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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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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死,她想活。
  她站起身,走到牢房门口,刚刚想喊出一声“冤枉”,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二、二叔,”曾莞婷一愣,“二叔,你怎么来了?”
  老门口站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身形高大,头发稀少,鹰钩鼻子,眼神阴鹜。
  “二叔,你来救我了?”曾莞婷眼睛崩出别样的华彩,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曾正盛皱了皱眉,说道:“莞婷,出了什么事?这里是后宫死牢,我能进来看你,着实费了不少功夫的。长话短说,捡要紧的告诉我,我随时都可能离开。”
  “我,我不知道?”曾莞婷摇摇头。
  “你不知道,”曾正盛又蹙了一下眉头,“你知道什么说什么?”
  “哦,”曾莞婷点了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曾正盛。
  包括她派宫女把乔玉妙引到厢房,宫女把乔玉妙用蒙汗药迷晕。等乔玉妙昏倒之后,她就在厢房里坐着,等着那个护卫过来。
  不知怎么的,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的时候,她正衣衫不整的和一个护卫躺在软榻上,那护卫意图非礼她,她又惊又吓的又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死牢里。
  “如此蹊跷?”曾正盛说道。
  “二叔,我也搞不明白,我明明是想诬陷乔玉妙与人通奸的,怎么反倒变成了我自己?而是后宫嫔妃与人通奸是死罪,二叔,你救救我吧。”曾莞婷殷切的说道。
  曾正盛面露不悦:“为了帮你正宠固宠,你问家里要的,家里都给你了。你要迷药,家里给你找来了上好的蒙汗药,连你要一个死士,我也给你安排了。你想让死士做的事情,我也吩咐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曾正盛面容阴沉,眉毛一沉:“浪费了人,浪费了物,你竟然把自己弄到了死牢里。一名死士,就这样白白没了,你以为养一个死士容易?”“二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二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阴差阳错?”曾莞婷见曾正盛冷着声音,支支吾吾,唯唯诺诺的说道。
  “哼,”曾正盛冷哼一声,“家里为你提供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让你成为宠妃,成为皇上身边说上的话得人,你倒好,问家里要着要那,争宠没有争上,倒是把自己弄到牢中。”
  “二叔,二叔,我有法子的,我有法子的,”曾莞婷见曾正盛面带怒意,便连忙说道,“我有法子,我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那我就不用死了。”
  曾正盛声音一沉:“全部告诉皇上?”
  “是啊,”曾婉婷说道,“我去告诉皇上,我没有与人通奸,我是清白的,我只是想陷害镇国公夫人,但是没有成功罢了,我没有与人通奸。”
  曾正盛的脸色越发阴沉下来:“你要告诉皇上,那你怎么跟皇上说曾家养了死士,你怎么跟皇上说曾家养死士是为什么?”
  “这……,我……,我,”曾莞婷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曾正盛一顿,咬着牙说道,“你怎么跟皇上说,我们曾家的死士竟然混到了皇宫之中,成了皇宫的侍卫?”
  这……我……,”曾莞婷突然说道,“可是,二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该不到十八岁,二叔,我,我怕,我怕……”
  曾正盛阴着脸不说话。
  “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曾莞婷喃喃说道,“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
  说着,曾莞婷眼角便哗啦啦的留下了眼泪:“我不想死,二叔,我只能说,二叔,救我……”
  曾正盛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冰窖深处传出来:“是吗?”
  曾莞婷泪眼朦胧的点点头。
  突然她觉得自己腰间一松,她抬头一看,只见曾正盛手里握着她的腰带。
  “二叔,”曾莞婷刚想问曾正盛抽走她的腰带做什么,突然喉头一紧。
  她的喉咙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窒息的感觉随即袭来……
  曾莞婷猛的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握住绑在她脖子上的腰带,想把这让她无法呼吸的腰带从脖子上扯下来,但是她扯不下来,力气也越来越小。
  挣扎了许久,她终于没有了动静,四肢瘫软,没有了鼻息。只一双大眼瞪得正圆,里面是不解,是恐惧,是绝望。
  曾正盛松了手,在牢房里布置了一番,才离开了牢房。
  ——
  “皇上。”卢得富轻声的喊了一下。
  “事情办好了?”景宏低着头,看着手中关于北方大旱的折子。
  “皇上,老奴带着毒酒去地牢的时候,曾嫔已经死了,”卢得富说道,“是自尽的。”
  景宏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说道:“自尽了?在牢里?”
  “回皇上,自尽了,用腰带挂在铁栅栏窗户的铁栅栏上,是掉死的。”卢得富说道。
  景宏有些惊讶道:“挂在窗户的铁栅栏上?”
  “正是皇上,脸上还挂着泪水,眼角都是泪痕。”卢得富说道。
  景宏眼中浮出几丝厌恶的神色:“丢到乱葬岗去,让她和她的奸夫,凑到一起去吧。”
  “是,皇上。”卢得富应道。
  ——
  出了这样的事情,乔玉妙也没有心思留在宫里,和景丹悦玩耍,随便找了个借口,告退出了宫。
  乔玉妙回到镇国公府之后,命人给北城门外的齐言彻递了个口信,让他晚上尽量早点回来,她有事要跟他商议。
  乔玉妙本想着,让齐言彻稍微早点回来,不要等到子时才到家,那样太晚,她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跟齐言彻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倒是没有想到,齐言彻吃过午饭就回来了。
  ------题外话------
  明天更新时间还是早上7点哦,不见不散……


第157章 夫人,过一会儿再睡
  乔玉妙在府里用好午膳,回了正屋,想进屋子休息一会儿。
  刚刚走进屋子,就听到门口拂冬和绿罗请安的声音:“国公爷。”
  乔玉妙朝门口一看,只见齐言彻径直走进屋子。
  齐言彻走到乔玉妙跟前:“玉妙。”
  “言彻,你回来了?”乔玉妙抬头。
  “回来了,”齐言彻颔首,“府里来人给我传口信,说你找我有事相商,所以我就赶回了。”
  乔玉妙心中一暖,便道:“我确实有事要同你说,所以才叫的人去北门传口信,想让你早些回来。倒是没想到你那么早就回来。耽误公务了?”
  “无妨的,现在北门外的秩序还算整齐,况且还有卫陌他们在那里顶着,我离开倒也无妨。我让他们有什么事情,立刻用飞鹰给我传递消息,”齐言彻拉过乔玉妙的手,将她的素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你既然有事情找我商量,我自然要赶回来的。”
  “那过一会儿,你还去吗?”乔玉妙问道。
  “今天就不去了,明天再去。”齐言彻应道。
  “恩,今儿在家里好好吃顿晚饭。”乔玉妙拉开柜子,从里头取出齐言彻在家里常穿的便服,递给了他。
  齐言彻解了腰带,脱了外衫,接过了乔玉妙递来的常服。
  他套上了常服,乔玉妙走过来,随意的帮他系腰带。
  齐言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娇妻,见她低着头,肌肤白璧无暇,极长的睫毛在空中延展,这般随意的帮他系着腰带,却让他感受带她别样温柔,眼角眉梢带着妩媚风情,这般温柔和妩媚妖娆结合在一起,让他情不自禁摸上了她细嫩的脸颊。
  乔玉妙抬头。
  齐言彻便趁机在她唇边偷了一口。
  乔玉妙嗔了他一眼,把他拉到桌边:“过来,我们坐下说话。”
  “好。”齐言彻浅笑了一下,坐到乔玉妙身边。
  “言彻,我确实有事要跟你说。”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见乔玉妙说的认真,便也正了神色:“玉妙,怎么了?”
  于是,乔玉妙就把今天早上在后宫的经历,仔仔细细的跟齐言彻说了,从她被假烟雨引到皇宫北面、假装喝下有料的茶水开始,一直说到,她换了茶水,让曾菀婷昏倒,以致于曾菀婷被人撞见捉奸在床的事情。
  乔玉妙每说一句话,齐言彻的眉宇就冷了一分。
  等乔玉妙说话的时候,齐言彻已经是双拳紧握,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若隐若现,眼眸里是疾风骤雨一般的盛怒。
  乔玉妙知道齐言彻平日里脸上表情并不多,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现在盛怒的模样,应该已经是气极。
  齐言彻确实是怒不可遏,胸中怒意,如惊天骇浪般翻腾。那曾菀婷用心险恶,行为下作,害他妻子。
  “现在那个男人当场自杀了,曾菀婷作为后宫宠嫔,被那么多人看到她与人通奸,大概也逃不了一死,两个人都死了。”
  齐言彻冷然说道:“死的快了些。”
  乔玉妙叹了口气:“害人不成反害己。言彻,这件事,我还是觉得很奇怪,至少有两处,我想不明白。”
  “哪两处?”齐言彻问道。
  “言彻,我和曾莞婷确实没有什么交情,以前也发生过口角,”乔玉妙说道,“但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曾莞婷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功夫来陷害我?就因为她和我曾经有过几句争执,有些,恩,有些不合常理。”
  齐言彻转过头,思索起来。
  “还有一个,哦,”乔玉妙说道,“言彻,那个男人,哦,就是那个护卫,他为了陷害我直接过来赴死,言彻,那护卫是什么人,他是曾莞婷什么人?还是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为了陷害,命都不要了。”
  齐言彻眉眼一沉。
  “言彻,他,他当场举剑,自杀了。”一想到刚才那血腥的场面,乔玉妙还微微有些心悸。
  齐言彻见乔玉妙神色间有些发怵,便伸手把她揽到怀中。
  乔玉妙本来坐在齐言彻的身边,这便顺势趴到了他的胸口。
  在皇宫里,看到这两辈子都没有见过的血腥场面,她确实有些心悸,不过因为性子沉稳,而她也不是什么胆小之人,到也没有真的害怕到什么程度。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靠在他怀里,她便舒舒服服的趴在他胸口。
  他的胸肌紧实饱满,又有韧性,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受的出来。她整个人一瞬间就被他的气息包裹,被他浓重而阳刚的气息包裹,她莫名安心。
  手搭在胸口,脸也贴在他胸口。
  齐言彻握起她的素手,摩挲了一下,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妙妙莫怕。”
  “恩,”乔玉妙在他胸口点点头,“倒也没有怎么怕,只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稍有些怵。”
  齐言彻用手在她背后抚摸了一下:“这件事要查彻底才行。”
  乔玉妙在他怀里,抬起脑袋:“引我到那间屋子的宫女叫做红莲,是曾莞婷身边的宫女,曾莞婷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知道那红莲怎么样了?”
  齐言彻想了想说道:“大景朝历来没有主子犯错,奴婢要株连,一块儿处死的规矩。只要她没有被查出帮主子传递消,就不会被处死。”
  乔玉妙想了想:“应该不会,曾莞婷和侍卫通奸,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情。”
  “红莲?我想法子把她弄出宫,审问一下。”齐言彻说道。
  “那是宫里的宫女,能把她弄出来吗?”乔玉妙臻首微侧。
  “若曾嫔还是宠嫔,确实不易,”齐言彻说道,“不过现下,这红莲原来的主子,因为与人通奸,免不了一死,红莲也不再是宠嫔的宫女。”
  乔玉妙重新趴下,手压在齐言彻的胸口。
  “通常来说,这种宫女,虽不用处死,但应该会被打发去做粗使的。弄出来一会儿,倒也不会太过显眼,审问好之后,及时丢回去,不会引人注意,”齐言彻说道,“玉妙莫要担心。”
  “嗳,”乔玉妙应了一声,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了头。
  她眯了眯眼:“把人弄出来之后,我来审她,保管让她有什么说什么,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而且也绝不敢把你抓她出宫审问的事情,说出来。”
  齐言彻眉眼轻轻一抬:“妙妙有什么妙计?”
  乔玉妙嘿嘿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这天下午,齐言彻都留在镇国公府里和乔玉妙待在一起,他难得在府里悠闲的过了一个下午,和心爱的娇妻待在一起。
  这天夜里,齐言彻把乔玉妙揽在怀里睡。
  乔玉妙脑子里思考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有些睡不着,就在齐言彻的怀里翻过来翻过去,趴过来趴过去。
  怀里的娇妻只穿了一件小衣,整个身子这样在他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的,齐言彻的眸光渐渐暗了下来。
  手搂到她的腰身,吐出一口浊气:“妙妙,睡不着吗?”
  “我在想白天的事情。”乔玉妙说道。
  “莫担心,”齐言彻说道,声音有些暗哑,“妙妙要是无法入眠的话,不如和为夫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故事?”乔玉妙说道,“关于战场的故事?想听故事了?”
  齐言彻笑了笑说道:“捡个你喜欢的讲。”
  “恩?我喜欢的啊,”乔玉妙眨巴了两下眼,说道,“我喜欢的?我喜欢的就我喜欢的。那,我跟你讲个鬼故事,嘿嘿,从前啊,有个女鬼,她叫聂小倩,有一天,她碰到了一个书生,叫宁采臣……”
  乔玉妙缓缓的讲着她前世看过的一个动人爱情故事,声音婉转温柔。
  她缓缓的讲,他静静的听。
  帐子里安宁而温馨。
  乔玉妙讲着故事,注意力便从白日发生的事情转移了开去,她不再想白天的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正在讲的这个故事。
  一个故事讲完,她就觉得有些困乏,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才意识到齐言彻的用心,他是想让她转移注意力,不要总想着白天的事情,难以入眠。
  闭着眼,勾了勾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正想睡觉,一只大手突然探到了她怀里。
  男人的声音哑哑的,磁性的,带着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妙妙,过一会儿再睡。”
  “恩?”乔玉妙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娇媚的声音带着慵懒,在安静的帐里,格外诱人。
  齐言彻喉结翻滚了一下,把人从怀里,缓缓翻到了床上。
  ……
  酣战结束,乔玉妙这回是真的又困又乏,浑身没有力气,只想着睡觉了,嘴里只叫着:“真困真乏,要睡觉了,要睡觉了。”
  齐言彻温柔的笑了一笑,向外头要了水,随后,帮她擦洗干净。
  他帮她盖好被子,从床上起了身。
  穿好了衣服,他出了房门。
  在夜色中,他穿过抄手回廊,走过穿堂,进了书房。
  他连夜找来了手下之人。
  “去查查一个叫红莲的宫女,之前是曾嫔的宫女,”齐言彻下令道,“尽快把她从宫里弄出来。”
  “是。”
  ——
  第二日,乔玉妙依旧去了万卷书图书馆,傍晚,也依旧像平常一样回了镇国公府。
  如今,已是入冬,院子里桂花都谢了,府中的菊花也凋零了大半,乔木枝头,枯黄树叶时不时掉下几片,唯有长青的松柏依旧青翠盎然。
  天也越发的冷了,白日里有太阳还算好些,傍晚,天色渐暗,天一下子冷上好多。
  乔玉妙命人把之前已准备好的炭盆拿出来,在府里正院常用的几个屋子,外院的书房、厢房、常用的小厅,还有舒清和乔玉珩院子里的卧房和常用的屋子,都摆了炭盆,燃了起来。
  屋子里若是有人,就把碳火燃得旺些。
  屋子里若是没有人,炭盆就燃得暗些,温在那里,好让府里主子一进去,就可以把炭盆燃旺起来。
  炭盆刚摆好,天色就彻底暗了。
  乔玉妙原本以为齐言彻今天会很晚回来,毕竟他昨天吃过午饭就回来了,基本上一天都没有处理公务。所以乔玉妙猜想他今天应该会很晚回来。
  不过没有想到,天色刚暗,齐言彻就回家了。
  齐言彻进了屋子,看到乔玉妙正在屋子里查看炭盆,便走了过去。
  “玉妙,那红莲抓出来了,你之前和我说,你要亲自审她,”齐言彻说道,“走,我接你去审她。”
  “抓出来了?”乔玉妙惊讶的说道,“这么快。”
  “抓出来了。”齐言彻说道。
  “那我们这就走吧。”乔玉妙说了一句。
  “外头风大,加件衣服。”齐言彻说道。
  “嗳。”乔玉妙加了件薄袄子,跟着齐言彻出了镇国公府,上了马车。
  漆黑的夜色中,马车驶出了京城北门。
  马车停下了,齐言彻拉着乔玉妙的手下了马车。
  乔玉妙一下马车,就看到一幢平房,这平房看着十分简陋,像是临时搭建的。
  平房门口,两队士兵分列在门口两边,他们一动不动,仿佛漆黑夜色中的两排石象,然而挺拔而立,嗜血的煞气,扑面而来,仿佛夜色中随时等候头狼发号施令的群狼。
  只那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夜幕中亘古不变的璨璨星辰,永远守护心中忠诚的信念。
  耳边只听齐言彻说道:“这是临时建起来的平房,自从流民到了北城门外,我便奉旨在此维护秩序,这座平房,是刚来北门时临时搭建,近日我都在这里处理公务和军务。”
  乔玉妙点点道:“恩。”
  “随我来。”
  齐言彻拉起乔玉妙的手,走向那临时搭建的平房。
  “国公爷,夫人。”两排士兵同时行礼。
  齐言彻淡淡点了一下头,拉着乔玉妙进了屋子。
  屋子里,卫陌看到齐言彻和乔玉妙进了屋门,急忙快步迎上行礼:“国公爷,夫人。”
  “人在何处?”齐言彻颔首道。
  “国公爷,在后头的小屋子里,”卫陌说道,“人是敲晕了带出宫的,现在还没有醒。”
  “还昏迷着?”齐言彻冷声说道:“用冷水泼醒。”
  “嗳,等等,”乔玉妙阻止道,“在弄醒她之前,我先要布置一下。”
  齐言彻转过头,看向乔玉妙,眉眼一抬:“布置一下?”
  乔玉妙桃花眼扑扇了一下:“恩,布置一下。”
  ——
  红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间空屋子里,屋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一人躺在地上。
  门紧闭着,几扇窗户半开不开,月光从窗户中照了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冰冷惨白的光影。
  冷风呼呼从窗户吹了进来,在经过窗户打开的缝时,发出了凄厉的呼喊呜咽声。
  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窗户晃动了起来。
  “吱呀——”
  “咯吱——”
  “嘭——”
  窗户各种声音相继发出。
  冷风吹在红莲的身上,她冻得咯咯发抖,浑身打着冷战,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有,有人吗……”红莲的声音有些发颤,“有,有人吗……”
  红莲从地上撑着坐起来,慢慢的站起来,身形还没有站稳,突然看到窗外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过。
  红莲一惊,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她抬头看着窗外:“谁,是谁在那里……”
  悄无声息……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我,我看错了……”红莲喃喃自语,“原来,原来是我看错了……”
  话音刚落,窗外又有一个白影幽幽的飘了过去……
  红莲向后爬了几步,全身都发起抖来。
  “红莲……红莲……”一个女人声音突然幽幽的在夜色里响起。
  “红莲……红莲……”女人凄惨的呢喃上又响起来了。
  “谁,是谁,是谁在叫我?”红莲惊恐的问道。
  她回了头,突然看到了一个女人,面色惨白,一身白衣,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她。
  “啊——”红莲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惊叫。


第158章 真的不是我
  “你、你究竟、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什么东西?”红莲惊得退了几步。
  “你说呢?”乔玉妙面无表情,脸上刷了一层面粉,她也做不出任何表情。
  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毫无表情,幽幽的、慢慢的,说着话,在漆黑的夜色里……
  效果格外好。
  时人多信奉佛神鬼怪,像乔玉妙和齐言彻这样不信佛神、不信鬼怪的人并不多。
  乔玉妙是因为穿越而来的,所以不信这些。
  而齐言彻则是因为从战场归来,看惯了生死,也看多了修罗场的场景,就像他说的一样,若是他相佛神鬼怪的话,他早已不知死多少回了。
  然而,红莲是这个时代的普通女子,对神佛有敬畏之心,对鬼怪也有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
  前天,在宫里,乔玉妙大变活人似的,从在屋子里昏迷着,变成毫发无损的走在路上,而她的主子却莫名奇妙的成了那通奸之人。
  红莲乍然看到乔玉妙,受了惊吓,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问乔玉妙是人还是鬼?
  也许当时红莲只是受到惊吓才脱口问出来的,但却给了乔玉妙一个灵感,她可以利用时人对鬼怪之物的恐惧心理,吓一吓红莲。既然,红莲当时脱口问了这么一句,哪怕她只是因为受了惊吓,不及思考而说的,她的心中也对乔玉妙是人是鬼产生了一丝儿的疑虑。
  就这一丝儿的怀疑,也可以生根发芽,也可以燎原之势。心底一丝的恐惧,也可以放大到让人身心崩溃。
  是人,还是鬼,这个问题,红莲在宫里已经问过乔玉妙了,乔玉妙当时做了相同的回答。
  ‘你说呢?’这个回答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却是最让人毛骨悚然。
  “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红莲大幅度的摆着手,眼里已是惊恐万状。
  “我来要债的,欠我的,都给我还出来,还出来……”乔玉妙压低了的声音,在夜色里飘飘荡荡。
  “我,不是我,不,不是我,”红莲摇着手,结结巴巴,“那个,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来找我。”
  “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债主,我来要债——”乔玉妙继续说道。
  “你的债主不是我,不,不是我,是娘娘,是曾嫔娘娘,是曾,曾莞婷,”红莲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看眼前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女人,紧闭的眼睛沁出了几滴眼泪。
  “曾莞婷?”一脸惨白,面无表情的乔玉妙似乎迟疑了一下,“胆敢骗我?曾莞婷和我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我?”
  “真的,真的,她为了争宠,所以才害你的,是为了争宠。”曾莞婷说道。
  “竟然敢骗我,她要争宠,与我何干?”乔玉妙说道,“你定是骗我,想把我诳过去,你休想得逞。”
  乔玉妙冷着脸,慢悠悠的向前跨了一步。
  “不,不是,我没有骗你,是乔玉姝,是因为乔玉姝,”曾莞婷眼泪被吓了出来,哇哇的吓了出来。
  “乔玉姝?说清楚,若真的是乔玉姝……也算不到你头上了。”乔玉妙说道。
  “我说清楚,我说清楚,不要算到我头上,不要算到我头上,”红莲流着眼泪,跪倒在地上,“我都说。”
  接着,红莲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饶,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乔玉妙。
  她告诉乔玉妙,曾莞婷因为想争宠,所以想找乔玉姝给她捉刀代笔写诗,而乔玉姝则让曾婉婷毁了乔玉妙。曾莞婷毁了乔玉妙,乔玉姝才会一直帮她捉刀代笔。曾莞婷是为了让乔玉姝给她写诗,才答应了乔玉姝的要求。
  “如此说来,果真不是你?”乔玉妙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红莲跪在地上,给乔玉妙磕了一个头,“真的不是我。”
  “果真?”乔玉妙又问。
  “是真的,不仅仅是这次,上次她也想害你,她想毁了你和镇国公的婚事。”红莲说道。
  “说清楚。”乔玉妙幽幽的问道。
  “乔玉姝让曾莞婷毁了你和镇国公的婚事,曾莞婷为了拆散你和镇国公,就去找了德仪公主,她劝德仪公主请皇上下旨把镇国公赐婚给德仪公主,也好拆散你和镇国公。”红莲说道。
  乔玉妙在心里愣了一愣,没想到德仪公主当初吵着要嫁给齐言彻,竟然还有这么一层隐情。
  “既然不是你,我便不会来找你清账。”乔玉妙说道。
  红莲松了一口气,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过……”乔玉妙接着说道。
  红莲心里一紧。
  “今天夜里,我来寻你的事情,切不可与外人说,活人不能说,死人也不能说,如若不然,我就会到你梦中,拔了你的舌头。你若是能做到,过一会儿,你自会回到刚才所在的地方。”
  “天机不可泄露,我明白的,我觉不跟任何人说,”红莲说道,“我绝对不会提。”
  乔玉妙毫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不过……”乔玉妙说道。
  听到不过两个字,红莲抖了抖。
  “那男人是谁?”乔玉妙缓缓的说道。
  “男、男人?”红莲没有反应过来,迟疑的问了一声乔玉妙。
  “用来诬陷我与人通奸的男人,就是后来抱曾莞婷的那个男人。”乔玉妙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红莲说道。
  “不知道?”乔玉妙声音阴冷无比,她上前了一步。“我只知道,”红莲道,“我只知道是娘娘,是曾莞婷找娘家人帮忙,这男人是曾莞婷的娘家找来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乔玉妙又上前一步。
  “我真的不知道了。”红莲在地上往后爬了几步,她摇着头哭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杀我。”
  乔玉妙又突然向前了几步,走到红莲跟前,半府下身,轻声道:“不知道吗?”
  正待她正想再问,红莲突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歪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一股骚臭的气息散发了出来,乔玉妙低头一看,只见红莲大腿中间的衣衫已经湿了。
  她撇了一下嘴,竟然吓尿了。
  乔玉妙俯下身,拨弄了两下红莲的胳膊,确认她确实已经昏迷,就打开了屋子的门。
  “玉妙,审问完了?”齐言彻进了屋子。
  “言彻,这红莲知道的事情,应该都已经说清楚了,”乔玉妙说道,“你在外头,听见了吗?”
  齐言彻拉起乔玉妙的手:“这红莲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乔玉妙见齐言彻握着自己的手,便也回握了一下:“言彻,关于那个侍卫的事情,我看那红莲知道的也就这么点了,我都把她吓成那样了,她还坚持说她不知道这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恩,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齐言彻看了一眼吓晕在地上的红莲,点了下头:“应该都说了。”
  他回过头,对卫陌等人说道:“送回原来的地方。”
  “是。”卫陌等人领命离开了。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曾莞婷这样害我是因为乔玉姝,”乔玉妙说道,“曾莞婷抵不住受宠的诱惑,为了当个宠嫔,想让乔玉姝为她捉刀代笔为她写诗词,又被乔玉姝引诱,才来害得我。”
  齐言彻凤眸一垂,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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