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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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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用,又为出使交接之职,但这只是相对于受制于中央的藩镇,像杨师厚等大军阀完全可以不去理会)
李昇嘴角微微翘起,对身边王处存道:“允直,那东都来人现在何处,我们去见见他!”
王处存答道:“现在客馆中,我去令人传他过来!”
“好,告诉他我在府中等他!”
不一片刻门外侍卫来报:“将军,客省使已至府中,此刻已在书房等候!”;“好,就去见见这个”吃皇粮“的吧!”
来到书房中李昇见到了这位“皇家官吏”,来人背门而立,似未察觉李昇的到来,秦方正要出声“叫醒”来人,李昇忙抬手制止,反而静心打量起此人来,从后面望去此人身材挺拔,肌肉微微隆起,显示练武之辈,为何会被朱有贞作为客省使派到此处来“送死”?
李昇继续向前迈了两步,此人仿佛突然“醒了”过来,突然转身,锐利的眼神与李昇在空中闪电般交错,两人同时一震,气势同时勃然而发,李昇身上是一种百战沙场的赤血豪情,而迎面之人身上则别有一种历尽生死沧桑的缥缈空逸,李昇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此人面貌很是平庸,但身上的这股气质李昇却感到非常之熟悉,但到底在什么见过他呢,李昇想不起来。
两人互相打量一番之后,终于还是打破了沉寂,那人首先行礼道:“客省使叶天南见过顺化节度!”
“叶大人多礼了,该是我向你请安才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李昇此时不知此人来意,只得虚以应对;叶天南突然诡异一笑,道:“节度大人乃当世豪雄,某于开封时候就已领教过,不知大人是否记得?”
李昇眉头微皱,在头脑中搜索其这个人的信息来,但最终一无所获,隧道:“恕罪,实在记不得了!”
叶天南再一笑没有解释,却转移话题道:“吾来沧州已有近月,有一惑还请将军解之!”
“请说!”
“将军志在何方?”
李昇眉头微皱,缓缓道:“志在保家卫国!”
“哈哈,将军说笑了,再敢问将军以和为国?”
李昇暗自思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朱有贞不会这么蠢直接来向自己兴师问罪吧?目光迎向叶天南,道:“大人此乃何意?”
面对李昇锐利的目光叶天南丝毫不为所动,正色道:“还请将军如实答复!”
李昇沉吟半晌,道:“如果我说为百姓你会信么?”
叶天南微笑着望着李昇并不出声。
“唉!”李昇轻声叹气,眼前这个人实在让他摸不着边际,但隐隐有绝对这个人没有恶意,倒叫他不知如何应对了……
第148章 改制,中央集权(四)
“我只想给自己和跟随我的这帮弟兄讨口饭吃,如果可能的话让我中原百姓不在受这战乱之苦!”
叶天南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李昇,道:“如今这个世道道德沦丧,唯有将军还保有一颗仁慈之心,真是难得!”
李昇暗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一套他在后世之时见的多了,也不点破,直接跟他进入正题比较好,开口道:“不知陛下此次派大人来沧州有何吩咐?”
叶天南顿时脸色一正,变得严肃起来,轻声道:“还请将军屏退左右!”
李昇一眨眼睛,略一沉吟挥退左右,道:“此刻已无人,大人可以说了。”
“陛下有命,欲分天雄六州为二镇,将军可兼为天雄节度使!”
李昇心中心中冷然一笑,果然来了,此时杨师厚为天雄节度使,节制河北三大重镇,兵力达十数万,朱有贞这时候想图谋这点兵权难道真的疯了,自己疯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他,当着叶天南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虚与委蛇一番,隧道:“陛下欲分镇,我等当臣子只得应从,只是这与我有何关系?”
“将军说笑了,将军乃当世豪杰,个中缘由相信将军早已清晰,我只是替陛下给将军传个话,陛下说,只要将军能够想办法将魏州银枪效节都牵制不动,将来魏、博二州尽数由将军节制。”
朱有贞的悬赏不可谓不大,天雄节度使及魏、博二重镇足够能让任何一支势力笑傲群雄了。杨师厚正是凭借此地雄踞数年没人能动,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有可能为这利益所诱惑;“此时关系重大,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动手,毕竟杨……”
叶天南诡异一笑,道:“此事陛下自会派人与将军联络,如今只需将军地一句话而已。”
李昇略一沉吟,道:“可否再等一年?”
“哈哈哈……将军果然是信人……”
……
在与叶天南进行了一番勾心斗角的对话之后李昇回到了内府后院中。这半个月来的连续操劳他感觉比上战场还要累,一路上他一直在思索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这个人给他感觉非常之熟悉,但却终究想不起来,最令他奇怪的是此人方才的表情仿佛都是装出来,让他更为疑惑。
天色渐黑,内府中已是灯火通明,随着沧州逐步稳定,帅守内府中的装饰也丰富起来。不再似原来的那般简陋,当初从张万进手中夺得此府时已糟蹋地不成样子,重新整治一番才像样,如今倒是有个帅守府的起码地样子了。
一路过处女婢纷纷行礼退让,管家徐福远远的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大人,回来了,夫人们在内房等您!”
“嗯!”李昇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管家他是很满意,聪明人总是很讨人喜欢,因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都做的很到位;踏入内房,一眼瞅见暇儿、紫儿两女在细声的说着什么,李昇心中一阵温暖,记得老一辈常说没有女人就不成家。从前征战沙场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如今越来越感觉到女人对于一个家的重要性。
“郎君,你回来了!”暇儿乖巧的起身迎了上来,温柔地将李昇身上披风解下,轻轻的拍打身上灰尘,紫儿递来一块热毛巾让李昇擦拭脸上灰渍,亦满是温柔。
李昇微笑着问道:“小乙呢,这几天都没见到她!”
“小乙妹妹这几天可忙坏了!”暇儿笑着说道,“哦!她忙什么,她能有什么忙的?”
“小乙妹妹这段时间收养了许多孤儿,此刻正忙着教孩子们识字呢!”
李昇顿时惊讶道:“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郎君这些天颇为繁碌。小乙妹妹也就不敢去打搅你。”紫儿走上前来,为李昇轻轻按抚肩头。轻声道:“郎君,小乙妹妹如今年级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一下她的终生大事了,不如……”
“不如什么,许配人家?”李昇摇了摇头,对这个宝贝妹妹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一直以来他都对这件事处理的十分小心,非常怕伤害到小乙,这也算是李昇到这个时代来后的一种亲情寄托,但即使他这种粗矿的神经也感觉到小乙对他别样之情,让他左右为难,轻叹一口气道:“再说吧,你们可先去试探下她的意思!”
“嗯!”轻声应道。
暇儿此时亦凑上前来,轻柔地按抚着李昇的肩膀道:“郎君,昨日望见那些孩子,过些日子我叔父家要徙来沧州,不知郎君允否?”
“哦,你还有亲人,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暇儿轻抿嘴唇,掩口轻笑,道:“郎君又不曾从未问过妾婢,妾可是正紧人家的女儿呢!”
李昇老脸一红,暗自羞愧,以前除了战略还真没有将身边的一些人放在心上,此刻沧州安定,是时候给他们一些补偿了,温柔的拉过暇儿的手道:“尽管徙来吧,举族徙来也没甚关系,除了叔父就没其他人了么?”
暇儿顿时脸色黯淡了下去,抿嘴不言,想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李昇将暇儿搂入怀中,柔声道:“算了,过去地事情就不提了,今后对他们好些就是了。”
轻拥着暇儿沉寂在一片宁静当中,余光中望见紫儿脸色有点颓然,心中淡然一笑,一把将紫儿也拉入怀中,与暇儿分坐两腿。李昇逗趣紫儿道:“为何不说话,莫不以为我只疼暇儿么?”
紫儿脸颊粉红,羞涩道:“妾非大户人家女人,自觉羞愧。”
“哈哈,本将军可不讲这套,只要是本将军的女人都是女人,不论出身。”
在温馨地气氛中李昇度过了最放松的晚上。空气中满是芬芳……
一早清晨,阳光灿烂。又是一个忙碌的早晨,李昇开始再次投入到那繁杂的事物当中,今天是军校正式开学的日子,李昇坚信这一天将会成为历史的一个重要时刻;同样的其他沧州官吏比之李昇更加忙碌,帅守府外此时早已车马成流,各部地官吏、侍从早已进入府中处理各项事务,这个时代没有礼拜天之说。连续操劳已近半月,吏治一片清明,但李昇相信这将为以后地政治清明打下一个坚实地基础。
军校就设在帅守府的西侧不远,李昇带着一行侍卫步行前往,不消片刻即到,军校地原本是沧州豪族的一处宅院,经过一番战乱后已变得破败不堪,在李昇入主之后曾经改作仓库。存用一些重要的物资,其中包括掳来的那批军械,如今经过半个月大修葺已是焕然一新,改作军校之用。
大门处,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沧州军校。门前一块石碑,刻着《从军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踏入大门,入目处便是一片宽广的校场,校场之中一座一尺高青石台,高台之上一座三丈丰碑,高台之下一百二十四个精锐军人屹立其中,正是早已等候在此地陷阵营老兵,他们将成为李昇军队的骨干。灼热的眼光齐齐盯着石碑之上。李昇顿时身躯一震,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无敌陷阵营。曾经的不破雄军。
“陷阵之志!”
“有死无声!”
喊声响彻天地,震的人热血沸腾,李昇亦是如此,踏上高台,满脸肃容,指着身后石碑道:“这些都是我们曾经死去的兄弟,有随我从河滩之战突围而死的,有与李存勖精锐力战而死地,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战死的,是,他们像个爷们一样战死的,今后他们将和我们一起见证将来的辉煌。”
“将军英武!”
“看见上面的那两个字了吗?”李昇面色依旧冷峻,就仿佛处身于战场一样,指着身后石碑,上面雕刻着“军魂”两个大字,这两个李昇亲手书写,这是他迄今以来写的最为得意地两个字,当中隐隐渗透着一股数年来征战沙场肃杀之气,也包含着军人铁血的豪情。
有人喊道:“军魂!”
“对,就是军魂,所谓军魂就是军人的魂魄,人没了魂魄就是行尸走肉,任人蹂躏,军人没了魂魄就是野兽,但野兽终究不是人的对手,这是为什么,因为人比他聪明,比他有思想,如今你们都成了都头了,知道今后如何带好你们手下的兵么?”李昇指了指前面一个壮硕的士兵问道:“张二牛,你来说说!”
“将军,我知道,就像当初史都尉操练咱们一样,就照着那些方法来操练他们,要是今后那帮兔崽子要是不听话就往死里揍!”
“哈哈哈!”
底下顿时笑成一片,其实他们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如今当了都头他们就回想起当初陷阵营时吃的苦来,恨不得马上就将当初受的苦让别人来尝尝。
李昇点了点头道:“操练只是其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但这只能练出一名身体强壮的农夫,但却不能练出一名合格地军人,要成为一名合格地军人就必须要有军人的意志,要有当初陷阵营那种”陷阵之志“。”
“将军,这应该如何是好?”
“这就是你们要学地东西,今后我会从各方面来培训你们,包括识字、兵法、队列等众多方面,你们就是我沧州的精英!”
“誓死效忠!”
“从今天起,在学校之内你们要叫我校长,我还会请数名授课之士。你们亦要从师礼,不得放肆,听见没有。”
“是……”
“大声点!”
“遵命!”
在嚯嚯声中军校正式成立,李昇早已将心中培训计划全部列成一个计划书,将军校的课程分成德、智、体、杂科四大块,其中德即思想教育,灌输忠、勇、义以及军人服从思想。主要由李昇亲自授课,智包含战略、战术、地形、军械、阵法等一战争兵法系列。李昇打算让史弘肇、景延广这些老军伍轮流授课,当然他自己也兼任,体包含箭术、队列、刀法训练方法等一系列,杂课包含建筑、植物、医术等一系列杂科。
所有学员实行半日制教育,每天上午带操练自己一营地兵马,下午按时授课,一百二十四人分成两个班。三军杂合在一起,然后抽签分班,李昇计划采用竞争的方法迅速提高学习速度,从目前看来军校的学习速度不会太快,如果要真正毕业的话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但如果这一批骨干能够顺利毕业的话将来的作用是可以用肉眼来看到的,夸张点说就算他将整个沧州军都打光了只要这一百二十四个人还在。他就可以迅速地重新组建起一支有战斗力的队伍来。
“哟……嚯!”
呼喝声中李昇来到城外一个大营中,这里是军制改革地另外一个重要项目:水军,其实也不能是纯粹意义上的水军,在李昇的印象中后世应该有一支快速反应部队,而这支快速反应部队的基础是行动力,整个河北大地河道纵横。四通八达,沧州占据一条黄金漕运,水路比陆路快过数倍,上可直达幽州之北,下可直接到东都大梁(开封)早在入主沧州之时李昇就考虑要建设一支强机动性的运输部队,甚至是机动战斗部队,趁着全面改制之机李昇要将这心中所想一并完成;此时郑浑早已等候在此地,见李昇的到来,赶忙迎了上去,对于李昇的知遇之恩他还是颇为心存感激。能够从俘虏一举晋升到位。从古到今也非常之少,虽然这半月来他四处操持。奔波劳累,但这一切他都觉得十分充实,恭谨行礼,“大人!”
“如何了,速度提升没?”
上次在观察了一番造船地流程之后,李昇结合后世的流水线生产方法令郑浑将整个造船厂进行改良,如今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大人英明,自将军的方法改良之后,造船速度果然有了很大的提高,且质量也没有下降!”
“那就好,踏轮可曾研制出来!”
郑浑道:“已经研制出来了,只是还未装备到船上,还需重新打造。”
李昇眉头一皱,道:“为何如此之慢!”
郑浑一惊,忙道:“属下这段时间忙于工部之事,隧……”
李昇脸色一缓,道:“今后你要多培养点人才,如今你为工部侍郎,肩上的担子不轻,如果什么事都躬亲的话,到头来什么事都办不成,多发掘点人才,我看原先船厂中有许多技术高超的老船工,你可以将这些人组织起来,分配几个心灵手巧地去跟着他们学,再教他们多动脑,用不了多久你手下可用之人就多了嘛!”
“多谢大人教诲,郑浑受教了!”
“黑油和火药呢,如何了?”
“黑油前些日子已派人取了不少,已足够用,火药配方已基本成型,但原料不足,只能少批量制造,方圆三里焚烧不成问题。”
“嗯,这些都要抓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大人。”
“记住,这些两样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做什么的用的。”
“遵命!”
踏步向前巡视起各处工序来,此时沧州经过王处存近半年的筹建以及郑浑的技术改良,造船地能力大大增加,加上流水线引入,造船速度也飞速提高,眼见着一架架的船只从骨架到成型下水,李昇心中充满着希望,仿佛看到了不远的将来沧州船只遍布整个中原的情形……
第149章 图谋
除了将精力放在吏治改革上,李昇还密切关切着北方战局的变化,前线来报,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出现在战局当中,契丹、晋军两方兵锋齐指幽州城下,将困守幽州的刘守光夹在当中,一丝都不敢动弹,两方仿佛在保持着一个默契,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
“将军,叶天南求见!”秦方的声音将李昇从沉思中惊醒;李昇略一皱眉,这个叶天南让感到颇为棘手,从前做任何事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唯有这个叶天南却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这些天派人监视他,却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动,每天只是在城中四处游荡,让李昇感到一丝不安,却又不好直接将其驱逐;“去唤他进来!”
“是,将军!”
片刻之间,叶天南来到面前,依旧是那副傲然与众不同的神情,对李昇拱手行礼道:“节度大人。”
李昇微笑道:“叶大人,今日而来所谓何事?”
叶天南微微一笑道:“节度大人好像对我颇有成见,不知是鄙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否?”
“叶大人过滤了,我如何敢对大人不敬,只是怕招待不周罢了!”
叶天南一笑也不再答话,道:“将军,此行我是为的一点私事!”
“叶大人请直言!”
叶天南猛地盯住李昇,轻喝道:“前段时日将军可否不在沧州?”
李昇眼中精光猛闪。他突然想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就是迫使他仓皇逃离东都的那个刺客,没错,眼前这个人眼神地感觉他决不会搞错,那次差点丧命,脑中思绪急转,胸中血气不停翻涌。刀就搁在几步之外的案几之上,心中忍不住的冲动就要拔刀将此人砍成两半。但理智告诉他此刻还不是动手的时机,这个人既然敢单身前来必是有所持仗,可笑他起先他一直以为那个刺客不是王彦章就时候王彦童,却没想到是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明显是为朱有贞服务,难道这个朱有贞是扮猪吃老虎?
忍住心中一股冲动,平息胸中翻腾之气。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叶天南道:“正是,大人如何得知?”
叶天南诡异的一笑,道:“我不但知道将军前些时日不在沧州,还知道将军前段时日立雄功伟业,横扫草原大漠,扫平异族,建锦州大城!”
李昇此时再也压不住胸中翻腾血气。一股杀气从身上勃然而发,锐利的眼光仿佛要将其射穿,冷喝道:“汝意欲何为?”
“将军不必惊慌,我只是来和将军做个交易!”
“哼!”李昇冷哼一声,“你凭什么?”
叶天南仿佛没有听见李昇的呵斥之声,自顾自说道:“我还知道将军锦州藏有数万铁骑。我还知道将军欲图幽州……”
“够了!你到底是谁?”李昇喝断叶天南地答话,这个人来历不明,而又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实在是心头大患,但能够将自身地情况如此了解背后肯定有一个大型的组织在支撑着他,理智告诉他目前还动他不得;“将军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会为将军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了。”
“哼!老子从来没被人威胁过,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就不怕我将你给斩了?”
叶天南微微一笑,道:“我观世间群雄,唯有将军与众不同。将军不似其他边镇重将骄淫奢枉。且颇有仁心,崛起不过数年。就能够做到如今据有数州之地,实在让人无比钦佩!”
李昇冷然一笑,道:“继续说。”
“这几天中我观察沧州许久,与将军返沧州之时已然焕然一新,将军之志似乎不在这数州之地。”叶天南说完眼睛轻轻的瞟向李昇,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李昇轻叹一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今后能够在将军所属之地自有行商便可!”
李昇恍然大悟,以他后世的经验怎会不知道商道地背后隐藏着多大的利润,他突然有点想明白了,这个人以及其身后的庞大势力并不是朱有贞的人,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毕竟如今朱有贞的梁朝还暂时还是中原正统的皇朝;冷眼瞟了叶天南一眼,道:“这对我有何好处?”
“从商所得二成将为将军所得,还有我们将为将军耳目!”
李昇冷笑一声道:“眼下我只有朝不保夕的四战之地沧州,且兵不过万余,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够夺得幽州?”
“这是我们商人独有地眼光,金鳞始终不是池中物!对了,有个消息将军肯定有兴趣知道,此刻幽州危如卵巢,刘守光欲借兵守城,不知将军感兴趣否?”
“竟有此事?”李昇略一沉吟,道:“待我稍作考虑,再答复大人如何?”
“如此,我就静待将军的消息了。”叶天南躬身退步而去,临到门前之时突然道:“对了,将军可别望了和陛下之约,魏博重镇!”
李昇皱眉不语,静望着叶天南的离去;“将军告辞!”
李昇此时在考虑是不是该出手,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但这个人来历身份都十分诡异,但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确是事实,这些事情就连沧州一些官吏都不是十分清楚,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到底掌握了自己的多少地信息,如果那个人及背后地势力真的要对自己不利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不过在李昇这年来的所有筹划都是为了夺取幽州做准备,如今两虎相争,这时强插一脚的话到底是利还是蔽,这一切谁也不知;但能够肯定的是卧榻之侧地杨师厚想必也有这个意思,但杨师厚的各方面地顾虑比起自己来应该要大的多,首先先前不久兴兵十万虽然掠得大量资源,但却没有能够彻底将依为屏障地赵地踏平。且劳军已久粮草消耗过甚,要组织起另外一次大规模北上地话只能等秋收之后。第二朱有贞虽然对杨师厚言听计从,凡是过问,但魏博重镇拥兵自重的尾大难掉始终如一块石头压在他地心中,不会放任杨师厚的势力继续膨胀,这就是他地机会。
叶天南离去之后李昇迅速招来王处存将方才情景与之述说一番,征求他的意见,眼下李昇能用之人实在太少。别人动不动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的,而他好歹也算是数万大军,可眼下却只有史弘肇、药元福、景延广三人称得上猛将,称得上大将之材的只有史弘肇一人,谋士方面更不用说,只有王处存一人,所有事情几乎都要由自己来决断;王处存略一沉吟半晌,摇了摇头道:“此刻出兵幽州怕是不妥。眼下契丹与晋相争,情形不明,我们如果贸然出兵两相不讨好,反倒至我军于无存之地;且沧州方行新制,不能妄动刀兵,只要再有两年的世间,沧州将有雄兵十万。不急于一时啊,主公!”
李昇点点头,轻叹道:“确实如此啊,但如此好的机会如果不利用岂不浪费,一旦李存勖缓过劲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
“主公的意思是助契丹攻晋?”
“不不不,契丹人比之李存勖要危险地多,如果说李存勖是老虎,契丹人就是恶狼,我的意思是既要让李存勖胜,又不能让李存勖全胜。这样的结果对我们最为有利!”
王处存一捋三寸长须:“主公心中其实早有定论。又何须再问属下。”用手沾了水,在桌上画着:“此沧州、幽州、锦州三州图示。我已据沧州及锦州。然沧州之兵,需固守不可轻动,然我锦州有万余铁骑,若期年之后,我军兵马精熟,粮草已备,旬月之间,两相合击可取幽云,然此时也,需在晋与契丹之间火中取栗,胜负之数,唯在五五之间。”
李昇嘴角浮现一抹笑容,看来王处存也赞成此次出兵,然此次却要讲究一个巧字,什么时候出兵,怎样出兵,出兵何处都是值得商榷和考虑的问题,看来真的要借用那个叶天南的势力一用了。
经过数天地研究,李昇终于下定决心出兵幽州,来个火中取栗,若成功,将据有幽州,成功将三块根据地连成一片,到时候再潜心发展几年足以傲视天下,若失败……李昇不敢想象;“允直,你迅速下去安排下,准备好船只,随时准备出兵。”
“是,主公!”王处存转身而去。
李昇却从来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他的命运一直都是在赌博中一路走来,每一次他都赢了;如今是难得一次李存勖自顾不暇的机会,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来稳固自身的势力,一旦杨师厚一死,他将再无丝毫倚仗能和李存勖相抗衡,身后的那个梁朝纯粹是个摆设。
面对的幽云数州,如今就如一块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的美餐,不停的吸引这李昇,没有人可以横在当中阻挡;只要打下这几个州,才能够真正立足于群雄之中。
“来人!”李昇猛然喝道。
“将军,有何吩咐?”
“去把史都史、景都史请来!”
“是,将军!”
在将史弘肇、景延广两人到来之后,李昇将自己地计划与两人说了一遍,两人齐声赞同,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征战沙场、夺取更多地地盘是最能够令他们兴奋的事情,但听到此次战斗只是以锦州兵为主时又显得颇为沮丧;李昇笑着说道:“如何,不必心急,只是说以锦州兵马为主,并不是说你们没仗打。”
景延广嘿嘿笑道:“兄长,此次如果图谋幽州成功了,咱们是不是也算一方诸侯了!”
“没那么容易,此番出征还是五五之数,而且选择地时机非常重要,一旦不慎,将会引火烧身!”
史弘肇略显谨慎:“将军,我等此番出征是不是仓促了点,眼下晋、契丹锋芒正盛,是不是等其一方大败之时再出兵?”
李昇微微点头:“所以我说沧州兵马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动弹,先以锦州兵马乱中取栗,待时机到时策应即可。”
商谈过后吩咐他们及时备战,随时准备出兵,之后李昇着手安排沧州发展的一系列事情来,包括各部后半年的工作计划,发展方向等等繁琐的事情,要夺取幽州首先还是要稳固后方。
一切都在悄悄的,紧张的部署着,海上一道密令已经向锦州发出,一道道内政指令迅速的在各部里传播着,一纸纸公文飞快的在州县间传递着,一队队士兵在更为紧张的操练着,空气都变得肃然起来……
已经厌倦了被别人撵的四处跑路的日子,厌倦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对李昇及整个沧州来说,战斗一打响,那便是一场决战!
第150章 隐忧
幽州(今北京西南)
刘守光正惶惶不定、寝食难安,前番李存勖四处围攻兵临城下让他城池丢失殆尽,大将、兵马丧失无几,近来契丹号百万大军再掠燕地,却毫无救援之意,由此再无施行暴虐的心情,就连大肆淫欲也再无往日的精神;独自坐卧在“龙椅”之上,面色晦暗,神情颓废,丝毫看不到一点“皇者之气”,而身旁陪伴他的只有爱将李小喜,此李小喜奸佞小人,守光甚爱之,一时权倾燕地;望着这片空旷寥寂的“皇宫”刘守光叹声道:“爱卿,如今贼军兵临城下,如之奈何?”
李小喜眼珠一转谄媚道:“陛下,无需担忧,如今却是我光复大燕全境之时!”
“爱卿不必宽慰朕了,如今幽州城困如铁桶,进出不得,我等身陷重围矣!更何谈光复我大燕。”
李小喜道:“陛下,我等可借兵!”
刘守光叹气苦笑着摇了摇头,“朕已派使者数人前去契丹大营,奈何耶律阿保机语意晦涩,态度不明,明说不会动我幽州,然实似有一并吞没我大燕之意!”
李小喜诡异一笑,道:“陛下,臣所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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