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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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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道:“再来一杯!”
暇儿抿嘴一笑,接了过来,再倒上一杯递给李昇,床上另外一个可人儿此时也悠悠转醒,抬眼看到李昇矗立于前慌忙起身盈盈下拜:“紫儿见过将军!”
微笑着望着眼前的这位可人儿,鹅蛋形的脸蛋满是绯红,李昇满眼欣喜,与暇儿相比各有千秋,暇儿好比那兰花质地清馨,而眼前这位则就是那菊花夺目清香。
“哈哈哈,来来来,坐到这边来,我问你们点问题!”二人端坐于李昇面前不敢有丝毫造次,虽说这个时代伦理道德遭到极大破坏,但这二人显是受过些许教育,显得规矩而又大方;“你二人可还有亲人?”李昇说出口后就知道问错话了,这么问实在是多余,能被人收作送人身世绝对好不到那儿去,更何况是在这个乱世;果然二人神色皆黯淡了下来,先后答道:“已无!”
李昇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刚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对于他来说骨子里还是一个现代人,女人毕竟是女人;“是帅守大人派人扶将军过来的,我们也是跟着过来服侍大人歇息的!”紫儿怯怯的说道;回想起晚上宴会时的情景,李昇心中开怀大笑,这个武人横行的年代就是好,典型的枪杆子里出政权,不论是何出身,不论你品德如何,只要你手中有兵,就会有人来巴结你;李昇的脸上渐渐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被暇儿看个正着,不由掩嘴莞尔一笑,李昇顿时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的失色;“咳咳……时候尚早,过来给本将军按摩按摩?”李昇大步走向床头趴卧下去,开始闭目养神;两女误以为李昇是要行那美妙之事,两人面颊绯红,直透耳根;轻移莲步,羞怯的除去身上衣衫,爬上床头,紧挨着李昇睡了下去;李昇只觉得两具滑腻温软的身躯贴身而来,心中一震,睁开双眼,入目之处满眼不堪,腹内熄灭之火再次熊熊燃烧,猛力转过身来,一把拽去身上衣衫,将两具美妙的躯体搂入怀中,亲吻了起来……
洛阳帝宫
朱友圭抚摸着着象征着威严的龙椅,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放声狂笑,这一切以后都是他的了,这大好江山都是他的了;朱友贞果然如他所愿将博王友文给杀了,再没有人能够威胁他的地位了,这大好江山、后宫美人将任它享用;“殿……噢!陛下!”
近侍冯延谔急匆匆的跪倒殿下。
朱友圭满意的点点头:“嗯!事情都办妥了么?”
“俱已办妥,陛下!韩勍将军正在殿前等待觐见!”
“快传!”
不一刻间韩勍大步前来,抱拳行军礼道:“恭喜陛下!”自柏乡大战连败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扬眉吐气的踏上这座大殿;朱友圭丝毫没有感到不快,此刻韩勍是他唯一的依靠:“韩将军,来的正好,正要找你商量大事!”
“可是登基大宝之事?如此吾等不谋而合!”
“是极!是极!将军认为如今可是时机?”
韩勍道:“如今皇城内禁军只有吾之龙虎军在吾掌握之中,且外敌在侵,如即刻发丧恐怕引起朝纲震动!”
朱友圭惊道:“那可如何是好?”
韩勍道:“此事其实极易处置,只需从内库中多取金帛散发于百官禁其口,散于诸军以稳其心!其后可再发丧往边镇之地!”
朱友圭点点头,面露欣喜之色,道:“如此,军中之事就有劳将军了!”
“来人!”
立即有供奉官入殿听候。
“翌日即发先帝遗旨,月后登基大宝!”
“是!陛下!”
“哈哈哈……”在空旷的宫殿中朱友圭再次狂笑了起来。
……
公鸡连连打啼,房外已是大亮,在一番纠缠之中李昇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只觉得两腿发软,难怪说女人是祸水,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欺吾也!
回望了一眼正酣然甜睡的两个可人儿,会心一笑,昨晚太过癫狂,着实消耗过多的体力;洗漱了一番后出得房门,深深的吸了口气,肺内一片清晰,李昇不由感慨这个时代空气质量真是好,没有经过丝毫的污染;美妙的空气,美妙的阳光,美妙的可人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仿佛所有的压抑感在这一刻都消失无影,战争、杀戮、鲜血都化作那空气中的尘埃随风而去,李昇一动不动,尽情的享受着美妙的一刻,世界顿时变得空明……
“将军……”
一声叫唤把李昇从这美妙的状态中拽了出来,只见一个小卒飞忙从院子外面赶来;“何事?”李昇问道“帅守大人命我来请将军过议事厅!”
“有何急事么,这么早?”
“西都来人,陛下驾崩了……”
第63章 达成一致
李昇初一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那个荒淫皇帝朱温这么快就挂了,而他还没有丝毫准备,喜的是他的计划可以提前实施了;这个时代是武人跋扈的时代,皇帝换的比老婆都快,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反叛,骄兵悍将,不能控制,而新上位朱友圭小儿在军中没有任何根基,必定要拉拢一些实力部队,一个初步的计划已经在脑中形成,今年朱友圭登基大宝,必定要招众封疆大吏入洛阳受封,不如就来一个火中取栗;大步来到帅守府议事厅,王檀负手而立;“大人!”李昇抱拳行礼道;“正伦,你来了!”王檀转身微笑着望着李昇;“皇帝驾崩,正伦可有何感想?”王檀仿佛有些焦躁;李昇面无表情,道:“属下万分悲痛!”
王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你我都是明白人,自黄巢乱唐以来,君臣伦理皆丧,各地藩镇均已自立;我等不过是人前一颗棋子,此刻新皇继立正是我等有机可乘之时,正伦可有何打算?”
李昇沉吟半刻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但需要李昇之处,绝不推辞!”
“好!眼下镇国大将军杨师厚大军进驻魏州,又兼都招讨使(北方守备司令),麾下多宿卫劲兵,且诸镇兵马皆归齐调发,可谓威势震天!”
李昇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王檀接着说道:“魏、博之地乃中原重镇,天雄节度使周翰年幼,杨师厚已有图谋之意,早先有忌惮陛下威严,如今陛下已薨,必定会起兵夺之!”
李昇疑惑道:“这与将军有何关系呢?”
王檀脸上露出一丝狡狭的神色,道:“洺州近魏州,如今保义节度使王景仁将军已亡邢州已失,我等再无倚仗,你说我们是投靠杨师厚好呢还是回洛阳好?”
“当然是回洛阳!”李昇不由脱口而出,“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李昇不由的佩服起自己来,居然跟这个老狐狸想到一块去了,“但王檀为何放着一个老大的洺州城不要,而去洛阳呢?难道真的是畏惧杨师厚的实力?”李昇顿时陷入困惑。
“正伦!”见李昇陷入沉思王檀唤了一声“噢!将军,我在想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到洛阳去!”
王檀上前抚着李昇的背道:“此事无须正伦操心,我来安排,你只需带兵与我齐下洛阳拱卫京师。”
“但听将军吩咐,莫敢不从!”李昇躬身道。
“好好好!正伦征伐已久,暂且在城中好生修养,待一有消息我自会告之!”
李昇告别王檀退出府中,思绪紊乱如麻,王檀的一番谈话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王檀拉拢的他的目的不难猜,他手下只有万余兵马,如果把李昇这五千百战精兵收入麾下则实力大大增强,回到洛阳后才能够争取到更大的利益;“但这对自己又有何好处,王檀就这么有把握能够控制自己和这五千兵马,他就不怕到时候连他一锅端了?”李昇暗自纳闷道。
想起小乙已被送到医馆治疗,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心中始终挂牵着,踏出别院大步朝医馆走去;走进院子,一股浓烈的药香传来,已有几个小厮在来回穿梭,扇火煎药或送水等,见李昇进来,立即有人迎了上来,昨天李昇是同王檀一起过来,所以众人颇为恭谨。
“我那弟弟如何了?可曾醒来?”此时正好有几具残破的尸体从房中抬出,李昇的心愈发紊乱;“将军之弟此刻还未曾醒来!”
“可还有得救?”李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其伤势颇重,不过幸好未伤及脾胃,是否有救只能看上天之意了!”医官轻声道。
默默走到小乙床前,轻轻的握住小乙的手,静静的望着她,脸色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嘴唇干裂,往日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紧紧的闭着,一阵刺痛的感觉从心中传来,小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多少次的磨难都挺了过去都是因为有她作为自己的心理寄托,“这次一定要挺过去,小乙,一定要醒过来!”李昇在心中默默的喊到;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都太差,对于外伤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处理,唯一就只能寄希望于自身强大的生命力以及老天的保佑了;李昇挥了挥手示意医官过来,问道:“你们一般是如何治疗的?”
“以药草敷伤口,以汤药内服!”医官答道李昇眉头微皱,道:“从今天开始,清洗伤口敷药后,取一丈长白布,以沸水煮开,包扎好!”
“是,将军!”
李昇对医疗完全是外行,但起码的保持清洁防止感染他是知道的,现在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之下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尽量来做到了。
李昇大步跨出院门,抬眼处亦是一片苍凉,洺州亦属河北重镇,但比起邢州来稍显不如,经过战争的摧残后显得无边沧桑,走在街上人烟稀少,到处是倒塌的房屋和破碎的瓦砾;时候尚早,腹中已咕咕作响,李昇又不愿装清高去看这所谓的人间疾苦,索性回到卧房,去挑逗那两个可人儿玩去,在这一刻李昇觉得这个时代的好了,不用工作、不用上班,每天喝喝茶、泡泡妞,腐败啊!这就是所谓的统治阶级!
踏进别院,门口侍卫恭谨行礼,下人早已在忙碌了起来,见到李昇,纷纷行礼,径直走入卧房打开房门,清香之气迎面而来,两女此时已起身相互说着一些女儿家的知心话儿,见到李昇进来齐齐起身甜甜的黔首行礼,“将军!”经雨露浇灌后的模样愈发娇艳;李昇满心欢喜,大笑走过去搂住两女一边一个,柔嫩的腰肢触手十分之舒适,让李昇感叹不已,何时修来此等福气,望向怀中两位可人儿此时已满面绯红,下巴紧紧贴在胸口,羞不自抑;“本将军肚子饿了,可有吃的?”
紫儿显得更为开朗,道:“将军稍候,待小婢去取来与将军食用!”挣开李昇怀抱飞步奔向门外,脚步隐约间有些忸怩不适,李昇心中了然;“暇儿,你可会唱曲,此间无事,不如唱个小曲来让本将军听听!”
“是!将军。”
此时正好紫儿端着一盘酒菜入得房来,倒上一杯酒,暇儿婷婷站立,张开那诱人的小嘴,开口欲唱:“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一阵如鹂莺般清脆的温软的声音从暇儿口中传出,就连李昇这个一窍不通的人都不由的拍手叫好,暇儿所唱的虽然不像流行歌曲那样好有节奏感,但却有一种天然的韵味和平仄音律的高低起伏,再加上声音甜美,确实不凡;正当李昇入神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抬眼望去马六带着几名侍卫匆忙赶至,附耳道:“将军,外面出事了……”
第64章 整肃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马六咽了口吐沫道:“还不是为了几个娘们吗,兄弟们好久没见过荤了,昨晚上又喝了点酒,几个老弟兄就商定出去找了几个娘们泄火,刚好被被几个洺州兵碰个正着,硬说那个几个娘们是他们的,那几个老兄弟不服,后面就打了起来,那几个洺州兵被打得落荒而逃,今天早上叫来一大帮人把那几个老兄弟围了起来;”
“什么?”李昇一股火气上升,敢欺负自己的兵好大的胆子,随即问道:“没吃亏吧?”
马六顿时扬起一股得意的神色,道:“那帮洺州兵怎么会是咱们的对手,咱们兄弟都是从尸体堆里滚出来的,不几个回合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那现在呢?”
“已经让人去大营通叫人了,三个营的兄弟们我都叫了过去,现在可能正在打得正热闹呢!”
“胡闹!快去把史校尉、景校尉叫来,随我一起去那边看看!”
“是!”
不一会史弘肇、景延广两人一同大步前来,一进院门景延广大声嚷嚷道:“这些个兔崽子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他们!”
“走!”
李昇阴沉着脸一马当先大步向外走去,史弘肇、景延广及几名侍卫紧随身后;在马六的指引下李昇来到了事发地点,平常空旷的大街上此时已挤满了士卒,隐隐分成两边剑拔弩张,中间已有数十人脸青鼻肿,手脚折断,形容凄惨,几百人横眉怒对,见李昇等人走了过来,李昇这一方的士卒纷纷行礼闪过两旁;正中间李昇看到了熟人,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王檀手下两个偏将周儒及邵神剑,一见之下,几人颇为尴尬,李昇干咳了两声后冷声喝道:“怎么回事?”
身旁一个左脸被划了一道口子的士兵道:“将军,他们欺人太甚!打不过咱们就想仗着人多欺负人!还想抢我们东西!”
李昇感到惊奇,问道:“他们还想抢东西?抢什么?”
士兵道:“他见我们的刀甲具是上等良品,就眼红想抢了过去!”
李昇仔细一瞧对面的洺州兵,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身上衣甲各种各样,衣衫褴褛,手中家伙也是五花八门,根本就不像一支正规军,李昇暗叹同样是军队,到底是有所不同,自己的这五千兵卒可是集中了保义节度使王景仁的全部家当和屡次大战后搜集来的精良装备才全副武装起来的,相对于洺州这些没打过几次打仗的兵可谓天上地下,李昇现在有点明白王檀为什么要回洛阳去了,这里根本就没什么油水好捞,早就被榨干了。
对面洺州兵见李昇大部队已经围了过来,且刀甲鲜亮,一个个精悍无比,且眼中透着一股战场厮杀下来的煞气让人不敢逼视,不由都心怯起来,已有个别士卒转身向后跑去,周儒忙上前一步对李昇唯诺道:“将军,怎么把您老给惊动了,这都是闹着玩呢,弟兄们好久没有如此欢快的乐上一乐了,没甚大事的,今天晚上我再送点酒肉到大营去让兄弟们乐和乐和。”
李昇一扫对面这些洺州兵,眼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气息,冷冷道:“没事最好,以后多家管束底下士卒,到时候出了乱子我也保不到你!”
“是,将军!”
“诸军速速回营,在有捣乱滋事者杀无赦!”
李昇一挥披风转身率众人大步而去,几人紧随其后,景延广凑上前来低声道:“将军,我看这些洺州兵都是些乌合之众,不如我们夺了他吧!”
“夺了他?”
“如何个夺法?”
景延广精神一振,道:“这还不简单,直接把这些个洺州兵杀掉,再干掉王檀及心腹,洺州城就是我们的了!”
李昇扫了他一眼道:“然后呢?”
景延广一愣,诺诺道:“然后洺州就是我们的了啊!”
史弘肇微笑道:“洺州乃四战之地,非立足之本,就算我们抢下来了也守不住,还得冒天下围攻之风险,不必要添加无谓的伤亡!”
李昇望着史弘肇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洺州只一州之地,民生不稳,且临邢州,百战也,不是立足的根本。”
景延广抓了抓头皮道:“那让兄弟们去‘缉盗’吧!昨晚弟兄们就嚷着要去。”
李昇听到这个词顿时惊醒,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军纪,按照惯例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例行“缉盗”,所谓的缉盗就是挨家挨户的杀戮和抢劫,中原大地十室九空都是由于这样造成的,如果这样下去,他的这只部队将永远限制在土匪强盗的范畴之内;“传令下去,从今以后不许屠杀平民,如果让我发现,定斩不赦!”
两人一呆,顿时反应过来,正要分头下去约束士兵,突然想起了什么,返身问道:“那今后咱们的粮饷怎么办?”
李昇脸上显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道:“不是有王檀提供给咱们么,我们要抢的是大户!”众人似有所悟;“化元,如今我步军除强弓营外剩下二千步军,我想把他整合在一起,组成‘破军营’,你看如何?”
史弘肇道:“如此甚好,历经数次大战后余下之人俱是精锐之士,与之陷阵营已相差不远,只要稍加操练整合在一起的话可增加不少战力,只是装备制式有所不统一,作战时可能指挥起来有所不便。”
“装备制式问题我去想办法,你先去把步军营先整合起来,约束士卒,勤加操练!”
“遵令!”
两人转身大步而去,望着这满目疮痍的大地城李昇心中苦涩,感叹道:“只能约束自己的部下来为这个满目疮痍的中原大地和受尽磨难的百姓少添一分苦楚了。”;走在洺州城中,入目处青烟滚滚,突然想起后世张养浩的一首诗来:“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古今中外国家衰败,最痛苦的莫过是人民,爆虐的帝王剥削他们,残忍的地方官掠夺他们,普通百姓只能忍着饥饿,痛苦茫然苟且过日。
这时往往是起义军打着响亮的口号,挟着必胜的信念天下并起反抗,例如唐末的黄巢起义,“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时随着战乱的频繁,苦的依然是人民,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们胜利了功成名就、流芳百世,可是这胜利却是踏着多少人民的骨灰走过走过……
呜乎,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哎……
“将军,醒了,醒了!”一位年轻小卒飞奔而来;“什么醒了!”
“小乙哥醒了……”
第65章 图谋
朱友圭即篡立,诸边疆宿将多愤怒,虽然多加恩礼,始终不悦,其中以护国节度使翼王朱友谦反对甚烈,其言道:“先帝开创基业数十年,宫掖突变,必是友圭小儿弑父篡位,吾辈甚以为耻!”友圭大怒,以韩勍为西面招讨使都侍卫禁军讨之;辛巳,友圭发丧,宣遗旨继皇位,各地人情忷忷,许州(即许昌)军士哗变,马步都指挥使张厚作乱,杀匡国节度使王建,友圭不敢诘问,甲辰,发旨令张厚为陈州刺史。
杨师厚大军进驻魏州,与铜台驿设酒宴命牙内都指挥使妟入谒,杨师厚执刀斧手杀之,引兵如牙城,据而占其位,视之以观后效;友圭亦不敢诘,壬子,制杨师厚为天雄节度使,徙周翰为宣义节度使。
瞬时间中原大地乱成一团,各地藩镇不听节制,军士乱政者甚众,而朝廷内亦人心浮动,各元老多称疾病不预政事!
秋风渐起,天气逐渐变得凉爽起来,此刻洺州城中,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城中渐渐的有了些生气,经过这一段时日修养,小乙竟是挺了过来,现在已能够吃下流食,这让李昇心怀大开;破军营已经顺利的组建起来,同强弓营一起组成一支精锐步兵队伍,见识了破军营的强悍“战斗力”后洺州城那帮镇兵再也不敢来生事,甚至看见了都要绕着走;其间李昇破天荒的发了一回饷,把王檀给的送的那箱财宝分发了下去,如今这支部队可算是他的私兵了,可没人再管他的粮饷问题,一切都得靠自己;此刻与王檀初步达成“协议”,那老狐狸会暂时提供他粮草,等出了洺州城还是要自己去想办法了,又一副千斤重担压在了李昇的肩上。
“嚯……喝!”校场上喝声震天。
在李昇的亲自带领下,这段时间不断打磨着这支牙兵,所谓牙兵,爪牙之兵也!他要把这支步军打造成一支有着严明军纪的军队,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撕裂敌人,有了这个精锐步军在手,李昇有信心在中原之地和任何一支势力抗衡;史弘肇带着破军营的士卒在校场上按照以前陷阵营的方法来训练,大战后剩下来的那百余陷阵营的战士悉数分配到各营中为团校,没团两百人,这大大增加了破军营的磨合速度;而景延广也深感强弓营的不足,除了加强射术及分段式射击等各种方式外,还不断引用陷阵营的训练方法,意图把强弓营一个个训练成弓步全能的一支部队。
“将军,帅守大人请你过去。”一个侍卫飞奔而来;李昇放下手中石锁,举重若轻,收拾一身灰尘,一振身躯道:“前头带路。”马六等四名侍卫紧身相随,大步赶到帅守府,李昇抱拳行礼:“将军!”
“正伦,快座,有要事与你商谈!”王檀与平常显得不一样。
“将军有何指示?”
“吾在朝中有人,来信曰新皇继位,各地人心惶动,许州、怀州、河中等地叛乱,杨师厚杀潘妟据魏、博,京师震动,我等有可趁之机矣!如果我们此刻上书请求各地平乱、拱卫京都,相信新皇必不会拒绝。”
李昇略一沉吟,道:“我等率大军上京师,恐引起各地镇军的顾忌!”
王檀微微一笑道:“正伦你看许州之地如何?”
李昇道:“许州自古富庶,中原腹地,有雄关护卫,且户籍人口众多,好地方!”
王檀大笑道:“如今许州马步都指挥使张厚作乱,杀匡国节度使,我意为前去平乱,以护卫皇家尊严,正伦以为如何?”
李昇装作恍然大悟,心中却在暗自掂量,夺下许州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只是徒然损耗兵力而已,但他印象中不久后朱友贞会杀朱友圭重新夺回皇位,如果在朱友贞身上下一笔赌注的话也许收获会更大,于是道:“将军高略,只是洺州距许州千里,恐怕不易夺得,况且洺州亦河北重镇,将军如此放弃岂不可惜!”
王檀冷哼道:“你道我乐意如此么?前有晋军在逼,后有杨师厚势在必得,老子这万余兵马还不够他们一轮的,倒不如让出来给杨师厚做个人情!”
望着王檀那闪着精光的眼睛,李昇一振,凛然道:“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到时候某请壮武将军为陈州刺史,可否?”
“多谢将军,属下感激流涕!”李昇躬身行礼。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一老一小两个狐狸各怀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之。
走出帅守府,李昇陷入沉思:“中原之地是梁直接控制的区域,兵力集中,强如杨师厚这样雄厚的兵力亦只能在与晋交界的地方割据,只能在朱友贞身上狠狠的下一注了,不出意外,捞个节度使应该当当是没什么问题。”
眼下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跟朱友贞联络上,并且让他信任自己成了最大的问题;信步走在回去的路上,微风渐起,空气中已渐渐的泛起一丝凉意,树上的叶子开始成片的往下掉落,不知不觉的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半年的时间了,习惯了蔚蓝的天空、空寂的平原、清晰的空气,这种感觉的让他沉醉,这也算是他在杀戮和鲜血中寻求的一种自我安慰吧。
“将军,到家了。”
蓦然惊醒,抬头一看差点撞到门柱,李昇老脸微红,但随即消失不见;“大哥,你回来了!”入得院中,一眼望见小乙躺在正中央一张躺椅上,两个小婢在两旁服侍,小乙此时依然一副男儿装扮,但较之以前清爽了许多,虽然伤势依然未好,但脸上已是多了不少红润;李昇爱怜的望着小乙,轻声道:“为何不在房中好好歇着,你的伤还没好呢!”
小乙道:“里面闷死了,出来透透气最好了!”
李昇俯下身去紧握住小乙那纤瘦的手,道:“小乙,大哥以后再不会让你受伤了,以后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小乙眼中浮现出泪花:“大哥,小乙只要能够在大哥身边就满足了!”
“大哥知道,大哥知道,你先不要说话,好生修养,等你好了大哥再带你去去四处游玩!”李昇拍着小乙的手臂轻轻的说道。小乙微睁的眼睛缓缓闭上,脸色逐渐泛现了一丝红润的迹象,李昇心中稍安,这说明小乙逐步恢复的到正常状态,只要细心调理,能够痊愈起来的几率大大增加。
抬头望着空中的那轮耀眼萧瑟的秋日心头一片空明,这个世界他能够虽然是无比的残酷,但他会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第66章 南下梁都
该来的还是来了,在过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后,王檀果然请得南面讨逆使的头衔,率大军踏上了南下的征途,李昇亦随行之,而洺州则“委托”给了早就垂涎已久的杨师厚,杨师厚得河北三大重镇,麾下兵马近十万,实力空前强大;李昇率本部五千人跟在大部队的后面不急不缓的走着,小乙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李昇特地打造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面垫了厚厚的被褥,在路上时就减少了许多颠簸;马车内部颇为宽敞,暇儿和紫儿三人在坐在其中没有拥挤的感觉;在路途中李昇才真正见识到乱世的惨状,不少形销骨瘦平民在荒野中拔草而食,一具具是饿死的尸体伏于荒野,一路上李昇留了点军粮给这些饥民,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可吃完了这点以后有能怎么办呢,到处兵荒马乱没有一个能够让他们生息的地方,天地不仁,人间无道!
经过几天的长途行军,一路经过魏州、惠州、澶州逐步深入中原腹地,澶州此时亦是在天雄节度使即杨师厚的控制范围之内;直到来到黄河边,已经能稍稍能够看到一点人烟,大地渐渐的有了一丝生气,有不少的平民在农田中收割麦子,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李昇冰冷而僵硬的脸在柔和的秋风轻抚下逐步缓和下来,“大哥,你看天上?”小乙从马车窗口探出脑袋指着天空一行大雁说道;李昇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轻声道:“天气开始转凉了,大雁要回南方去了,那里是它们的乐园。”
小乙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大哥,什么是乐园?”
李昇不由的一阵语塞,心中暗自神伤,战争与鲜血已经把这个世界毁的不成形状,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民来说,活着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奢望了,如果能够天天有东西吃,那就是无比幸福的事情了;“马六!”
“在!将军有何吩咐?”
“你去前面问下王将军,今夜在何处扎营!”
“是,将军!”
策马向前,放眼望去大军连绵数里,“咴律律……”一阵嘈杂的战马嘶吼声,药元福带着骑兵营返转而来,每日急速奔驰这是李昇要求的每日必行的功课,骑兵只有和身下战马融为一体才叫做真正的骑兵;“化元!”
“将军!”听到李昇的叫唤药元福立即策马奔来;“此次南下马料足够了吧?”
“足够了,在洺州时差不多把城中补给一扫而空,在澶州时也补充了一点,足可以维持两个月了!”
“嗯!那就好,兵器甲猬还有缺的么?”
“足够了!”
想起这个李昇不由暗自偷笑,洺州临行前在王檀的默认之下李昇令手下士兵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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