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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种田养家太不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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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周大人那边查案已经用不到你们了,现在你们都可以回去了!”齐俊安笑着说道。
一听到齐俊安这样说,堂里的人和两边侧厅的女眷都松了一口气,这场宴会齐素只邀请了各家的女眷来,如今出了事,没个男人在身边,她们心里都没底,就怕事情牵扯上自己。
于是,提着近一个时辰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众人开始在刑部守卫的引领下从观荷园离开。
“你们三个先坐马车回王府,我会让人送你们回去,我和你们嫂嫂还有事情要办!”到了门外的时候,钟逸让钟沛、钟恩、钟离先坐马车离开,而他拉着秦澜心共乘越影离开了。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到了京都大街上,然后进了西十里街上的一家酒楼雅间。
“还没吃饭吧,这家酒楼虽然比不上百味酒楼,但是饭菜也不错!”钟逸让店小二端上来一些热乎的饭菜,然后拉着秦澜心坐下吃饭。
“回家也能吃的!”话虽这样说,但秦澜心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味道的确是不错。
看着秦澜心吃这么香,钟逸脸上也有了笑容,当他听到观荷园出了人命案的时候,心急如焚,他担心有人陷害秦澜心,更担心她会出事。
“好吃吗?”钟逸又给她碗里夹了一些菜。
“还不错,这酒楼的厨子可以去百味酒楼做大厨了!”秦澜心笑着说道。
“是吗?那吃完饭我就让他去百味酒楼!”钟逸笑着说道。
“这酒楼是你的?”秦澜心吃惊地问道。
钟逸看着她点点头,也笑了。
两个人吃完饭后,秦澜心就问钟逸泽霞公主被杀一案的进展,钟逸说他知道的也不清楚,那位周武大人并没有详说,只说有了眉目。
回到王府之后,贺芳晴就急着把秦澜心叫进曦晴院,询问她观荷园发生的事情。
“娘,您别担心,没事!”秦澜心安慰道。
“我听说在观荷园的时候,你和泽霞公主有了争执,差点把她的手腕给打断?”这是贺芳晴让孙嬷嬷去探听的消息,而且她也问过钟沛几人了。
“娘,我这手上的力气是大了些,不过我知道分寸,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再说当时泽霞公主出事的时候,我和一大帮人在一起呢。”秦澜心笑着说道。
“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这些个宴会不参加也罢!”贺芳晴说道。
秦澜心点了一下头,这次在观荷园的宴会上出事,估计这接下来其他家要办的宴会说不能就取消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秦澜心又接到了几个宴会暂时取消改日再办的道歉帖,泽霞公主这件事情不查明,京都的天估计会愈加阴沉。
百年祭祖之前出来这样一件事情,皇帝齐佑直接限刑部三日破案,至于调查详细其他人并不知晓。
到了这天晚上钟逸回来的时候,秦澜心就拉着他问案子的事情,比起自己钟逸知道的内情应该比自己多一些。
果然,钟逸对她说道:“现在周大人查到最后在泽霞公主死之前一共见过三个人,第一个人是康王妃,第二个人是睿王妃,第三个人是晋王妃,现在周大人已经可以确定泽霞公主被杀一案和晋王妃没关系,最大的嫌疑人是泽媛公主,而泽媛公主说她去的时候康王妃皇甫暖玉在,但是皇甫暖玉却说她去的时候泽媛公主在,现在两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指认对方是凶手。”
秦澜心听后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说来,但从外人来看嫌疑人最大的应该是睿王妃泽媛公主,因为她与泽霞公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两个人在文渊国的时候想必也有不少矛盾,而康王妃与泽霞公主看起来关系亲密是好友,再加上二公主、三公主和康王的关系,她似乎没理由杀死泽霞公主。”
杀人总要有杀人动机,比起皇甫暖玉来说,泽媛公主更有杀人的理由,但是秦澜心却不认为泽媛公主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杀死泽霞公主,倒有些像有人在嫁祸给她。
“如果凶手是故意杀人,那么杀人嫁祸挑起两国争端的目的就更明显一些,泽媛公主虽是姜皇后和孙太妃选的睿王妃,但是她与文渊国前太子关系密切,而且根据睿王所说,他这个王妃可没那么蠢,至于究竟真凶是谁,还是交给刑部的人去苦恼吧!”查案办案这种事情朝廷有专门的人才,钟逸现在则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西北的事情上,如果他要离开京都,那么青龙营他也要找人接手才行。
“夫君说的是!”秦澜心说道。
不过事情的发展令很多人都觉得奇怪,最后周武和鲁大人合力查案之后发现,真正的杀人凶手既不是泽媛公主也不是皇甫暖玉,当然更不是晋王妃,而是另有其人。
可对于案件查到这一步来说的齐素却是难以接受的,她的女儿来到大魏朝之后,不但没有受到应有的礼待和尊重,现在还被人杀死,她誓要讨一个说法,并且将此事八百里加急派人告知文渊国的帝君。
假如大魏朝不能查明真凶,那么两国之战势必会挑起来,而齐佑的三日之期到了之后,周武抽丝剥茧竟然查到了三公主齐冰府上的大管家身上。
最后结局也甚是跌破众人眼睛,竟然是大管家与人密谋贪公主府的财物被泽霞公主不小心发现,因此杀人灭口,而大管家交代完事情经过之后,竟然咬舌自尽。
原本一场牵涉甚广还有些离奇的案件就这样结束了,同时周武还查明,当日是康王妃皇甫暖玉先去见的泽霞公主,她去的时候泽霞公主已经死了,而泽媛公主随后就进了屋子,她以为纱帘后面皇甫暖玉再和泽霞公主说话就先退出去了,最后才是晋王妃走进去的。
事情真相大白之后,二公主齐素连夜就带着泽霞公主的遗体回了文渊国,连百年祭祖也不参加了,而三公主齐冰被命令闭门思过,祭祖资格也被取消了。
皇甫暖玉因扰乱查案被皇上在大牢关了七日,出来之后除了亲自登门对泽媛公主道歉之外,康王更是直接把她送回了承州,留下了一个宠妾在身边。
此时,离皇室祭祖还有十天。
这天,郡马府内后院中,皇甫暖玉的亲娘孙夫人跪在云莹郡主的面前苦苦哀求:“娘,您可不能不管玉儿,她好歹是康王妃,在皇家这么重要的祭祖时刻,康王爷怎么能把她送回承州呢,这不是生生打玉儿的脸吗?再说,泽霞公主的案子不是已经查明了,她也给泽媛公主道了歉,堂堂王妃还被关进了大牢,她受的委屈够多了!”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哼,这只能怪她自己蠢,既然她没有杀人,只要把事情讲明就好,何苦去污蔑睿王妃。真当我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想法,不就是嫉妒泽媛公主嫁给了睿王,都已经成了康王妃不该有的心思还不丢干净,她是想把我郡马府往火坑里退吗!”云莹郡主铁青这一张脸看着孙夫人怒声喝道。
“娘,玉儿就算是千错万错,可她始终是郡马府的嫡女,是西平王妃的义女,您可不能丢下她不管!”孙夫人哀求道。
“那她也得值得我管,以后她是生是死和郡马府没什么关系了!”云莹郡主说道。
“娘,您这是什么意思,玉儿可是您最疼的孙女,您不是……”孙夫人有些傻眼了,把皇甫暖玉嫁给康王做继室她这个当娘的原本有些想法,可后来云莹郡主说是为了郡马府的将来,她也就没说什么了,怎么现在听着云莹郡主这是想要放弃皇甫暖玉呢。
“你也给我打起精神,玉儿的事情以后少问,多把心情放在府里的几个庶女身上,给她们找一门好亲事!”云莹郡主说完也不管孙夫人扭头就离开了。
孙夫人整个人面如死灰,什么“好亲事”,这郡马府的少爷小姐的婚事哪一个不是云莹郡主为了攀附权贵、拉拢势力所决定的,所有人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而已,就连自己说是当家主母,但府中权力根本就不在自己手中。
郡马府这边哭哭闹闹,恭亲王府这边气氛也不是很好,还没等秦澜心和贺芳晴说起去西北之事,她就已经先知道了,而且还把钟逸和她都叫到了曦晴院。
“你们两个都给我跪下!”等到钟逸和秦澜心一进屋,贺芳晴就沉着脸说道。
两个人对看一眼,然后默默地跪了下来,房间里变得很安静,孙嬷嬷和红赏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跟在贺芳晴身边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看她对钟逸和秦澜心发脾气。
等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贺芳晴看着秦澜心说道:“澜心,你先起来坐到一边吧!”
“是,娘!”秦澜心知道此时贺芳晴在盛怒之下,所以没有违逆她的意思,于是站了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钟逸依旧腰背挺直地跪在屋子里。
“你们要去西北?还是三年?!”贺芳晴看着钟逸问这话的时候,上下牙齿都是打颤的,她是给气的。
“现在这件事情皇上还没有下圣旨!”钟逸照实说道。
“所以,你是打算下了圣旨再让我知道!”刚才钟怀邵来到了曦晴院就是和她说这件事情的,真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竟然会瞒着她这么大一件事情。
“娘,这件事情其实……”秦澜心想要答话,但是贺芳晴制止她了。
“澜心,这件事情你别插嘴,娘知道,这和你没关系,是皇上和逸儿做的决定!”贺芳晴自问这段日子对秦澜心还是有些了解的,她就算舍得抛下家业,也不会舍得放弃自己的家人的,“逸儿,你说,去西北这件事情是不是齐佑逼你的?!”
“娘,不是皇上逼我的,是我自己真心想去,孩儿想为西北的百姓去做点事情!”钟逸抬起头看着贺芳晴坚定地说道。
“满朝文武那么多人,能去西北的多了,为什么非你不可!你不是说要守护钟家吗,你去了西北还如何守护!你知道西北是个什么情况吗?那就是块烧红的铁,落在谁手上都没个好!”贺芳晴语气加重地说道。
当年,瞻王齐力可是先祖帝除了先帝最器重的一个儿子,论能力聪明那是连齐天筹都比不上,结果到了西北还不是和百姓们整天喝西北风,混到现在什么都没落下,就落下了一身病。
“娘,您就这么不相信孩儿吗?”钟逸恳切地看向了贺芳晴。
“傻孩子,娘不是不相信你,娘是心疼你,心疼澜心!”贺芳晴终于语气变软的说道。
这两个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为人父母的心呢!她这个当娘的又如何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去西北受苦呀!
☆、第百四十九章封西北王
“娘,孩儿知道您心中所想,也知道您所做所说的一切都是为孩儿和澜心着想,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孩儿曾在钟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发过誓要守护钟家,但不守国何以守家。钟家的先祖们哪一个不是为国尽忠、为民尽责,如果孩儿只守着京都这一方天地,只守着钟家的荣华富贵,那么孩儿就太自私了,更枉为钟家子孙。娘,小时候,您教导我要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儿,如今儿子认为这便是该有的担当。”钟逸此刻双眼炯炯有神,说出口的话掷地有声,这是他最坦荡的心声,他心中有自己的小家,但同样也有大魏朝这个大家。
钟逸一席话说的贺芳晴这个当娘的愣神半天,也说的秦澜心这个妻子心潮澎湃,这便是她的丈夫,一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大丈夫。
良久,贺芳晴无奈一叹,转头看向了秦澜心问道:“澜心,你呢?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又是怎样的?”
这时,秦澜心起身,然后又跪在了钟逸一侧,看着贺芳晴坚定地说道:“娘,儿媳初听到西北之事时,心中也是不愿的,因为儿媳毕竟是女子,心中装的不是夫君心里的国家天下,而是自己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可是夫君刚刚一席话让儿媳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不禁想起师父他老人家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过做人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即便是现在,儿媳心中也没有多少高尚的想法,只是夫君日后在何处,我便在何处,我愿忧他之忧,乐他之乐,这便是儿媳现在的决定!”
“心儿,谢谢你!”此刻钟逸满心满眼里都是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芳晴也被秦澜心一番真情告白说的眼泛红、鼻泛酸,这便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真爱吧。
她这个当娘的心中也有很多自私的想法,或许是这段时间因为秦澜心与钟逸时常的陪伴,让她内心的孤独少了许多,如果他们一起离开,她怕不再适应冷清的自己又回到那冰冷的世界中。
“好了,你们都先起来吧,西北之事再议,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贺芳晴摆摆手让钟逸和秦澜心离开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贺芳晴一个人坐在曦晴院窗台前望着外边黑漆漆的世界,就是冷风也吹不走她心间的焦躁。
“启禀王妃,王爷来了!”这时,守夜的红赏走近贺芳晴身后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贺芳晴依旧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等到房内恢复安静,钟怀邵轻脚走了进来,然后拿起一件厚披风给贺芳晴搭在肩膀上,见她没任何反应,连转头都不曾,就走到了她身后坐了下来,两个人陷入沉默当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贺芳晴轻轻地一叹,她身后的钟怀邵说话了。
“晴儿,逸儿夫妻西北之行皇上已经定下来了,你要是舍不得他们,咱们一起去西北。你是知道的,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钟怀邵难得用这样平静如常的声音和贺芳晴说话,这么多年两个人像这样安静地呆在一起的机会也很少。
“都走了,这恭亲王府怎么办?难道又交给你那些妾室,让她们再一次把王府掏空?”贺芳晴嘲弄一笑站起来看了钟怀邵一眼。
“不,这次我会把王府暂时交给钟江来看管。”钟怀邵静静地说道。
“钟沛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钟恩和钟离的婚事明年也要着手了,这些事情难道都交给钟江一个下人来办?这王府始终要有人执掌门户,逸儿和澜心要是去西北三年,那么这个家就必须要有人为他们守好三年,我可以学着守内宅,但是外边的事情始终还是需要你这个王爷来主事!”贺芳晴言语听不出息怒,同样是平静的语调。
不过她这番话却让钟怀邵站了起来,眼中有了亮光闪过,嘴角也挂上了一丝微笑。
“晴儿,你说这些话,是不是决定要留下和我一起守着恭亲王府?”钟怀邵尽量压抑中内心的激动。
“我会守着恭亲王府,不过,你不要会错意,我是为了逸儿和澜心还有他们将来的孩子,西北他们是不可能呆一辈子的,这恭亲王府的一切迟早都要叫到他们夫妻手中。”贺芳晴说道。
“晴儿,你说的对,以后只要你什么时候想见他们,我就带你去西北!”钟怀邵说道。
“钟怀邵,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与你不过是合作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夫妻,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贺芳晴自然知道钟怀邵心里的想法,可即便两个人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她心里也没有钟怀邵的位置,更没有拿他当过丈夫。
“晴儿,我二十多年前就说过,这一生即便耗尽一切我也会得到你的心,就算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会缠着你,如果我是你的恶梦,那么你便是我的美梦,食髓知味,我也永远不会放手!”钟怀邵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然后融入到夜色之中。
而贺芳晴转身通过窗口望向那个渐渐在黑暗中消失的伟岸而又显得落寞倔强的身影,忍住眼角酸涩的泪,叹道:“何苦折磨你又折磨我!”
几日后,一场仲冬大雪将整个京都染成一片白色的世界,深达数尺的大雪也为即将到来的百年皇室祭祖带来一定的难度。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二十六这天祭祖日,与往年除夕之前皇家祭祖的程序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多了些皇室宗亲,而且文武百官和命妇们都要穿戴隆重地参加。
秦澜心在这场声势浩大的百年祭祖过程中一直跟在贺芳晴身边,因为天气严寒祭祖的时候,好些人脸都冻得发紫了,但也只能咬牙忍着。
好不容易祭祖结束之后,第二天还要参加皇室举办的宫宴,而这次京都四品以上官员的嫡系子女都可特许参加这次宫宴。
“娘,冻坏了吧,赶紧拿着手炉暖暖!”这边祭祖仪式一结束,秦澜心扶着贺芳晴就上了马车,好在之前钟逸分别给了她和贺芳晴一颗药丸,说是能让身体暖和一些。
“没关系,娘不冷,对了,刚才梁王妃着急说平宝要生产了,你要过去看看吗?”贺芳晴反手握住了秦澜心的手,竟是比她的还凉些,于是给她暖了暖。
“嗯,祭祖之前我问过王妃,她说那时候平宝姐姐就已经阵痛了,所以才没来参见祭祖。娘,让重鹰先送您回王府,我待会儿到前面下来,然后改道去萧家!”秦澜心说道。
“那好吧!”知道秦澜心和齐平宝两个人感情比较好,贺芳晴也没多说什么。
而等到秦澜心坐上另一辆马车到萧家的时候,齐天筹夫妇和齐俊安也刚刚到。
“亲家母,平宝现在怎么样?”萧家产房外边站着萧家各房的人,梁王妃有些着急地问萧非的娘葛氏。
葛氏此时也是着急的一头汗说道:“已经请了宫里的太医在,产婆说孩子有些大,怕是难产,而且平宝她现在也很虚弱!”
“我进去看看!”梁王妃一听就着急了,女人生孩子那可是鬼门关走一遭,她担心齐平宝会出事。
“怎么办?怎么办?”萧非整个人都贴在产房门前,葛氏和产婆都不让他进去,他听到里面齐平宝的叫喊声从响彻云霄到现在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心里七上八下的。
“萧非,你冷静点,平宝她不会有事的!”齐俊安拍着萧非的肩膀说道。
“齐大哥,怎么样了?”秦澜心是被萧家的管家直接带来了这边。
“不好,产妇大出血,孩子还没出来呢!”产房里面的产婆突然大喊道,接着就听到梁王妃带着哭腔的喊声。
“太医——太医——”产房内外一时间更乱了。
秦澜心还从未看到过这种阵仗,心里也没了底,她又不像钟敬轩会医术,所以这时候除了祈祷,什么忙都帮不上!
“夫人,我可以进去吗?”秦澜心突然抓住要奔进产房的葛氏的手急急问道。
“郡主,这时候……”葛氏现在心里也乱的很。
“澜心,你进来,平宝要见你!”这时,梁王妃在里面大声喊道。
秦澜心听后直接就推门冲了进去,而扑鼻的血腥味让秦澜心把心提的很高,产床上梁王妃正握着犹如刚从水里出来的齐平宝,眼中也都是眼泪。
“平宝姐姐!”秦澜心快步走到了床头。
齐平宝虚脱地睁开眼睛看着她,此时太医忙着给她扎根止血,产婆则在尽力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
“澜心……妹妹,我……我会没事的……对不对?”齐平宝觉得自己快要永远地跌进黑暗之中,然后永远也不会醒来,而就在感觉濒临死亡的这一刻,她唯一想要从一个人那里获取力量活下去,而这个人不是她的父母兄弟,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秦澜心这个好姐妹。
“当然会没事,平宝姐姐你一定会没事!”秦澜心紧紧握着齐平宝的手,然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里,“平宝姐姐,这是妙远大师给我的刻字佛珠,上面这两颗佛珠刻的乃是‘平安和顺’四字,原本我就打算见到你孩子的第一面就送他的见面礼,现在给你。你要继续努力,不能放弃,妙远大师的佛法无边你也知道的对不对,这刻字佛珠就是祝福,你一定一定要给你的孩子戴在手上,想想他在你肚子里的这几个月,此刻他是多么期待来到这个世上,现在你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你绝对不可以放弃!”秦澜心双眼紧紧盯着齐平宝的眼睛,希望能给她力量。
“嗯,我不放弃,我不……啊……啊……”齐平宝听了秦澜心的话之后,那原本即将熄灭的希望就像被重新点燃一样,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努力,直到感觉腹中一空,她才带着一丝笑容昏了过去。
“太医,我女儿怎么样?”梁王妃无暇关注新生儿,她全部的心神都在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身上。
“王妃放心,血已经止住了,郡主她只是耗尽力气昏了过去,身体没有其他问题,过后只要好好吃点补品就行了。”太医也是一头大汗,总算是母子平安,否则他这个太医以后日子也好过。
秦澜心也跟着出了一脑门的汗,现在知道齐平宝有惊无险母子平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恭喜老爷夫人,郡主生了个大胖小子!”门外已经有产婆再给葛氏等人贺喜,而萧非也在门开之后冲了进来,秦澜心把位置让给他,和梁王妃一起走了出来。
秦澜心道过喜也去看了看齐平宝的儿子,小家伙虽然皱巴巴的,但是胖嘟嘟的样子已经出来了,也难怪齐平宝生他这么难,比寻常的初生婴儿都要大一些。
葛氏等人也对秦澜心道了谢,尤其是听到她送给了齐平宝孩子一个妙远大师的佛珠手链,更是惊喜不已,这可是对孩子最大的祝福了。
秦澜心离开的时候,齐平宝还没有醒过来,而她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好在白色的积雪将天地映衬的有些亮。
次日一早,秦澜心和钟逸就进宫参加宫宴了,而这次同往常一样,贺芳晴依旧是呆在王府里。
到了宫里之后,秦澜心就与钟逸分开了,她先去凤和殿给钟瑜见礼,遇到了辅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俞紫芝和瞻王府的瞻王妃、世子妃安氏,之后几人就坐在殿里聊天说起齐平宝产子之事。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澜心和俞紫芝、安氏就先离开了凤和殿前往清园的玉盏殿,三个人边说边笑到了殿外正准备进去,就听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你真是王府的小姐?怎么看穿着不太像,说是哪家后宅里的庶女丫鬟也有人信,呵呵!”说这话的乃是宰相府的嫡小姐杜兰月。
“杜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景姐姐她可是王府嫡女。”出声护人的乃是辅国公府的二小姐乔可欣。
“哼,嫡女又如何,就算是王府的嫡女不也没被封为郡主,西北来的人,还真是穷酸!”杜兰月冷声一声说道。
“你……景姐姐你别哭,咱们别理她!”乔可欣见到齐景委屈地哭了,赶紧拉着她说道。
“真想不到宰相家的小姐如此不懂规矩,还嘲弄别人,也不看看自己,倒是穿金戴银,可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只花孔雀!”同样看不过来的贺以蓉冷笑着说道。
“贺以蓉,你说什么!哼,你还有脸说别人,十七八岁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杜兰月讥讽地说道。
“那也比上杆子去求亲,还被拒之门外的要好!”贺以蓉反唇相讥。
“贺以蓉!”杜兰月一双红唇都要咬出血了。
“在皇宫里大呼小叫真是没一点儿大家小姐的风度,也难怪人家看不上!”贺以蓉继续添油加醋。
前段时间,杜家主动往梁王府送定亲礼,就是希望杜家的小姐杜兰月能够嫁给一直不娶亲也不纳妾的梁王世子齐俊安,结果梁王府知道之后,直接就把大门给关上了,一点儿颜面也没给杜家,把杜峰气得火冒三丈,也让杜兰月成为了大家小姐圈里被嘲笑的谈资。
眼看宫宴还没开始,这玉盏殿里又要成为战场,秦澜心与俞紫芝赶紧走进去,而安氏自从瞻王府的人回到京都参加各种宴会,无论是她这个世子妃还是家里的公子小姐,没有一个不被外人嘲笑的。
“还真是热闹呀!”秦澜心走进去笑着扫了一圈众人说道。
安氏直接走到了小姑子齐景的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或许是在西北久了,也可能是自卑心作祟,这瞻王府里的人总觉得矮人一等似得。
“参见县主!”秦澜心一进来好多人都围了过来,而以往那些围在皇甫暖玉身边的人,这时候大多都选择站在了杜兰月的身边。
而终于熬出头的杜兰月对于秦澜心也是喜欢不起来,甚至更为憎恨,因为她从小心仪的表哥董怀昱就是因为秦澜心才家破人亡的。
“景姑娘,别把杜小姐的话放在心里,‘鸟美在羽毛,人美在心灵’,衣服首饰不过是外在而已,没有必要因为这些而觉得自己不如别人。你是王府的嫡小姐,是皇室齐家的子孙,你血液里流淌着皇族的血,仅仅是这一点,就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秦澜心走到齐景和安氏身边笑着说道。
几句话说的红着眼眶的齐景抬头快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很羞涩地低下了头,不过此刻齐景的心里却是翻天覆地的不断搅动。
从这之后,秦澜心的这些话就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在日后不断地改变着她。
与此同时,在场的很多人也把这些话听进心里去,然后沉思起来。俞紫芝和安氏相视一眼,对于秦澜心的友好也多是感激。
很快,宫宴开始之后,这些女眷们就依次入场了,而这次秦澜心是和俞紫芝、安氏坐在一处,而且是最前排。
等到宫宴开始没多久,一场歌舞结束之后,齐佑突然笑着走下殿来,手里端着一杯酒,然后走到了瞻王爷齐力的面前。
“皇叔,这些年您替大魏朝心力交瘁地守着湛州,辛苦了,朕敬你这杯酒!”齐佑言语恭敬地说道。
“皇上,这些都是臣该做的!”齐力看起来面容很是憔悴,明显比同龄的人显得苍老,让人看后莫名有些心酸。
“皇叔,快坐,您身体不好!”齐佑让酒杯转身递给了一旁的殷少士,然后双手扶着齐力坐下来,这种殊荣自古以来也是少有的。
皇帝对于瞻王的礼遇和尊敬让在场的官员们心里也都有了计较,看来皇帝对于瞻王府还是很器重的。
“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没想到,齐力却弯腰说道,一点儿没有皇家王爷的傲气,对于齐佑也表现出了臣子的忠心与谦恭。
“皇叔,您要说的事情朕心里清楚,朕也正好有件事情要和皇叔商量。都说落叶归根,您年纪大了,再守着西北对您身体也不好,朕在京都给您准备了一座宅院,赐为瞻王府,就在离恭亲王府半条街的地方。朕再封您的儿子世子齐唐为青龙将军,日后掌管青龙营。除此之外,朕再以暨州代替湛州作为您的封地,您看可好?”齐佑笑着扶起了齐力。
“皇上,老臣……”齐力听后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而跟在齐力身后的瞻王世子齐唐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安氏那边也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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