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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晌贪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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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的脸上一开始还满是悲痛之色,如今却带着愤懑,显然是对掌权者打心底不满,却人微言轻,没有丝毫办法。



“奴家带着儿子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说到儿子,李氏这才跪直腰身,她脸颊带泪,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二狗子的脸庞,将脸颊紧紧贴着他的。




“他们说小妇人的儿子感染了瘟疫,想要将他扔进焚化炉,可是,小妇人怎么能愿意,二狗子是我的命,是丈夫拼死留下的命根子,就算我死他也不能死。所以小妇人带他连夜逃跑了出来,恰巧奴家在路上听人说神医正在宣城义诊,于是我们母子就来到了这里”




李氏想到儿子的病情,脸色突然开始变的灰败,蜡黄的脸上染上颓废之色,她的眼泪似是流干了,眼角红肿干涩,又再次叩首道:“求您,奴家知道儿子感染上瘟疫是没有救了,但是心底还是残存一丝希望,求神医救救他,明明未离开村子之前他还是活蹦乱跳的,都是小妇人照顾不力,求求您,求求您,神医,小妇人不能没有儿子”




李氏声音沉痛,脑袋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二狗子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什么,见娘亲伤心,“哇”的一声也大哭了起来,三四岁的幼小身躯无助地蜷缩了起来,小脸上横流着眼泪和鼻涕,扁了扁干裂的嘴巴,细小的声音也跟着嘟囔起来:“求求神医。。求求神医。。”



君凉薄似是才回过神,他动了动微僵的身子,抬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想要将脑海中浮现出的不好记忆驱逐掉,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记忆中曾经好像也有一个女人,为他跪在一个满脸冷酷无情的男子脚下,苦苦哀求着什么。




记忆与现实相互重叠,让他眉间染了一丝戾气,仙人顷刻之间从云端跌落地狱,他不自觉地紧了紧握着的双手,须臾清浅一笑,又恢复了谪仙容姿,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见小的哭的小心,他也没搭理跪着的大人,任她磕得头破血流。他本就是凉薄之人,心中残存的怜悯所剩无几,只留给重要的人。




再者说,她也不应该因为一时私心,就将感染瘟疫的人带了出来,就算是母爱的天性使然,她这样做完全是置无辜的百姓不顾。不知路上,又有多少人因为她不计后果的行为而父子、母子分离。




就算心里不忍,其他人又何其无辜?




君凉薄轻移几步,他微蹲下身子,摸了摸二狗子的头,等他不再大哭慢慢抽噎起来,才缓缓伸出右手,“诺,这是给你的,吃了就不许再哭,否则我就收回了”




他声音带着柔意,玉石相击般的动听声音,使二狗子渐渐止住了哭泣,他愣愣地瞅着眼前的‘仙女姐姐’,只见君凉薄如玉般晶莹的手心中躺着一粒圆圆的白色‘糖豆’,他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有些期待地看向他:“仙女姐姐,这是给我的吗?”




听到他的称呼,君凉薄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不过,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清浅,他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嗯”



二狗子顿时兴奋的放进了嘴里,白色裹着的糖衣渐渐融化,嘴巴里开始蔓延着浓重的苦味,小孩子天性喜甜,因为苦涩他的脸立刻皱在一块儿,蜡黄的小脸变得皱巴巴的,他对君凉薄骗他很不满,“姐姐,好苦,好苦啊”他伸手在嘴巴旁扇着风,不断地动着上身,想要吐出来,没想到却被君凉薄给捏住了下巴,一时之间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李氏见自家孩子有苦吐不出的样子,因母性使然尽管她心里很担心他,想起君凉薄神医的身份,却只能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她心存侥幸地相信神医菩萨心肠,不会随意伤人。




等他真的咽进去了,君凉薄才收回手,拿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指,见他一脸惨兮兮的模样,心中才愉悦几分。苦吗?哭就对了,呵,仙女姐姐。




其实君凉薄是故意的,考虑到小孩子的味蕾不能多加刺激,他特地将药丸改做了甜的,因为那一句“仙女姐姐”,他又改变了主意。所以说‘宁可得罪五脏庙,不要得罪君凉薄’。




清欢扯了扯笑歪了的嘴角,默默地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再换一张脸,任谁被人当作傻子整整围观一个时辰,被当作猴看的人还只能控制不住地大笑,谁都会心情非常不美丽。




在药效快要消逝的瞬间,她连忙运起轻功快速逃离了现场,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她现在整个人有气无力,就像被饿了三天三夜似的,肚子还传来阵阵的余痛,正想着该怎么报复回去,就恰好看见君凉薄递出药丸的一幕。




清欢微妙的眨了眨眼,倒挂在横梁上观看后续发展。据她所知,那粒药丸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可解毒,治百病,还可延年益寿。多年前天机老人曾炼制过几回,用材极其珍贵罕见,简直世间少有,师父他老人家经过多次的炸炉,才不过炼制出三粒。




一枚因为君凉薄继承了师父医术的缘故,而被他赐予以供研究;另一枚因为她是他最小的徒弟所以在她手中;而最后一粒不知所踪。




这世上究竟是什么疾病,连君凉薄都无解,让他轮到动用生死底牌的地步。




清欢眯了眯眼眸,想起文中曾提及的那场天灾,整整死了几个城池的人,比屠城还恐怖的瘟疫。不过那时的君凉薄还没有出现,所有的一切仅仅是围绕女主描写的,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连他都没有把握。



“神医,我儿的病可还有救?”李氏轻轻抚了抚二狗子的后背,半响才让他一直喊苦的声音停了下来。




君凉薄抿了抿唇,收起脸上的笑意,淡淡道:“已经治好了”随即他挥了挥衣袖,不欲多言。



君凉薄神医的名号也不是空穴来风得到的,他的医术连天机老人都称赞有加,自是不差。李氏见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内心充满感激和激动,她红了眼眶,眼眸含泪地凝视着怀中的儿子,“二狗子,听到没有,你的病治好了”说到最后她开始哽咽起来,语气难掩激动。



清欢明白一切皆是母性使然,李氏并没有问君凉薄用的是什么药,大概她也猜到了什么。不过,虽然有些感动,她却不是良善之人,君凉薄花费不菲的救命良药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她自是要替他从她们母子身上得到点什么。



见他们想要起身离开,清欢身影闪了闪堵在他们面前,与此同时道:“不知师兄什么时候改开善堂啦?”清欢双手环胸,轻轻睨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打趣。




轻瞥了李氏母子一眼,目光有些微妙,她微微俯身有些轻佻地挑起了二狗子的下巴,“难道小狗子是师兄遗留在外的私生子?怪不得,取的名字与师兄如此贴切”



她又“啧啧”了两声,似是不敢置信,脸上带着苦恼“可是,我究竟要不要做小狗娃的娘亲呢”。



“原来师妹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多个狗儿子”



瞅见君凉薄越发飘渺的脸,她连忙收回手指,轻轻打了个响指,以拳抵唇道:“咳咳,师妹只是见师兄有些不开心,开个小玩笑”




君凉薄的声音又响起:“其实。。”





“呵呵~~”知道君凉薄接下来的话肯定是个坑,她摸了摸后脑勺打着哈哈道:“呵呵,师兄还是一向爱较真”




说着她朝他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好像在埋怨他不解风情。




君凉薄见她灵动的表情,眼眸闪了闪,“是吗?师妹的玩笑真是太好笑了,看来师妹还是非常喜欢一直笑下去”君凉薄勾了勾唇,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他声音一直都很动听无害,但是清欢还是感觉毛毛的,整个房间阴嗖嗖的,她连连干笑了两声,不再提那要命的笑话。特么的,与大尾巴狼说话真心累,清欢心里默默流下两条宽苗条眼泪。




她向后退了几步,离开君凉薄笼罩的危险范围,扫了李氏一眼,有些懒洋洋地道:“说吧,突如其来的洪水与瘟疫,想必你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李氏没想到那双美丽至极的眼眸会看穿自己,她的身子抖了抖,似秋天将落未落的枫叶,有些萧索,脸色开始变的苍白无血色,知道自己非说不可了,她拍了拍二狗子的后背,轻柔道:“二狗子能在门口等娘亲一会儿,自己玩会儿吗?”




二狗子抬头睁着懵懂的眼睛看了她一下,乖乖地点了点头,就自己跑出去玩去了。





盯着儿子的背影,李氏眼里带着不舍与沉痛,她阖了阖眼,直直地跪了下来,“多谢两位恩人相救,是奴家欺骗了你们”她重重地叩了几个头,想要偿还歉意,却知道根本偿还不起这救命之恩,“也罢,既然恩人想要知道,我就说”




“三个月前城主带回来一个美貌至极的女子,对她以礼相待,还称呼她为凤大小姐,奴家也不是李家村人,而是城主府的侍女,所以知道的比其他人多,城主府隐传那位凤小姐是凤星转世,拥有一统四国的力量”





李氏提起这些事,紧紧握起身侧蜷着的手指,连手心被指甲掐得出血都没有松手,她的眼眶微红,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胸前剧烈地起伏哽咽道:“什么狗屁凤星,明明是灾星,我们若水城本来好好的,就因为她出的计策,大坝决堤,淹没了整个若水城”





李氏脸上带着对凤非烟的恨意,恨不得食她血拆她骨。清欢见此有些微妙地瞅了君凉薄一眼,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身上冰冷的气息却怎么掩都掩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一到这两天,阿凉基本上都是满课,而且今天还考了一场试,qaq。。。不提也罢。

让小伙伴们久等了,今天和明天都会多更的。





第45章 古言甜宠师兄妹(八)
清欢抖了抖身子,看来君凉薄这下对女主的印象一定没有更差,只有最差。她无辜地眨了眨水眸,虽说她不喜女主任意轻贱人命的行为,但是这下凤非烟的正宫娘娘——君凉薄就要没了,她的心中还是酸爽的。




她微微垂下了眼帘,掩去眸中莫测的情绪,大水横淹若水城,是书中的一个赞女主有勇有谋的桥段,女主刚到崇弄边境,正好碰到崇弄国的战神王爷云墨泽,她的后宫之一,那个年龄最大的皇叔。云墨泽只是婉转的一问,因攻打若水城他没想出绝佳的主意,正好这时女主自告奋勇献上一计,为他提供了不费一兵一卒的好办法。



若水城的百姓就这样死了大半,崇弄国不费吹灰之力攻下城池。



之后云墨泽更加对女主爱的不可自拔,放不下。说起云墨泽,她倒是想起男女主的狗血相遇。




女主与男主相遇,肯定是磁场相吸火花四溅。这天女主恰巧在小河中洗澡,无巧不成书洗着洗着云墨泽正好从河水中起身。接下来,清欢已经能脑补出来了,不近女色的皇叔一见女主倾心,然后是火热的那个什么。想到这里她莫名的感觉鼻子下一热,君凉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在想什么?”


她下意识地回答道:“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尖,声音低低引诱道:“哦~想我什么?”尾音上扬,令人酥麻到了骨子里,让人觉得温柔缱绻。



 “师兄不穿衣服的样子”脑海中想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她吸溜了一下鼻子,怎么感觉鼻子下痒痒的。



君凉薄用手帕擦拭着她鼻子下溢出的鲜血,见她脸颊红彤彤的,鼻血有流的更欢快的趋势,他勾了勾唇角,声音暗哑分不出喜怒,“好看吗?”



清欢立刻乖乖地点了点头,“好看好看,摸着应该也很舒服”她似是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



君凉薄勾唇:“想摸吗?”




李氏本来沉痛的脸,从刚才就僵了下来,说好的悲伤气氛呢,为什么连同情的眼神也没有给她一枚,两人完全不按常理的出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让她有些傻眼。



然后就听见清欢的惨叫声响起“啊!!啊!!!君凉薄…”余音绕梁。




君凉薄曲了曲修长干净的手指,收回扎在她痛穴的银针,淡淡道:“嗯,我在”




清欢默默含了两包泪,小脸皱着,摸了摸自己白嫩的小手,手上别说流血了,连针孔都没有一只,可见君凉薄技术之高超。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心中咆哮道:你个混蛋。嘴上却弱弱地说“我错了”



 “错哪了”




 “我应该付出行动,今天继续观看师兄沐浴”





君凉薄清浅一笑“看来之前,你偷看不少”





 “我。。”君凉薄收回银针,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美好了不少,这才回眸看向脸色扭曲的李氏。


自家人的账等会再算,现在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麻烦,他可没有在外人面前随意讨论自己身材如何的癖好。



君凉薄还未察觉到他已经下意识习惯将清欢归到‘自家人’的阵营。毕竟像他如此凉薄没有亲情观念的人,能有这种想法就意味着在他心中她已经有些不同。而清欢还不知道攻略已经有所突破,她现在正在作死的路上愈走愈远。




清欢张了张唇,“啊,啊”了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她只能欲哭无泪地瞪向始作俑者,眼睛控诉地看着他,期待他能良心发现。



君凉薄理了理衣袖上被拽出的褶皱,淡淡地看了李氏一眼,眸中含冰,“来这里有何目的?”




李氏没想到他早已拆穿自己,手中闪过暗芒,正想起身。只见君凉薄指间银光一闪,她刚起来的身子只能软弱无力的跪坐下去。很显然君凉薄出手了,而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清欢“啊”了半天也没能发出丁点声音,她愤愤地看了君凉薄一眼,越过他走向跪着的李氏。不知道她被他射中了什么穴位,李氏腰弯着,此时单膝跪地,双手向两侧伸着,明显是某一个武功的起始招式。




清欢眯了眯眼眸,上前扯过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本柔弱的妇人被一个眼角带着伤疤的男子代替,疤痕看起来是被鞭子鞭挞所致,下巴上还带着青色的胡渣。明明是男人味十足的一个汉子却偏偏打扮成一个女人,顶着这样一张脸,却穿着妇女的衣裙,还真是。。。毁三观。



他嘴角嗫嚅了几下,一道暗光划过空气向她而来,清欢怔愣了一下,显然是对他突如其来的暗器没有反应过来。



她内心微沉,正准备运起轻功躲避,下一秒就被君凉薄拉着手臂整个人落进他怀里,她的背部轻抵着他的胸膛。两人突然之间拉近的距离,近到她能闻见他身上淡雅的莲香,能听到他微弱的心跳,让她两颊有些发热。



君凉薄松开怀中的人,他手速极快地卸下男子下巴,让男子想要咬破毒囊自尽却无计可施。他打量了男子一眼,见他大张着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才伸出修长的手指用银针挑出他口腔内侧的毒囊,他丝毫不担心银针会不会戳破毒囊让男子迅速死亡,或者银针直接戳破男子的脸。





瞅见他脸上的厌恶,清欢幸灾乐祸地无声笑了起来,走上前拿出刚才他擦拭鼻血的手帕捻起银针上挑着的毒囊。君凉薄立刻避如蛇蝎地松了手,连银针都不要了,一并丢在她手心里。



她用银针轻轻戳破毒囊,黑色暗沉的毒水流满了半个手帕,黑色的毒水夹裹着白色丝帕上的暗红血渍,隐隐有刺鼻的味道传来,令人感到反胃。



清欢蹙了蹙眉,想扔了手中的烫手山芋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能盯着君凉薄等他开口。



“还请师妹收好它”君凉薄勾了勾唇,眼神幸灾乐祸,见她立刻鼓起来的一张包子脸,语气非常正经道:“嗯。。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见她脸色臭臭的收起手帕,他拿出银针轻戳了一下她手腕间。只听见清欢本来一直“啊,啊”像哑巴似无声的轻喃,终于能发出声。



知道自己能说话了,清欢这才瞪了他一眼,有些憋屈地询问地上因为下巴被卸,嘴巴合不住只能不断流口水的男子。她不出马行吗,一看就知道君凉薄是个不会开口套话的人,她深怕他一开口男子会直接生无可恋地自杀。



 “说吧,你是哪里人?来宣城找我们干吗?”清欢咔吧一声,脸上带着嫌弃合上他的下巴。



见他准备死鸭子嘴硬,她勾了勾唇角,“我还是该问你,主上让你来做什么?”




男子立刻瞪大了双眼,脸上带着不可思议,想要开口询问,又顾忌着旁边的君凉薄。




清欢见此轻蔑地看了男子一眼,气势一变,她脸色冰冷,身上带着上位者才有的气息,全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哼,真是蠢,怪不得全身上下露出的都是破绽”




她轻慢地瞥了一眼君凉薄的位置,声音一改往日的娇媚灵动变得暗哑低沉起来,分明就是成年男子的声音,“他是本大人的侍女,连低级的易容术都分辨不出来,还敢在本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君凉薄看着她傲娇的小模样,抽了抽唇角,师妹,你问话归问话,为什么要将我也扯出来,还有为什么我还是女的?难道我的性别如此不明显。




只见清欢从脖颈与下巴的分界处一撕,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就掉了,出现一张刚毅充满男人味的脸,她背对着君凉薄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让他配合自己。



君凉薄看到她的小动作,也没有按她设想的那样,出个声证明自己是女的,或是像她一样换张脸,证明自己非常有男子气概。她这样拙劣的把戏连他都能看穿,更何况一个正常人,就在他以为男子肯定不会相信的时候。




男人开始热泪盈眶,热切地盯着她看,“统领大人,白梅终于找到你了”他眼里的激动不言而喻,清欢想若不是君凉薄定住他,估计他会无比激动地扑过来抱自己大腿。



君凉薄:“。。。。。”智商好捉急,他还是默默当花瓶吧。



清欢:“呵呵~白梅与你还真是贴切”她吐槽道:白梅都有了,红梅还远吗?这主上还真是取名无能。



 白梅:“谢谢统领大人夸奖,一切都是为主上服务”



听到他身后真有个“主上”,清欢眼眸闪了闪,高深莫测地背过手,留给他一个飘渺的背影,装十三道:“你不用说了,主上让你来此地的来意,我都知道”



她接着又道:“不过主上说原计划改变,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白梅皱了皱眉宇,眼角的疤痕看起来狰狞可怖,“是事情变得棘手了吗?没想到小小一粒药丸竟需要主上最信任的统领大人出手”白梅不忘拍马屁。



 “你有药丸的下落”她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让本来还有一丝怀疑的白梅立刻打消了疑虑,他有药丸下落的事不久前才禀告过主上,主上对这次的事没向任何人透露过风声,也只有暗卫统领之首才有这个殊荣能分分钟钟了解主上的机密大事。




想到主上对她的看重,白梅对她的态度愈发恭敬起来,“是的,属下已经打听到药丸就在碧落山庄神医君凉薄手中”




听此清欢眼中情绪莫测,就连君凉薄眼中都闪着危险的光芒。消息是谁透露的?江湖上知晓他们的师父是天机老人的少之又少。




 “属下刚见到大人一行出现在此地,还以为神医突然下山了”说到刚才的误会,他嘿嘿傻笑了两声,脸上带着憨厚,“听说神医从未出过碧落山,是属下认错了,还差点伤了统领大人”



清欢冷哼一声,“你怎么可能伤到我,不知者无罪”



 “对,对,小的怎么可能伤到大人,大人不愧是暗卫中最有男子气概,最英俊的人”



听到自家师妹是最英俊的人,君凉薄差点“噗嗤”笑出声,怪不得刚才师妹没有被拆穿,这是个看脸的社会。他强忍住笑意背对他们,肩膀一耸一耸的,一看就知道忍得很辛苦。




清欢的脸顿时阴下来了,尼玛,为什么她总是逃不脱‘英俊’二字,她只不过最近换脸没有这么勤,日夜赶路,脸上有些灰尘好吗?



她“嗯?”了一声,声音不辨喜怒,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又因为故作男声声音中夹杂着清脆,听着仿佛能让耳朵怀孕。




 白梅被她的气势所摄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声音是不是好听,他只感觉到危险,后背都开始冒起冷汗,“先前是小的冒犯了统领大人,还请大人放过小人”



他献媚的眼神一转盯着君凉薄不住抽动的身影沉声道:“统领大人,这样的侍女不要也罢,看这侍女身材不怎么样,脸蛋声音还可以,想必还未开过苞,不如将他送给身处夜城的红梅,红梅现在正在为主上到处收集处。子之血”



夜城距离若水城不远,乃是到达若水城的必经之处。



他话音未落,清欢就感觉到后背发毛,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只见君凉薄脸上依旧挂着清浅的笑容,笑意不达眼底,那谪仙的容颜怎么看怎么怪异。



清欢哼了一声,“这个可不行,我就喜欢这一口,第一个将他开。苞的人肯定是本大人”她提高音量与此同时不忘表白。




她连忙上前遮挡住君凉薄的视线,深怕他分分钟动动手指头就将男子给灭了,“红梅怎么跑夜城去了?”




不过,清欢还是猜错了,君凉薄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杀人,从来都是别人跪下来求他让他动手。




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他也非常会看人脸色,知道自己逾越了,白梅也不敢再开口,连忙回答道:“主上要的量太多,在京中作案,容易引起朝廷怀疑,红梅没办法只能去边境收集,小的们可不敢耽误主人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时间”



长生不老药?处。子之血?特么的,这个主上还真是恶心,清欢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她记得原文中并没有出现过这个主上,只出现过一个采花贼,不过这采花贼色心不改倒霉地遇上了女主,被灭的连渣都不剩。所以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诈他,但得到这个结果还真是草泥马。




清欢上前正准备替他解开穴道,忽又想起这是君凉薄搞的鬼,她不知道解法,手指顿在他胸前轻点,“那二狗子是什么人?”



 白梅内心非常期待身体得到解放,这个姿势不仅不美丽还折磨人,但见统领大人还有些疑问,就忍下心中的焦躁,“他呀?我是在宣城发现他的,他母亲正好饿死,我又需要一个光明正大见神医的身份,就将他带来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小的眼拙,冒犯了大人”




 “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什么凤大小姐?”



 白梅听到她问起,脸上闪过惊恐,“是小人的错,不应该妄加议论主上和凤小姐的事”



清欢的脸上带着玩味,难不成那所谓的主人也是男主之一?女主和男主能有什么事。她余光瞥了一眼君凉薄,见他依旧如仙的风姿,不慌不忙问了一句:“哦?”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了一句“主上和凤小姐怎样?”



 白梅见统领大人竟然不知道,他的眼睛里闪过讶异,只听她又道:“在我离开主上之前,主上与凤小姐还没有什么”




 白梅立刻了解地眨了眨眼,“确实,我也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主上竟然会带个女人回来,而且还对她言听计从”,话到此白梅自知失言,他不应该随便揣测主上的行为,连忙补救道:“我有罪,不应该胡乱议论主人”



清欢眯了眯眸,男人味十足的脸庞带着威势,你不说我怎么给女主上眼药,“放心,今天这些话只有你知我知,忠言逆耳”



至于清欢为什么不加上她身后的‘侍女’,估计他也明白,在他们心里君凉薄早已经是死人,‘侍女’只不过是个傀儡。




听到她的保证,白梅才开始吐苦水,“统领大人,你可不知你离开后,那个妖女多嚣张,将主人的手下全部修理了一遍,连我最好的兄弟白麒因为她都被主人杀了”白梅的脸上带着愤恨与伤痛,显然他没有说假话。



她才不管他们死了多少人,窝斗的多厉害,她只讲重点“大水淹城是谁出的计策?”




 “是凤小姐”





果不其然,那个所谓的主上就是云墨泽了。云墨泽曾娶过三个妻子,毫无例外的是每个人都活得不长,活的最长的才不过一个月,崇弄国相传他克妻,是个天煞孤星。不过,她却知道,天煞孤星什么的都是为女主准备的,因为女主往往就是破除谣言打别人脸的那位。




话套的差不多了,还不露痕迹地上了眼药,清欢心中满意极了,她向君凉薄使了个眼色让他解开穴道。





 白光一闪,白梅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站起来正准备向统领大人行礼,谁知眼前一黑,他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是那个‘侍女’脸上挂着的清浅笑容。





清欢看着眼前软绵绵倒下的人,无奈地抚了抚额,片刻小脸瞬间春暖花开地凑向他,笑得一脸明媚。




笑容明媚都是她自己认为的,君凉薄只见眼前一张粗旷的汉子脸笑的猥琐至极,偏偏中间夹杂着小女孩的害羞,两者结合简直挑战人的审美能力,他伸手将她靠近的脸推离些距离,淡然道:“师妹,是何时发现的?”




 被他推开清欢也没有气馁,她笑眯眯地道:“一见师兄终身误,就连师妹也不例外。是个女人见到师兄绝佳的容姿都会犯花痴,可是他见到师兄只是一愣,并没有多余反应”



 “呵呵,是师兄不及师妹英俊”




清欢摆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还是师兄更胜一筹”




话虽是这么说,她言语间却不禁带了一丝得意“师兄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哼哼,肯定比她晚,君凉薄你好不容易也鱼唇一回。



 “见二狗子第一眼”



清欢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什么?”



君凉薄扫了一眼窗外露出的衣角,脸上带着高深莫测嘴上打着哑谜,“没事”连一个成年男子在她面前使用了缩骨功都没看穿,师妹的智商真捉急。




实际上在那个小男孩一出现,君凉薄就察觉到不对劲,一个成年男子就算再假装稚嫩,眼里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沧桑。更何况在他故意混淆两人性别的时候,他的眼底带着嘲弄。




所以在他第一次拍他脑袋的时候,就用银针不动声色地试探了几下,男子紧绷的身体还是让他看出了端倪,他故意用放黄莲的‘糖丸’试探他,见他眼里不带贪婪还有些憋屈,君凉薄心里的恶趣味被激发了出来。至于他想玩什么,君凉薄就不知道了,慢慢玩不是。由于最近只能欺负师妹一人,他表示师妹的智商太令人捉急,会拉低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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