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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金庸人物同人1-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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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子本来想韩雪能连续打败自己两个徒弟,自是高人之徒,哪知她竟说没有师父。武林中人最尊师道,决不敢有师而说无师,她说没有师父,那便是真的没有师父了。
白鹿子心中再无顾忌,说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淫邪放荡,做事又是这等心狠手辣,将来必定贻害江湖,我今日就要为武林清除后患。念你是小辈,我给你个机会,你若能接我十招,我就放你走路。”说着拔出背上的宝剑。
韩雪心道:“好个狂妄的老道,你的武功再高又能比那杨逍高出多少?那魔头还不是一样死在本姑娘的剑下,我就不信我接不下你的十招。”
韩雪拾起长剑,也不搭话,使了招仙人指路,长剑斜斜刺出,这一招寓守于攻,尽得古墓剑法绵密细腻之精要。
白鹿子赞了声:“好剑法!”竟不挡格韩雪来剑,长剑微侧,第一招便即抢攻,剑尖直刺她咽喉要害,出手之凌厉迅猛,直是匪夷所思。韩雪一惊,滑步相避,岂知白鹿子一剑刺出,立即转圈,等她身子闪到,剑尖也跟着点到。韩雪只觉剑尖已刺及咽喉,吓出一身冷汗,全力后跃,岂料白鹿子的剑却似如影随形,任她闪避腾挪,连使多种身法,始终指在她的咽喉之上。
转眼间韩雪已连退数丈,背心贴在了墙上,再也无从躲闪,但觉一口寒气森森的长剑抵住了自己的咽喉,要轻轻向前一送,她有十条性命也一起了结,直吓得心口狂跳、冷汗淋漓。
白鹿子突然收剑撤招,叹息道:“武林年轻一辈女子之中,如你这般相貌武功的也是少有得很了,这样吧,你自断一臂,和我昆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按武林人的标准,这种处置其实已是十分宽大,仅仅是一臂还一臂而已。
可是韩雪并非武林中人,这种壮士断腕的豪举她是万万作不出来的。韩雪突然指着白鹿子的身后叫道:“咦!那是什么人来了?”趁着白鹿子回头的当口,韩雪猛然打出一把银针,双足一点,向窗口扑去。
白鹿子冷笑道:“好个狡黠的丫头!”袍袖一拂,将银针卷得四散飘飞,同时身子纵起,像一只大鸟般向韩雪扑去。
韩雪正要破窗而出,突然身子一沉,已给白鹿子的剑脊搭在肩上,登时一股强力,如泰山压顶般盖将下来,韩雪全身酸软,再也难以动弹。
韩雪万念俱灰,知道自己武功远非白鹿子之敌,抗拒也是无用,银牙一咬,说道:“我宁死也不能没有手臂,你杀了我好了。”
白鹿子叹了口气,说道:“老道士又岂能当真斩下女孩子的手臂,但是我徒弟的胳膊也不能给你白白斩断,老道就废了你的武功,今日之事到此了结。”
一股强劲之极的内力从压在韩雪肩上的长剑上传来,韩雪身体猛地一震,知道白鹿子是要用内力化去自己的武功,只骂了一声:“臭老道,你……”就被那内力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雪拼尽全身的功力,竭力与白鹿子相抗,连骨骼也格格作响,但这白鹿子内力之强,武林中除张三丰外无出其右,韩雪就如激流中的小船一样全然无能抗拒,但觉白鹿子的内力在自己的奇经八脉中四处游走,四肢百骸极是难受,似乎每处大穴之中,同时有几百枚烧红了的小针在不住刺入一般,功力快速消散。
白鹿子见韩雪大汗淋漓,湿透衣衫,尤自苦苦支撑,不由也有些佩服她的毅力,说道:“老道这么作也是为了你好,叫你以后不能再随意出手伤人,否则似你这般心狠手辣,迟早必遭横祸无疑。”顿了顿又道:“你武功虽废,但是其它一切都与常人无异,你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作个贤淑的好女子吧!”
白鹿子正自洋洋得意的说教,突然之间,一股极阴毒的内力从长剑上传来,白鹿子猛地胸口一痛,似乎被一枚极细的尖针刺了一下,这一下刺痛突如其来,直入心肺。
原来韩雪危急之下,使出了圣火令心法中的透骨针的内劲,一股细如发丝的阴劲穿透了白鹿子的雄厚内力,循着经脉上行,直侵白鹿子胸口檀中要穴。
韩雪回忆起来圣火令心法残缺不全,这透骨针的功夫她本来是练不成的,只是现在白鹿子的雄浑内力正在她体内四处冲撞,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帮她冲开了身上的数处玄关,使出了这西方明教最阴毒的武功。
霎时之间,白鹿子只觉疼痛入骨,闭气窒息,压在韩雪身上的内力不由得一松。韩雪全身劲力都已集于肩膀和白鹿子相抗,双手本已与瘫痪无异,现在压力突然大减,双手立得自由,反手一剑,插进了白鹿子的咽喉。
白鹿子临死时内力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韩雪猛地里身体犹似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倒,数番潜运内力才勉强稳住身体。
高则成惨呼一声:“师父!”抢上来抱住白鹿子的尸身,放声大哭。韩雪高举长剑,对着高则成大喝道:“你师父不自量力,与我比拚内力,自取灭亡,你想为你师父报仇就快上来动手吧!”
韩雪先在白鹿子压迫下苦苦支撑,内力几已耗竭,后来又受了白鹿子临死的内力冲击,受伤极重,倘若和高则成再斗,只怕是一招也支持不住,故此虚言恫吓,只盼能拖延些时候,恢复一点功力逃走。古墓派轻功冠绝武林,她虽然受了重伤,高则成多半仍旧追赶不上。
高则成的武功本来就不比韩雪差多少,此刻上前拚斗,韩雪非死在他剑下不可,只是他一向奉师父如神明,今日见天下无敌的师父竟然落败身亡,吓得胆也破了,已无丝毫斗志。
韩雪见到他如此害怕的模样,得意非凡,叫道:“哈哈!我武功天下无敌,三招两式就杀了你师父那老牛鼻子,我刚才砍了你师弟的一条手臂,现在要把你的两只手都砍下来。”说着踏上两步。
高则成久历江湖风雨,韩雪这些炎炎大言,原来骗他不倒,但这时他成了惊弓之鸟,只觉高举着滴血长剑的韩雪有说不出的凶狠可怖,听她说要砍了自己的双手,只吓得全身发抖,脸色发白,喃喃地道:“我的手……我的手……”突然发了一声喊,跳起来奔下楼梯,连昏倒在地上的师弟也不顾了。
韩雪见高则成竟然如此脓包,忍俊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间牵动伤势,心口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难以支持,忙以长剑撑地,这才勉强站稳。
韩雪知道白鹿子这类高手身上往往带有宝物,机不可失,当下在白鹿子衣袋中细细摸索,岂料却一无所获,看看白鹿子的宝剑还不错,当下取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背上。
酒楼中掌柜与店小二等见有人斗殴,早就躲得远远的,这时听得声音渐息,过来探头探脑,见到满地鲜血,死尸狼藉,吓得都大叫起来。韩雪将手里的剑晃了晃,威吓道:“叫什么?快给我闭上了嘴,否则本姑娘一剑一个,都将你们杀了!”众人见到血迹斑斑的长剑,吓得诺诺连声。
韩雪取出一大锭银子,交给店伙,喝道:“快去给姑娘弄来一匹好马,剩下的银子赏给你。”那店伙又惊又喜,飞奔而出,片刻间将马匹备好。韩雪又取出一锭黄金,交给掌柜,说道:“一会自然有人来替这些人收尸,来的人若是问我去向,你就说我出东面城门去了。”那掌柜如何敢说个不字,只有点头。
韩雪踉踉跄跄的走下酒楼,勉强爬上马背,策马出西城门而去。她知道适才高则成不过是一时上当,不久必会醒悟,前来复仇。而今之计是离开这绵阳越远越好。自己今日杀了白道领袖昆仑掌门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乃武林六大门派之一,门徒遍布天下,以后自己在江湖之上,怕是将步步荆棘,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自己为敌。
韩雪骑马一口气奔出数十里,看看离绵阳已远,心中稍安。她本是用一口真气强压着伤势,这时心中一松,这口气懈了,伤势立时发作,再也无法支撑,突然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便此摔下马背,人事不知。
金庸风尘劫(5)
韩雪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她神智一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供桌上,原来是置身于一所破庙之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她身前一尺之处,正在为她运功疗伤。
那青年年见韩雪醒来,放开了她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姑娘终于活过来了。”韩雪察觉自己身上痛楚大减,伤势已然大为好转,心下感激,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谦声道:“在下路遇姑娘受伤昏迷,略施援手而已,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韩雪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张,贱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么公子。”
韩雪一惊,说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称「银钩铁划」的张五侠么?”
张翠山微微一笑,道:“什么侠不侠的,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罢了,姑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韩雪心道:“哦!原来这人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了。”不由将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见张翠山十八、九岁年纪,身穿白色轻衫,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张翠山道:“不敢请教姑娘芳名,师承何派?”
韩雪心想:“我在这古代世界里还是不用自己的本名为好。”于是便说道:“我是古墓派弟子,名叫小龙女。”
张翠山一怔,喜道:“古墓派绝足江湖数十年,想不到尚有传人,昔年我恩师曾受过古墓派前辈大侠杨过的传艺之恩,今日得遇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韩雪暗道:“幸亏你只知杨过不知小龙女,不然就要穿梆了。”她怕给张翠山再问之下露了破绽,抢着问道:“张五侠不在武当山上修练,为何来到这遥远的四川呢?”
张翠山微微皱眉,似是觉得韩雪的问话有些唐突,不过他胸襟磊落,也不在意,说道:“本月十五峨嵋派方菊女侠正式接掌峨嵋门户,家师命我和宋师兄一起前往峨嵋道贺观礼。”
韩雪一怔,心道:“峨嵋派掌门不是灭绝师太么?这个方菊是什么来头?”微一思索便即明白:“是了,灭绝师太原本姓方,这时候可能她还没出家呢!”
韩雪道:“不知宋远桥大侠现在何处?小女子久闻英名,甚是仰慕,只是无缘得见。”
张翠山道:“宋师兄路遇一位故友,耽搁数日,命我先行前往峨嵋,他随后即到。”张翠山又问道:“姑娘所受内伤甚是怪异,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韩雪心想:“武当和昆仑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既然同为武林正道,说不定也会互通些声气,我杀了昆仑掌门的事可不能让张翠山知道。”微一沉吟,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刺了那妖人一剑,却中了他一记劈空掌。”
张翠山疑惑道:“一记劈空掌就能将姑娘打成重伤,此人内力之强,世所罕见,却如何会伤在姑娘的剑下,当真奇了。”
韩雪见张翠山生疑,忙装作伤处疼痛,呻吟出声。张翠山皱眉道:“姑娘伤势严重,须得请大夫医治,我抱你到前面镇上治伤。”
韩雪感激道:“那就有劳公子了!”张翠山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庙门,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余里,到一个小市镇。张翠山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韩雪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她伤势。
那医生把了韩雪的脉搏,开了个方子,尽是些中药药材,韩雪却是半点也不懂。张翠山去药店按方抓回药来,在火炉上煎好,用匙羹妥了,慢慢喂入韩雪口中。
韩雪心下感激,说道:“张五侠,你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该如何报答?”张翠山笑道:“扶危救难原就是我侠义中人的本份,又何说得上什么报答了。”
张翠山给韩雪喂完药,转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忧色,叹息一声。韩雪心中一凛,问道:“张五侠,难道是小女子的伤势很严重么?”
张翠山回过身来,温言道:“姑娘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担忧的并不是姑娘的事,我方才在街上得到消息,昆仑派的白鹿子前辈遇害了。”
韩雪一惊,心想:“消息传得好快啊!”却故作不信道:“昆仑掌门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甚多,张五侠不必当真。”
张翠山摇了摇头,肃然道:“传递消息的是丐帮弟子,绝对假不了的。说起来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剑术之精,当世除了家师之外,大概也就仅在峨嵋孤鸿子一人之下而已,然内力修为又在孤鸿子之上,今日在绵阳城竟然给一个美貌少女一剑刺穿了咽喉,当真是不可思议。”
韩雪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假作惊奇道:“当世武林之中,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少女,却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
张翠山道:“想来多半是魔教中人,唉!这几年魔教在大魔头阳顶天的治理下好生兴旺,如今又出了这个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后江湖上更无宁日了。”
韩雪试探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罢休吧?”
张翠山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听说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坳,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韩雪冷笑道:“昆仑派的开价倒是不低,但别人想捉那少女讨赏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张翠山道:“能杀死昆仑掌门的女子,岂是轻易?不过若是当真擒下了那少女,就可以立即名扬天下,修成昆仑绝学之后更可成为一代高手,江湖上悍不畏死之人甚多,那少女武功虽高,只怕也是不易应付。”
韩雪心里一颤,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原来那大夫开的药方里的一味药有利尿的副作用,她俏脸绯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身体绵软,怎么也挣不起身子。
张翠山道:“姑娘重伤之下身体乏力,几日内怕是难以活动,姑娘想作什么尽管吩咐在下就是。”
韩雪尴尬之极,狼狈不堪,这种事情如何能说给一个男子知道?嗫诺着道:“我……”
张翠山关切道:“是伤处又痛了么?”韩雪面红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是难以开口。
那药的副作用竟是甚强,转眼之间,韩雪的内急就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只得呻吟道:“我……我要小便。”
张翠山一怔,突然脸色涨红,手足无措,道:“这……”
韩雪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说道:“你……你脱了我的裤子,抱我去……”说到后面已是声细如蚊。
张翠山大惊失色,摇手说道:“这个……这个万万不可,男……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怎敢亵渎姑娘?”
韩雪下腹又涨又痛,几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会尿了裤子,出丑只有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儿女,岂能像寻常人那般扭捏,事出从权,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张翠山顿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张翠山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韩雪的裤带,将绸裤慢慢脱掉,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平坦洁白的小腹、丰腴圆润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嫩红迷人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韩雪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只盼羞耻的过程快点结束,但是张翠山却迟迟没有动静。韩雪终于忍耐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张翠山脸色涨得通红,呆呆的盯着她的妙处,不住的喘着粗气。
韩雪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么?还不快一点!”
张翠山道:“是……是……”双手托在韩雪的两膝之下,将韩雪抱到马桶旁边,双手一分,将韩雪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
韩雪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男人面前撒尿,只觉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她苦苦忍着羞耻,将下身一松,一股晶亮的液体喷了出来。
韩雪觉得这羞耻时刻好似有一百年那么长,她隈在张翠山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到张翠山那急促的呼吸声。她知道张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的看着她撒尿,一个女孩子最羞耻的隐秘完全被看光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似乎过了很久,韩雪的下腹总算排空了,张翠山将韩雪放回床上,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竟然像是和几个高手比拚了几个时辰一般。韩雪叫道:“张五侠,你……你先给我穿上裤子啊!”
张翠山道:“是……是……”站起来将韩雪的身子抱起来,要将绸裤穿到她身上,但觉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幽香阵阵,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碰到那柔腻娇嫩的肌肤时,更觉着手处滑嫩温软,摸起来无比舒服。
张翠山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霎时间心神大乱,只觉血脉贲张,情欲如潮,无可遏止,突然抓住韩雪那丰腴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
韩雪惊叫道:“你……你做甚么?快住手!”张翠山口中只说道:“是……是……”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滑进了韩雪的两腿之间,再也难以停下。
张翠山平生最敬仰自己的恩师,早已下定决心像张三丰一样做一个真正的侠士,可是当此天地间第一大诱惑袭来之时,却丝毫也是抗拒不得,什么古时圣贤的明训、师父的淳淳教诲,尽数抛到了受想行识之外。
男人的右手在少女的禁地里乱抓乱摸,韩雪又惊又羞,想要挣扎,但伤重无力的身子只能作无助的蠕动,急叫道:“啊!你……你快停下来!你不能这样,你……你是正派的侠士,不可以这样的!”
张翠山欲火暴炽,完全陷入了疯狂之中,左手撕开了韩雪的上衣,揪住那坚挺的乳峰,猛烈的揉搓起来。
韩雪泪流满面,哭骂道:“淫贼……无耻……武当七侠,欺世盗名!”张翠山对韩雪的叫骂充耳不闻,突然将右手手指探进了韩雪的蜜屄。
“啊!”韩雪尖叫一声,皱起眉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张翠山右手中指在韩雪下体蜜屄中细细的挖弄,左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头一低,凑过嘴来,咬住了韩雪嫣红的乳头。
“啊呀!好痛啊!”韩雪失声痛哭,珠泪滚滚而下,但是女人的身体却是诚实的,身上两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韩雪的身体渐渐发热,一种无法形容的骚痒感逐渐扩散到全身,韩雪娇艳的蓓蕾悄然挺立,下体的蜜屄也流出了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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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突然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昂首怒目地跳了出来,韩雪的身体猛的一颤,心道:“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么?这么大,我可怎么受得了啊?”
张翠山将韩雪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下体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声,肉棒像利剑一样穿透了韩雪的处女膜,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韩雪只觉一阵撕裂的剧痛,惨叫一声,两手拚命抓着床上的被子,以忍受强烈的疼痛,明确地感觉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挤入了自己紧窄的阴道里。
韩雪害怕自己的阴道会撕裂。恐惧得全身战栗,但是在肉棒在阴道里抽送了十几次之后,剧烈的疼痛竟然慢慢减轻了。张翠山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后来渐渐找到感觉,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肉棒插入得越来越深,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韩雪忽觉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骚痒,随着每一次抽插不断增加,嘴里不由得想发出呻吟,韩雪吃了一惊,心想:“这……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快感么?我……我正在被强奸啊,怎么可以像放荡的女人一样产生快感呢?”
韩雪全身肌肉绷紧,想切断自己的感觉。可是在阴道里快速抽送的肉棒,使她没有办法不去感受,韩雪渐渐喘息起来,张开檀口咬住了张翠山坚实的肩膀,克制着自己的情欲。
年轻男人初经人事,过于兴奋,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更不会想对方的感受,光知道加快抽插速度,才不过一袋烟的工夫,就见张翠山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韩雪只觉插在阴道里的肉棒间歇性地收缩,大量的液体喷到了她的子宫壁上。
金庸风尘劫(6)
欲火充份发泄了之后,张翠山神智渐清,忽然大惊失色,心想道:“哎呀!我……我的这般做法不是和江湖上的淫贼一般无二么?”大叫一声,跳起身来,看看床上被自己蹂躏的少女的惨状,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眼圈一红,流下泪来,突然跪倒在韩雪身前,哭道:“我鬼迷心窍玷污了姑娘的清白,真是罪该万死啊!”说着伸出手来,“啪啪啪啪”猛打自己耳光,每一掌都落手极重,片刻间双颊便高高肿起。
韩雪呜咽道:“你既已作下丑事,又何必……何必这样腥腥作态?”
张翠山痛哭道:“我看到了姑娘的身体,突然热血上涌,就如着了魔一般,行动完全不能自主。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韩雪紧咬着牙齿,全身发抖,道:“我……我恨不得……”
张翠山说道:“你杀了我吧!我……我罪孽深重,害人害己,再也不能做人了。”说着取过韩雪的长剑,递在她手里,哭道:“你快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也许我还好受些。我一生自命侠义,今日却作出这等无耻的勾当,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之间?”
韩雪本来伤心怨恨,满怀愤怒,但现在看到张翠山伤心无比,悔恨无穷的样子,憎恨他的心意霎时之间便消解了大半,心想:“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在这女子的一段裸露的臂膀都是极大诱惑的古代,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骤然见到赤身裸体的美女,一时冲动,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韩雪长叹一声,凄然道:“张五侠,你……你救了我的性命,却又……我也不想为难你了,总之,是我命苦……”说着伏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张翠山突然扑到床上搂住了韩雪的身子,说道:“我……我会负责的……我武当派是名门大派,我的人品武功还算不差,在江湖上也是薄有微名,姑娘若不嫌弃,我愿娶姑娘为妻。”
韩雪气得要命,心道:“强奸了我还不算,还想占有我一辈子么?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转而又想:“我杀了白鹿子闯下大祸,现在又身受重伤,不如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渡过难关再说。”
韩雪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咬着嘴唇道:“你这话可是真心?”
张翠山柔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其实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我的心是真诚的,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令你失望的……”
韩雪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话,我……”
张翠山大喜,紧紧抱着了她,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韩雪一惊,只叫得一声:“不要……”小嘴就被吻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想起和张翠山已经算是订了婚约,只好摊开手脚将身子交给他摆布。
张翠山发疯般狂吻着韩雪的樱桃小嘴,吸吮着那湿软香甜的唇舌,但觉少女吐气如兰,口脂香气阵阵袭来,不由得激动万分,身体飘飘荡荡,便如置身云雾之中。
他的身体在韩雪那滑腻的裸体上使劲得摩擦,只觉就如躺在一块极大的温玉之上,那一对弹力十足的坚挺乳球紧紧的顶着他的胸膛,彷佛要把他弹到天上去一般。
他的两只手自然也没空着,探到韩雪身下用力揉捏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结实的丰臀手感十分光滑,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他抓在掌心里肆意地抚摸,彻底地享受着这个已经完全属于他的美丽肉体。
张翠山年轻力壮、内力深厚,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起来,他站起来将韩雪翻了个身,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韩雪心想:“难道他是想用这种动物交尾的姿势和我……和我……?”不由得面红耳赤,轻声道:“不要,这个样子不好……”但是此时张翠山自恃名份已定,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握住了她的酥乳,身体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声,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阴户里。
虽然已经破过了身,但这一下有力的插入,还是让韩雪感到有些难以招架,“啊!”韩雪轻叫了一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但是张翠山陷在韩雪乳肉里的手指却是不肯放松,牢牢地揪住她的乳峰,控制着她的身体。韩雪无法动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承担起女人千万年来的义务来,她全身发颤,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不时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种动物般的姿势还真是比正统的方式容易,张翠山的抽插动作竟然比上次顺畅了许多。韩雪也觉得这种后面的插入方式比上次插的更深,每一下抽送都可以到达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一种要命的搔痒,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花蕾里也逐渐渗出了蜜汁。
韩雪本以为张翠山还是会很快完事的,但是张翠山自幼修炼的武当九阳功这时却发挥了作用,他抽插的速度虽然还是很快,但却可以紧守关卡,坚持不懈,一段时间之后,韩雪只觉得身体深处的搔痒感逐渐向全身扩散,开始还是点点滴滴,后来渐渐聚集成涓涓细流,最后竟然汇成了一条灼热的大河在身体里奔流不息,韩雪终于呻吟起来,屁股也不断向后挺动,迎合着张翠山的动作,蜜洞里汁液外溢,顺着大腿流下了来。
张翠山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身体撞在韩雪屁股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韩雪身体虚弱,难以承受张翠山的冲击,终于双臂一软,瘫在了床上,张翠山以敏捷的动作将韩雪的裸体又翻了个身,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
突然,韩雪只觉得体内快感的大河在张翠山有力的抽送下掀起了一排排汹涌巨浪,更激起无数的漩涡,冲击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她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肉抽搐,阴道也强烈地收缩,吸吮着张翠山的肉棒。张翠山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两下之后,将精液喷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金庸风尘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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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地喘息。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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