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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带着便利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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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闲话了一会儿家常,咎就勾唇嘚瑟:“许多部族首领联手去摘的,就我手快,摘了两颗,你一颗我一颗,正好的事情。”
  虞姣双眼亮晶晶的,对那热血激战的情形有些向往,对于咎说的要给她,就面露难色,其实现在她没有这个便利店也可以过的很好了,可是咎那边危险重重,她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老是接受他的好意,总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咎笑的温柔:“快接收啊。”
  虞姣咬唇,摇了摇头:“你留着吧,有什么好东西都保存到仓库,放上一百年都不会坏,留给你的妻子,她比我更需要些。”
  咎落寞的垂下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失落的小奶狗,轻轻的撩了撩眼皮,咎语气低沉:“不会有妻子的。”
  虞姣看着他那湿漉漉又倔强的眼神,有些心疼,歪头问道:“为什么?”
  咎别开脸,没有回答,要他怎么告诉她,不能变身的族人,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这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沉默以对。
  虞姣也跟着沉默,看来对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对这件事这么的晦涩。
  勉强笑了笑,虞姣眼含歉意:“对不起,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我也是想要你过得更好。”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拥抱幸福。”
  咎重新扬起笑脸,白皙俊秀的脸庞被他扯出奇怪的形状:“放心啦,有你……这样的朋友在,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虞姣笑着摇头,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等他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就知道友情爱情之间的不同,这幸福啊,不是这么论的。
  接受了果子之后,咎那边要忙,虞姣就顺从的挂掉通话,点开仓库中静静躺着的果子,好奇的拿出来。
  感觉有点像红艳艳的车厘子,薄薄的皮,颤颤巍巍的果肉,夹杂着丰盈的汁水,轻轻一咬,那香甜的汁水果肉就顺着喉咙流下去,好吃的紧。
  虞姣只觉得一股薄荷的味道,清凉的直冲脑际,半晌才回过神来,恍然间觉得,这果子的功效倒是与学霸特效有些像。
  脑子极其清明的她,打开桌上的资治通鉴,随意的翻了一页,一目十行的浏览,闭上眼睛回想的时候,不由得笑了,就像是书翻开摆在面前一样,清晰的咋脑海中回荡。
  以后请叫我背书小能手,么么哒。
  自得的虞姣,又看了一会儿书,才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恍然间已经天色渐暗,马上天就要黑了。
  虞姣扬声叫道:“红沁!”
  红沁端着甜水,笑眯眯的进来了,柔声道:“贝勒爷交代了,今晚就不回来用膳了,回来的可能有些晚,要主子不要等了,厨上给你做了甜水,你用些吧。”
  虞姣点头,接过甜水喝了一口,眉头微挑:“可有说忙什么?”
  “并无。”红沁答,不过她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管递给虞姣,柔声道:“贝勒爷交代,若是您问起,就将这个给您。”


第45章 
  接过那柔白小手递过来的竹管; 虞姣轻笑; 玩的这么神秘; 到底是做什么。
  红沁也跟着笑:“主子真是紧张您; 以前我是在书房伺候的,从没见主子跟谁打招呼,说不回就是不回,一院子的都等着,如今主子怕你一个人孤单; 还特意嘱咐了,要把百福抱过来,给您玩呢。”
  虞姣捏着手中的竹管回眸:“百福?”
  红沁用手比划:“这么大点的京巴; 才两个多月; 白白的,毛绒绒的; 贝勒爷稀罕的紧; 平日里都是在书房; 自己亲自喂养呢。”
  虞姣好奇的问:“那如今呢?”
  红沁就朝着门外叫百福,一个小小的白团子扭着小屁股上蹿下跳; 高高的门槛挡着,只能看到一点白色的耳朵尖。
  虞姣稀罕的走过去,抱起那肉嘟嘟的小团子,百福摇着尾巴; 热情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心; 痒痒的。
  将百福抱在怀里; 虞姣又拿起了青色的竹管,拔掉塞子,取出里面的绢布,展开一看,不由得笑了。
  盛开的红梅下,一道婀娜的身影,瞧那服饰,分明是她今日穿的豆绿色褙子,寥寥数笔勾勒的分外传神,瞧着好看极了。
  感叹一番胤禛城会玩之后,虞姣施施然的去用膳,画作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吃饱之后,天色就有些昏暗了,这时候才觉出一丝寂寥来,拿出那微黄的绢布,虞姣拿出颜料,在那豆绿色的身影旁添了一道三头身的小豆丁,穿着雪白的狐狸毛披风,白嫩的小脸遮了一半,嘟着肉嘟嘟的唇,不乐意的瞧着那少女。
  放下笔,虞姣笑了,胤禛小时候定是这般的有趣,小小的身量,圆圆的脑袋光秃秃的,会歪着头笑,会不停的问为什么,简直不能想,太萌了。
  被萌的肝颤的虞姣抬起怀中百福的前爪,柔柔的问:“百福啊百福,你主人小时候肯定像你一般柔软,敲萌~啾咪~哈哈哈哈~”
  富有规律的脚步声响起,虞姣霍然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失望的回头,顾嬷嬷有些莫名,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主子?”
  随意的问了一句,顾嬷嬷喜滋滋的说道:“刚才贝勒爷差人回来送了一匣子宝石,又送了这头面回来,说是碰巧遇上觉得好,就给主子置办下来。”
  手中的钿子是极美的,各色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光芒,抚摸着冰凉的宝石,虞姣笑了,正中间的白珊瑚珠子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手抚在上面觉得略微有些刺手,轻轻一按,啪嗒一声开了,镂空的头面里面铺了一层绢布。
  虞姣心中猛然一跳,这是要透露什么信息?看了一眼顾嬷嬷,淡淡的让她出去之后,才缓缓的抽出绢布,上面密布着蝇头小字,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将绢布铺在眼前。
  看了之后却有些懵,洛神赋……这是夸她长得美吗?可这是个悲剧啊,到底哪里有可取之处,给了殷禛这样的错觉,以他的文化修养来说,是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
  时下都追求完美、圆满,像是悲剧之类一般是私下欣赏,这样郑重其事的写来,总觉得有哪些怪怪的。
  又看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时候,心中一跳,那若字相较其他来说,略大略粗了些,瞧着略粗了些,而且这字迹一瞧,就不像是胤禛所书,男子的笔迹……
  洛神赋……
  点着额头回想,洛神赋在民间有传言,是因着曹植喜爱甄宓所作的诗篇,而他们的爱情故事除了是个悲剧之外,也因着他们那复杂的身份而变得有趣起来。
  虽然这个说法只是人们强加的桃色新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事情最是容易流传。
  想要借这个攻歼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胤禛是一个拥有二十多位弟弟的人,简直令人惊悚。
  更别提,再此之前,她还见过还几位阿哥,烦恼的嘟嘴,这人的操作好生骚气,让人辩无可辩,能做的,只有胤禛相信她了。
  不过这事情,若是他们二人感情不好,自然就是无头冤案,可若是胤禛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而她也长的开口解释,那么这个事情是非常好解决的。
  胤禛晚上没有出来,早上的时候,偶然间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就听到粗实的婆子在暗声聊天。
  说的就是这贝勒府女主子在成婚前,跟几位阿哥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
  虞姣:……
  说的这么活灵活现,要不是她是主人公,她差点都要信了。
  虞姣津津有味的听着,说的是在春日的时候,她跟八阿哥一道在杏花林玩,怎么男才女貌,怎么卿卿我我,连用什么姿势亲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见虞姣躲在花树后面,将对方揽在怀里,有些莫名,感受着此时气氛不同,低声问道:“怎么了?”
  虞姣食指竖起,放在红艳的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他仔细听。
  胤禛没听了一会儿,就快要气炸了,俊脸一板,就寒着脸要训她们。
  轻轻的笑了一声,虞姣靠在身后那结实的胸膛上低声笑:“有句话说的果然不假,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不管是真绿还是假绿,反正别人希望你绿。”
  这会儿胤禛也明白过来,危险的眯起深邃的双眸:“挺喜欢这故事?”
  赶紧摇头以示清白,虞姣轻轻咳了咳,对身后的红沁说道:“都抓起来,将后院的管事、下人除了当值的,全部都叫到院子里,我有话说,对了,刑具也准备好。”
  红沁气的贝齿紧咬,恶狠狠的问:“仗刑可好?这群嚼舌根子的妇人。”
  挥挥手表示同意,虞姣冷笑,嚼舌根子她是不介意的,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她,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况且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将她说成淫。娃。荡。妇,话语间恶意满满,就不要介意她上重刑了。
  若是后世也还好些,最起码私生活是个人的事情,就算说几句,也是无碍的,可在这个时代,若是被人抓住跟别人有染,怕是等待她的就是病逝吧。
  甚至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这事只要男主人心中认定了,有没有证据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更别提是这么劲爆的事情,自古图谋兄妻,属于禽兽之恶行,比之与人有染,显然是叔嫂私通更为博取眼球些。
  她能想到这层,胤禛又何尝想不到,心中的怒气越发蒸腾起来,他的娇妻,如何能跟别人相提并论,这不是荒谬吗?
  不过对他这么了解,对他的行踪也了如指掌,看来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人。
  而这样的人,在搬出皇宫之后,就不多了,剩下的太少了,甚至都不需要过多的排查。
  捏了捏鼻子,他心中也有一点不好受,到底是多年的情分,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阿姣又何其无辜,不过挡了她的路,就要让她百般算计。
  望向后院的方向,胤禛沉默了。
  而接到通知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味,都是多年伺候的老人了,对于院中的风吹草动,相对主子来说,要更加的敏感些。
  就昨晚悄悄散开的流言,她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对于这个女主子,许多人不敢编排,可是更多的人,就无所谓了。
  她们是贝勒爷的人,福晋若是越过他来管,怎么可能呢,再说了,这事情,福晋敢让贝勒爷知道吗?
  最后还不是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慢慢的就没有了音信。
  当高声的通报声响起,她们都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行礼,只要经过今天的事情过后,福晋若是没有严厉的处罚,那么她们以后就永远也提不起精神了。
  礼行到一半,顿时惊着了,身后跟着那威严的玄色身影,不是贝勒爷又是哪个?
  管事和众多的下人顿时高声唱和:“给贝勒爷请安……”
  两人携手坐在了太师椅上,胤禛就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而虞姣冷笑一声,也不叫起,冷斥道:“看来是我太仁慈了,竟然惹得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编排主子是个什么罪名,想来你们是知道的,我想要放过你们,可是瞧瞧你们说的混账话。”
  想想有些生气,虞姣将手中的茶盏对着正中的那婆子扔下去,略烫的茶水顿时浇了她满头,那婆子却一声都不敢吭。
  “我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只是我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既然你们爱说,我就让你们说个够,来人啊,每人仗十,扔到夜香室伺候,以后不必出现在人前。”
  “其他人也警醒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都要有谱,也得认清主子是谁,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背后的人也听着,这一次我不理你,左右也没伤着我什么,若有下次,数罪并罚,怕是只能牢里见了。”
  虞姣脸带煞气,神色冰冷,让底下的一众下人看的心惊,她们敢这样,不就是瞧着主子笑眯眯的,跟面团似得,特别的好拿捏吗?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博弈,谁赢了,以后就是主场,谁输了,以后就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第46章 
  两人一道回了正院; 虞姣揪着手中的梅花; 还是有些气。
  转身凶胤禛:“蓝颜祸水!事情都因着你而起,可见你的魅力有多大,句句话都是要我的命呢; 那人还不死心,这是想把我弄死了当续弦,美得她。”
  “我还偏死不了。”说到这里; 虞姣又忍不住笑了,这世人也是奇怪; 得不到的心心念念,一心钻营。
  虽然是凶他,可是那话说的软绵绵的; 毫无力度; 说着说着还自己笑起来,反而透出几分委屈和可怜巴巴来。
  水润的杏眼微微眨动; 嘟着嘴将一块绢布摔到他面前; 凶巴巴的说道:“这是罪证,你可收好了,若不是抓不住凶手来,让我动手,定是让她多一层皮下来; 没有这般的好说话的; 这一次就……饶过她。”
  想了想有些不甘心:“不行; 要让她抄佛经抵罪; 要不然我心中不痛快,有仇要报,不然我憋在心中时时惦念。”
  龇了龇牙补充:“就是这么小心眼!”
  将那柔美的娇躯搂在怀里,胤禛满足的舒了一口气,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轻笑:“蓝颜祸水?我刚才明明听的一出红颜祸水,你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
  说完正色道:“这事你放心,我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后院的女人啊,永远的不停事,脑子怎么转的,就不知道安安静静的不来招厌吗?”
  话音刚落,就见红沁立在门口欲言又止,虞姣蹙起眉头:“有话就说。”
  红沁垂下头,声音轻轻:“素馨院的幽兰姑娘……不在了。”
  虞姣拧起眉头,这也算是大事了,身子前倾,沉声道:“详细说说看。”
  红沁有些感伤:“早上的时候报病,请了医女过去,医女瞧过,也给开了方子,熬好药就服下了,可是……没过多久就停止了呼吸,说是神仙难救了。”
  虞姣觉得有蹊跷:“医女可说了是什么病?”
  红沁摇头:“医女说的也不大清楚,直说是素来身子弱,又不知道怎么的,近来更弱了些。”
  这边在说幽兰,沈静云那边也在说,她高昂着头,斜睨着跪倒在地的小丫鬟,柔声说道:“去瞧了,可是真的闭气了?”
  那小丫鬟眼珠子乱转,俏生生的说道:“是,奴才特意多等了片刻,确实没有声息了。”
  沈静云冷嗤:“死了倒干净,只可惜少了一个出气的,多么的遗憾。”
  小丫鬟深深的垂下头去,心中满是惊恐,对于这个主子的手段,她是深有体会的,不过又勾起唇角,在这后宅,心狠手辣才能活的更长久,若是心软……或是不够强硬,隔壁的幽兰不是最好的见证吗?
  望着自己的白皙柔嫩的小手,这手真年轻啊,光滑而富有弹性,与她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赋予她更多的野心,勾起嫣红的唇,沈静云相信,她定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遥望着钮祜禄府,她想,钮祜禄氏就不必参加选秀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人吧。
  而隔壁的幽兰,沈静云沉吟半晌,换了一套装束,去了正厅,那是洛如的住处。
  去的时候,洛如正在大发雷霆:“我刚刚去骂她一顿,她就报病,这会儿更是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望见打帘子的沈静云,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喝道:“谁要你进来的,没规没距的。”
  沈静云眼神幽深,面色如常的笑道:“进来提醒你一声罢了,何必这般紧张。”
  洛如神色狐疑:“提醒什么?”
  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摆件,慢悠悠的打量着,沈静云见对方的神色很不耐烦的时候,才笑道:“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一个理呢,这斩草要除根,目睹你打骂幽兰的也就两个小丫头,处理起来还不简单吗?”
  她们跟前伺候的人,跟主子跟前伺候的人不一样,主子跟前都是宫里拨出来的宫女,她们身边的就是买来的小丫头,说句难听的,就算是打杀了,也没人给她们张目。
  她明白这道理,洛如比她还熟悉些,闻言心中一动,却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不过跟她说说心里话,略有些严厉罢了,什么叫打骂?怎么可能。”
  对上沈静云盈盈的笑意,更是不自在的补充:“至于小丫头……上天有好生之德,怎能将打杀挂在嘴边。”
  沈静云不以为意,唇角勾出优美的笑意,将手中的水仙摆件放回去,才柔声说道:“不过白说一句罢了,知道姐姐是个心软的,定不会如此。”
  望着沈静云施施然出去的身影,洛如沉吟半晌,还是冷声道:“听到了没?将那两个丫头灌药,病逝吧。”
  身后是嘶哑的嗓音:“是,主子。”
  洛如阴狠一笑,念琴可别怪我心狠,实在是你挡了我的道。
  这边发生的事情,两人还不知道,正坐在榻上欣赏今天那微黄的绢布。
  胤禛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三头身的小孩子身上敲了敲,抬眸揶揄的说道:“想要孩子了?放心,为夫定当努力。”
  虞姣咬了咬嫣红的唇,有些心虚,不敢说画得是他,感觉他会收拾自己的,就英勇的点头:“是想要,可惜不能,如今我年岁还小,估摸着就算生下孩子身子也弱,还不如等等,左右你如今不缺子嗣,你我还年轻。”
  望着虞姣那嫩白光洁的小脸,胤禛觉得,她确实还年轻,那柔美的身段,玲珑有致。
  双眸略有些红,胤禛嗓音微哑,性感又好听:“晚上……清等着。”
  虞姣懵然抬头,不是在说年纪吗,怎么就晚上等着了,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又腻歪了一会儿,胤禛就走了,留下虞姣对着几案发呆,幽兰的事情,她总觉得还有内情在,可惜的是,她没有家人为她张目,连个姓都没有,来历出身只能望着册子上那几行字来猜度。
  这就是女子啊,死了不声不响的,连个葬礼都没有。
  因着现在快要过年了,甚至府里连白都不许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诚心为她哭一场。
  “着账房拨银百两,以做丧事,后宅侍妾送丧。”
  写下这一行字,就是一阵叹息,她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
  对幽兰也不过一面之缘,前几日还好好的,没想到说不在就不在了,人生也太脆弱了些。
  红沁也是一阵沉默,犹豫了半晌才说道:“还是不要送丧了,不吉利,让人去庙里点个长明灯,也算是全了主仆之情。”
  虞姣摇了摇头:“到底是一条人命,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人死百事消,过往就不计较了。”
  她虽然经历了穿越这么玄幻的事情,可是对于这些着实不在意,过年也不过是欢快一场罢了,没来由连送丧都不许了。
  红沁也不再劝,都是做奴才的,她也想着以后有个万一,仁慈的主子可以替她处理一下身后事。
  只是这事得她亲自去办,先是去了账房批银子,让采买去买需要的东西,又去了后院,给几个侍妾宣布这个命令。
  看到洛如的时候,心情有一点复杂,当初她们两个是竞争关系,一个是在书房伺候,一个是在院里伺候,谁能拉住爷的心,得到信任,谁的日子就好过一些。
  没想到她如今穿金戴银的,俨然做出主子派头来,却没有想到,她如今的身份是侍妾,连敬茶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认真比对起来,她侍妾的名头还没有她福晋大丫头的身份好用。
  可看洛如的样子,也是甘之如饴的。
  一声“洛如姑娘”,有那么好听吗?
  最起码洛如觉得,看到红沁先对她行福礼,这心情就是舒畅的,这个死对头,率先对她低头,她就觉得,她做的一切还是有意义的。
  至于福晋说的要给那幽兰送葬,她心中就有些不大痛快,她是什么身份,幽兰是什么身份,劳动她,笑话。
  沈静云神色哀伤,轻轻的回:“都听福晋的。”
  扫视一眼众人,红沁行了礼就走了。
  迎面碰上李格格,神色间有几分志得意满,见了她笑吟吟的行礼。
  红沁回礼,跟李格格擦肩而过,瞧着她耳上的明月珰,摇了摇头,这人啊,最怕认不清自己,做出错误的选择来。
  回去回话的时候,红沁先将几个侍妾的反应都交代了,瞧着虞姣没有什么异议的样子,才觑着她的神色说:“路上碰到了李格格,瞧着心情还不错,身子养的也好,脸红扑扑的,还跟奴才打招呼。”
  虞姣疑惑,李氏身子好又怎么了,她身子何时不好过,难道她又有了?想到这里,神色一紧:“一句话要一口气说完,大喘气是什么道理!”
  红沁一瞧那表情,就知道福晋想歪了,不过这样也好,好歹有些紧张感,瞧福晋那悠哉悠哉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将后宅的女子放在心上。这可不成,这后宅看着简单,人也温柔,可幽兰才进府不到一年,说是病逝,这身子不好的人,又怎么过得了选秀关,问题啊还出在后宅。
  福晋也是极聪慧的,将贝勒爷拿捏的很好,可这也是不成的,后院的女子,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的,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拿出登天梯,给你迎头一击呢。


第47章 
  整理神色之后; 红沁正色说道:“福晋,如今万事已定; 也该收拾收拾后院了,前日里爷说过了; 让后院的几个孩子都挪到前院来; 是时候该行动起来了。”
  虞姣了然,李氏怕是以为他们两人都忘了这茬; 亦或者是只是表面惩罚,暗地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又或者是想着贝勒爷舍不得她伤心,因此留着几个孩子。
  要说人都得多脑补呢,最起码日子幸福些。
  想到这里,虞姣点头,对于养着李氏的孩子,她心中是没有太大观感的; 对于这里养孩子; 跟前世不同; 并不用时时刻刻盯着。
  都是跟着一群丫鬟婆子,殷勤的伺候着; 若是心情好呢,就问两句; 间或送几样东西过去; 这就是慈母了。
  等闲面都见不着; 动动嘴的功夫; 她就能落下个贤惠的名声。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的,到底是自己丈夫跟别人的孩子。
  “去,将清溪院收拾出来,东跨院给二阿哥住,西跨院给三阿哥住,小格格就住在隔壁的浣花院,如今就她一个,可珍贵些伺候。”沉吟半晌,虞姣还是决定安排的远些。
  这两个院子都小巧,挨着后院比较近,离她的院子还隔了好几个院子呢,等闲也是碰不着的。
  “屋里的摆设就按着规矩来,添几样好东西就成,多拿几个任他们挑。”说完这些,虞姣挥挥手,让红沁下去置办。
  走到一半又叫她回来:“身边的奴才都不必跟着了,你新挑一些派过去,至于那些伺候的,就留给李氏了,都是伺候惯小主子的,想来跟李氏也有话说,至于原本伺候李氏的宫女,就开了恩典放出去。”
  红沁后背被一阵冷汗沁湿,心中惊异不止,福晋的这一番动作,怕是要惹得李氏大闹,到底是多年受宠的人,怕是手中爪牙不少,这个任务啊,不好完成。
  可主子交代下来的第一件任务,这是信任,就算不好办,也得想法子。
  先是收拾屋子,这个好解决,本身就要每日里打扫,再将小主子那边的惯常用的东西搬过来,就填补的差不多了。
  就这也很是忙活了两日,才算是布置好,好在下人不少,速度也算是快了,少年人的房间,和小婴儿的房间布置又很不同了。
  虞姣问了几句,本来想交代说地上都铺上毯子,万一弘时想爬,亦或者是想学走路都可以,后来又一想,他至今还没挨过地。
  这贵族孩子由保姆照看的,生怕孩子出丁点的差错,一般都是抱在怀里,免得磕破点油皮,对于家长来说都是怒点,分分钟怒起来,保姆受不住。
  叹息了一声,还是没有多说,这妾生子啊,你做什么,但凡出一点差错,都会放大这点错处,让你变得无限被动,还不如由着保姆来。
  这皇家的保姆都是持证上岗的,论起育儿经验来,在这个时代都是顶尖的,轮不到她来置喙。
  红沁来请示她:“福晋,屋子都已经打扫好了,可要请几位小主子入住?”
  虞姣点头,见红沁要出去,略一思量又说道:“翻翻万年历,找个好日子出来。”
  红沁讶异的回头,就见虞姣神色沉静,攥起的眉头似有几分不忍,对她说道:“选好日子去通知李氏,给她们母子一个道别的机会,免得到时候难舍难分的,又显得我不仁慈。”
  红沁领命去了,虞姣有一瞬间的怔忡,这般吃人的社会,她做出夺人子的行事来,竟也会得一句夸。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定是胤禛的脚步声,对于这声音,她已经很熟悉了,可以轻而易举的辨别出来。
  他一身的凉气,由着苏培盛解掉披风,见虞姣还是怔怔的,就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可是由哪里不适?”
  虞姣咬唇:“我收拾了清溪院和隔壁的浣花院给几个孩子住,这会儿又想着,对于李氏是否过于残忍了些。”
  叹了口气,这世事总难两全,你做下什么,就要留下什么,一点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胤禛也是一怔,这个小娇妻啊,心中又软又甜,他想要叫她冷硬起来,却又不舍得她受苦,继而露出一抹笑来:“无碍,你照料好几个孩子,就是她的福分,残忍?呵,拿孩子当筏子那会儿,怎么不觉得残忍。”
  这孩子说起来是李氏的孩子,可也是他爱新觉罗家的。
  虞姣沉默,这事就这么定了,不再多说,其实她也不过是掉几滴鳄鱼的眼泪罢了,这孩子啊,必须住在前院,说是她照看,就算是在后院,她也得照看,不过都是顺手。
  可若是在孩子娘跟前,只要她肚子一天没有动静,胤禛都不会忘了后院的几个孩子,与其心心念念的盯着,还不如直接挪到前院来,跟几个妾室隔断开来,就不会再因着去看孩子,就跟孩子娘见面,谁知道中间会出些什么幺蛾子。
  叹了一口气,虞姣想着,幸好她阴差阳错的还是做了妻,没有轮到妾的份上,不然这日子更加的难过。
  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胤禛眉眼柔和,浅笑着说道:“行了别想了,她们不值得你费心。”
  含笑点头,虞姣问他:“今日怎么回的这般早。”往常都是天擦黑才回来,这会儿还早着呢。
  点了点她光洁的鼻头,那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不一样的光彩,粗粝的拇指忍不住在上面摩挲,半晌才柔声说道:“想你,就回来瞧瞧。”
  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是打心眼里不信的,胤禛这样的人,是心怀天下的,若说他惦记着她,她还是信得。
  可若是说想她,连事都押后,她却无法相信了。
  不过愿意哄她,虞姣还是笑的咧嘴:“嗯~我也想你。”
  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亮晶晶的,似乎承载着整个星空,胤禛想,为了她的笑容,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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