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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医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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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柱庚本来不喜欢钓鱼的,但是见丁清荷烤鱼烤的起劲,就也加入了钓鱼的行列。
悦来客栈竟然是曾骁勇的产业,丁清荷也是听石柱庚说的。
“娘子,一会儿我跟着兄长去外头办事,你洗澡之后,好好歇个觉,明个我带你去鹤州城里逛逛。”石柱庚笑着说道。
“成,你自己多加小心。”丁清荷有些担心。
“我会一点拳脚功夫,你兄长会武功的,你放心吧!”石柱庚好似不想跟她说外面的事情,丁清荷默契的也不问。
在丁清荷看来,石柱庚想干一番自己的事情也没什么错,只要保证安全系数就成。
袁宜展八成是会武功的吧,不然春闱那么折磨人的地方,那去考试是要关号子里考的呀,可见袁宜展还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光看他拿着筷子往湖水里刺鱼的本事,她就特么的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石柱庚嘱咐跑腿的仆人去挑来两大桶热水,帮丁清荷守门,让丁清荷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毕竟在船上将就着十来天没有洗了呀,那个难受劲别提,现在还是盛夏时节呢。
这边小夫妻关系亲昵着,那边石家老宅杨氏气的快吐血了。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在离开庆州府前,竟然出了一个大招。
“娘,那个只是送来伺候咱们家的丫鬟,你……你何必和爹置气。”石木槿觉得杨氏太小气了,怎么就容不下一个丫头,还是针线活不错的丫头,不就她爹偏疼几分吗?
“你懂个屁!什么丫鬟?你爹都已经睡过那个贱婢了!”石柱庚还是顶着孝顺的名头送来的,说是专门伺候二老的,还说特会伺候人。
一开始,杨氏也没有觉察出不对劲来,因为那叫秋露的丫鬟真的长的很平常,放人堆里绝对不显眼的那种。
所以杨氏就没有了警惕心,偏偏秋露也是个有心思的,就在杨氏回娘家的那晚,勾搭了石破郎。
石破郎因着石柱庚给的银钱,就觉得自己的日子是该好过点,况且自己纳个妾咋的了?他又没有和那亲家丁福头那样休妻另娶,他特么已经对杨氏很厚道了,好吧?
“一定是丁氏那个狐狸精的主意,该死的,当初我就该狠狠心往她心窝子插把刀子的!”杨氏一想到自己的处境,气的暴跳如雷,恨恨道。
“这……”这丑事儿听的石木槿小脸泛红,她真的不知道竟然有这档子事儿。
其实也是石破郎和杨氏不想石木槿知道,隐瞒着呢,这会儿杨氏气的狠了,可不就自己说出来了吗?
对于爹娘之间的事儿,石木槿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孩,不敢去管,也不好意思去管吧。
见石木槿低头垂泪不说话,更是气的杨氏脸色铁青,觉得小女儿太没用了,若是遇到个彪悍的,还不是要和自己一起去抓伤了秋露那个贱婢的脸子吗?哎。
秋露在另外一个小屋子里做针线活,她知道自己确实是来伺候石破郎和杨氏的,但是伺候么,就自己想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了,做石家的丫鬟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当个石家的姨娘有前途。
她都不需要丁清荷或者石柱庚去点拨,只看杨氏那老使唤自己干活的嘴脸,她就咽不下那口气,是以,失身换条更顺当的路走走,又有何不可呢?
“个贱婢,你给老娘滚出来!”杨氏气的狠了,就又要来叫门骂她了。
秋露聪明着呢,就是不出屋,就是门关的死紧,只等出门的石破郎回来给自己主持公道。
杨氏这么个人老珠黄的乡下老虔婆和自己斗,她也配吗?
337熏香味重
“贱婢,你给老娘滚出来!你有胆子勾搭我相公,你咋不敢出门来……”杨氏火力开足的骂屋内的秋露。
换了耐性差的人,早就从屋子里出来和杨氏对骂了,但是秋露聪明的在此刻安静极了,就像个鹌鹑,窝在屋子里就是不出来迎战。
杨氏骂的口干舌燥,但是秋露就是不出来,这让杨氏气的牙痒痒的。
“娘,你骂口渴了吧,要不要喝杯茶水润润嗓子?”石木槿不知道该怎么劝架,她是担心这家里的事儿让路过的外人听见,所以她委婉的劝说着。
“你真没用,你应该跟着我一起骂那贱婢!哎,真是没用!”杨氏这会儿开始迁怒石木槿了,石木槿顿时觉得自己好冤枉的。
石木槿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心里则有点郁闷和失望,为什么娘又要责怪她没用?这会儿她也有点讨厌四哥石柱庚,做什么弄秋露这么一祖宗到石家老宅这边来呢?
“我跟你说,你爹一会儿回来,你记得帮我说话!听到没!别低着头发愣!”杨氏对石木槿说道。
石木槿皱了皱眉,虽然她很不想参与父母之间的事情,但是她娘很宠她,有什么好吃的,穿的,用的都紧着她,她不能不帮她娘。
所以石木槿乖乖的点点头。
“嗯,这还差不多!”杨氏接过石木槿递给自己的茶碗,咕噜咕噜的猛喝了几口。
石木槿见杨氏安静了,心里松了口气。
杨氏打算淘米做晌午饭的时候,却听见石破郎的脚步声。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呜呜!”秋露透过门缝瞧见石破郎回来了,心里十分雀跃,立马把手上的针线活给扔了。
只是此时,石破郎忽的听见杨氏清咳了几声,于是石破郎皱了皱眉。
“哎呀,我当谁回来了呢?是老爷回来了啊?这老爷做的是不是很爽?”杨氏迈开步子走出了土灶房来,倚在门边,冷冰冰的眼神盯着石破郎看。
“木槿,你先回房去!”杨氏不想石木槿在一旁看着,便催促她道。
石木槿点点头马上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石破郎一听杨氏那刻薄的话语,心情怎么会好,毕竟他也不蠢,知道杨氏这话是在讥讽自己吧。
“老爷……呜呜……”秋露呜咽的低声啜泣着,更何况水灵灵的年纪,真是让石破郎瞧着好想怜香惜玉呢。
“木槿她娘,你咋又欺负秋露呢?她比你年纪小,她哪里不懂,你多教教她,不就行了么?”石破郎在睡了秋露之后,一开始心里有点愧疚,可又一想自己又不是犯了啥大错,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么?
“姐姐,你只要跟妾身好好说,妾身会听话的。”秋露这个时候还恶心了她一把,可把杨氏给气的。
“好你个石破郎,你现在是不是想纳她为妾啊?我可告诉你,不许,反正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杨氏气愤的指着石破郎的鼻子骂道。
杨氏话音刚落,秋露只是低头哭,就这样示弱,可把杨氏气的,她知道这贱婢坏透了,心里想着怎么收拾这个贱婢?
“木槿她娘,她好得是柱庚两口子孝敬咱俩的,多她一个还可以下地干活呢,我……我不纳她为妾就是了。”石破郎心里特憋屈,没办法,谁让杨氏比较彪悍呢,若他把杨氏给休了,他儿子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氏觉得他这话听在自己耳朵里,就好像吞了一只死苍蝇似的,气的她肝疼。
秋露心想只要自己不被撵出去,还是有翻身的可能的,现在么伏低做小而已,她能伸能屈的。
“夫人,妾身会好好听话的,真的!”秋露见石破郎说不纳妾,心里也不恼,马上朝着杨氏下跪了。
杨氏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没鸟她。
杨氏气的连晌午饭都没有做,还是石破郎摸摸鼻子自己做的。
等石破郎下午去地里干活了,杨氏越想越气,去找了王媒婆,托她为秋露寻个地方发卖了,那王媒婆得了杨氏的好处,自然应允了。
“那婢子今年十四了,颜色好,绣活也好……”杨氏把话说的很漂亮。
“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王媒婆笑着打包票了。
鹤州悦来客栈
丁清荷正想在床榻上闭眼歇着,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敲门声。
“谁?”丁清荷淡淡问道。
“姐姐,是我。”原来是袁宜芳来敲门了。
丁清荷闻言笑着起身去为袁宜芳开门。
“姐姐身上好香!”袁宜芳见门开了,随着一阵清风带起的一缕清香,她笑着说道。
“嘿嘿,我刚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丁清荷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不在房间里歇一会?”
“我爹娘吃了点东西,现在可能太累了,刚丫鬟去看的时候,说已经歇着了。我呢在房间里觉得无聊,就想找你出去附近走走逛逛。”袁宜芳一直在家闷着,好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想好好的逛逛。
丁清荷见她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意思婉拒,就想着看看附近的药铺医馆也好,就说让她先等等,换件衣服就随着她出门。
“就咱俩吗?不太妥当吧?”丁清荷担心鹤州这边的治安不好。
“我爹给我派了两个武功好的护卫给我,一会儿带在身边保护我们就好啦。”袁宜芳笑着说道
“好吧,那我们快去快回,可不能走远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丁清荷其实想在房间里歇着的,只是盛情难却。
“好。”袁宜芳见丁清荷已经穿戴好,就笑盈盈的过来搀着她往外走。
悦来客栈装修的很是清雅,原木加竹子结构的素雅清新风格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就那高高悬着的匾额也是字体磅礴大气,墨黑的字体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周围还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更显得绿意盎然。
“姐姐,刚才这家客栈的虾仁烧麦真好吃。”袁宜芳笑着说道。
“嗯,我也觉得好吃呢。”丁清荷笑着颔首,视线看向悦来客栈的门口,见一个俊逸颀长的身影从一匹黑马上轻轻地跃下,那矫健的身姿颇有点似曾相识。
“小二,可有上房?”那人的其中一个随从问上前迎接的小二,小二殷勤的笑着接过马缰绳,显然这是要去把马儿送去马棚喂草料吧。
“有,客官里边请!”小二笑答。
那人抬眸看了过来,见二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从身边走过,然他扫了一眼之后,紧接着却目不斜视,倒是他身边的随从多瞧了丁清荷和袁宜芳两眼。
“姐姐,你有没有闻到?刚才那男人衣服上的熏香?好——好重!”袁宜芳在丁清荷小耳边小声嘀咕道。
338误吞铁钉
“出门在外,勿要非议别人!”丁清荷柔声提醒她道,更何况对方还带着一把佩剑,可见有可能行走江湖,武力值高的汉子,你一个女的去说人家男的身上香味重,若让对方听到,总不太好吧。
“是的,姐姐,你提醒的对!”袁宜芳听丁清荷这么说,倒也没有反驳,笑着答应了。
“走吧。”丁清荷也不再多言,笑道,这次她们出门,丫鬟没带,带了护卫来着,所以两人姐妹好的出来逛街了,其实丁清荷还是觉得身边跟着丫鬟觉得烦吧。
鹤州这边可能是靠海的缘故,所以当地经济很是繁华,就连药铺医馆都很多。
丁清荷想了想刚才嗅到的那股浓郁的熏香味,其实她也嗅到了,只是聪明的没有问出来罢了。
她总感觉那熏香味掩盖下有点血腥味,还是自己作为医者,太敏感了?
还有那个人怎么瞧着那般面熟?
“姐姐,这个桃木簪子好看吗?”忽然袁宜芳的一句话打断了丁清荷的思路。
罢了,不去想那事儿了。
闻言,丁清荷的视线定格在袁宜芳手上拿的桃木簪子上,见那桃木簪子雕工精致小巧,倒也有几分喜爱。
卖桃木簪子的小贩见丁清荷和袁宜芳穿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说这两姑娘肯定有钱人家的小姐,而且还是外地口音,是以,他忙笑着说道:“这桃木簪子三十文一个,那你们二人每人买一个,我算你们便宜点,两个五十文钱,你们意下如何?”
“什么?就这样的桃木簪子要二十五文一个?”丁清荷闻言很是不满,这桃木簪子在庆州府也就十文钱一个,这个小贩竟然坐地起价?骗她们外乡人啊?
“姐姐,我出门前带了荷包的,我买了送你。”袁宜芳轻轻地拉着丁清荷的手,小声的在丁清荷耳边说道。
“不是你买了送我的问题,是这人真的太过分!在咱们庆州府,比这样还要精致的桃木簪子,也就十来文一个,哪里像他讲的那么贵啊!”丁清荷觉得现在这桃木簪子的价格实在是太坑爹了。
“啊?”袁宜芳皱了皱眉,因为她在庆州府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出府。
“好了,看我去和他讲价!”丁清荷见袁宜芳实在喜欢那簪子,就又走到小贩跟前,刚才小贩见这两位外乡来的姑娘咬耳朵,就猜测自己的价格报的高了点,不免有点懊恼。
“两位姑娘,买了吧,我瞧着你们二位戴了这簪子很漂亮的。”小贩热情的又道。
“十文钱一个,你答应,咱俩就一人一个买下!”丁清荷很笃定的说道。
“什么十文钱一个?这……这价也太低了吧,小人做生意也不容易啊,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看,能不能再加点儿?”小贩闻言脸色大变,但是为了做成这桩买卖,只能低头,然后装可怜道。
“再加一文,十一文钱一个,不能再多了!”丁清荷说道。
“姐姐……”袁宜芳正想再说什么呢,但是只见丁清荷对着她眨了眨眼,她就把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成,那就依姑娘,十一文钱一个桃木簪子。哎呀,我这是小本生意,我真是都不赚的,今天遇到二位姑娘,小人就当为自己结个善缘吧!”那小贩笑盈盈的说道。
丁清荷也不和他废话,主动从荷包里摸出二十二文钱,数给了那小贩。
“姐姐,你刚才杀价好生厉害。”袁宜芳崇拜的眼神盯着丁清荷说道。
“嘿嘿……你可别夸我……”丁清荷笑着给了她一个桃木簪子。“送给妹妹你的!拿着玩吧!”
“多谢姐姐,原该我买了送你的!哎!”袁宜芳叹了口气。
“没关系啊,等下你买了别的物件儿送我也行啦,哈哈……”丁清荷笑着伸手去轻轻地捏了捏袁宜芳的小脸,只觉得她小脸嫩嫩的。
“姐姐,你调皮!”袁宜芳娇嗔道。
“呜哇……呜哇……”忽然不远处临街的鞋铺里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哭喊声。
“我的儿啊!救命啊……救命……来人啊……快帮忙喊郎中……”忽然有个凄厉的女声大声朝着路人喊道。
然后铺子里急急忙忙的跑出一个年轻的被称作伙计的人……很快有人围观了……大家都帮忙喊救命……
“姐姐,那边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袁宜芳拉着丁清荷,说道。
丁清荷皱了皱眉,心说早知道该带丫鬟出门的,现在袁宜芳这样问,还得自己去打听,不对,不是有随行的护卫保护她们的吗?倒是可以吩咐其中一个去打听呀。
“让人打听一下。”丁清荷对袁宜芳说道。
袁宜芳嗯了一声点点头,马上吩咐了一个护卫前去看看。
护卫使出轻功,不一会儿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等丁清荷一听,心想情况紧急,自己又是医者,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
“姐姐,你真是医者父母心。”显然,袁宜芳也赞成丁清荷这会儿去瞧瞧那边小孩儿哭泣的情况。
原来这家鞋铺的主人叫王守郎,妻子方氏,这王守郎中年得子,很是疼爱自己儿子,小儿呢刚满一岁。
今日,方氏随手拿一枚钉鞋的圆铁钉给儿子玩。
小孩不知,误塞入口中,吞到喉间出不来。
方氏见状大惊,忙倒提小孩两足,欲倒出铁钉,哪知小孩反而鼻孔喷血,情况十分危急。
所以,孩子的父母连呼救命。
丁清荷见状急命其母方氏将小儿抱正,小儿“哇”地一声哭开了。
如此,丁清荷断定铁钉已入肠胃,小儿父母早吓得六神无主,听丁清荷自称是郎中,他们两口子迭声哀求丁清荷快快想想办法。
“姐姐——”袁宜芳担心丁清荷搞不定,想拉她快走。但是丁清荷对她摇摇头。
“刚才你们让人去医馆了,就算请来郎中也来不及了,事情紧急!如果你们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丁清荷决定帮助他们,此时她神情严肃道。
“好,姑娘说什么,我们都照做!”实在情况危急,王守郎见丁清荷这么利落,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丁清荷给他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所以他答应了。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方氏已经哭的六神无主了,反正是王守郎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
丁清荷陷入沉思中,她记起明代著名医学家张景岳曾经医治过相似的病例,所以她还是有九成把握的。
于是丁清荷冷静了下,她马上想出一个治疗方案。她嘱咐王守郎去取来活磁石一钱,朴硝二钱,研为细末,然后用熟猪油、蜂蜜调好,让小儿服下。
不久,小儿解下一物,大如芋子,润滑无棱,药物护其表面,拨开一看,里面正包裹着误吞下的那枚铁钉。
小儿终于解困,这让王守郎和方氏都对丁清荷感激不已,紧接着这两口子请教其中的奥秘。
袁宜芳和那些围观的人都很钦佩丁清荷的医术,自然也有些人表示好奇,问了。
见大家好奇,丁清荷就解释了,她说,使用的芒硝、磁石、猪油、蜜糖四药,互有联系,缺一不可。
芒硝若没有吸铁的磁石就不能跗在铁钉上;磁石若没有泻下的芒硝就不能逐出铁钉。
猪油与蜂蜜主要在润滑肠道,使铁钉易于排出——蜂蜜还是小儿喜欢吃的调味剂。
以上四药同功合力,裹护铁钉从肠道中排出来。
“姐姐,你真的好厉害啊!”袁宜芳对丁清荷的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好了,别赞我了,我怕自己会骄傲的!”丁清荷笑着说道。
王守郎想要付诊金给丁清荷,被丁清荷婉拒了。
“姐姐,你为什么不要诊金?”袁宜芳好奇道。
“不要诊金可以有个好名声呀!”丁清荷笑着说道,其实她是怕麻烦。
就因为帮王家小儿医治的事儿,半天的功夫,到了次日竟然在鹤州传开了。
这不,早上下楼坐大厅靠窗的位置吃早饭,就听见有人在说昨天有个长的像仙女一样的女郎中的医术如何如何神奇,把一个快要丧命的小儿给救活了云云,说的活灵活现的。
“娘子,想不到你在鹤州成了风云人物了。”石柱庚笑着看吃着虾仁烧麦的丁清荷说道。
“怎么?相公你妒忌我啊?”丁清荷闻言很是无语,这救人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这鹤州的人们干嘛把她传的像神仙似的,这不是坑她么?
339蓝衣公子
“我妒忌娘子做啥?娘子成鹤州风云人物了,那我才开心呢!我认为娘子这样就很好!”石柱庚双眸闪亮的盯着丁清荷看,笑着说道。
“但愿你说的不是反话。”丁清荷闻言笑了,但是心里是真心不愿变成鹤州的风云人物的!
“我如何会说反话呢!娘子你多虑了!”石柱庚笑着又给她夹了一个虾仁烧麦放在了丁清荷面前的盘子里。
“嗯嗯,别……别给我夹虾仁烧麦了,我一连吃好几个了,照这样吃下去,我会吃胖的!”丁清荷皱了皱眉,娇声斥道。
“吃胖又没啥?我反正喜欢娘子的,嗯,娘子再怎么胖,我都喜欢的!”在丁清荷的鼓励下,石柱庚这小子说情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听到胖字,丁清荷唇角抽了抽,她心想她才不要发胖呢!
“娘子,你不开心了?”石柱庚见丁清荷不出声,以为她生气了,忙紧张兮兮的问道。
“没,就为这一点小事儿不开心,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好了,还剩下两个包子,三个虾仁烧麦,你给搞定!”丁清荷这是吃饱了,要给石柱庚下任务了。
石柱庚自顾自的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立马摇摇头,靠,他是真吃不下了,自己媳妇这是又把自己喂成大胖子么?
“哦,吃不下还劝别人吃?”丁清荷这时候也算找回了场子。
“娘子,我错了!”做相公就要适时的被娘子训,嗯,如果娘子不开心,那你一定要记得努力哄娘子开心。石柱庚心里这么想着。
“这位兄台,你作为男人也太低声下气了吧!”本来这事儿是人家小两口你情我愿的事儿,偏偏有不长眼的人出来呛声。
这声音是男人的声音,嗯,还蛮清越好听的!
石柱庚和丁清荷面面相觑。
“关你屁事!”石柱庚没出声,丁清荷则冷笑着瞅了那人一眼,送了对方四个字。
“你……你一个女子说话如何这般粗俗?”那男人听到丁清荷这话,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想他在盛京见过不少女子,有高贵的,有端庄的,有彪悍的,有贤良的,就没见过这般骂粗话的。
丁清荷听到那人这么评论自己,方才正眼看了看他,只见他一袭冰蓝丝绸衣风度翩翩的下楼梯,身后还跟着几个面容严肃的随从,而他在听了丁清荷的话后,那张嘴巴张的好大,简直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公子不知道出门在外应该谨言慎行吗?”丁清荷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人不就是昨日用强烈熏香遮盖其身上血腥味的那位面熟的公子么?
“好大的胆子!”那蓝衣公子还没有发话呢,他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属下立马朝着丁清荷瞪眼道。
“在下只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在妻子面前唯唯诺诺的,没别的意思,得,算在下多管闲事了!”那蓝衣公子抬手制止了他身边属下即将出口的训斥,旋即转身对丁清荷和石柱庚说道。
“呵呵。”丁清荷闻言呵呵两声,然后自顾自的起身收拾要打包的吃剩下的包子和虾仁烧麦。
“娘子,我来拿。”石柱庚压根没有感谢对方的意思,心想我愿意被娘子训,你管那么多干啥?但是石柱庚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对方的佩剑,猜测对方是武力值高的那种,他出门在外还不想惹麻烦,所以他安静的不出声。
“嗯,咱们出去走走吧,顺便买点路上要用的物品!”丁清荷把收拾好的物品全往包袱里一塞,这些剩余的包子和虾仁烧麦,丁清荷打算当午饭用了。
“娘子,你慢点走。”石柱庚接过丁清荷递来的包袱,笑着跟在丁清荷身后,口中唤道。
“公子,你不生气?”那个说好大的胆子的属下名唤长风,他此时蹙眉,问蓝衣公子道。
“有什么可生气的?只是好奇这两口子相处的画风,算了,这是人家的事情,我那么关心做什么?”蓝衣公子轻轻地抚着腰间的佩剑,垂眸淡淡道。
“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启程?”长风又问。
“明日一早启程!”蓝衣公子想到今晚要办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虚无缥缈的笑容。
“是的,公子!”长风等随从抱拳道。
“掌柜的,掌柜的,你们这客栈里有没有住过一位长的像仙女一样的医术很高明的女郎中?”一个长的脸如圆盘,身体长的五大三粗的婆子摇摇摆摆的走进了客栈问掌柜的。
掌柜的被这婆子问的一头雾水。
“没听说咱客栈里住什么医术高明的女郎中,还什么长的和仙女似的?”掌柜的对那婆子恭敬道。
“掌柜的,你不知道,咱们红樱楼的蝶舞姑娘昨儿个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今天一觉醒来就不好了,薛娘子听说了那个仙女一样的女郎中医术如何如何高明后,嘱咐我一定要寻着她,哎,我这不就找来了吗?”那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
“李婆子,我跟你讲,咱这客栈里就住那么几号人,如果真有女郎中的话,咱不会不知道的!”掌柜的和红樱楼的老鸨薛娘子关系不错,所以也不计较眼前那婆子的碎碎念。
“那劳烦你注意下,我家蝶舞姑娘可是红樱楼的第一人,她若是有事了,这红樱楼以后的生意可怎么办才好?”李婆子都快愁死了。
“长风,你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如仙女一样,医术很是高明的女郎中呢?”因为身上有伤,对于医术好的郎中,蓝衣公子自然是格外的关注。
“是的,公子!”长风听了抱拳答道。
长风出去之后,留下一些人跟着伺候蓝衣公子。
“客官,你要两斤牛肉,一笼虾仁烧麦?对吗?”跑堂的小二笑眯眯的问他们道。
蓝衣公子没说话,但是站他身边的似管家一样的人,对小二说道:“刚不是点了吗?怎么还那么多废话?”这人凶巴巴的有点儿不耐烦。
“哎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传闻明明说那医术极好的女郎中就是住这家客栈呀,怎么你掌柜的会不知道呢?”李婆子有点埋怨掌柜的。
“哎呀,老姐姐,咱真不知道,若是知道,岂会瞒着你?”掌柜的有点听烦了,但是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算了算了,我再去别处打听打听……”李婆子愤愤的甩了甩帕子就走了。
掌柜的在李婆子走了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心里也清楚那蝶舞姑娘是红樱楼的摇钱树,如今摇钱树生病了,老鸨肯定发愁,李婆子呢也拿不到好处,自然也更加发愁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长风终于打听清楚了。
“启禀公子,咱们这院子里可真住了一名医术极厉害的女郎中呢!”长风说道。“就是——”
“说!”蓝衣公子此时精致无双的面容上,拢着阴沉的寒意,瞳眸冷芒烁烁,性感的唇紧紧的抿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处于不悦之中。
“就是……就是今个和你起争执的那个妇人,她……她竟是会医术的。而且医术还非常的好!”长风不甘愿的禀报道,因为在长风的眼中,女人除了长的好看点,会些琴棋书画,或者会女红,能生养就不错了,他是没有料到那妇人竟然会有极好的医术。
“竟然是她!”蓝衣公子抬眸,眸光幽幽如千年古玉,润泽却透着千年的冷意,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遍体生寒。
“属下大胆言之,公子的寒毒或许有救了。”长风眼神闪过一抹希冀之色。
“但愿。只怕对方不愿意医本公子!”蓝衣公子不由得想起了今早上那妇人对他的态度了。
“公子,凭着咱们府上的名头,她不得不来!”长风笑着说道。
“此事等晚点再议,现在还是要去一趟鹤州河运商会,有些棘手的事情现在不解决好,本公子也没有心情医疾。”蓝衣公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亮黑的八仙桌桌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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