜不出来吗?一旦王殷不去宋州,难堪的不就成了郭荣了吗?”

“呵呵,”赵普笑道:“韩大人你恐怕没有看清楚这情报啊。郭荣可不是仅仅召见张永德和王殷两个人,而是召见淮北一些有名望的将领。有那些人在,对王殷来说,无疑也是一个保护伞,让牛琛去蔡州,是让王殷放心,而不是让王殷起疑心的!更何况,如果不是对付王殷,郭荣完全没有必要去宋州开这个什么军事会议。”

韩熙载沉思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马云问道:“赵爱卿,你此言何意啊?”

赵普笑道:“陛下,您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这事儿不难想。”

马云没好气的说道:“老子自然明白,不过,我不问问,岂不是让读者们想半天啊!”

赵普说道:“陛下,打着南下的旗号,召集淮北的将领开会,其实,郭荣不可能南下的。一是因为,我军虽然新败,但是淮河一线的防御已经再次完善。就算不能渡河北伐,防守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第二,周军并没有做好南下的充分准备,这些年来,虽然我们大楚和伪周在淮河对峙很久,可是伪周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南下的准备,伪周知道自己形势恶劣,集中力量在发展关中,没有那么多的余力。就连战船也没有做多少,没有船只,伪周拿什么南下呢?第三,伪周粮草稀少,他们要是南下,肯定是力求速战速决,可我们则一定是力求持久战,拖垮伪周。伪周不南下就罢了,他一旦南下,是必败无疑的。郭荣他们不可能想不到这些,所以,他南下一定是幌子。在我看来,他宁可北上找契丹人主力决战,也不可能南下,因为,他找不到咱们的主力,咱们不会给他一战定天下的机会。”

看赵普笑呵呵的样子,马云也笑着点了点头,道:“赵爱卿言之有理啊。契丹已经和我们结盟了,高模翰逐渐失事,耶律挞烈南下那是迟早的事情了,看来,咱们再进汴京的日子不远了。”

大殿里也是喜气洋洋的一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东边不亮西边亮。虽然在汴京打了败仗,让统一的脚步缓了下来,可是契丹人终于和大楚结盟了,南下的日子指日可待。契丹在北边,大楚在南边,伪周夹在中间,他不败才怪呢。也许,只用三五年时间,就可以入主中原了。

至于契丹人,马云也不是不明白耶律挞烈不懂军事,外行领导内行,容易出错误。但是,说白了,契丹人和大楚只是暂时的联合,两帮子人早晚要翻脸。让契丹人在伪周手上吃点亏,马云也是乐意见到的事情。

马云顿了顿又说道:“虽然如此,可是,郭荣既然在宋州开会,主力南下是不可能的,可是,小股部队的*扰就不可避免了,传旨寿州,让朱元相机部署一下。”

赵普看马云将廖明溪的奏折放到一边,知道马云这是准备要商量下一个话题了,连忙说道:“陛下,其实郭荣召集淮北一线的将领去宋州,对咱们大楚来也是一个机会啊!”

马云眼睛一亮,可是他琢磨了琢磨,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主要将领都去了宋州,那么淮北一线上,周军的指挥力肯定降低了不少。可这是在十世纪,没有空降兵,想执行斩首行动,困难非常大。想借助将领不在的机会发起攻击,也不可能。为啥呢?第一,不管是王殷还是张永德都不是水货,他们肯定走了,肯定会有所布置的;第二,大楚也没有做好准备,北伐的计划是准备在明年秋天发动,武器装备、粮草马匹等都没有到位,贸贸然的出击,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反而容易出现漏洞,给了敌人可乘之机。第三,这也不是现代社会,出动那么多的**,没有个七八天根本就动不了身,可七八天之后,宋州会议早开完了。

马云自嘲的说道:“机会是好,可惜时间太短,咱们没什么准备啊!要是他们在凉州开会,咱们真的是有机会。”

大殿里也是笑声一片。大家伙儿都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了马云的意思。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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