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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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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步说话!”景延广视线一凝,一扫四周。道:“退开三丈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违者杀无赦!”

“遵令!”

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隔离带。秦方凑近景延广耳旁低声道:“将军有令,两日内控制整个幽州城,最好是兵不血刃!”

景延广眉头一凝,道:“夺取幽州城当是没有多大的问题,此次守城我军伤亡不大,战力完整,虽说幽州城还有二万余步军,但人心俱已背离刘守光,只要将其一众党羽扫尽即刻,但此必定要有一场厮杀,兵不血刃恐怕……”

“史弘肇五千精锐步军此刻正在城外等候,只待都使一切安排妥当,大开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整个幽州城。”

景延广沉吟片刻,道:“此时若要成功,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谁?”

“城中一员燕地将领高行周,只要经得他首肯,幽州城中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好,我暂在此等候都使佳音。”

……

李存勖在郭崇韬及数十员将校、传令兵、亲兵等地护卫下出现在距离战场西北不远处地一个山坡上.站在山坡上往下望去,整个战场的形势一目了然,中央是自家一个紧密的圆形大阵容,契丹人的数万骑兵正分为数十个千人队,在大阵四周围中来回骤压、突击、攒射,妄图寻找出一丝缺口,从而将晋军大营彻底的撕碎。

晋军大阵容地外围完全由鹿角辎重所构筑,契丹人寻找不到一丝的漏洞,两万多大军扎下地大阵.方圆足有数里.契丹骑兵即使要想突进内营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威武!”

随着一阵豪气冲天的呐喊声,喧嚣的大阵中,突然间杀出一支兵甲整齐的晋军骑兵,这正是李嗣源父子所领军地精锐骑兵。

两股契丹骑兵恰好挡在这支西凉骑兵地前进路上。霎时撞个正着,经过短暂而又激烈地交锋,契丹人很快发现遇到了棘手地对手,两名千户长一声令下契丹骑兵立刻开始转身后撤.向这支晋骑的两翼和侧后迂回.远远地骑射扰敌。

在突破契丹骑兵地阻挡后.这支晋骑绝不恋战,大喝一声一个漂亮的小转又退回阵中,外围的长枪兵迅速合拢,整个晋军阵再次严密无缝;两个契丹千户率领二千骑兵见有机可乘,急急拍马往前开进不及数百步,晋军阵中便唆唆唆地掠起一片箭矢,恰如漫天骤雨向着契丹骑兵头上恶狠狠地攒落下来,在一阵惨烈的呼号声中,契丹人留下数百骑尸体败落而去,寻找着另外的机会,李存勖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对于李存审李嗣源两人他是十二分的信任,征战数十年从来没有让他不放心过。

“大王!”

“大王!”

郭崇韬的声音将李存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惊抬头,只见众人正凝注着自己,迎上李存勖的目光,郭崇韬低声道:“两位将军久经沙场,此战契丹人马虽多却丝毫不占便宜,而我军亦然不能将其一把置于死地,是不是该下令大军一举而下,将这数万契丹骑兵剿灭!”

李存勖那狭长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扫了一眼郭崇韬道:“契丹人号百万,实也足三十万骑,而此处不过数万骑兵,其他的人马呢?”

郭崇韬若有所悟,猛然道:“大王的意思是,耶律阿保机是将这数万骑兵用作诱饵?”

李存勖笑了笑,笑容中透出一股神秘的味道,颇有深意的说道:“他是诱饵,我又何尝不是诱饵!”

◇◇◇◇

幽州之战是五代时期着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契丹一次出动30万大军,而晋方只有以步兵为主的10万人,双方实力对比悬殊。但最后晋军却斩杀契丹军数万,大获全胜。究其原因主要有二:第一,晋军制定出切合实际的作战方案,扬长避短,巧妙避开契丹军善于骑兵作战的优势,充分发挥步兵特长;第二,周德威虽在新州战败,退回到幽州城坚守,利用幽州城池的坚固昼夜防御,被围困长达二百多天,拖住契丹军,待援军到来之时,里外夹攻,终保幽州不失。

第178章 燕幽争雄(十七)

“呜呜呜……”

绵长而又苍凉的牛角声再次响起,“乌拉……”在一声疯狂的呐喊声中契丹骑兵再次发起了冲击,这已经是第十次发动了全方位的突击,站在不远处的山岗之上的李存勖将整个战场的一切都收于胸中,任何一丝小小变化都将决定着战争的胜负;契丹骑兵不断的从他的后方增派了上来,近十万契丹骑兵将两万余步兵圆阵围了起来,契丹人就象无数的马蜂一般将尾巴上的尖刺高高竖起,而中间的晋军一块香甜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在吸引着他们;面对契丹人无孔不入的袭扰,晋军再也不能象开始一样进退自如,李嗣源的数千骑兵再也不敢冲出阵中,一旦被契丹人缠上不得脱身是小事,反而有可能被契丹人抓住空隙攻破大阵,晋军只能通过更加严密防守,龟缩成一个充满尖刺的刺猬,让契丹群狼无从下嘴;郭崇韬对李存勖道:“大王,看来契丹人一时半会还不能怎么样,不过,契丹人兵力越来越多,李存审将军兵力毕竟过少,是不是……?”

“是不是要派增援?”李存勖望了一眼郭崇韬,淡然一笑,道:“如此足矣,现在还不到时间,即使派兵增援又如何,两万与三万又有何区别!”

郭崇韬沉默不语,这其中道理他当然知道。只是他还做不到晋王此番淡定的境界,就仿佛是在下棋一般,他地心始终随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变化而激烈跳动;李存勖微微一笑,道:“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安排的人差不多应该已经到位了,先看看战场的形势再说!”

“呃……啊!”

一个五百骑兵的契丹小队往右翼奔行不及五百步,空旷的荒野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塌了下去.五百名弓箭手从藏身的坑道里鬼魅般钻了出来。“嗖——”一阵密集地箭雨急射而来。躲之不急的最前面几个骑兵顿时被锋利地箭矢所穿透,重重的掉落下马来。这正是李存审的地道攻法,出其不意,形如鬼魅,让契丹人吃了不少苦头;箭止,契丹一个千户见有机可乘欲驱兵突击,砍瓜切菜般将这伙弓箭手斩杀当场时胯下的战马突然往下一沉,将他从马背上恶狠狠地掀了出去。

在空中一直往前抛飞数十步。才重重地跌落在地。这一摔直将其摔个半死。还没等他爬起身来,一只沉重的大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脸孔朝下深深地碾进了烂泥地里。

将其战马绊倒的并非绊马索,而是一排铁蒺藜,随后跟进地五百骑兵也遭遇了同样的厄运,看似平坦的草地上其实遍布着错乱无序的铁蒺藜,狂飙疾进的契丹骑兵毫无防备,顿时一片人仰马翻,那五百名弓箭手当然不可能闲着,早已经将乱成一团的凉州骑兵当成了练习射术的活靶子。

在不远处凝视的耶律阿保机脸色更为铁青。咬了咬牙,沉声骂道:“可恶地汉人,什么时候布置的陷进,难道他们早就做好了等着我们?”

一员契丹将领凑前道:“大汗,李存勖的为何现在还未出现,难道他就任这两万人马被我们吃掉?”

耶律阿保机冷哼一声。道:“此子不简单那,李克用不如他矣,他生了个好儿子啊!”

“他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他在等!”

“等?”

“对,他在等我们自乱阵脚!”

契丹将领愈发迷惑,道:“我军兵力远胜于他,他还有什么机会等,要是他这二万精锐被我们吃掉了,他就更加没有取胜的希望了。”

阿保机沉吟了下去,最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到底倚仗什么呢。不过这两万军必定是他的精锐无疑,进退有据、攻守得法、意志坚忍。还能有多少象这样的精锐,只要我将这两万人彻底消灭就不怕他搞出什么花样来。”

“大汗英明!”

“阿古力!”

“在,大汗!”

“给我组织勇士冲锋,无论如何要给我冲破晋军地防御,今天之内给我冲破晋军的防守阵!”

“遵令!”

……

幽州城中

高行周一把将景延广迎进大帐之中,探头四周望了一望,确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形之后转身入帐中,疾声问道:“景将军,突然来此有何要紧之事么?”

景延广面带笑意,道:“高将军,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啊!”高行周闻言一震,“景将军和出此言啊,契丹未退,晋军未胜,幽州目前尚在危难之中,将军就何言要走!”

景延广道:“非所愿,实形势所迫尔!”

高行周脸色一凝,疑惑道:“这是为何,还请将军解惑!”

景延广笑了一笑,反问道:“将军以为幽州可守多久?”

高行周顿时沉默了下去,半晌之后叹气道:“如无外界之助不论契丹与晋谁赢幽州都难逃城破之险,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景将军此时离开倒也是最好的时机!”

景延广故作叹气道:“我这一走就是舍不得你们这些共同守敌的兄弟啊,万一……唉!”

高行周神色黯淡了下去,这数十天景延广与一众沧州兵奋勇抗敌的情景他们是有目共睹,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突然间眼睛一亮低声道:“方才将军不是说幽州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外部助力么,如果我们请李节度入主燕幽的话不是一切都就迎刃而解了么?”

景延广心中暗笑,暗道终于上道了,果然和兄长所料不差,故作沉思道:“如此……恐怕……不好吧,我家兄长虽然据义昌(沧州节镇)之地,然精兵不过数万,怕是不能够与李存勖或任何一方抗衡,且目下城中为燕王(刘守光)所据,我等又将燕王置于何地?”

高行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故作神秘地凑前说道:“这都不是问题,不瞒你说,此前李存勖四方围攻燕幽之地,燕王之精锐军队与大将俱为李存勖所破,城中所剩都是新提拔地一些将领,死忠于刘守光的只有皇宫之内地几个人而已,只要我等的一番威逼利诱不保他们倒戈;至于李节度的实力我相信将军比我清楚,不然也不会让将军率五千精锐白白的来帮燕王守幽州了!”

说完之后高行周朝景延广眨了眨眼,仿佛在暗示什么,景延广心中一寒,看来是小瞧了这个高行周,仿佛兄长的布置他一切都有所察觉,对这样的人不应该用隐瞒的方法,心中一定,面色一凝,严肃的说道:“高将军,此时事关重大,我敬重将军的人品,希望将军不要害我!”

高行周微笑着点了点头,景延广沉声道:“我家兄长的大军已大举北上,眼下已在幽州东南处不远,只待契丹与晋决出胜负,再一举而出,幽州之地志在必得!”

高行周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他立刻全盘了解到李昇的全盘计划,就连景延广来助守幽州也是这个大计划中的一环,半晌之后,徐徐吐出一口气,叹道:“好计划,好谋略,佩服,佩服,有幸能够在李节度麾下做事,就是当一名亲兵都值啊!”

景延广见其心动,哈哈一笑道:“将来我兄长入主燕幽之时也是高将军拜将之日,这点我先替我家兄长答应了!”

高行周闻声一震,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躬身行了个大礼道:“行周不求其他,只求李节度入主燕幽之时能够重夺武州,让我与我家兄长同归于燕!”

“哈哈哈……,这个就是你不说我家兄长也会去做的,到时候别说是武州,就是李存勖能不能活着离开燕地还得看我家兄长的脸色!”

高行周一振身躯,抱拳道:“如此,我先谢过将军,此刻咱们就分头行动,我去联络城中各实权将领,将军整顿军马,待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再同时发力!”

“善!告辞!”

“保重!”

景延广转身出帐,带起一阵风啸之声,幽州的上空乌云密布,不时的闪过几道闪电,预示着要变天了……

第179章 燕幽争雄(十八)

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冷月,呼号地狂风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停息的战场之上一片肃杀之气,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在无尽地黑暗中,一行数百人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幽冥,正在上悄无声息地绕过契丹人的营地前进着……

不远处,起伏不平的山坡上,星星点点地篝火隐约可见,那是契丹人地宿营地,整个白天的征伐耗尽了他们气力,再留下数千人的同族生命依旧没有能够攻破晋军的大营;契丹人是典型地草原游牧民族,作战时云集在大王身边,呼啸可达数万人,可到了休息时却以部落为单位各自散开,任由马匹逐水草而食,人员则挨着燃烧地牛粪篝火露天宿营,只有极少数贵族才携带有牛皮帐以遮风挡雨,此时的耶律阿保机尚未称帝,身边只有一只精锐亲军“腹心军”围绕在其大帐周围,而其他契丹人地宿营地非常分散,而且毫无严谨地军营可言;“哒哒……哒哒哒……”

呼号地烈风中,有清脆地马蹄声从前方接近,借着远处星星点点地火光,隐约可见一骑如风、正从前方疾驰而来,是鲜卑人地斥候骑兵,隐伏在草丛中的这数百人的心顿时一紧,其中有几个人差点就要取出弓射出,为首之人顿时低声喝道:“隐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要动。”

顿时一片寂静,“哒哒哒……”

“唆——”

硕大的马蹄从一个晋兵地脸上飞跃而过。破空声响过晋兵惊出一身冷汗,望着契丹斥候骑兵渐渐远去众人顿时齐齐吐出一口气,为首之人声旁一个士兵问道:“将军,咱怕他干啥,干掉他不就行了!”

在幽静的夜空之下此人犹如一个黑面金刚,闷声道:“此地离契丹大营不远,杀掉那个斥候是小事,万一惊动了契丹人可就打草惊蛇了。还是不杀为好,呆会你们机灵点。手脚麻利点,要杀契丹人明天有的是机会,况且这事情还轮不到咱们来做。”黑面金刚的脸上此时异样的浮现出一丝笑容,一阵冷风吹过众人不寒而栗;“是,将军!”

“继续潜行,穿过契丹人宿地,完成晋王交代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另外一方。在离他们数里之外地另外一边,李嗣源缓缓勒转马头,目光刀一样落在远处的契丹大营中,白天躲在李存审步兵大阵中休息了整整一个白天等地就是这个时刻,深深地吸入一口冰冷地空气,缓缓举起沉重地马刀,遥指前方连绵不绝地契丹人营地,呼嚎地风声不断掠过每一名骑兵将士地耳畔“弟兄们,看见前面那顶最大最高地牛皮大帐了吗?”

“看见了!”

千余将士轰然回应。

“那就是契丹大王耶律阿保机的汗帐!”李嗣源大喝道,“踏破王帐者赏千户,砍下阿保机头颅者赏万户……”

“嗷……”

近三千余将士狼嚎响应,眼中顷刻间燃起了灼热地杀机,混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他们和一般的士兵不同,他们是将战场厮杀视之为游戏的精锐老兵!

“杀!”

李嗣源将刀往前狠狠一引,在森幽的月色照耀之下,反射在他的眼睛之上竟是如刀锋般凌厉,身后三千将士犹如一股地狱地狂潮。挟裹着淹没一切地声势,漫过冰冷地荒漠向着前方契丹营地席卷而去,他们的目的不只是冲杀契丹人那么简单,李存勖也不会指望这三千骑能够将数十万大军一举击溃。他们只是在配合在演一场戏;“杀杀杀……”

震耳欲聋地呐喊声中,晋军将士纷纷擎出斩马刀、策马狂奔而前,直扑前方那顶最高、最大地牛皮大帐。脚下地大地正如潮水般倒退,前方地契丹营地却在飞速接近,炙热地杀机在每一名将士眼中里燃烧,白天他们已经忍了一天了,此刻就如千余头发现了美味猎物地狼,纷纷张开了血盘大嘴、露出了冷森森地獠牙……

三千匹马齐奔形成的巨大威势不可能不让人惊慌,前方不远处,契丹人的大营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没有料到晋军还敢反击;“袭营!”

“有人袭营!”

“吹号……快吹号……”

“快去禀报大王,快!”

随着尖锐的号角声响起。方圆数里之内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篝火堆旁地契丹人纷纷被惊醒,松散地军营顿时一片混乱,只有阿保机依之为臂膀的腹心军丝毫不乱,早已层层将大帐给围了起来;耶律阿保机从睡梦中被越来越响地骚乱声所惊醒,不及披挂便掀开牛皮帐帘满脸怒意地走了出来,厉声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立即有侍卫飞身来报,喘息道:“大汗,晋军趁夜偷袭!来势凶猛,已经击破外营,不过大汗不比担心,有我腹心军在晋军无论如何讨不到好处!”

耶律阿保机脸色稍缓,问道:“晋军有多少人马,大军宿营怎么不派游骑斥候?今夜是哪个部落负责守夜,本王要砍掉他地脑袋……”

侍卫沉声道:“启禀大汗,晋军此番好不讲理的直接冲其大营中蛮横冲来,速度极快实在来不及反应!”

耶律阿保机一挥手,“去吧,务必不能让这股晋军活着回去!”

“是。大汗!”

“嗷呜……”

话音方落,一声刺耳地狼嚎如惊雷般起自前方不远处,耶律阿保机惊回首只见一大群身披同样黑甲地骑兵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黑暗中竟无法分辩究竟有多少骑,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大喝一声,“吹号。召集众部落,来人,给我披甲!”

“遵令!”

“呜呜呜……”

尖锐地号角声再次响起,这是召集部落统一战斗的号角,在这幽森的夜晚尤其显得更为刺耳,方圆十里之内的契丹部族听到号声之后齐齐翻身上马,往耶律阿保机的汗帐所在地聚拢而来;李嗣源暴喝一声,眼中暴起骇人地厉芒,眼前的情景已经不允许他再去思考什么,只能更契丹人比速度,看谁更快,双腿猛地一夹身下战马,战马一身悲嘶之下窜了出去,“杀!”大喝一声,手中锋利地长刀撕裂了空气,划出一道耀眼地寒芒,斜斩一名契丹将领地脖子,契丹将领狼嚎一声奋力举起手中地弯刀意图硬磕李嗣源,幽暗地夜空下顿时激溅起灿烂地火星~~“锵!”

激烈至令人窒息地金铁交鸣声中,鲜卑将领以更快地速度倒撞而回,李嗣源地长刀去势强劲地力道将他的兵刃竟是磕了回去,冰冷地刀锋从契丹将领肩膀上撩过,顺势以刀一挑。他的上半截身躯便被挑得飞了起来……

“喝!”

“死开!”

“嘶!”

以李嗣源、李从珂父子为箭头,晋军骑兵强猛的攻势让契丹人竟然无一合之将,长驱直入、无人能挡其片刻,耶律阿保机脸色愈发阴沉,在那幽黄的火光之下显得让周围的侍卫心悸;耶律阿保机身后,一名侍卫统领同时也是腹心军统领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向身边地契丹士兵厉吼道:“誓死保护大汗,杀退汉人蛮子!”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近千骑契丹勇士疯狂响应,那侍卫统领往前狠狠一挥。厉吼道:“杀光这些汉人,杀!”

“杀!”

千余骑契丹勇士怪叫着,在他们的呼喝之下,更多的契丹骑兵聚集到他们的身边,飞快的形成了一股强悍地力量,“乌拉!”在一声吼叫声中契丹人悍不畏死地向着狂飙突进地晋军骑兵迎了上来,两股汹涌地骑潮很快便恶狠狠地撞在一起,夜空下顿时响起激烈地马嘶人呼之声!

“挡我者死!”

李嗣源咆哮着,手中沉重地长刀上下翻飞、寒芒闪烁。纵骑过处,契丹骑兵如波分浪裂、纷纷倒毙马下,竟无人能够挡他片刻。三千晋军精骑老兵狂喝连连,紧紧跟随在身后,汇聚成犀利地冲锋箭矢,深深地刺进了契丹人地骑兵阵中。

第180章 燕幽争雄(十九)

“挡我者死!”

李嗣源暴喝一声,闪亮的眼睛里暴起骇人地厉芒,锋利地长刀撕裂了空气,划出一道耀眼地寒芒,斜斩一名契丹勇士的脖子,契丹勇士狼嚎一声奋力举起手中兵刃意图硬磕李嗣源地长刀,幽暗地夜空下顿时激溅起刺目地火星;“锵!”

一声沁入人心脾的金铁交鸣声中,契丹人手中兵刃竟是断成两截,李嗣源手上的长刀显然也不是平常之物;“哇呀!”

“哇啦!”

又有两骑契丹勇士挥舞着弯刀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堪堪挡住李嗣源的去路。

“死!”

李嗣源怒目长嘶,脚踏马蹬直立而起,沉重地长刀凌空抡了个大圆,呼啸着向两骑鲜卑勇将横扫而来……

“锵!”

“锵!”

“呃啊!”

兵刃折断地金铁交鸣声中,两骑契丹勇士凄厉地嚎叫起来,有殷红地血泉透过绽裂地牛皮甲从胸际激溅而出,静立马上,李嗣源驰马飞速而过不再回望一眼,下一刻,两截滴血地残躯从马背上缓缓滑落,竟是一刀两截!

面对方圆十里之内的部族都为绵长刺耳的号角声从睡梦中惊醒,纷纷翻身上马想汗帐方向涌来,如果让这些晋人在数十万军中将大汗杀了那将是他们永远的耻辱;四周围无数地契丹骑兵围了上来,李嗣源面色不改。面对着蜂拥而来的契丹人他没有丝毫的害怕,眼中表露出来更多的是无限杀机,另外一边,潜伏在草丛中的那数百晋军此时更是动都不敢动弹,震动整个平原的喊杀声从远处传来,这说明一切都按照计划施行了,李嗣源三千骑夜袭晋契丹大营唯一的目地就是吸引契丹众众部的注意力。让他们这数百人穿过契丹人地宿地到后方实施整个战略计划中的一环;“将军,你看。契丹人都动了,几乎全部朝李嗣源将军那边去了。”

黑面之人沉声道:“看到了,李嗣源将军以三千精兵强突耶律阿保机汗帐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才怪了,传令下去,不刻便突击,直接冲过契丹宿地。”

“遵令!”

“挡我者死……”

李从珂抢身为李嗣源开出一条“通道”,李嗣源如幽灵般从后面纵骑而出,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巨弓,目睹契丹汗帐之前火光熊熊。耶律阿保机在数十骑契丹勇士地护卫下驰目而望,凶狠地眼神中里顿时掠过无比残忍地杀机;“射!”

轻喝一声纵身跃起,稳稳站立立于马鞍之上。两支锋利地流星箭已然来到他地右手,往弓弦上一扣然后吐气开声,在刺耳地嘎吱声,巨弓被缓缓张开,只要杀了这厮,契丹人也差不多就完蛋了!

屏气凝神,扣于弦上地箭矢微微上扬,略略调整了一下射角,整个世界骤然间变得诡异地寂静,“喝!”

李嗣源吐气开声,微眯地左眼霍然睁开。有冰冷地寒焰一掠而逝,同时右手松开“噌……嗡!”

弓弦地巨大颤音响起,两道寒芒自幽森的夜空中如流星般呼啸而出,瞬息之间掠过几百步远地虚空,直取耶律阿保机的面目而去……

“大汗小心!”

“噗嗤!”

“呃……啊!”

一名契丹侍卫狼嚎一声,猛然间从马背上骤然跃起,以自己强壮地身躯堪堪挡在了魁头身后,疾射而至地两支利箭已经先后贯入了他地身体,强大的力道带着契丹侍卫地整个身躯朝耶律阿保机飞去,重重地砸在另外两名飞身来扑救的侍卫身上;“果然没有成功,回营!”

李嗣源冷哼一声,将巨弓递给身后士兵,双腿猛地一夹,身下狂暴地战马猛地一声悲嘶,李嗣源手上缰绳一抖。轻巧的一个转弯,划作一到弧线朝北奔去,整个三千骑变作一个诡异的幽灵让契丹各地蜂拥而来的契丹骑兵一时反应不过来……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腹心军去给我把他们围起来。”耶律阿保机此时脸上显得尤为狰狞,方才的受辱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愤怒。恨不得将这数千晋骑彻底粉碎;“遵令!”

晋军后阵,李存审的眼中带着一丝欣喜,虽然制造地骚乱并未能蔓延到整个营地,未能给契丹人造成有效的伤害,但基本上已经完成了战术目标,想必周德威的那五百精兵已经突到契丹人地后方了吧。

“传令,撤兵!”

时机已逝、缠战无益,李存审当机立断下令撤军。

“呜呜呜!”

幽暗地天空下悠然响起苍凉绵长地号角声,“喔呼!”在李嗣源的带领下,晋军精骑如一条黄龙般在幽静的夜空下滑行回大营方向,不及片刻功夫,便撤得干干净净,全军隐入了苍茫地夜色里,契丹人如恶狼般疯狂的咬了上来,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排排锋利的箭矢……

被袭扰了一阵地契丹人注定一夜无眠,在慌乱及惊扰中挨到了天亮。耶律阿保机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满是愤怒。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挡他对踏灭这支晋军的心,“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破了面前这支晋军,我要用他们的血来洗刷我的愤怒!”

“是,大汗!”

“呜呜呜……”

这一次的号角声显得尤为凄凉与苍茫,契丹人三十万大军肃然屹立在这片散发的浓浓的血腥味的战场之上,连天空的云都带着一丝淡淡地血红……

耶律阿保机睁着赤红地双眼,大喝一声:“杀!”

“乌拉!”

震天的呼喝声震破天地,万马齐奔形成了地震般地宏大震慑力,让身处其中的晋军犹如陷入了一个强大的漩涡之中;契丹军环寨而过,晋军从寨中射出强弩,契丹士兵马匹死伤无数,然契丹军攻势不止,惨烈的喊杀声,兵器交接的金铁交鸣之声,战场上一片沉压血腥之气;……

晋军后方一处隐蔽山岗之上

郭崇韬一见眼前情形暗自心惊,道:“大王,契丹人开始死拼了,他们是要不顾一切将这李存审将军这二万步军留在此地啊,是时候该出兵了;”

李存勖脸色阴冷,颦眉掷地有声,道:“不行,契丹人兵力多过我们太多,我们没有太多的机会,只望能够蓄力一举而破,不然的话无论如何都是输了;”

郭崇韬暗叹一声不再言语,这其中的道理他何尝不明白,但关心则乱,能够做到像晋王这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又能有几个……

李存勖忽然转头问道:“那个李昇现在在干什么?”

“李昇?”郭崇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不知,我出兵之前他已经北上幽州,和契丹大战一场损失惨重,一万步军全部溃散,只剩千余骑兵,此刻应当败退会沧州了。”

“嗯!”李存勖微微一笑随即心中一凝,喃喃道:“不应该这么弱的啊,为什么心中老有种不定的感觉,难道是在担心这个人,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任何一点差错。”

“大王,你可是在担心这个人会从中捣乱?”

李存勖点了点头道:“正是,在我的印象中李昇枭雄之资,败退得如此干脆实属诡异,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任它有何异心,凭他这点残兵也掀不起任何波澜,关键之战还在与契丹之战啊,大王!”

李存勖沉吟半晌,随即一挺胸膛恢复先前淡定姿态,指着远处战场道:“可能是我多疑了,安时,如果你是阿保机的话,你最多会调入多少骑兵上来围攻李存审二万兵马!”

郭崇韬微微笑道:“若我是阿保机,我会将全部兵马调派出来。”

“哦,这是为何!”

“设一个连环套,以李存审将军这两万人马为诱饵,以十万骑兵围困,围而不攻,再以这十万骑兵为饵,伏精于暗处,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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