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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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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行至驿站门外,早早收到消息的驿站官员早已跪在门口等候。
毓宁的奶娘赵嬷嬷搀扶着头蒙红盖头的公主走下辇轿,在众人的请安声中步入驿站,衮扎布打算上前,却被随行的宫女嬷嬷们拦住。“王爷,公主有旨,到蒙古前不可与王爷见面,否则于礼不合,望王爷稍加忍耐。”
塔娜皱眉,追上前进入后院。“公主,旅途遥远,公主贵体可否不适?奴才此处有灵药可缓解头晕症状。”
赵嬷嬷转身对塔娜说:“姑娘,你的好意公主心领了,我们有随行御医会为公主诊治的。”
“如此便好!”塔娜口中应和着,突然她眼中浮现一抹狠戾之气,施展轻功,脚尖点地,瞬间飘至那一抹红衣的吉服女子身后,一把扯下红盖头。“毓宁格格,您说对吗?”
赵嬷嬷大惊。“放肆,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抓起来!”
喧闹声将衮扎布、都善先生等人均吸引过来,却看见塔娜手执盖头站在公主身后,侍卫已经凶神恶煞地向她围拢过来。格勒、吉尔特朗哪顾得那么多,赶紧冲上前护在塔娜身边。
“郡王爷,你府上的人未免太过缺乏管教,居然敢冒犯公主,你们郡王府的人都不要命了?”赵嬷嬷冷笑道。
看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场景,都善先生也走上前,浅笑道。“嬷嬷言重了,只是皇上已经下旨,和硕敦恪公主已经下嫁多罗郡王衮扎布,此后便也是郡王府的人,嬷嬷此言怕是不妥。”
“你……”赵嬷嬷怒极。
“都住手!”那身着红衣吉服的公主终于发话。“赵嬷嬷,你带着侍卫和宫婢都出去,郡王府的人留下。”
“公主!”赵嬷嬷急了。
“都善先生说了,此后我便是郡王府的人,我和郡王府的人呆在一处,能有什么事?你们都出去!”
“老奴遵命!”赵嬷嬷虽有些担心,却不得不按照吩咐行事。
待赵嬷嬷领宫婢和侍卫走远,毓宁缓缓地转过身来。衮扎布、格勒、吉尔特朗瞪大双眼,站在最后的都善先生却一脸的平静。
“你为何会知道是我。”毓宁转头问塔娜。
“英琦曾与我同坐过马车,她根本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吐得晕头转向,而格格你却好似比较适应,只是稍稍有些劳累而已。”塔娜又看了看毓宁的袖管。“而且格格,英琦的手镯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时间太久了不好意思亲们,最近工作太忙,实在累得没空,万分抱歉!!





第92章 重生(二)
毓宁讪笑,摸摸手腕。“我竟忘了英琦这丫头的这个毛病,她果真是受不了一点颠簸的。”
衮扎布蹒跚两步,突然向前一冲,推开塔娜、吉尔特朗等人,一把抓住毓宁的肩膀。“她呢?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塔娜等人赶紧上前,试图拦住衮扎布。“王爷不可如此,她是公主。”
毓宁看着几近癫狂的衮扎布,双眼噙满泪水:“你怕我会杀了她吗?”
“她在哪儿?”衮扎布嘶吼。
“她在贝勒府,应该已经与八哥完婚了。”
衮扎布双眼通红,手用劲,捏得毓宁的肩膀咔咔响。“你这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王爷!”塔娜惊叫出声,拽住衮扎布的胳膊。“万万不可伤及公主,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毓宁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下落。“衮扎布,为了他塔喇·英琦,你想杀了我吗?”
“啪!”一只手用尽力道劈在衮扎布的后脑勺,衮扎布瞬间瘫倒,吉尔特朗眼疾手快扶住衮扎布。
“都善先生!”塔娜泪眼模糊看着都善站在衮扎布身后。
都善走上前,行了个礼。“王爷一时冲动,望公主恕罪。”接着回头对吉尔特朗说。“快扶王爷回房休息。”吉尔特朗会意与塔娜一同扶衮扎布离开。
“公主,臣先告退,望公主保重!”独善一拱手,也随同衮扎布离去。
毓宁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瘫软在地,泪如雨下……

衮扎布躺在床上,塔娜坐在床边照看着,都善先生和吉尔特朗也站立于一旁。
“塔娜、吉尔特朗、格勒,你三人照看好王爷,不可让王爷轻举妄动,我们的行程照旧,明日快马加鞭赶回蒙古。”说完,都善转身欲走。
“先生。”塔娜站起身来。
都善停住,扭转过身看着塔娜。
塔娜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先生,你早就知道了吧?”
“塔娜,你胡说什么?”吉尔特朗闻言大惊。
“你是说,我早就知道我们接到的公主不是他塔喇·英琦,还是我早就知道毓宁格格一开始就是假意配合我们的行动?”都善嘴角提了提,语调波澜不惊。
塔娜上前两步,急问:“先生,你都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才对一切了然于胸,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赶回蒙古。”
“塔娜、吉尔特朗,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王爷与毓宁格格已经成婚,他塔喇·英琦也嫁入八贝勒府,一切皆已成定局,我们无力回天。现在加紧赶路,是怕王爷有别的想法,到时只怕对王爷、郡王府,甚至于整个蒙古都不利。”
“可是……”塔娜说着说着,泪水溢出眼眶。“王爷怎么办?其其格怎么办?”
都善叹了口气。“塔娜,此事乌兰察布盟盟主也是知道的。”
“怎么会?”吉尔特朗惊问。
都善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递给塔娜。“每天给王爷喂服一次,能保证让王爷一直昏睡到我们将他带回蒙古。”
塔娜呆呆地看着手心里的药瓶:“那其其格呢?她怎么办?”
都善酝酿了下才开口:“我已经修书给穆特,他会留在京城照应着。他塔喇·英琦终究是满人,也许对于她来说,留在京城才是最好的归宿。至于怎么做才会对王爷最好,塔娜,我相信你会做出最合时宜的选择。”
塔娜的眼睛再次模糊,握紧手心蓝色的药瓶,拳头微微地发颤……

赵嬷嬷扶着毓宁穿行在郡王府中,身后的宫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一个汤盅。
“公主,前面就是王爷的书房,奴才打听到王爷此刻正在里面处理公务,其他的奴才也打点好了,不会有侍卫阻拦我们。”赵嬷嬷在毓宁耳边低语。
毓宁点点头,急急地走下回廊,进入书房的小院。
“公主请留步!”萨日其从书房侧面而出,吓了毓宁等人一跳。
毓宁迅速整理好仪态,笑了笑。“原来是萨管家。”
萨日其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公主殿下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王爷终日操劳公事,我忧心他身体吃不消,特炖好一盅参汤,送与王爷服用。”毓宁态度恭敬,几近讨好。
萨日其斜睨了眼宫女手中的托盘。“公主多虑了,我是郡王府的管家,自会张罗,不劳公主操心,公主还是请回吧!”
“放肆!”赵嬷嬷大怒。“你算什么东西,敢在公主面前说三道四。”
萨日其冷笑一声。“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词。不要忘了,这里是蒙古,是郡王府,容不得你个老奴才在我面前撒泼。”
“你……”赵嬷嬷气得直哆嗦。“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大逆不道的老刁奴!”
跟在毓宁身后的两个侍卫就要上前拿人,萨日其向后退两步,一把刀已经横过来,塔娜挡在萨日其的身前,目光凛冽。“郡王府岂容你们放肆。”
萨日其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公主殿下,容奴才再提醒你一句,自你进府,王爷便下令没有王爷的命令公主不得离开自己住处,今日公主竟公然违抗王爷的命令,有何目的?”
“我只是想给王爷送盅参汤。”毓宁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只是一个粗人,说不出来大道理,我只知道不管你是公主还是奴才,既然进了郡王府的门,自然得守郡王府的规矩。公主还是请回,免得触怒王爷,给自己惹麻烦。”
“萨管家,我只想见见王爷……”毓宁声音颤抖。
“吱”书房的门被推开,都善走了出来。
“都善先生,都善先生!”毓宁不顾阻拦,冲上去抓住都善的衣袖。“你要帮帮我,我要见衮扎布。”
萨日其斜睨着都善,面色极为不善。都善看了看萨日其和塔娜,轻笑起来,从毓宁手中拽出自己的衣袖。“公主殿下,王爷确实公务繁忙,不便相见,公主还是请回吧。”
“不!”毓宁尖叫起来。“我是衮扎布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凭什么阻我?就连你们乌兰察布盟的盟主都不敢挡我的路。”
“公主殿下,此处人多嘴杂,还请自重。”萨日其语气加重,眉头一皱。
“你们……”毓宁手指着萨日其、塔娜等人。“我今天一定要见到衮扎布!你们胆敢阻我,我便立刻奏请皇阿玛,既然你们蒙古没人为我主持公道,我自会找个为我主持公道的人!”
萨日其、塔娜都不做声,冷冷地盯着毓宁,都善先生眉头也皱起,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你若想降罪,就降罪于我,是我不愿见你罢了。”衮扎布慢慢从房间的阴暗处走出,都善先生侧身一让,塔娜收回佩刀,同萨日其低头听候吩咐。
几月未见,衮扎布明显憔悴了许多,双眼无神,脸颊凹陷,下巴遍布胡渣,嗓音嘶哑晦涩。
毓宁看着衮扎布的这番模样,泪水涌出,开始抽泣。
衮扎布的目光没有落在毓宁身上,反而投向远方,对毓宁的失态也置若罔闻。“问罪下狱,我随时恭候,公主请回吧!”
“衮扎布,你在恨我吗?你们所有人都在恨我。”毓宁哽咽地说。“我没有错,是他塔喇·英琦,是她先抢走了你,你原本就是我的额驸,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他塔喇·英琦本就不属于这里,她是满人又是秀女,原本就要被指婚的。衮扎布,你们都错位了,我只是让我们各归各位而已,现在才是我们应该过的生活。”
“现在谈对错有何意义?是对又如何,是错又如何?”衮扎布冷笑,第一次将目光投向毓宁。“你终究不是她!”
“不!”毓宁大叫,后退两步。“都错了,你们都错了,我是对的,我只是让大家各归各位,现在才是对的。”
“噗嗤!”
萨日其察觉到异样,环视四周,最后抬头看向院墙上。“阿吉特少爷今日怎么得闲来郡王府。”在场所有人闻言均一齐抬头向院墙上看去。
阿吉特卧靠着院墙,手撑起头看向院内。“衮扎布,自打你从京城回来,整个人颓败窝囊,看看你府中的戒备也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真真让人好生失望。”
“阿吉特少爷!”塔娜极度不满阿吉特的挑衅。“你又是为何在此处?为何不从正门光明正大走进郡王府?”
“唉!”阿吉特坐起身。“衮扎布整日躲在府中闭门谢客,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会见到衮扎布!”
衮扎布并未搭话,转身正要走进书房。
“等等!”阿吉特一跃,双脚落在院内。“先别走,我此行自然是有原因的。”
“没兴趣!”衮扎布不搭理阿吉特,继续走。
“他塔喇·英琦,我刚才听到你们提到这个名字。”
衮扎布迈步的脚停住,塔娜心一惊,看了萨日其一眼,握紧手中的佩刀,毓宁与赵嬷嬷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就是不知这个他塔喇·英琦是不是我听说的那个?”阿吉特作思索状。
“你听说了什么?”衮扎布并未回头。
“前几日,八贝勒府发了讣文,说是有个侍妾病亡。”阿吉特稍作停顿。“讣文中写的侍妾姓氏就是他塔喇。”
“咣当”塔娜手中的佩刀掉落在地,发生刺耳的声响。“不……不会的!”塔娜嘴唇哆嗦。“阿吉特少爷你是胡说的对不对?你是刚才听到我们说到他塔喇·英琦,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阿吉特笑了笑,看着衮扎布的背影。“是真是假,你们大可派探子去京城打听便知。八贝勒府发的讣文中写的是,他塔喇氏患恶疾病故,千真万确。”
塔娜冲过去抓住衮扎布的衣袖。“王爷,你别信他,她不会死的,她身体那么好,没听说她患有什么隐疾,阿吉特少爷定是哄我们。”
“放肆!”萨日其将塔娜拽到一边。“你疯了吗?”
塔娜泪水涌出。“萨妈妈,不是真的是不是?不是真的是不是?都善先生!”
都善一直站在书房门侧,从听到阿吉特的消息开始失神到现在,直至塔娜哭喊着都善的名字,才将都善拉回现实。
“死了?”毓宁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公主!”赵嬷嬷扶住毓宁也一齐坐下来。
“她死了?”毓宁看向赵嬷嬷,双眼无神。
突然衮扎布转过身,从地上捡起塔娜的佩刀,冲上前指向毓宁。毓宁身后的侍卫上前护主,衮扎布双目血红,身手矫健,一脚踢开一名侍卫,回身又一刀刺向另一侍卫的心脏,先前的侍卫又扑过来,衮扎布毫不留情一刀砍在他的脖颈上,当场毙命。衮扎布提刀走向毓宁。
“杀人呐,杀人呐!”赵嬷嬷搂着毓宁,恐慌尖叫,毓宁则呆滞地任由赵嬷嬷搂着。
“王爷!”萨日其放下已经痛哭至无力的塔娜,冲向前试图拦住衮扎布。
“让开!”衮扎布大喊。
“吉尔特朗,塔多!”都善发现形势不对,也大喊。
在萨日其和衮扎布纠缠时,吉尔特朗和塔多已经赶来,他二人一边将衮扎布紧紧地抱住,一边劝阻道。“王爷王爷,不要冲动!”
“啊!”衮扎布使出全身力气嘶吼至力竭,接着跪地仰天大笑。塔多和吉尔特朗对视一眼,慢慢放开衮扎布。
笑声渐渐冷却下来,衮扎布看着毓宁。“是你杀了她。”
“没有,我没有!”毓宁回神,双目含泪。“不是我,不是我。”
“你杀了她,也杀死了我。”衮扎布颓然地站起身,抓紧自己的胸口。“她死了,我的心也死了,现在的我生不如死,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不,不,不!”毓宁抓住自己的头疯狂地摇摆。“我没有杀她,我没有!”
“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因为你的私欲,你害死了她。还有你们……”衮扎布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转过身,指着塔娜。“你是她最好的姐妹。”衮扎布指着萨日其。“你是她尊重的长辈。”指着吉尔特朗和塔多。“你们是她的伙伴。”
最后,衮扎布指着都善先生。“你是她的老师。”
“你们一齐害死了她!”衮扎布无力地坐在地上,最后无比凄凉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还有我……”

康熙四十八年夏……
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如期举行,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是乌兰察布盟、锡林郭勒盟、哲里木盟、昭乌达盟四盟联合举办,盛况空前,四盟的民众皆盛装前往赴会。
一行五人,骑着马在广阔的草原上飞驰。队伍后面是一名身着红色单袍,绑着灰色腰带的女子,突然她疾驰追上领头的男人。
“王爷,如此不辞而别是否有些失礼?”
“我现在如同闲云野鹤般,不问世事,我是走是留无关紧要。”领头的男人,身着深蓝色缎面长袍,头发结成一根发辫,发梢缀着玛瑙宝石,英姿飒爽,贵气逼人。他座下的骏马并未减速,仍在飞驰中。
一名灰袍男子也策马上前。“这阿鲁科尔沁部的台吉明摆着是想跟王爷联姻,公主因病过世快一年了,蒙古各部的待嫁姑娘都在打王爷的主意。”
“格勒!”红衣女子呵斥道。“不得放肆!”
“驾!”领头男子挥舞着长鞭,嗖地又冲了出去。
灰袍男子勒住马。“王爷,还在想着她。”
红衣女子也勒住马,望着远去的背影。“她一直就在王爷的心里,王爷怎会忘了。”
“从得知其其格死讯开始,快四年了,最初几年,王爷差点要遁入空门,后来还是在蒙古几位盟主、王爷的轮番劝阻之下,才打消这个念头。后几年公主忧思成疾,一年前病故,王爷似乎更加无所牵挂,这些年来求亲说媒的人不少,王爷却不为所动,你说王爷不会还存着出家的心思吧!”
“主子的心思岂是我们能揣测的。”红衣女子仍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走吧,我们还要赶回乌兰察布盟参加那达慕大会!”
红衣女子和灰袍男子一同策马扬鞭,追赶那早已远去的背影。

前行的蓝衣男子还在飞驰中,男子又甩了一鞭子。七月的草原景色怡人,湛蓝的天空,朵朵白云,满眼都是生长茂盛的牧草,郁郁葱葱,随处可见肥壮的牛羊仔悠闲地游走,零星一两个蒙古包伫立其中。。
“啊!”响起一声尖叫,一匹马疯狂地从男子眼前跑过,上面仿佛还驮着一个人,正死死地抱着马头,接着又一匹马紧跟着前一匹马跑过。
蓝衣男子继续前行,突然蓝衣男子一把勒住马,马头高高仰起后停住,他沉默地看着远方仿佛陷入回忆当中。
“王爷,怎么啦。”身后随从也跟着停下来,疑惑地问。
突然蓝衣男子调转马头,扬鞭而去,此时追上来的红衣女子和灰袍男人正好看见。
“王爷,你去哪儿?”灰袍男人大叫,但蓝衣男子并未理会扬长而去。
“追!”红衣女子也调转马头追了过去,灰袍男子吆喝着其余随从一同追去。
蓝衣男子追了半天却没有看到马,蓝衣男子急躁地张望着,驱使着座下的骏马漫无目的地狂奔着。远远地突然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蓝衣男子赶紧策马上前。
“喂,你是笨蛋吗?”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头顶扎着一根长长的发辫,穿着绿色的长袍,腰间系着黄色的腰带,双手叉腰教训着。“额吉不是说了不让你碰马吗?”
乍一看只见着小男孩,还以为他对着空气在说话,没想到小男孩话音刚落,旁边草垛里动了动,钻出来一个人,她梳着两根简单的发辫,穿着紫色的长袍,腰间系着红色的腰带,脚穿黑色的单靴。她拍拍身上的草屑,嘟囔着说:“我只是想帮帮忙。”
“你不知道你不会骑马吗?”小男孩继续教训着。“若不是我发现敖登不见了及时追过来,你早没命了!”
紫衣女子拍拍手站起身,小男孩刚到她腰间,女孩摸摸小男孩的头。“好了,巴尔虎。小小年纪,你怎么跟你额吉和图垭大婶一样啰嗦。”
“我已经五岁了。”小男孩踮了踮脚。“其其格,你能不能不要让人这么操心!”
蓝衣男子愣住了,他远远地看着紫衣女子蹲下身子,用手刮刮小男孩的鼻子。“好好好,我们的小男子汉巴尔虎已经五岁了呢!乌雅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可以叫我的名字的,你该叫我阿姨才是。”
小男孩脸一下通红。“你老是让人担心。”
紫衣女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笑声仿佛银铃般动听。蓝衣男子跳下马,看着紫衣女子仿若夏日阳光般明媚的笑颜有些精神恍惚,慢慢地走过去。
“那就谢谢巴尔虎大人照顾我。”
小男孩脸更红了,气鼓鼓地转过身子。
紫衣女子仍蹲着身子,伸出手来。“好啦,别生气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小男孩有些犹豫,却被紫衣女子一把拉了过去。“喂,其其格,你再不可以瞎跑,听到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这次怎么没有跟乌雅、巴布一道去那达慕大会?”紫衣女子牵着小男孩。
“我去了你怎么办,我要留下来照顾你。其其格,你怎么不去那达慕大会?那达慕大会可好玩了,有摔跤,有赛马,还有好多好吃的……”小男孩絮絮叨叨的,小孩心性显现出来。
紫衣女子笑而不语,双眼看着前方,迎着落日余晖。
小男孩突然想到什么,惊喜地说:“是不是因为不会骑马,怕别人笑你?”
紫衣女子“噗嗤”笑出声来。“是啊。”
“别怕!”小男孩拍拍胸脯。“谁敢笑你,我一定教训他们,放赤那咬他们。”
“赤那很忙的,没空管这些小事。”紫衣女子无奈地摇摇头。
“唉!”小男孩没有理会她。“其其格,你真是太笨了,笨女人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好像是的。”紫衣女子继续搭话。“那可怎么办呢?”
“没事,等我长大了,我娶你。”小男孩拍拍紫衣女子的背,安慰道。
紫衣女子一脸讶异。“等你长大了,我又老又丑,只怕你看不上我吧!”
小男孩叹了一口气。“那又有什么办法,你总要人照顾吧,我反正已经习惯了。”

“其其格!”
紫衣女子脚步顿住,牵着小男孩的手垂下来。小男孩听到声音,第一时间转过身,看见身后的蓝衣男子。“你是谁?”
“其其格!”蓝衣男子又唤了声,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紫衣女子握紧双拳,因隐忍而身体发颤。
蓝衣男子双眼通红,上前一步。“其其格,我来找你了。”
紫衣女子双手捂住嘴,瞬间泪水奔涌而出。小男孩看了看蓝衣男子,又看了看紫衣女子,问道:“其其格,你怎么了?”
蓝衣男子又上前一步,低低地说。“我来履行自己的诺言。”他小心翼翼,仿佛害怕惊吓到面前的人儿,一会儿又消失不见。
紫衣女子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蓝衣男子犹豫下还是伸出手来,将紫衣女子身体扳过来,轻轻揽入怀。“可是怎么办?我已经被皇上革去额驸之名,手中军权也悉数交出,你所说的聘礼我只怕一次拿不出这么多来,可否先打个折,事后再补上?”
紫衣女子用力地摇摇头。
蓝衣男子将女子搂得越发紧了,嘴角提了提。“你不愿意?可是不愿意也不成了,这次我找到了你,就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要死死地抓住你。”
小男孩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喂,你是谁?你把其其格弄哭了。”
“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她。”蓝衣男子仍搂着女子,看着小男孩,神情坚定。“我是博尔济吉特·衮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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