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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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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我的世界……”赖明明迷迷糊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
  “赖明明?你究竟是什么人?”晏檀栾抓住她的双肩。
  赖明明无力回答,眼睛彻底闭了上去,任晏檀栾怎么摇晃,都不醒了。
  晏檀栾一脸莫名,发了半日呆,喊来凌霄,“去查一下,安小九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个身份叫赖明明,再查一下,朝中有没有一个叫任达华的官,不论品级。”
  “是。”凌霄领命离去。
  晏檀栾看着醉酒熟睡过去的赖明明,感受着下身的炙热,幽幽叹了口气,洗冷水澡去了。
  洗完澡回来,便见被子被扭成了鼓鼓一团,掀开被子,只看见了一只脚,晏檀栾认命地抱着被子将被中人转了个方向。
  他掀了被子,想钻入内,被子一掀,便看见了一张因醉酒分外殷红的脸,再往下,衣襟彻底被拉扯开,露出了白色的裹胸,晏檀栾只觉得刚灭掉的火堆闪过一丝火星,又彻底燃了起来。
  这一块涨鼓鼓的,平日穿着衣裳看不出来,这样一看,却是很明显的起伏了。
  晏檀栾伸出了罪恶的手,在即将覆到之前又收了回来,其实不是没摸过,但都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她会不会生气?不过,他要是不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可是……
  晏檀栾难受得紧,天人交战之后,干脆整个人钻入被中,轻轻吻住了她脸颊,再忍耐下去,他怀疑自己都要不举了,就偷偷地……解决一下吧。
  亲一下嘴巴,她也不会生气的,她今日都说要给自己了,还要给他生孩子,晏檀栾这般自我安慰着,蜷缩着身子亲吻她,手探入自己的亵裤内。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真是罪恶的一夜啊……
  忽地,熟睡过去的赖明明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晏檀栾一惊,连忙迅速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一脸镇定。
  赖明明坐在床上,喘息着,忽地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了,身旁还有人,她扭头一看,当即惊声尖叫了起来,紧紧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裳,震惊道:“你、你……你居然!”
  “我、我没做什么……我刚刚就睡着了……”被她抓了个现着,晏檀栾不由心虚,又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今日就趁她酒醉胆子肥了一回,谁知吓到他都软了。
  赖明明悲愤交加,只觉得分外羞辱,“屈檀栾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她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晏檀栾连忙按住她,将她反扣在床上,“你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方才还说想给我……”
  “呸!”赖明明狠狠啐了他一口,“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老天无眼,竟然让你这村妇所生的假少爷当了真王爷,你爹娘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你个狗王爷!”
  晏檀栾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按住她手腕的双手都不觉用力,咬牙道:“你再说一次。”
  “你个狗王爷!我安小九就是死也不由你玷污!”安小九说着就要咬舌自尽。
  晏檀栾意识到,迅速腾出一只手卸掉了她的下巴,安小九手得了空闲,立刻就拨掉了晏檀栾头上的发簪,往他脖子刺去。
  她眼中浓烈的杀意惊得晏檀栾有些失了神,竟是让她翻身而起,他连忙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可是安小九一起身,整个身子便又软了下去,晕厥在了他怀中。
  晏檀栾一脸震惊,紧紧抓着她紧握着发簪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刚刚才说喜欢他的人,一下子竟要置他于死地?这种心情,就像是从云端跌入了泥泞中。
  不对,有不对的地方。
  她不会武,若真心要杀他,不会这般草率,以她方才的情况别说杀他,连伤他都难。
  “爷,没事?”窗边,传来段念颇幽怨的声音,他正和红桑在屋顶把酒望月,情到浓时,差一点点就能亲到红桑了,安小福这个死丫头一声尖叫,红桑就清醒了过来。
  “退下吧。”晏檀栾声音有些疲累。
  段念连忙离开,可屋顶已经空荡荡一片了。段念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在想自己是不是欠了安小福什么。
  屋内,晏檀栾将赖明明的衣裳拢好,收了二人身上尖锐之物,将她箍在怀中。
  安小九……她刚刚自称安小九?安小福从来没自称过安小九。刚刚的安小福,很是陌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而醉酒后的她自称赖明明,赖明明这个才像足了她的本性。
  晏檀栾想得头疼,唤了白菱进来照看她,自己从暗道走了。
  赖明明半夜吐了两回,次日睡到中午才醒来,头痛欲裂,整个人神色有些不对,对于昨夜的魂归,她有些印象,她在做手术,一个不得不做的手术,活着的机率很低很低,哪怕手术成功了,还有好几日的危险期要熬过去。
  是几日来着?赖明明敲了敲脑袋,勉强记起当时听到的似乎是seven days,当即脸都皱了,整整七天啊,要是前六天挨过了,死在最后一天怎么办?这也太漫长了。她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医生和她说了一句god bless you,问题是她又不信耶稣,赖明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道了句“佛祖保佑”。
  在那边活着总是好的,起码有个魂归处?
  话说,赖明明又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晚她跟晏檀栾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晏檀栾当晚回来后,二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看什么?”晏檀栾开口,有些冷脸,“昨晚的事,你可还记得?”
  赖明明微敛双目,这是在试探她还记得多少?她回得模棱两可,“只记得一些,不太清楚。”
  晏檀栾眸色深了深,这是想将昨晚刺杀他的事情给忘了?
  二人四目相对,各有心事。
  “昨晚……”
  “昨晚……”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又是四目相对。
  “咳咳,”赖明明清了清嗓子,“昨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晏檀栾眼神有些躲闪,话说,昨晚他都没撸到,她能发现什么?
  赖明明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眼神的闪烁,揪住他衣襟,“你老实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晏檀栾连忙端出王爷的架子,“放开本王!”
  赖明明松了手,整个人态度软了下来,一脸和气道:“你老实说,我会原谅你的。我就是不想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感觉太不好了。”
  晏檀栾寻思,果然,趁她睡着后做些什么,她真的会生气。
  “那你……等一下生气怎么办?”晏檀栾想着要不他避重就轻,只说亲了亲她?
  “我不会的,您是王爷,有什么不能对我做的呢?”赖明明一脸诚恳。
  晏檀栾觉察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清了清嗓子,“我昨晚亲了你。”
  “然后呢?”
  “就脖子以上,剩下的没动。”
  “胡说八道!”赖明明忍无可忍,激动地拍桌而起,“你还想睁眼说瞎话!你说!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强行让我给你吹萧了!”赖明明捧着自己的下巴,妈的中午睡醒下巴又痛又酸,像是被人强行掰开过一样。
  赖明明话落音,正好经过窗口故作路人状的红桑和段念二人齐齐望了过来,看着石化的晏檀栾,二人脸色齐齐写着震惊与难以置信:原来爷是这样的人(划掉)禽兽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晏檀栾斥了一声,还没多做解释,红桑段念二人便迅速关上了窗户。
  “那我下巴怎么那么痛!”赖明明双手捂住下巴,愤愤道。
  “你……本王怎么知道!”这个丫头真是不可理喻!她怎么会知道吹萧?晏檀栾心中震惊不已,打哪听来的?还是偷看他避火图了?
  在赖明明眼中看来,这就是心虚的表现,“你个禽兽!”
  “我现在就禽兽给你看看!”晏檀栾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转入内室,丢到了床上,他还没跟她算昨晚的账呢!
  蹲在窗下的红桑和段念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别过来啊!”赖明明连连后退。
  晏檀栾一只膝盖跪上了床。
  赖明明拿脚踢他,他干脆将她双脚打开,人欺压而上,将她双脚环在自己腰间。
  “你……”赖明明正欲怒骂,却听晏檀栾道,“昨晚,谁说喜欢我?”
  “啊?”
  晏檀栾一本正经道:“你说你喜欢我,想要给我生孩子。”这是昨晚的两笔帐之一。
  “啊?”
  “那我就给你一个孩子。”他吻落下,他先算这第一笔,要是这笔算好了,第二笔要他原谅她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赖明明连忙推拒他,“这一定不是我说的!”她有些心虚,这话她真说了?
  “那你问问你的心。”晏檀栾手覆在她胸口,“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喜欢我,想做我的女人。”
  赖明明心跳快了起来,明知他在占自己的便宜,仍然不敢看他的眼。
  晏檀栾掰过她的脸,逼她与他直视。
  “叩叩……”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二人一滞,空气中寂静了一瞬,又响了起来。
  “何事?”晏檀栾不满道。
  “爷,”门外响起段念努力压低的声音,“圣旨到了,太子殿下亲自来宣旨。”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打扰,可外面这位也怠慢不得。
  晏檀栾拧了拧眉,利落起身,对赖明明道:“你别出来。”
  按理说,宣旨是该所有人都出来迎接的,可这会儿,他忽然就想将她藏起来。
  晏檀栾出去接旨,太子晏致远很是客气,二人数日前已达成同盟,这会儿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晏檀栾邀其入内,晏致远面色含笑,打量了周遭一眼,却不见那个传说中的假小厮安小福。
  逍遥王明知安小福是二皇子安插进来的人,却依旧很宠爱她,晏致远对此是留了心眼的,也提点过逍遥王,就怕他栽在了这上面。
  晏致远此次过来是赐宅邸的,逍遥王之前便建好了一座不小的宅子,似乎是打算过阵子搬去住的,就在这屈国公府西面,此宅面积虽不小,却只是平民所住的三进宅邸。
  巧的是,这私宅毗邻的便是之前的二皇子府,是贤亲王还是皇子时成婚后所住之处,自当年贤亲王出事后,此宅便一直空置至今,虽然地理位置极佳,可圣上却不允许旁人动它,不免可惜。如今正好,干脆命工部将二皇子府重新修葺扩建,赐为逍遥王府。而与它毗邻的这处三进私宅,则赐为王府偏宅,让逍遥王暂且委身居住。
  因着是偏宅,晏檀栾没有大办的打算,其实也是不想让闲杂人等污了他精心建筑的宅子,是以此次入宅低调得紧,只命段念挑个良辰吉日搬迁入内,日子就定六日后。
  这几日间,晏檀栾忙得不见人影,赖明明只听到什么宗庙、天坛的,想是祭祀之类的,而后连续三日晚宴,晏檀栾夜宿宫中,都没有归来。
  直到搬新宅的前一晚,晏檀栾才归来,带着一身寒气,已是晚秋了。
  沐浴后,他钻入被中,赖明明才刚睡,还没睡着便被他捞了起来,拥入怀中。
  晏檀栾道:“别睡了,陪我喝点儿酒。”今晚他要好好问清她的来历,整个大齐叫赖明明和任达华的都查过了,和她半丁点儿关系都没,倒耗费了他不少人力。
  “不要,我刷牙了,要睡觉。”赖明明钻回被内,想哄她醉酒?没门儿。
  晏檀栾随手捞起酒壶,灌了一口却不吞入腹中,而是强行渡入她口中,赖明明呛了一下,随之第二口又入腹,三口四口,也不知他使的什么巧力,叫她无法拒绝。
  赖明明怕再被灌,干脆吻住了他。
  这是用的美人计?晏檀栾有些心神荡漾,话说,这丫头也是有些姿色的。他不急,难得她主动,他就享受享受。
  只是这酒烈了一些,吻着吻着,赖明明就睡着了。
  晏檀栾又失算了,给自己招了难受。
  赖明明彻底地睡死了过去,等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新宅的榻上,何谓金玉满堂?眼前便是,差点没亮瞎她的眼。
  “醒了?”晏檀栾凑了过来,有些嫌弃地捂了捂鼻子,“洗澡去。”这一身酒气。
  赖明明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可知昨晚发生了什么?”晏檀栾问道。
  赖明明仔细想了想,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迷茫地摇了摇头。
  “你昨晚又缠着本王,说喜欢我喜欢得无法自拨,想要给我生孩子,最好一儿一女。”晏檀栾说完,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赖明明懵了半日,想了一会儿后直翻白眼——无法自拨?一儿一女?她什么尿性自己知道,这话可不像是她说的,像是假少爷脑补出来的多一点。
  晏檀栾讨了个没趣,赖明明拍拍屁股走了。
  一出门,便见门口站在八个青衣丫环,立成两排,齐齐福了福身,“夫人。”
  一模一样的衣裳配上一模一样的动作,齐整赖明明以为自己醉酒未醒看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终于确定八个人。
  等等,夫人?赖明明往后看了看,没人。
  她咧嘴一笑,“各位姐姐,你们叫谁呢?”
  “夫人,”最前的一位丫环福身后开口,“奴婢名唤茶语,奴婢们都是来伺候夫人的。”
  “夫人?”赖明明差点没跳起来,“我是男的!”什么夫人?谁的夫人?
  丫环们齐齐眨了眨眼,茶语微笑道:“嗯,夫人是男的,请随奴婢们去沐浴更衣吧。”说着恭敬做了个“请”字的手势。
  赖明明揉了揉脸,她的人设什么时候从少年或是少女转换为少妇了?赖明明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等她盥洗后清醒了再说。
  赖明明被引领着入了净室,便有人递了蘸了牙膏的牙刷和装满温水的口杯过来,刷完牙,金灿灿的洗脸盆就在跟前,还有一条热毛巾也递了过来。
  赖明明愣了愣,颇有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随口道了一句,“谢谢啊。”
  “夫人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丫环福了福身。
  赖明明皱眉,随即将脸埋到脸盆里,泼了泼,接过毛巾擦干面上的水,心道:这种日子做做梦就好,但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一点都不自由自在。
  毛巾一被收走,就有人上前来解她腰带,赖明明腰身一躲,“你干嘛?”
  “服侍夫人沐浴呀。”丫环道。
  赖明明看着前后左右围着自己并盯着自己的四个丫环,石化了片刻,她连忙笑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各位姐姐请出去吧。”她们四个衣裳整齐的人要看她一个人光溜溜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茶语知她害羞,笑道:“那我们在屏风外候着,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们。”
  “不用不用,你们出去就好,我洗一下很快的!”
  “夫人,里面的温泉是引流自长生山上的暖泉,泡上小半个时辰有益于舒缓疲劳,您要吃什么茶点,我们可以先给您准备好。”
  “不用不用,我泡一下就出来。”赖明明有些HOLD不住,连忙将她们都“请”了出去。
  门关上后,她入了屏风,就看到一湾温泉,冒着热气。赖明明除了衣裳下了温泉,只觉得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这有钱人也太会享受了,不过他们怎么好意思光着身子让人看来看去呢?大家一起光着还差不多,你看我我看你呗。
  半个时辰后,晏檀栾来到净室门口。
  “王爷。”丫环们齐齐福身。
  “她还没好?”晏檀栾问道,都洗多久了?
  “还没呢,要不奴婢进去问……”茶语话未落音,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
  赖明明:茶语呀,我觉得你性子真好,平时和人相处有什么诀窍吗?
  茶语:也没什么,就是从来不和那些脑残们争论,他们要是想跟你吵,你只要跟他们说“嗯,你说得对”就可以不用继续往下说了。
  赖明明: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对。
  茶语:嗯,你说得对。
  杀手:双更合一啦!


第46章 19。6
  茶语未反应过来, 晏檀栾便“呯”的一声踢门而入。
  急转入屏风后, 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面朝下趴在池边, 呻…吟着。
  晏檀栾飞身而去,蹲了下来,“摔了?”
  “好疼啊……”赖明明疼得口水和眼泪都出来了,她脸摔到了地上, 半边脸都麻了,整个脑袋都摔得晕乎乎了。
  晏檀栾迅速扯下了衣架上的浴巾盖在她背上,“哪里疼?”
  “脸好疼, 腿也疼……”赖明明口齿不清道。
  晏檀栾将她小心抱了起来, 放到一边的榻上,丫环们纷纷围了上来。
  晏檀栾背了过去, 吩咐茶语道:“看下她摔哪了?”
  茶语上前,赖明明这会儿差不多缓过劲了,连忙扯紧了身上的浴巾, 这么多人围观着她真的好吗?
  “姑娘不必害羞的。”茶语柔声劝道。
  “不是, 我跟你们……不是很熟呀。”赖明明为难道,她们才第一天见面, 她总觉得蜜汁羞涩呀。
  “你们出去吧。”晏檀栾手一挥。
  丫环们齐齐退下,晏檀栾转过身来。
  “你想干嘛?”赖明明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你不是跟她们不熟?可是我跟你熟啊。”晏檀栾俯身按住她的肩膀, “我看下有没有摔到哪儿了。”
  “我好了!已经!”赖明明强忍着四肢的疼痛,立马推开他蹦了起来,不过……浴巾不小心被榻沿什么东西给勾住了,一站起来, 顿时觉得全身凉嗖嗖的。
  二人大眼瞪小眼,晏檀栾目光正欲下移,赖明明第一反应就是抱紧了他,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了,随即一只手用力扯浴巾,奈何浴巾死死地勾住,赖明明无奈道:“你转过身去行不?”
  晏檀栾喉结一动,“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好好谈一下。”
  “现在?”赖明明额上直冒黑线,他逗她玩呢?
  “嗯。”晏檀栾一脸认真。
  赖明明默默地蹲下身子,猫在榻边拼命扯这该死的浴巾,关键是这浴巾还挺结实的,怎么扯都扯不破。
  晏檀栾低头,居然……有沟。
  晏檀栾失神了一瞬,蹲下扣住她肩膀,认真问道:“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
  赖明明这会儿只觉得屁股凉嗖嗖的,有风吹来吹去。
  她瞪着他,“你这样趁人之危,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晏檀栾低头近距离地看了她的沟一眼,终于有了点风度,站了起来,“你仔细想想,我让红桑进来照顾你。”
  晏檀栾往外走了,赖明明则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像鸭子一样走向了衣架,频频回头看,生怕晏檀栾折回来看她。
  门关上的一刹那,赖明明也没蹲稳一头栽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红桑便拿着药油进来了,替她身上淤青的地方一一上药,一边上一边摇头,这丫头还真能摔,摔成这样。
  上好药后,红桑拿来了衣裳,赖明明连连摆手,“这年头谁还穿红色肚兜啊,这么恶俗!”
  红桑轻咳了两声。
  赖明明连忙笑道:“我想除了红桑姐姐,其他人穿都不好看!”
  红桑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给赖明明系了上去,再穿,赖明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红桑拿来的是姑娘家的衣裙。
  赖明明道:“我的小厮服呢?”
  “还穿小厮服呀?你傻呀!”红桑点了点她额头,“爷封你做夫人呢!”
  “夫人?”
  红桑耐心解析道:“王爷除了正妃,还有两位侧妃,侧妃下来就是夫人了。”红桑双手不客气地扯了扯赖明明的脸蛋,“你这丫头还真是好福气呀你,我以为爷最多就封你做贵妾罢了。”
  赖明明脸色有些难看,直言道:“我不要,他都没经过我同意!”凭啥封就封啊,她又不稀罕!
  红桑瞪她一眼,“这还要同意?这可是赏赐,换了其他人高兴都来不及呢!”
  “红桑姐姐,你是知道我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呢?”
  “唉呀红桑姐姐,你就给我整一套小厮服来吧。”赖明明哀求道,“等下我跟去跟爷好好谈谈。”
  红桑叹了口气,“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丫头!”说罢起了身,不一会儿就让茶语送了一套小厮服来。
  晏檀栾这会儿正躺在庭院的醉翁椅上晒着太阳,见赖明明穿着小厮服走来,微微拧了拧眉,“怎么穿的这个?”
  晏檀栾身后伺候着的一排丫环见了赖明明,齐齐行礼,“夫人。”
  赖明明快步走到晏檀栾身边,干脆道:“爷,我不要当夫人。”
  晏檀栾眉一皱,“这是我给你的名分。”
  赖明明摇了摇头,所谓三年一代沟,作为一名现代人,她跟晏檀栾之间横着几百条代沟。
  赖明明在他醉翁椅旁蹲下,老实道:“爷,老实告诉你吧,我不喜欢男人。”简单,利索。
  晏檀栾眉一挑,之前是谁喝醉后说喜欢他来着?他忽而唇角一勾,“这么巧,我也不喜欢。”
  “爷,我喜欢女人啊!”赖明明这话说完,晏檀栾身后的丫环纷纷往后退了一退。
  “我也是啊!”晏檀栾一脸诚恳,将她拉了起来。
  “爷,我真的不想当夫人啊!”赖明明正色道。
  “那你想当什么?”晏檀栾将她拉入怀中,压低声音,“侧妃?还是……正妃?”
  赖明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当不起什么正妃侧妃的,她也没这么大的脸,可是若要她做妾,跟一群女人瓜分他的宠爱,她宁愿什么名分都不要,还不如拍拍屁股走人。而且,现在不是他愿不愿意给她名分的问题,是她不想对他负责任啊!不过这话,赖明明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
  见晏檀栾一脸执拗,赖明明眼珠子转了转,从他身上起来,跪了下来,一脸痛心道:“爷,我实话跟您说吧,在我们安家,有一条祖训,子子孙孙都必须遵从。”
  “说。”
  “就是……一夫一妻制,男的不得纳妾,女的不得为妾,婚前婚后都必须为对方守身如玉,否则就……”赖明明将灭绝师太的话借来一用,“以后生下来的孩子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赖明明硬着头皮,她承认,这话有够毒的。
  果然,晏檀栾听得脸色一沉,就这么盯着她。
  赖明明坚决不做任何退缩。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死了纳自己为妾的心。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这后院的宅斗实在太可怕了,现在晏檀栾年纪尚轻,是以没什么妾侍,可是以后总会慢慢多起来的,到时只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滚。”晏檀栾吐出一字。
  这是激怒他了,赖明明唇张了张,其实她想问问她还能不能留在王府里当小厮,不过这会儿……还是先避避吧。她同晏檀栾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赖明明。”晏檀栾忽然唤了一声。
  赖明明转过身子来,“爷,还有吩咐?”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赖……”赖明明吐出一字,立刻闭紧了嘴巴,紧接着道,“安小福。”
  “赖明明!”晏檀栾喝了一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蒜!
  赖明明眉都皱了,该死的,一定是十七出卖了她!这个世界她只告诉过他一个人啊,只有他才知道她的名字!
  “回来!”晏檀栾斥道,还敢杵着不过来。
  赖明明哭丧着脸转了回来。
  “你到底姓安还是姓赖呢?”
  “我爹姓安,我娘姓赖。”
  “你娘不是李吗?”
  “其实赖明明是我小名。”
  “行,你继续扯。”
  “……”赖明明觉得有点难圆。
  “还不老实交待?”
  “王爷,您究竟想问什么?”
  “过来。”她离那么远干嘛?他又不会吃了她。
  赖明明乖乖过去,可一靠近,又被晏檀栾拉入怀中。晏檀栾挥了挥手,示意闲杂人等退下,丫环们无声地福了福身,有条不紊退下。
  晏檀栾声音低低的,“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想要本王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赖明明仔细想了想,“我想要什么身份您都能给?”
  晏檀栾被她问得一怔,一会儿道:“你说来听听。”
  “王爷如果不能先答应我,那我便不必说了,因为我觉得……说了你也不会答应!”
  晏檀栾沉默了,一夫一妻;以后不得纳妾;还得婚后守身如玉,这三个条件对于他现在的身份来说有些天方夜谭了,过了半晌他才道:“容我想想。”
  “那就这样吧。”赖明明起身。
  他又将她拉了下来,圈入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不让她起来了。
  他认真思索:娶她当王妃?这个难度还不小;不得纳妾?可要是以后他想纳妾了怎么办?守身如玉,那日后他要是不小心看上哪个女人呢?
  可是,娶了她之后,他还会想要纳妾吗?还会看上别的女人吗?
  她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人,可现在的他不能保证以后不会遇到任何让他心动的女人。其实她的性子,他隐约也是明白的,这是她还不对自己倾心,若是她对自己倾心了,他再有了别的女人,只怕她会彻底心死,是他永远都挽回不了的那种死心。想到这,他莫名地心中一痛,像是没有人能代替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可是她要求的这几个承诺太重,他一时间无法许诺。
  不知隔了多久,晏檀栾才道:“我,三日内答复你。”
  赖明明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他若是答应,那她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当工钱最多的贴身小厮,既可以狐假虎威,又有很多好吃好喝的,也不用同他后宅那些女人争来争去。说不定以后那些女人还要讨好她呢?就像后宫妃嫔讨好皇上身边受宠的太监一样。再者,身为贴身小厮,工钱跟赏钱也一定很多,不出几年,她就可以存到好多银子,到时就买店铺买房屋当小老板跟包租婆。
  不过,一个人的日子太寂寞了,要是能生个娃娃就好了,有了钱,单身妈妈不是问题。而且,这假少爷除了情商方面偶尔有些感人,其它方面都是百里挑一的,基因很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赖明明:假少爷,您捐精吗?
  晏檀栾:现在就可以捐。


第47章 19。6
  赖明明暂且以小厮的身份在逍遥王府住下了; 为了让晏檀栾三日后能答应她的要求,她决心好好表现,当一个比晏檀栾肚子里的蛔虫还要贴心的完美小厮。
  可是直到她开始付诸行动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不了解假少爷。晏檀栾嘴刁她知道,但她从来不知道晏檀栾那么挑食!
  她摊开自己从红桑白菱秋收冬藏那边记录来的小本本,不解问道:“爷; 您为什么不吃鱼呢?”晏檀栾只吃虾蟹,鱼类的都不吃。
  “腥。”晏檀栾翘着二郎腿悠哉躺在楠木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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