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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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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您可否帮水月问问,看看这个玻璃作坊还在不在?”靳水月抱着太后的手说道。
    太后早就看出自己身边这丫头对这东西很感兴趣,立即让人传旨将内务府大总管请来问了。
    “启禀太后娘娘和郡主,那玻璃作坊只开办了两年,因做不出上好的东西来,便没有留在内务府了,不过皇上还是对这些洋教士不错的,特别在琉璃厂附近给他们划了一块地,让他们住在那儿,继续捣鼓他们的玻璃,每个月还让内务府给他们发饷银。”大总管给太后和靳水月请了安后,便将自己知道的都禀报了。
    “知道了,多谢总管。”靳水月颔首笑道。
    “郡主折煞奴才了。”老太监一脸惶恐道。
    “下去吧。”太后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老太监退下,然后让袁嬷嬷拿了个花梨木匣子来,放到了靳水月手上。
    “娘娘,这是什么?”靳水月看着太后,有些诧异的问道。
    太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示意靳水月打开。
    靳水月也没有矫情,打开盒子一看,顿时傻眼了。
    盒子里装满了银票,每张银票都是一千两的,整整一大摞。

  ☆、175。第175章 重赏

靳水月不是没有见过银子的人,不过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票,以她自个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有十万两之数。
    “这……这么多银票,娘娘您这是要?”靳水月看着太后,一脸吃惊。
    “哀家虽身为太后,奇珍异宝数之不尽,可金银之物倒是不多,外头的人不总说哀家偏心你,把什么都给了你,哀家今儿个就如他们所愿,把哀家手头的现银票都给你。”太后看着靳水月,笑眯眯说道。
    “这……娘娘万万不可,水月要这么多银票也没有用处。”靳水月连忙将木匣子还回去,拼命摇头。
    她哪里能要太后的银子,尽管她知道太后没有把她当外人,甚至将她当做至亲之人对待,可老天啊,眼前的人是太后啊,只有旁人孝敬她老人家的份儿,谁敢从她老人家这儿理直气壮的拿东西。
    太后娘娘平日里虽然也给赏赐,可那毕竟是赏赐,这都十万两银子了,还能叫赏赐吗?
    “哀家知道你从小喜欢捣鼓那些花花草草,也在广州弄个了园子,甚至买了铺子做生意,这些哀家都知道,如今,不管你缺不缺银子,这些银票都只当是哀家给你的,这么着吧,就当是你以后出嫁,哀家给你的添箱银子,只不过提前给了你而已。”太后握着靳水月的手,非要她收下这银票。
    “娘娘……。”靳水月知道,太后一定是得知她缺银子了,才给她这么多银票的,心里真是感动。
    打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真心真意待她的除了靳家人,就是太后了。
    当然,永寿宫的人对她也很好,敏贵妃、二位公主和十三阿哥……这些人都对她很好很好,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他们都愿意借银子给她,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太后这张长满皱纹的慈祥脸庞,靳水月真的无比的感动,无比的感激。
    “乖孩子,不过是一匣子银票,值得掉眼泪吗?”太后见她泪水都出来了,顿时拿起丝帕要帮她擦。
    “娘娘,谢谢。”靳水月轻轻抱着太后,柔声说道。
    太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微妙,只要靳水月在身边,太后就很开心,很高兴,宛如一个长辈一般,什么都愿意给她,一心一意的护着她。
    也许,旁人会觉得这不可能,毕竟她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又生活在皇宫之中,看惯世间冷暖,在这无情的深宫之中,不管是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原本不应该有什么纯粹的真感情的,可是这一切就是发生了,她就是喜欢宠着这个丫头,看她开心,看她笑,太后自个也觉得开心。
    靳水月去广州府六年,那六年里,她对靳水月的喜爱,并没有因为长期的分离而减少,****都期盼着这丫头能够回宫来,如今的日子,才是她觉得快乐的日子。
    太后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完完全全将靳水月当做自己的晚辈,当做自己的小孙女看待了,只觉得她就是上天送给自己的乖孩子。
    “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出宫了,明儿个可不许迟到。”太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对靳水月说道。
    “是,多谢太后娘娘。”靳水月轻轻颔首,抱着木匣子给太后行了礼才出去了。
    此刻,在靳水月心中,这已经不是十万两银票那么简单了,未来……也许她可以赚很多银子,十万两……一百万两,甚至更多,但是……没有什么比太后对她的心意更重要了。
    靳水月知道,太后的恩情她无以为报,若不是太后护着她,宠着她,她不会有今日,她更不会成为人人羡慕的郡主,她的人生轨迹将会发生天翻地覆,兴许在这次选秀中,她已经被赐给某个亲贵做侍妾去了。
    若不是太后宠爱她,两个姐姐也几乎没有成为侧福晋的可能,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成为广州知府……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
    作为太后,靳水月知道她已经不缺什么了,自己要报答她,给再多的金银珠宝都是徒劳,太后不缺这个,太后缺的是一个真心真意将她当做长辈看待,陪着她慢慢到老的孩子,就如同她自个的亲孩子一般,而她……一定会努力做到。
    想到此,靳水月紧紧的抱住了木匣子,仿佛自己手里抱着的是稀世珍宝,是整个世界一般,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珍惜。
    上了府里的马车,靳水月的心情还难以平复下来。
    “郡主,咱们是要回府吗?还是去郊外?”妙穗看着自家郡主,柔声问道。
    近几日,她家郡主从宫里出来就要去京郊看地,不过今儿个郡主得了太后娘娘那么多银票,不知道会不会改变行程,她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回府去吧,暂时不必去郊外了。”靳水月深吸一口气说道。
    既然九阿哥和十阿哥不愿意私底下将那块地转租出来,她现在去看也是白看,不如再等等看,实在不成,就要别的地了。
    马车滚滚向前,速度不快,很平稳,出了皇宫后,已过午时了,靳水月还不饿,就是有些困了,昏昏欲睡之间,马车突然振动了一下,紧接着便剧烈的抖动起来,靳水月半梦半醒之间被甩了出去,幸亏妙穗拽住了她,她才没有跌下马车,但是整个人都横躺在车里头了,腿和脚都露出了帘子。
    “啊……。”
    大街上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马车内的靳水月主仆二人更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前头车夫的声音也很大,拼命想要将马儿给停下来,最后失控的马儿撞到了街边的一处酒肆内,将人家的桌子撞翻了几张,才最终在柜台前停了下来。
    靳水月和妙穗早已被甩的七晕八素了,两人紧紧的抓住了车身,所以没有被甩出马车,但是手都磨破了,手心都是血,她坐起身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吐,可干呕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脸色苍白的可怕。
    记忆中,她从来没有遭遇到这么凶险的事儿。
    记得不久前从广州府入京求救那一次,虽然遭遇到了郭家派来的人追杀,但是因为有鄂辉等人保护着她,还算没有吃多少亏,可就在刚刚,她都尝到了死亡的味道。
    “郡主,郡主您怎么样了?”妙穗稍稍稳定了心神后立即跑过来抱住了自家主子。
    “没……没事……。”虽然脑子晕乎乎的有些找不到北了,浑身都很通过,特别是手心,疼得她都想掉眼泪了,但是靳水月还是忍住了。
    “张叔,这是怎么回事?”妙穗忍不住冲着赶车的张叔吼道。
    赶车的张叔涨红一张老脸,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说。
    方才街边上跑出来一个人,他立即想停下马车躲避,哪知道马儿因此受了惊,之后竟然横冲直撞,到处乱闯,为了防止伤到人,他只能把马儿赶到这里头来,他方才整个人也摔了出去,此刻一只手都不能动弹,鼻青脸肿的。
    “郡主,我们的马方才险些撞到了人,受了惊,都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没有驾好车,求郡主责罚。”张叔立即跪到了地上请罪。
    “算了,起来吧,先回府找大夫瞧瞧再说。”靳水月可不会苛待下人,再说张叔也受了伤,虽然她觉得此事很蹊跷,但是也没有当场发作,准备回府好好查查。
    “是。”张叔应了一声,正欲起身,却看到马车地下多出来一截衣裳,顿时很吃惊,立即爬了过去一看,竟然有人躲在马车地下,他一下子就将人给拽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就是方才险些被他撞到的那个人,他正是为了躲避此人才让马车受了惊,伤到了郡主。
    “郡主……就是这个,就是他突然跑了出来……。”张叔很激动的将人从马车下拖了出来,大声禀道。
    “不……不是……不……。”
    那人似乎被吓到了,说话吞吞吐吐的,腔调十分怪异。
    靳水月定睛一看,老天!竟然是个洋鬼子。
    当朝皇帝康熙还是十分开明的,有时候甚至愿意重要传教士做一些事儿,所以前来京城的洋人还是有不少的,加之靳水月在广州生活了几年,还是见过不少这些外国人了,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吃惊的,可关键是这个洋鬼子干嘛半路闯出来吓到了他们的马车,还乘机躲在了马车下面,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靳水月也不怕他因此混到了靳辅,他们靳府的马车每次由侧门赶紧去时,都会细细的检查一番,藏了个人肯定被发现的。
    可靳水月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来审问人家,她浑身都痛得很,只想回府去,便吩咐车夫给店家赔了银子,又赶着有些破败的马车走了。
    那洋人见靳水月似乎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也没有人搭理他,竟然跟着靳家的马车一路小跑到了靳府门口。
    “小姐……救命……。”待马车帘子拉开后,靳水月才走了下来,这洋人就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虽然话说得不清不楚,但是靳水月还是明白他的意思。
    【亲们,今天家里有事,更新晚了点,不好意思啦!明天会早点更新】

  ☆、176。第176章 走狗

好端端的,一个洋人跑出来惊到了她的马车,现在还求她救命,怎么看都有些诡异,不过靳水月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功夫来纠结这些,她现在浑身疼得很,便挥了挥手,示意守在大门口的护卫将人带进去。
    不过,尚不等那洋人被带进府,靳府外头便传来了喊声。
    “就是他,抓住他……。”
    靳水月等人回头一看,有几个衙差打扮的人正冲着靳府跑来。
    而府门口这洋人似乎看出在场的人中靳水月说了算,立即跑了过来躲到了她身后。
    只可惜这洋人真的很高,即使弓着腰,靳水月也挡不住他,更何况他此举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伙都看着的,他又如何躲得掉。
    几个衙差十分凶恶,不管不顾冲了过来,就要拿人。
    “住手。”门口几个靳家的护卫生怕这些衙差伤到了自家郡主,立即上前阻拦。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挡我们捉拿李德?”为首的衙差大声喝道。
    靳水月一听,若不是身上很疼,都要笑出声来了,这洋人倒是个妙人,到了大清朝,给自己取了个汉人名字。
    “那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靳府放肆。”妙穗跟在靳水月身边多年了,这些日子进京之后,也愈发的有气势了,见有人竟然敢在他们靳府跟前撒野,即便是衙差,她也不怕。
    几个衙差听了靳府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为首的衙差冷哼道:“我等皆是玻璃作坊的衙差,听几位洋大人差遣,几位洋大人深受皇上器重,你们还不快让开,将这犯了大错的李德交给我们,否则不管你们是哪个府里的人,得罪了洋大人,都得遭殃。”
    “洋大人有那么厉害?”靳水月忍不住开口了。
    “那是自然,洋大人不远万里从西方圣地而来,将耶稣基督的光芒播洒四方,功德无量,胆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为首的衙差一脸圣洁的说道,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哦……。”靳水月闻言应了一声,地笑道:“原来是几个被洗脑的人。”
    传教士很早以前就到了古代的中国,这些靳水月都知道,她也知道在古代就有人开始信奉基督教。
    信奉什么,这些都是个人的兴趣爱好和选择,她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什么都不信,总不能要求旁人都是无神论者吧。
    不过……这几个人这幅样子,都快失去自我了,只是让她觉得有点儿太过了。
    几个人显然不太明白靳水月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大声喝道:“不许胡说八道,敢亵渎神明者必定会遭到天谴。”
    “算了,别理这些人了,咱们回府吧。”靳水月也不想和宗教狂热分子打交道,便吩咐妙穗等人进去了。
    洋人李德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她们身后。
    “李德,你不听洋大人的话,我们要把你抓回去在十字架面前烧死。”几个衙差却不依不饶,硬是要上前来抓走李德。
    靳水月从这些人的交谈之中已经觉得他们失去自我,而且很残暴了,即便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恩怨,也暂时不会让他们将这些洋人给带走的。
    “大胆,洋大人的话你们敢不听吗?不知道得罪了洋大人会死无葬身之地吗?”见靳家的护卫挡住了他们,几个衙差有些疯狂的吼了起来。
    “两三百年后,得罪了你们所谓的洋大人,或许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现在嘛……你们那些洋大人得罪了本郡主才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靳水月真的被他们气到了。
    这些人完全都要沦为那些洋鬼子的走狗了,口口声声都是什么洋大人,当真让人生气,一想到后世两百多年后,整个中华都会因为这些人嘴里的洋大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熟知那段历史的她就无比生气,忍不住对身侧的一众护卫们道:“这些衙差竟然敢冲撞本郡主,给本郡主好好的教训他们。”
    几个衙差一听眼前之人竟然是郡主,当真吓到了。
    他们只是玻璃作坊里面的衙差,当初是奉朝廷之命保护那几个洋大人的,只听他们吩咐,平日里也很少离开玻璃作坊,对外界的事儿了解的不多,只知道王府里面才有郡主,而这儿根本不是王府,怎么冒出个郡主来了呢?
    不过,他们此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靳家的护卫打倒在地了。
    靳水月虽然有些生气,但到底不是残忍之辈,很快让人作罢了,领着这个洋人李德回到了府内。
    吩咐鄂辉等人将李德安排在小厮们住的院子里暂且住下后,靳水月便让巧穗来帮她和妙穗查看,当得知身上只有一些淤青,除此之外只有手掌受伤后,倒是松了一口气,又让人请了大夫来为自己和妙穗包扎。
    “好端端的,马车怎么被惊了?”胡氏看着女儿被包裹的跟粽子差不多的手掌心时,心疼的不成。
    “只是一些小事,母亲不必担心,大夫说了,掌心只是小伤,很快就会好的,如今是包裹了草药,所以看着有些害怕,三五日功夫就能完全结痂了。”靳水月笑着说道。
    那草药大概有清凉镇痛的功效,她现在已经不觉得掌心有多疼了。
    “平白无故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祸事,必须好好查查才成。”胡氏拉着女儿的手腕说道。
    “母亲放心,我已经让鄂辉他们好好去查了。”靳水月笑着说道。
    “日后进出宫中还是让鄂辉他们跟着吧,不然母亲不放心。”胡氏低声说道。
    “是,女儿知道了。”靳水月笑着颔首。
    这几****进宫的确没有让鄂辉等人跟着了,一来她想让鄂辉等侍卫好好和家人团聚一番,多陪陪家人,而且大多数护卫都二十多岁了,也该成家了,总得给人家留下足够的时间相亲吧,加之在京中很安全,她去宫中没有危险,所以也就大意了,以后倒是会让他们分成几波,每日有几个人跟着她出行。
    “母亲,父亲明儿个就要启程回广州府了,母亲真的不跟着去吗?”靳水月不想让自家母亲分心,便岔开了话题。
    “不去了,母亲还是在京中在待上一段时日吧,你两个姐姐才出嫁,母亲有些不放心。”胡氏低声说道。
    “父亲一个人在广州府,岂不是很孤单?其实母亲不必担心我们的,两位姐姐已经出嫁,也回来探望过母亲,她们过的很好,还有女儿照顾她们,母亲比如去陪着父亲吧。”靳水月一想到父亲这两天很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父亲和母亲感情极好,这么多年来甚少有分开的时候,舍不得是正常的。
    胡氏闻言果然有些动摇了,只说再考虑考虑。
    “郡主,要不要召那个洋人来问个清楚?”妙穗看着自家郡主,柔声问道。
    靳水月闻言颔首,正欲让人将那李德叫过来,却见巧穗快步走了进来,低声道:“启禀郡主,四贝勒身边的苏培盛送了信函过来,说是给郡主的。”
    “拿过来。”靳水月轻轻接过了书信,慢慢打开了。
    她的掌心虽然受了伤,但是十个手指头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擦伤,所以没有被包裹起来,也能自由活动。
    看完了信函,靳水月微微有些吃惊,四阿哥竟然邀她出去一见,就在京中一处书斋内。
    靳水月记得他们早上在宫里还见过了,虽然有些匆忙,但是他有话为什么不那时候再说,现在却邀她去外头说呢?
    “巧穗,真的是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送来的信函吗?”靳水月看着巧穗问道。
    “是的,是府门口的护卫通传后,奴婢亲自去拿的,的确是苏公公。”巧穗连忙禀道。
    “那应该不是有人假借四阿哥之名将我引出去了。”靳水月轻轻颔首道。
    不是她太多疑,而是有些事儿不得不多个心思,否则便会遭殃。
    “让人准备轿子,我出去一趟。”靳水月对巧穗吩咐道。
    他们的马车已经被撞得有些变形了,需要好好修理,所以现下就只能坐轿子出去了。
    这次靳水月倒是带着鄂辉等六个侍卫跟着去了。
    京中卖古玩字画和书籍的地儿不少,四阿哥选择的这一个书斋是他平日里常来的书斋,有时候也能在这儿选到基本好书,而且这些人并不知他的身份,所以倒是自由自在。
    苏培盛跟在他身边,抱着他选好的书册,静静的等着自家主子,除了翻书的声音,再无别的声响了。
    “人来了吗?”四阿哥合上书丢给了苏培盛,低声问道。
    “尚未到。”苏培盛连忙摇头,眼尖的发现自家四爷这会子丢过来的书,方才已经选过一次了,而且这几本书府里都有了,他知道自家四爷从来不会糊涂到买同样的东西回去,今儿个……似乎有点失常啊。
    而且……四爷都已经问过好几次人到了没,难不成很着急要见到靳家郡主吗?

  ☆、177。第177章 四爷很生气

其实,不是靳水月来得慢,而是她也想低调行事,如今她这个郡主的马车和轿子,甚至是随行的侍卫和奴仆,大多数老百姓都认识了,她所到之处,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站在一旁看,完全和未来的明星差不多了,只是古代尊卑有别,旁人不敢围上来看她而已。
    找了个小胡同,靳水月下了轿子,才戴着面纱领着妙穗和鄂辉去了。
    等她到了书斋时,苏培盛手上捧着的书已经盖过了他的鼻子,眼看就要淹没他的脸了,当他看到靳水月的身影时,真想冲过去叫一声祖宗。
    叫祖宗还不够,这可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她再不来,他就要被主子丢上来的书给压倒了。
    靳水月看着随手往苏培盛手里丢书的四阿哥,再看了看眼里含着泪向自己递来求救目光的苏培盛,还以为这对主仆在玩什么游戏呢。
    “苏培盛,你下去吧。”四阿哥看着靳水月,总算回过神来了,随口对苏培盛吩咐道,却见他手里的书都堆得要看不见他人了,忍不住轻轻蹙眉道:“你手里拿着那么多书作甚?”
    苏培盛险些吐了一口血出来,只能憋着内伤,一步一个踉跄抱着书走了。
    “进来吧,我有话和你说。”四阿哥冲着靳水月招了招手,走进了一旁的小房间里。
    这书斋很大,里面有很多书供人选择,而且还有许多小雅间,供贵客们进去阅选书本。
    靳水月当真有些囧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个禁忌啊,可是她偏偏没有那个勇气拒绝某人,只好给妙穗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在外头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坐吧。”四阿哥轻轻抬手说道,还帮靳水月倒了一杯茶。
    茶香扑鼻,清新中带着一丝苦涩,靳水月只是凑过头上前轻轻吹了吹,倒是没有急着伸出手来喝茶。
    “宫中人多眼杂,看似四下无人,实则到处都是旁人的眼线,我之所以约你在外头相见,就是不想旁人说什么闲话。”四阿哥看着靳水月低声说道。
    “多谢四阿哥,不知您今日叫水月出来所为何事?”靳水月一脸客气的说道。
    四阿哥眼中闪过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懊恼之色,不过还是低声道:“你不是想租种老九和老十那片地儿吗?我已经打听过了,他们不愿意租种,是因为老九那片地,是他特意让人种了金盏菊,每年采摘了给他的嫡福晋做菜和泡水喝的,听说他的嫡福晋董鄂氏体质偏热性,这金盏菊是洋教士带过来的,老九和洋教士们交往颇多,倒是十分信任那些人出的主意,至于老十的那片山地,他的侍妾王氏喜欢吃红沙果做的蜜饯,所以他的那片山的种满了红沙果。”
    靳水月听完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是因为四阿哥一本正经把她叫来书斋“私会”,竟然是为了告诉她,他打听到的消息,让她很震惊四阿哥竟然有这样好的闲情逸致和耐心,二来也是因为老九和老十不愿意租种土地,竟然都是为了讨好女人的缘故,难不成……他们兄弟个个都是情种?
    靳水月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给赶了出去,看着四阿哥笑道:“多谢四阿哥告诉我这些。”她说罢便伸出手来准备抱着茶杯喝一口。
    没办法,他突然这么帮她,让她有些不自在,想化解一些尴尬而已。
    只不过她现在心不在焉的,所以伸手出来拿茶杯的时候还和平日里一个动作,一下子伸出双手来就去捧杯子,其结果就是牵动了伤口,情不自禁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四阿哥见她的手掌包的和粽子差不多,也不知怎么了,心中猛地一突,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手指,查看她的手掌,只见她十个手指头上面都有轻微的伤痕,掌心更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着格外吓人。
    “疼……。”靳水月忍不住瞪了四阿哥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人难道不知道他的动作很粗鲁吗?
    她的手掌现在根本不能像正常的时候那样完全打开,不然会拉扯到伤口的。
    “是谁伤的你?”四阿哥冷声问道。
    靳水月只觉得小小的屋子里满是冷气,满是煞气,仿佛比未来用了空调还凉快,而且是从脚底心开始发凉的。
    “马受了惊,摔了一跤。”靳水月看着某人冷若冰霜的脸,还觉得有些奇怪,她受了伤又不是他受伤,他一副谁都和他有仇的模样,是要干什么?
    “马受了惊?你经常往来宫中,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事儿,今日绝非偶然。”四阿哥沉声说道。
    “哦。”靳水月闻言还能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应了一声。
    “回去歇着吧,你要的那两块地,我会帮你解决。”四阿哥说罢立即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靳水月呆呆的坐在里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满脸都是不解。
    他干嘛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祟,知道他是未来的皇帝,所以每次都觉得此人身上王霸置气比较浓厚,弄得她都一般情况下都不敢像平日里那样理直气壮了。
    “妙穗,回府。”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靳水月立即招了招手,带着妙穗和鄂辉出去了。
    四阿哥回府后不久,一道黑影便出现在了他的书房之中,仿佛完全与房内那阴暗的一角合为一体了。
    “查到了吗?”四阿哥沉声问道。
    “启禀主子,奴才查到了,靳郡主的马的确被人动过手脚了,就是今儿个清晨,她的车夫在等候她出宫的间隙,去了一趟茅房,想必是有人在此刻钻了空子,以银针刺马的穴位,导致其后来横冲直撞。”黑影低声禀道。
    “是谁做的?”四阿哥沉声问道。
    “奴才细查了,当时经过的人有几位,不过……只有六公主的乳母常氏是略懂医理之人,听说她还时常帮六公主银针刺穴,用以轻身瘦体。”黑影低声禀道。
    “六公主……。”四阿哥闻言脸色铁青,他不记得六公主和靳水月有什么过节,同时心里也觉得有些无奈,怎么宫里的人都要对付那个小丫头,他这是摊上了一个惹祸精吗?
    “此事我会处置,你下去吧。”四阿哥轻轻摆手。
    “启禀主子,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不当禀?”黑影低声道。
    “说。”四阿哥颔首。
    “郡主回府途中,有个洋人闯了出来,这才让那马儿发作,那洋人还躲在马车下头,被郡主带回去了,在靳府门口,还有人追来捉拿那洋人,是玻璃作坊的人。”黑影低声禀道。
    “知道了。”四阿哥倒是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靳水月那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却十分稳妥,玻璃作坊早就没落了,那些人也无法将靳水月如何,得罪了就得罪了,几个洋教士而已,算不得什么。
    而靳府之中,靳水月也正问着这个洋人李德。
    李德到大清朝只有半年的功夫,所以不精通汉语,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一些东西,有时候还忍不住冒出他们的家乡话了,而这些家乡话,靳水月也能听懂。
    不就是英语嘛,大小姐她上辈子学的很好呢,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是似乎还没有忘记。
    费上了两刻钟的功夫,这李德又是汉语,又是英语,又起身比划,手脚并用,靳水月总算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玻璃作坊里面那几个洋鬼子传教士根本不懂怎么做玻璃,他们主攻的其实都是西方的医术,只是他们带来的侍从当中有个人知道那么一点点,就凭借那一点点,做出了许多残次品来忽悠皇帝。
    而这些人的真正目的是传教和医学实验,而且是洗脑式的传教,整个玻璃作坊里的工匠和衙差,都成了宗教狂热分子,这些洋教士叫他们杀人放火,他们都不会眨眼。
    而李德,其实也是传教士,只不过他会正真的玻璃制造,他是半年前才过来的,他和那几个传教士不一样,他并不是狂热份子,只不过是正常传教,当他两日前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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