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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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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在弘时的份上,她可以给李氏一个名分,可是一想到弘时这些日子的所做作为,她还是很寒心的。
虽然弘时对李氏好是孝顺,可是愚孝真的是孝顺吗?
靳水月想到此摇了摇头,正好皇帝醒来了,她便将李氏殁了的消息告诉了他。
皇帝闻言微微蹙眉道:“她们没脸没皮的,弘时却不能不要脸皮,他好歹是我的儿子,看在他的份上,就让内务府的人把齐妃的丧礼照贵妃仪制办理吧。”
皇帝虽然对弘时有些不满,但也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他心底自然还是在意孩子的。
“好。”靳水月点了点头,让人吩咐下去了。
圣旨很快传到了康郡王府。
弘时正沉浸在骤然失去亲生母亲的悲痛中,瑜芳提醒了他几次,他都没有起身去领旨。
“王爷,来传旨的公公还在外头等着呢,快去接旨吧,传旨太监可不能得罪。”瑜芳有些着急的说道。
“本王一个王爷,莫非还要看他一个奴才的脸色吗?你也给本王闪开。”弘时一边怒喝,一边推开了瑜芳。
☆、883。第883章 圣旨来了
瑜芳脸色有些发白,她嫁过来没有多久,和齐妃这个婆婆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加之齐妃待她也不算好,如今齐妃殁了,她是不觉得伤心的,但是她知道弘时很难过,所以已经尽己所能安稳他,关心他了,却不想他居然冲着她发火。
“王爷不想去就算了,若到时候宫里怪罪下来,王爷也自己担着吧。”瑜芳知道他心里悲痛,可一个大男人,再悲伤,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啊。
弘时听了没有说什么,依旧坐在凳子上看着已经早就没了呼吸的齐妃,脸上都是自责和难过,倒是一旁的二公主有些愤然的看着瑜芳道:“额娘去了,弘时心里难过,你毫无反应就算了,怎么还啰嗦个不停?难不成因为额娘不是你的额娘,所以你才如此冷漠吗?”
瑜芳听了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黑着脸道:“那也轮不到你在这儿教训我,这儿是康郡王府,不是你的公主府。”
二公主闻言勃然大怒,指着瑜芳就想破口大骂。
“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害死额娘的是你,可不是我。”瑜芳说到此看着弘时道:“我出去接旨,王爷不去就算了。”
只可惜,圣旨是给弘时的,瑜芳去了也是白去。
等弘时终于从失去生母的悲痛中稍稍缓过一点儿劲儿来去接旨时,已经是日落黄昏了,传旨太监足足等了四个时辰。
太监念圣旨时,弘时根本没有注意听,等接了圣旨后打开一看,顿时笑了起来,脸上满是讽刺:“可笑,真是可笑,人活着到时候不闻不问,死了按照贵妃仪制办丧事又能如何?补偿吗?连额娘想进宫住住,他们都不肯,现在给这样的恩典,以为我会稀罕?”
弘时真的觉得很生气,若帝后准许齐妃进宫住,那么她就不会和宋氏在这王府里瞎折腾了,兴许就不会死了。
现在人都死了,再浓重的丧仪也不能让额娘活过来了,皇阿玛下了这样的圣旨,就是虚伪。
“王爷。”瑜芳听了弘时的话,急的想跺脚。
满院子真多奴才,传旨的太监也在,他说这样不满的话,就是对皇帝、皇后不敬,若是传出去就麻烦了,到时候即便皇帝和皇后不怪罪,满朝文武还怎么看弘时?只会当他是个不孝又轻狂的人。
孝顺齐妃是必须的,可是皇帝呢?对皇帝,身为儿子的弘时更该孝顺,而且还有君臣之别啊,皇帝不仅是他的阿玛,更是一个君王,是这天下的主宰。
弘时怎么就如此想不明白?
她记得,他们还没有成亲之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他虽然有善良心软,但也算稳重,如今怎么愈发心浮气躁了?哪怕被齐妃的死给刺激到了,也不该失去理智啊。
弘时才不理瑜芳的提醒,拿着圣旨起身就往后院去了,连谢恩都免了。
“公公,娘娘骤然去了,我们王爷心痛难耐,有失礼之处还请公公多担待。”瑜芳心里再憋屈,再难过,也得想法子善后。
“福晋言重了,奴才还要回宫复命,先告退了。”出来大半天了,虽然在王府里有人好茶好吃的伺候着,可是传旨太监心里也还是窝着火气的。
打先帝爷时,他就专门负责出宫传旨,一直到现在,做了这传旨的大太监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
旁人只要知道有圣旨到了,无不提前跪在府门口等着他来传旨,就康郡王,竟然让他等了四个多时辰,他都不知道该说这位王爷太拽,还是说他太笨了。
瑜芳哪里没有看出这位公公面色不太好看,人家心里肯定有些不爽,赶紧拿银子打点了一番。
有人给银子,传旨太监并没有拒绝,可到了宫里复命时,还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儿都没有隐瞒,他知道当今圣上是什么样的性子,也不敢有丝毫隐瞒。
皇帝听了传旨太监的回话,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没有说话,最后把手里用来批阅奏折的御笔丢到了桌案上,明显被气的不轻。
“皇阿玛息怒,齐妃娘娘刚刚去了,三哥心里难过,才有些口不择言,他这会子肯定后悔了,心里不安呢。”安安连忙劝说道。
她也很不喜欢李氏宋氏他们,可是三哥弘时,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大家一块长大,这情分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说,她也不想看着阿玛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
一家子人,都是至亲,有什么不能说清楚,为何非得这样呢?
等她好了,可得好好劝说三哥一番。
“后悔?”皇帝闻言冷哼一声,若不是女儿在面前,他非得把那臭小子骂一顿不可。
“皇阿玛别生气。”安安连忙倒了一杯水给皇帝。
“阿玛才懒得和他生气,不过……他不是不稀罕吗?那好,苏培盛,派人去传旨,把齐妃的丧仪按嫔位办理。”皇帝沉着脸说道。
苏培盛闻言有些错愕,正想应一声,又听皇帝道:“不,就按照贵人来办。”
苏培盛有些傻眼了,他怎么觉得皇帝是在和康郡王斗气呢?
“皇上,齐妃娘娘并未犯错,以贵人的仪制办丧仪,总得有个罪名……。”苏培盛不敢不应,但是总得寻个由头啊。
“罪名?让礼部随意拟一个便是了。”皇帝不以为然道。
“是。”苏培盛闻言连忙应了一声,去办了。
安安这次并没有阻拦皇帝,她也觉得自家三哥这些日子变了不少,皇帝这么做也是敲打敲打他,若他能醒过神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
传旨太监去而复返,弘时等人都有些诧异,这次,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不理不睬了,因为这会他已经稍稍缓过来一些了,再则,齐妃的丧事得即刻开始办了,大多数东西也得他来拿主意,奴才一来通禀后,他便去正厅外头领旨了。
皇阿玛一定是心中有愧,所以又来给额娘添一份尊荣了,没准就是追封为贵妃,而不仅仅是按照贵妃的仪制办丧事,弘时心中如此想到。
皇阿玛独宠皇额娘,所以当初才把犯了错的额娘李氏赶去庄子上,一住就是十几年,不闻不问的,后来额娘封了妃,也不能住在宫里,还得在他的王府住着,说起来始终是皇额娘太记仇,太小气。
李氏当初是有错,可是一个人在庄子上过了那么多年清苦的日子,难道还不够赎罪吗?
皇阿玛就知道顾及皇额娘的感受,何曾在意过他的额娘李氏?说起来皇阿玛始终是理亏的,额娘也是他的女人,生前他不给额娘一点儿宠爱和温暖,死后总得给点荣宠吧?哪怕这样的荣宠已经没用了,可是二姐姐说的对,皇阿玛厚待已经过世的额娘,便是重视他。
皇阿玛重视他,还愁那些朝臣们不向着他,不巴结他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妃李氏,数为教令,狠辣善妒,对皇后不恭,教养子女不善……今殁,按贵人仪制办理丧仪,一切从简,钦此。”
“康郡王,康郡王……。”传旨太监见弘时跪在地上动也不动,便低声喊了几声,提醒道:“王爷,请领旨谢恩,皇上还在宫内等着奴才复命,此番可再也耽误不得了。”
弘时闻言有些木然的抬起头来,接过了圣旨。
这旨意与他和二姐姐猜测的差了十万八九千,莫非有人从中作梗?
弘时忍不住瞪了传旨太监一眼,这个狗奴才,一定是觉得自己今儿个久久没有接旨,怠慢了他,所以才去告状的,否则皇阿玛也不会再传这道“问罪”的旨意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皇后唆使皇阿玛这么做的,毕竟当初额娘李氏多次和皇后作对,只是额娘都死了,皇后还要来踩两脚,真是太过分了。
他越想越觉得很可能是皇后示意皇帝这么下旨意的。
那天在宫里,皇后就已经说了,大家的情分到此为止,她对他再也不会如同一个母亲爱护孩子一般爱护他了,所以现在就急不可耐的向他出手,踩低李氏的同时也让他没脸面吗?
传旨太监见弘时接了圣旨后也不谢恩,不言不语,不搭理他,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王爷,您还没有谢恩呢?”虽然知道弘时这会子心里肯定不爽,但是他也得提醒一声。
“儿臣谢皇阿玛恩典,也谢公公跑一趟。”弘时脸上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吩咐管家赏银子,自己则拿着圣旨往内院去了。
齐妃身为嫔妃,可丧仪却要在王府办理,礼部和内务府已经来人在布置灵堂了,也有嬷嬷们正在给齐妃梳洗,换上她身为正二品妃子该穿戴的朝服和朝冠,可皇帝竟然下旨要按照贵人仪制办丧事,还一切从简,那么和之前就大大不一样了。
“怎么会这样?皇阿玛怎么可以这么对额娘,哪怕额娘曾经犯了大错,可她始终是皇阿玛的女人,为皇阿玛生育了几个子女,如今殁了,竟然连丧礼都要降低规格,从简办理,为什么?凭什么?我要找皇阿玛评理去,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二格格真的很震惊,也很生气,一边说着就往外冲去,连李绅都拉不住。
可是她才走到了院子门口,就折返回来了。
“弘时,你也知道,当初额娘获罪被赶出王府,也是因为我年少无知,想毒死当初有孕在身的靳水月,所以才会连累额娘,如今若我去质问皇阿玛,他肯定会想起这件事,没准我还会受罚,还是你去吧。”二公主看着弘时,一脸害怕的说道。
因心里有些不满和愤怒,她对靳水月也直呼其名了。
弘时闻言沉默了,有些迟疑。
一旁的瑜芳气的脸都红了,这二公主还真是坑死弟弟不偿命啊。
每次有什么难事就唆使弘时去办,她自己倒是可以躲在后头撇的一干二净,凭什么?
瑜芳一着急,就忍不住看着弘时道:“我不许你去,二姐姐自己不敢去,怕惹皇上生气,难道王爷就不怕吗?皇上为何会下了这样的圣旨过来,还不是王爷之前态度不好,惹怒了皇上?若王爷再进宫去找皇上闹腾,那就不是丧仪降规格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您这郡王的爵位也保不住了。”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额娘苦了一辈子,难道都殁了,还要像个小贵人一样草草下葬吗?到时候连入妃园寝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陪着皇阿玛了,我们做子女的难道忍心看着额娘死后都不得安宁吗?你不是额娘生的,当然不在意,可我们做儿女的必须在意。”二公主一脸愤然的说道,心里对瑜芳的厌恶就多了几分。
原本对这个弟媳妇,她就很不满意,因为这个女人没法给弟弟生下后代,加之这两天她多次和自己犟嘴,实在是讨人嫌。
“反正王爷若是进宫向皇上抱怨,肯定会适得其反,若王爷是去请罪的,皇上指不定还会网开一面,说句不该说的话,是死了的人重要,还是活着的重要?二公主口口声声说为了齐妃娘娘,那我们王爷呢,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总把为难的事儿交给他做,你是他的长姐,不该你护着他吗?”瑜芳提高声音理直气壮的说道,语中满是焦急之色,深怕弘时被猪油蒙了心,又听了二公主的话去犯傻。
“你……。”二公主闻言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瑜芳,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公主你可不能总那么自私,只想到你自己,却不管我们王爷的死活,今儿个有我在是绝对不会让王爷进宫的。”瑜芳沉声说道。
“好好好,弘时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那你就听你媳妇的话吧,说到底我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二公主一下子站起身来,对身后的李绅道:“我们回府去,既然他们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也没有这个必要留下了,等灵堂设好了,我们再来祭拜额娘。”
☆、884。第884章 逆子
“二姐姐你别生气,瑜芳她并无恶意。”弘时连忙拦住了二公主,同时有些恼怒的回头冲着瑜芳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二姐姐是我的亲姐姐,难道还会害我不成,你还不快向她道歉?”
“我真是蠢,竟然觉得你还有药可救,如今看来是我想多了。”瑜芳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讽刺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打算回自个屋里歇着去了,这些破事儿她再也不想管了。
她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到头来竟然被他如此对待,当真是她自己蠢,当然,弘时更蠢。
“弘时你瞧瞧,这就是你娶的媳妇,真是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你可是他的丈夫,是她的天,她也敢给你甩脸子,额娘去了,她这个做儿媳妇的竟然不来守着,真是不孝……。”二公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踩踩瑜芳,她看着弘时,一脸柔和道:“依姐姐看,那个赵小姐就比她好一百倍,虽说出身比不上她,但是教养好,模样好,男人嘛,当然是小意温柔的女人伺候着更好……若你不喜欢赵小姐,那个冯氏也不错……。”
“二姐姐。”弘时忍不住打断了二公主,有些无奈道:“额娘才去了,我三年内都不会再娶了,纳妾也不会。”
虽然他觉得瑜芳刚刚那番话很伤人,伤了二姐姐的心,但是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瑜芳是为了他好,只是觉得瑜芳说的太重了,才会叫她向二姐姐道歉。
这样一心一意向着他的女人,他当然要好好对待,三年不娶侧福晋,不纳妾,就守着她一个女人过日子,也算对得起瑜芳了。
“这个咱们以后再说,先给额娘办丧事吧。”二公主到也不急,打算慢慢来。
此后三天,二公主和弘时一直忙着齐妃的丧事,虽然皇帝下旨将齐妃的丧仪降为贵人规格了,但是看在弘时和二公主的份上,前去康郡王府吊唁的人也有不少。
靳水月和皇帝没有去,安安还在病着,自然不会去,珍珍和良薇倒是一起去了,可是却没人搭理她们,后来瑜芳和她们说了几句话,还被弘时给训斥了。
恰好弘历和弘昼也在,弘昼性子开朗活泼,也要冲动许多,为了维护两位姐姐,当即便和弘时吵了几句,弘时却以一副长兄的口吻将弘昼给教训了一顿。
“弘昼别和他啰嗦了,三哥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三哥了,咱们高攀不起,回宫去。”珍珍气的小脸都红了。
齐妃被降为贵人规格办丧事,按例他们这些皇子和公主们是不必来吊唁的,可是他们总顾着和三哥一起长大的情分,一早就来了,哪知道人家不进不领情,还给他们甩脸子瞧,更是将弘昼给骂了一顿,说弘昼小小年纪就放肆至极,仗着亲王身份兴风作浪……。
珍珍就不明白了,她家弟弟不过是嘴皮子油了点,时不时逗逗身边的人找点乐子,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怎么到了三哥嘴里就成了兴风作浪,十恶不赦之人了?
“五妹妹身为嫡公主,难道就这点教养吗?女儿家这样气急败坏可不好。”弘时皱眉说道。
珍珍听了气的直跺脚:“三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从前是最护着我们的,你到底怎么了?”
弘时闻言一怔,随冷笑道:“额娘死了,皇后娘娘应该很高兴才是,你们跑来吊唁,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三哥。”一直没有说话的弘历开了口。
“四弟有何见教?”弘时看着弘历,眼中满是凝重之色,对于这个弟弟,他从来不敢小看。
“希望这不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三哥。”弘历冷声说道。
弘时闻言挑眉道:“四弟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子的意思,康郡王要想和我们撇清干系再容易不过了,还有,你记住了,我们几个都轮不到你来教训,说白了你不过是个郡王,我们身份地位都比你高,虽说长幼有别,长兄如父,可你不过是个庶出的兄长而已,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弘历算是明白了,弘时就是故意找茬的,弘时明显对皇额娘存着怨恨,找他们姐弟几个发泄,出气呢,既是如此,他也没必要再给人家留什么脸面了,索性撕破脸皮算了。
谁敢不敬他额娘,谁敢欺负他的姐姐弟弟们,他就敢毁了谁,既然弘时都不把他们当弟妹爱护,他何必把弘时当兄长尊敬?
“你……。”弘时闻言勃然大怒,伸手指着弘历,便想怒斥。
“方才你损弘昼和五姐姐时,怎么就没想过他们会难过?如今我不过说了几句你就忍不住了吗?这样还怎么和我争,又凭什么和我争?凭你比我年长几岁,凭你以长子自居吗?我才是皇阿玛的嫡长子,所以别拿你的手指着我,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下次没准我就会把你这只手给废了。”弘时一脸冷漠说道。
他真的无法忍受弘时这么欺负弘昼他们,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呢。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最后花落谁家。”弘时被弘历一番话刺激的眼睛都红了。
“说实话,皇位迟早是我囊中之物,我还真没把你当做对手,是你一直自作多情而已,只要弘昼和弘曕不和我争,旁人还能争得了吗?”弘历看着弘时,故做不屑道。
弘时听了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怒斥弘历,却被瑜芳给拦住了。
“四弟,你三哥就是骤然是去生母,心情不好,你们别和他计较,天色不早了,回宫晚了不好,想必皇阿玛和皇额娘还等着你们回去用晚膳呢,嫂子送你们出去吧。”瑜芳真的有想踢弘时几脚的冲动,好端端的干嘛要招惹弘历他们呢?真以为弟弟妹妹们就能任由他拿捏吗?
瞧瞧弘历,气势多足,半大小子一个,硬生生把弘时一个大人压的死死的,弘时还争什么?
瑜芳并没有得罪过他们,加之又是女流之辈,弘历自然没有打压她的道理,加之弘时也没有再言语了,大家便跟着瑜芳往王府外头去了。
怕他们生气,一路上瑜芳不断道歉,不断安抚他们。
“我知道三嫂嫂是好人,可是三哥的脾气也太臭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三嫂你可得好好劝劝他,不然以后大家兄弟姐妹都没得做了。”珍珍十分郁闷的说道。
虽然她知道弘时变了许多,但是今儿个被弘时那么数落,她是很伤心的。
从前那么宠爱他们的三哥,小时候总是背着她在盛京宫里到处窜的三哥,为了保护她,在她摔倒时给她当垫背的三哥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都说长大了会多出很多烦恼,可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恼过。
“五妹妹不说我也会劝他的,你们放心吧,他很快就会醒过神来的,你们兄弟姐妹几个一块长大,是最了解你们三哥的了,他一向心地善良又毫无城府,才会这样口无遮拦,大家都是至亲,不能为了一时口舌之争就伤了兄弟姐妹的情分。”瑜芳柔声说道,语中都是对弘时的维护,也想借此求得弘历他们原谅。
“三嫂说的不错,不过人都是会变的,很多时候我们也是阻止不了的。”弘历抬起头有些冷然的说道。
瑜芳有点儿尴尬,正好到了府门口,她很热心的将他们送走了。
进了宫后,珍珍和良薇私下低语了几句后才看着弘历和弘昼问道:“今儿个这事要告诉阿玛和额娘吗?咱们可得好好商量,免得一会说漏嘴了。”
“有什么好商量的,当然要告诉阿玛和额娘了,你们这些女孩子就是心软,被三嫂几句话就给忽悠住了,三哥这么对我们,当然得让阿玛和额娘知道,哪怕不告诉阿玛也得告诉额娘,三哥明显对额娘有敌意,若是不告诉额娘,万一以后额娘毫无防备,被他害了怎么办?”弘昼连忙说道,心里对弘时很不满,也很忌惮。
“那好吧,回头我就和额娘说说。”珍珍闻言也一脸凝重,轻轻点了点头。
她虽然想护着三哥,总想着他还能变回去,和从前一个样,可到底她是更在乎额娘的。
正如瑜芳所说,皇帝和靳水月等着他们几个回去用晚膳。
靳水月今儿个亲自下厨了,自从安安生病过后,她就亲自下厨给女儿做吃的,全家人都跟着享福了。
满桌子的饭菜都是孩子们爱吃的,可是心细的靳水月却发现他们三个都很少动筷子,而且没吃多久就放快筷子了?
“怎么都不吃了?莫非在康郡王府吃过了?”靳水月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没吃。”珍珍摇了摇头,低声道:“只是没什么胃口,许是中午出去的早,中了点暑气吧。”
靳水月闻言就急了,真以为孩子们是被热坏了,便要叫太医过来,最后还是他们一个劲儿的阻拦,才作罢了。
“我看孩子们有些不对劲?莫非今儿个他们去弘时府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一会你去问问,他们更喜欢和你说这些。”皇帝等孩子们都出去了,才转头看着靳水月,低声说道。
“好,我一会就去。”靳水月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也没有什么胃口吃了,靳水月很快去了偏殿找珍珍,至于皇帝,又守着他家宝贝闺女安安去了。
“珍珍,你告诉额娘,今儿个是不是受委屈了?”靳水月到了珍珍住的殿内,看着正在拆发髻的女儿,坐到她身边,一边亲自帮她梳理头发,一边柔声问道。
“嗯。”珍珍颔首,把今儿个在康郡王府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靳水月。
“呵呵……。”靳水月闻言笑了起来。
“额娘笑什么?我看三哥把齐妃的死怪在你头上,觉得是您一开始没有答应让杨太医过去,所以耽误了病情,可女儿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杨太医都说齐妃死的蹊跷,还有,齐妃的丧礼降为贵人位办理,三哥也觉得是您唆使皇阿玛这么做的。”珍珍说着就有些升起了,忍不住咬牙道:“三哥是和我们一块长大的,我们有什么,额娘就给他什么,从未亏待过他,他被人欺负了,额娘也帮他出头,他有一处在盛京生病了,太医束手无策,还是额娘的法子救了他的命,他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您?”
“别管那么多了,这事额娘知道了,你别放在心上,今儿个你们冒着烈日去的,这会也该累了,喝了额娘给你煮的清热解暑的汤水,早些睡吧。”靳水月摸着女儿的头笑道。
“好。”珍珍也的确困了,脑子还晕乎乎的,她说可能中了暑气,倒不是骗人的,是真的不太舒服。
看着女儿睡下,靳水月亲自帮她盖好了薄被后才回了寝殿,正好皇帝也过来了。
“安安怎么样了?”靳水月连忙问道。
“太医说孩子的状况不错,我回来时她有些困了,此刻正在梳洗,准备歇下。”皇帝柔声说道。
“这就好。”靳水月听了后长长松了口气。
“弘历他们呢?是不是被欺负了?”皇帝低声问道。
靳水月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把自己从女儿那儿听来的都和他说了。
她的孩子们是不会撒谎的,这一点她敢肯定。
皇帝闻言勃然大怒,就要派人去把弘时叫来。
“你先别急,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成日里忙着朝政上的事儿就够让你烦心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处理吧。”靳水月连忙挽着他的胳膊说道,还把进来的苏培盛给打发出去了。
皇帝如今忙于朝政,连锻炼身体的时间都快没了,若是再时常被气到,那可是很影响身体的。
“这个逆子,亏得你那么疼他,他竟然不识好歹,还欺负弟弟妹妹,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看来我对他是太过仁慈了,以至于他都敢这么放肆了。”皇帝真的很生气,他都舍不得训斥孩子们,弘时凭什么那么说弘昼和珍珍,当他这个阿玛不在了吗?
真是岂有此理!
☆、885。第885章 夫妻嫌隙
“喝口水消消气。”靳水月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给皇帝。
“他从前在宫里进学时被人欺负了,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得你给他出头,如今虽说翅膀硬了,也就敢欺负自家人,拿捏自己的弟弟妹妹,算什么本事?”皇帝真是生气,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先帝爷去的那天,弘时被十四家的弘明和弘暟骗去喝了酒,醉的人事不省,都不能第一时间在先帝陵前尽孝,那么多皇子皇孙,就弘时一个在偏殿躺着醒酒,皇帝当时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事后弘时竟然都没有找弘明他们算账,还偶尔和人家混在一起,如今珍珍他们并无过错,却被弘时喝骂,这死小子简直是是非不分,连谁对他好都分不清。
“我会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说说。”靳水月看着皇帝,柔声说道。
她知道,弘时那样的性子,肯定是受人挑唆,对她不满,才会迁怒珍珍他们的,这事还是由她去处理比较好。
“也好,先过了这一头再说吧。”皇帝叹了口气说道。
齐妃的死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但是对弘时来说肯定是痛彻心扉的,毕竟失去了生母,一时冲动,行为有所偏差也能理解,但是太过了,皇帝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齐妃的丧事很快办完了,安安的病也慢慢好了,只是脸上还留了几个痘疤,急的这孩子时不时就会拿出小镜子来照照,生怕这疤不会消,影响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我从前倒是没发现我们安安这样爱美。”靳水月见女儿坐着坐着又拿出小镜子来,便笑着说道。
“那是因为女儿天生丽质,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美的,所以从前是不在乎的,可是现在不一样啊,额娘您看,这疤痕好几天都没有变化,会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安安说着就皱起了眉头,一副害怕怕的样子。
她很少像这样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来,靳水月一下子就笑了。
“额娘还小,人家都要毁容了。”安安有些不满的撅起了嘴。
“姐姐你别担心,额娘不是说了嘛,只要好好擦她给你配制的药膏,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珍珍在一旁安慰道。
“你还小,不过是几个痘疤,个把月就瞧不见了,瞧把你给急的。”靳水月摸着安安的头笑了起来。
母女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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