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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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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锦书整理着思绪抿了抿唇,“刚醒,我给她换好药了。”
  “秋秋?外面是谁啊?”
  “是陈不为,我们现在是在百雀酒楼的客房里。”
  听到董念询问,孟锦书连忙走近来用董念听得到的音量回复。
  陈不为拿扇子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董姐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啦?”
  董念睁开眼睛,看东西还是挺模糊的,好歹看得出来面前是两个人,水色衣裳离自己近的这个一定是秋秋啦,陈不为则穿的藏蓝色的衣裳,她微微笑着:“我挺好的。”
  “那好,后厨煮了一些粥,董姐姐可有想吃的小菜,我让他们炒了一并端上来。”
  董念还没开口,这边孟锦书帮她安排了:“念念喝粥下清炒莴笋。我一会儿下去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得有点慢,但不会坑的!一定!

  ☆、怪事

  在董念安安心心养伤的这段时间里; 老巷子里的牙婆所遇怪事不断。
  刚做好一单生意后,牙婆觉得心里大石落地; 再加上那花月出手; 这次报酬还不错; 摇着玫红色手帕想招呼起自家丫鬟出门去酒楼,没成想出来的都是些粗使丫头; 以往用顺手的一个不见; 
  “我这是养了些白眼狼吗!”随着牙婆骂骂咧咧的声儿的还有一桌子瓷器落地的声音,小小的粗使丫头跪在地上不住地瑟缩,是不是白眼狼她自然不能作答; 但她也不敢说出先头那些人的去向; 咽下口水,她沉声说着:“夫人莫气坏了身子; 奴婢知道临湖有家酒楼,最擅长做精巧美食,保管夫人尝过之后气消神清,夫人若有意前往,奴婢马上去叫马车。”
  扫了眼儿跪着的身影; 这丫头貌似是之前没交成,她索性就留了下来的; 是叫什么来着……“你叫什么,抬头我瞧瞧。”
  “回夫人,奴婢小琴。”
  小琴缓缓抬起头,这让牙婆一下子想起为什么这人没交成; 原是这丫头左脸颊生了胎记,原先那人家看了不喜就没有要,牙婆钱都收了,也没有把人退回去的道理,直接留了下来用,人才两全,牙婆倒是笑眯了眼。
  不过倒是没想到这小琴张这幅模样,做事看起来挺机灵,牙婆点点头,让这小琴安排去了。
  小琴脸上骤然露出喜色,为避免被牙婆发现,又飞快的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碎片收进裙摆里,将地面收拾干净,随后小跑着出了门去叫马车。
  ……
  上会儿小琴找的酒楼着实不错,牙婆想着就流口水,最近几日又怎么都联系不上廖家兄弟,隔三差五就心烦气躁的,“小琴呢!你这死丫头在哪里!”
  小琴就站在厅堂花瓶背后,听到牙婆声儿连忙出来,“夫人,奴婢在。”
  “赶紧给我去找辆马车来!”
  小琴抬头迅速看了眼牙婆,咬了咬唇手脚麻利的去找马车。
  酒楼内,牙婆依旧叫了好几个菜,火爆腰花,烧肘子,红烧鱼头,醋溜肉,说来也怪,这些吃食其他酒楼也不是没有,偏偏这家最能让她吃个开心。
  小琴看着牙婆越吃越急,适时递上一杯清茶,看着牙婆将其一饮而尽。
  牙婆酒足饭饱,刚觉得舒心了半刻,想到廖家兄弟太阳穴就突突突地,拧起脸上肥肉,牙婆用她那玫红色手帕揉了揉额角,把小琴叫过来吩咐:“你一会儿去秀红巷里头再去给廖家的留个信号。”
  小琴低着头,乖顺着应下,伺候牙婆回去休息后,小琴不敢耽搁,四下瞧了瞧没有旁人之后,身姿灵巧的穿梭于大街小巷之中。
  秀红巷位于两扇高高的宅墙之中,青苔已多,墙角处时不时堆了些废弃的纺织机,再往前走就是一处大的绣楼,牙婆要小琴留信息,便是将玫红色的丝帕系在第三个破的纺织机上头,小琴怀里揣着丝帕走得飞快,待看清前方站着的青色身影时,便用跑得过去了。
  “小公子,三日的份量都在这儿了。”小琴直视着面前的少年,谦而不卑的将系成小袋子模样的丝帕递了过去。
  少年人眯眼笑了笑,没有立马伸手去接,温声问着:“你可数了牙婆去吃了几次了?”
  “我记着的,到现在一共六次了。”
  “这还没一个月呢,你可别太心急。”他接过小袋儿顺手揣进袖里,只轻轻看了眼低垂着头站得笔直的小琴,便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小巷。
  少年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像是只鬼魅般飘荡在街上,过了主街,来到桃林,再往桃林外面走就是林外了,只见少年抬头看了看天色,傍晚阴暗交接,光照在他脸上晦暗不清,他抬步走向了林外。
  廖家兄弟被他绑在了屋内,用布塞住口舌,因着二人平日里干得勾当见不得人,早早将住处搬得老远,这倒是方便了他下手,巡了一圈没有他人来过的痕迹,只在厨房内发现了他昨天来放置的几个馒头和小菜。
  少年微微笑着,轻车熟路地将袖中小袋子打开,再掺进饭菜里。
  廖二如今是眼冒金星,内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也不知是饿得还是其它什么,走近来的人他不认识,但估摸着也是不知什么时候的仇家,他是实在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把他们绑了却又不让他们饿死,隔一天便会有饭菜送来,大抵是饿的久了,馒头小菜他都能吃出满汉全席的味儿来,此刻门被推开,饭菜就在眼前,他能感受到身后的廖大同他一样,急促地呼吸着,渴望着,想要吃,想要吃……
  牙婆子又一次摔碎了一套茶具,手脚忍不住地哆嗦,嗓子沙哑的叫喊:“小琴呢!死丫头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说罢又想要极力的静下心来,一屁股坐下,心烦意燥又觉得阵阵发寒,连她那玫红色的手帕都没握住,这次叫了半天小琴才出来。
  手上端了套新的茶具,寥寥散发着清香,“夫人,奴婢在,这是泡的新茶,夫人尝尝消消气。”
  牙婆看也没看笔直的站在她面前的小琴,拿起水杯说:“你个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备马车!”
  小琴看了一眼此时的牙婆,苍白的面色挂在她肥腻的脸上,她咽了咽口水,转身出了门,却没有走远。
  牙婆的玫红色丝帕从她手中飘落在地。这次从牙婆屋宅里出来的马车,不会再是往酒楼的方向了,以后都不会是了。
  几个女人围在月上楼后门处,花月面容依旧艳丽,面对眼前这些人神情中带着些许柔和,“这段时间楼里繁忙,亏得牙婆愿意借人过来。”为首的大丫鬟老实说着,“奴婢们也不清楚,奴婢们也只是听我们那一个小丫鬟说夫人吩咐我们来帮姑娘的忙。”花月神色微动,笑了笑说了句:“你们都是好姑娘。”
  小叶递过来两个锦囊,花月将它们放进为首的大丫鬟手中,“这份黄色锦囊,就给牙婆吧,至于这份蓝色的,就当是我对你们的小小心意,之后你们姐们分了就是,可让牙婆知道了。”花月说到最后,俏皮的眨了眨眼,随后便让小叶去送客了。
  月上楼夜间营业,花月扭着腰回到房中,这几日操劳过多,弄得她腰都疼了,在镜子前点了点眼下的青色,这黑眼圈都快出来了,花月赶忙取过一旁小青瓷盒来,里面的膏体不多了,噘着嘴将膏体敷在眼下,花月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改明儿得让小叶去买绿茶膏了。
  花月刚敷完打算清洗,小叶便推门而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抿着唇一会儿又舔了舔嘴皮子。
  花月嗔笑她:“怎么了?有话快说啊。”说罢躺回贵妃椅眯上了双眼。
  小叶嘻嘻笑开,打湿了毛巾,一边给花月净脸一边说着方才的所见所闻。
  小叶就是小叶,待那几个丫鬟走后,一直不引人注意的跟在她们后面。
  “她们回去路上并无异常,只是在接近牙婆宅子时,拐到了小巷里,把蓝色锦囊里面的钱拿出来分了再进去的。”
  花月感叹:“她们倒还真实心眼。”
  小叶轻柔得给自家姑娘擦干净眼下,继续说着:“只是那牙婆宅子安静极了,我见她们进去后貌似有一阵喧哗,紧接着就看到她们背着包急匆匆的出来了。”
  “背着包?从牙婆宅子里出来了?牙婆那宅子?”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我还看到有几个姑娘都是哭哭啼啼的,她们走时都没关门,我见没什么人,便偷偷溜进去了,后来发现那里面都没人了呢,我见我们家的黄色锦囊被丢在了地上,就给捡了回来,您看。”
  花月睁开眼,果然,小叶手上的是不久前她才拿出去的黄色锦囊,“那这么说…牙婆那儿是没人了…那牙婆去哪儿了呢……”
  小叶没接话,她知道这是她家姑娘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小叶,那牙婆是不是一个月前就不怎么做生意了啊?”
  “好像是的。”
  也不知花月想到了什么,嘱咐小叶到:“我们照常听听来往人的新鲜事就好,牙婆那边的生意本就越少接触越好,我们不要过多掺和了,对了,你去帮我买点绿茶膏上来。”
  小叶见自家姑娘如常的模样,也很快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去买绿茶膏去了。
  花月看着小叶利落做事的背影,撑头斜躺在贵妃椅上,艳丽的脸庞散着危险的笑意,低声用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嘟囔着:“这还真是……”
  天气渐热,南山上绿荫繁多,甚是凉爽,以往最爱出去浪的公子哥们都把此处当成了避暑的宝地,喝着百雀酒楼的茶,吃着桂芳斋的点心,家中仆役轻轻扇风,徐灿拉着杜小九聊着才从月上楼听来的事儿,
  杜小九:“此事当真?”
  徐灿:“那可不是,我听人说那边邻里虽说嫌弃,但还是挖了坑将三人埋了,那茅草房也臭了,那些人啊就一把火给烧了。”
  “那照你这么说,这两男一女的……是被寻仇了?”杜小九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徐灿鄙夷的翻了个白眼。 
  “你怕什么怕,只有那些林子外的人才会这样,寻仇这等事怎么也不会落到你我头上。”
  杜小九连连点头,“诶不对啊,我们也没做什么别人会寻仇的事啊。”
  却见徐灿以扇掩面,有点不自在的点点头,“那、那是当然!”
  “还在吃!还在喝!还在扇!”韦南山走进来就看到这些公子哥享受的模样,敲着拐杖就让徐灿起来背了昨天学的文章。
  散学之后,孟锦书照旧帮忙将韦南山的讲义放回银杏书阁,落后韦南山半步,韦南山抹了把花白的头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啊。”
  孟锦书目光坦荡,微微笑着发问:“不知夫子对于放在徐公子所说之事如何看待。”
  “恩……”韦南山又捻了捻胡须,“那些人也是、什么事没做过,禹州城最近见不得人的勾当,少些为妙。”
  “不说为妙不说为妙,官府也没管这事,走吧,丫头还做了好吃的等我们呢。”
  

  ☆、乖乖养伤

  眼前模模糊糊; 睁眼看东西不一会儿头就犯晕,董念索性都一直闭着眼; 系统也不在了; 她只好乖乖等着伤好。
  “秋秋?你在做什么呀?”隔着雕花窗传来了“笃笃笃”的声响; 董念在楼上大声朝窗外问。
  不一会儿就传来孟锦书的声音,同时也有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过; “我在做……”
  对不起我眼睛不好没听清……董念囧; “啥?”
  楼上的小女子眯着眼睛,青丝乖顺的垂落肩头,阳光倾泻正正好洒在了雕花窗上; 光暗的雕花纹路在女子脸上像是神秘的纹身图腾; 给这清秀的未曾老去的脸庞添上两分妖异,孟锦书痴痴的看着她; 放纵自己沉溺,但见女子听不到回应睁开眼脸上一片懵懂,连忙大声说:“我刚在做午饭。”
  “午饭?什么呀?”
  “百雀酒楼的肉丸,我向那厨子讨要了做法。”
  百雀酒楼的肉丸子汤,董念想想咽了咽口水; 笑了:“那你好好做,我一会儿就等着吃啦。”
  秋秋这小子; 人聪明学啥都一学就会,之前她心情好也教过他很多做饭的技巧,以后要是他一个人想必也能生活得很好,唔也不对; 以后这家伙去科考当官,还可以买家仆,买厨子,哪里用得着自己下厨。
  现在系统也不在,看不了这家伙数据,董念忘性大,上会儿系统说这家伙幸福度多少也给忘了……董念囧,所以现在摆在董念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无作为,在系统回来前就这样保持现状,反正这家伙现在尚未束发,还小呢;二是有作为,她在系统回来前力所能及的多想些招儿,让这家伙的幸福感蹭蹭蹭往上涨,不过要是在系统回来前就完成任务,系统不在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回家。
  原书内容中孟锦书出场都是弱冠之年了,这会儿的秋秋,还是个小少年,说起这个董念也奇怪,亲情的温暖给了,富足的生活也给了……好吧其实生活不富足,但平平淡淡才是真,这么久这么多年了还没把任务给完成……
  董念一颗惆怅的心呀……面上微微蹙眉的模样,再加上头上还缠着布,都快成活生生的病西施了。
  “念念?”孟锦书端了饭菜上来,看着董念出神的模样,开口唤她。
  “啊?”
  抿了抿唇,孟锦书轻声说:“午饭了,念念,有肉丸子汤,和清炒时蔬。”
  饭菜的香味,董念动了动鼻头,笑着说:“筷子给我吧,我尝尝你的手艺怎么样!”
  孟锦书扶起董念坐过来,顺势坐在了她身旁,他只带了一副碗筷上来,见董念没有睁眼,犹豫了片刻说:“念念眼睛不方便,我喂你吧。”
  少年人的声音突然隔得很近,明明很平常的话说得沙哑又诱惑,董念猛地睁开眼,只辨别出水色的身影坐在旁边。
  孟锦书抬手覆在董念眼上,另一只手夹了青菜,“念念,啊……”
  董念规矩得直着身子,听话的张开了嘴。嚼了嚼,恩新鲜蔬菜的味道,“你干辣椒放多了?有点呛。”
  孟锦书自己也尝了一口:“是有点,我放了三颗。”
  董念笑着说他没经验,“下次放两颗吧。”
  “嗯好,念念喝汤。”孟锦书乖乖认下,见董念乖乖闭上了双眼,盛了碗汤,放嘴里尝了尝冷热咸淡,再移到董念唇边。
  “念念,啊…”他轻轻提示着,面前人微张双唇,他用小汤匙舀了一勺晶莹的汤汁,挨住了浅色的软唇,不用力的撬开贝齿,将汤汁灌入董念的嘴中。
  看她满足的表情,甚至还伸舌头舔了舔嘴皮回味,真是……孟锦书沙哑着声音问:“好吃吗?”
  董念:“好吃!让我尝尝你做的肉丸子呢。”
  “好,我给你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孟锦书现在觉得或许拿两副碗筷上来会比较好,今中午的午休看来是休不成了。
  身子虚弱甚至还有点着凉,一个大夫提着箱子走了没多久,韦南山就拄着拐杖过来了,在孟锦书面前狠狠地跺了两下拐杖,“让你照顾个人这照顾照顾着反而还生起病来!”
  孟锦书这会儿微垂着头,董念虽然看不见却还是立马出声:“就是有点着凉罢了,韦山长你干嘛要说我家秋秋!”
  “你这还不好起来,我吃百雀酒楼的吃食都快吃腻了!”
  “嚯……合着我好了就是给你做吃的呀,啧啧啧您这不是自诩仙人不吃我这人间烟火的么,况且我做的还没百雀酒楼的好吃呢。”
  “唉唉唉你这丫头病了倒是伶牙俐齿,快点好起来吧。”
  这韦南山老头就是,董念乐呵呵笑开,“好嘞,承您老吉言,我这啊,多晒晒太阳就好啦。”
  韦南山来左瞧瞧又看看,看她额头上没有恶化后,抹着胡须杵着拐杖又走了,给孟锦书留话让他又可以空几日不去书院。
  天气渐渐变热,董念凭着模糊视野里的光暗变化摸到大门前坐着,接着夕阳余温暖暖身子,这会儿秋秋也出门了,她在这里也顺便等他回家。
  眼前时不时有路过的邻里,好像是冲她点头打招呼,她都一一回以甜甜的笑意,有说话声由远及近,是几个妇女的声音,她依靠在门边假寐,将妇女们的闲话听了一耳朵。
  “诶!周大娘,你这一筐鸡蛋都卖完啦?”这个声音比较尖,董念猜它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瘦瘦的大娘。
  “是啊,今儿生意好,我看你怎么装了一篮子东西。”噗,这个声音一出来就让董念想起了肖大娘。
  “周大娘周大娘,吴娘子家里是有喜事儿呢!”这倒是个年轻点儿的声音了。
  “哟,莫不是……”
  “就是就是,周大娘你贵人多忘事儿,都忘了我家姑娘及笄的日子了。”
  “哪里敢呀,我最近不也忙着多攒钱么。”
  “说起来你们两家的事儿都快撞一堆儿了,这让我可怎么办呀”
  “哟,高小娘可别这么说,你家妹妹不也刚过及笄么,我和周大娘还去了的呢。”
  “就是啊,你家那位钱小娘长得可是水灵灵的,想必你也是忙着给她张罗亲事吧。”
  “诶我儿子他……”“周大娘你可歇歇,你儿子可都娶了妻了!”
  “那我儿子这之后下场,指不定考个功名前途无量呢!”
  “你这有啥,人家高小娘家的门槛都快被那些秀才给踏平了,诶诶诶高小娘啊,你那些没挑上里面拔尖儿的,可否把名帖给我瞧瞧?”
  “哪里像吴娘子你说的这般,要说拔尖儿的,你瞧瞧这户……”
  听着声儿是在自家门前放缓了脚步,同时声量也减小了,大约看着她在睡觉,仍然没有避讳地边走边讲着。
  “这家呀先前头来了个少爷,还带了个丫鬟来。”
  “高小娘看错了吧,我瞧着到不像是少爷,平时穿得也跟我们差不多嘛。”
  “而且我还听说那是他姐姐呢”
  高小娘笑了笑,“什么姐姐呀,我听有些人家专找比自家孩子大几岁的姑娘回来当童养媳呢。”
  童…童什么童养媳!?董念差点儿没忍住睁眼了,稳着表情继续偷听,不对,她这是光明正大的听,谁要这些人要在她家门前说这些。
  “可这年龄上……”
  “诶周大娘你知道那家小娘子年岁几何?”“这我倒还真不知道…”
  “是啊,面相上也看不出来。高小娘你说呢?”
  “他们家少爷还未束发吧?那那位小娘可能是及笄了。”
  “也不知道是多久束发,我这说不定去给我闺女打算打算……”
  嚯这些人说来说去就是要打他们家秋秋的注意呢…董念听那些声音渐行渐远渐渐听不见了,周身也泛冷起来,皱了皱眉睁眼凭着模糊的视线准备摸着回,“念念怎么在外面?”略带惊慌的声音和一阵匆忙的脚步,董念听到后心间涌起一股暖流,自然地将少年抱住,“我在等你回来。”
  眼睛好得比较快,虽然脑袋上还有点疼,但好歹睁眼恢复以前了,此时春衣已换了夏衣,她正和孟锦书一起走在书院回家的路上,“对了秋秋,这月上楼在哪儿啊?”
  “…恩?”孟锦书顿了顿足,才继续走。
  “念念问这个做什么。”
  “我上会儿不也算是被她们救下吗,这次想要去道谢呢”董念一跳一跳的走在前面,想着买点什么水果拜谢比较好。
  孟锦书犹豫了片刻说:“月上楼……念念以女子之身进出不大好。”
  董念心里有了大胆有合理的猜测:“是……青楼啊?”
  回头看见少年面带尴尬的扭头,“是。”
  “噗,那种地方你去才不好呢。”毕竟还小嘛,董念心里暗笑“我去就没关系啦,我走后门,就跟他们那里的老板娘道个谢就行,老板娘看起来人不错的,肯定不会为难我。”
  花月事后特坦白,要不是猜着董念是正经背景不是林子外的,怕被官府查了,这才先买下人看情况,若是几天后都没人来巡,就当做楼里姑娘来用了。
  董念这要做什么,眼睛还亮晶晶的,很明显是对去青楼这事兴致勃勃,孟锦书只好也附和,同意了董念要去的事儿。
  

  ☆、白兔与刺猬

  董念挎着一篮子小点心准备出门这天; 禹州城进入了雨季。
  “这下好了,还得带把伞出门。”董念站在屋檐下; 小心躲避着随风乱飘的纷杂雨丝; 院内土地已经被雨丝侵湿; 董念沿着廊下转回屋里取了把油纸伞,又在篮子上加盖了一层青花扎染的布; 把篮子护在前面; 小心避开着地上的水洼出了门。
  文人骚客多的地方,这风雅之地也多,也不怪那月上楼就跟南山书院只隔了一条街; 原本今早秋秋板着张小脸; 一本正经的说要跟她一起去,被董念严厉的拒绝了; 把那家伙推出门让他赶紧上学去,董念拿出昨晚揉好的面团,蒸了些看起来精致的小糕点,她可是照着可爱萌物造型做得呢,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吧。
  想起今早秋秋被推出门时紧紧皱着的眉头; 少年模样的小老头,董念走在路上忍俊不禁噗嗤一笑; 小巷里突兀这么一声儿,怕惊扰了他人,董念四下看了看,赶紧收敛了神情; 快步走出了小巷。
  身为女子之身,走正门进青楼当然是不太妥的,更何况这清早八晨的,月上楼那绘着百花的大门尚且紧闭着。董念想了想,沿着墙根走看看这月上楼的后门在何处。
  小叶的一天是围绕着自家姑娘的一天开始的,天没亮就得指使婆子烧上一桶洗澡水,还要去后院中为了培育茉莉花特地开的花圃中,去采摘尚且含着清露宛如少女含羞带泪般娇嫩的茉莉花瓣,无奈今日下着雨,这花便不能用院里的了,好在小叶一直在自己房间内也种植了几盆茉莉,采集了一小篮子花瓣之后,根据小叶的经验,自家姑娘也该醒了,小叶嘴角带笑,小心护着一篮子香气浓郁的花瓣上楼敲开花月的房门。
  花魁的房间,自是有独特之处的,一扇窗开得又大又矮,窗台上依着主人喜好摆着葱郁的盆栽,临窗摆了一张贵妃椅,贵妃椅上是一位美人正半跪着趴在椅背上懒懒的看着窗外,眼神随着外头小雀儿们在雨中嬉戏捕食,左飞右飞打闹而微动。
  小叶把茉莉花瓣放置在一旁,替花月拾起垂落腰间的披巾,遮盖住美人中衣半垮而露出的圆润肩头,小叶也随着姑娘视线看去:“姑娘今日醒的早呢。”
  知道小叶进来了,花月更懒洋洋的像似没了骨头趴在贵妃椅上,“大抵是奴家呀,在梦里便听到了那小雀在说今日有客人上门呢。”
  “那位姑娘刚刚才到后门,大抵还在踌躇怎么敲门呢,姑娘先行沐浴吧,我去把她带进来,再给她上点儿茶水,免叫她好等了。”
  花月揉了揉额角,便让小叶去安排了,自个儿站起身,雪白的中衣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地,内室中是调好温度的热水,小叶低着头没有乱看,端起茉莉花瓣,余光感觉姑娘入水后,毕恭毕敬的将花瓣撒入水中,后退着出了房门。
  深蓝色的布料上是可爱的兔子绣花,一路走来难免脚尖沾染上水印,好在是深色的布料,不明显罢了……董念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发呆,再一次抬头面对这扇木门,唔……董念此时有点打退堂鼓,正常人家的女子会去敲一家青楼的后门么……又不是来捉奸的,她还带着点心来的,哦或许在别人看来她像是来替自家相公纳妾的,呸呸呸,这想歪到哪儿去了啊
  系统不在的第N天,董念的自我吐槽能力蹭蹭蹭往上涨,定了定心神,再不像花月姑娘道谢,手上的点心都快凉了。
  此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小丫鬟笑吟吟的看着她,“姑娘在门外站了多时了,有什么事不妨进来再说吧。”
  这声音是耳熟的,董念确认后,弯了弯眉眼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小叶明显楞了一下,歪歪头,“奴婢小叶。”
  小叶啊……董念跟随着小叶进了月上楼后院,小叶自觉地帮董念拿着油纸伞,一入内董念便被其中小巧曲折的回廊吸引住了,园中的池塘是自家那破旧小水坑不能比的,在一片烟雨朦胧中还能看到园内培育了许多的花土,若是放晴定然是百花招展争奇斗艳,在此刻斜雨清风中更添了几分写意,董念随着小叶的步伐,看着这景色,忽而又想到南山书院的后山上,若是这个季节和秋秋一起去看,一定也很好看。
  “姑娘请在此处稍等片刻,我家姑娘稍后便下来。”
  “咦?你知道我来找谁啊?”董念故作奇怪的问道。见小叶点了点头;“我家姑娘名唤花月。”
  小叶恭敬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有别的小丫鬟端茶奉水上来,秋秋那家伙叮嘱过让她不要在月上楼里吃东西,董念这点话还是会听秋秋的,礼貌的对端茶来的小丫鬟摇了摇头。
  门口传来轻笑声,董念看到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走了进来,虽说是穿着得体的妃色襦裙,但眼波微动之间都像是在送着盈盈秋波,引人遐想那衣料之下的神秘……董念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这,果然是叫做媚骨天成吧。
  “小叶你瞧,奴家还有这等本事呢~”花月眼瞧着面前的人看直了眼,乐得跟身边人说,一边走进了屋。
  这个声音,是那个百灵鸟般好听的声音,是花月,董念舒展了眉头,神色恢复如常,也没拐弯:“是花月姑娘吧,我叫董念,今日是来登门道谢的。”
  花月落座,抿了一口小叶端来的茶,冲董念点头一笑:“董姑娘。”
  见她抚摸着茶杯盖,紧接着又说:“董姑娘其实不必如此多礼,把你救下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呢~”
  小叶适时接过话头,“拐卖良家妇女本就是犯法的,我们姑娘是最不愿意惹上官府的了,这险些,就被那些带董姑娘你来这里的人给害了呢,董姑娘你是不知道,前段时日这些不干净的勾当可猖狂了呢。”
  “也是怪奴家,如果不是奴家开这么个高价,那牙婆也不会急了眼走岔路。”花月叹息一声,美人皱眉也皱得这么好看。
  “这可不怪姑娘呢,姑娘开高价是为了那些自愿卖身的苦命人好,倒是牙婆和廖家兄弟,做这种勾当多少回了,总算是罪有应得呢。董姑娘也大可放心了。”
  董念听得半明白半糊涂,只是微微笑着:“罪有应得?”
  花月又叹息了一声,端起茶杯轻抿,小叶飞快了看了一眼她,“是啊,就是他们那些人,亏心事做多了,估计就是被寻仇了呢,惨死在林外了。”
  这事儿倒是听邻里谈起过,不过如果是当初绑架她的人的话,那孟锦书怎么一个字儿也没对她提起过呢……
  “也是他们自己做的事情不好,我这次幸运呀,碰到你们主仆二人了,说什么也得来道谢的,这点小点心,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董念极有诚意的端起小篮子走到花月面前,花月站起来问着:“是何点心呀?”董念俏皮的卖了个关头:“花月姑娘打开一瞧便知。”
  揭开盖在面上的三层布料,里头的小点心尚有余温,是一只只小兔子造型的白玉馒头,“呀!真是喜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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