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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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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多时候主意不错没有用,关键在于执行的手法。从来没有治理藩镇经验地朱友贞和赵岩,觉得事情很好办。他们计划让贺德伦担任天雄节度使,同时把原来的天雄一分为二,另外在相州设立昭德战区,派中央官员张筠担任节度使,管辖原来天雄六州中的三个州,把原来天雄一半的军队和积蓄都从魏州,转移到相州,由新成立的战区管理。
然后派开封尹刘鄩带领六万大军度过黄河,施加压力。
这个计划看上去很完美,土地、军队、财富都分成两份,长官由中央指派,另外有军队监督执行,看上去是万无一失。但是,正是由于他从来没有在藩镇好好锻炼过,他们的计划中有个致命的漏洞。
当时河北的几个藩镇,都有着一百年以上割据的传统,藩镇最重要的军队,很多都是父子世代相传地,这也正是他们始终团结、充满战斗力地根本原因。
而这次要把军队分割成两半,必然意味着兄弟、父子、亲友要分离。当时藩镇的地域意识很强烈,分割成两个战区,不定哪天就变成了敌人。所以,军心一片动荡,不满乃至愤怒地火种,在这批最彪焊的军人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刘鄩的大军逼近魏州,更是让藩镇士卒们开始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当天夜里,兵变爆发,给予了李存勖可趁之机。
朱友贞更加郁闷的是,他的爱妃张妃病重,这让他忧心忡忡。张妃是他做均王时,娶河阳节度使张归霸的女儿,贤惠美丽,他即位以后准备把她立为皇后。张妃却是一直辞让,不肯受皇后之位,让朱友贞更加敬爱。
这几日张妃病情沉重,看遍了太医和东都的名医,不见起色。朱友贞郁郁寡欢,天天陪在张妃的身边,不理朝政。
康王朱友敬得到这个消息,开始蠢蠢欲动,安排夺位举事。朱友贞浑然不知,整日混混噩噩,忧心爱妃的病情。欲封张妃为皇后,被病势沉重的张妃以重病为由拒绝后,封为德妃。
夜深人静,朱友贞辗转难眠,忽闻外面有人道:“启禀陛下,有紧急事情启奏。”
朱友贞急忙从床上坐起来道:“什么事情,可是德妃又病重了吗?”
“启奏陛下,德妃娘娘业已驾鹤西游了。”
朱友贞不由得呆在那里口中喃喃道:“德妃,德妃……”
“请陛下节哀,德妃娘娘临去之前,请陛下保重龙体,勤政爱民。”
朱友贞楞了片刻道:“德妃娘娘的后事一定要安排好,赐其全套銮驾,厚葬之。”
外面答应一声去了,是夜,德妃出殡,朱友敬早已经在宫中暗藏了奸细,知道德妃出殡,他把几个心腹死士藏在梁帝朱友贞的寝殿,意欲刺杀朱友贞。朱友贞心情哀痛,起身在屋中徘徊,无意中发现寝殿中有人藏在暗处窥视,心中大惊失色,急忙躲在帘后查看,发现那些人手中有利刃。在宫中,是不允许身怀利器的。
朱友贞发现那些人向屋中窥视,并且意欲进来,他慌忙走到后窗,连鞋子都没有顾及穿上,仓皇如惊弓之鸟,光脚从后窗跳了出去。
朱友贞跳出后窗,急忙召集宿卫兵在寝殿里搜查,只要抓住叛乱的人就马上杀死。一时间,宫中大乱,人心惶惶。
赵岩和袁象先闻知消息,急忙进宫来见,并且命令东都戒严,城门紧闭,不得出入,以防朱友敬逃跑,朱友贞大怒,命即刻派兵去抓朱友敬。
朱友敬得知兵马围攻康王府,吓的浑身战栗,躲在地窖里面,奈何那些信誓旦旦倾力协助他的心腹,听闻事败,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要兵无兵,要将无将,终于在天明时分,被从地窖中搜出。朱友贞下旨,就地斩首,抄家灭门。
至此后,梁帝多疑猜忌、疏远了宗室人员,只信用赵岩及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从兄弟张汉伦、张汉融,让他们担任了亲近皇帝的官职,让他们参与朝廷谋议,每次出兵一定派他们监护。
第262章 动荡不止
自朱友敬发动叛乱失败后,梁帝朱友贞宠信赵岩及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从兄弟张汉伦、张汉融等人。赵岩等依权弄势,贪脏枉法,在旧有将相中挑拔离间。李振等人虽然主持政务,但他们所说的话很多都不被采用。李振经常装病不去参与政事,以此来回避赵岩、张归霸家族,后来政事越来越乱,梁朝风雨飘摇。
朱友贞既伤心德妃的逝去,又忧虑魏博的形势,此刻刘鄩屡次战败,李昇把魏博掌握在手中一半,这些都让他忧心忡忡。
朱友贞看着张汉鼎道:“朕一向待康王多有优厚,锦衣玉食,不想此贼竟然得王爷之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尚不满意,居然逆反弑君。如今那些宗室皇族甚重,朕深忧之,唯恐他们不能安守臣道,有异心也。”
张汉鼎恭谨的道:“陛下勿需忧虑,皇族宗室虽众,手中无权无兵,如何能够起事。逆贼朱友敬,丧心病狂,行此逆天之举,致使魂飞魄灭,足可警示众皇族也。”
张汉杰躬身道:“臣兄长所言甚是,陛下可远宗室,近贤臣,不使兵权落于宗室之手,则其意欲谋逆亦不可得。臣等受陛下深恩,无以为报,敢不披肝沥胆,竭诚以报陛下乎!”
朱友贞点点头,对德妃的家族,此刻他无比信赖。
“如今朝廷之中,唯有卿等朕可以信赖。卿等勿负朕所托,当整顿朝纲,严肃法纪,勿令乱再生之,以慰朕心。”
张氏兄弟诺诺称是,百般安慰,山盟海誓。效忠梁帝。
朱友贞道:“魏博割据已有百年,杨师厚病卒。朕本欲趁机收之,不想彼等皆丧心病狂之辈,竟然逆反投贼。我梁朝便是多这些骄兵悍将,各自为政,不遵旨意。如今魏州等地,被李存勖占据,刘鄩屡次战败。此刻龟缩畏战不出多时。博州等地被卢龙节度使李昇夺得,虽然是收复了我梁朝的失地,但其人,鹰视狼顾,桀骜不驯,朕深忧之。”
其实在五代十国,不仅仅是梁朝多骄兵悍将,在此战乱时代。军阀割据,道德沦丧,不遵号令之事屡有发生。这是一个人人可以称王,个个可以割据一方地时代,只要有一定的实力,就可以这样做。
朱友贞的登上皇帝宝座。包括之前朱友圭的政变,都是在帝国实力派将领的支持下发动的,所以他打骨子里,对这些跋扈的将军们,充满了不信任。而兄弟相残地事实,让他对皇族的至亲,也满怀敌意。他将密谋发动政变地弟弟、康王朱友敬杀死后,从此对这些亲王们彻底丧失了信任。
因此,朱友贞的统治,基本上只能依靠自己身边这些近臣。而他们关注的。不是整个帝国的安危与发展,而是如何保证这个主子和自己饭碗的安全。近臣干涉军事将领的行动,这种事情也不断发生,一个王国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基本上是没有可能打胜仗了。所以大梁帝国的状况,在强敌地不断进逼下,飞速恶化。
很快,李昇就接到了叶天南的消息,知道了东都的叛乱,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真是多事之秋,梁朝已经是风雨飘摇,如此一来,更加摇摇欲坠了。”
敬翔道:“如今朝政腐败,陛下远贤臣近小人,心腹皆是谄媚无知之辈,罔顾朝政,干涉军事,之至亡之道也。我料陛下定催促刘鄩出兵,如此则刘鄩危矣,陛下昏庸愚昧,不通兵法,横加干涉,去日无多。”
王郜嘿嘿奸笑道:“如今赵王在贝州虚张声势,和我军布下疑兵之计,瞒天过海,如果趁机让赵王向郓洲方向进兵,主公可不费吹灰之力可得郓洲,通往东都的要道,太半掌握在主公手中耳。”
敬翔点点头笑道:“此时是时也,可依此行事,以定大局,未知主公以为然否?”
敬翔自从上次窥得李昇的心思,李昇警觉,二人一番谈话,敬翔深感自己锋芒太露。他自知如此下去,难免遭上位者所忌,李昇现在的势力越来越大,隐隐然一方霸主,虽然还对梁朝称臣,可是梁帝朱友贞根本就无法左右李昇。敬翔知道,这位主公非是池中之物,早晚要飞黄腾达,自己应该韬光养晦,方是良策。
李昇点点头道:“此计此刻可行,如今朝政腐败,赵王已经入了魏博,可观陛下动静,待刘鄩和李存勖互相残杀,赵王渔利之时,我等可行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郓洲唾手可得。”
刘鄩被梁帝屡次催促出兵,但是晋军兵多势重,他手下尽是些残兵败将,因此未受君命,据守不出。得知东都之乱,刘鄩不由得长叹不止,心中悲戚,自思不得性命回东都了。
刘鄩叫来自己的远方侄子刘知章道:“如今康王逆反被诛,朝政纷乱,陛下昏昧,宠信奸佞小人,此辈无知狂妄,狐假虎威,我深恐无回朝之日也!为今之计,我欲派心腹之人,去晋王李存勖营中诈降,寻找机会,暗害晋王,如果李存勖一死,则晋军不战自败,魏博之围可解。此万死之事,有去无归,未知汝愿效命乎?”
刘知章慨然道:“末将屡受大帅深恩,无以为报,愿效一死,杀李存勖解魏博之围,以报大帅!”
刘鄩大喜,遂命刘知章等人,去李存勖营中诈降。
刘知章等人来到李存勖营中诈降,本来是不会引起李存勖的疑心,这一段时间,刘鄩手下地军卒,降顺的已经有不少。尤其是李存勖用郭崇韬的计策,用食物诱惑梁军投奔,发下命令,凡是梁军投降者,炖肉米饭,馒头管饱。这个命令用巨大的布幅,挂在军营之前,刘鄩部下军卒,饥一顿,饱一顿,很多人无法拒绝这个诱惑,投降了晋军。
何况几次的兵败,让梁军丧失了信心,厌战情绪甚重,不愿平白丧命在异乡,而投奔李存勖的梁军受到优待,所以很多军卒偷偷去投奔晋军。
刘知章投奔晋军,被编入后备军,郭崇韬恰好走过,看到有梁军来投降,就过来问话。
“汝等在刘鄩军中,可得饱饭乎?”
刘知章躬身道:“将军,哪里有饱饭可以吃,军中粮草稀少,连马匹都以蓖草为食。我等不过勉强度日,日日以稀粥为食罢了,哪里像将军这里,饭管饱,肉尽吃。”
郭崇韬看着刘知章微笑,面色甚和道:“刘鄩最近损兵折将,又逃了许多军卒,人马减少了很多吧?”
“是啊,晋王勇武英明,将士皆是精锐,梁军损失惨重,弟兄们都不愿死在异乡,现在只有万余人马了。”
刘知章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查看郭崇韬地表情,却见郭崇韬面带微笑,看着自己,急忙低下头。
郭崇韬问这些话,不过是想进一步了解刘鄩兵马的情况,但是看到刘知章,他心中一动,这个人明显不是一般的军卒,应该是个头目,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暗自留心。等到这些梁军被安排下去,他偷偷的叫来一个投降的梁军,让他辨认刘知章。
“咦,那不是刘大帅的侄子吗,他怎么也来投降了?”这个军卒奇怪的说出了刘知章的身份。
郭崇韬的眼睛眯了起来,果然有问题,原来这个头目模样的人,是刘鄩地侄子,刘鄩派他来这里一定是诈降了,他们地目的何在?郭崇韬把这个军卒派到了别地地方,以免泄露军机,他悄悄的向李存勖汇报了刘鄩派侄子来军营诈降的事情。
李存勖冷冷的道:“刘鄩老儿,竟然想诈降吗?就那么几个人,能够起什么作用,难道还想刺杀本王不成?”
“大王,我想不一定是想刺杀大王,毕竟他们就几个人,而且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近大王,我已经派人去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有什么动作都会立即回报。如果他们有过分的举止,或者骤然发难,这些监视他们的人会把他们就地处决,请大王放心。”
李存勖微笑着抚郭崇韬之背道:“有安时在我身边,我自然放心,只是何必劳你如此费心,尽斩其首级,去送回刘鄩营中便是了。”
郭崇韬微笑道:“跳梁小丑,量他们逃不出大王的手心,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现在无罪斩之,容易让投降的梁军寒心,对于以后分解梁军,诱其来投,颇为不利。待其罪行昭彰,斩之无碍也。”
“哈哈,还是安时细心,此事就交与你处理吧,切勿放过一人!”
郭崇韬暗中留意刘知章几人的动静,刘知章犹自不知,暗中谋划,如何刺杀晋王。他们没有什么机会接近晋王,无法行刺,刘知章知道晋王武勇,有霸王之风,就是刺杀,也讨不了好去。于是他开始考虑别的方法,暗中接近给李存勖做饭的厨子,意欲寻找机会下毒,或者买通厨子,在给李存勖的饭菜之中下毒。
第263章 一败涂地
刘知章几次想在李存勖的食物中下毒,暗算李存勖,可是李存勖的食物都是由专门的厨子做好送去,他一直没有机会。无奈之下,刘知章意欲贿赂晋王李存勖的厨子,在饭菜之中下毒。
郭崇韬知道刘知章想在食物之中下毒,暗害晋王,找来李存勖的厨子,暗中吩咐他,如果刘知章贿赂他在晋王的食物之中下毒,让他应允,在刘知章下手的时候,人证俱在,捉拿与他。
刘知章给了厨子很多好处,又威胁他的性命,厨子心惊胆战,知道这是祸灭九族的大罪。幸好事先郭崇韬已经让他假作应允,掌握人证物证,到时候一举把刘知章等人当场捉拿。厨子假作惊恐不安,答应了刘知章,收了他给的好处。
这一日,刘知章认为时机已到,毒药已经备好,他暗自通知李存勖的厨子做好准备。厨子暗暗通知了郭崇韬,郭崇韬严密布置监视刘知章的一举一动。
“你不要紧张,切勿让他看出破绽,等他把毒药交给你的时候,你以物落地为号,当场把他抓住,人赃并获。事后必厚赏与你,切切谨记。”
厨子答应了,心神不安的等待刘知章把毒药拿来,晚上,给李存勖送晚餐的时间即将到来。刘知章把毒药送了过来,厨子假作紧张害怕,把菜刀和勺子碰落在地,埋伏监视的人一拥而上,把刘知章就地捉拿。刘知章手下数人。也早被暗中监视,这边刘知章被俘,其余几人也一起被俘。
李存勖下命,把这些行刺的人,吊在旗杆之上,公布罪行,乱箭射死。刘知章等人地人头。被扔到刘鄩的军营之前。
刘鄩捧着侄子刘知章的人头,嚎啕大哭道:“吾害汝不得全尸耳!”
梁朝的建武节度使兼中书令刘岩。私自任命吴越王钱为吴越国王,而自己则为南平王,并上表梁帝,请求封自己为南越王并加都统,梁帝朱友贞没有答应。
刘岩对他的僚属们说:“现在天下杂乱纷纷,谁为天子!怎能长途跋涉,经历险阻来侍奉伪庭呢?”从此和朝廷断绝了贡献和使臣。
梁朝朝政。尽在赵岩及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从兄弟张汉伦、张汉融几人掌握之中。这数人恃宠而骄,德薄才鲜,妄议军政,朝政腐败。
梁帝朱友贞受蛊惑,多次催促刘鄩出兵交战,但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刘鄩拒不出兵。晋王李存勖见刘鄩长久以来,据守不出,遂留人坚守军营,自己扬言回晋阳。
刘鄩得知消息,上奏请求袭击魏州,收回失地。刘鄩不欲魏博之地尽入李存勖和李昇之手。刘鄩是将领中,他可以调动和指挥的人,于是朱友贞言辞恳切告诉刘鄩:“朕深知将军忠勇多谋,现在把全国都交给你,社稷存亡,在此一举,希望卿努力去作战,收复失地,驱逐李存勖,安邦定国。朕翘首以待将军凯旋而归!”
刘鄩派杨延直率领一万人开赴魏州。杨延直半夜时到达魏州城南,准备攻打魏州。是夜。城中晋军选拔了五百壮士,偷偷出城袭击杨延直地军队,杨延直没有防备,深夜之中,闻听营中大乱,不知道有多少晋军攻入军营。
晋军到处放火,梁军本来就是惊弓之鸟,无心恋战,一击即溃四散逃跑,无人抵抗,一万人竟然被五百人打的溃不成军。
第二早晨,刘地全部军队从莘县来到魏州城东,和杨延直剩下的军队会合。得知此事,刘鄩不禁仰天长叹道:“军心涣散,天欲亡我刘鄩乎?”
李存进率领人马在后面紧紧追赶,李嗣源率领精锐出城夹击,晋王李存勖也回兵正好在刘鄩的正面。刘鄩十分惊讶道:“原来晋王李存勖也在此地,我等被几路人马前后夹击,大事去矣!”
刘鄩急忙命所有的将士退却,到了旧元城的西面,李存进的兵马随后也追到,晋王李存勖的军队在西北面摆出方阵,李存进在东南面摆出方阵,李嗣源在东北面摆出方阵。刘鄩见已无退路,知道今日无法逃脱,遂命军卒在晋军地包围中,摆出圆阵。
刘鄩的兵马,四面受敌,见晋军强盛,把他们包围在中间,梁军心中恐慌,皆有惧色。
双方交战,李存勖狞笑着道:“刘鄩老儿,你不出兵便罢,既然出兵,叫你有来无回。万柳坡之仇,今日可报也,你已经被重重包围,且看你还逃向哪里!”
李存勖命令晋军不断进攻,他此次已经下了务必擒杀刘鄩的决心。
刘鄩知道生死在此一战,大声疾呼道:“诸位努力突围,生死只在今日也,我等四面受困,如果不能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死无葬身之地耳!努力向前,努力向前!”
事实上,梁军也退无可退,他们已经被晋军猛烈的攻击,给压缩成了一团,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自己的同伴,几乎连插足之地都没有了,不向前,还能向哪里退却。
郭崇韬附在李存勖的耳边道:“大王勿需让我们的兵马猛烈攻击,可以放慢攻击地速度,轮番不停的击杀梁军。”
李存勖有些奇怪的问:“安时何意,刘鄩老儿已经是瓮中之鳖,网中之鱼,几个猛攻,就可以瓦解他们的阵势了。”
“正如大王所言,梁军已经是瓮中之鳖,网中之鱼,我们可以慢慢消耗梁军的气势,夺其军心。如此可以让梁军疲惫不堪,军心涣散,保存我军的力量。”
李存勖哈哈大笑道:“安时真是今世之孔明也,此计甚妙,吩咐下去,放慢攻击速度,人马分成数拨,轮番梁军,今日定要把梁军尽灭于此地!”
梁军见前无退路,后无救兵,唯有死战突围,或可得生,心中虽然绝望,置之死地,也只能奋战不停了。
郭崇韬又道:“大王,梁军前无退路,后无救兵,必然死战,伤我将士,大王可传命,凡梁军于阵前投降者,皆免一死,如此梁军不战自溃也。”
李存勖大手一挥道:“安时,你看,所有地梁军已经都被我们包围了,如何能够逃出我的手心,岂能再给彼等活路,你可还记得博州被屠戮的我军千余儿郎?”
郭崇韬微微叹息道:“属下如何岂能忘记,就是如此,才要以最小的代价,瓦解打败敌人。被屠戮的健儿,皆是李昇、王檀之过,此仇必报之。如今是时也,可报此仇也。”
李存勖道:“安时有何高见?”
“大王可以告知梁军,阵前投降者,皆免一死,待梁军被击溃,刘鄩伏诛,这些人大王可效法红草坡,尽屠之,以祭我军英魂!”
李存勖听闻哈哈大笑道:“安时深知我心,此不世之妙计也,来人,向梁军喊话,梁军于阵前投降者,皆免一死!”
晋军中各方,皆聚集数十人,把李存勖的命令大声呼喝,声闻数里。梁军听了李存勖的话,开始骚动起来,李存勖命令在各方留出一条狭窄的道路,凡梁军投降者,扔掉兵器,从此路出来。
有了可以活着的希望,梁军大乱,便有人扔掉兵器,向晋军投降,刘鄩和亲随大声呼喝道:“不要听信李存勖的鬼话,汝等如果投降,必无活路,李存勖不会放过你们,唯有突围出去,才有活路,誓死突围,誓死突围!”
怎奈已经无法约束众军,刘鄩和亲随亲手斩杀了几个扔下兵器想投降地军卒,可是扔下兵器跑出去地梁军,越来越多,刘鄩无奈的叹息不已,知道大势已去,急忙聚集亲随,向黄河方向突围。
李存勖暗暗下令,所有投降地梁军,被引到晋军后方,秘秘密处死了。
梁军大溃,刘鄩仅仅带着数十骑,冲出了包围,逃向黄河。
梁军有七万多步卒,被晋军包围住攻打,梁军败兵爬上了树,以致树被压断。晋军一直追到黄河边上,却是没有多少船只可以渡梁军过河,一时间,掉入河中无数,梁军几乎全部被杀死或淹死。刘鄩沿路收集被击散的军队,逃到黎阳,渡过黄河,退守滑州。
至此,刘鄩一蹶不振,在滑州重病。
匡国节度使王檀秘密上疏,建议派关西军队袭击晋阳,以断李存勖的后路,梁帝朱友贞听从了他的意见,派河中、陕、同华诸镇军队共计三万余人,开出阴地关,很快到达晋阳城下,昼夜急攻。
由于城中没有准备,于是征发各司的工匠以及市民们登城拒守,在梁军的不断的猛攻之下,晋阳城墙有好几处几乎被踩陷。监军张承业感到非常害怕,唯恐晋阳有失,召集城中所有老幼,共同死守,征集破敌之计。
这时原来代北的将领安金全退居在太原,前去拜见张承业,并对他言道:“太原是晋王的根本之地,如果失守,国家大事就全部完了。我虽然老而有病,但仍为国担忧,请求把库存兵甲交给我,我为你去攻打梁军。”
第264章 龙虎斗
张承业闻言大喜道:“廉颇虽暮,勇武尤在,将军老骥伏枥,为国分忧,某备酒宴,待将军凯旋归来!”
张承业吩咐将库存兵甲交给安金全,安金全率领着他的子弟,以及退下来将领的家人共有几百人,乘夜间出晋阳北门,在羊马城内向梁军发起了进攻。梁军深入晋军腹地,夜间遇到袭击,不知道有多少晋军,将士感到非常惊恐,引兵退却。
晋昭义节度使李嗣昭听说晋阳被敌人侵袭,派牙将石君立率领五百骑兵前往援救。石君立知道事情紧急,快马兼程,倍道而进,早上从上党出发,晚上就赶到了晋阳。
梁军扼守汾河桥,石君立击败了他们,直奔晋阳城下,他高声大呼说:“昭义侍中大军已经到来。”于是率军开进晋阳城。
当天夜晚,石君立与安金全等率兵分别从晋阳城各门出击梁军,梁军被打死打伤的有十分之二三。次日晨,王檀见晋阳无法攻破,敌军已有准备,援兵也渐次赶到,生恐久留在晋地,被晋军围攻,重蹈刘鄩的覆辙。于是王檀领兵在晋阳城外大肆抢劫一番,然后撤回梁朝。
晋王李存勖的性情高傲,喜欢居功自夸,因为这次晋阳解围的谋略不是他想出来的,所以对安金全等也就都没有奖赏。
当后梁兵重重包围在晋阳城下时,大同节度使贺德伦军队的士兵原本是梁朝军卒。有很多人趁机逃奔后梁军,张承业害怕贺德伦策划兵变,就将他抓了起来,并斩杀了他。
朱友贞听闻刘鄩战败,七万梁军全军尽墨,所剩无几,刘鄩病重于滑州。王檀偷袭晋阳,无功而返。
他不由得仰天长叹:“刘鄩战败。全军尽墨,王檀无功而返,纵观梁朝,还有何人可以委以重任,朕地江山危矣!”
朱友贞无精打采的坐在龙床上,两眼呆呆无神,到了这个地步。他再无知,也明白自己的江山是风雨飘摇了。
梁帝朱友贞数次召见刘鄩,意欲托以军国之事,挽回颓势,在梁朝众将领中,有谋略,有才华,而又对他忠心。可以调动的,也唯有刘鄩。刘鄩躲避在滑州,托病不出,不见任何客人,接到梁帝的宣召,以病重为由拒不进朝。
朱友贞无奈之下。任命刘鄩为宣义节度使,并让他率兵驻扎在黎阳。刘鄩因梁帝昏庸愚昧,屡次放任奸佞干涉军事,把魏博送到了李存勖和李昇之手,致使自己几次兵败,手下军卒死无葬身之地者无数,自思朝政腐败,梁朝江山已是风中之烛,自己也无能为力,空受小人左右。因此托病迟迟没有动身。
刘鄩被打败后。河南地区的人们都十分害怕,刘鄩又多次没有接受后梁帝的召见。因此将帅部卒都有些动摇。
梁帝派遣捉生都指挥使李霸,率领他地所属部队一千多人驻扎在杨刘,李霸见梁朝大势已去,晋王已经接近东都,而朝中赵岩和张氏家族弄权,自己还要听从这些小人的摆布,因此生起异心。
他听闻李存勖取得卫州,率领部队开出宋门,当天晚上,又率部队从水门偷偷潜入城中,大声喧闹,放火剽掠,反叛了后梁帝。李霸率军攻打梁宫地建国门,意欲擒拿朱友贞,挟天子以令诸侯。
龙骧四军都指挥使杜晏球率领五百骑兵驻扎在球场,听闻有人叛乱,急忙聚集自己的兵马。
李霸的叛军把帐篷上浇上油,用长竿子架起来,准备点燃后烧毁城楼,形势十分危急。杜晏球从门缝里看到李霸的军队没有穿戴铠甲、头盔,于是率领骑兵向李霸发起进攻,士卒们奋力作战,一会儿李霸的叛军就被打败逃走了。
梁帝朱友贞登上建国门楼抵抗观望,看到有骑兵去抗击反叛的军队,便高声大喝道:“这不是我的龙骧将士吗!谁是叛军地首领?”
杜晏球回答说:“叛乱者只有李霸一部,其他的军队都没有动。陛下只管率领控鹤禁军守住宫城,等到天明,我一定能够击败叛军。”
杜晏球就率军讨伐李霸的反叛军队,并将叛军全营将士以及他们的家属全部诛灭,杜晏球也因此功而被提拔为单州刺史。
三月初一,晋王李存勖亲自带领大军进攻卫州,卫州刺史米昭见势不好,与众人商议军情,众人知道李存勖勇武无敌,晋军兵精将广,心中都是惴惴不安,人心惶惶。卫州众军,早已经对梁帝朱友贞宠信小人,乱加干涉军情大为不满。又得知刘鄩全军尽墨,王檀无功而返,自己弹丸之地,以何可以抵挡李存勖,众人研究之下,竟然干脆投降了晋王。
李昇帮助赵王取得邢洲,交换的条件是,赵王佯攻郓洲,李昇趁机以保护郓洲,勤王讨贼之名入主郓洲。
李昇给赵王出计,让赵王去夺惠州,然后进兵相州,赵王自思,如果夺得惠州,再夺取相州,自己就在梁朝站稳了脚跟,而且有了一条可以直通东都的道路,欣然应允。
晋王李存勖知道邢洲被赵王所得,只是冷笑,又得知赵王准备进兵惠州,和郭崇韬言道:“赵王不知好歹,得了邢洲我没有和他计较,竟然得寸进尺,意欲取惠州,安时有何高见?”
郭崇韬道:“大王明鉴,此事颇为蹊跷,赵王人马有限,他派兵去攻击贝州和德州已久,至今仍然僵持不下。赵王哪里来的将士,取得了邢洲以后,还有余力进兵惠州?”
李存勖恍然大悟道:“不是安时提醒,我几乎被这个小人瞒过,当初赵王没有听从我的计策,去夺回定州,我只道是因为定州兵精将勇,他有所顾忌,而且赵王垂涎梁朝沃土,意欲在梁朝分一杯羹。如今看了,其中大有问题,难道赵王和李昇暗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郭崇韬眉头微皱道:“只恐是如此,上次李昇在定州没有进一步夺取赵国地地盘,而是乘胜而退,这并不符合此人的性格。现在赵王攻打贝州已久,却是没有任何成效,唯恐此中有诈。惠州万万不可让赵王所得,大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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