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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她失忆了[慢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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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即便刘府尹不想把事闹大,不想把自己搅和进去,这事也已经传扬出去,可以说到了沸沸扬扬的地步。
  曹氏知道失败了整个人都快气愤不已,又大撒了一顿气。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她砸碎光了,事后又后悔不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怒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发泄,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这让她有些恐慌。
  不过这点恐慌随后又淹没在对孟回的恨意上。
  曹显上门怒斥了她一顿,她也知道了这又是一场算计,她竟然又蠢到自己钻进了那小贱人给她下的圈套。
  怒火攻心,理智全失的曹氏,当场就没控制住,尖叫怒骂着又摔又砸。
  他疯魔的样子,吓到了曹显,也惹怒了他,觉得她又疯又蠢,愚不可及。等她冷静下来,便勒令她闭门思过哪里都不许去。曹氏面上说知道错了,心底却十分的不以为然,只是想出去的时候,却被她爹派给她的那些人拦住了。
  还给她寻了一个大夫过来给她看病。
  曹氏大怒,她又没病,看什么病。
  到此,她也才发现,她爹是动了真格。也知道了,这些人跟她不是一条心,认的还是她爹这个旧主。
  被这样的对待的曹氏,竟然没有生气发怒,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没让那大夫给她看诊,转头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关上门,就是一通乱砸。
  曹氏的狂躁,李凝玉并不知道,她知道她摔东西,可也只是以为那个下人惹了她生气撒撒火罢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她也很忙,一堆事等着她去处理,实在无暇顾及太多。
  在她眼里,她娘并不是什么脆弱的人,手段谋略都不差。她压根想不到她娘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已经变得急躁迫切,易爆易怒到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
  曹显发觉不对的时候,就开始帮她善后扫尾,可惜这一次不同,即便他使了手段把何二一干人等都灭了口,也还是没能控制谣言弥散。因为有太多人亲耳听到何二说是孟府的主人指使他陷害孟回陷害桃源庄。
  孟启漳又被当今陛下派出去处理一些事,此时并未在京城,且虎毒不食子,所有的人理所应当的怀疑到了曹氏头上。
  说她是恶妇,说她仗势欺人,说她抢人夫君……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曹显想堵,可悠悠众口怎么可能堵的住。
  不止没能堵住,还惹来了明承帝的不满以及疑心。
  沉迷于自己事中抽不开身的李凝玉,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各家贵女隐隐是在疏离她,哪怕她主动上前,她们也不屑与她交谈。
  李凝玉才知道她身边的下人得了四殿下的命令,为了不让她伤心困扰就隐瞒了她一些事。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事,一些她早就知道的事,一些原本被隐瞒得很好的事。
  只是现在全都暴于人前,最重要的事,她母亲竟然做出那样的蠢事,简直就跟失了智一般。
  竟然指使人毁坏御赐之物陷害于那李氏母子三人,还叫人抓住了把柄。
  如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李凝玉觉得丢人极了,跟她母亲吵了一顿被气得也快疯了,整天躲在萧轩给她准备的宅子里,研究她的记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她只能尽可能的多弄些筹码,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她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她,不敢得罪她。
  至于她娘那里,外祖和舅舅他们总不会看着不管。
  ……
  孟启回到京城的时候,管家便把近日来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其实这些他在信里都知道了,哪怕烦闷急切也是无用,他也只能妥善的处理好陛下交给他的事,这才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第二日。
  朝堂之上。
  明承帝面色不郁的坐在龙椅上,他的气色很差,并不只是因为生气的原因,更像是拖着病体。
  年前的一场风寒,跟生了根似的扎在他身上,久治不愈,期间太医砍了几个也是无用。那场风寒好了之后,他的身体也确实差了许多,大不如前。
  人虚弱的时候疑心最重,帝王更甚!
  案桌上放了一叠折子,其中一半是萧屹的,其中一半是弹劾孟启漳和曹显的。
  “陛下,臣有本奏!”
  卢岑站了出来,他的折子也被殿前太监递到明承帝的手上。
  明承帝看着上面又是弹劾之言,不由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索性丢开手中的折子,抬手示意他自己说。
  “陛下,近日城内谣言四起,说的都是曹,孟两位大人的家事。百姓们都道他们一个教女不严,仗势行恶!一个为狠心薄幸一朝中榜,休妻另娶,对一儿一女置之不顾。且孟大人弃之不顾的儿女,就居住在桃源庄,先前就是他们赈灾施粥行义举,陛下还曾嘉奖,并赐下积善之家的匾额。还望陛下为此等仁善义民主持公道,莫寒了百姓仁心!”
  卢岑是言官,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不留余地。
  朝臣中的孟启漳和曹显,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明承帝也是不善的瞥了一眼卢岑,这真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难不成他要是不管此事,就真能寒了百姓的心?真就会天下大乱了不成?
  蝇头小事还得让他一个帝王劳心劳力,明承帝满心不悦。尤其是身体的疲乏,让他顿觉力不从心,让他更觉这些言官就是没事找事,意图让他不痛快。
  明承帝冷哼一声,还是斥问道:“孟卿,曹卿,你们可知罪?”
  曹显迟疑了一会儿,孟启漳已经走了出来恭敬跪下。
  “臣有罪。臣之家事竟还劳累了陛下烦忧,是臣之过,臣罪该万死!”
  这话倒是说到了明承帝的心坎上了,他一个帝王,每天日理万机,确实没心思去管这事杂事,且还是臣子的后院家事。
  更何况这是朝堂之上,不是用来处理臣子家事的地方。
  若是人人都如此,那他这大殿要来何用?
  明承帝满意于他的端正态度,心中的烦郁之气消了不少,怒火也慢慢平息下来。
  曹显反应过来,也跟着跪了下去。
  “陛下日理万机,老臣无能,不能多为分忧已是罪该万死,如今又劳累陛下为臣之家事忧心,是臣之过,臣有罪!”
  “好了,既已知错便好好改正,妥善处理!这事……”见他识相,明承担摆了摆手,打算揭过此事。
  卢岑却说话了:“陛下不可,您这般会寒了……”
  “够了,说到底我们都是外人,你既非要追究,朕便把人叫来,你自好好询问询问,也莫要空口白牙污蔑了他人!”
  明承帝说罢,便不再理会他,抬手吩咐人去把李氏母子带来。
  卢岑微微皱着眉头,觉得这样不妥,不过见明承帝已是盛怒,倒也没有硬碰上去,只是安静的等着。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小声议论着。
  在孟启漳曹显两人的忐忑不安中,孟回她们终究是被带进了宫,被宣上了殿前。
  孟回着的是寻常女装,没有什么复杂的花样颜色也很素,脸上不施粉黛唇不点朱,模样稍显稚嫩。身在大殿,却不见惊慌失措,只是面色淡淡很平静。李氏战战兢兢的站在她的身侧,紧紧的拉着孟淮的手,导致孟淮想端端正正站直也是不能,只能无奈的微微皱着眉头。
  他心里也是有些胆怯的,只是他姐说了不管男女最不可的是无故怯于人前,最愚蠢的是不懂装懂,自无本事妄充大,不过平白让看低几分。
  他一直的记着。
  “民女见过陛下!”孟回恭敬的跪了下去。
  李氏见她跪下去了也忙不迭的拉着孟淮跪了下去。
  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暗中盯着她的孟启漳嫌弃不已。
  果真是上不得台面。
  都已经和离还要跳出来与他作对,实在可恨。
  他心里恼怒,却也知道这是殿前,容不得他显露一丝一毫。
  明承帝瞥了他们一眼,倒是对孟回有些刮目相看,到了他这朝堂,还能这般神色平静,倒是难得。
  也难怪有魄力做出赈灾施粥的义举。
  不过现在不是夸赞人的时候,明承帝心里还存了怒火没消。
  只是淡淡道:“李氏,朕的言官要弹劾孟卿,说他是因为一朝中榜,为攀权贵而休弃于你。是也不是?”
  “不……不是……是和离,因感情不和,自愿和离!”李氏跪在地上,极力压制着心中的害怕,否认道。
  此刻,她的脑子全是接他们进宫那位内官的话。
  一直来回盘旋,吓得她只觉自己快要心悸而亡。
  她努力的让自己不要颤抖,可牙关还是止不住自己打架。
  明承帝突然笑了笑,又继续问:“朕再问你,他可有对孩子们置之不理?”
  “不是,是孩子们舍不得离开我,是我求着夫……他把孩子给我!”李氏忙说道。
  明承帝见她回答了,便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孟卿的新妇,被传曾指使人陷害于你们,可有此事?”
  “……并无,想来只是误会!”
  李氏拼命的咬着压根,跪在哪里,低着头,谁也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如何,心中有多痛恨怨愤却又不得不帮他们掩盖。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得!
  明承帝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转而看向卢岑:“卢岑,你可还有何想说的?”
  明承帝问这话,并不是真想再听他说什么,然而他忘了卢岑就是颗又臭又硬的茅坑石。
  “陛下,臣以为……”
  “够了,朕的朝堂不事用来处理这些蝇头小事的,且李氏也已经明说了真相,你还要百般纠缠。”明承帝暴喝一声道。
  底下百官寂寂,李氏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唯独孟回虽低头跪在哪里,却也跪得板直,似乎不惧帝王之怒。
  明承帝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卢岑:“身为言官更应该言之有物,而不是妄自揣测,朕不希望再有下次,退下!”
  卢岑无奈只能退下,此次他确实过激了,再加上李氏妇人的否认。
  他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苦无证据,只能暂且作罢。
  见他没奈何的偃了旗息了鼓,明承帝只觉心中舒坦。
  总算是让这茅坑石闭了嘴!
  明承帝看着已经用不到的李氏母子三人,便抬了抬手,打算叫他们退下。
  此时的孟回,却在他说话前,先开了口。
  “陛下容禀!”


第51章 顺势而为(捉虫)
  她的声音一响起来
  曹显、孟启漳翁婿俩原本已经安稳落地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比之前还高。
  他们很清楚孟回不是李氏那般好对付; 生怕她把什么都抖落出来。虽然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李氏为何改口; 但也明白李氏自己认下后; 他们不说撇清关系,至少也没那么被动了。
  可孟回开口了。
  这孽女……孟启漳暗自咬牙切齿。
  不止他恼恨; 就连明承帝也以为她不打算就此揭过; 不免有些恼了。先前他还为她那份淡然生了些许欣赏之意; 现在却只道是她不知好歹的。
  明承帝冷冷的瞟了她一眼。
  “怎么,不服朕的决断?”
  朝臣们都知道他怒了; 不由缄了口; 不再言语议论,也暗自为孟回捏了一把汗。
  “民女不敢!民女只是想请陛下收回之前赐下的匾额……”
  “大胆!”明承帝顿时黑了脸。
  这是在威胁他?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明承帝怒极反笑。不过微末之功; 当日赐下匾额,也只是想让那些富商百姓看看,让他们知道朝廷并不会薄待了有功之人。
  这匾; 本就只是表率之用。
  现如今,这女子竟然以此威胁; 当真是不知好歹。
  “陛下息怒; 臣教……”
  帝王一怒,孟回不惧,孟启漳却是怕了,怕被她连累; 毕竟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是众人皆知。
  即便是断了亲,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是血亲父女,
  孟启漳无法,忙开口帮着求情。
  只是话说一半,孟回的声音再次响起。
  “陛下容禀!”
  依旧是先前那句话,仿佛不让她说清楚了,她今日就不罢休了一般,朝臣们唏嘘于她的大胆,明承帝却是气笑了。
  好,他今日就让她分说个清楚,他倒要看看她能说什么,想说什么,敢说什么。倒要看看她想不知好歹到什么地步。
  “你且说说看,朕也很想知道你为何提出这掉脑袋的请求!”
  “多谢陛下宽仁,只是不是民女想这般,而是实在担惊受怕极了。”孟回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只是低下头,慢慢说道。
  “担惊受怕?”明承帝皱了皱眉头,有些诧异。
  谁得了如此嘉赏,不是该高兴光耀门楣?怎么扯上害怕了。
  听了他的疑问,孟回点了点头继续说到。
  “是的,担惊受怕!外间传闻或许有误会,或许真的不是我父亲的新妇指使人来陷害我们。可确实一而再再而三的有贼人闯入桃源庄,试图破坏您赐下的匾额。民女和娘亲弟弟不过相依为命的寻常妇弱,实在无力看护匾额,只能求陛下宽佑将其收回!”
  “你是害怕有人蓄意破坏朕赐下的匾额,怕朕知道匾额有损后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明承帝现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倒是让他觉得有些稀奇。
  “还望陛下怜悯!”孟回跪在那里,十分冷静的求道。
  说来,让她们认下委屈,确实是亏待了这李氏母子三人,但孟启漳确实有才能,于江山有益,他还有用,明承帝沉思一会儿便道:“既如此,朕便下个特赦令与你,若朕赐下的匾额真损毁了,朕也恕你母子三人无罪!如此,你可满意?”
  “多谢陛下恩典!”孟回也没有不识趣,直接认下。
  李氏带着孟淮急忙跟着磕头。
  明承帝见她识趣,便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之后,孟回便扶着李氏带着弟弟离开了王宫。
  孟回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墙,扶着全身虚软的李氏道:“走吧。”
  出了宫门后的李氏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一颗颗的往外砸着,还不敢哭出声,怕被身后的守卫听到,再惹怒了陛下给他们治罪。她的身子到现在还在发抖。
  心里的冤屈也无处诉说。
  就连陛下都不为他们伸张正义,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回儿,以后该如何是好啊?”上了骡子车又待车驱离一段距离后,李氏这才满肚愁肠的开了口。
  眼泪还是没有停,也不去擦,只任由它自己掉着。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头顶上方暗无天日。
  也前路茫茫!
  她害怕极了,陛下看重孟启漳看中曹家,所以让他们不要乱说话,让他们认下委屈。
  可凭什么啊,错的又不是她们!
  李氏觉得委屈极了,痛苦极了,可又无可奈何。那是君王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要你生你便活得,要你死便也只有死路一条。
  逃来躲去,她还是逃不开命运!
  都是注定了的,她逃不了,重来多少次都没用……
  突然意识到事实如此残忍,李氏茫然的瞪着眼睛,眼瞳不停的发散着。
  心如死灰。
  孟回见她状态不对,捏着她的手使了些力,只可惜没用,她还是一脸呆滞的神色,又重重的喊了一声。
  “娘,醒醒!”
  “娘!娘!娘……”孟淮有些害怕,也跟着急切的喊着。
  愣了好一会儿,李氏才木然的转过脸看着他们。
  “回儿,你叫娘啊……”说罢又开始发愣,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对,你刚不是问我以后该怎么办吗?”孟回轻声说着。
  这话让李氏有了些许反应,不再一味的躲在自己的绝望里。
  “自然要活的更好!”
  孟回说得笃定,她的笃定让李氏有了些信心,瞬间又哭了起来:“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有陛下护着他们,他们只会更加的猖狂,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们,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娘!”孟回板正她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会的,他们不敢!”
  “对,他们不敢的!娘,儿子会保护你的!”孟淮红了眼眶,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哭,他虽然不太懂,却也相信他姐的话,拉着他娘的手,安慰保证着。
  李氏不信,疯狂的摇着头:“怎么可能不会!他们一定会的……”
  “你别管他们如何,你信我就是,难不成娘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孟回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质问着。
  “我……我……”李氏很慌,对于她的质问,她的失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想信的,可是……
  李氏愣了许久,又苦笑道:“娘除了你还能信谁啊?娘只能信你了……”
  “那便好!”孟回点了点头继续说到:“其实不用太担心,如今已经闹开,就是在陛下那里也是落了底。今日陛下是保了他们,可若是以后曹家、孟家还想要动我们,那也得掂量掂量。”
  其实,孟回的心情还是不错,她的目的达到了,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娘听不明白?为什么要掂量?”李氏脑子有些木,一时转不过来,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天底下有那个女子会傻到在夫君中榜后自愿和离?谁都不是傻子,百姓不是朝臣们不是,陛下更不是。”
  孟回不紧不慢的说着。
  李氏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听着她的分析。
  见她听得认真了,孟回便继续道:“你今日在朝堂说的话,就算传出去了也没人信的。他们或许会因为陛下的回护,面上不说破,但事实如何谁心里都有数。今日过后,但凡我们出点什么事,所有人都会率先想到曹孟两家,会猜测是他们动的手,就连陛下也不例外!”
  把事情解释清楚,见她神色已经放松,孟回又安抚:“所以,你且放宽心,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现在就连那块匾额也都不是威胁了,咱们以后只会活得更自在。”
  “……回儿,你……”
  李氏信了,信了她说的。
  可也是因为信了,人也清醒了,想得更多。
  也想起了之前的隐瞒,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曾在她脸上见到过一丝惊慌。哪怕是被抓进了牢里,哪怕被威胁不要乱说话,她的脸上始终是淡然笃定,好似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嗯?”
  孟回看向她。
  李氏还是问了出口:“你,是不是早就算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从假匾额坏了之后,你就……可为什么独独隐瞒我?”
  想起这事,李氏还是有些难过。
  孟回看了她一眼便点了点头。事实也确实如此,现在的结果也是按着她预料的走向,达到了她想要的结果甚至超出预期。她很满意,也没必要骗她。
  “对,所以你没必要太慌张,信我就好!至于匾额那事,也没有独独隐瞒你,桃源庄的人很多都不知道,所以也走了很多人。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是我娘,你的反应最能让那些心思不纯的人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他们才会有所行动。”
  孟回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你不必多想!”
  “这样啊……”李氏一脸不自在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不争气,容易慌张瞒不住事。
  李氏暗自叹息一声。
  孟淮也听懂了,嘴角微微弯着,侧着头小声的说着:“姐,你真厉害!”
  “好好用功,你也可以!”
  说罢,点了点他的脑门,便不再多言,低头沉思着。
  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一次并不能把曹氏和孟启漳如何。
  孟启漳突显才能,立了大功,身为一国之君的明承帝怎么可能为了他们这些小人物,舍得废了自己手里重要的棋子。
  只要他还用得到孟启漳,孟启漳就不可能死。
  而曹氏是孟启漳的内宅妇人,又是肱骨老臣之女,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会拿她如何。
  最重要的是曹孟两家支持的是四殿下。
  人人都道当今陛下最宠的儿子是二殿下萧屹。
  在她看来不过假象。
  世上有哪个疼儿子的亲爹会这样毫无底线的宠溺纵容自己的儿子胡来?任由他张狂无忌肆意妄为,到处树敌。
  尤其是帝王家。
  一个无德无仁张扬跋扈的皇子,怎么可能越过众皇子,越过文武百官顺利登上王位?
  那面宫墙之后,本就人心复杂,最宠的不一定是最爱的,最不受重视的也不一定就一文不值。
  叵测复杂之地,什么都有可能。
  四殿下不得明承帝的喜爱,母族势力不大,却发展的很平稳,有贤仁之名,且才识过人,智计谋略样样不差。
  若是明承帝真的不喜,怎么可能放任他成长起来威胁到自己最宠爱的二殿下!
  只可惜所有人都低估了萧屹这个浪荡凶残的二殿下。
  “啧!”
  也许是想得太入迷,发出了声音后,引来了李氏的狐疑,孟回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见李氏疑惑的看着她,孟回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位为了保住自己的臣子做出威胁苦主的事,便觉得有些好笑!”
  她猜到流言沸沸扬扬后,言官一定会弹劾孟启漳,尤其是这个朝中新贵的存在还挡住了一些人的路,不满的人还是有的。也猜到了陛下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把人保住,毕竟孟启漳的能力还是有的。
  特别是成功治水后,明承帝只会更加看中他。
  千百年来治水之人无数,能成功改善并治理的还真不多。这样的人,明承帝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弃之不用。
  只是她没猜到言官能把明承帝气到,直接叫人把她们弄到了朝堂之上对峙。
  一开始明承帝就派人说了他很满意孟启漳这个人,让他们想清楚了再说话。
  结果已经改变不了,她也就顺势卖了个好,也给自己消除了一个隐患。
  至少以后那块匾不管是别人砸了,还是他们磕了碰了,都已经构不成威胁,也不用藏藏掖掖,小心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张国荣的迷妹 5瓶;Papertow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命不久矣!
  事情告一段落,心情舒畅的孟回; 当天夜里睡得很是香甜。
  而李氏还是有些忐忑; 即便孟回都与她掰碎仔细分析了。她还是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 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孟府内的曹氏,气愤得一颗心跳动异常; 雷鸣一般; 可以说是辗转难眠彻夜难安。
  风波虽已经解决; 可她还是气愤难消,就这么怀着一肚子的怨愤又发泄不出去;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还有王后竟然派人送来了一本书; 一本妇德女戒,让她抄三百遍长长记性,还罚她禁足三月。
  书送来的时候; 她迟迟不肯接,待她夫君把书递给她的时候,当真是让她立时涨红了一张脸; 觉得难堪极了丢脸极了。可又无可奈何,王后亲自让人送来的; 金口玉言; 她不得不遵照行事。
  禁足三月,曹氏难以想象这期间,各家官眷们会如何的嘲笑她,非议她的丑事。
  “该死的小贱人;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曹氏低声咒骂一句。
  明明十拿九稳的事,想不到又是一场算计,她竟又糊里糊涂的栽了一次,这口气她咽不下去,曹氏闷哼一声,来回辗转,怎么也睡不着。
  “华韵!”
  孟启漳突然出声,曹氏吓了一跳,她以为他睡着了。
  “夫……”
  曹氏正想开口,孟启漳却自顾自继续说道。
  “别再去招惹李氏母子,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行!”
  “凭什么!”曹氏仿佛被刺激到了,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床榻。
  “我没有招惹他们,是那小贱人一心要害我。是她算计我,是她害得我被罚被禁足,害得我没脸见人。还害了夫君和父亲被陛下责罚,我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们,你要我放过他们?不可能!”
  曹氏咬牙切齿说着,又恶狠狠捶着床榻发泄。
  “你冷静点!”孟启漳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皱着眉头下床将烛火点上。
  昏黄的烛火照亮整个屋子。
  转过头正想好好与她分说分说,却见到一张极度扭曲的脸,他被吓到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桌子。
  桌子被撞发出呲呲声。
  曹氏也瞬间清醒过来,扭曲的脸顿时僵住,下一刻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柔弱模样。
  看得孟启漳不免心软,忙走了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循循安抚着。
  “为夫也恼怒他们,只是你做的事还有我和他们的关系,现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是此刻他们有什么不测,不管是不是我们动的手,所有人都会算在我们头上,华韵你得明白这一点!”
  曹氏只是听着,却没有吭声,似乎不认同他的话,甚至以为他对她们还有余情,这才心软让她放过他们。
  这么想着,她更是不满的别过头,表明自己的意思。
  “如果没有岳父周旋,你现在已经被抓进天牢等着堂审。你这般鲁莽行事,一个大不敬之罪,陛下就能把我们两家连根拔除。这一次能无事,不过是因为陛下还需要我们才没有追究。若是再有下一次,谁也保不住你!我们的儿子还那么小,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他考虑考虑!”
  “我……”曹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我就是不甘心被算计,那母子几个就是灾星,专门来克我的,不把他们除了,我一日不能安宁,我……”
  孟启漳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以前那个聪慧的女子去哪儿了?孟启漳不禁自问。
  他不过离开数月,她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冲动易怒又隐隐恶毒。
  “你有多久没好好看看儿子了,华韵……”
  曹氏顿时愣住,又心虚的低下头,有些不敢看他。
  孟启漳叹息一声,便起身去了书房,再共处一室,他怕自己也会被她带疯。
  莫不是平日里太闲了无事做,才会天天想着去对付已经跟他毫无关系的李氏母子?
  孟启漳狐疑着,越想越觉得如此。
  ……
  第二日,天气不错,风清气朗。
  孟回无事,桃源庄的风波也过去了,有不少搬出去的人厚颜无耻的舔着脸包袱款款想搬回来。
  寻到原来的住处的时候才发现,屋子早就是别人家的了。
  顿时大吵大闹起来,孟回直接让人把他们扔出去。
  更直接发话谁敢再来见一次打一次,还有虚张声势要报官的,她也不过冷笑一声让他们请便。
  地是她买的,屋子是她花钱建造的,白让他们住那么久,那点子搭建房子的人工钱早就抵消。那些人当然不敢去告官,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不管是田地还是屋子都不属于他们。发觉哭求撒泼都无用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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