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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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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是渭河以南的上林苑,始皇开始修建后世闻名的阿房宫。

为加强关中与河套地区的联系,蒙恬率军民凿山填谷一千八百余里,修建了一条从云阳至九原的“直道”,以咸阳为中心的交通体系开始建立。为咸阳军力送达边疆立下了汗马功劳。此后,咸阳京畿的军队三日可至九原。粮秣运输大为便利。

以及零碎的,比如征伐岭南的战争进展,以及灵渠修建的进度。想到这里,扶苏脑海中想到一个人名:史禄。

“可惜,现在不能为我所用。”扶苏遗憾道。

恰在此时,亲卫来报:田樊来了。

“公子,公子。”田樊一阵疾跑过来。大汗淋漓,顾不得失礼问道:“敢问公子这几日,可有军士入村?或者有违规外出者?”

扶苏眉头微皱,看田樊这样做派。心中闪过一丝阴霾。下令道:“去喊军侯期泽来。”说罢,扶苏看向田樊,眼神逐渐冷冽。一改往日和曦如晨光般温暖的气质,寒意顿生。眼神清澈见底却好似能看穿人的心扉。

田樊被扶苏这样看着,心中一惊。想到眼前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最强富二代,心中轻视尽去。告罪一声失礼,作为一代墨门高层,镇静坐下。

不多时,一名身材匀称,面目刚毅的男子前来。正是期泽,此时期泽一身甲胄。一行一动皆有自有军人气质。

“期泽到。”声音短促,言简意赅。典型秦人军官做派。

“期泽,我问你。可有人违规出营房?军士可曾扰民?”

“回公子。未曾有?”期泽回道。

扶苏转头看向田樊。

田樊眼睛微眯:“敢问公子。侦骑散去了何处?可曾有缺漏未归?”

扶苏听此,心中莫名的感到一片阴霾。锐利的目光扫向屋内众人,一时间气氛有些粘滞。期泽低头不语,田樊也是心中一跳。

当目光定向期泽时,果然:“侦骑外放三十里,昨夜三名侦骑未归?”

扶苏呵呵一笑:“无碍。侦骑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毕竟战机稍纵即逝。他们有这临机决断之权。”说罢,看向田樊。

田樊对视扶苏,丝毫不退:“请公子屏蔽左右。”

扶苏心中阴霾更甚,不过还是依言挥退所有人,只有下扶苏和田樊。

“今晨,巨子之女失窃巨子令!”田樊开门见山直接说出谜底:“巨子令掌管在月芷姑娘手中,今晨议事差她一票便能否决一想决议。”说着田樊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当时会议上六人都曾了解。巨子曾经说过巨子令会留在月芷姑娘手中,直到他亲自返回墨家村。这件事,只有月芷本人不了解,而且月芷性格极好,心似水晶纯洁剔透。对阴暗手段难以抵御,一下子被一个自称巨子使者的人骗到了巨子令。

若是在平时,墨家村家家户户互相认识。村中来了一个陌生人绝对很快就会知晓,毕竟都是墨门弟子。闲杂人等根本不能入内,更遑论骗取巨子令了。

可扶苏的来访,打破了这一局面。军士驻扎,侦骑四放。加之注意力被扶苏所吸引。最大嫌疑人呼之欲出。

而且,巨子令重要无比。可以号令墨家在全国各地铺下的情报网络以及人员物资。此次失窃,对墨门来说绝对是一项灾难。

虽然尚未确定扶苏在这次失窃中扮演的角色,但加之月芷那声登徒子。至少年轻墨者们对扶苏这个敢于亵渎心目中女神的外来闯入者好感缺缺。事实上扶苏只是远远看了几眼而已,不过那样的目光显然让人家女孩非常不舒服。故而……

田樊离去,留给了扶苏一个大大的难题。瞬间让扶苏几乎陷入了山穷水尽之地。

“啪”一声重响。不大厚的桌案被扶苏怒然拍击,四分五裂。

扶苏心中的抑郁别人难以描绘,刚来墨家村。尚未来得及路面就被人狠狠的阴了一把。不仅个人名声尽失,追捕也陷入绝境。

堂堂帝国长子,竟然被一个阴谋者刷的团团转。

可事实上,扶苏清楚。阴自己的那个人对天时,地利,人和,三者把握得非常好。显然是一个惯于玩弄人性的高手,最难对付的人,就是了解人性利用人性的人。

扶苏知道自己遇上对手了。

蓦然的扶苏嘴中突出两字:“人性?”

想到这个两个字,扶苏想到一个人名。

“柳暗花明呐!”

第十章:惊险刺杀,内讧交易

阴谋无论编织得如何精妙难以想象,一旦被人看穿,那也不过是一个好看的小花招罢了。扶苏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虽然现在局面对扶苏而言并不利,但山穷水尽之下,扶苏已经在对方这些举动中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不足为外人道,只有自己乐呵。

想必就算是阴谋的策划者,也想不到仅仅从玩弄人性这一风格上就被扶苏给抓到了一丝踪迹。

日后得知,想必还是惊诧难以置信吧。

不过扶苏却没闲心来想以后这种闲事,墨家村上下因为巨子令失窃之事对扶苏并无好感。扶苏的个人魅力再大也无法勾引几千个老少爷们,大小姑娘。

为先紧要自然是撇清嫌疑,保持克制,千万不可激化矛盾。而且扶苏清楚,这几年始皇营建阿房宫,南征北讨。政府开支巨大,皇室收支扶苏的何等庞大扶苏清清楚楚,正是如此,民间赋税征收也会日益沉重。民间对朝廷的信任和信心也将急剧减少,显然这种矛头必须压制下去,至少不能在自己手中出现。

否则,不仅不利于正事开展,且平白给了政敌攻讦的破绽。

一念及此,扶苏令所有军士换上常服,不盔甲。但手中秦戟短戈却随身携带。

一个大白天,扶苏在墨家村极美的坞堡桃园内,不得不应付墨家上下的讦难。

扶苏历数墨家对秦朝做出的贡献,强调两者的友谊。开口闭口墨家巨子,腹黄享的大义灭亲,以及墨者高义。首先将六位墨首的火气硬生生压了下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是扶苏公子之尊,说的又是先祖。说的还是好听话,众人脸色都是稍缓。

而脸色缓和最快的便是伏完。伏完性情中人,见扶苏这般坦诚心中舒服许多,也觉得不好意思继续说些什么。

一见第一招成功,扶苏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万事开头难,第一步做好了。后面之事考验的多是耐心,心中想着,嘴上也不停。扶苏身为天潢贵胄,阴谋暗杀海了去了。能屹立到现在,自然不是那块仁义牌子能裆下一切刀枪短剑,自然口才极佳。

再三声明扶苏来此只是为了追查皇命要案,对墨学很是推崇,墨者也是敬重。这番话说下来,六位墨首都是动容。扶苏能如此放下身段,可谓折节来解释误会。到这里,五人再也不好装作哑巴了。纷纷表示理解,这样气氛渐佳。五人对先前的猜测也渐渐动摇起来。

好不容易将快要爆发的矛盾压制下去。日暮已经将近,扶苏看着夕阳下的桃林,迎风飞舞的花瓣,虽然美极,却无暇观看。

走出墨家坞堡大门,扶苏抬眼望了往夕阳。心中忽然想到秦朝的命数和自己的前路,心中一阵恍惚。

眼角一瞥,忽而看到一个黑点幽深反射幽冷的青光。

“是暗箭”扶苏脑海猛然闪过两字,身形猛地一闪。并未退向墨家城堡,直觉令扶苏侧面闪现至军营所在。

果然,墨门城堡大门处蓦然闪过两名黑衣人,蒙头蒙面。手中吴戈锐利无比,直朝扶苏奔来。

“有刺客!”扶苏一声高喝,脚步却不停。一个急停转身,腰间佩剑顺势一抽,叮当一声。一名黑衣刺客吴戈应声而断,眼中一红,竟然持断戈欲拼死相博。谁知方形半步,脖颈忽然嗤嗤之声响起,血涌如注。

扶苏佩剑乃是等下一等一的神兵利器,仗着身形敏捷,招数诡异。一剑连兵器带人收拾掉。

剩下的黑衣人眼见四周军士疾奔而来,而扶苏又一副留活口的样子。大喊一声,抹脖子自杀了。扶苏剑快也反应不及。

黑衣刺客到底之时,扶苏眼眸猛然收缩,一直弩箭射向扶苏。身形一侧,脚尖一蹬,身子离弦而去。然而,那个黑色闪现幽冷青光的箭头映在扶苏眸中。

这一直引而不发的淬毒冷箭竟然一直等到现在,扶苏身在半空。无法着力之时才一击必杀。

扶苏眼中闪现绝望之色,心中抽搐:“难道我没死在边疆建功立业,却要死在阴谋小人手中么?”

就在众人眸色死灰之时,一道翠绿光芒疾飞到扶苏身前。嘭一声,箭头擦着扶苏身边而过。留下半截玉笛掉在地上。

赫然,一袭淡绿色弹墨裙,绣着兰芷花纹的衣襟。青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秋水眼眸。看向玉笛略微可惜道:“虽然不大喜欢你这个登徒子,不过见死不救可不是医者所为。”

救扶苏的正是一直一言不发的最后一位墨首月芷姑娘;巨子令失窃的当事人。

险象环生,扶苏大难不死,感激地队月芷一拱手,正想说些什么,月芷却一言不发掉头就走。弄得扶苏郁闷得五内俱伤,想来自己这个登徒子的名号是坐实了,不由苦笑一声。

“公子,属下无能。那名持弩的刺客逃了出去。”期泽羞愧道。

“这些黑衣刺客可有信物,能表明身份之物?”扶苏问。

“未有。不过留下一副弩具,是楚弩。”期泽回道。

“楚弩……”扶苏喃喃道。神农大山地处秦楚交界的山区,有楚弩流传过来也不稀奇。可弩具在这时代是管制极为严厉的军用武器,能接触到这层面显然身份不会太低。

扶苏心中火气,嫌疑无限放大到墨家。墨家地处秦楚交界,再加之能量巨大,的确能拿到几副楚弩。加之两名黑衣刺客竟然从墨家城堡大门出来,显然是从城堡内出来。虽然最后一击引而不发的毒箭被玉笛打偏。但墨家现在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才刚刚装了一回孙子,临出来还被刺杀,差点命丧当场。这令扶苏如何不怒,如何不愤?

怒火中烧,扶苏灵台竭力保持冷静。越是被情绪左右越容易做出错误决策。

慢着!扶苏眼中神光一闪,心中抓到一丝线索。心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情绪影响理智。

恰在此时,期泽来报:“公子,有一名儒士来投。”

期泽这用词颇为含糊,没有直说投降告密。而用来投两字,显然可进可退。

扶苏赞赏得看了一眼期泽道;“先回军营,把人带到军营中。”

不一会儿,两位军士押着一个衣着简洁朴素的青年来到军中主帐。

扶苏端坐中间,眼神冷冽。两旁军士雄壮威武,气势逼人。

不过令扶苏颇为感兴趣的是,眼前此人竟不为这些影响,镇定自如。拜见扶苏,一举一动不卑不亢。

“儒士犯下欺君之罪,你竟然还敢来见我?”扶苏开门见山。

“些微宵小冒犯陛下,自然该交有司论罪。但儒家学子千万,怎可因一人牵连全部。实在不妥。”儒士谈吐不俗,有礼有节。

“哦?你胆子倒是不小。不错,报上名罢!”扶苏朝儒士点点头。算是对儒士正视一些。

“学生审落,拜见公子。”审落心中松了口气,恭敬道。

“说吧,此行所谓何事。若是与我谈论仁义,还是改日。闲话少说!”扶苏说话斩钉截铁。不给审落一丝转圜。

听此,审落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不卑不亢道:“学生愿告诉公子那刺客所在何处,不过儒生大多无辜。请公子明断。”

扶苏心中一笑:交易么?不过他们也有这个资本,再说。本来就不赞同始皇焚书坑儒。虽然坑杀的多是术士,对那些术士扶苏好感缺缺。但儒家思想的生命力,扶苏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对术士严惩,对儒生却要高高举起让他们知道厉害,轻轻放下,让他们知晓恩德。顺水人情而已,扶苏自然乐意。

“甚好,亲卫预备。随我擒贼!”

墨家村。一处竹楼,设计精巧,景色怡人。四周桃花烂漫,好一派宜人居所。

“月芷,这几日局势混乱。这采药之事,还是让下面人去吧。那些人心地不纯,就说刚才,唉。局势不安呐,现在出去实在不是适宜。”田樊温言劝解道。

“樊叔,我既然做了医首,就不能畏首畏尾。再者,村中草药已经缺乏了,以前采过的地方都已经不够,只有我才知道其他一些生长草药的地方。”月芷说话轻轻柔柔,但话语间的坚定却显而易见。

“我说月丫头,你怎么这么固执。”田樊愁眉苦脸道:“今日扶苏公子遇刺,必然大兴兵火。就是率军搜山也说不定。你这般入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巨子交代?”

田樊抬出巨子这座大神,月芷不好反驳,只有沉默。

良久,田樊自知拦不住月芷,双方地位相等,没法强令。只好转而退步:“过两日再去如何?反正村中草药还可供半月。不急在一时。”

“樊叔,不用在劝了。医者没有药物,如同兵者没有兵器,连你也说局势不稳,自然要备好伤药。今日我就启程采药。”说完,月芷背了个小背篓,挂上一把药锄,径自走了。

“真是愁煞人呐!”田樊跺跺脚,心中感觉不妙,喝道:“来人,所有墨者戒备。武器分发下去,墨卫集合!”

墨家这边秘密行动,扶苏也下令亲卫全副武装,倾巢出动。扶苏发狠,已经传令出去,山外宫骑进山。心腹亲卫持虎符调动大军围山。不达目的之前,一根发丝也不准出山。

墨家村内,凶云翻滚,给这片世外桃源,美丽净土蒙上一层厚重的阴云!

第十一章:陷阱阴谋  巨子令现

此时已经夜深,月明心稀。一片阴云都无。

秦军纪律严明,训练严苛。更何况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宫卫精锐,不一会儿,军士陆续出营,奔驰之中,队列严谨。

扶苏以及十数个心腹亲卫带着审落,十数匹马疾驰向前。后面宫骑骤然分散成若干小队,呈环形朝目的地包围而去。

此次扶苏大动干戈,势必要一举拿下刺客。

百骑奔涌,不大的小村立时喧闹起来。扶苏皱眉,双腿一夹,坐骑快了三分。

“传令告诉众人,此次只为刺客。若有阻拦,格杀勿论!敢有扰民,斩立决!”

“诺!”众人齐声。

“公子,那贼子就隐匿在前方小茅屋内。”这时,审落对扶苏道。

“随我出击,杀!”扶苏大喝一声,一马当前,篱笆围栏嘭一声四分五裂。

“喝!”众人大喝一声,紧随扶苏。

期泽领宫骑在后,忽然眼角一瞥审落,之间审落嘴角露出诡秘一笑,徐徐后退。期泽心中一惊:“公子,小心有诈!”

“哈哈,扶苏,任你是天潢贵胄。也在劫难逃!哈哈!”审落歇斯底里般大笑。随即,从怀中一掏:“围杀扶苏!”

天空中烟花一闪。

四周忽然冒出一群人。有衣着秦兵装束,有衣着短襟褐衣墨者装束。

墨者装束的人一出来杀向秦兵,大喊道:“扶苏盗了巨子令,要屠尽墨者;诛杀扶苏!”

而秦兵装束之人则大喊:“公子有令,所有人格杀勿论!”说着竟然杀向村中老弱平民。

扶苏脑袋轰然一声:“又中计了!”心中懊悔万分,竟然主观认定那审落的投诚,谁知竟是诈降。

“公子,局势混乱危急。先撤离再论罢!”期泽冲向扶苏身边,大喊道。

“公子,此处危急。请速撤离啊!”十来个亲卫都是扶苏心腹之人,一边搏杀。一边哭喊道。

“公子!”

忽而,一股热浪袭来。竟又歹徒燃了大火,要知道村中建筑大多木制,一旦火气,所有人死无葬生之地,无论秦军百姓,刺客墨者!

“公子,大火起,速离去啊!”

扶苏被众多声音弄得晕头转向,被热浪一袭,脑中反而一清。转而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升起:“我大秦军从来只有战死之勇士,未有贪生溃退之懦夫!”

扶苏大喝,众人都是动容。不再劝扶苏,他们劝扶苏撤退,是忠,可并非懦弱!既然主将已经决意赴死,这群百战余生的老兵,哪有不从,他们的傲气更甚。

“喝!喝!喝!喝!喝!喝!喝!”秦兵都是大喝,斗志昂扬。

扶苏一看局势,脑子急转:“所有宫卫无战马者杀,无宫牌者杀,杀平民老弱者杀无赦!”

三杀令一出,秦兵严明的纪律下立刻集合起来。骑兵生命在于机动性,可村中道路狭窄,骑兵转挪不便。冲杀困难。

扶苏当机立断,骑兵集合,冲向村外。敢有阻拦,一概格杀,无论墨者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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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房,你我密卫已经尽出,可我观那扶苏小儿。越战越勇,已经快要冲出村外。恐怕到时候前功尽弃,再无退路呐。”说话者是一个身量颇高的男子,手抚着一尺长的胡须。面色白净,相貌堂堂,只可惜一双眼睛闪闪躲躲而又狭长。令人不喜。

“公实,莫急。这大火一起,等会你我潜伏的棋子都用出来吧。”被称作君房的男子。一声道袍,华丽内敛。面色和蔼,手扶长须。笑道:“待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果然,秦兵的举动早已让墨家居民惊醒,加上田樊急令。所有墨者偕老带幼,妇孺结伴。墨家严谨的纪律很快发挥了作用,有条不紊的让多数墨家居民退出了大火边缘。集聚在一起。

忽然,一个普通墨者道:“秦人虎狼之心,见利忘义。竟然屠戮我们亲人,烧毁我们家园。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呐!”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毕竟秦朝统治百年,立马有人质疑:“你怎么知道是秦人杀人烧屋?”

“我信!是我亲眼看见!”果然有人附和,断断续续又有人附和。

最后这些附和之人竟好像心有灵犀般的鼓动起来,想裹胁全部杀向扶苏。所有墨者几乎都要狂热起来。

忽然一个冷静的声音问道:“难道诸位都不是墨者了么?没有墨首下令,竟然就这般糊涂去杀人?可还记得墨家宗旨!”说话之人正是广集,神农大山外哨位的首领。

广集一说,众人又稍稍冷静下来,广集之父就是广敖。身为墨首。广集威信不弱,立马有人附和。

那暗中鼓动之人顿时大急。

忽然一个人站在村外一高台上,若是扶苏在此。定然识得此人,正是诈降的审落:“巨子令在此!所有墨者听令!”

审落已经换上一身墨者服饰,神色威严。

哗啦啦,所有墨者拜倒在地。广集目瞪口呆。

“巨子命我来取巨子令,杀扶苏。正大义!”

轰……

广集声嘶力竭:“那是假冒的,那是骗子。不可听信啊!”

可气氛已经被巨子令点燃狂烈,哪有人听广集大喊。长期的纪律渲染,巨子令可代表巨子。自然可以号令除了墨首以外的所有墨者。

数千墨者老弱妇孺掺杂持戈拿刃,冲向扶苏所在。

黑夜下,审落的嘴角残忍的笑意显得那么血腥。

…………………………………我叫分割线……………………………………………

“报墨首,扶苏率秦兵擒贼。不想有墨者围攻,现在局势大乱,乱局已生。互相杀戮啊!”

田樊正和其余四位墨首商议戒严之事,谁曾想。一个蓝衣墨者急忙忙冲进会议室。一番话令屋内众人,脑袋轰然。

屋内死一般寂静,只有一人眼睛微跳,笑容诡秘。

目光汇集到田樊身上,田樊已经大汗淋漓。猛然起身:“墨卫配发连弩,转弩机,!所有墨首,控制局势!”

“什么?转弩机也要出动?可是……”伏完声音犹豫。

“没有可是,一切以大局为重。不能我墨家被当了枪使,还丢进了墨家子弟的性命!否则,你我都是墨家的千古罪人!”田樊这一刻的决断尽显代理巨子的风采。

众人都是凛然,各自领命。

“墨卫随我斩杀贼人!”

城堡隐秘之处,一队队轻甲战士出列。战力不逊秦兵。至少五百人之众,都是墨家精华,田樊被逼急红了眼。已经豁出去了!

………………………………………………………………………………

扶苏这边,东冲西突。却不了解墨家村道路,斩杀一路。却仍然无法冲出重围。贼寇四处冒出,不死不休,以步卒之力死死缠住了扶苏一众。

“报公子,东面忽然冒出数千墨家村平民。口呼要斩杀扶苏。请公子速速决断!”一位亲卫呼喊。

说罢,众人都是心中一沉。

扶苏见此心生阴霾,不过还是神色一片平静:“山外宫骑两日内已经被我密令进山,今夜就能来援。不必担忧!”

见扶苏一片淡定的神色,众人心中大定。

“目标,墨家堡!”扶苏喝令。

众人虽然不明其意,仍旧以令而行:“齐齐调转马头。杀向墨家城堡。贼寇被扶苏这一反向冲杀防备不及竟让扶苏轻易冲破而去。

墨家城堡地处整个墨家村的中心点,骑兵优势在房屋密集处根本无法展开。所以,无论是君房公实两人遥控指挥料不到,就是审落身居现场也万万没有料及。

竟然被扶苏轻易突破数重阻拦。

一马当先的扶苏率先进入墨家城堡外的广阔广场上。

此时,最为震惊的不是君房,不是公实,也不是刚刚领着墨卫尽数出来的田樊,更不是控制转弩机的四个墨首。

而是站在高台上的一人。

扶苏一眼望去就这个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审落。

审落听见如此大动作,哪里不惊?连忙想隐身混在墨者一众人中。可扶苏一眼望来正好看见。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扶苏大喝一声,胯下汗血宝马猛然加速。手中长枪挥舞,直欲取审落首级。

审落是想混入墨者人群,可墨者们才刚刚狂热下来,哪里敢惊扰了这位巨子使者。

竟然纷纷退避,倒好似配合扶苏一般。

百米之远,对于扶苏不过须臾。长枪一挥,审落踉跄一下骇得绊倒在地。

眼见扶苏离审落不过一丈之遥。忽而一片黑影奔来,白马通灵,竟然提前退避。果然,数十支弩箭激射过来,一团团血雾在墨者身上爆开。令几欲疯狂的墨者冷静了下来。

此时,一队铁骑奔来,奔向扶苏,下来一个骑军军官报道:“属下宫骑二百已经就位。请公子令下!”

来的正是山外留着的宫骑。

此时田樊领着五百墨卫横隔在扶苏和墨者中间,唯恐再生事端。然而两边都不讨好,墨者一众吵着嚷着要杀扶苏,而另一边的宫骑更不好惹了。一百宫骑精锐,死伤十之六七,古代战争。伤亡五成不溃退的不足一手之数!这等生死大仇之下,岂能善了?

再说,宫卫骑士们也不惧墨家,山外五千大军已经调动。一有异动,大不了趁势灭了墨家核心,攻下墨家堡、机关城!

突兀间,一匹快马奔来,马上人将审落提起。扔在另一匹马中,趁着乱局向外奔逃而走。

扶苏被此幕气得吐血,费了这么打阵仗,宫卫亲卫死伤数十,无辜百姓墨村妇孺死伤数百。罪魁祸首竟然还想逃走?

“贼子羞走!”扶苏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汗血宝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追向审落。

墨者们猝不及防下被扶苏一马突破,而亲卫宫卫连忙追赶,墨者也反映过来,拼死阻拦死活不让秦兵过去。

田樊忽然看向身后问向伏完广敖卒离三人:“严意哪里去了?”

三人一看,如遭雷击。最后广敖还算镇定道:“那两匹快马上坐着的就是严意!”

田樊灵台轰鸣,心痛如绞,双目血红:“墨卫听令,立刻拿下所有敢于闹事的墨者!”

“敢有反抗者,一律以判门处死!速速追上扶苏公子,一旦扶苏有事,世上再无墨家!”田樊再三遭此打击。自从染上这桩事,墨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当枪使。现在竟然连最高阶层都出了叛徒。

田樊如何不痛,如何不怒!

“荀公实,徐君房!我墨门与你势不两立!”田樊一拳打在墙上,五指血红。

第十二章:单骑入山  如水旖旎【二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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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怒火滔天,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极佳的机会,如何肯放过审落严意两人。加上胯下坐骑神骏,手中长枪锋锐。扶苏誓要斩杀二贼!

“审落,你怎么招惹了这么个凶神?扶苏白马神骏,恐怕很快就要追上,徒之奈何?”严意早没了那副儒雅气质。本以为扶苏一个宗室子早就沉迷酒色,武艺未必如何。结果想要干脆斩杀了扶苏。

不想扶苏这些天勤学苦练,武艺虽不说突飞猛进。但对付一个二流武将水准的严意却绰绰有余。

结果几招下来,严意匆忙逃走。反而被扶苏转而追的越发进了。

“嘿,我又不擅长武技。难道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去搏杀扶苏不成?”审落神色无奈。

“扶苏小儿,看我连弩!”严意双腿夹~紧马腹,身子倒后,墨家连弩上箭。一声历喝!

咻咻……

一阵连弩激射,扶苏不得不提枪挡避,又让两人奔出更远。

“严意,你手段都使尽了么?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弩箭可用?”扶苏脸色不变,马速微提。

“审落,我看你才华绝佳。不若跟随我,出将入相,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何必跟随一群草寇?”扶苏看向审落,言辞恳切。

“多谢扶苏公子好意,不过我一介山野中人,洒脱惯了。公子还是莫要穷追不舍吧!”审落脸色一阵变幻,忽然看见严意紧盯的目光。正词道!

“严先生,若你能帮我擒下审落。我上报陛下,赦免你的罪过。再征聘你为五经博士如何?”扶苏再一声大笑,温言问向严意。

严意也是脸色青红变幻:“扶苏,你我只有生死一决。再是挑唆也无用?”说着,又从身上取出三支弩箭轻声道:“仅此最后三支弩箭,放完以后。你我各自逃命,否则一块玩完!”

说着不等审落发言,三枚弩箭呈品字形飞向扶苏,一夹马腹,突然斜窜向深山中去。

扶苏轻松躲过弩箭,猛提马速:“审落,还不速速下马受降!”一声大喝,紧握长枪。

审落自知生死攸关,顾不得咒骂严意,死命提升马速,距离堪堪暂时未有拉近。不过审落清楚,扶苏胯下宝马天生神骏,根本不是自己的快马能比的,略微长久下去定然快马倒毙,倒是只有乞降留命。

审落心中一狠暗道:既然严意对我不仁,那我也不必对那群术士存义了!”提转马头,向一处山坡奔去。

哼!扶苏冷哼一声,心中一喜。马速稍稍放慢,追向审落。

果然,追击不久。待进到一处山坡之时审落大喝道:“扶苏单骑追来,千古功名在此一举。斩杀扶苏啊!”

审落一声大喝,山坡处奔出十数人,皆是一身儒生打扮,脸色茫然。看到审落一声喝,倒是有几个眼神狂热。提着铁剑疯狂冲了上来,欲要围杀扶苏!他们本是六国遗族之后,身负家国血仇,自然不会畏惧扶苏的身份。

扶苏一声冷哼,胯下宝马猛然加速,长枪一撩,数道血箭喷起。只数击,纷纷溃败,须臾间逃散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审落早已弃马逃跑,入了深山。回头过来,嘲讽道:“扶苏,谅你天大本事,我进得此山,你休想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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