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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一品盛世田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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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腻。
  但是那贺清鸿看着她那样却额头只是细密的流冷汗。。
  秦墨笑看着他,直愣愣看到那贺清鸿的脸上
  “其实,我也没多大事儿,只是想跟贺帮主说说,今后的上河帮我要分一杯羹。。!”
  “不。不行,上河帮那么多弟兄,还有三位当家,虽然我是大当家,可是什么事儿也不是尽由我说了算的——!”
  秦墨无辜的眨了眨眼“难道贺帮主是不想和我做生意么。。。!”
  “不。。也不是。。!”这贺清鸿急着解释。。
  秦墨的脸随即冷了下来,连声音也不如之前那么好听了
  “贺帮主可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我给你故意下的毒,没错,这的确不是什么我身上留下的,而是我一开始就加在茶水里的,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五重散。。什么叫五重散呢,就是一天疼五次,然后一次比一次加重。。然后这样疼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内脏溃烂而亡。。!”
  “可是,秦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
  秦墨转头笑笑。。
  “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每个月给解药,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钱大把大把的赚,其实,我这么美丽的女人,时常在你面前转悠,咱们是双赢不是么——!”
  秦墨说的这句话时,挑逗的给那贺清鸿脸上轻轻的吹了吹气。。。。
  “如果。。如果。。我不愿意呢。。。!”
  秦墨的脸一下子黑下来,黑的让那贺清鸿忽而就打了个冷颤。。
  “我就是很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既然听说过我,就知道我背后的官府势力。!”。。

☆、第两百一十五章

  秦墨的脸一下子黑下来,黑的让那贺清鸿忽而就打了个冷颤。
  “我就是很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既然听说过我,就知道我背后的官府势力。!”。
  秦墨见他再不说话。于是便又笑道。
  “哎哟哟,你不要做成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嘛——!”
  秦墨笑着,那妍丽的脸庞此刻更多添了些俏皮活泼,这贺老大一向就是吃这套的,喜欢美人,也喜欢这年轻小姑娘,而偏偏秦墨还长的这样的出众,可以用姿色倾城,闭月羞花来形容了。
  其实,这么一个美女在面前,她提什么要求你又如何能忍心拒绝。
  其实这秦墨只要对他一笑,只有这贺老大自己知道,只要秦墨肯对他一笑,他的心就化了,连自己都劝不住自己。
  根本用不着秦墨对他的威胁。
  “你别紧张!”而秦墨自己也知道,男人最吃这套了,见他还有犹豫,便在旁边轻轻的抚慰,争取再加点火“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说我是你奶娘,以后你们帮需要钱的事儿,我可是可以时时接济的,那便是随时给你们奶吃,有我这么个人在里面,不好么——!”
  她娇嗔的声音。
  兵书里说的,擒贼先擒王,要搞定这么大的一个帮,自然不能一个个去降服,抓住头目,拈其重点,往其软肋攻击,只要逮住这上面的,下面的千军万马就能为自己所用。
  “可是姑娘。!”
  “哎——!”秦墨见他又要说什么,连忙用手打住,笑的甜腻。
  她一笑,那弯弯的眉眼,看的那贺清鸿两只眼珠儿挺直,高高的鼻头,干裂的唇,还有下面花白的胡子,都轻轻颤动了两下。
  秦墨看着他这副被自己迷呆了的样子,这么老的男人,每靠近一步,心里的呕吐感便增一分,但是要用人,收复自己人为自己所用,美人计也必是计谋的一种。
  “以后,你就不用叫我姑娘了,你直接叫我夫人,以后我就是你五夫人,往后你出去,人前人后都得这么叫,我就是你的五夫人,听懂了么——!”
  “夫人?!”得了这么个称谓,这贺老大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不管这女子日后能不能成自己真正的夫人,但是有这么个漂亮女子日日在自己面前。
  自己四五十岁了,还能有这么漂亮的夫人,再怎么讲出去,带出去,在弟兄面前都有面子。
  就算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他也愿意
  “可是——!”这贺大当家的面有难色,“我们家里的那位特别严,对我管的特别严,不许我在外面随意收小老婆—”
  秦墨听这话,又笑了,笑的甜腻,又一把攀上那桌子,跃上去,纤手轻扯了一撮老男人的胡子,拿在手中吹气。
  她甜腻的笑眼珠里又分明的几分狡诈
  “你少唬我——!不许收那还不是收了三房小妾了,咱们只是名义的夫妻而已,况且,自古以来,男人大于天,在家中,你就要拿出丈夫的威严来,来压制你那恶婆娘,你想想,如果你连自己娶妾的这种事儿都做不了,算什么男人啊,说出去也不怕平时在你手下听你调遣的弟兄笑话”
  这贺清鸿原本也是有一把年纪,在这上河帮里也是一把手当了二十多年,在九江这一带更是有响当当的名声,原本气魄和计谋都有。
  可就是被秦墨这几句话,竟然是被灌了**汤了似得…
  便鬼使神差的点头。
  “嗯,也是,你说的对,夫人,如果你是真心想做我夫人,那么我以后就一直听您的话,只听你的话——!”
  秦墨一支素手轻拍在男人脸上,在那桌上微倾了身体,怎么都看的娇媚无双,笑眼弯弯。
  对那老男人轻哄道“这就对了,这样才乖嘛——!”
  片刻,秦墨又道“以后你就听我的话,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把这内堂给我打扫个住的地方出来,以后我住着屋里,你住外面,既然你中了我给你的五重散,我便会月月把解药给你,只要你知道安分守己,我是不会伤你性命的。!”
  “是,夫人——!”朱颜玉臂就在脸畔,虽然是心里有那么几丝不甘心,但是最后,这贺大当家还是点头答应了
  *
  “夫人,这个月的账目都在这里了,你细过目就是——!”
  内堂的书案上,摆放了高高几本账册,秦墨的内房门口便有两个帮里的兄弟守着,便是看护。
  这上河帮的德仁堂内,自然是有帮内的弟子日日看守着,便如官衙一般。
  秦墨就住在这最里面,每日,高等的菜式饭食,衣料,一并供应不缺…
  而且还有每日这帮主的唯唯若若在跟前。
  “你少唬我,你这么大的一个帮,一个月开销进账就这么点账簿——!”
  她手下的几十个粮米店都比这个多。
  “这个——!”那贺清鸿进来,无奈的摊了摊手,脸上有难色“夫人,不是我不拿给你,而是,这帮里的账簿,并不是所有都在我手上,还要经过师爷,钥匙一部分在他那里管着的呢——!”
  秦墨手中拿着米糕,便咬了一口,手中翻着那些账簿,头也没抬。
  “少给我放屁了,你是大当家,那钥匙你肯定是有办法拿的,我要这个月,所有上河帮进出项的账目,少一本都不行。!”
  说完之后,才抬头,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凛人的目光。
  那贺清鸿抬头一看,只吓得一身冷汗出来。
  只能举起袖子擦汗,“是。是。我知道了…。!”
  等他一转身,秦墨才把手中的账簿狠狠的一丢手合上。
  那贺清鸿明明听见身后的那道声音,秦墨的手一拍,背着秦墨的那道身影立马一颤。
  随后,秦墨见他猫着身子走远。
  呵,就这点胆子,还敢在她面前耍滑头。
  *
  “这个月帮内一共进账白银一万三千八百五十三两,开销了四千两,这里面的油水还是不错嘛——!”
  终于,秦墨看完了所有的账簿,然后合上,看着那下面的贺清鸿。
  “是。每个月从九江码头经帮中押运卸载的船只货品达万次,其实,这两个月,因为河水水位涨起来,虽说闹了洪荒,但是,这水位涨起来,能航行的船只就更多了,而从外面进来的货品也多,码头的生意还算平稳——!”
  秦墨惬意的合上手中的最后一本账册
  “看来就是因为这油水多,你们这帮才逐渐扩大是吧——!”
  “夫人,这些钱可都是弟兄们挣来的血汗钱啊——!”贺清鸿摊着手,一副无奈的模样,就生怕秦墨打他钱的主意。
  “血汗钱还是该吃的吃,该分的分,你说是不是…其实,我倒并不在意你这么点钱,其实,我来这帮里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以后这条河,运航要算我秦墨的一部分,我要运粮,运绸缎,因为我手下有四十九间粮铺,二十间布庄——!”
  这贺清鸿只舔着脸笑“这是自然,夫人要的东西,我们那能不双手奉上呢…!”
  秦墨坐在那长案前伸了个懒腰,每日看这些账簿,都要看腻味了。
  那贺清鸿眼瞟着秦墨。
  “看来夫人连日看这么多天账簿也是累了,要不为夫带你去码头上看看,让你看看我上河帮多少弟子,也看看那些运载船只。”
  秦墨又伸了个懒腰…
  “也好——!”
  一行人驾着马车,马车里只有两个人,外面有两个帮内的弟子护送,秦墨自然居正位,那贺清鸿原本以为自己能和秦墨一排坐后面的位置,那知道秦墨一人便占据位置的正中间,本来想去主动拉秦墨的手,却被秦墨一早双手插在袖口中根本不留机会,那贺清鸿模样怏怏的,什么便宜都占到,只能坐侧边小地方的位置。
  马车跑起来,马车外门帘两侧有这上河帮的帮旗,普通百姓知道这便自动躲开,马车一晃一晃,面纱下面的绝美容颜,朱红小嘴,玲珑小鼻,一切看起来那么的美轮美奂,秦墨一上车,便在车内闭了眼,手放在自己腹部,袖口相连,便闭着眼假寐。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这马车终于到达这九江城的江边码头,然后在某处停下来。
  马车停了后秦墨才睁开,今日她穿着一身浅红交襟襦裙,外面是绛红色广袖大袍子,黑色的发倾在背上,漏出一弯雪白的颈脖,发用一枚碧绿的玉簪子轻轻挑起,额上滚动着数珠儿的牡丹花胜,自然一下车就有不可比拟的美感。
  “夫人。请…!”秦墨被人从车上扶下来,这饶是在外面,这贺清鸿亦是不敢造次,毕恭毕敬,秦墨不让他碰,他便不敢去主动触碰,毕竟他自己的小命还在秦墨手中,他坚信自己是中毒了,至于什么毒,也细查不到,秦墨不告诉他,而且,对秦墨,他亦是心甘情愿的屈膝在她之下。或者说,屈膝在秦墨的美貌之下…
  很宽敞的江面,停靠的来来回回数百艘大船,全是大船,有的船在装卸货物,有的船在运载东西,这商船连起来,从江上一眼望去,绵延数公里,下面的穿着短衣帮的忙碌搬运的工人,搬运东西的劳工,头上绑着布条,你下我上,大伙儿忙的热火朝天。
  这忙忙碌碌,忙上忙下的人,就这样一看,可不得有数千人
  秦墨刚才过九江城的闹市区,那帘子被风掀开,也不见得那城中比这些忙乱多少。
  “你看,那下面穿短的青衣的都是咱们帮里的子弟,现在正帮着卸货呢——!”站在旁边的贺清鸿指着那下面,整个码头,都是人和货物,那些劳工一个个都气力极大,有的直接能抗几个包裹。
  “老二,老三——!”
  这贺清鸿站在河坝上一挥手,那下面有两个短袖衣裳的跟那河岸工人相比,穿着更像监工的男人便朝这上面看过来。
  须臾,那两小伙跑过来。
  看见这贺清鸿和秦墨,便笑着行礼“大哥。嫂子好——!”
  这两年轻小伙便笑,秦墨觉得,这帮里,出了这贺清鸿年纪最大,这老二。老三都左不过二十三十的年龄,看起来还都很年轻。
  很显然,他们也早就认识了秦墨,不知道秦墨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大哥新娶的嫂子,大哥前面有三个小妾,那么这就是第四个,自然就是第五个嫂子了。
  就算他们比秦墨年龄大,也只能低头叫嫂子。
  心中又叹这五嫂的确是漂亮,新嫂,又岁数小,容貌长的比之前任何一个嫂子都漂亮,气质大气,怪不得这大哥喜欢。
  家中的那大嫂便有的是气受了。
  秦墨在这帮里待了这么多日,自然那些帮里平日有点有头有脸的手下都见识过秦墨了。自然首先是一并行礼问好。
  那贺清鸿便没有虚礼,又指着几支此刻停在江边的商船,又指着那码头上,问在搬运何物,现在境况进展如何。
  那老二便细细答了。
  江边风大,兄弟们都还在劳作,很多的人,但是看起来却那么的辛苦,忙碌,秦墨瞧了片刻又叫人驾车回来。
  这贺清鸿对秦墨便是没有不许的,那帮里的弟兄都说,从来没见过帮主对那个女人这样俯首帖耳,说一不二。宠溺到极点。
  其实,秦墨原本倒没有伤害贺清鸿的意思,她只是想利用他,掌握住这里,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好,她重要,特别是联络情报,秦墨是舍不得丢。
  *
  八月过了,秦墨去了那藩台大人府上几次,她在去年曾答应过把藩台大人帮着照看他手下的田庄。
  秦墨给他田里今年用的是第五代丰谷的杂交种,这种杂交种子就是去年秦墨田里用的谷种,也是现在秦墨能研制出来的最后的一代,因为时空地域有差,她虽然利用了知识进行了巧妙的配种,效果有,那也远远不如现代杂交水稻的效果,但是也比目前这些稻谷好太多就是了,她知道这藩台大人一直很好奇她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就是让自己亲手种植的稻谷跟别人相比就是不一般,但是秦墨事实证明,自己就是有这能力。
  八月末,稻谷扬花结束,一看那田里的稻穗,跟那周边的田地一相比,优势便渐渐出来了。
  秦墨提前去那藩台大人府上,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连藩台大人的正室夫人,都亲自出来给秦墨倒茶,陪着聊天。
  只听说过丈夫说这位客人重要,却不想出来见到的竟是一个年轻姑娘。
  九月,便又是稻穗成熟,遍地金黄。这次,这藩台大人便主动邀秦墨又带着自己贴身的几位随从,一起又下到田间,这次,是这藩台大人手下买的几亩田。
  “不错。的确不错啊。!”
  到了自家田的田坎上,手摸着那些还未黄透的稻穗,摘下一两颗来,在拇指间捏着,最后,这藩台大人的整个手仿佛都颤抖了起来。
  “老夫这次是相信了。相信姑娘的确有非一般的能力——!”
  在那田间上,还是九月的落日,汗水从随性的一行人脑门上滴下来。
  这藩台大人最后感慨万分。
  秦墨站在那田坎上,还是半面面纱蒙面,耳边听着那藩台大人的叹息语,面无表情的手也摘下两颗未长成的谷米在指腹中揉捏。
  “大人过奖了,这并不是秦墨有什么非一般的能力,而是,这就是自然,顺用了自然的规律,其实,这并不是秦墨一个人的功劳——!”
  “的确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此刻,藩台大人的语气却突然带着些冷意
  “如果我现在把这些东西,拿到圣上面前,姑娘猜皇上会怎么做,对我——!”
  秦墨顿了顿,低头看自己掌心中的那稻穗颗粒,最后话未果。
  “以藩台大人的官品和在皇上面前的信任程度,皇上应该是会很相信大人吧——!”
  那藩台大人淡淡道“或许是会相信吧——!”
  “但是我却不能把姑娘引荐给皇上或者本官上面更高的官职的人——!”
  秦墨转头,疑惑的睁大眼“为什么——?!”
  然后那布政使将手中的几颗谷粒抛下,冷然道“没有为什么,只是本官现在并不想为这么事儿劳心,如此而已——!”
  秦墨便有些急了,转头过来“那么当初大人不就是想知道我做出的成果然后用这帮焱国的百姓谋福利么——!”
  “那是当初——!”话音落下的布政使大人,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拒绝“我是想看姑娘的技艺,但是这种事儿,在焱国,原本就不应该出现的,经姑娘手下的稻谷,一经认证产量会比老百姓手中的稻谷高出几倍,那么后果是什么,那就是百姓会视姑娘为神,到时候人人听姑娘的话愿意被差遣,还有几个人再听朝廷的话,就算我把姑娘引荐给朝廷,可是,姑娘又能为我带来什么,比如在这稻米的种植中姑娘的很多做法我本就并不能理解,如果冒然把你举荐给皇上或者总督大人,到时,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这个布政使就会大大的受牵连,而帮助姑娘于我也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帮你——!”
  “好一句既然没有好处,何必要帮你——!”秦墨看着那面前大腹便便的人冷笑“之前我以为是江西布政使大人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才费劲心力来讨好你,并且亲手做这一切来为你证实,原来,这一切,还是比不过大人的乌纱帽——!”
  “也许,我是老了,也许,我就希望国家这样平平安安,不要有风吹草动,不要有波折动荡,现在的一切也已经很好,为何还需要姑娘从中搅合一笔呢——!”
  这话,落到秦墨心中,却是寒凉。随即,她便又冷笑。
  “你不想让我搅合一笔,可是,我偏偏不如你的意,如此,接下来,我就是要在这焱国的朝堂上好好的搅上一搅!”
  ------题外话------
  嗯嗯,第一部分就收尾了,第二部分就是女主到京城发生的事儿了。
  读者:神啊,她在写什么
  神:鬼知道她在写什么
  

☆、第两百一十六章 背叛(新卷)

  “你不想让我搅合一笔,可是我偏偏不如你的意,如此,接下来,我就是要在这焱国的朝堂上好好的搅上一搅!”
  “姑娘这话是何寓意——!”听这秦墨如此说,那布政使大人睁大眼讶异的模样问。
  秦墨转头,片刻,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跟大人找些闲话聊天而已。”
  那藩台大人再没有说话,久了,抬头,望向田间那一望无际的稻谷
  “丰年。今九江遇洪涝,这安县的稻田却是果实累累,丰年在望啊——!”
  秦墨在旁边陪着,漫不经心应道“是啊,果然是个丰收年——!”
  *
  然后九月迎来稻田收割,朝廷征缴粮税,要把谷物先拿到粮米店兑换成钱,那藩台大人说的没错,今年焱国各地喜获丰收,虽说今年也有几个小地方栽了难,到底全国普遍的粮食还是好的,秦墨店里的米价每斤都降了两文钱。
  一旦到交公粮的时候,便是最忙之际,秦墨手下庄子多,要缴的税也多,都是按斤按两的称好,兑钱。
  各州府需要贡献的东西,然后从上到下的官吏,都得用钱打点。
  这一忙就忙到了十月底。
  十月底后,终于传来一好消息,便是这秦家三房的一直在县学里读书的三堂弟,秦春生,大名,秦闵,考上了举人。
  这春生颇有读书的天赋,才两年就考了秀才,临水县多年来最年轻考上秀才的人。
  原本是临水县学里,秀才在参加乡试之前先要通过本省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优良的才能选送参加乡试。
  但是这春生自然是通过了。然后在今年秋中被推荐去考。
  没想到,这才一去,便中了。
  所以,当初村塾里的夫子才摇头说,这春生的确是个读书的料。
  能读书的,稍微一点就透。
  这一重了,秦墨高兴,比秦墨更高兴的便是那三婶子,春生娘。
  小时候在家把这闵儿各种骂,现在只是各种夸。
  朝廷的报考礼队从县城里一路朝那深山弯弯里前进时,一路上敲锣打鼓,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了。
  三叔子常年不操持家里,一切都丢给三婶子,这次,老远就听见是自己儿子中了举人,高兴的是在田间地都没挖完,甩了锄头就跑会村里来。
  最后看见那么多报考的大人都来了,村里到处张灯结彩,洋洋洒洒,村长也亲自前来,来到这秦三门楣上,那脸都笑的僵硬了,这秦三才知道是自己儿子真的中举了,中举就是可以当官了。
  简直喜的没有晕过去。在院中见着来往的宾客如流,对着那大红桌子朝自己脸上甩几个嘴巴子,打的啪啪作响,最后才知道原来这真的不是梦。
  三婶子家里儿子中举,最不高兴的是谁,当然是大婶子。
  村里人谁没得个比较啊,恰好又是一家,眼见这秦二家的闺女有出息,秦三家的儿子有出息,到底是自己这两儿子,怎么看也看不出成材来。
  但是,当初若说读书,秦墨也是把这秦大婶子亲生的睿子堂哥也送进学堂,只是自己没考上,所以,最后这大婶子要怪也怪不到秦墨头上。
  却只是看着三房眼红。
  人前还是笑着,到底是侄儿,背后对着人则是说的一套一套,就这说这三婶子儿子中举一事儿,又说还是秦家祖上积德。
  秦墨知道自己堂弟中举,的确心里也高兴,好歹都姓秦,对内还是一大家子人,以后真的入朝廷为官,自己以后在商业上也多了个帮手,有了个靠山。便不用总依附别人,又要讨好,又要出钱。
  这考举人是秋试,秋试之后还有会试。
  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又称为春闱。参加会试的是举人,取中后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会试后一般还要举行复试。
  秦墨知道这些后,少不得叫人又帮忙打点着,帮这堂弟准备上京的盘缠,衣服钱粮倒都不是问题,只是路远,马车便是必备的。
  秋试是在省城,万不用这么麻烦,但是会试便不同了。
  那三婶子在十月底来了一趟钦州,去的时候秦墨却并不在覃庐,只是小桃在里,带了些时鲜的蔬菜瓜果。
  居然考中了举人,这上京的盘缠对秦三家来说依然困难的很,就因为这些所以来求秦墨。
  秦墨哪里又不知道了,就算她不来找自己,这些事儿她也会准备好的。会试之后便是殿试,就不知道这堂弟能不能过的了这一关了。
  秦墨这春生的读书好反而叫秦墨有些讶异,过去看着孩子一声不吭的,就是第一次跟着秦家大婶子来秦墨临水铺子打秋风来时,那本来天荒,赤水村都没粮食吃,最后这小桃把那米肉端上去,看见那孩子狼吞虎咽那劲,偏偏就是一声不吭,问什么也不答,还是秦大婶子当时在旁边周全,怪不得在家里秦三婶子整天打骂不休,秦墨当真之前都觉得这孩子傻笨,却不想在读书上却是如此有天赋。
  也罢,管他是龙是蛇,后面到底见真章。
  堂弟是事儿秦墨都写信交给小桃代为打理,这一年,香香也十二岁了,会算些帐,算盘也用的滑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秦墨便把香香安置在临水,让她管那边的生意,由隽娘教她看账本,学习计算生意的成本和利润,然后评估一桩投资的风险。
  香香现在就是那边的小老板娘了。
  不仅是店铺,田庄也一并都交手给她。
  这孩子,心性好,做什么都还是很有干劲,秦墨很放心。
  *
  京城,秦墨早就叫手下的人来这里帮自己物色一个好的宅子,现在她手下的势力不少,出了一个上河帮,还有五十七间粮铺,其他手下的产业不计其数,零零碎碎加起来,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焱国收入入前十的富商。
  就金秋,全国各地又躲开了几家粮铺,古人,生活,粮就是一切的来源。
  还有就是茶叶,盐,生丝,秦墨暗地里也有几处在贩卖私盐,走私私盐犯法,可是,只要有钱赚,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不经过她手,都是她的那些手下去拉盐来运作,卖了的钱部分上缴。
  朝廷控制的这些东西,最是来钱,盐,茶叶,铁,秦墨自己就发现了一个铁矿。
  做化肥时找磷的时候发觉的,因为官府有对禁止民间采铁的规定,所以,一般人不敢擅自开采,而秦墨发现那铁矿也没有上报官府,反而把那进山的路给封了。
  犯法的高明处就是有一天抓到不能有证据说这法是自己犯的,所以秦墨很放心。
  京城的宅子,是计划中原本就要买定下来的。
  一来是为了闵儿今后在京城做官,四处能有通达。提前预习功课,总要有住的地方。
  二来,这京城地最繁华,做生意哪能少了这里这一块肥肉。
  三来,则是颜尤夜。
  他说过他在京城。曾经,他对她说过,他会回钦州来找她,而秦墨现在,如果他太忙来不及找她,她便自己找上门了
  那块麒麟玉佩,在掌中光滑,上面的波纹,细看竟如水纹般在里丝丝流动,跟之前他走的时候交给她的一样
  京城的宅子,挑选了好几处,最后选在皇城外靠在城墙下的一处宅子。
  地价是真贵,花了秦墨一万多辆白银。
  这京城就是京城,连郊外的宅子都这贵。
  简简单单的府宅,收拾出来,院里几面围墙,几处假山,几亩荷塘,几根斑竹,宅子里请了些佣人,然后便有一个叫瑰儿的新的小丫鬟跟着秦墨。
  嘉兴侯府——!秦墨也是在京城,经过辗转打听,多次询问,然后才找到这个地方。
  也许,在这京城,那些侯爷,郡王爷,也就如当初颜尤夜口中说的,
  “你不知道京城,大富大贵的人家太多了,我们也是靠着祖上荫庇,祖父是先皇重视的将领,曾对着先皇一起出征的,马背上得了天下,被封了候,世袭三代,我们家虽然不算顶级富,但是到底是世家,所以一般的官员大族才不敢轻视我们的——!”
  在京城安顿好了后,秦墨就写信回钦州,让小桃带着钦州的一些信件过来,大多都是那些底下管家的信函,一些批示,还有一些汇报。
  今年的粮米虽然降价了,秦墨的鸡蛋卖的确实很抢手,鸡蛋远销,一天两个养鸡场能产三千枚蛋,然后过河运,可以从西销往东,然后这鸡蛋抢手,大户人家要买现在差不多是七八文钱一个了。
  饶就是这样算下来,除去成本,每天十几两的赚头,也是非常来钱的。
  秦墨也是多方打听,后面才找到那嘉兴侯府的地方。
  其实这侯府并不是在一个特显眼的地方,反而,也是偏郊区,颜尤夜说的没错,虽然是侯府,但是到底是家底薄,没落了,只是还有个爵位在。
  但是饶是这样,秦墨当亲自站在那门口屹立两座大石狮子的黑色大门前,那门上的铜钉,门楣上挂着的方形匾额,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嘉兴侯府,秦墨还是觉得心里一阵紧张和压力。
  “姑娘,你怎么了,是担心么,你的脸色有些不好——!”旁边的小丫鬟瑰儿已经看出秦墨的脸色不太对。
  而棕色马车停在旁边,手中的杏红的碎花绸缎披风搭在自己手腕,秦墨凝了凝神,然后一眼望上那阶梯。
  淡漠的语气“去叫门——!”
  大白天的怎么会将侯府的门给锁上。
  那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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