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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晌贪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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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余音绕梁,声调上扬温柔缱绻,像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痒,却偏偏带着乍暖还寒的冷意,仿佛一个字回答不好等待她的将会是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



清欢挑了挑眉,眼神无辜至极:“不该在凤小姐没穿亵裤时掀她的裙子”



君凉薄“噗嗤”一笑,清冷的眉眼生动鲜活极了,眼梢上挑带着他不知的媚意,他亲昵满含无奈地伸手敲了敲清欢的脑袋:“你这个丫头,这些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如此鬼灵精”



果然,对了他的脾气。




清欢捂着他敲的地方,不但感觉不到疼反带着酥。痒,从善如流道:“在天山上师父常说三师兄多智近妖,让我多向三师兄学习,所以才养成我这天不怕地不怕鬼灵精的性格”才怪,天机老人成天念叨众位师兄中就数君凉薄坑他坑的最惨,他的名贵草药,他的稀世丹药。




估计君凉薄下山天机老人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就因为他太过腹黑才会被早早地赶下山去。清欢不知道,她真的稀里糊涂地真相了。



君凉薄果然笑了,只不过这句话含金量有几分他信不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望着眼前懵懵懂懂傻兮兮的师妹,也许是她愉悦了他,他突然倾身而下,两人唇瓣相依。




眼前微弱的光线被遮住,突然而来的男子气息令清欢愣了愣,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就像化不开的寒冰与她的红唇相贴,没有攻城略地,没有温柔似水般的清流缱绻,两人眼眸相对谁都没有闭眼。





近到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讶异,似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近到她能清晰地一根一根数清他鸦黑纤长的睫毛,鼻间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清新香草味混合着药香的浅淡气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定格,如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双方都没有要更深入一步交流的准备,柔软相抵的地方却仿佛产生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从她唇间传到她的齿间,再到皮肤、骨髓,最后抵达尾椎,让清欢情不自禁地一抖,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终归是清醒了,君凉薄立刻站直了身体,他的神色毫无异样,好似方才的一切全未发生过,这让打量他反应的清欢心里难掩失落,不过只有片刻她又刻意忽略了这种小心翼翼满含期待的感觉。



清欢感觉玉白的面颊有些燥热,见始作俑者都没有什么反应,她怎么好表现出娇羞万分,尽管还是有些羞赧,她捂着面容用冰凉的小手尽量驱赶那莫名的滚烫。




等冰的差不多了,手掌间沾染上温热她才放下双手,若无其事地直达她今天的主题:“师兄,为什么凤小姐会在这里?”




君凉薄身体一僵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也是了,在古代男子若亲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没有羞恼地让他负责,或者在现代直接扇他一巴掌,喊一句流氓就够好的了,可惜清欢小姑娘并不属于这两列,在她心中嘴上嚷嚷着让人负责已经过时了,她要的是君凉薄的心。




不过他反应很快,淡然道:“她是三天前来的若水城,说是来帮忙”





 “哦~这样啊”上扬的语调有些意味深长,这明显借君凉薄成名的行为清欢本来心中不愉,只不过被君凉薄一打岔,她早忘记要说什么了,嘴上还是酥酥麻麻的。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君凉薄明显想没话找话,他轻咳一声:“师妹是怕这盛名被人得了去?”




清欢不敢看他,只感觉嘴上那种冰冰凉凉的滋味挥之不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一看他的眼嘴巴就变得辛辣红肿起来,只得干巴巴道:“嗯,明明是师兄不畏生死才救下的人,她凭什么啥活都不干白白捡功劳”声音若蚊蝇,好吧,她承认她小家子气,但是看着白莲花似的凤非烟她明显咽不下这口气。




君凉薄叹了一口气,似无奈又似宠溺,上前一步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她答应师兄会帮若水城重新建筑水坝”




清欢本来有些不适地想退后一步,但是听到君凉薄的一席话,她只能叹一句凤非烟真是好算计,弄坏水坝的是她,如今伪善建筑水坝的又是她,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除了拥有现代头脑知识的凤非烟没人能接下这活儿。



 “你还在生气?”




清欢朝君凉薄笑了笑:“怎么会呢,凤小姐这明明是造福四方的好事,我怎么会生气”她恭喜她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当然,前提是她能担当起这样做的后果。系统说的没错,单论善解人意她还是棋差一招。




 “那就好”君凉薄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但清欢明显发现在提及凤非烟的时候他眼中除了深邃似雾的不可琢磨,没有丝毫惊艳。



君凉薄打开房门,回头瞟了她一眼:“准备准备,明天我们离开吧”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唇瓣,嘴间的笑容意味不明。



清欢听话地点了点头,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神难掩复杂幽深,他嘴上的笑容再无害清浅,影影焯焯似无暇美玉,笑容始终不达眼底,莫名让她心中发寒,心生忌惮。



君凉薄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好说话,也是,清欢柔若无骨慵懒地倚在门扉上,手指虚掩炎炎烈日刺目的阳光,看着天边的太阳妖媚一笑,皇城出来的人果然是不一样,温柔好说话的皮囊里掩盖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生杀夺予。




这一夜,清欢没有再次遇见凤非烟和她身边的美男团,好似她眼中深藏的对君凉薄的掠夺征服只是一场梦。



清晨,城门外莺歌燕语,落英缤纷,难得的清风写意,使清欢骑在马上舒服地眯起了眼。门外花团锦簇,青山连绵一望无际,门内断墙残垣,青瓦斑驳弥漫潮湿水汽,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清欢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这份安宁又能持续多久。




据她所知,若水城修养生机之后变成了女主手中的一份助力,城中人人爱戴女主,日积月累积攒的财富全部用来支持女主打江山了,最后因为这份恩德,若水城成为了难得富饶之城,是在战乱后最早崛起的。




清欢最后再看了一眼身后关闭的黑漆漆斑驳大门,毫不留恋地策马离开。




不过,在此之前有账要算,清欢驱马和君凉薄并列,语气难掩幽怨:“师兄,请问我这嘴巴是怎么回事?”莹白如玉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红肿起来的唇瓣,只见往日的红唇竟然肿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蚊子造访日久将她叮成了腊肠嘴。




天知道昨天遇到的人看她的目光是有多暧昧,清欢起初只感觉酥麻,没想到嘴巴真酥麻了,简直酥。痒难忍,让她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然后眼生生地看它肿了起来。



君凉薄眼里闪过笑意:“让你长个教训”



教训?清欢顿时秒懂了:“是想让我永远记住师兄吻我的那一刻吗?”




君凉薄身体僵了僵,无话可说。起先只是想让她记住女人的名节并非儿戏,现在经她不羞不臊地一说,君凉薄瞬时囧了,好像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被人一语点破了,豁然开朗。



当然君凉薄是不会承认的:“你说呢?”




清欢“嘿嘿”直笑,嘴上说着:“我懂我懂,千语不应该辜负师兄的一片好心”怎么有一种小狗撒尿圈地盘的即视感?清欢抖了抖她肯定想多了,她这是嘴巴不是地盘。



 “懂了就好”君凉薄动了动马缰,双腿轻夹马腹超过了她,准备让她再多肿几天。



很显然,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好不容易见他吃瘪一次,清欢心中酸爽不已,手中挥动小皮鞭跟上他。




她喊道:“师兄,我们往何处去?”声音淹没在周围呼呼的风声中。



 “去天启”轻击玉石的温润声音消失在马儿前行时产生的气流中。




不咸不淡的声线令清欢想起昨晚书桌前看到的那只擎在君凉薄臂腕上的黑鹰隼,鹰眼锐利似陡峭山峰常年不化的积雪,冷冽带有寒光,纯黑色的羽翼,趾间锋利的鹰爪,弯曲的喙呈黑蓝色,挺立在君凉薄臂间就像帝王在巡视民间,措不及防时给人一击,一击毙命。



君凉薄并没有瞒她,应该说诸位师兄都没有瞒她的意思,反正早晚要知根知底,他从鹰隼的腿腕处黑色的铁筒中取出一张薄薄的卷缩纸张,上面写的什么不用明说,这就是君凉薄前去天启国的理由。




他不说,清欢也没有问。以品种不凡的鹰隼代替信鸽来互传书信,四国之中除了财大气粗的天启还有谁会这么做。



只不过总会有人不想让他们离开。





当清欢和君凉薄行到一处山坡处,前方和后方突然惊现一波黑衣人,这群黑衣人明显受过良好的训练,做事有条不紊,前方不知埋伏了什么陷阱在等着他们。这是一个分岔路口,前面有两条道路可选,其中一条就是通往天启国的路,只不过现在有黑衣人在把守,他们身后那条路也有黑衣人。




黑衣人不知凡几,并且他们压根没有打算隐藏,一看就知道杀死他们有十成十的把握。




是谁不想让君凉薄回到天启国?



清欢在心中阴谋论了一番陪着君凉薄适时勒住马缰。





看着黑衣人有组织有纪律地分头行动,就连行走的步伐都一板一眼,君凉薄勾了勾唇,眼前的黑衣人分明不是死士是军队,又蒙着脸,看来他君凉薄还真有面子。



古代医术高强之人奉为神医者,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皆不可小觑,谁都不愿意得罪一个能起死回生救治他们小命的人。她自己又才下山不久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下梁子,如此说来这群人是冲着君凉薄来的。



那群黑衣人并没有上前,不知道是忌惮还是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敌不动我不动,他们身下的马在不安地踱着步。



君凉薄安抚了身下的马儿,对她清浅一笑:“师妹,看来是我连累你了”



清欢心中翻个白眼,连累都连累了还能怎么办,正在想她要不要嘴上煽情一番,不过明显君凉薄不需要,他看都没看她,与其说是在对着她说,不如说是在对着黑衣人说。




 “唉,看来是天要亡凉薄”君凉薄唇间始终带着笑意,好似在与人踏马游春谈笑风生。



他看了清欢一眼:“得罪了”话音刚落他身体一跃落坐在清欢背后,原先的马儿经他一拍风驰电射向前方分叉口的黑衣人驶去。




趁此机会,君凉薄双腿夹着马腹,轻喝一声“驾”那马儿越过黑衣人向他们期望的方向行去。




清欢靠在君凉薄胸膛上,随着他胸膛起伏微微震动,她顿时迷惑了,前方是个分岔口右方有黑衣人堵着明显是去天启国的路,后方也有黑衣人夹击,分明是想将他们赶到左方那条路。



既然如此君凉薄为什么还要自寻死路,真的走左边那条路。



 “别怕,师兄不会让你死的”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脖颈处,语气带着笃定。清欢觉得被他呼吸掠过的地方一痒,好似有电流划过,酥到了骨子里。


清欢耳尖微红,手中的马缰被夺只能信赖地靠在他身上,身后有大量的黑衣人在迫近,鼻间闻着他身上的药香却莫名心中安定。




君凉薄瞧了一眼怀中乖巧的人,马儿行走间两人肌肤相贴难免有摩擦,顺便喟叹一句温香软玉在怀不过如此了。




 耳边呼呼风声吹的两人青丝缭乱,纠缠在一起,气氛之好清欢半响才回神,老天,他们是在被追杀而不是在度假。君凉薄确实有一种让人心安的魔力,等她回身去看,黑衣人仍在穷追不舍,不赶尽杀绝誓不罢休。




还没有回头便听见君凉薄“吁~~”了一声,勒住了马。





 “怎么了?”清欢不解。




君凉薄叹了一声:“没路了”他旋身环抱住清欢下马,脚踏实地落了地面才看了她一眼:“看来,真是要天亡你我”



只见这里四面是高山左右皆是悬崖峭壁,前方是万丈悬崖,前方无路,后退无能,高山峻岭,无路可登。




清欢愣了愣难道天真要绝她?她心中突然涌出对未来的恐惧,见君凉薄往前走,她也跟着他,等她战战兢兢地俯瞰脚下这处悬崖,犹如斧劈刀削般陡峭,根本让人攀附无能,空中弥漫着的雾霭更让人觉得这处悬崖深不见底。





最主要的是,清欢脸色发白地向后退了几步看向离他们越来越近,逐渐向他们靠拢包围的黑衣人。尼玛,她恐高,清欢心惊胆战两腿直发抖,瞧了一眼悬崖下的景象差点吓得她魂不附体,尤其可恶的是当清欢看到君凉薄美如冠玉的脸上挂着的清浅笑容,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清欢感觉她快哭了。





眼角瞥见深不见底的悬崖,清欢两眼一闭就往君凉薄身上扑,躲在他怀里毛骨悚然,她知道这不是原主的毛病,而是她灵魂中的缺陷,可是这恐高症久治不愈,治不好啊。




清欢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搂着君凉薄不放,君凉薄看着两人面前逐渐逼近的黑衣人压根施展不开手脚,他总算找到师妹一个优点了,恐高啊!没事儿,以后好侍弄。




 “没事儿,没事儿,千语乖,你先松开抱着师兄的手,让师兄喘口气,不然一会儿咱们会被射成刺猬的”君凉薄安慰地拍了拍清欢,转过身让怀中揣揣不安的人看到那些黑衣人手中举着的弓箭。



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必死无疑了,清欢慢慢松开了搂着君凉薄精窄有力蜂腰的手,抬头只见细致如美瓷的脖颈肌肤。



君凉薄看着那群黑衣人冷冷一笑,俊美绝伦的脸上透着阴冷,削薄轻抿的唇瓣始终勾画着迷人的弧度,极淡的唇色轻吐:“怎么?怕了?”



清欢这才发现不论那群黑衣人如何追逐他们,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让君凉薄的毒。药银针毫无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阿凉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抽风,所以阿凉(严肃脸)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地写文章。

这两天家里老是停电,呜呜,所以这两章放得多,加起来有一万多字,望美人们满意。





第61章 古言甜宠师兄妹(二十四)

明白情形的冷峻,清欢深吸一口气,尽量心中不去想身后的万丈悬崖,将目光落在旁边的君凉薄身上,以欣赏美色来克服恐惧。



淡雅如雾的阳光中,薄薄的光线穿透不过群山遮蔽的浓荫,那人远山似的黛眉,一颦一笑泛起柔柔的涟漪,高挺的鼻子,淡粉色樱花瓣似的唇瓣由始至终带着清浅的笑意,长身玉立,绝美的面容,身如玉树,白皙晶莹如上好暖玉的肌肤,她方才触摸到的完美的身材,硬挺的胸膛给人以安全感,一袭白袍翩翩而立,身上有着贵族的矜贵,又有着谪仙般的淡然幽雅。




君凉薄是个谜,初见时你觉得他拥有着谪仙般的倾城绝色却温润雅致如玉,好似能窥探人心里一般,永远与人不近不疏,让人如沐春风相交得宜。但若一不小心剖开那层谪仙似的虚假薄纱,你会发现这人皎洁似天边明月偏偏无心,他做的一切都恰到好处,让你目眩神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他却可以随时抽身而去,凉薄的让人心醉,却戒不掉。




君凉薄就犹如那上好的烟丝,吞吐间让人沉迷,明知昂贵,却止不住心中暗痒作祟欲一而再再而三地享受那种被烟雾包围的朦胧快感。




清欢目光痴迷间,她听见君凉薄笑了,依旧凉薄似水,如浓烈醇厚的上了年份的美酒潺潺流动。


他说:“终于出来了,是等不及了吗”



清欢匆忙回眸望向黑衣人,只见一袭黑衣加身的云墨泽正在中间对着他们含笑。



云墨泽叹道:“若不是阁下堵了我的路,又令我牵挂的人对你日思夜想寤寐思服,单凭阁下的聪明头脑和绝佳医术我就要多留你几日”



清欢顿时翻了个白眼,你都修仙了还治什么病,古人就爱长吁短叹扯来扯去扯不到重点。



不过,难道连这个修仙者都拜倒在女主大人的石榴裙下啦?不是吧,玛丽苏光环加持的还真持久。



见云墨泽不在崇弄国而在这里,君凉薄倒没有多少惊讶,他眉间带着无聊和乏味:“你知道古往今来何人最愚蠢吗?”



云墨泽下意识答道:“什么人?”




君凉薄眉间含笑:“那些唧唧歪歪磨磨唧唧永远戳不到重点的人”你要杀就杀,还来这么多废话。



 “噗嗤”清欢不厚道地笑了,她突然感觉君凉薄好可爱,莫名戳中了她的萌点怎么办。




云墨泽的脸顿时黑了,简直是阴云密布,只等狂风暴雨而下。




君凉薄看着面前的这群人脸上带着不耐烦:“知道我往日为什么喜欢多费口舌吗?那是因为我喜欢将人玩弄股掌间,在我眼里他早已经是个死人,身体上的创伤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敬意,再加上心灵上的创伤才完美极了”




清欢猛然被自己的口水一呛,咳个不停,尼玛,她终于发现君凉薄的变态点了,怪不得他要学医。



猛烈的咳嗽声在这方山涧中异常清晰,尤其是剑拔弩张的氛围一瞬间降到冰点,君凉薄看了她一眼顺便轻柔地帮她拍了拍后背:“你这种能被自己口水呛到的本领也是舍你其谁了”




君凉薄抬眸看向云墨泽继续开启毒舌模式:“我从来不给将死之人以敬称,要死就从心房开始击败他。如今你方人数众多,我们二人自然不敌,不过我忘了了告诉你了我喜欢下阴手”意思就是来就来嘛,废话这么多。




云墨泽听到他前一句脸色还好些,听到后一句脸色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抿了抿唇:“你就垂死挣扎吧”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扑通,扑通”几声响,他身边的黑衣人顷刻间倒了大半。



云墨泽终于被君凉薄激怒了,大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也不管什么安全距离了,一翁而上,云墨泽直接上前和君凉薄大打出手。



清欢直接傻眼了,连忙从腰间拔出匕首,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君凉薄的招灾能力果然不同凡响。




运起轻功躲开向面门而来的大刀,清欢左窜右跳,除了打落黑衣人的武器或是踢踹他们几脚,压根不敢拿匕首捅人,她是红旗飘飘根正苗红长大的啊,哪见过这阵仗。




直到身边闷哼一声,清欢惊恐地抬头只见云墨泽手中的武器刺穿了君凉薄的腰部,红色浓稠的鲜血染满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衫,若朵朵艳丽至极的红梅绽放灼伤了她的眼,清欢也不顾杀人不杀人的问题了,将灵活刁钻的轻功运到极致狠狠地补阴刀。




君凉薄手捂着腰间的伤口愣了愣,没想到他的银针和封喉毒。药压根对云墨泽没用,君凉薄幽深难测的眼眸朝他勾了勾唇,眼里带着狐疑:“怪物吗?”



云墨泽没想到君凉薄的医术这么刁钻,下手老是朝人体死穴入手,要不是他有微薄的灵气护体,改变了周身大穴的位置,单单与他赤手相搏也绝对不会是对手。这样想着,本来他还有些对肉体凡胎轻贱自负,现在逐渐重视了起来,这人绝对不能放过,否则假以时日后患无穷。



是他自负了,云墨泽连忙调整好心态,慎重地对待面前的对手,本来他想以一己之力杀死他,如今云墨泽自然改变了这种打算。




于是有大量的黑衣人加入了两人的打斗,君凉薄不仅要面对黑衣人,还要面对云墨泽时不时的耍阴招,偏偏他是医者身上见血封喉的毒。药并不多,其他的药效太慢。等过了几招之后,眼看面前这一掌避开肯定避不过,君凉薄清浅一笑,等着这来势汹汹的一掌落在他身上。




清欢回头一看,心中惊呼不好,君凉薄受了伤,有云墨泽夹击就算了还有黑衣人的围攻,不愧是邪修,云墨泽这人真是奸诈无比,太不要脸了。



眼看着君凉薄受了云墨泽一掌身体向悬崖下跌去,清欢脚踩身旁黑衣人的肩,又踩了几个人的脑袋向君凉薄扑去。




电光火石间,终归是抓到了。




 “师兄”清欢眼瞥过君凉薄身下的悬崖,只感觉身体软绵无力。她连忙双手并用攥紧他的左手,脚背别着一块儿凸起的硬石。




君凉薄看着身体瘦削,没想到还挺重,清欢咬碎了一口银牙,被他拖了几步远才堪堪支撑住他的体重,只感觉肚皮被身下凹凸不平的石子磨得火辣辣的,估计都出血了,手肘疼痛难忍一动钝痛不已,大概脱臼了,最主要的是她的胸肯定被磨得平的不能再平了,这要吃多少木瓜才能补回来。



还有你妹的,眼角撇过逐渐朝她逼近的黑漆漆的靴子,清欢欲哭无泪,这怎么那么像武侠电视剧里面的梗,这不应该发生在女主身上吗?还有背后那个大反派你千万别动,我怕我腿一哆嗦就两尸两命。



清欢此时就像拉开的弓根本经不起一点儿碰触,脑子紧绷着弦,她的腿感觉被拉伸的快要断了,疼的她心里直想骂娘。



君凉薄望着她痛苦扭曲的苍白小脸,又瞧到悬崖边浮现出的人影,淡淡道:“放手”



“不放”清欢都快疼哭了,这是什么节奏,你妹的这是生死离别啊,竟然狗血地发生在她身上了。



听到她坚定的回答君凉薄明显一愣,接着眼前就出现云墨泽难掩幸灾乐祸的脸。




云墨泽看着清欢渐渐脱力快要松开的青白手指泛着青筋的手背,大发慈悲道:“用不用我帮你拉他上来”



 “不用”他没有推她一起下去就够好的了,骗鬼呢。




事实证明还真是骗她这个鬼呢。



清欢发冲的口气让云墨泽并不以为意,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附在清欢手背上正要动作,君凉薄突然伸出右手在他手上一拍,云墨泽只感觉手上一阵刺痛下意识收回手,这时君凉薄左手使力拽下了清欢,两人没有落脚点就这样掉落悬崖。




 “啊~~”清欢被这突然而来的坠崖弄得一惊,连看都不敢往下看一眼,紧紧抱着君凉薄的腰,她的惨叫声在这片山谷中不断回响,简直鸟兽皆散。



 “砰~”不知掉落了多久,清欢害怕的一直没有睁眼,然后就听见水花四溅,她在水中不断沉沉浮浮。




旱鸭子的清欢觉得这次铁定要玩完,坠个崖没有被摔成肉酱,直接被水淹死了。




 而她身边早就不见了君凉薄,想必落水的瞬间两人已经分开了。清欢只觉得大脑缺氧快要窒息而死了,她竟然还非常有闲心地猜测她会喝几口水噎死,这时水中出现一只手提着她的衣领就将她给提出来了。





 “咳咳,唔”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知道自己不用死了,清欢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鼻子里被灌了水凉凉的根本不在状态,只能小口小口地用嘴巴呼吸,嗓子里火辣辣的,清欢抖了抖身上的水,这才敢睁开眼睛。真佩服那些能在水中睁眼的神人。




只见她面前站着君凉薄,他正诧异地盯着她的脸,清欢一愣,伸手摸了摸脸,脸上皱巴巴的就像发皱抹不平的抹布,贴在脸上非常不舒服,她下意识一撕,只听‘刺啦’一声脸上的人。皮面具又掉了一层,不过,她清楚地知道最原始的一层需要用药水洗去。





她也曾问过天机老人为什么要她从小带着面具,还开玩笑地说难道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美人胚子了吗,若是个丑八怪该怎么办。那时天机老人骚包一笑,说我自己的女儿长相如何难道我这个做爹的不知道吗,你看做爹的都如此风华绝代做女儿能差到哪里。



虽然他笑得很招眼,但清欢明明发现他眼里盛满苦涩。那时她想若是能从此变得平凡他也是愿的吧。



清欢抹了一把脸,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滴到她的眼里,嘴巴里。人。皮面具紧巴巴地贴在脸上弄得她难受至极,不过清欢丝毫没有露出真面目的打算。




从下往上望,依旧是雾霭沉沉,上面带着经久不散的浓雾,亦或者是水汽,他们正巧落在一处水潭里,不远半山腰处有一道倾泄而下的瀑布,飞流直下,声如奔雷,澎湃咆哮着,珠玑四溅,令这方天地水气蒙蒙,水流激溅撞到山脚的石头上碰得零碎,落下千千万万的水珠。




她站起来水潭里的水正好及腰,这一发现使清欢顿时愣住了,她方才还以为她要死了,几乎挣扎了半天才发现白挣扎了,眼睛瞟到君凉薄腰上的伤口,清欢讪讪,连忙拖着侵满水紧贴着皮肤的沉重衣衫扶着君凉薄往岸上去。




只见远方红霞满天,蓝天上飘着红色的云艳丽至极,远处青山如黛,一座座山峰虚掩着,稀松的树木映着透着碧绿波光粼粼的湖水好看之极。




将君凉薄扶到一处光滑的大石头上,看着他流了满身血如今泡得发白的伤口,清欢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无从下手。




 “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悬崖下面是个水潭?”




君凉薄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清欢直接欲哭无泪,要是早知道悬崖下面是个水潭,她肯定不会阻止他跳崖,搞不好还会和他一起跳,清欢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师兄,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无事”君凉薄瘫软在石头上,身上处处刺痛,他不想动。见她脸色发白颤抖着嘴唇吩咐道:“从我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带青花的瓶子,里面是止血散”清欢指尖颤抖着按他说的拿出一堆小瓶子,半响才从中找出带青花的小瓶子。




 “师兄,你忍着些”清欢不忍一层一层褪掉衣裳惹他疼痛,只能猛地一撕,只听‘刺啦’一声,君凉薄上好的蚕丝衣裳就这样暴殄天物毁在她手中,全程清欢是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生怕触碰到他哪一点儿,让他遭了疼痛。




等上好药,清欢从怀里拿出那时他给的丝帕,用内力烘干然后就傻眼了,看着他腰侧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包扎。



 “呵呵”君凉薄直接就笑了,随着他笑意的蔓延,胸膛微微起伏着,脸色比方才又惨白了几分。



他调笑她道:“怎么?傻啦?刚才你撕衣服不是撕的很勇敢吗?”



清欢咽了咽口水,哭丧着脸:“师兄,我错了,关心则乱,方才我就该直接脱了你的衣服”



君凉薄无奈地笑道:“算了,不用包扎了,血止住了就好”




清欢见他脸色疲惫,也不多加勉强,只能连连应是。不过,任意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可不是君凉薄的作风,何况他那么爱洁。



清欢也不敢乱动他,只能试探道:“师兄,你怎么啦?”



君凉薄阖上双眸,不是很在意道:“肋骨断了几根,腿也摔得错了位”




这让清欢更愧疚了,若不是因为她,凭君凉薄的身手一定会毫发无伤。突然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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