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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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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抬举我了吧,我又不是学心理学的。
“我是说,说不定可以,也说不定不可以,我对你的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什么啊!说得好象我自告奋勇要做什么似的,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这闲工夫。
“咣当。”我身子惯性向前一倾,怎么马车停下来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跟塔娜对视了一眼,她也察觉到了,手警觉地抓住马车侧壁的扶手,向外观望。
外面一阵嘈杂。“都给我出来!”
塔娜看了我一眼,掀起布帘,自己先下去了。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下马车。
外面很多人,车上的女人全都出来了,哭抱成一团,我和塔娜也混在其中。
我的预感应验了,车队前面站着一群蒙古男人,大概十几个,而护送我们的侍卫都被他们用刀架着。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按住塔娜欲摸刀的右手,对着她摇摇头,又回转身看着前面这群人,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面临死神的召唤了,没有之前的浮躁,虽然仍然很恐惧但也异常的冷静。我下意识地握住左手的手镯,秋秋,如果你在我身边,一定会称赞我做的对,是吗?







第19章 突围
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是土匪吗?这些人虽然穿着灰布长袍,戴着有些破旧的棉帽,但是头发整整齐齐地结成一根发辫垂在左肩,如果是土匪应该随便扎个发辫即可,不会打扮得这么齐整;况且他们脚上都穿着皮靴,看上去很合脚,不像是抢了别人的来穿。如果不是土匪,那么他们可能是……
“哈哈。”这时前面走出来一个人,满面胡须,又高又壮,戴着大大的棉帽。“这么多美人啊,来,兄弟们,把她们都带回去!”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头头。
话音刚落,那群蒙古人大笑着上前抓这些女人,前面的女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我跟塔娜对视了一眼,塔娜眉头拧成一团,右手已经放在左手的袖口那儿,我知道那儿藏着她的刀。环视四周,乱成了一团。不行,照这么下去,谁都别想活,我咬咬牙,赌赌吧!扒开人群,我偷偷地往前走,走到一半突然往前冲,“一不小心”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哎哟,美人,没事吧!”领头的胡须男右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一脸□□地凑近我的脸。我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心里直犯恶心,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我,却一脸媚笑地说:“大爷,这是想带我们去哪儿啊?”
“小心肝,把我的骨头都笑酥。当然是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今天我就要你了。”说完他又把脸凑得更近了。
我双手完全使不上劲,心里的恶心感愈发强烈,回头瞥了一眼塔娜,发现她右手已经握住了左袖口的什么东西,我心一惊,忙瞪大眼睛看着她,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的牺牲就白费了。她看了我一眼,放下了右手,我舒了口气,又转过头来,嗲声嗲气地说:“大爷,我们可是奉乌兰察布盟盟主之命,去犒劳多罗郡王衮扎布及其部下的,您不怕得罪乌兰察布盟吗?”
“哼!”胡须男抬起头,笑了笑:“乌兰察布盟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劫的人呢?”
“这儿毕竟是乌兰察布盟的地界,方圆百里住着什么人,什么人经常性出没,盟里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盟主既然命我们走这条路,自然是算准了可能会遭遇的事情。如果我们不能按期到达军营,只怕……”
“只怕什么?”
“郡王爷出发前,盟主已经示意郡王爷,若是首战告捷,会送一批女子入军营犒赏将士,若我们迟迟不到,郡王爷可能会生疑,倘若深入追查下去怕是对大爷不利吧。”
胡须男一愣,手一松,站在一边,冷笑了一声,看着我:“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多罗郡王衮扎布不近女色,乌兰察布盟盟主怎么会把女人往军营送?”
对阿,衮扎布是个同性恋,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连呼兰这个小丫鬟都知道,都善先生怎么没有考虑到这点!没办法了,死鸭子嘴硬也得撑过去,不然真的尸骨无存了。我下定主意,堆起满脸的笑容,故作妩媚地说:“这位大爷,那您说笑了,有哪个男人会抗拒女人!前些日子郡王爷从喀河带回一名女子,您不知道吗?”
胡须男低头开始沉思,我仍看着他,感觉四周都静了下来,心里默默地祈祷:不要穿帮,不要穿帮……
“都回来!”胡须男吆喝了一声,刚才的那些蒙古人都陆陆续续站到他身后,而且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心生一阵寒意。突然有人撞了一下我的胳膊,回头一看,是塔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到我身旁,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悬起的心突然放下了,恐惧感消失无踪,转过头向胡须男行了一个大礼,一脸的妩媚:“谢大爷放行,下次大爷去城里,奴家一定好好伺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到怀里,我心头一紧,他要干嘛?他把脸凑近我的耳朵,我甚至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和胡渣。
“你说的啊,我下次去城里专门找你去,到时候有你受的!”说完他又是一脸的□□。
我心里的恶心感顿时上升到极致,感觉快被气爆了。我,不管怎么说也曾是他塔喇家的大家闺秀,却被这么个混蛋调戏,有没有搞错啊?我拼力控制住因气极而哆嗦的身体,仍是一脸的笑容。胡须男放开了我,我忙退回到塔娜身边,她正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着对她摇摇头,但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也不知因害怕还是生气。
“放开他们!”胡须男一挥手,拿着刀挟持侍卫的人,放下了刀。
胡须男一拱手,笑着对那些侍卫说:“各位,兄弟们不知是乌兰察布盟盟主的队伍,多有得罪,望莫见怪!”那些侍卫显然有些惊魂未定,也是,差点作了刀下亡魂。
“咱们走!”胡须男扭身正要走。
“大哥,咱们就这么走了么?”胡须男一旁的一个男人愤愤地说,眼睛还瞪着我。
我恍然大悟,忙笑着说:“这位大爷说的对,您好心放行,我们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大爷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怎能让各位空手而回呢!”转身又对护送我们的侍卫长说:“侍卫大哥,您说是吗?”
侍卫长顿时明白过来,招呼手下:“来人,把那两辆马车赶过来!”说完又对胡须男一拱手:“兄弟仗义,这两辆马车的好酒好肉就留给兄弟们享用。”
胡须男笑了笑:“你太客气了,是我们太鲁莽了!”却并不推辞,指令旁边两个人驾驶马车后,骑马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塔娜扶住我。
“好了,都上车。”侍卫长吆喝着,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严肃地问:“侍卫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军营?”
“三天。”他认真地回答。
“侍卫大哥,我们中途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快马加鞭、连夜赶路才行,刚才只是权宜之计,难保他们回过神来,又追过来。”
侍卫长低头想了想,忙催促所有人上车。
塔娜也扶着我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上,想起刚才被调戏的情形,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掀起布帘,对着那群人远去的方向大骂:混蛋、神经病、疯子……也不管塔娜和驾车的人一脸愕然。

晃阿晃阿,还是马车。侍卫长果然是听了我的话,一路奔波都不带停的。之前还会考虑一下我晕车的问题,现在完全不管了,纵使我在吐得天昏地暗,他们也只管赶车,快马加鞭的。而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我跟侍卫长说要日夜兼程的。塔娜对此也无可奈何,她的药现在对我已完全不管用,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支撑到军营,要不然我可能是天底下第一个因晕车晕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睡了多久,也不知我到底饿了多久,只觉得一切都很漫长。可怜啊,原本三餐不误的我,到了这时代,经常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我可怜的肠胃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其其格。”是塔娜的声音,而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到了。”到了?太好了,终于熬出头了。我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接着马车突然停下来,应该是到了吧!塔娜好像从我身边穿过去,跳下了马车,她要干嘛?她应该是去送密信吧。反正谁送都一样,难得不用再颠簸,这会儿马车里好舒服啊,就是地板有点硬。头还是很晕,不知是晕车的后续反应还是饿晕了。我昏昏沉沉的,算了,再睡一觉吧。
突然布帘好像被掀起来,一阵凉风拂过我的脸,什么人好像走进来了,将我轻轻地扶起,再用一件厚厚的衣服还是斗篷之类的物件裹住我,然后我被稳稳地抱起走出了马车,外面的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转过脸,靠着这个人的胸膛又昏睡过去了。

我慢慢地睁开眼,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好像清醒了许多,这是哪儿?我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一个人抱我过来的。圆圆的屋顶,下面很宽敞,地上都铺着毛毡,中间点着炉火,暖暖的,像个大帐篷,我躺在床上,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不远处有个铺着虎皮的大椅子,前面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散放着一些东西。“咕噜!”我苦笑着摸摸肚子,它终于忍不了了,还是去找点吃的吧!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不行,饿得没力气了。
“其其格。”我一抬头,塔娜站在帐篷门口,她慌忙地冲过来扶起我:“你这是干什么?身子虚就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嘛!”
我任她扶到床上,对她笑了笑,满脸可怜样,指指肚子:“我饿了!”
“扑哧”塔娜笑了起来。我看着她笑的样子,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塔娜笑的样子,怪不得格勒说塔娜比我有吸引力呢!
“你好好躺着别动,我马上给你准备去!”塔娜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我望着塔娜的背影,多好的女孩,比娜仁高娃好多了,衮扎布脑袋被门板夹过吗?这么好的女孩放在身边都不珍惜?
“咕咚咕咚”我端起一碗汤一口气喝了下去,哇塞,太爽了。我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第三世界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怜,等我回去后,一定把我头三个月的工资全捐给他们,聊表心意。
“吃饱了吗?”在观赏我狼吞虎咽的过程中,塔娜一直在偷笑。
“喔!”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饱得都快吐了。”
“那你吃那么多干嘛?”
“因为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呗,我实在不忍心浪费,就都吃了。”
“贫嘴,你不会做饭吗?”
“不会,我只会吃饭。”塔娜又笑起来,像朵花似的。我跟塔娜经过了这一路似乎关系融洽了些。
“我还不行,萨妈妈才做了一手好菜呢,回郡王府后让她教你去。”
我笑着点点头。回郡王府?回郡王府的时候就是本小姐回北京的时候,我才没有工夫学做菜呢!
“呼”一阵冷风吹过来,我抬眼一看,门帘被掀起来,一张俊秀的脸浮现在眼前,是——衮扎布!他来干嘛?
塔娜也看见了衮扎布,忙收拾碗筷,起身步出帐篷。我傻傻地望着塔娜的背影,不是吧,这么不够义气。我又看了一眼衮扎布,他也正看着我,我低头皱了一下眉,早知道就装睡的。
“看起来还挺精神的。”
“劳你挂心!”我不耐烦地随口说了句,突然反应过来,忙起身下床,跪在地上:“其其格参见王爷,奴婢头晕说了胡话,望王爷莫见怪。”
“不用跪了,起来吧。”
我慢慢站起身,突然想起都善先生的信,忙从袖口抽出来双手递上:“郡王爷,这是都善先生托奴婢务必交给王爷的信。”
衮扎布拿起信,撕开随便看了一下。刚才塔娜应该把手里的信给了他的。接着又是一片寂静,我低头站在一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得不行。
“郡王爷!”我忍不住了:“奴婢只是舟车劳顿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不劳郡王爷费心,郡王爷还是回帐早点休息吧!”
他冷笑了一下:“是啊,本王是来休息的,这儿本来就是本王的帐篷,你还要本王去哪儿?”
我一惊,哆哆嗦嗦地环视一下四周,书桌,铺着虎皮的大椅子,壁上的弓箭,还有兵器架,又看了一下被我整得凌乱不堪的床铺。我的妈呀!哪个混蛋王八蛋把我抱到衮扎布的帐里来了?想要我死,说一声就行了,我立马死给你看,不用这么整我吧?
我慌忙转身收拾床铺,嘴里语无伦次道:“郡……郡王爷,奴婢那个不是……,其实,是……”身后的衮扎布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回头只是手脚一阵慌乱。
随便收拾了一下,我转过身低头行了个礼:“奴婢告退了。”
“等一下!”手被拽住了,我一脸不满地回头,正撞上衮扎布认真的眼神:“你不能走!”
干嘛啊?耍猴还没有耍够吗?我眉头越拧越紧。
“你不是对外宣称,是奉盟主之令来伺候我的吗?”他到底想干嘛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到那张铺着虎皮的大椅子跟前。他坐在上面,伸手一拉,我顺势坐在他腿上,倒在了他怀里。
“你干嘛?”我已经完全不顾形象和尊卑了,一个快被气疯的人脑子里,除了心想一拳打爆对方的鼻子外,怎么可能装得下别的念头。衮扎布这个混蛋王八蛋要调戏良家妇女吗?
衮扎布抓住我乱挥舞的拳头,一手环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紧紧地扣在他怀里,俯身低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地说:“别乱动,不记得你来的目的了吗?本王需要你帮忙演一场戏!”
我一愣,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演戏?衮扎布却是一脸的坏笑,我沉下脸,这个臭小子是在骗我吧!岂有此理,我正要发作,突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属下庞海求见郡王爷。”
“进来吧!”我又抬头看向衮扎布,他皱着眉头,一脸的严肃。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四十岁左右,穿着银色的铠甲,黝黑的皮肤,身材魁梧。他看到屋里的这一幕显然吓了一跳,忙单膝跪下:“看来属下来的不巧,还是呆会儿再来向郡王爷禀报吧!”我只觉得一阵燥热,满面顿时涨得通红,挣扎着要起来,衮扎布却将我扣得更紧了,完全动不了。
“不用了,不碍事,你现在就说吧!”
“遵命,属下今天和吉尔特朗一起潜入敌区察看地形,这是属下绘制的地形图,请郡王爷过目。”说完他双手递着一个东西。
“没有看到本王正忙着吗?不用看了,本王相信你,明日你再去一趟,把地形绘制得更清楚一点,吉尔特朗我另有事安排给他,你一个人去就好了。”我突然想起出发前都善先生曾提到军中有奸细,难道就是面前这个人,怪不得衮扎布要演戏给他看。
“此事关系重大,属下一个人唯恐有辱使命。”
“庞海,你从以前就跟着我父王了,我不信你还信谁;而且你的能力和功绩大家有目共睹,谁也不敢言语什么,你只管放心去做。”
“只是……”
“好了,庞海,你退下吧!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说着说着,衮扎布靠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他的下巴在我的头发上摩挲着,身子慢慢地压下来,将头埋进我的脖颈处。
我完全没办法想象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什么样子,只觉得心跳都过两百了。我瞪大眼睛看着衮扎布。大哥,演戏而已,没必要这么逼真吧!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同性恋,我早就冲他脖子一口咬下去了!
“谢郡王爷委以重任,那属下不打扰郡王爷了,属下告退。”说完,庞海就退了出去。看着他放下门帘,脚步声渐行渐远了,我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地推开衮扎布,挣扎着站起来。我摸摸脸,通红;摸摸胸口,妈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没看他,也不言语,转身就要走。
“你要干嘛?”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做了个深呼吸,心里默念:不要发脾气,不要发脾气。过了会儿,终于和缓下来,我平静地说:“这么晚了,奴婢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抬脚要走。
“刚才你也看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你今晚要伺候本王就寝,现在出去,必会引人怀疑,你也不想所有努力功亏一篑吧。”
关我屁事,本小姐就是看你不爽!我又要走。
“随你,不过好心提醒你,出了这个帐篷,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被哪个兵卒抱进房。”
我身体一下僵硬住,抬起的脚也停留在半空中。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阿,我现在打扮得像个青楼女子,军营里的这些男人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女人了,如狼似虎的,我又不会武功,这会儿出去不找死吗?我下意识后退几步。衮扎布,他是个同性恋,应该不会对我怎样,这儿应该比外面安全吧!
“怎么,想通了?”
我没理他,环视了一下,这里只有一张床啊,我晚上怎么睡?“郡王爷,奴婢觉得身为郡王府的人,理应为郡王府万死不辞,奴婢怎敢破坏郡王爷的计划!只是这屋里只有一个床铺,那奴婢晚上睡哪儿?”
“喔,是吗?没看出来,你对郡王府还挺忠心的!至于睡的地方,这儿只有一张床铺,你说睡哪儿?”
衮扎布,这个混蛋王八蛋,加怪胎。看来是我的脑袋被门板夹过了,居然听了塔娜的故事有点同情他,我真是个白痴!只是现在怎么办,又不能出去,没办法让塔娜再帮我弄个床铺。算了,我走到帐篷的一角,坐到地上,就将就将就吧。
“你就打算今晚睡那儿?”
我没回头,牙都快咬碎了,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反正不困。”
“那随你!”
屋里的灯光很昏暗,我眼皮开始打架。不是吧,我今天好像睡了一天,怎么现在还这么困。我抬头看了看衮扎布,他好像在书桌前专注地看什么。这男人铁打的吗?还不睡觉,害得我也不敢睡。慢慢地我将头靠在帐篷壁那儿,实在不行了,眼皮渐渐地耷拉下来,不争气,我又睡着了。






第20章 班师回朝
一觉醒来,已是白天。我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揉脖子,昨晚好像有点失枕了。我掀起被子正要起床,突然一切动作在空气中嘎然而止。
不对,我昨天明明是睡在地上的,而现在……被子,软软的床铺。到底昨天发生的事是在做梦,还是现在是在做梦?我用力捏了一下脸,“啊”的一声叫起来,下手太狠了。会疼也就是现在不是在做梦了。
“终于醒了!”
我不情愿地扭过头,果然看到了衮扎布那张脸,他正慵懒地歪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看着我,眼神冷冷的。不是吧,先不管我怎么睡到床铺上的,关键问题是——昨晚我睡床铺上的话,他睡哪儿? 
“还赖着床,你不会睡傻了吧?难道要本王自己准备洗漱的东西?”
我慌忙下床,发现帐篷中间的炉火上烧着一壶水,顺手提下来开始忙活起来。都准备好了,我将洗脸巾浸湿后递给衮扎布,他伸手接过去。昨天我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觉得昨天的衮扎布异常兴奋,行为举止也怪异,而且还搂我!一想到昨天的情形,我的脸不自主地涨红起来。
可能确实为了演戏效果逼真吧,现在的衮扎布似乎恢复了原状,面无表情,目光冷冷的。看来是我想太多了,衮扎布还是那个衮扎布。但是,他昨晚到底睡在哪儿?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奴才求见郡王爷!”
“进来吧!”接着门帘被掀起来。
“其其格!”
抬头一看,是格勒和吉尔特朗。我开心地笑了笑,绝对是真心的,这个时候能看到除了衮扎布之外的人,不管是谁我都高兴。
格勒走过来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我翻了一下白眼:“你现在可以无视我的打扮!”
“听吉尔特朗说你昨天就过来,我昨天没在军营里。”
“是吗?就算你在我也不知道,我晕车晕了一路,昨天睡了一天!”我对格勒笑着说。
“咳咳!”一阵咳嗽声,我回头一看,衮扎布眉头皱了一下:“格勒,你过来就是为了叙旧?”
格勒走上前,单膝跪地:“奴才叩见郡王,刚才失礼,望王爷赎罪。”
“你们有何事?”
“王爷,关于庞海的事情,奴才们昨夜商讨出一个计策,特来请王爷。”吉尔特朗拱手禀报。
“好,那走吧!”衮扎布站起身。
“王爷,您脸色不好,昨夜没睡好吗?”吉尔特朗关切地问。
我这才认真地看了一眼衮扎布,他脸色苍白,满面倦意。
“是啊,昨晚一个白痴占了本王的床,害得本王只能在椅子上将就一夜。”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白痴是谁?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我记得我是睡在地上的,难道睡觉睡到一半梦游,爬到床铺上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好在格勒和吉尔特朗没再问下去,只是跟着衮扎布走出了帐篷。我大舒了一口气,又坐到床铺上。突然门帘又被掀起,我望了一眼,立马“噔”地从床上弹起,站到一边。衮扎布怎么又回来了?
“这儿不是郡王府,你最好不要乱跑!本王可没有工夫给你收尸,还有一点你给本王牢牢记住: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让你死,你才能死,否则本王不仅不会放过你喀河的主人家,而且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本王都不会放过你!”
我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直窜上头顶,几句话居然说得我浑身开始哆嗦起来。
“这个,拿着!”
我抬眼一看,一把刀伸到我面前。这把刀好像见过,银色的刀鞘上雕刻着凹凸的花纹,还有一只雄鹰。
“本王让你拿着,没有听到吗?”
“奴婢遵命。”我犹犹豫豫地接过刀。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雄鹰雕刻的十分精致,根根羽毛都清晰可见,展翅欲飞的神态神乎其技,而且鹰的眼睛处还镶着两颗宝石,应该是红宝石吧,在帐篷内昏暗的光线下仍闪着红光。
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我曾经在园子里看到过,是衮扎布身上的佩刀。他把这个给我干嘛?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本王只是怕做赔本买卖,所以好好留住你自己的命。”衮扎布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小声地嘀咕:“放心,我不会误会的,早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我握着刀柄,慢慢地抽出刀,一道寒光闪过,只觉得眼前一亮。刀可能比匕首长点吧,刀锋自然地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形,在微弱的光线下仍闪着白光。塔娜他们的刀,我也拿过,有点重,而这把刀却很轻,刀鞘是镂空的,即使连着刀鞘一起拿,我也能自如活动。
应该很贵吧!不过衮扎布会给我贵的东西吗?不靠谱,可能只是看着有点闪而已。我又坐到床上,随手将刀丢在一边。
“其其格!”我“噔”地一下又弹起来,扭头一看,是塔娜,松了一口气边拍着胸口边坐下,照这样子下去,哪天我非得被吓死不可。
“其其格,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塔娜把那身衣服换下来了,又穿回她以前的灰色长袍。“塔娜,为什么不穿那身衣服?我觉得你还是穿女装漂亮,以后别穿这种衣服了。”
塔娜尴尬地笑了笑:“穿习惯了,还是觉得这身衣服舒服。”
“塔娜,也给我弄身你这种衣服,我也实在受不了!”
塔娜笑了笑,把吃的放下就出去了。过了会儿,她果然给我弄了身衣服回来,还给我端了水过来梳洗。我大喜,冲上去把衣服换了,然后把头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摘了,头发也散下来。
“其其格!”
“啊!”我正在把头发结成发辫,边应边转过身去,看见塔娜瞪大眼睛盯着我扔在床上的刀。
“那个是王爷刚才给我的。”
“王爷把这把刀给了你?”塔娜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吓了一跳。
“应该……是借吧。”
“是吗?”塔娜眼皮突然耷拉下来。
“那个,因为王爷怕我死了他后半辈子没人折腾,而且当初我是以命跟他做了个买卖,我要是死了,王爷岂不是亏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塔娜面前我觉得有点心虚,我不自主地解释道。
塔娜愣愣地盯着刀,过了会儿,她拿起刀走过来递给我:“其其格,既然如此,这把刀你一定要收好,不容半点闪失,毕竟是王爷赐的东西;而且你又不会武功,这样正好有个防身的兵器。”
我顺从地点点头,接过来将刀系在腰上。

我伸一个大懒腰,新鲜空气呼吸起来真是舒服。春天到了吧,明显感觉天气已经转暖。刚才求了塔娜半天,她才让我出来,已经在帐篷里呆了几天了,都快被憋坏了。虽然这几天衮扎布都没有回来,但是光想这是他的帐篷,就觉得憋屈得慌。干嘛非得留在那儿啊?问了塔娜,塔娜说我完全不会武功,只有留在那儿最安全,因为衮扎布的帐篷门口都会有两个侍卫守着,而且是轮班制。为了保住我的小命回去见爸妈,还是听他们的安排好。
“对了,那些一起来的女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们?”我四下望了望,走来走去的都是士兵,而且安静得很,十几个女人在一块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喔,郡王爷早就吩咐人送她们走了!”
“不是吧,那我呢?”我惊异地看着塔娜。
“郡王爷认为,你还是跟我们在一块安全些!”
脑海里顿时浮现那个胡须男的身影,他们那伙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土匪而已,说实话,我们之前能抽身完全是运气好,如果第二次再碰见他们,抽身的几率估计万分之一都不到,而且绝对不是被调戏那么简单。算了,还是跟衮扎布混吧,起码人身安全有保障些,但是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阿?
突然前方一阵嘈杂,塔娜拉着我跑到帐篷跟前,一把将我推进去,“别乱跑!”说完就走了。又出什么事了?
过了会儿,外面似乎热闹起来。我紧张地站在门口张望,却看见格勒和塔娜笑盈盈地走过来。
“其其格!”刚进来,格勒就叫起来:“我们赢了,郡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真的吗?”我兴奋地跳起来:“我们可以回去了?”
格勒笑着点点头:“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了。”
我大叫一声,兴高采烈地和塔娜抱在一起,终于可以走了,这鬼地方我呆够了,而且一回郡王府,都善先生就要兑现他的承诺,我就可以回北京了。老天爷,我终于要熬出头了!

整个军营开始热闹起来,毕竟也是打胜仗了嘛!衮扎布下令晚上聚餐,明天一早拔营回城。军营里升起了几堆篝火,除了执勤的人大伙都围坐成圈,当然也包括衮扎布。随军厨师煮了几大锅羊肉汤,每个人都拿着一个碗喝着。
大家似乎都很开心,有人突发奇想开始表演起摔跤来,甚至有人跳起来向衮扎布叫板,我本在心里替那个人担心,没想到衮扎布居然将长袍的上身解开,露出健硕的上半身,跳出去跟那个叫板的人在圆圈中心比起摔跤来。虽然蒙古摔跤我看不懂,但想不到衮扎布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张脸,却真的很厉害,连摔了几个人都不带喘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几个人让他。
“郡王爷的摔跤技术可是乌兰察布盟数一数二的!”塔娜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衮扎布。我看着塔娜那发光的眼神,她嘴角无法掩饰的笑意,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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